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來得太快,月光太過於奢侈它的反射光,和許可兒步行在大街上,她還披著我的衣服,街上的店門多半是關閉瞭,想找個咖啡店去坐坐,避避寒,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這時候剛才的男人風度反而成瞭我的負擔,媽的,幹嗎把衣服脫給她穿啊,我那厚重的羽絨服也隻是遮住瞭許可兒的上半身,下半身她穿著一條黑色的厚絲襪,絲襪這種東西,你別看它很薄的樣子,實際質地很不錯,一般的風還真吹不進去,所以她還是蠻舒服的。
二人在寒風中扯瞭半天的鬼話,許可兒與劉學兵是叔侄女的關系,也是鐵證瞭,她連劉學兵平時的一些小習慣也說得出來,聊著聊著我又扯到瞭前天的暗殺事件上面,我問她:“你得罪瞭什麼人嗎?”
她搖瞭搖頭,臉色被風吹得有些紅瞭,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前面的花園裡有個亭子,我們走瞭進去。
“你既然沒有什麼大的仇人那人傢為什麼要暗殺你啊?”我繼續追問,總不會是哪個歌迷得不到這個夢中的女郎就打算毀瞭吧,貌似現在的人當中很少有這樣的變態心理的。
她的雙手互相揉搓,制造出溫度來,黑色的手套看上去讓她的手更加的迷人,手臂修長,我的大衣也隻是剛剛合身,小手還是露瞭出來。”也許,他們是為瞭拿一件東西吧?”
“東西?”
“嗯,那件東西對他們來說才有真正的價值,而我的生死根本不是他們所關心的。”她嘆瞭口氣,從亭子外吹進來一陣冷風把她的長發吹飄散在空中,就像一個深夜舞女,妖嬈多姿。
“我聽不明白你所說的,但我想如果真有那樣的一件東西的話,一定是相當珍貴的。因為他們竟然為瞭那東西不顧你的死活。”我說道,這樣的美人令任何人都會動心,做為公眾人物,大眾情人的許可兒自然有著獨特的魅力,成熟穩重,美麗大方,而且高貴,隻是擁有瞭雨馨和李紅這樣的極品女人的我,倒沒有起太大的色心,倒是她這番言論令我有些費解。
她看瞭看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悲傷,長嘆一口氣,對我說道:“讓我向你講個故事吧。”
“不知道多少前年,在這個世界上出現瞭一個人,一個男人,或許說是個淫人吧,他見男人就殺,見女人就強奸,全江湖的人都痛恨他,全社會的男人都想要殺瞭他,那段時間裡所有的女人都不敢出門,甚至在自己的傢裡都要搞好一切的防進門措施,人心惶惶,社會動亂。幾年過去瞭,那個男人依舊幹著那些見不得人,天誅地滅的事情,可是他的功夫實在太高瞭,深不可測,其間有過幾次幾百人把他圍住的情況,可是無一不是全軍覆沒,沒有一個生還的男人。”許可兒看著天空,其實一顆星星也沒有,隻是幾盞路燈還懶洋洋的射著光束,讓我還能依稀看清楚她的臉,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說一個這樣的故事,這和她遭暗殺有關系嗎。
“可是,三年前的一天,直到發生瞭那件事,那個傢夥就消失在瞭這個世界上。”她說道,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什麼事?”我本能的問道,能令那樣的一個殺人強奸犯消失,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奸殺瞭自己的女兒之後。”許可兒一字一字的咬著說道。
靠,這個傢夥夠狠,不是沒有人性,那是相當的沒有人性,比日本鬼子還他媽的搞亂倫,聽說日本鬼子有少部分性開放的傢庭有公開的亂倫行為,但也不至於殺女兒吧。
“當時的江湖上傳言那個傢夥有個規矩,就是絕不殺自己的親人,絕不淫與自己有關的女人。可是,那一天晚上,他卻搞錯瞭,因為在那時候再往前十八年的一段時間裡,他也犯下瞭一系列的強奸案,十八年後,他卻是強奸瞭自己的女兒,他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已強奸過的女人會把孩子生下來吧。”許可兒有些痛快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微微的有些變化,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在空中也是現出瞭陣陣的白霧。
聽完她所說,我也是長嘆瞭一口氣,壞事做多瞭總會有報應,心想當那個傢夥事後一回想,自己剛才在床上操的那個漂亮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兒真他媽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呀,肯定當時就恨不得把小弟給切瞭吧,呼呼。
夜已經很深瞭,風也越吹越得勁,我的身上還有件黑色的毛線,是雨馨前些日子買給我的,但終究還是抵不住那強風的侵襲,還是趕快送這女歌星回傢,自己找個賓館住吧,我問她:“許小姐,那跟你遭暗殺的事情有關嗎?”心想這個女人不會是有武俠情懷吧,天天憋在傢裡看金老先生的武俠小說?
她淡淡一笑,臉色紅紅的,風也已經出賣她瞭,她也並不好受,接著對我說:“有關系,因為那傢夥消失後,留下瞭一件東西在這個世上,而那塊東西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人人都想得到它。”
“什麼東西?”我問道,無窮的力量沒有人不想得到吧。
“是一塊玉,一塊槍頭玉。”她冷靜的說道。
“什麼!”我大叫瞭一聲,媽的,竟然是槍頭玉,也就是我之前拾到的那塊槍頭玉?
莫非?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