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燕聽到房門輕輕關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哭瞭起來,曲燕心裡有說不出的委屈,她恨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到底是哪根筋錯亂瞭,稀裡糊塗的就把身子交給瞭許少威?是要報恩?還是要依附與他?甚至可恥的要嘗嘗別的男人的滋味?似乎全不是,又似乎全都是。曲燕跌跌撞撞的沖到浴室,打開花灑,想要讓水流沖刷掉身上的污穢之物,可心中的心結怎麼能沖得掉呢?
曲燕哭瞭睡,睡瞭哭,不知道過瞭多久才渾渾噩噩的睡著瞭。這一覺就睡到瞭大天亮,一睜眼已經是快到中午瞭。曲燕揉瞭揉紅腫的眼睛,拿起手機,發現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海波打來的,昨兒她把手機調成瞭震動,忘瞭調回來。
曲燕頭都大瞭,心想,這下子可真完瞭。
曲燕正想著要怎麼和海波說的時候,一通電話打進來瞭,是曹山。曲燕想瞭想,按下瞭通話鍵,還沒等開口,曹山就是一通問話:「曲燕哪,你在哪兒呢?怎麼瞭?沒事兒吧?昨兒海波都快瘋瞭,你怎麼一夜沒回來啊?上哪兒去瞭?」
曲燕強打精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真的,聽到曹山的聲音,此時此刻失身於許少威的曲燕感到那麼的親切又那麼的遙遠,昨天和今天仿佛處在兩個世界。「哦,沒事,我昨兒見到瞭一個老同學,聊得開心就忘瞭,昨兒手機忘在她傢別的屋子瞭,我還以為丟瞭呢。」
「那你也給他打個電話啊,昨兒海波都快急瘋瞭你知不知道?」
曹山著急的說。
聽到海波為自己而著急,她心裡泛起一陣暖流,卻又更加的愧疚,可事已至此,總要想辦法度過去才行,便問道「曹山,你在哪兒呢?和海波在一起嗎?」
「沒有,我剛從單位出來,這不給海波找工作嗎,聯系好瞭,這就找他面試去。」
曹山說。
「那行,你去吧,我一會給他打個電話」,說完,曲燕掛瞭電話,又趕忙撥通瞭徐蕊的電話:「喂,徐蕊,你在哪兒呢?」
「我在XXX啊,怎麼瞭?」
徐蕊慢條斯理的說。
「出大事兒瞭,快來救命啊。我昨兒碰到以前同事瞭,一起出去玩兒,忘瞭和我男朋友說瞭,又沒回傢,結果他快急死瞭。」
曲燕著急的說。
「什麼同事啊?男的還是女的?」
電話那頭徐蕊咯咯的笑著。
「當然是女同事瞭。快來找我吧,你現在離我不遠,你和我一起找我男朋友去,就說昨兒我在你那呢。」
曲燕說。
「哼,我都不相信你什麼事都沒發生。好吧,誰讓我是你閨蜜呢,就陪你演一出戲,順道看看你男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帥哥。呵呵」徐蕊笑著說。
「本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嘛,趕快來吧。」
曲燕掛瞭電話,稍稍松瞭一口氣,可馬上又覺得更加難過,沒想到自己說謊竟然這麼的理直氣壯,她這樣對得起誰呢?
