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回來的這幾天,曲燕都在惶惶不可終日中渡過。是的,她原諒海波瞭,為什麼不原諒呢?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麼?是的,海波在一個女人面前脫光瞭,然後呢?她是最瞭解海波的,就他那能力,不可能和那個女人有什麼實質的下文,除瞭她之外,還有哪個女人願意和海波這樣的男人上床?根本沒有可能的,就算那個女人苗條性感,那又怎樣?海波還是無福消受。也許是受瞭誘惑,也許是海燕的身體太高太壯,海波想嘗嘗新鮮,而且海波是真愛她的,他給自己買瞭好看的衣服,買瞭化妝品,這些沒有一千塊錢下不來,而海波什麼都沒買,自己幾乎一分錢都沒花。那自己呢?她已經是第二次背叛海波瞭,第一次給瞭許少威,第二次竟然和曹山。自己有什麼資格不去原諒海波?比起海波,她不是更不貞,更不要臉?
但是,讓曲燕最受不瞭的是曹山,那一晚她真的感謝曹山,曹山給瞭她做為女人最強烈的快感,甚至比許少威還要強上數倍。如果單從性的角度,全世界沒有幾個女人像她那一夜那樣的幸福,當曹山碩大的陰莖漲滿瞭曲燕的陰道那一刻起,高潮接連不斷,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時間裡,曹山碩大的雞巴幾乎每抽插幾下就能將她帶入快樂的雲端,而在和曹山之前,曲燕幾乎從來沒有嘗過高潮的滋味。
曲燕被曹山幹得失禁,失神,失明失聰,拋開瞭一切不快,得到瞭莫大的滿足感。
她就像是一個中瞭毒癮的人得到瞭大量的毒品,暢快淋漓的享受莫大的快樂,曹山的大雞巴滿滿塞進曲燕空虛的肉洞中,幹的她忘乎所以,曹山對曲燕身體那種渴望,愛慕,甚至崇拜都讓曲燕無比的滿足,她知道自己是曹山眼中最性感,最完美的女人,是的,她感覺到瞭,從他的動作,他的眼神,他劇烈的呼吸和他猴急猴急的每一個舉動都能看出來。她也真的喜歡曹山,甚至愛上瞭他,由性及愛。
可,性愛就印證瞭那句話,飛得越高摔得越狠。當曹山的雞巴在曲燕體內射精,粗硬的陽具從她濕淋淋的肉穴裡拔出,曲燕從性愛高高的高潮中回到現實,是無法原諒自己的自責感,特別是海波回來之後,她愧疚極瞭。曲燕暗中罵自己是個壞女人騷女人,竟然勾引男朋友的同學還上瞭床,讓人肏。 她甚至無法面對曹山,她不知道該怎麼縷清和曹山與海波的相處,她根本做不到。曲燕用盡所有辦法躲避曹山,可她和曹山太近瞭,無論是在單位還是在傢裡,更讓她坐立不安的是,曹山玩瞭自己之後,竟然有想取而代之海波的想法,他把自己想象瞭曲燕的男人,這是曲燕不願意看到的,就算在身體上她多麼渴望曹山來肏自己,但心裡還是隻有海波一個人,海波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認定一生的男人,是不可替代的。
這幾天沒見到曹山,曲燕隱隱擔心之餘又有些慶幸。隻要遠離曹山,他和海波就能夠繼續平靜生活,大不瞭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這一切隻要有曹山的存在就不能裝作若無其事,因為他畢竟得到瞭自己的身體,曲燕沒有辦法熟視無睹。怎麼辦?曹山回來怎麼辦?如果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如果曹山向自己再提出那方面的要求該怎麼辦?如果暴露瞭蛛絲馬跡讓海波發現,他本來就是個疑心很強的人,回來之後幾次拐彎抹角的問這幾天曹山怎麼樣,如果讓海波知道瞭,他是一定不能原諒自己的。
如果曹山不走,那麼隻有曲燕走。而且越快越好。
怎麼走?曲燕冥思苦想。
建國去二龍公司談事,正好碰到瞭海波。建國不僅工作幹得風生水起,而且借助二龍幫忙想要開個買賣,自己當老板,不再為別人打工。老同學見面自然倍感親切,建國也不常回小樓,見面的機會不多,正好喝點酒聊聊天,海波有很多工作上的事兒想跟建國聊聊,而建國也恰巧想找海波聊聊天,兩人一拍即合,開車回傢。
