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一會,於同才睡眼惺忪得走出來,直接去瞭洗手間,秦韻下意識的往他襠部看瞭一眼,發現那裡還是鼓鼓的一大塊,不禁暗想,他去幹什麼呢?不會是去那個瞭吧?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一陣沖水聲驚醒瞭胡思亂想的秦韻,接著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於同精神煥發的出來瞭,下面也已經平復,他不會真的那個瞭吧?秦韻想瞭一下,卻馬上把這個念頭拋開,微笑著讓於同坐下,問道:“假期還有六天呢,你想去哪裡玩?”
於同夾起盤中的煎蛋,一下全部塞進嘴裡,邊嚼邊道:“現在是旅遊高峰期,不管去哪人都多得要死,還不如在傢呢。”
秦韻一想也是,可是這六天該怎麼過呢?總不能一直呆在傢裡吧?現在是國慶,唉好久沒有想起過他瞭!
直到吃完早餐,秦韻對於同道:“你去幫我買幾塊絲綢來吧,要大塊的,好久沒有刺繡瞭呢,你不是想知道你爸爸長什麼樣嗎?我這幾天就給你繡出來好瞭!”
於同點瞭點頭,心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能看到爸爸的樣子,他還是很高興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卻泛起一股酸酸的味道,媽媽會不會把他們兩人繡在一起呢?
買好東西後,於同的情緒有些低落,跟秦韻說瞭一聲,就出去玩瞭,他在同齡人中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對現在這些弱智的電腦遊戲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想到遊戲,他忽然冒出個想法,前世看過不少幻想的小說,裡面有虛擬現實的遊戲,也不知道天一他們能不能做出來。
現在三十六神侍的事業都已經步入瞭正規,他們也都不怎麼忙瞭,於同一個念頭之下,便全部趕回,聚在天一在蘇市的傢裡。
天一的傢於同還是第一次來,看著這個比前世看的那些電影上還要豪華得多的大別墅,於同嘆道:“你這傢夥也太腐敗瞭,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
天一笑道:“少主如果想要,過幾天我給您也弄一套?”
於同搖頭道:“我還是算瞭吧,我現在的傢就挺不錯的,小小的房子,兩個人住著,感覺很溫馨。說起來,你們也都還是單身吧,就沒有想過要成個傢什麼的?”
眾人紛紛搖頭,天二笑道:“以前大帝也跟我們說過這事,但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這個想法,不過我成立瞭一個傢族,收瞭不少的孤兒當義子,現在也都快成年瞭,到時候我就是子孫滿堂,比他們這些傢夥可是強多瞭!”
天三是搞傭兵組織的,十多年下來,說話也粗魯瞭許多:“什麼狗屁義子,老子手下十多萬精英傭兵,隨便來一個小隊就能把你那破傢族給你滅瞭。對瞭,少主,別光說我們啊,大帝以前可是夜夜不空的,你繼承瞭他的功法,應該也一樣吧,少主現在有多少女人瞭?”
於同笑道:“一個也沒有,我還小呢,不急!”
天三道:“什麼不急,你這種功法如果長時間不能陰陽調合的話,會慢慢退步的,你上次用神念搜索宇宙,元氣大傷,現在恐怕連我們都打不過吧,要是再退步下去,到時連那些大能們留下的分身也弄不過的話,那就太丟臉瞭。對瞭,你不是一直和你母親住在一起嗎?怎麼還沒拿下?”
於同苦笑道:“可是,她是我的母親啊!”
天一道:“少主,我也早就想跟你說這件事瞭,看得出來,你很愛她,對不對?那就不要猶豫,想當年,大帝的上千愛妃中,母女甚至三代女人共侍的有很多,咱們是什麼人?有必要理會那些世俗的東西嗎?”
於同嘆道:“說的也是,不過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她的真實想法,以後再說吧!”
天一道:“那就以後再說,不過少主你不能再拖下去瞭,要不,我們給你找些美女來?”
於同道:“不要,這事是需要感情的,我這一生隻愛她一個,也隻要她一個就足夠瞭!”
天一大驚失色:“少主,千萬不要啊,你要是隻要她一個,那就不是愛她,而是害她瞭,大帝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不過這些我們一時也說不清楚,還是你慢慢體會吧。”
於同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問道:“我記得以前看幻想小說的時候,有那種虛擬現實的技術,用來做遊戲似乎不錯,你們有沒有這方面的技術?”
天五道:“大能們暴發戰爭以前,那時的人類科技已經很發達瞭,你說的這種技術也是很平常的東西,不過以現在地球上的發展程度,想要做到卻是有不少困難的,不過少主放心,我們一定能夠做出來的。”
於同道:“我也隻是問問,倒不用著急,慢慢來也就是瞭。好瞭,你們也都說說現在發展得怎麼樣吧,以前隻是簡單的給我介紹過,現在詳細說說。”
眾神侍紛紛說瞭一通,於同暗自咂舌,以前隻是知道他們掌握瞭地球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權力,卻並沒有形成什麼具體的認知,現在聽他們一說,才知道他們玩得好像有些大瞭,現在自己想當世界之主,恐怕也隻是一句話的事瞭。好在他們表面上是分散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不然一定會給世界造成從來沒有過的恐慌。
這幾天,秦韻一直呆在傢裡做她的刺繡,於同出去幹什麼她也沒有問,直到假期結束的前一天,她才完功,向於同展示她的成果。
這是一幅巨型的繡像,兩米多高一米多寬,上面繡著一個真人大小,身穿西裝的英俊男人,和前世於同長大後倒有著七分相似,想來正是於同的父親於國慶瞭。秦韻本就是個心靈手巧的女人,再加上於同這些年用神聖之力暗中對她的改變,做起事來更是如有神助,這個繡像繡得栩栩如生,居然比照片還要像得多。
於同心裡五味雜陳,走進秦韻的臥室,將這幅繡像掛在墻上,不料秦韻卻笑著取瞭下來,又拿出一幅同樣巨大的繡像掛瞭上去,這一幅上面繡瞭一男地女兩個人,男的一身青色長袍,女的一身白色長裙,畫中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滿臉幸福的笑意,卻不是秦韻又能是誰,但那男的卻隻是瞭瞭幾針,繡出瞭個大至的輪廓,看不清到底是誰。
這到底是誰?看那輪廓,和自己,和父親,都有些相像,這是一個瞭解秦韻心跡的最好機會,但無論於同怎麼問,甚至把她吻得有些神志不清瞭,她也隻是笑而不答。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瞭於同兩年,直到中考前的一天,他又問秦韻時,秦韻告訴他,等他考試完瞭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