過瞭半個多小時,徐蕊接上瞭曲燕,上瞭車,徐蕊笑瞇瞇的看著曲燕,說「怎麼樣?昨晚玩的開心嗎?」
「別瞎說」曲燕嘟著嘴瞪瞭徐蕊一眼,趕忙拿起電話,給海波打過去,對方給掛瞭。
過瞭差不多半小時,海波打瞭過來,曲燕剛接通,電話那邊就是一通咆哮「曲燕!你昨晚到哪兒去瞭?你得給我個解釋!沒想到你竟然一夜沒回傢!說,你幹嘛去瞭?」
海波的嘶吼像是利劍一樣刺穿她的心臟,她幹嘛去瞭?她背著自己的男朋友和另一男人上床瞭!她把自己的身子獻給瞭別人,她不幹凈瞭!可這些她怎麼敢和海波說啊。
「海波,你聽我說,我昨兒和我一個老同學在一起呢,現在她開車帶我找你去,你別生氣啊,我錯瞭,我真的錯瞭。」
「你錯瞭,你還知道你錯瞭!」
海波又是一陣怒吼,就聽著邊上曹山勸著海波,說「海波你消消氣,曲燕也沒什麼嘛,見到老同學瞭。」
然後曹山接過電話,說「曲燕,我和海波剛面試出來,就在程敏的公司,對,就是最早你帶我見得那個客戶,趕緊過來吧,海波要急死瞭。」
掛瞭電話,曲燕才深舒一口氣,徐蕊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曲燕哪,你看給你男朋友急的,他是真在乎你啊,你可別做對不起她的事兒啊。」
「看你說的,想哪去瞭,我是那樣的人嘛。」
曲燕把頭扭向一邊,心裡更痛瞭。
徐蕊開車帶著曲燕到瞭目的地,遠遠看到海波和曹山在路邊等著。徐蕊問「他倆是吧?哪個是你男朋友?矮個瘦瘦的那個倒挺帥的。」
曲燕看著前面,說「是挺帥的,可惜我男朋友是另一個。」
徐蕊笑著說「身材倒挺壯的,可就是長得土瞭點,而且看他長得吧,總覺得少瞭點英氣,感覺挺沒用的。我說,不會是他不行吧?昨兒你紅杏出墻瞭?」
曲燕有些急瞭,順手打瞭徐蕊一下,說「你怎麼老瞎說呢?找你來是給我打圓場的,要是破壞我的感情可別怪我跟你翻臉。」
話雖這樣說,但曲燕也挺佩服徐蕊,看人真的挺準的。他愛海波,可這個外強中幹的傢夥,讓她又愛又恨。想著,心底的愧疚又讓她難受極瞭。
車子停到海波面前,曲燕下來見到海波就迎瞭上去,海波剛想發作,看到駕駛室下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才強忍住怒火,說「你昨兒幹嘛去瞭?」
曲燕見到海波,想到自己對她的不忠,心裡一堵,竟然沒說出話來。好在徐蕊走瞭過來,對海波說「你好,海波是吧?我是曲燕高中同學,最好的閨蜜。昨兒是我意外碰到瞭她,就一起聊瞭天,我正好來北京辦事,好幾年沒見瞭,聊瞭一宿,她忘瞭給你打電話瞭,手機也沒聽見,對不起啊。」
「哦,沒事,我,我不是擔心她嘛。」
見這個美女過來求情,海波也不好說什麼瞭。
四個人找瞭一傢飯館,邊吃邊聊。徐蕊把前兩天把曲燕撞瞭,然後倆人偶遇的事兒當成昨天剛發生講瞭一通,有老同學作證,開的車牌是曲燕老傢的牌子,又有一身新衣服,人證物證俱在,海波也說不出什麼,隻是覺得曲燕哪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曲燕心裡矛盾極瞭,她覺得自己太對不起海波,作為自己最心愛的人,她想要把心裡的苦和後悔都說出來,可卻什麼也不能說,可不說又覺得心裡不安,就借著酒勁,和海波說,她撞見徐蕊前是找許少威簽合同去瞭,簽瞭個大合同,而且因為這一單,人傢許總挺器重她的,想要挖她去他們公司,以後掙得會很多。
他們倆日子也能過得更好。徐蕊在一旁聽著,稍稍明白瞭些什麼,隻是笑而不語。
