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頭就看到瞭我,見許燕菲撲到瞭我的懷裡,我認不出那種他的眼神,可能就是傳說中男人最惡毒的眼神之一:那就是見到瞭強奸自己媳婦兒的強奸犯時的眼神,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許燕菲不是他媳婦,她既然住在我這裡,我就得保護她的安全,許燕菲自已不願意,就沒有人可以當著我的面強迫她。
我看瞭看那男人,長的倒還老實的樣子,而且很壯實,肩膀很寬,大概是我的一個半寬,但此時的他卻顯得是那樣的像一頭熊,是一頭被惹怒的熊,他雖然沒有向我撲過來,但是從他身上發出的殺氣已經足足的可以把我殺死幾遍瞭,拳頭在他的緊握下發出咯咯吱吱的響聲,肩膀也在打抖。
“絕倫!”許燕菲趴在我的肩頭,淚水打濕瞭我的右肩,淚水很燙,我不瞭解她和這個老實而強壯的男人有著什麼樣的過去,也不清楚他們為什麼分手,此時的我就像一個守護神,對方不過來撲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打那頭熊,畢竟他也是不好受的。
我看著趴在我肩頭的許燕菲,並不想多說話,隻是任她的淚水打在我的肩膀上,一時間三人的氛圍很詭異,男人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則是淡淡的看著那男人,甚至還面帶一些笑意,幾分鐘,男人終於是忍不住的問我,“你是誰?和燕菲是什麼關系?”
男人顯然是還沒有放松對我的警戒,我那似有似無的笑容並沒有消除他對我的敵意,我正打算開口回答他,這時許燕菲突然從我的肩頭下來,轉過頭去對著男人喝道:“他叫絕倫,他是我現在的男朋友,也是我以後的愛人。”她說著把手挽上瞭我的手臂,腦袋也貼瞭過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有些木然,媽的,她這是拿我當炮灰使啊,這樣一說這面前的男人會放過我嗎,我可是他奪妻(雖然隻是女朋友,但為瞭強化效果就這麼用吧。)的仇人啊,可是許燕菲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面前的男人不信,他冷冷的笑道:“你不要以為隨便拉個人過來就說是你老公,我才不會相信你呢。”男人還露出瞭笑容,可能他以為這許燕菲隻不過是想和他玩玩過傢傢,不小吵一下就沒有以後的大圓,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的笑容僵住瞭,或者用面如列灰來形容更加的適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的一下子許燕菲就從我的肩旁竄到瞭我的面前,嬌唇一下子就印瞭上來,很柔軟的感覺,就像放電一樣的馬上就傳遍瞭我的全身,我抖動瞭兩下,往後小退瞭兩步,但許燕菲馬上就跟瞭上來,雙手環抱住瞭我的腰,嬌唇又開始嚅動瞭起來,舌頭開始在撬動著我的牙關,我緊緊的咬住不讓它進來,可是這該死的色魔本性,那觸電般的感覺讓我不禁的想品嘗一下那香舌的味道,竟然慢慢的就松開瞭牙關讓她的香舌進瞭嘴。
許燕菲的身高很高,差不到得有一米七瞭,還好她在傢裡隻穿著襪子,我也隻有一米七四,我看瞭看她的臉色,正紅得像快落山的紅霞,美艷不可方物,眼睛閉著嘴巴卻在我的嘴裡一通亂鼓搗,不一會兒,我突然感到一陣震心神經的爽快,原來是她的小香舌和我的大舌頭纏在瞭一起,她的舌頭真的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瞭,既滑而且香,沒有一點摩擦的感覺,而且還有些長,津液也很可口。
隔著許燕菲那長長的黑發,我看到瞭一雙打顫的眼神,打顫的眼神的四周是張蒼白的臉色,男人已經是臉無一點血色瞭,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這時候我正想說些什麼,可是嘴巴被許燕菲堵住瞭,許燕菲突然伸出瞭舌頭,閉著眼在我的臉上親吻瞭一下,還閉著眼說瞭一句:“親愛的,我愛你。”她的這一切做的很假,連接吻還有舌交都是閉著眼睛,當炮灰的感覺讓我有些心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絕倫什麼時候成瞭沒有人要的爛貨?連打個波,接個吻都要閉著眼?