建國本想在外面吃,海波倒覺得回傢吃自在,建國自然沒有拒絕,聊天嘛,在飯館裡人對嘴雜的畢竟不太方便。
拎瞭酒,買瞭肉,對斟對飲。
一口冰啤下肚,在暖暖的屋子裡更覺得過癮,冰的倆人直嘬牙花子,銜瞭口菜放進嘴裡,建國指著地上的一捆啤酒說:「怎麼?買這麼多酒?平時還愛喝兩口?」
海波笑瞭笑說「還不就那點小愛好,上學的時候和你喝,你現在是大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就自己喝。」
「曹山呢?平時不和你喝?」
建國問。
「曹山?」
海波打瞭個咯,撇瞭下嘴說「丫還是那樣,你說畢業這麼長時間,還一副文藝青年那樣,再說在學校我和他關系就一般,也喝不來。不過挺他媽的逗,你說平時不喝吧?我出差這幾天,傢裡啤酒全沒瞭,白酒也幹瞭半瓶,曲燕說曹山借走喝瞭。這點酒到無所謂,可你說我在時候不喝,我一走他倒全都喝瞭,到底跟誰喝的?這話我也不好意思說,省的曲燕說我小心眼。」
「行啦」建國拿起酒瓶跟海波撞瞭一下,咚咚咚,倆人都灌瞭一大口,建國說「不就幾瓶酒嘛,我說你也有點小心眼。」
海波被冰的咧著嘴說「操,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在乎的是酒嗎?」
建國眼珠子咕嚕一轉,還是笑臉相迎,說「操,不在乎酒你還在乎啥?你怕個啥?」
「我……得瞭」倆人又都灌瞭一大口,多半瓶下肚瞭,海波說「不說瞭,我都他媽的瞎想。」
「別雞巴是瞎想。曹山除瞭喝你點酒,還能他媽的幹嘛。」
建國說著一仰脖,又是一口,啤酒連著他心裡的話一同吞進肚子裡,有些話還是不讓海波知道得好。
「我他媽知道我多想瞭,可你說曹山,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是,他幫助曲燕挺多的,還借我們錢,可我總覺得他對曲燕是不是太熱情瞭?可能你說我小人之心啊,但身為一男人,看別人對自己女朋友那麼熱情,總覺得別扭。行瞭,不說瞭。我這麼琢磨曹山也不對,人傢幫我們還不對嘛。說說你吧,這陣子不見你,可以啊,聽二龍說你要自己開買賣瞭?」
建國在觀察著海波的言行,見他岔開話題,也就不說什麼瞭。
「操,還不瞎忙唄。」
建國先假裝客氣一下,繼續說「別說,二龍這攤生意弄得還真不錯,以前我認識點人,正好有些產品和他對路,這不想搭夥和他一起做做生意,你在這絕對比在之前那破廣告公司強。可有一點我也勸你,想在北京混,給別人打工永遠出不瞭頭。咱沒什麼高學歷,幹什麼職業經理人不是咱們的路數,像咱們這樣弄潮兒,就得折騰點東西,給自己幹。你放心,你幫我聯絡聯絡,二龍那邊也留意點,有好處咱同學怎麼都好辦,不會虧待你的。看你倆現在都往好的方向發展,最起碼不像剛畢業那陣子要啥沒啥,這就是進步。不過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有錢不賺王八蛋不是?」
「你說得對!你放心,二龍這邊我就當你一臥底,都他媽是哥們對不對。來,幹!」
倆人又是一仰脖,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海波彎腰又拎起兩瓶啤酒,起開,對著又是一大口,打瞭個酒嗝,海波問「建國,看你現在也老不回來,住哪兒呢?」
「咳」建國夾起一口肉塞進嘴裡,邊嚼邊說「哥們我不是打擊你,咱上班這麼長時間瞭,多少掙點錢,就這小破樓也就是剛畢業一個安身之所,一個太他媽的遠,另外咱工作有瞭新發展,生活質量也得跟得上不是?我在市裡租瞭套一居室,和女朋友在一塊呢。」」女朋友?就是那次來的那個北京女孩?不錯。真的。「海波想起瞭那個叫蕭煦的女孩子,由衷的贊嘆。」