海波真心為她高興,之前海波見過許少威一面,那個許少威當著他的面絲毫不掩飾對曲燕的喜歡,那一次對話對海波來說就是對他巨大的羞辱,至今想來仍然讓他無地自容。他知道許少威的目的是什麼,但他接受。他想如果曲燕潔身自好,能夠多掙錢有好的發展何嘗不可呢?可萬萬沒想到這個許少威已經占有瞭他的女朋友。
海波也說曹山幫瞭他大忙,新工作定下來瞭,明天就上班,這工作比做廣告容易很多,也容易掙錢,他倆以後就不用這麼受窮瞭,就是要經常出差。
四個人吃完飯,徐蕊拉著他們回到瞭住處,又在曲燕的蝸居裡小坐瞭一會。
雖然徐蕊沒說什麼,但曲燕能感受得到,她對曲燕現在的生活很不滿意,她想象不到在北京發展的曲燕竟然是這樣的生活狀態。而這些也被曲燕和海波看在眼裡,兩人默默發誓,一定要努力,不讓別人再瞧不起。
送走瞭徐蕊,時間也不早瞭。收拾一番,海波躺在床上,翻看著帶回來的辦公用品資料,曲燕則去水房簡單洗漱一下。回到房間裡,曲燕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問著海波工作上的事兒。海波說新老板還算地道,每個月的底薪就2000塊,出差還有補助,提成按照流水的百分之8,這在辦公用品行業裡也不算低的瞭,做一單10萬塊錢的單子就能拿到小一萬的提成。
「這下咱倆的生活能過得好一些瞭,不至於像現在一樣月光族還欠瞭一屁股債。等攢點錢先趕緊把曹山的錢還瞭,省的我鬧心。」
海波放下資料,看著曲燕。
她長發甩在肩頭,像瀑佈一般垂下,纖細的手拖著毛巾在烏黑的秀發上輕輕擦拭,雪白性感的身子在黑發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迷人。
「睡吧,挺晚瞭」海波溫柔的說。
「嗯」,曲燕答應瞭一聲,脫下外面的罩衣,隻剩下一條睡裙。
曲燕上瞭床,海波想抱抱她,可曲燕一轉身鉆進自己的被窩裡,把後背留給他。雖然豐臀收腰的背影一樣迷人,但海波可不想隻欣賞這些。忙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說「曲燕,把睡裙脫瞭吧。」
再直白不過的暗示瞭。
「嗯,不瞭,我累瞭,晚安」曲燕背對著他輕輕說。
海波討瞭個沒趣,隻好鉆回自己的被窩,關上瞭燈。借著月光,黑暗中海波睜著眼睛,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他覺得很別扭,覺得曲燕哪兒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來,就是心裡堵得慌。
「哎,曲燕,你睡瞭嗎?」
躺瞭半晌,海波還是睡不著,他輕輕推瞭推曲燕,問道。
「嗯?沒」,曲燕含糊的答應著。
「今兒你回來的時候,頭發特香,用得什麼洗發水啊?」
海波不經意的問道,可黑暗中一雙眼睛卻閃著亮光。
「不記得瞭,好聞嗎?用徐蕊的。」
曲燕沒回身,依舊背對著海波回答道。
「挺不錯的,比你現在用的香,哪天問問她,我挺喜歡那個味兒的。」
海波故作輕松的說,可他心裡亂如麻,因為,徐蕊的味道和曲燕的不一樣,而且他聞到的,就是酒店裡最普通的洗發水的味道。
夜色中的一對情侶,在皎潔月光映射下,看上去睡得是如此的安詳。可其實海波和曲燕都沒睡著。海波腦袋裡像倒帶一樣,不停過著從中午見到曲燕到睡覺前的每一個細節,她的言語、表情、味道,他感覺都和兩天前有很大不同,他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是丟瞭一個東西,後來發現瞭,找回來,哪哪都一樣,但就是覺得這已經不是以前自己的那一件瞭。