我顯然是成瞭這許燕菲的鞭子,如果說剛才面前的高大男人還認為我隻是許燕菲的一個普通朋友的話,那麼我突然成瞭他女朋友的情人甚至在他心裡可能想像成為情夫的角色,他的怒氣就來瞭,果然他雖然是晃著腳步過來的,但三步還是跨瞭過來,一把想要推開許燕菲,我眼見情勢不妙,趕緊一下子把許燕菲推倒在瞭沙發上,許燕菲是逃瞭這一下瞭,可我就沒有那麼幸運瞭。
男人的手改向向我奔瞭過來,由於我剛才推許燕菲的手還沒有收回來,他的這一下直接就打在瞭我的胸前,我中拳也向後退瞭幾步,剛好是壓在瞭許燕菲的身上,許燕菲連忙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可心想接下來他就有事瞭,不管他是怎麼樣的悲哀,那也是他自己沒有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感情這事不能強求,他既然對我動手瞭,我就得給他一點厲害嘗嘗,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果然一瞬間的功夫我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陣拳風襲瞭過來,這大塊頭有這樣的速度倒是很讓我吃驚,我也不急不慢,倒是身下的許燕菲嚇得花容失色,剛才臉上的紅暈也早已消失在瞭九霄雲外,我突然的一個轉身卻是剛好讓男人的拳頭襲向瞭沙發上的許燕菲,許燕菲看到眼前的拳頭大概心裡已經在罵我瞭吧,這個傢夥自己跑開瞭,這個拳頭倒讓她一個女流之輩在那裡吃著,我也不是不動手,而是我有把握在一瞬間讓大漢的手凝住,我隻是想看看這大漢到底是不是真的愛這許燕菲,不是有句話嗎,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給你最後的疼愛就是手放開!
許燕菲仿佛已經放棄瞭抵抗,其實她也沒有能力抵抗瞭,她無力的閉上瞭眼睛,就在拳頭快要到她的胸前的時候,大漢果然是停下來瞭,我在心裡嘿嘿一笑,這才是男人嘛!
我知道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瞭,便悄悄的走到瞭大漢的身旁,拍瞭拍他的肩膀:“兄弟,感情這回事兒是勉強不來的,看開一些。”說完我便進瞭自己的房間,但門我也沒有關緊,而是露出瞭一條縫,隨時準備聽他們的對話。
許燕菲慢慢的睜開瞭眼睛,她聽到瞭我對她男友說的話,不,應該是前男友,看樣子也沒有復合的可能瞭,男人走到瞭她的身邊,許燕菲還橫躺在沙發上,胸部對著我的這條縫,我怎麼著也覺得不合適,在這樣的情形下面偷看人傢的胸部不是男人該幹的事,我還是轉回瞭房間,打開電腦插上瞭耳邁,點開瞭自己喜歡聽的幾首音樂,那點點的音樂聲帶著我慢慢的入睡瞭。
醒來的時候,被許燕菲拉起來瞭,她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和我打鬧,說笑,我問她那個男人的情況,她隻是說瞭句,她叫楊兵,是她的老鄉,父母訂下的娃娃親,現在不喜歡便要同他分手,她說的很淡然,看得出她與那個叫楊兵的大漢並沒有什麼感情,倒是我在替她搬東西的時候,時不時的看著她的小嘴有點冒口水的感覺,我的這副淫相被她判為社會主義洪流中的渣子,人類的垃圾。
既然是錯,那就讓它錯吧,我心想就權當是幫瞭她一個忙,我被她強暴瞭?或者是被她強吻瞭?但這都不重要瞭,重要的是她現在仍然看起來活潑可愛,還很潑辣,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就覺得對這個女人有種很特殊的感覺,在飛機上,她對我肉誘,可我卻把持住瞭,在傢裡我想對她肉誘,可她不上當,反而是聲稱看透瞭我的醜惡嘴臉,真是可笑至極。
