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村中間的大廣場上點起瞭一堆堆的篝火,旁邊各種各樣的獵物堆瞭一大堆,村裡的人全都來瞭,也都帶不不少自傢釀的果酒,村裡已經好幾年沒這麼熱鬧瞭,人們都很是激動,於同坐在人們中間,左邊是小燕,緊挨著小燕的是山妮兒,李秀秀也出來瞭,大傢見她與平時大不一樣的模樣都很是奇怪,於同解釋說是用瞭他帶來的美容液,大傢也都釋然瞭,村裡人對於這些並不怎麼看重,不過李秀秀見到於同說“美容液”的時候,臉上不由一紅,嬌媚得白瞭於同一眼;於同有右邊坐著的,就是他那天聊瞭半天的那個老人,他是村裡年紀最大,輩分最高的老人,叫李大山,是村裡說話最為管用的人,相當於村長。
見大傢都來齊瞭,李大山站瞭起來,已經九十多歲的他,身體還很是硬朗,說話聲音也很大:“秀水村的村民們,自從三年前動物變異,咱們村好久沒有這麼高興瞭,大傢說,咱們最應該感謝的人,是誰?”
“於老師!”
大傢齊聲回答。
“對!是於先生(這裡的先生是古語中老師的意思。”
李大山激動起來,眼中含著淚道:“於先生不僅不嫌棄咱們秀水村,來這裡教書,給咱們的孩子們帶來希望,昨天,還冒著生命危險上瞭山,給咱們解決瞭三年來讓咱們吃不飽飯、還讓咱們村失去瞭很多壯士的大麻煩,我李大山今天在這裡代表所有的村民,謝過於先生瞭!”
說著,老人面向於同,便要跪下來。
於同忙雙手扶住李大山,不讓他跪倒,口中道:“大山爺,您這是幹什麼?我於同既然來到瞭這裡,就已經算是秀水村的一員瞭,給自己村裡做起事那還不是應該的嗎?大山爺要是再這樣,於同可不敢再坐在這裡瞭!”
旁邊幾個老人見二人爭執不下,於是道:“山叔,人傢於先生可是打外面來的,聽說外面早就不興這一套瞭,你這樣不是讓人傢於先生為難嗎?於先生對咱們的大恩,大夥都記在心裡不就行瞭。”
“是啊,大山爺,你們就別再爭瞭,大夥都餓瞭,等著烤肉吃呢!”
一幫年青人也跟著走哄,說得大傢都笑瞭起來。
李大山見此,也不再堅持,站直瞭身子道:“好,聽大傢的,以後於先生就是咱們的大恩人,他說的話,就是我李大山的話,誰要是敢不聽,就不是咱們秀水村的人!我提意,咱們這次的狩獵王就是於先生,大傢說怎麼樣?”
“好!”
村民們都歡呼起來,開始分割獵物,上火烤。
“喔!好哦!”
聽到於同成瞭狩獵王,山妮兒和小燕尤其高興:“以後就能天天跟婉兒姐姐在一起嘍!”
於同有些不明白瞭,問道:“誰是婉兒姐姐啊?跟這這狩獵王又有什麼關系?”
小燕左右看瞭看,沒人註意這裡,一把抱住於同的胳膊,小臉笑得像一朵花一樣:“當然有關系瞭,婉兒姐姐是村裡最漂亮的女孩,而村裡最漂亮的女孩是要嫁給狩獵王的,以後我和她就是真正的姐妹瞭!”
於同還是不明白,李秀秀笑著道:“咱們秀水村每隔十五年要舉行一次打獵比賽,三十歲以下的人當中,誰打到的獵物最多,誰就是狩獵王,可以娶村裡最漂亮的女孩子,本來這次的比賽應該是去年舉行的,可是山上出瞭事,就沒搞成,想不到大山爺在今天把這個稱號給瞭你。”
“對呀!上一次的狩獵王就是爸爸,那時媽媽是村裡最漂亮的女孩,就嫁給瞭他!”
小燕爆料著。
看著臉色微紅的李秀秀,於同笑道:“何止那時,現在我的秀秀也是村裡最漂亮的女人!當然瞭,還得加上我的山妮兒和小燕!”
一句話說得三女又羞又喜。於同又道:“不過不對啊,我覺得現在村裡最漂亮的女孩應該是山妮兒啊,怎麼成瞭那個婉兒?”
小燕一聽不樂意瞭,撅著嘴道:“姐姐是村裡最漂亮的女孩,人傢就不漂亮嗎?”
於同伸手刮瞭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和姐姐一樣漂亮,老公剛才不就說瞭嗎?不過你還太小嘛,你說,要是去年出瞭狩獵王,會不會娶你這個才十二歲的小丫頭?”
“那也不對,就是人傢大幾歲也沒用,婉兒姐姐比我們漂亮多瞭。”
小燕說道,山妮兒也深以為然的點瞭點頭,道:“不過,婉兒姐姐前年就被她的師父帶走瞭,一年才能回來一次呢。”
“師父?”