咳,什麼不錯啊,說實話,蕭煦,就是那女孩,長得還行,也挺白,就是矮點胖點。不過,哥們跟你交個底,我就是圖她是北京女孩。我不像你和曲燕有愛情,我這人比較現實,留在北京幹嘛?難道就為瞭找個工作掙點錢?最終目的還不是得紮下根?該走捷徑就得走捷徑,蕭煦就是我的捷徑。」
「行,人各有志唄,這點我同意。」
海波點著頭說。
「當然,我挺羨慕你的,你和曲燕從學校、畢業到現在,挺不容易的,學校裡的愛情是最純粹的,一定要好好把握。你倆以後能走到一起,結婚生子,那就是我們所有人最羨慕的,誰也比不瞭。」
建國想瞭想繼續說「海波,我勸你也趕緊搬,女孩子,不能太虧待人傢,真的,你覺得在這不錯,可人心隔肚皮啊。這環境這麼亂,曲燕又挺不錯的,生人熟人不都得防著點?再說你不對人傢好,如果遇到有對人傢好的,你是不是就被動瞭?」」咳「海波嘆口氣,說」我知道,說實話,有時候我也害怕,曲燕真不錯,這破地方她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可真不是長久之計,我也想掙瞭錢讓她生活過得好一點,畢竟人傢把自己交給我,我也得對人傢負責。「海波顯然沒聽出來建國話裡有話。」
可不是唄,咱不說曹山,可你這小心眼,整天瞎想也別扭是不是?」
建國敲打著海波說。」咳,曹山,我不知道怎麼的,回來看他就別扭。還別說,我回來這兩天也沒見著他幾面。「海波仰脖喝瞭口酒說。
海波和建國繼續推杯換盞。
曲燕下瞭公交車六神無主的往傢走,走到樓下,她習慣性的看瞭看二樓,自己的傢裡燈亮著,而邊上曹山的屋子還是黑著燈,她的心稍微安穩瞭些。
自從和曹山背著海波有瞭一夜情,她就整天魂不守舍,她害怕回傢,害怕如果看到曹山屋子的燈亮著見到曹山該怎麼辦?愧疚、自責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沒有辦法原諒自己,更害怕如果讓海波知道瞭她現在已經不再屬於他一個人,海波的脾氣和他傢裡封建的傳統,一定就不要自己瞭。
她要走,一定要走!
曲燕走上樓梯,在拐角處暗中從包裡拿出買好的裁紙刀,狠狠的在包包上劃瞭幾下,左腳用力一踏,把鞋跟弄折,疼的她直咧嘴,還是忍著痛把壞瞭的鞋扔到樓下,差點砸著出門潑水的一樓大哥,那人奇怪的看瞭她一眼,扭頭回屋瞭。
曲燕用力扯瞭下頭發,把頭發弄亂,剛踉蹌的想走,又停下來,想瞭想,皺著眉咬著嘴唇,舉起拳頭給自己嘴巴結實一拳,疼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這時,曲燕換上慌張的表情,一路狂奔往傢裡沖去。
臉上和腳踝火辣辣的疼,加上心裡的委屈和無奈,奔跑中曲燕真的忍不住流出瞭淚,自己荒唐的舉動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在想自己到底怎麼瞭?難道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嗎?曹山啊曹山,你讓我嘗到瞭做女人的美,可你也害我不淺哪,我怎麼能為瞭欺騙男朋友對自己狠成這樣?」
我真的變瞭嗎?」
她暗中質問著自己。
曲燕埋著頭踉蹌的撞開房門,正準備好瞭向海波大哭一通,可推開門一剎那,見到建國也在,她愣住瞭。
曲燕這個高大女孩如此狼狽的撞進來,門被她高大身體撞得轟轟作響,也嚇瞭屋子裡兩個人一跳。
還沒等曲燕說話,驚魂未定的海波忙起身問「曲燕,你怎麼瞭?」
「我……嗚嗚嗚嗚」不知道是曲燕變成瞭演技派,還是覺得實在委屈,還沒說話先哭瞭起來。
「怎麼瞭,你說話呀!」
海波抱著曲燕的肩膀晃著大聲問。海波見曲燕披頭散發的樣子,心裡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如果曲燕真的在這破敗的小樓發生瞭什麼?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瞭?如果曲燕真的被侵犯瞭?他還會要她嗎?
