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血已經幹瞭,因為傢裡有處理傷口的紗佈和藥水,我就直接回瞭傢裡,走到小區前,審理員老爺子正躺在長椅子上打盹,看來他最近情場得意呀。
我晃晃悠悠的上瞭樓,到瞭二樓的時候,看見李紅傢裡的門微微的開著,傢裡的燈還亮著,透過開著的那道門縫我往裡面看瞭進去。
直接被我看到的是沙發的中間一部分,微微的看到沙發上正坐著一個人,門縫不大,但看那背膀明顯就是個男的,而且很高大,看上身怎麼著身高也有一米八左右,我心想這可能是李紅的朋友吧,準備上樓回傢得瞭,但一看表,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瞭,這會是什麼朋友呀,不會是李紅找來的搞一夜情的傢夥吧?我的心裡閃過瞭這個齷齪念頭,心下一狠,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瞭一些,讓門縫更大瞭一些。
這下基本上看得清瞭,李紅坐在那男人的對面,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紅色睡衣,正是前幾天那件睡衣,昏黃的燈光下,睡衣的前面隱隱的現出瞭一滴紅色的櫻桃,看得我有些血湧,但同時也想到那個男人看得更直接,而且距離更近,我心裡一絲絲的隱隱作痛,有種想上去扁那男人的沖動,這時候眼角傳來瞭一絲絲痛,我微微的瞇瞭一下眼睛,裡面傳來瞭他們二人的談話。
“偉哥,你也知道我們傢那位已經好多年沒有回來瞭,我哪裡有錢還給你呀。”李紅的聲音很弱有些悲涼的感覺,媽的,原來是來要帳的,李紅的那位還真是個垃圾呀。
男人挪動瞭一下身子,嘆氣說道:“嫂子,我也是沒有辦法,要不是現在傢裡周轉不開,我也不會來問你要錢,但是你也知道,心裡也明白,虎子這些年在外面都幹瞭些什麼,他沒錢是不可能的。”
李紅的身子震瞭一下,低下瞭頭,媽的,那所謂的虎子到底幹瞭些什麼?我的心裡升上一個疑團,看來得幫幫李紅瞭,男人繼續說道:“嫂子,你也不要怨我不夠義氣,當年要不是虎子和明子把我從湖裡救出來,我想現在我早沒命瞭,我哪裡還好意思來跟你要錢呢,隻是最近我女兒要上大學瞭,莉紅她現在又還在醫院裡,我實在是周轉不開,才來你這裡的。”
李紅猛的抬起瞭頭,驚問道:“莉紅進醫院瞭?她怎麼瞭?”
“哎,說起來也真是造孽,做瞭近十年醫生的她自己卻是患上瞭癌癥。”男人的肩膀在抖動著,把頭埋瞭下去,隱約間廳裡盡是悲涼的氣息,讓人感覺有點壓抑。
李紅的眼睛立刻濕潤瞭,強忍著淚水的她,慢慢的吐出幾個字,“偉哥,你先回去吧,那二十萬我會給你想辦法的。”
“真的嗎?謝謝嫂子瞭。”男人起身向李紅作揖,我忙把門縫重新弄回瞭剛才的位置,上樓去瞭。
走在隻相隔一層的樓梯上,我卻走瞭四五分鐘,一直在想李紅傢裡的虎子垃圾是做什麼的,李紅要如何給人傢二十萬,難道李紅很有錢,說起二十萬,我現在存折上可能也就隻有六七十萬瞭,而且我還沒有買房,我在心裡為李紅擔心,我想有時間我應該找她談談。
來到門前,我連按瞭幾下門鈴,幾分鐘過去瞭,才聽到裡面一陣微微的響聲,“你怎麼才回來呀你?”開門的是李菲雅,身上竟然隻是穿著一身內衣,紅色的乳罩都有些松瞭,我都看到瞭乳罩下面的乳頭瞭,下身是條純白色的普通絲質肉褲,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我,還沒有註意到我眼裡的淫光。
“哦,我在外面喝多瞭。”我眼睛始終盯著她的胸看,這可能是我第一次與女人的乳頭鴿子直接的視覺體驗瞭,她的胸很挺,一點都不下垂,而且罩杯還大,起碼是D,小鴿子微微紅紅的挺立在乳罩的下方,不一會兒,它竟然自動的立瞭起來。
“看什麼呀你!”她忙用手擋住瞭前面,眼睛很快明亮瞭一些,驚問道:“你額頭上怎麼有血呀?”
我晃晃悠悠的把她推開,坐到瞭沙發上,說道:“你去替我把醫藥箱拿過來吧,就在我房裡的第二排櫃子的第三個抽屜裡。”我把傢裡的東西都記得很清,以便於尋找東西,當然包括那些珍藏的黃片碟子的位置我是記得更清楚瞭,哈哈。
幾分鐘後,陳娜也起來瞭,兩人身上加上瞭一身白色的睡衣,一左一右的替我的傷口上抹著藥水,藥水是刺激性的,而且是惡性刺激性的,刺激得我的牙關直打架,她們不停的盤問我,是不是和人打架瞭,是不是去酒吧打炮的時候被人打瞭,我真佩服她們的想像力。
兩人一左一右的為我抹藥,說起來也真是一種享受,她們身上那淡淡的體香,與藥水的味道雜在瞭一起,別有一翻滋味,加之二人時不時的胸前玉兔碰到我的手臂或者胸什麼的,也讓我大大的意淫瞭一陣,兩身白色的睡衣是那種夏天裝的,很薄,透過那薄睡衣,仍然可以看見,許燕菲身上那紅色的乳罩和白色的內褲,而陳娜則是白色的乳罩加紅色的內褲。
我不由得想起瞭電影裡一對雙胞胎伺候一個男人的時候,一個戴著白色乳罩,紅色內褲,另外一個戴著紅色乳罩,白色內褲,那男人爽的直喘氣,沒到十分鐘竟然就射瞭。
我上身的衣服已經脫瞭,下身的龍頭早已經昂起,褲檔處明顯的凸起,很快的吸引瞭她們的註意力。
“呀,你個大色狼,不怕以後陽痿呀。”陳娜鬼叫般的叫著,臉上浮起瞭一層淡淡的紅暈。
“呼呼,好大哦,看來以後哪個做你的老婆真舒服。”許燕菲卻是截然不同的反應,如果說一個是純潔的話,另一個就是淫蕩瞭,我嘿嘿直笑,“嘿嘿,你們都做吧,我一個人吃得消。”
“啊!”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