於同重復瞭一遍。
“是啊。”
小燕接口道:“婉兒姐姐的師父聽說是山那邊道觀裡的道士,可厲害呢,婉兒姐姐跟他學會瞭識字,那時候我們很羨慕呢,不過現在不羨慕瞭,老公比她師父厲害多瞭!”
燒烤大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人們才紛紛領瞭獵物散去,於同則帶瞭李秀秀三女回瞭圓夢,把她們介紹給眾女認識,這一晚,於同大發神威,把眾女肏得連連求饒,李秀秀三女也大開瞭眼界,見識到瞭諸多日屄招式,都是興趣大起,和於同挨個嘗試,最後居然被肏昏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於同才帶三女回到村裡,先送李秀秀回瞭傢,又帶著山妮小燕回瞭宿舍,姐妹倆玩起瞭電腦,卻是開著於同的劍俠號打怪,玩得不亦樂乎。
中午放瞭學,於同正準備跟大傢一起做飯,忽然有人說李大山找他,於同有些疑惑,跟著那人來到瞭李大山的傢,一進門,就見李大山和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頭坐在一起喝茶,此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那男子大概有二十三四歲,也是一身道袍,長得頗為英俊,隻是一臉的高傲,讓人看瞭很是不爽,那女孩一身白衣,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眉目如畫,竟然有著不下於蘇桐的美貌,於同心中一動,這個看來就是小燕她們說的婉兒瞭,果然比之她們要美上一籌。
見到於同進來,李大山與婉兒站瞭起來,那一老一小兩個道士卻是一動不動,李大山笑道:“於先生,您來瞭,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蒼松道長,這位是他的高徒青靈道長,這女孩是咱們村的李婉兒,兩位道長,這位就是……”
李大山話沒說完,那青靈搶道:“行瞭,不用說瞭,他就是你說的於先生是吧?哼,區區一介凡人,哪裡配得上婉兒師妹?”
見他這麼不禮貌,李大山有些不悅,李婉兒也皺瞭下秀眉,蒼松卻隻是微笑著沒說什麼。
於同心中暗笑,區區一個凝氣期的修真,也敢說別人是凡人,就連他師父也不過才金丹期而已,連元嬰都沒結,就敢冒充大仙,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不由笑道:“如此說來,這位兄臺倒不是凡人瞭?”
“那當然,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昆侖派,我們就是昆侖派的修真,也就是你們凡人口中的神仙!”
青靈說話間臉上盡是倨傲的神情。
“青靈!”
蒼松喝斥瞭他一句,臉上卻沒有什麼不高興的神色,向李大山道:“李施主,請恕貧道上次沒有說實話,正如青靈所說,我們是昆侖派的修真,婉兒如今是我的徒弟,以後要走的路與常人大不相同,所以還請李施主考慮清楚,不要耽誤瞭婉兒的大好前程啊!”
“這……”
李大山不由看向於同,在他心裡,李婉兒如果真的如蒼松所說,成瞭仙人,那是最好不過,可是村裡幾百年來傳下的規矩怎麼辦?何況於同對村裡有如此大恩。
於同見李大山為難,笑道:“現在不是討論什麼仙人凡人的問題,還不知道山爺找我來有什麼事呢。”
李大山見他還不知情,解釋道:“咱們村有個傳統,每次的狩獵之王便可以娶當時的花魁為妻,而這次的花魁正是婉兒,我叫你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這件事,可是沒想到……”
於同笑道:“男女婚嫁,貴在兩情相悅,若是強迫,就不好瞭,所以這事得看婉兒姑娘的意思,若是她不願意,說得再好不也沒用?”
“可這幾百年來的規矩……”
李大山有些遲疑。
“規矩是人定嘛,再說瞭,婉兒姑娘不願意的話,再另選一個不就是瞭?看人不能隻看外表的,要通過接觸才行,如果我愛上瞭一個姑娘,哪怕她再醜,在我眼裡,她也是花魁。”
於同一番話,說得李大山沒瞭言語,李婉兒卻是眼中異彩連閃,忍不住偷偷打量著於同。
“婉兒,這位施主說得對,你這便隨為師回去吧!”
蒼松對李婉兒道。
“師父。”
李婉兒對蒼松施瞭一禮:“婉兒好久沒回來瞭,想在村裡住些時日,望師父應允。”
蒼松沉吟瞭一下道:“也好,你便在這住幾天吧,也當是磨練一下心性,不過,這些塵緣還是盡早斷去的好。”
“道長,您也住上幾天吧!”
李大山見蒼松答應瞭李婉兒,忙挽留他。
青靈見李婉兒似乎對於同很有好感,怕出瞭什麼意外,也道:“是啊,師父,師妹的傢鄉我還沒來過呢,想看看。”
蒼松點瞭點頭,算瞭答應瞭。在李大山傢吃過飯,於同回到瞭學校,蒼松師徒三人也跟瞭來,村裡的好多女孩一見到李婉兒,都大為高興,紛紛圍著她說笑,蒼松在一邊道:“婉兒,記住,塵緣盡快斷去!”
於同看著這個老傢夥,真想一掌拍死他,塵緣都斷瞭,那與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分別,就算活得再久又有什麼用?