許燕菲把一切的傢當都搬到瞭我的這裡,不顧我的反對就儼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搬瞭進來瞭,完全沒有把林雨馨放在眼裡,我到目前也不知道這林雨馨對這許燕菲是個什麼想法,是仇恨呢,還是嫉妒還是嫌她麻煩,因為有好幾次我們都正要在傢裡做愛的時候,她就回來瞭,打擾瞭幾次,有幾次還憋不住的就在許燕菲的隔壁房間鎖上瞭門我們就開幹瞭起來,林雨馨也抱怨過幾次這樣不方便,可是每當她們兩個一見面說話就像親姐妹倆似的,有說有笑,還時不時的一起挑逗我,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難猜,我是多麼想玩個雙飛呢。
忙活完瞭一切,我帶著她來到瞭樓下陸珊妮傢的小炒店,老板和老板娘見我過來吃飯瞭,趕緊過來招活瞭,對於他們來說上次要不能我,恐怕這個店還有人都不會在瞭,自然把我當作是救命大恩人哪,老板娘扭著大屁股就替我拉過瞭一條長凳說道:“喲,小倫你來瞭。”老板娘看瞭看我,又突然看到瞭我身後的許燕菲,眼神閃爍瞭一下,不知道是進灰瞭還是怎麼瞭,她隨即就用兜裡的手絹擦瞭一下眼睛,但她擦眼睛的時候好像在偷看許燕菲,我也不覺得奇怪,這許燕菲這麼漂亮迷人,一身超短牛仔出現在這樣的小店本來就是一道獨特的風景,漂亮女人永遠都是風景,走到哪裡回頭率都很高。
正值中午,小炒店的生意很不錯,自從上次被陳國華帶來的人砸過後,又換瞭一茬新的桌具什麼的,看上去倒清亮瞭不少,就像一個老人挺直瞭腰,精神瞭,我笑著回答她:“是啊,老板娘最近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啊?”
老板娘笑著為我們介紹瞭幾個好菜,臨走前還瞄瞭一眼許燕菲,說完便到後面忙去瞭,老板娘一走,許燕菲就湊過來問我:“哎,那老板娘是不是有病呀,怎麼看人的眼神那麼怪怪的呀?”
我笑瞭笑,對她說:“哪裡是有病哦,是你穿的太性感瞭,你看看,這樣的美腿,還有,咳咳,這樣迷人的身材,嗯嗯。”我用眼神示意瞭一下她的胸部,她明白瞭我的意思,我本是想接下來說不定就是一聲爆吼瞭,可她竟然羞紅瞭臉低下瞭頭去,雙手還在裝小女孩似的玩結結,真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啊,我並沒感覺到有多麼的幸福,盡管周圍的一些小夥子,大叔的目光就在向我投來,但我卻感覺到一陣的寒意,真他媽的冷啊!
和許燕菲吃完瞭午飯後,她回傢去瞭,我則是和許向東約好,今天晚上一起去天馬夜總會,也就是陳大林名下的那傢夜總會。
因為夜總會的人流量最高峰正是午夜時分,那時候夜總會的舞池裡人並多,聽人說那天馬夜總會裡面有裸舞,我很想去看看,而且我想這天馬夜總會裡面絕不僅僅隻是傢夜總會而已。
和許向東約定好的時間還很早,我一個人無聊便來到瞭胡小虎那裡,這個質檢局的老朋友正好就住在那一馬夜總會的旁邊,天馬夜總會也就是東南海夜總會的不遠處,所以我打算先去看看胡小虎她老婆,陳小妮,陳小妮自從堅持瞭幾個月的化療透析之後,據說現在病情是好多瞭,我也沒有去看過,隻是給胡小虎打過幾萬塊錢,也好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她,畢竟也是高中的同學,隻是那時候人傢是校花級別,咱攀不起,倒是那胡小虎JJ比較硬,讓他搞到瞭手,可這幾年的病情也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瞭。
一個小時後我就來到瞭他們傢的門外,胡小虎在質檢局的單位上分到瞭一幢二室一廳的房子,二人住還算寬敞,單位分的房子並沒有什麼好房子,外面連漆都沒有上,隻是禿著的機磚,一排排的聳立在這個大城市的中央,多少讓人看上去有些不太爽快,我敲響瞭門,裡面傳來瞭胡小虎的喊聲,“誰呀?”
