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飛往東京的一架客機上,於同和藍媚兒坐在一起,可是藍媚兒的臉上冷得幾乎都要凝成冰瞭,這讓於同很是不解,今天一早,他們便先把周湘雲母女送上瞭飛往圓夢的飛機,本來於同還想先回圓夢一趟見見眾女,然後用秦韻的飛行器去日本,不過後來想想也就算瞭,畢竟他這次回去又不能在圓夢多呆,何必讓眾女再一次嘗到離別之苦呢?客機他便決定瞭坐去。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瞭,從今天早上開始,藍媚兒就不理於同和周湘雲瞭,隻和藍夢雲說話,藍夢雲她們走瞭之後,她便一言不發瞭,現在已經上瞭飛機好久,可無論於同說什麼,她都不答理他。
“媚兒姐,你會不會日語啊,我可是不會的。”
於同又問瞭藍媚兒一句,可是藍媚兒仍是沒有理會他,於同不禁有些無奈,自己到底怎麼得罪她瞭?按說這次是去追殺仇人的,她應該很激動才對嘛。
既然得不到回答,於同也就懶得再去理她瞭,隨手拿起一本雜志看瞭起來,可是他不理藍媚兒,藍媚兒卻沒想放過他,時不時得在他耳邊冷哼一聲,有時還會故意裝作失手狠狠的打於同一下。
於同心裡的些好笑,這藍媚兒真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黑道女煞星嗎?怎麼反而像一個生氣撒嬌的小女孩呢?可是她又為什麼要生自己的氣呢?不過於同並沒有再問她,而是對她置之不理,要說比耐性,他還真的不怕任何人,這樣比下去,藍媚兒遲早會主動說出來的。
藍媚兒折騰瞭半天,也沒見於有什麼反應,不由有些氣餒,不過當她看到從旁邊經過的空姐的時候,心中便又有瞭一個計謀,於是叫過空姐,要瞭兩杯開水,而且還特意吩咐,得是剛剛燒開的才行,必須保證溫度在九十度以上。
那個空姐雖然對她的要求有些不解,不過還是給她拿瞭過來。
接過兩杯開水,藍媚兒打發空姐離開,她自己則裝作不小心的樣子一下弄翻瞭兩杯水,剎那間,兩杯滾燙的開水同時向於同,她並不是想要傷害於同,在她想來,就這麼兩杯水,別說於同,就連她自己也可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躲開,她這樣做,隻是想嚇嚇於同,出出自己心裡的一點氣而已。
可是於同卻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兩杯水澆過來,仍在那聚精會神得看著手裡的雜志,藍媚兒心中不由大急,急忙出手去護住於同,但此時兩大杯水已經灑開,除瞭被她的手護住的那一部分之處,其它的盡數淋在於同的身上。
被滾燙的開水澆到手上,藍媚兒不禁痛得大叫瞭一聲,不過她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關心得向於同看去,卻見於同伸手在臉上抹瞭一把,喃喃道:“怎麼瞭?飛機上怎麼也會下雨的?”
藍媚兒顧不上自己,有些焦急得問於同道:“於同,你沒事吧?”
於同奇怪得看瞭她一眼道:“我沒事啊,隻是這個飛機好像有事,怎麼無端端得下瞭一陣雨呢。”
藍媚兒見於同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有些奇怪的道:“你真的沒事嗎?剛剛澆你身上的可是兩杯剛剛燒開的水啊。”
於同露出比她更奇怪的表情,問道:“難道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已經是金鋼不壞之身,別說是開水瞭,就算滾油澆到身上也沒事的。”
藍媚兒這才知道自己被他耍瞭,看看自己那被燙得一片紅腫的手背,上面還起瞭幾個小水泡,心裡不由一陣委屈,撇過頭去不理於同,大大的眼睛裡卻湧上瞭一絲霧汽,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有種想哭的感覺,記得前年,她被人在背後砍瞭一刀,當時疼得都昏過去好幾次,可就算那樣,她也沒有掉一滴眼淚,現在不過被小小的燙瞭一下而已,自己為什麼那麼想哭?
