於同他們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一直被於同抱在懷裡的葉珊珊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心儀的大哥哥的那張英俊的臉龐,嘴角不由露出瞭一絲幸福的微笑,特別是想起昨晚他用舌頭舔自己那裡時的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快感,更是迷戀不已。
不過當看到於同也睜開瞭眼睛看著自己時,女孩又羞澀起來,紅著小臉不敢看他,於同伸手在她光滑柔軟的屁股蛋上拍瞭一下笑道:“咱們快點起來吧,應該是媽媽們等不急過來瞭。”
說著轉頭向另外兩個女孩看去。
白麗麗和葉翩翩也已經醒瞭,見於同看向她們,也不由想起瞭昨晚的事,即使是以白麗麗的活潑大膽,仍是把一張小臉羞得通紅。
看著三個扭扭捏捏不敢鉆出被窩的女孩,於同不禁笑道:“還害什麼羞啊,昨晚那張小嘴都讓哥哥親瞭,現在還怕看一看嗎?”
“不許說!”
離他最近的葉珊珊伸出小手捂住瞭他的嘴,紅著臉道:“不許你再說瞭,更不許告訴媽媽們!”
雖然對這種事不太懂,但她們都已經是情竇初開的年齡,也是知道這是一件很羞人的事的,所以不想讓她們的媽媽知道。
就是她們不這麼說,於同也會想辦法不讓她們告訴白玉蘭葉靈宣的,現在還不是時候,不然讓她們知道自己竟然和她們的女兒除瞭最後一步什麼都做瞭,恐怕想得到她們的難度就會大許多,於是點頭道:“放心吧,不會說的,你們也記住不要告訴媽媽們哦,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
二十歲以前的女孩都是極為敏感的,能和心儀的男孩之間有個小秘密,讓她們覺得極為自豪,都用力得點著小腦袋保證不告訴媽媽,於同這才笑著從被窩爬出來,站起身來穿衣服。
女孩們看到那個昨晚讓自己把玩瞭好久,還有自己的那裡磨過的大傢夥,本來已經有些消退的羞澀又升瞭起來,說什麼也不肯起床,最後還是於同先穿上衣服出瞭門,她們才起來的。
打開門來,外面叫門的正是秦韻她們三個,葉靈宣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瞭,見到於同就問道:“怎麼現在才開門?你們在幹什麼?”
於同笑道:“三個丫頭昨晚得到瞭好玩的東西,纏著我多玩瞭一會,所以早上就醒不瞭瞭。”
葉靈宣和白玉蘭以為他說的是手機遊戲,點瞭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進屋子去瞭,秦韻卻是心裡暗笑瞭起來,她昨晚雖然沒有受到龍雞肉的影響,但是靈仙之體的她是何等的耳聰目明?白玉蘭的小動作並沒有睜開過她,再加上葉靈宣難受瞭一會後忽然進入瞭修練的門檻,讓她明白瞭龍雞肉恐怕是有副作用的,而於同說到“好玩的東西”時,眼裡分明有一種壞壞的笑意,她就知道三個女孩恐怕已經被他占盡瞭便宜瞭。
不得不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技派,就連小女孩也是如此,三個女孩見到自己媽媽後,表情都很自然,讓於同不禁有些嘆為觀止。
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瞭,三位媽媽過來也沒有什麼事,隻是奇怪孩子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去那邊,聽完於同的解釋後也沒再多想,叫瞭他們後就一起去瞭葉靈宣傢。
吃過中午飯,眾人坐在傢裡閑聊,白玉蘭看著外面依然在下著的大雪,忽然嘆瞭口氣道:“為什麼這雪還不停啊,現在要是彤彤能回來就好瞭,那樣才算是一傢人都團聚瞭。”
於同心中一動,說道:“要不這樣吧,反正我也不怕這天氣,就讓我先到鎮上走一趟,見見姐姐,如果可能,就把她帶回來。”
白玉蘭遲疑道:“這個恐怕有些不妥,先不說她信不信你是她的弟弟,而且就算信瞭,她也很難聽你的,她好像很喜歡現在的工作,那裡又有她的好朋友在,我們本來是想,等天氣好轉瞭,咱們一起去找她,對我和宣兒的話她還是比較聽的,那時我們再勸她和我們一起到圓夢去。”
於同笑道:“這個應該不是問題,圓夢又不是沒有學校,她既然喜歡當老師,那到瞭那邊也可以繼續當啊,她那個朋友嘛,一起帶去就是瞭,至於她會不會認我,我想她一定認識你們的筆跡吧?不如你們給她寫個手書,她一看不就信瞭麼?”
