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淫蕩的場合遇到凌鳳本來就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瞭,伴隨著舞曲的慢慢進行著,許向東也是放開瞭手腳,隻是我卻有些不自然瞭,摟著面前的女郎我的眼神卻時不時的偷瞄一下旁邊的凌鳳,我越看越不得勁,這女人還沖我微笑瞭幾次,可表情就像不認識我一樣。就算我戴瞭眼鏡,她也應該認得出來啊,難道她是故意裝不認識我的?
隻是苦瞭與我同舞的女郎,卻是被我踩瞭幾腳,不過她好像也不介意,反而是摟著我的手更加的緊瞭,這時候中央的空地裡又加入瞭幾對舞友,空間也顯然有些緊促瞭,大手大腳的交誼動作顯得有些縮手縮腳瞭。與我同舞的女孩也是個不錯的女孩,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泛著春情的盯著我,胸前的玉兔更是一聳一聳的,一條深深的乳溝在眼簾浮現。原來她沒有戴奶罩,其實很多歐美人都不戴奶罩的,隻有東方的才過於保守瞭,天天戴著奶罩,當然另一方面也是為瞭對乳房定形,以防下垂。
既然那凌鳳裝作不認識我,那我也隻好裝作不認識她瞭,要跳舞自然就得跳好,我也放開瞭,緊緊的摟過瞭面前的女孩,她輕輕的嗯瞭一聲,顯然是被我這“貌似粗魯,其實正合她心意的動作“有些“嚇“到瞭。但隨即卻是伸出瞭雙手環抱住瞭我的腰,與我合跳瞭起來。這是一種貼身舞,兩個人緊緊的抱著在一起扭動,其實與親嘴打波啥的沒太大的區別,隻是女孩在懷中扭動著小蠻腰刺激著男人的性欲,而男人則用金槍時不時的隔著她的裙子頂她兩下。
“為什麼不把墨鏡摘掉呢?”女孩含水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我,手更是大膽的在我的胸前撫摸著,一團欲火正在胸中無聲無息的蔓延著,不過我還是極力的壓制住,手也隻是摟住她的腰,一手拖住她的小屁屁,她使勁的扭動瞭幾下,對我媚情一笑,毫不在意。
這一摟一扭就已經代表瞭回答,在這樣的場合也許不以真面目示人才是最好的選擇,摸瞭幹瞭完瞭大傢都暢快,一拍即散,雖然沒有當眾把傢夥捅進她的女人生理處,但是這樣的摟摟抱抱加上這樣的環境,也能夠能人以足夠的安慰瞭。
舞曲臨近瞭尾聲,歌舞廳裡的舞曲要麼多半是一些老歌,那是中年人喜歡去的歌舞廳,而年輕人則多半是一些DJ,這種新興的東西的節奏很快,通常是一些流行歌曲改編過來的,提高瞭唱速,但卻很適合在這種迷爛的環境,這裡也是一種快生活。正要松開這女孩的腰和屁屁,這時候我眼前一閃,在人群中我仿佛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那是陳大林。
那男人的身形與陳大林極像,隻是臉上也我一樣也戴瞭墨鏡,更令我感到震驚的是此時的他正摟著一個嬌小的身軀在舞池的一角扭動著,那個嬌軀很小,身高可能就隻有一米六,甚至還不到,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傢夥不是女人,因為他穿的是緊身上衣,可是胸前一點高度也沒有。我不禁冷汗直流,媽的,這可是個驚人的發現瞭,堂堂的身價百億的A市最有錢的傢夥,竟然會是個同性戀。
對於同性戀我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前面也提瞭,隻是對於男人是同性戀我就感覺很厭惡瞭,隻不過一看到面前的情景,我卻是心底生瞭笑意瞭,可能是一種幸災樂禍還是一種嘲笑的姿態,看到這陳大林是個變態我的心裡卻是大大的爽瞭一把。起碼這樣的傢夥不能再殘害少女瞭,或許說他殘害少年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