於同也看到瞭她被燙傷的小手,不由有些心疼,急忙伸手將它握在手中。
藍媚兒不料他會這麼做,愣瞭一下後才猛得把手抽回來,還狠狠得瞪瞭他一眼,可是奇怪的是,她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一下美好瞭許多,那種想哭的感覺早已消失不見瞭。
“媚兒姐,還疼嗎?”
於同笑嘻嘻得問道,藍媚兒下意識得向自己手上看去,才發現剛剛還疼痛不已的手已經沒事瞭,手背上已經恢復瞭白嫩,哪裡還有被燙過的痕跡?心中不由想起瞭他剛剛握住自己的時候傳來的那一道清涼感覺,立馬明白瞭是怎麼回事,但她並不想就這麼原諒於同,哼瞭一聲道:“誰用你假好心瞭?”
於同運轉神力,身上的水份瞬間消失,笑嘻嘻得問藍媚兒道:“媚兒姐,現在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瞭吧?”
藍媚兒又把頭撇向瞭一邊,她現在心裡更生氣瞭,暗自發誓,絕對不再理於同。
於同卻不想再這麼下去瞭,拉住藍媚兒的手,輕輕得晃著,撒嬌般得叫道:“好媚兒姐,你就說嘛,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你瞭,你說出來,我立馬就改還不行嗎?”
藍媚兒被他拉住手,心中不禁有些羞澀,還有那麼一絲的甜蜜,不過她仍是一下甩開瞭於同的手,轉過身背對著他,以示自己的堅決。
可是於同仍沒有放棄,向前湊瞭湊,一下把她抱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為瞭你,我什麼都可以改的。”
一下被他抱住,還聽他說著這樣的話,藍媚兒不由有些沉醉,而且他說話時口中噴出的熱氣直打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讓她心裡也癢癢的,思緒一下回到瞭昨天晚上。
昨晚藍媚兒做瞭一個夢,在夢裡出現瞭她想都沒有想過的一幕,她竟然穿上瞭一身婚紗,處在一個大教堂裡,不少人對她說著祝福的話,說她有福氣,找瞭這麼好一個老公。
過瞭一會,她的老公就來瞭,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幫瞭她大忙,卻好像有些花心的於同,而且新娘還不止她一個人,足足站瞭一大排,裡面就有周湘雲母女兩個,可是她那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反而開心得很。
可是就在他們即將交換戒指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被人踢瞭一腳,夢中的一切瞬間消失不見,她也恢復瞭清醒,而踢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和她睡在一起的藍夢雲,她也不知道夢到瞭什麼,就那麼拳打腳踢瞭一番,又不動瞭。
看著這個自己剛剛認下的妹妹,藍媚兒心中一片愛憐,可是她馬上又想到瞭夢中的那一幕,通過這兩天的接觸,她已經看出來瞭,自己新認的義母和妹妹都對於同有瞭很深的感情,甚至連自己也有點對他動心瞭,殖民地也不是剛剛開始的那種隻是感激的感覺。
可是夢中的那一幕真的可以成為現實嗎?先不說別的,就隻是周湘雲和藍夢雲就已經不行瞭,她們可是親生母女啊,怎麼可以跟同一個男人?而且她也覺得義母有些不對,義父對她這麼好,她怎麼可以愛上其他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她悄悄得下瞭床,想要去找周湘雲談一談,一來是告訴她不應該和於同有什麼瓜葛,二來,她也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想來有瞭經驗的義母應該明白這種心思的。
來到周湘雲的房間門口,她敲瞭半天的門,也不見裡面有什麼回應,運足功力也聽不到她的呼吸聲,顯然她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藍媚兒不禁有些奇怪,義母既不在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去找她和藍夢雲,那她到底去瞭什麼地方呢?難道她也半夜睡不著,去和於同商量事情瞭?想到這種可能,她便向於同的房間走去。
藍媚兒到的時候,於同和周湘雲的戰鬥正好處在最激烈的狀態,這裡的房間的隔音效果雖然不錯,但藍媚兒仍能聽到房間裡傳來周湘雲忘懷的叫聲。
藍媚兒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自己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樣的畫面,一時間,她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想不到義父今天剛剛下葬,義母就和於同這樣瞭,周湘雲在她心裡的那個慈母的形象不禁轟然倒塌瞭,而且她的心裡還隱隱有些嫉妒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藍媚兒在門外站瞭好久,可是義母的叫聲卻一直都沒有停,還不住得催促於同快些用力些,她不由有些不解,這種事真的有那麼好嗎?不然義母這個很是端莊的女人怎麼會叫得那麼大聲,還說出那些讓人聽到就會臉紅的話?