白玉蘭心說,還一起帶過去呢,人傢那個女孩在這裡有這麼大一傢人,會跟你去才怪瞭,不過她卻不想駁瞭於同的面子,所以關沒有當面說出來,而且讓於同提前去找於彤也不是不行,讓他們姐弟先認識一下,不行的話回頭自己和葉靈宣再去勸說,於是點頭道:“那好吧,我給你寫封信帶上,唉,已經兩年多沒有和彤彤聯系瞭,也不知道她的電話,不然就不用這麼麻煩瞭。”
說到兩年多沒見地,她的臉上一片黯然。
葉靈宣的心裡也不太好過,不過想到過幾天就能一直和彤彤在一起瞭,又高興起來,笑道:“蘭姐,快點寫信吧,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過不瞭幾天咱們就能和她見面瞭。”
白玉蘭想想也對,遂放下傷感的心情,找出紙筆來把於同的來歷大致寫瞭一下,然後屬上瞭自己的名字,葉靈宣怕這不夠,也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下面。
這次於同本來是想帶秦韻一起去的,可是秦韻卻沒有答應,她和白玉蘭葉靈宣剛剛見面,親熱得不得瞭,而且更是想幫於同使使勁,於是留瞭下來,三個女孩都吵著要和哥哥一起去見姐姐,於同想瞭想卻沒有答應,這這次去鎮裡就是想著在她們沒去之前把那些外來惡霸解決掉,而且是要用很嚴厲的手段解決,他不想讓這三個單純的小妹妹見到那黑暗的場面,他希望她們的這份童真能保持下去,有瞭自己在,她們也不用學什麼社會經驗。
說好瞭之後,於同就出發瞭,先是跑到村子外面沒有人的地方,然後直接瞬移到瞭小鎮上,沒有秦韻陪著,他才懶得跑呢。
相比前天,小鎮上的人顯得更少瞭,也許是下雪的原因,大傢都沒有出門,整個小鎮很是安靜,籠罩在一片白色之下,是那樣的唯美,於同在心眼裡喜歡這樣的環境,不由在想,以後是不是帶著老婆們到北方定居,這樣大雪封蓋一切的景色真的是太美瞭。
於同不知道學校在哪裡,這裡又找不到人問路,他隻得用意念搜索瞭一下,很快就看到瞭那個位於小鎮最東邊的學校,說是學校,其實也就是一圈低矮的圍墻圍著的一個很小的院子,裡面隻有十多間平房,除去老師的辦公室外,恐怕做教室的不超過十間,於同再一次感嘆起來,這裡的條件實在是太苦瞭,雖然比當初的秀水村強點,但也好不瞭多少,特別是於彤,於傢慘案發生時她已經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瞭,享受慣瞭榮華富貴,卻一夜之間從一個大小姐轉變成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現在又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在這樣的一所學校裡教書,真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是怎麼撐過來的,想到這個,於同對這位隻見過一次的姐姐更加的欽佩瞭。
來到學校前,於同本以為隨便就能進去的,沒想到卻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攔下瞭,對方自稱是這裡的保安人員,讓於同又一是陣感慨,看人傢多盡職啊,再看城市裡的那些保安們,對於一般人根本不管不問,隻攔那些一看就知道好欺負的窮苦人,這素質,差得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心裡認同是這保安的工作態度,於同被攔也沒有怎麼生氣,隻是和顏悅色得跟他解釋起來:“是這樣的,我是外地來尋親的,這學校的於彤老師是我的堂姐,我來找她有點事,你要是不信,可以幫我把她叫出來嗎?我讓她跟你說。”
那個保安的臉上有些為難,如果於同說是找別人的,那他說不定就信瞭,可是用類似的借口找於彤的人卻是有很多,特別是仇傢那位,花樣都不知道換瞭多少遍瞭,甚至連威脅都用過,要不是這裡的校長傢裡有些勢力,恐怕自己這個小保安都不知道死多少回瞭,可是要拒絕吧,又怕這次這個是真的,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目光很誠懇,而且看樣子也不是那種無聊的二世祖。
就在保安為難不已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保安心中大喜,叫道:“校長,你能不能過來一下,這裡有些事情要處理。”
於同隨著保安的目光看去,心裡不由暗嘆,這個小地方還真的是不簡單啊,這也太能出美人瞭吧?自己來瞭才幾天啊,就見瞭這麼多瞭,而眼前這一位,又是一個不輸於秦韻她們的極品熟女,這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厚重的衣服根本擋不住她那火爆的身材,鵝蛋形的臉蛋晶瑩如玉,長長的柳眉下是一對明媚的杏仁大眼,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簡直美到瞭極致。
“小強,出瞭什麼事?”
