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試試。”彭磊也有些著慌,更害怕被這個小魔女一直這樣糾纏下去,如果被她母親和小雪回來撞見,那可就完瞭。
彭磊弓起身子往後一退,這一次居然很輕松地就拔瞭出來,隻是那碩大的寶貝在抽出時磨擦著韓玉嬌嫩的屄肉,爽得她嬌軀亂顫不已,剛被他的肉棒擠壓得來瞭感覺,卻又被他冷不丁地拔瞭出來,緊湊充實的蜜穴忽地一松,酥麻的快感頓時全都消失不見,蜜穴內突然間少瞭根撓癢癢的東西,空蕩蕩的好不難受,頓時代之的則是無盡的騷癢感,仿佛有無數的小螞蟻在花心內啃咬著一般,騷癢得緊,穴口的兩朵粉紅陰唇也十分渴望地收縮顫動起來。
卻見彭磊翻到瞭一邊,爬起來就要下床,韓玉二話沒說,小手探過去想要抓住他,可他身上光溜溜的,一下子竟沒抓著,彭磊趁機溜下床來,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去拿被她扔到瞭一邊的衣服。
韓玉見他胯下的那根肉棒濕漉漉的,象個大棒槌似的在她眼前晃蕩著,眼看著就要溜跑瞭,韓玉眼疾手快,飛快地探手過去,一把就拽住瞭它,緊緊地揪在手中:“你幹什麼,強奸瞭我就想偷偷溜走是吧?”
彭磊要害處被擒,如同被捉瞭七寸的蛇,哪裡還動彈得瞭,當即便軟瞭下來:“韓玉,你瘋瞭,還不快些放手。”
“我偏不放手。”韓玉一招制敵,好不得意,抓著他肉棒將他拽到面前,另一隻小手故意在他的蛋蛋上捏瞭捏,嘻笑道,“跑啊,你怎麼不跑瞭?”
“哎喲,你輕一點。”彭磊立刻疼得倒吸瞭一口冷氣,“大小姐,要麼你就報警把我抓到派出所去,要麼你就當我是泡屁——放瞭我吧!”
這個韓玉不僅性格刁蠻任性,脾氣火爆,而且還軟硬不吃,彭磊還真是怕瞭她瞭。
“放瞭你,沒門。”
韓玉板起漂亮的小臉蛋,握著他的雞巴往後擼瞭擼,彭磊的肉棒被她纖嫩的小手這麼一套弄,快感驟增,竟又增大瞭許多,在她手中歡快地蹦噠著,龜頭也從包皮內鉆瞭出來,睜著獨眼挑釁似的瞪著韓玉。
韓玉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雞巴,又用手快速地套弄瞭數下,見圓潤的龜頭在自已手掌中一伸一縮的,果然象極瞭烏龜的頭,不禁嘻笑起來:“有趣,有趣!
想不到你們男人的臭雞巴還真的很好玩。“
“大小姐,你到底想幹什麼?”彭磊被她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這丫頭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剛剛還被自已的肉棒操得哭爹喊娘的,這才一轉身的功夫居然就忘瞭疼瞭。
韓玉一邊津津有味地玩弄著彭磊的雞巴,一邊還不忘恐嚇他:“彭磊,你的膽子可真大,居然敢強奸我兩次,我要是報警的話,你肯定這輩子都得蹲在監獄裡,永遠也別想出來瞭。”
彭磊陪著笑道:“那個……純屬誤會,當時我不是不知道你是小雪嗎,那隻能算通奸,不能叫強奸。”
“那第二次呢,你怎麼說?”
“第二次嘛——”彭磊狡辨道,“我隻做瞭一半,頂多隻能算半次。”
“半次?”
韓玉不僅沒生氣,反倒笑瞭起來,拽著彭磊往床上一拖,彭磊身不由已的便倒在瞭床上。
“韓玉,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韓玉壞笑著騎到瞭他的身上,濕漉漉的小嫩屄正壓在他的雞巴上,“你不是說隻強奸瞭半次,那剩下的這半次我來強奸你,這樣咱倆也就扯平瞭。”
說罷,韓玉翹起白嫩的屁股,捉著他的雞巴抵在自已的蜜穴口,可她必竟沒什麼經驗,屄口也十分的緊窄,塞瞭半天,也沒將它塞進自已的蜜穴裡,急得韓玉抓耳撓腮,連聲道:“咦,怎麼會塞不進去呢?”
彭磊忍不住笑瞭起來。
“你笑什麼?不許笑。”韓玉俏眉一瞪,怒道,“你——自已把它弄進去,聽到瞭沒有。”
彭磊笑道:“你搞錯沒有?現在是你在強奸我,居然還想要我自已弄進去,那不變成我那個你瞭嗎?”