“婉兒姐姐,你是回來和老師成親的嗎?”
一個女孩問道。
李婉兒笑瞭笑,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們於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聽到這一問,學生們都來瞭精神,紛紛說著於同的事,把他誇得成瞭神,不光是女孩,那些男學生也是一樣,說到於同,都是滔滔不絕。
很快到瞭上課時間,於同開始按昨天說的,教他們武術,對於這些,他並不怎麼精通,不過神識瞬間掃過全球,那腦中的武學知識比之任何人都強瞭,從中總結出一些易學實用的開始教給他們。
這裡幾乎全村的人都來瞭,也都跟著比劃,李婉兒也加入瞭其中,青靈看著眾人的動作,眼中滿是不屑,蒼松卻是一臉的高深莫測。
快樂的時間過得是最快的,很快便到瞭放學時間,於同告訴大傢要經常練習,不可松懈,眾人都紛紛散去,李婉兒師徒三人和李大山留瞭下來,小燕也把李秀秀叫瞭來,看到成熟美艷的李秀秀,青靈的眼中閃過一絲淫邪,於同暗自搖頭,怪不得修真門派如今這麼不景氣,除瞭地球上靈氣漸淡的客觀原因外,這收的弟子都是什麼人品啊。
吃飯的時候,李婉兒坐在瞭於同的對面,大眼睛時不時得偷偷看向於同,臉上的紅暈一直未斷過,讓註意到的青靈心中暗恨,蒼松也是大搖其頭。
吃完飯,李秀秀和李大山都回去瞭,山妮兒小燕以玩電腦為由留瞭下來,蒼松三人則被安排住在瞭學校裡,蒼松道:“青靈,婉兒,你們跟為師來一下。”
說著進瞭於同旁邊的房間裡,青靈和李婉兒也跟瞭上去。
“老公,咱們去偷聽他們說話好不好?”
小燕起瞭玩心,於同心知蒼松一定是在探聽李婉兒的心聲,對於這個絕色美女,於同自然也大有興趣,於同還著姐妹倆來到自己的房間,大手一揮,那墻壁好像消失瞭一樣,隔壁的情景一目瞭然,蒼松佈下的那些垃圾結界對於同來說跟沒有一樣。
對面的三人此時坐瞭下來,蒼松問道:“婉兒,此時沒瞭外人,說說你的想法吧。”
李婉兒沉吟瞭一下,堅定得道:“師父,弟子已經想好瞭,那於老師古道熱腸,不但放棄瞭城裡的優越生活,來到這山村教大傢讀書識字,還為瞭非親非故的村民們冒險上山尋找解救這裡的方法,可以說,他把婉兒想做而又沒做成的事都做瞭,而且做得更好,這樣一個男兒,值得婉兒托付終生!”
蒼松嘆瞭一口氣道:“婉兒啊,為師不是說瞭嗎?你要追求的是大道,萬不可為這些塵緣所羈絆,你……”
“師父,婉兒自從十八年前被撿來,村裡的人一直視婉兒如已出,對婉兒恩重如山,不瞞師父說,婉兒當初追隨師父,也是想學瞭本領,來解決村裡的問題,從沒想過要追求什麼大道,也許是婉兒凡心太重,讓師父失望瞭!”
李婉兒說到最後,向著蒼松跪瞭下去。
“你也看到瞭,如今村裡的麻煩已經被那個於同給解決瞭,以後他們肯定會越過越好的,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蒼松有些不明白瞭。
青靈忍不住心中的妒火,冷哼道:“我看她是看上那個姓於的瞭!”
李婉兒臉上一紅,低聲道:“不敢欺瞞師父,經過這短暫的接觸,徒兒心中確實對於同有瞭好感!”
青靈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猙獰,蒼松卻沒註意到,嘆道:“也罷,你自從兩年前入門,短短的時間便進入瞭凝氣後期,如此天才,百年難得一遇,可惜你塵緣未瞭,也是我昆侖無福啊,從今日起,你我師徒緣分已盡,青靈,你隨為師回去吧。”
說完,開門走瞭出去,青靈的臉色鐵青,恨恨得向於同的房間看瞭一眼,跟著蒼松離開瞭,李婉兒愣愣得看著蒼松離去,站起身來,撲倒在床上哭瞭起來。
於同嘆瞭口氣,讓姐妹倆去安慰李婉兒,心道這蒼松還算不錯,日後昆侖的劫難,看在他的面子上,幫他們一把算瞭。
隨後的日子裡,於同又開始瞭他平靜的教書生活,李婉兒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慢慢開朗起來,時常和山妮兒小燕兩姐妹打鬧,偶而也會撲到於同懷裡撒嬌,於同和李秀秀三女的關系她也知道瞭,並沒有不樂意,可是對於於同和三女夜夜盡歡,卻遲遲不給她這個於同名譽上的老婆開苞,使得她常常幽怨得看著於同。於同知道,李婉兒對於昆侖派始終有個心結,若是不能打開,不免不能盡善盡美,所以隻好等昆侖大劫過去再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