女人聽到保安的話走過來問道,聲音極為好聽。
“是這樣的。”
保安說道:“這位小兄弟來找咱們學校的於彤老師,說是她的堂弟。”
那美人柳眉一皺,說道:“把他趕出去吧,彤彤隻有三個堂妹,並沒有什麼堂弟。”
於同沒想到她一下就給下瞭診斷,忙道:“我是在外地來的,你當然不會知道我,不信的話我這裡有三嬸白玉蘭的親筆信,你讓於彤看一下不就是瞭?”
“三嬸?你說白玉蘭是你三嬸?”
美人忽然有些激動起來:“是真的嗎?我認得她的筆跡!”
於同有睦不解她的激動,不過還是把那封信掏出來遞給瞭她,那美人隻看瞭一眼,就知道這絕對是白玉蘭的親筆,深深得吸瞭口氣,忍住心裡的激動,對於同道:“你跟我來吧。”
有瞭校長的話,保安自然不會再攔著於同,於同跟著那美人一起進瞭學校裡的一個辦公室裡。
還沒有坐下,那美人就迫不及待得問道:“你爸爸還好嗎?”
於同被她問得一愣,她沒事問自己爸爸幹嘛?難道他們認識?不過還是說道:“他在十七年前就已經去世瞭。”
“什麼?”
美人瞪大瞭眼睛,不敢置信得又問瞭一遍:“你說他怎麼瞭?”
“他在十七年前已經去世瞭。”
於同又重復瞭一遍。
得到瞭確認,美人忽然趴在桌子上哭瞭起來,一邊哭嘴裡還一邊念叨著“國慶哥哥。”
於同這下能確認瞭,她不但認識自己的父親,而且關系也一定很好,不然也不會這麼傷心瞭。
走到她身邊,於同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打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這麼無聲得安慰著她。
美人校長哭瞭一會,終於停止下來,抬起頭來看著於同,有些不好意思得笑瞭笑,問道:“孩子,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於同,同意的同,和我姐姐的名字念起來一樣,我剛來時還因為這個和她鬧過誤會呢。”
於同把那天的事和她說瞭一遍,他是故意這麼做的,為的就是讓這個傷心的美人校長轉移一下註意力,他最不能看到的,就是美人的眼淚瞭。
美人校長果然被他說得笑瞭笑:“沒想到你爸和你大伯竟然想到瞭一樣的名字。”
“阿姨,你和我爸很熟悉嗎?”
於同對兩人的關系有些好奇,這個大美人兒,不會是老爸年輕時的老相好吧?
“我叫納蘭若雪,有沒有聽你爸說起過?”
美人校長自我介紹瞭一下。
“沒有,我爸去世時我才兩歲。”
於同說道:“而且他也沒有和我媽說過這邊的事,我們也是在前不久剛剛發現的他的日記裡才知道這裡還有親人的,所以才找瞭過來。”
“那你也一定不知道當初你爸為什麼要離傢出走瞭?”
納蘭若雪又問道。
“不知道。”
於同搖瞭搖頭:“阿姨,你一定知道吧,能不能告訴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