韓玉一想也對,這個主動性必須要掌握在自已手裡。又抓著他的雞巴在自已蜜穴口一陣亂戳,彭磊的雞巴經不過住誘惑,自已個往韓玉的穴口鉆去,一不小心,整個龜頭就探瞭進去,韓玉大喜,小屁股用力往下一沉,居然硬生生地將剩下的那截肉棒全都給塞瞭進去。
韓玉必竟年紀還小,又是剛開苞,冷不丁將這麼大根雞巴插進去,把嬌小的蜜穴撐得滿滿的,龜頭更是生硬地頂在陰道深處的花蕊上,隱隱地有些生疼,忍不住嬌哼瞭一聲。
“怎麼瞭,是不是有點疼?”彭磊有些哭笑不得,這小丫頭如此粗魯,不光她自已受不瞭,就連他的龜頭也被磨得生疼,“就算是強奸,也不能這麼粗魯吧?”
“要你管。”韓玉紅著臉白瞭他一眼,一動不動地騎在他身上,很快,在適應瞭他肉棒的粗大後,蜜穴內漸漸地升騰起一種令人很舒服的酥麻感,她試探著晃動起俏臀,讓蜜穴內的嫩肉緩緩地磨擦著他的肉棒,隨著磨擦的速度加快,那種酥麻的快感也越發的強烈,讓人飄飄欲飛。
韓玉竅喜不已,原來做愛是要這樣子動,才會讓人舒服啊。韓玉發現瞭這其中的竅門,小屁股也搖晃得更加厲害,更加快速地套弄起來。
“不要啊……”
彭磊被她壓在身下苦不堪言,這個韓玉哪象個剛破瞭處的雛,這簡直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小浪女,一邊用小屁股快速地研磨著他的肉棒,一邊還在他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
就在這個時侯,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瞭院子,司機殷勤地打開車門,韓夫人和女兒下瞭車,款步邁上臺階按響瞭自傢的門鈴。
吳媽自從樓上下來,就一直提心吊膽的呆在客廳裡,哪也不敢去。忽然聽到院子裡傳來車響聲,立刻象觸電似的跳起來,飛快地跑到樓上,敲響瞭二小姐的房間。
韓玉初嘗到男女歡愛的甜頭,正是性濃時分,此刻正騎在彭磊身上在那昏天黑地的胡搞著,忽聽得吳媽在門外急叫:“大小姐,夫人回來瞭。”
“媽媽回來瞭——天啊……這回完蛋瞭。”
韓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小屄也嚇得一哆嗦,穴內的嫩肉緊張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夾著彭磊的雞巴,夾得彭磊又驚又慌又舒服,腰眼兒一哆嗦,一直都堅持不泄的他突然間便爆發瞭,他摟著韓玉的纖腰,連續狠插瞭幾下後,肉棒死死地抵著韓玉的花心,一大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處噴湧而出,悉數澆灌在韓玉的花心內,熱浪沖擊得韓玉的嬌軀如花枝般亂顫,也引來瞭她的連瑣反應,從花蕊處噴出一大股愛液來,兩人竟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同時高潮瞭。
韓玉的身子縮成一團緊緊地纏著彭磊,小屁股更是用力地抵在他的胯部,好讓他的雞巴更多更深地插在自已小屄裡面,帶給自已更多更強的快感。
她微張著櫻桃小嘴,象小貓似的噢噢地胡亂叫喚著:“啊啊……舒服死我瞭……完瞭,完瞭,要被媽媽看到瞭。”
“啊……又來瞭……我要飛瞭。”又是一波濃烈的精液噴灑在花心上,韓玉雙眼一翻,直接就爽暈過去瞭……
“怎麼現在才來開門?”韓夫人進瞭傢,略有不滿地掃瞭眼吳媽,卻並沒有註意到她那慌亂的神色,“小雪呢?”
“二小姐——”吳媽往夫人身後的二小姐瞟去,見她也正緊張地看著自已,隻得硬著頭皮道,“二小姐她睡瞭。”
韓夫人也有些累瞭,輕點瞭點頭:“吳媽,小李,時間不早瞭,你們也早些休息吧!”
“是。”吳媽和保鑣同時恭敬地答道。
韓夫人攜女兒一同上瞭樓,來到小女兒的房前,輕敲瞭下門,柔聲道:“小雪,小雪。”
韓夫人在門外叫瞭好幾聲,女兒才在屋內答道:“媽,我睡覺瞭。”
韓夫人關切道:“雪兒,開門,讓媽看看你。”
過瞭一會,房門打開瞭一小條縫,韓玉躲在門後,隻探出個小腦袋來,臉蛋兒紅紅的,為瞭遮掩內心的慌亂,她故意把小嘴撅起老高:“真討厭。媽,人傢都睡瞭,又被你給吵醒瞭。”
“雪兒,肚子還疼嗎?”
