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半,林曉微就從傢裡趕瞭過來,什麼也沒帶,就帶瞭個小包,一進門就把外衣給脫瞭,陣陣的香味就讓我有點迷醉,隻是一想到她是內奸,我還在想著怎麼問她這件事情。
“咦?倫哥,這裡怎麼有個女人的胸罩啊?”這時候林曉微拎起沙發上的一個粉色吊帶乳罩問我,我好像記得那是許燕菲,靠,也太猥瑣瞭,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我忙說道:“哦,這是我從公司裡拿出來的,研究一下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呀。咦?這怎麼還有條蕾絲內褲呀?”這時候她又從茶幾上找出一條花邊蕾絲內褲,我徹底暈死瞭,這兩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呀,連這樣的東西也能亂丟扔的呀。
我隨口說道:“哦,那也是從公司裡拿出來的。”我也沒當回事,以為這回也能哄過林曉微,可當我看到她把內褲放到鼻子面前聞一聞的時候,我才愣住瞭,媽的,這條內褲許燕菲一定是沒有洗的,要不然怎麼可能亂扔呢,果然林曉微的臉色立馬就變瞭。
“呀,這內褲上面有味道。”她的樣子很恐怖,拿著內褲放到我的鼻子,嘿嘿直笑道:“嘿嘿,倫哥,你聞聞,好像還有女人那個的味道哦。”
我忙推開,說道:“哎咳咳,你一個女孩子也不註意一點兒,這哪有什麼味道呀?”我裝B似的說道,其實卻是聞到瞭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我也沒有聞過女人的那裡,到底是什麼味道還真說不清楚。
她搖瞭搖頭,臉色微微的有些紅瞭,然後突然就雙手叉腰,花邊內褲就朝我的臉扔瞭過來,我條件反射下的一擋,內褲剛好掛在瞭我的耳朵上,“你個淫棍,是不是在外拈花惹草瞭你,竟然還有女人私處的味道。”我暈,原來還真的是沒有換洗的內褲,許燕菲啊,你Y的害苦我瞭。
我正準備逃跑,因為被林曉微這樣逮住那可不是件小事,這妮子手段太豐富,記得有一次上班的時候,不小心看到瞭她的內褲,她要我背著她在一個中學的操場上走瞭五百米,走完後我立馬抽風,上醫院灌點滴瞭,還有一次,不小心讓她看到瞭我摸瞭一個少婦的屁屁,結果被她要挾,給她做瞭一個星期的飯吃。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我憑什麼怕她呀,她又不是我什麼人,嘿嘿,我坐到瞭沙發上,打開電視,無視她的生氣,她繼續喝道:“咦?你這小子最近比較屌瞭是吧?有本事拿女人內褲為什麼還是處男呢?”
我淡淡的說道:“什麼呀,我又沒有說我還是處男瞭,哥早不是瞭。”其實我是個大大的處男,呼呼,做為男人的悲哀,誰叫我比較純潔呢。
“什麼?你竟然不是處男瞭?”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那表情就像,我媳婦被強奸瞭似的瞭。
我問道:“怎麼瞭?很奇怪嗎?我告訴你呀,前些天我去酒吧,不小心就遇到一個美女,嘿嘿,你也知道,男人褲腰帶裡那玩意兒是很難防得住的,而且那美女也很主動,還為我做瞭不少哦。”
“你個死人!我打死你!”沒想到她突然臉色劇變,逮起沙發上的一個墊子就撲向瞭我,我隻好扶起雙手擋住臉蛋,“我叫你去找妓女,要是有病怎麼辦啊?”
我不解的問道:“有病和你有什麼關系呀,我又不會和你做。”
“你怎麼就不和我做瞭?”她問道。
“因為你不和我做呀,我就不能自摸吧?”我說。
“那我和你做。”她突然這樣的大聲說瞭一句,我呆在當場,媽的,這是什麼個意思。
墊子又在我的臉上打瞭兩下,我毫無反應隻是看著她,林曉微也是個美女,是一等一的美女,各位兄弟們,可以試想一下,當一個大美女站在你的面前,說要和你做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呀,我就告訴你吧,我的心臟正在劇烈的跳著。
她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臉一下子就涮紅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剛才,說快瞭。”
我想再調戲她一下,說道:“呼呼,你既然要和我做我也沒有辦法,我們什麼時候做。”
“啊!”又是一個奇怪的東西砸中我的腦袋,卻不是林曉微手中的墊子,而是一隻高跟鞋,媽的,好痛。
我朝門邊看去,發現門打開瞭,陳娜和許燕菲回來瞭,兩人手裡都拎著一堆,我不解的問道:“靠,你砸我幹嗎?”
“砸你幹嗎,我還要打死你。”說完許燕菲扔下手裡的袋子,就撲向瞭我,手裡拎著她的另一隻高跟鞋,我真沒想到,她能這時候進來。
“我叫你什麼時候做,不是要做嗎,今天晚上我就用一塊佈替你做,好不好?”許燕菲果然是個飆悍的女人,相對於林曉微和陳娜來說,我最怕的還是她瞭,自從第一次在飛機上和她的艷遇發生後,我就沒撞到過什麼好事。
大廳裡一時我們二個你追我跑,你來我往,場面很壯觀,我趁跑到門邊的時候順腳把門給帶上瞭,心說傢醜不可外揚。
林曉微沒有想到傢裡會出現這樣的兩個女人,而且都是大美女,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平時在我面前做威做福的她,此刻也是無所是從瞭,臉色也是微微的紅瞭起來,而陳娜則是很隨意的把地上袋子裡的東西拎進瞭房間裡,追逐瞭幾分鐘,許燕菲終於是累的倒在瞭沙發上,胸前的玉兔一顫一顫的極其豐滿和具有誘惑力,那真是美妙的玉兔呀,我禁不住的多看瞭幾眼。
可立馬就迎來瞭林曉微怪異的眼神,那眼神在說:“你小子,這女人是誰呀?”
我用眼神示意她等會兒再聊這個問題,這時候許燕菲突然罵道:“這女人又是誰呀,不會是請叫來的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