而曲燕,更是無法入眠。她對身邊的男友充滿瞭愧疚,對自己荒唐的行為充滿瞭懊悔。她發現甚至不能和海波的目光相對,更別提和他親熱瞭。她生怕海波發現自己的異樣,更害怕她會忍不住向海波袒露一切,可那樣的話,一切都完瞭。
曲燕不敢再將自己交給海波瞭,她覺得不幹凈的自己對海波來說是一種羞辱,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剛上床的時候,海波在自己耳邊輕聲細語的時候,曲燕想到瞭昨天許少威挑逗自己時那粗烈的鼻息。許少威的呼吸是那麼的具有挑逗性,可海波的呼吸隻能讓她覺得踏實。
海波和曲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渾渾噩噩的睡著瞭,直到朝霞從天際線上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海波在二龍那上班還算順利,半年多跑廣告雖然一單沒出,可也積累瞭不少見客戶的經驗,專業知識方面隻好靠惡補瞭。第三天下班前,二龍告訴他,明天要去南方談一傢供應商,順便看看那邊的市場情況,問海波想不想和他去一趟。
海波自然應允。
下瞭班,海波和曲燕約瞭地點,倆人一起在外面吃瞭飯,又一起回傢。
到瞭晚上,海波整理二龍給他的供應商資料,曲燕則在一邊為他收拾東西。
「哎,你連個像樣的旅行箱都沒有,還用學校留下來的箱子,明兒上飛機人傢肯定笑話你。」
曲燕笑著將箱子壓緊,拉好,放在門邊。
「咳,湊合用唄。以後要是總出差的話,再說吧。」
海波看著曲燕忙活的樣子,盤起的長發有一綹垂下來,顯得嫵媚又誘人,白嫩結實的身子在昏暗燈光的映射下顯得性感誘人,長長的白腿從睡裙裙擺下伸出,渾圓筆直。那一刻,他很幸福。
「這次出門準備帶多少錢走啊?」
曲燕收拾妥當,撩起長發別在而後,輕聲問道。
「啊……我兜裡還剩不到一千塊錢吧。反正和老板出差,應該用得不多。」
海波打趣到。
曲燕想瞭一下,還是走到衣架前,偷偷從許少威給她的信封裡抽出一半,然後遞給海波。海波見曲燕像變魔術一樣手裡拿著一沓錢,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這麼多錢?哪兒來的?」
曲燕笑瞭笑,說「徐蕊給的。人傢現在混的好瞭,看到我現在這樣,不忍心偷偷塞瞭我點錢。你呀,出門花錢的地方肯定很多,下瞭飛機也買個好點的箱子,省的讓領導笑話。」
海波猶豫瞭一下,還是接過錢放在一邊,然後順勢摟住瞭曲燕,將她抱在懷裡,摸著她細膩的皮膚,狠狠的親瞭她一口,然後說「寶貝,我發誓,我一定好好幹,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受苦的。」
曲燕也動情的伸出細長的手臂搭在海波的肩上,額頭對著他的額頭,親昵的說「我相信你,咱倆一起努力,一定要過上好日子,我要等你風風光光的娶我。」
「一定,我一定!你這麼好的女孩兒我怎麼忍心放手呢。不管怎樣,不管發生瞭什麼,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一定娶你」海波深情的說著,將曲燕摟得更緊瞭。
曲燕舒服的靠在海波寬寬的肩膀上,卻眉頭一皺,心裡一陣酸楚。想到自己背叛瞭海波,竟然和許少威有瞭肉體關系,如果海波知道瞭,他還會要自己嗎?