「我,我我,被劫瞭。」
曲燕說著已經靠在海波肩膀上泣不成聲。
「被誰劫瞭?他們怎麼你瞭?說啊!」
海波一聽可嚇瞭一跳,更大聲的吼著,他怕極瞭,馬勒戈壁的,如果自己女朋友被壞人強奸瞭,那他非得瘋瞭不可,他認定瞭曲燕就是未來的妻子,怎麼能讓別人玩到她的身體?
「沒,沒,我死命抱著包,他們從車上就要偷我,下瞭車我就跑,那兩個賊追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甩掉瞭他們倆,嚇死我瞭!海波,我不想在這鬼地方住瞭,我不要,萬一出事瞭,我該怎麼辦哪。」
「罵瞭比的,操,誰他媽的敢搶你,幹他罵瞭比溝槽的!」
海波氣急瞭,操起菜刀就要往外沖,卻被曲燕抱住瞭。「海波,你別去,我沒怎麼,真的,可我,害怕,我真不想住瞭,咱搬傢,搬傢!」
曲燕抱著海波的胳膊大哭著。
建國在一旁看著,聯想到剛海波說到曹山的種種,也猜出瞭八九不離十。作為海波的哥們,他覺得曲燕對自己下狠手騙海波,也有點看不過去瞭。便挑起眉毛問:「曲燕,剛你被小偷追,我倆怎麼一點都沒聽到?跑過來在樓下怎麼不叫我們倆?」
建國問得曲燕一愣,但還是用哭泣遮掩過去「我害怕,再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倆在啊。嗚嗚嗚」建國不置可否的一笑,說「搬,海波我剛還勸你,趕緊搬!這雞巴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再住下去,我告訴你,曲燕早晚出事。」
說完他又補一句「趕緊搬,要不然麻煩事兒大瞭,你到時候更後悔」,說完看瞭曲燕一眼。
酒足飯飽,海波和曲燕送建國到門口,又是寒暄瞭一陣才走。建國哼著小曲走在樓道裡,點瞭支煙,深吸一口,吐出大團煙霧。他心裡暗笑著「海波呀海波,你當瞭王八,可幫瞭我大忙。曹山你個臭小子,真是個情種,加把勁兒啊。」
建國暗暗笑著,覺得他和張寧似乎又近瞭一步。
對於建國來說,真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第二天,二龍果不其然叫他去喝酒。一個雅間,就二龍一個人等他。
「二哥,您這麼風風火火把我叫來,莫非有啥好事兒?」
建國笑臉相迎進瞭包間坐在二龍邊上。
「兄弟,海波沒告訴你啥?」
二龍拍瞭拍建國的肩膀說。
「別,二哥,海波是我同學不假,可是你的人,再說我有啥事直接問二哥你還能不和我說?我找他瞎打聽幹啥。」
建國也是和二龍勾肩搭背,然後一通喝!