她以前也隱隱聽說過這種事很舒服,而且也看過一些毛片,不過她始終都不敢想象,那麼大一個東西,放進自己那間不容指的小洞裡面,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一直認為,那樣肯定會痛死的,可是義母的叫聲讓她的信心產生瞭動搖。
回到自己的房間,在藍夢雲身邊躺瞭下來,藍媚兒不由又想起瞭剛才聽到的東西,忍不住向自己下面摸去,由於剛才聽瞭好久,她那裡已經有些濕瞭,手指摸上去感覺滑滑的,而且還有種很酥癢的感覺從那裡生出,藍媚兒覺得這感覺不錯,不禁加快瞭手指的速度,可是隨著動作的加快,那裡去難受起來,裡面比外面還癢,而且有種很強烈的空虛感。
藍媚兒狠瞭狠心,將手指向裡面塞去,進去一點後,感覺比在外面弄更舒服瞭,於是便用力往裡一捅,結果卻把自己害苦瞭,隨著手指上傳來的突破瞭什麼東西的感覺,她覺得一陣鉆心的疼痛從下面傳來,疼得她差點叫瞭出來,急忙把手指抽出來,再也不敢碰那裡瞭,心中不由暗罵於同和周湘雲騙人,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那裡竟然流血瞭,心中更是氣憤,今天之所以不理他們,倒有大半是因為這個。
想到這裡,藍媚兒又是一陣氣惱,一下從於同的懷裡掙脫出去,哼道:“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還不知道嗎?”
“我們?”
於同一愣:“你說得還有誰啊?”
“周湘雲!”
氣惱之下,藍媚兒連義母也不叫瞭,直接叫出周湘雲的名字:“你們昨晚做的事我都知道瞭。”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於同不但沒有任何尷尬,反而笑瞭起來:“我們怎麼就不能在一起瞭?你就為這個生氣太不值得瞭吧?”
“那周湘雲也不能這樣啊,我義父才剛剛死去,她竟然……”
藍媚兒說到底還是為藍凌雲生氣。
於同收起笑容,正色道:“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和湘雲早就相愛瞭,可是就是因為藍大叔的原因,她在我們走的時候選擇瞭留在京城,就是想陪伴藍大叔,要不是那天正好藍大叔出瞭事,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瞭,你想想,那時候她的心裡是什麼滋味?也許你覺得我們之間進展得太快瞭一些,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你也知道,藍大叔很愛湘雲,自然希望她以後能幸福,而這個世上能給她幸福的人隻有我,這樣也不算是對不起藍大叔吧?”
藍媚兒有些哭笑不得,心裡直叫荒謬,可是一時卻也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他,但就這樣被他說服實在是不甘心,便拿藍夢雲說事道:“那你知不知道,夢雲她也很喜歡你?”
“這個啊。”
於同笑瞭起來:“連你都看出來瞭,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準備怎麼面對夢雲?”
藍媚兒步步緊逼。
“當然是讓她也當我的女人瞭!”
於同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
藍媚兒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陸軍瞭好一會才道:“你真無恥,你有沒有想過她們的感受?她們可是親生母女啊!”
“這個我當然想過,我那麼愛她們,又怎麼會不顧她們的感受呢?”
於同笑著把當初勸說周湘雲的話又對藍媚兒說瞭一遍。
藍媚兒不由瞪大瞭雙眼,於同得意的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