我回答道:“是我,絕倫。”
十幾秒鐘後,門打開瞭,胡小虎一看是我來瞭,很熱情的把我迎瞭進去,對我的感激之情時時的掛在嘴邊,原來陳小妮沒有在傢裡,今天是周末,去醫院復檢瞭,胡小虎臨時單位有事就沒跟著去,在傢裡午睡,我們哥們兒倆個這才有機會在他傢裡聊起瞭淫話,不然叫陳小妮聽到瞭,還不得認為我這個曾經是高中“乖乖男“現在突然變得跟她老公一樣淫蕩,還不會氣爆瞭。
在胡小虎傢裡呆到瞭三點多,他單位上有事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便想先去東南海夜總會呆會兒,反正那裡離天馬夜總會很近,說不定還能在那一樓的小辦公室裡看到許向東玩些什麼花樣,想起上次無意當中被我看到他與那個女孩做愛的情形我還是比較感興趣,雖然兄弟的女人不能上,但看看總可以吧?
來到東南海夜總會的樓下,看著那高樓大廈還真是有些感慨,記得小時候村裡連幢二層的小洋樓還是那土財主的孫子蓋的,當時那龜孫子得意的啊,把我們這夥小夥伴氣的直咬牙,有恨不得去買包炸藥炸掉它的沖動,不過現在倒好要是那龜孫子能有命到這裡來看這個樓的話,恐怕得嚇暈過去瞭,忘提瞭那土財主的孫子十歲的時候得麻花休克死瞭。
剛一進到這夜總會裡面,就被那裡面輕輕的音樂聲所吸引瞭,舞池的中央並沒有人在跳舞,隻是裡面放著淡淡的音樂,我坐到瞭熟悉的那個位置上面,那個上次被我威脅過的小調酒師大概知道瞭我和許向東盟什麼關系,這回特別聽話的就替我送上瞭我要喝的東西,躺在舞池外圍的軟沙發上,我有些想入睡瞭,這時候耳邊響起瞭一陣詭異的音樂聲。
這音樂聲沒有節拍,一陣高一陣低,一陣響一陣輕,有種野獸的味道,我睜開眼睛,往舞池的中央處看去,看到一個款款的身姿正在舞池裡扭動著,舞池的中央燈光有些暗,似乎是特意搞成那樣的,女郎不像是中國人,她身穿著一身黑色的皮革,雙峰的各半邊露出瞭黑色的皮革,胸部很白而且很豐滿,應該說是相當的豐滿,屁股也在舞池中劇烈的扭動著,隨著音樂聲時激烈時輕柔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她的臉上蒙著一塊黑佈,隻能看到她那充滿誘惑力的眼神,屁屁在舞池的中央旋轉著,眼神似乎在向我看,屁屁和胸部也在朝我放電,有人說胸部和屁屁怎麼放電啊,其實你不瞭解,那遠比嘴唇來電快。
她的身高很高,大約有一米七多,可能和我差不多,玉腿顯得很修長,黑色的皮革超短褲的下面有著白皙的肌膚,真是美呀,音樂聲中似乎混雜著一種女人喘息的聲音更加的充滿瞭誘惑,女郎註意到瞭我的目光,手輕輕的在身體上滑動,手指從脖子上慢慢的紆回到瞭胸部,小腹,腰間,然後是屁屁,然後是大腿的根部直下時而輕柔時而暴力,她把手輕輕的在那塗抹淡唇的艷唇上面輕輕的舔瞭一下,再突然一下子伸向瞭我的這個方向,我看著看著身下的金槍早就受不瞭瞭,雖然看不到她的長相,但那黑色皮革下的身體誘惑已經讓我的欲望膨脹到瞭極點,加上這幾天一直也沒有機會做愛,更是讓我停歇瞭幾天的金槍忍不住的蠢蠢欲動,昂起瞭龍頭。
女郎的目光很犀利,好像感受到瞭我那身下金槍的火熱,立馬就加劇的扭動著美妙的身姿,那種野性,那種原始獸性,更加的令我瘋狂,胸部一下下的出現在的眼前,屁屁也時不時的在我的眼前扭動著,那詭異的音樂聲,我看著看著竟然就有瞭一種想射的沖動瞭,連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可是槍頭將軍啊,和李紅現在一次都能弄二三個小時,現在隻是被她誘惑瞭十幾分鐘金槍便有瞭想射的沖動,不然不說這個女郎的厲害,實在太厲害瞭。
