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這樣問我,我還真是難住瞭,你說是你你會相信嗎?用屁股想都不會是,這樣的小太妹不知道在社會上與多少人搞過瞭,叫我相信她是處女確實是件很艱巨的工程,除非她現在扒瞭褲頭給我看下面,我才能肯定。
我盡量避開與她談這個問題,我知道處女情結可能是她的痛,要是揭穿瞭就不好瞭,我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的眼睛閃出瞭一絲幽怨,低下頭去輕聲說道:“我叫鐘婷婷。”
一路上坐瞭半個小時的拖拉車,那中年男師父好像是故意給我們制造機會似的,開的很慢,鐘婷婷原來是A市大學的一名大二學生,今天是因為在葉莊看瞭一個同學,回來的路上才遇到我的,平時她喜歡去一些舞廳啊之類的地方,後來就養成瞭現在的一身毛病,也就成瞭一個小太妹瞭。
她在談話的過程中幾次向我透露她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並且為沒有男朋友也苦惱,我也沒有辦法,半年小時後我到瞭A市,與鐘婷婷分開時,她甩瞭我一個電話號碼,我在手機上記瞭下來,準備以後沒事的時候騷擾下她,好歹是個大學學生妹,聽起來還是比較具有誘惑力的。
傍晚時分被一幫老淫同學拉去一個小酒店裡喝瞭許多,我平時算是比較能喝的瞭,但仍然是有些醉,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瞭,呼呼,人倒黴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我出來的時候竟然忘帶鑰匙瞭,再打電話給許燕菲,竟然關機,再找那個管理員老爺子,媽的,竟然說是去約會瞭,這個社會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瞭。
我坐在樓上的樓梯上撐著腦袋昏昏欲睡,卻又不敢睡,要是哪個小子一看我睡著瞭,上來搜我口袋,還有二百多塊呢,呼呼,可不能便宜瞭他,我在樓梯上直呆到瞭十二點半,腦袋已經差不多和手連一起的,媽的,那許燕菲竟然還是關機,我惡狠狠的罵道:“靠,媽的這淫娃不會是去接客瞭吧!”
“小倫,你坐在這裡做什麼啊?”這時候救星出現瞭,李紅拎著一個袋子從下面上來瞭,穿的一身灰色的睡衣,睡衣很松,隱約可以看到一條溝溝,我的腦袋很重,就像灌瞭鉛一樣,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說瞭些什麼,馬上又聞到一聲清香的玫瑰味,李紅架起瞭我的肩膀。
李紅的手很弱,我都不敢想像她當時是怎麼把我架回到她傢裡去的,我簡直就像做瞭個夢,夢裡一個美女摻著我,她的胸老是蹭到我,而我的眼睛卻始終迷迷糊糊的看著那裡,那裡春光無限好,而且不近黃昏。
我被李紅很艱難的扶到瞭她傢的門口,她右手摻著我,左手放下手中的袋子,好像袋子裡面裝的是幾個快餐盒,看來李紅是打算給我送吃的來的,我心裡一陣感動,卻說不出什麼感謝的話來,因為腦袋實在太疼瞭,快抽瞭,好一會兒,李紅才用她睡衣口袋裡的鑰匙把門給打開瞭,接著又把我給扶瞭進去。
晃晃悠悠的把我扶進瞭傢裡,我的酒意還在膨脹,“轟!”的一下,李紅把我放在瞭沙發上,她長呼瞭一口氣,額頭上已經滲滿瞭密密的汗珠,她沒有化妝,臉上沒有汗流清洗出來的妝的通道,她把右手揚起來去擦拭額頭和臉上的汗,胸前顫動瞭起來,腋下露出一攝黑乎乎的毛。
我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瞭,就勢把她拉瞭過來,她沒有站穩,被我一把拉入瞭懷裡,她驚恐未定,想從我懷裡掙脫出去,卻怎麼也推不開我的魔爪,我把她死死的擁入瞭懷裡。
“小倫。”她的聲音在顫抖,身體在扭動著,很快我的小弟弟就應召昂起瞭龍頭,頂在瞭她的小腹之上。
我並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自己幹瞭什麼,隻是感覺胸前有一團柔軟而又舒適的火熱胴體,而且似乎自己有兩個心跳,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跳得更加劇烈的李紅,不知道過瞭多少分鐘,身上的胴體已經不再扭動瞭,而是乖乖的靠在瞭我的懷裡,手在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前,一陣陣舒適的電流流經我的大腦,爽快之意更勝羽化而登仙,李紅的手就像魔爪一樣刺激著我的小弟弟,小弟弟早已經有瞭要射的沖動。
我的雙手不自覺的環上瞭她的背,她的背很滑,即使是隔著睡衣,仍然可以感覺到那睡衣下面劇烈增加的溫度,我慢慢的滑動著手掌,她的嘴裡嗯嗯的嗯瞭幾聲,我的手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催化劑,每一下都能弄出很大的響動和膨湃的激情。
“小倫,不要這樣。”李紅的聲音是那樣的無力,對我來說反而是更大的誘惑,可能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平常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我大膽瞭起來,手慢慢的滑到瞭李紅的雙肩,她的肩是那樣的滑,那麼的嫩,每一下都能弄出水來似的,雖然我有點醉瞭,但仍然可以分辨出她的皮膚真的是很白,很白的那種,一點也想不到她已經三十歲瞭,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右手把她的下巴托瞭起來,朦朧中我看到瞭一陣迷離的愛意,比黃片中的表情更加的真實,眼裡充滿瞭淚水,唇是那樣的嬌艷,那般的小巧,就像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上去親一口。
我慢慢的把嘴伸瞭過去,我們的距離隻差零點幾厘米瞭,李紅慢慢的閉上瞭雙眼,從眼睛中流出瞭兩行清淚,“撲!”這時候我的胃裡一陣反胃,媽的,可能是喝多瞭,要受不瞭瞭。
李紅趕緊起身把我扶到瞭衛生間裡,我瘋狂的吐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