她使勁忍著,才不讓淚水流出來。
可海波並沒有發現曲燕的不快,曲燕那一雙挺立的雙峰壓在他胸前,柔軟豐美的性感身子貼在他身上,弄得他欲火焚身。從曲燕那天夜不歸宿回來,就一直沒有親昵的舉動。每晚海波都在試探,可都被曲燕拒絕瞭,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很難受。明天就要出差瞭,今晚曲燕又顯得很可人,他的大手掀開睡裙,抓著曲燕肥美的大屁股就是一通揉。
「嗯……」
雖說海波雞巴不行,但還是個壯小夥,曲燕被海波有力的愛撫著,弄得她也是神色迷離。
「今晚給我吧,好嗎?」
海波攬著曲燕的腰身,將她使勁貼在自己身上,健壯的胸肌和曲燕豐美的肉峰使勁摩擦著。
「嗯……」
曲燕低著頭,輕聲的答應著。隻一聲應允,海波的舌頭馬上就伸進瞭曲燕的嘴巴裡,兩人如幹柴遇烈火般熱吻起來。
海波將曲燕撲倒在身下,撕開瞭曲燕身上最後的內衣,將她赤裸的按在床上,曲燕將眼睛閉上,已經準備好接納他的一切,她將長長的大白腿使勁分開,等著海波順理成章的插入。
可海波不知道動瞭什麼歪念頭,沒有插進去,反而往上坐在曲燕的身子上,手抓著那雙美白的大奶子,將小雞巴塞進乳溝,挺著屁股玩兒瞭起來。曲燕睜開眼,仰視著海波,他傻呵呵的笑著,有些猥瑣。曲燕很不習慣性愛的時候玩兒花樣,特別是海波這樣讓她想起瞭那天許少威想讓她口交的情景,更覺得受到侮辱,剛被海波挑逗起的性欲也淡瞭許多。
「海波,你幹嘛呢?」
曲燕冷冷的看著他說。
「嘿嘿,玩一玩,你這麼豐滿大奶子,聽說乳交挺爽的,玩玩看。」
海波猥瑣的笑著,更讓曲燕感到厭惡。
「別這樣,我不喜歡」曲燕的確非常討厭自己被對方看作是玩物,肆意妄為。
她畢竟是性經驗少得可憐的女孩子,婚前性行為本來就覺得不對,這樣更讓她很不舒服。
「玩玩怎麼瞭,就玩一會」海波似乎沒察覺到曲燕的不快,更因為曲燕的豐乳夾得他雞巴實在很舒服,暖暖的,綿綿的,和插到陰道裡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曲燕賭氣的把頭扭向一邊,不情願的讓海波玩弄自己。就當是對他的回報吧,畢竟我是他的女朋友,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曲燕想著。
曲燕把兩條長腿重新並攏,剛被海波親得下面濕乎乎瞭,癢癢的,難受極瞭,可海波這個傻子隻顧著拿著那傢夥在乳房上蹭,不頂事兒啊。曲燕不願意看海波在自己身上那猥瑣的動作,兩條粗腿不自然的並緊,輕輕的摩擦著,聊以慰籍。
海波玩兒得不亦樂乎,小雞巴陷進曲燕的深深乳溝中不能自拔,他抓著曲燕的碩乳,粉紅色的乳頭高高聳立,他知道,曲燕也想得到自己。可他不知道,曲燕對於性愛是保守的態度,因為和他確定瞭關系,因為是他的女朋友,才會有性愛這回事,曲燕根本不能接受把性愛和玩樂畫上等號,可海波做的就是這樣。
一會,海波更得寸進尺,松開曲燕的奶子,身體又往上拱瞭拱,抱起瞭曲燕的頭,頂著雞巴就要往曲燕嘴裡插。曲燕這下可不願意瞭。海波雞巴騷哄哄的氣味讓她避之不及,而他對自己羞辱性的舉動更讓曲燕感覺到不能接受。海波捏著自己的小雞巴就要往曲燕嘴裡捅。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卻被曲燕推開瞭。
海波被推得倒在一邊,詫異的看著曲燕,問「怎麼瞭?」
曲燕無可奈何的坐起來,捋瞭下散開的亂發,正視著海波,說「海波,我不喜歡這些花樣,別這樣瞭好嗎?我不喜歡。」
海波也被弄得沒瞭興致,懊喪的說「好吧好吧,不這樣瞭」他泄氣的嘟囔著「玩玩怎麼瞭?別人兩口子不都這麼玩兒……」
曲燕不管他,尷尬的靜默之後,曲燕早就沒有渴望被海波占有的欲望瞭,隻想盡快結束,滿足瞭海波她就算完成任務瞭。而她更不想像以前那樣面對海波的進攻,她怕自己受不瞭,剛才海波的一舉一動,都讓她不自然的想到那天的許少威。難道男人都喜歡對女人無聊的占有感嗎?