我盡管的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去看那個充滿誘惑力的女郎,要是在這裡射瞭那他媽的可真是有損我槍頭將軍的英明瞭,可是那種充滿誘惑力的動作,艷唇,那撫摸她自己身體的動作,豐滿的胸部,翹的屁屁在我的腦海裡一時半會兒就是揮之不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瞭,立馬就沖向瞭後面的衛生間裡,到瞭馬桶裡我就掏出瞭金槍,就開始套弄瞭起來,媽的,情願死在自己的手下也不能損在女人的一段舞下,我用力的套弄著金槍,十七厘米的金槍前面就像閃著金光一樣,顯得異常的奪目。
這時候卻奇怪瞭,弄瞭大概十分鐘,剛才要射的那股子沖動勁現在卻是沒有瞭,耳邊那女郎的喘息聲也沒有瞭,金槍雖然長度和硬度沒有變,可以熱度就降瞭幾分瞭,別說是射瞭,現在要是給我個洞估計還能插個把小時,我真是有些不解瞭,隻好是準備穿上褲子出去的。這時候廁所的門卻被一個怪力推開,我本來就是把褲子脫到瞭膝蓋處,這下子突然如其來的門把我給一下子推坐在瞭馬桶上,我正想罵呢,媽的,有這麼不厚道的話,沒見老大在手淫嗎?
“帥哥,在這裡做什麼呀一個人?”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人,我還沒有回過頭,但能聽出來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很有誘惑力,我想起來現在我的屁屁正對著她呢,心裡便一陣的發毛,前面正打算穿內褲的手也僵住瞭,媽的,不會吧,女人闖到男廁來做什麼,等我反應過來得趕緊穿內褲時,已經晚瞭,背上突然就來瞭一團肉乎乎的很有溫度的東西貼瞭上來,那是女人的胸部,這個女人的胸部不簡單啊,相當的豐滿而且彈性特別的好,就像是摸瞭一個圓形的橡皮球似的,一捏就會彈起來。
在廁所裡手淫,身後卻貼上瞭陌生女人的胸部,你絕對想像不出這樣的情景,也不一定想得出你當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我反正就朦瞭,金槍不但沒有射出來,反而是涼瞭一大截,手都僵住瞭,想快點把金槍給裝好,不然給丟死人瞭啊,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可丟不起這個人啊,可就是這個思想仿佛被身後的陌生女人知曉瞭,她突然就輕輕的後面繞過瞭我的腰,手卻是直接握住瞭我正在打手槍的雙手,我這個人有個怪毛病,打手槍的時候喜歡用雙手,因為那樣勁大瞭一些,而且我有個不雅的稱呼,把自己的雙手比劃一下也就將就著看成女人的那裡瞭。
女人的手一下子從後面握住瞭我的手,我大吃瞭一驚,媽的,這身後的到底是什麼女人,為什麼敢這麼大膽,直接跑進男廁也就罷瞭,無禮的推門進來用胸碰我也就免瞭,這下子竟然直接用手握住我正在打手槍的手,我有些怒瞭,再囂張的女人也不能不讓男人打手槍吧!我正打算開罵的,可那女人竟然更大膽瞭,她的手從我的雙手中滑向瞭我的金槍,我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手馬上就要觸到我的金槍瞭。