“肚子……嗯,早就不疼瞭。”韓玉偷偷朝母親身後的妹妹眨瞭眨眼睛,做出一副呵欠連天的樣子,“媽,我困瞭。”
韓夫人想進女兒房裡坐一坐,可是女兒堵在門口,隻得做罷:“哦,那你睡吧。”
韓夫人轉過身剛要走開,見大女兒仍站在門口不動,便道:“小玉,你也快回房間睡覺去吧!”
韓雪和姐姐經常玩角色互換,對於身份的轉換早已運用得爐火純青,就連爸爸媽媽也經常被她倆蒙騙得暈頭轉向。這會她迫切想知道今晚姐姐是不是見到小磊哥瞭,是以賴在門口不肯走:“媽,今晚我想和妹妹一起睡。”
“別胡鬧瞭。你妹妹身子不舒服,你就別去影響她瞭。”韓夫人輕聲嗔責道。
大女兒太過任性,小女兒則乖巧聽話多瞭,韓夫人原本就更喜歡小女兒些,再加上小女兒的經歷,是以對小女兒更多瞭幾分疼愛憐惜。
韓雪無奈,隻得撅著小嘴進瞭姐姐的房間。
聽到外面沒瞭動靜,韓玉這才放下心來,伸出玉腿朝床下踢瞭踢,足尖正點在彭磊的腦袋上:“出來吧!”
彭磊灰頭土臉地從床下爬出來,就向門口走去。
韓玉急忙攔住他:“你幹什麼?”
“趕緊走人啊,難不成還留在這裡等屎嗎?”
韓玉一個爆栗彈在他腦門上:“你要是現在出去,那就真的是屎定瞭。我傢的傭人和保鑣都住在樓下,那個保鑣的耳朵可尖瞭,就算是有隻蒼蠅從他房門前飛過他都能聽到。聽說他還是個特種兵,可厲害瞭,就你這樣的小流氓,怕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瞭。”
“那怎麼辦?就一直待在這裡等屎?”彭磊嚇得冷汗直冒,那個保鑣的厲害他可是領教過的瞭。
韓玉胸有成竹道:“你今晚就先躲在這裡,明天是星期天,不用起早床,等保鑣送我媽媽去瞭公司,你就可以滾蛋瞭。”
“那我今晚睡哪裡?”
韓玉狡黠地笑道:“當然是睡在——床底下瞭。”
“你——”
“嘻嘻,行瞭,這張床這麼大,睡三四個人都夠瞭,還不夠你睡的嗎?”說到這裡,韓玉忽然有些害羞起來,“今晚就便宜你這個流氓瞭。”
彭磊苦著臉小聲嘟囔瞭一句:“到底誰才是流氓啊!”
“滾。”韓玉頓時小臉緋紅,飛起玉腿將他踢到瞭床上,然後撲過去騎在他的身上,揮舞著小拳頭在他身上猛揍……
韓夫人回到瞭自已的臥室,原本還有些倦意的她,換瞭睡衣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蜷縮在冷冰冰的被褥裡,卻全沒瞭睡意。
丈夫經常借口生意上的事,三天兩頭不在傢,近來為瞭在盤山新成立的分司和鐵礦場,更是連著快一個月沒回傢瞭。韓夫人白天忙著打理公司裡的事,但到瞭晚上獨守空床時,也難免有些寂寞,更何況今年才三十七歲她正是風韻猶存,性欲旺盛的年紀,經常性的得不到丈夫的撫慰,也難免心生怨氣。而丈夫在外面包二奶養小三的事,她更是心裡明鏡似的,隻是以她高貴的身份和她高傲的個性,是絕不會屈尊去跟他的那些小三爭風吃醋,才會裝做不知道罷瞭。
實在睡不著,忽然便想到瞭小女兒,剛才見小雪臉上的氣色似乎不太好,韓夫人愛女心切,索性爬起來,從抽屜內取出把鑰匙來,出瞭臥室,來到小女兒的房間,用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瞭房門。
韓玉也一直沒睡著,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睡在身側的彭磊,目光迷離地停留在他英俊的臉龐上。韓玉雖然個性開放,膽大任性,但第一次偷吃禁果,還把男人藏在瞭房裡,小心肝裡也是七上八下的,,特別是剛經歷過的那場歡受,更是讓她既擔心害怕,又有著一絲莫名的興奮和淡淡的憂傷。
這時侯房門忽然開瞭,一股冷風夾雜著熟悉的香味飄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