「戴上嗎?那個東西?」
曲燕一邊問,一邊轉過身,默默的背對著海波趴瞭下去,將那豐美渾圓的大肥臀高高撅起,對準自己的男友。
曲燕那寬肥雪白,像大號粉桃一樣的大肥屁股,是曹山的夢想,是許少威夢中難得的愛物,可卻隻屬於海波這個帶給不瞭她滿足的男人。曲燕的大屁股絕對帶有無盡的魔力,像暗中的燈塔指引著男人雞巴前進的方向,是任何人無法拒絕的。男人總喜歡形容女人是花瓶,而曲燕就是那最優美的花瓶,腰臀的凹凸間勾勒出迷人的曲線。曲燕不是苗條的女人,但卻擁有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身體,她那肥美的香臀驕傲的高高撅起,她的身體就像是凱特·溫絲萊特、鞏俐、陳沖,所有給男人帶來最原始欲望的女性一樣,引誘著男人抱住肥美的臀丘,雞巴對準那深邃誘人的洞口,用力插入。
海波是唯一對這個大肥屁股享有決定性特權的男人,曲燕的大屁股他是無法拒絕的,他色迷迷的看著曲燕的大白屁股,激動得聲音都發抖瞭「不戴!老子要玩兒痛快的!」
說罷,就像鐵針被磁貼吸住一樣,猛地貼瞭過去。
「啊……」
曲燕感覺到自己屁股中間一熱,海波小小的肉棍兒沖破她肥厚鮮美的鮑唇,將雞巴塞瞭進去。曲燕那一聲呻吟是對海波插入的回報,而海波感受不到的,是曲燕失望的吶喊。嘗過瞭許少威大香蕉大蘑菇,海波的小東西更像是隔靴搔癢。
男人都喜歡背入式,喜歡抱著女人的大屁股幹,臀部是女人性感的焦點,雞巴在女人陰道中抽動,享受著肉與肉交融的快感,更能看著女人柔嫩的腰肢帶動性感圓潤的美臀搖曳擺動,那才是做愛最完美的境地。可,這對男人是有要求的,像海波這樣雞巴小到令人發指的男人是無權享受這樣的權利的,盡管他有占有女人大屁股的權利,卻無福消受。
曲燕的屁股肥而大,兩瓣大屁股蛋子豐腴肥美,可也在她和海波之間架設瞭一個緩沖墊,讓海波原本就又短又小的雞巴幾乎沒辦法插入。
海波像一頭獸性大發的野獸一樣,龜頭剛頂住女朋友黏黏濕潤的騷洞,就猛地抓住那性感圓臀,屁股使勁用力幹瞭起來。海波很壯,腰腹很有力量,頂得曲燕大屁股啪啪作響,屁股被擠得翹得更漂亮,腰身都彎成瞭弓形。
可曲燕卻有苦說不出,海波的小雞巴根本就沒插進去,像個小細香腸一樣頭向上夾在曲燕的饅頭逼中間,跟熱狗一樣,龜頭根本就被捅進去。
「啊……啊……海波,你,停一停……嗯,嗯,沒沒,沒進去。嗯……」
海波捅瞭十來下,曲燕實在受不瞭瞭,喃喃的說。
海波低頭一看,可不是嘛,自己的小雞巴頭朝天,從曲燕肥美的大屁股蛋子中間擠出個頭來,大馬眼正和他對視呢。海波嘆瞭口氣,夾住雞巴調整角度又重新插進去。隻覺得敏感的龜頭接觸到女友纖美的肉壁,合著粘稠充沛的淫水滑瞭進去,這才對嘛。想著,又抱著曲燕的大屁股猛幹起來。
可這對曲燕來說也和剛才差不多,小雞巴頭在海波大力往裡頂的時候,也就剛剛塞進洞口,等他抽出去的時候就滑出去瞭,來來回回的在大腿根和陰道口穿梭,越捅她陰道深處的瘙癢越強烈。