“媽的!”我狠狠的罵瞭一句,就在金槍要被她非禮前的一瞬間把她的手給拔瞭開來,屁股一頂,皮帶一系,女人被我直接頂出瞭廁所,聽到瞭一聲摔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長呼瞭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個陌生發騷的女人給擺脫瞭,趕緊把褲腰帶給系好瞭,便向後看去,“媽的,你個騷貨!”我一轉身打算出廁所,卻發現男廁裡根本沒有那女人的身影,“媽的,被她跑瞭!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在馬桶上面強奸她!”我惡罵瞭一句便走出瞭廁所,這時候我感覺到腳底有些軟,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我拿開腳一看,原來是個紅色的小佈包,上面繡著一根槍似的東西,看起來與那槍頭玉上面的金槍有些像,我看還好看便收入瞭口袋當中。
來到舞廳裡,那個舞池中央的艷麗女郎早已經沒有瞭蹤跡,倒是許向東這時候風風火火的從後面趕瞭過來,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剛才又做事瞭,而且下體的褲檔處還踏踏的,這小子準沒有幹好事兒,我問他:“哎,你小子不要總是想著做那事,做多瞭以後可得痿的啊,現在針對這方面的根治壯陽的良方可不多啊。”
他笑著說:“你呀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媽的傢裡的林雨馨原本是個好女孩吧,就讓你這樣的一匹狼給吃瞭,一天得吃幾回呀,你才得註意,這絕八次(一天晚上射八次,因為姓絕,所以稱為,絕八次)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呀,你受得瞭沒關系,可人傢林雨馨受不瞭啊,那麼纖細的身軀,哪裡能承受得瞭你呢,而且——“我趕緊出手捂住瞭他的嘴,心說這小子的嘴也不是個好東西,要是讓他聞到些氣味都能嗅出魚來,黑的都能叫他說成白的,白的永遠也白不瞭。
我想起瞭舞池裡的那個女郎,便問他:“哎,你們夜總會最近是不是新來瞭一些跳舞的女郎啊?”
他在我的褲檔那兒瞄瞭幾眼,發出瞭咯咯的笑聲,我有些發毛,趕緊捂住這小子不會是轉嗜好瞭專喜歡男人瞭吧?他陰險的笑瞭笑,問我:“嘿嘿,我說你小子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吧,怎麼著?傢裡有瞭林雨馨這裡還像再搞幾個跳舞女郎?”
我不想再搭理他這個無賴,便正經的說道:“嗯,放你娘的狗屁!我我絕倫是那樣忘恩負義的人嗎我?我是覺得那些個女郎比較可疑,你如果要新引進一些這樣的跳舞女郎的話得先查下她們的底細,免得是那黑龍幫安插進來的奸細。我剛才在下面就看到瞭一個跳舞女郎很可疑,你最好是把她找來我們盤問一下,別中瞭人傢的招,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我並不是懷疑那個女郎有問題,隻是沒辦法得找個借口搪塞他,不然這個小子準又得說我淫蕩啊什麼的。
他一聽我提到瞭黑龍幫,也開始正經瞭起來,點瞭點頭把我拉到瞭他的小辦公室裡,一進去就聞到瞭一股精子和女人愛液交融一起的味道,我憋他一眼,他朝我嘿嘿直樂,兩人坐瞭下來,他突然想起瞭些什麼,對我說:“我給你看個東西。”說完他出去瞭辦公室,不知道去找什麼東西瞭。
十分鐘後,他從外面進來瞭,我問他:“你他媽的去哪裡瞭?不會用這十分鐘打瞭一炮吧?”他笑著從褲口袋裡掏出瞭一個袋子,像面粉一樣的東西裝滿瞭口袋,我問道:“這他媽的不會是白粉吧?”我不是黑社會,也沒有吸過這玩意兒,看那白白的東西就比較像電視劇裡的白粉,也就是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