酒過三巡,建國越聽心裡越美。這一單二龍搞的不小,搞定瞭一傢國字號的大單位,千把餘臺辦公設備,捎帶手把指定辦公用紙簽給瞭建國。建國樂壞瞭,這一單不僅大,而且有持續性,別說大賺一筆,他手裡隻要攥住這一個大客戶,開公司就不成問題。
建國打開一瓶83年份茅臺,倒瞭兩杯,先是一飲而盡,掩飾不住心裡狂喜對二龍說「二哥,不,你就是我大哥,是我的大貴人哪!小弟絕對忘不瞭你!這利潤咱倆半劈,趕明我再登門拜謝!」
二龍笑著抿瞭一口酒,拍瞭拍建國的肩膀笑道「兄弟,二哥早就和你說過跟著我絕對有你好處。咳,」
二龍嘆瞭口氣,稍沉瞭一下,說「兄弟,不瞞你說啊,二哥這一單做的是很困難哪,特別是你這邊,我費瞭多少力氣才幫你爭取到,這一點你也明白。二哥搭錢又搭人哪。你說那利潤分成,哥不跟你爭。你剛起步我不能要你的錢是不是?但有一點,哥希望你表示表示。」
說完,酒杯一放,胳膊撐著酒桌,看著建國。
建國被二龍說的一愣,但又不知道人傢要求是什麼?可什麼要求也得答應啊。
忙笑著替二龍斟滿,說「二哥,你就是讓小弟上刀山下火海,小弟也得去辦不是?您說,小弟願聞其詳。」
二龍拿起酒杯,和建國碰瞭,仰脖幹下,然後說「你記得那次你請我去找小姐,咱倆玩兒瞭他媽的7、8個妞,二哥就覺得你爽快,出門時候我跟你說,二哥就喜歡白白胖胖的小美女,你嫂子大高個二哥玩膩瞭,看你那小秘書不錯,是不是?後來看你也沒啥行動啊?二哥我就憋著勁兒,幫你搞定這一大單,對你沒啥要求,就是一個小秘書嘛,可二哥真的喜歡,就看你願不願意叫來玩一玩瞭。」
二龍這麼一說,建國心裡轟一下,果然這個恩不好報啊。他皺瞭皺眉,嘬著牙花子,很為難的說「二哥,按理說你說啥小弟都答應,可你有所不知啊,你說那小秘書,小弟我先看上瞭,那是你弟妹啊……這事兒……」
建國很為難的看著二龍。
「呵」二龍冷笑一聲,臉已經沉瞭下來。「瞭解,兄弟。二哥瞭解。朋友妻不可欺,是不?」
建國見二龍這話,心裡剛放下一些,卻又聽二龍音調突然抬高,盯著建國,臉有些抽搐著說「兄弟!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做生意就得利字當頭,懂得舍得!弟妹?呵呵,好一個弟妹。二哥不為難你。」
說著,自己倒瞭一杯酒,猛地幹瞭,重重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建國嚇瞭一跳。
二龍臉苦笑得有些駭人,盯著建國一字一句的說「兄弟,二哥就是你的榜樣,是不是?二哥的苦你知道嗎?你女朋友?結婚瞭嗎?沒有?行,你情我愛我不管,可二哥為瞭這單子可把結瞭婚的老婆撒瞭出去啊,多大的單子!國字頭的客戶!沒有你嫂子能搞定那幫老頭?二哥以前做買賣的事兒也跟你講過,那幫南蠻子,小雞巴玩意兒欺負我啊,他媽的壓我貨源,壓我貨款,那他媽的南方小老板是他媽的我用自己老婆給他喂飽瞭啊!馬勒戈壁的,二哥掙得是啥錢?血汗錢?不光是血汗錢,老子掙的是當王八的錢哪。那他媽的南方小老板比我還他媽的矮,我老婆1米8幾,抱著我老婆大屁股媽的都夠不著生他媽的肏我媳婦啊,馬勒戈壁的,老子就在邊上看著。兄弟,你得能忍哪。得,今兒算二哥喝多瞭。路子二哥幫你趟瞭,大不瞭就他媽的義務瞭唄。肏!」
二龍不管建國,開始喝悶酒。這一軍將得太他媽狠瞭,建國容不得解。話說到這份上,還能讓你怎麼圓?建國咬著後槽牙舉杯,大義凜然的說「二哥,啥也別說瞭。兄弟懂你的苦,這杯敬你,也敬不容易的嫂子。明天晚上,還在這兒,兄弟領著你弟妹單獨請你,行不行?幹!」
倆人哈哈大笑,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