「嗯……嗯……海波,用力啊,……插深一點,……好難受啊……嗯,嗯,太淺瞭……深一點啊……」
曲燕忍不住叫出聲來,她把頭埋在床單上,下體被海波折磨得瘙癢難耐,她甚至格外懷念那一天被許少威的大香蕉插到底的暢快淋漓的快感。
海波一刻不停的抽插,龜頭摩擦著曲燕的大腿根也有很強烈的快感,他根本不知道深深插進去女人,整根雞巴被女人綿密的陰道緊緊包裹,龜頭抵在陰道盡頭那種致命的快感是怎樣的無與倫比。是的,就他這小雞巴,這一輩子都感受不到。
曲燕再一次被海波弄得上不去下不來,而比海波雞巴插不進去更糟糕的是,也就一分鐘,海波大吼一聲,射瞭。
曲燕頂著大屁股,陰道一緊一緊的抖動幾下,海波以為是曲燕被自己幹得到瞭高潮,可他哪知道是因為欲求不滿啊。曲燕癱軟在床上,深深嘆瞭一口氣,她甚至想,如果此時此刻許少威突然出現的話,她很有可能不顧一切的張開大腿讓他猛肏一通,以解心頭之癢。
就在海波丟盔卸甲的同時,曲燕的陰道裡淫水剛開始洇洇流出,如果說許少威的大香蕉是個大號蘑菇的話,海波就像個小牙簽一樣,不僅瘦小,還不管用,曲燕剛被捅得來瞭興致,海波就繳槍瞭,讓曲燕意興闌珊。
第二天清晨,曲燕睜開眼,海波還睡著,她發現自己腿間黏黏的,淫水竟然淌瞭一大攤,另外,淚水也浸濕瞭被子。昨晚她做瞭個怪夢,夢見她和許少威、曹山、海波在一起,三個男人輪流和她做愛,當許少威插進去的時候,天上往下掉錢;曹山插她的時候,舒服極瞭,卻在懸崖邊;海波插她的時候,兩人在一間富麗堂皇的臥室裡,可海波卻越弄讓她越難受。這時,張寧和許少威的老婆沖過來,罵她,打她,還扒光瞭她扔在街上,罵她是偷漢子的淫婦,騷貨。她想解釋自己並不想這樣,可大街上每個人都罵她,讓她百口難辨,她又羞又惱直至驚醒。
曲燕深吸瞭一口氣,坐起來,帶上胸罩,穿上小內褲,又套上睡裙,輕輕將海波搖醒,然後下地倒瞭溫水洗臉刷牙,又幫海波把洗臉水打好。海波起床洗臉的時候,曲燕簡單沖瞭牛奶,熱瞭面包,一起吃完早飯出瞭房間。
在車站正好碰上曹山也在等車。曹山見海波拉著旅行箱,忙問「這是幹嘛去啊?」
海波笑著說「哦,經理去南方,讓我跟著出差」「可以啊,這剛上班幾天啊,就出差瞭。不錯不錯。」
曹山笑著拍瞭下海波肩膀,說。
「還不是托你的福嘛。對瞭,我出差得一個禮拜,這些天,曲燕就幫忙照顧照顧,換個煤氣換個燈泡啥的,怕她弄不好。」
海波說。
「放心吧,這點小事不算啥。」
曹山滿口答應。
曲燕在一旁插嘴,說「得瞭吧,我比他高一頭呢,比他還壯,用他幫忙嗎?我幫他還差不多。海波,你能趕上飛機嗎?要不打個車走吧。」
「也行。」
海波說著招瞭下手,一個黑車司機走過來,商量好價錢,幫他拎著箱子往車那邊走。
海波一邊走一邊叮囑,「曹山,曲燕有啥忙多幫這點啊。」
然後看瞭一眼曲燕,依依不舍的說「曲燕,我回來之前給你打電話」。
「行,走吧,在外面多照顧自己,別發燒感冒瞭」曲燕也依依不舍的叮囑著。
海波上瞭黑車,透過車窗看到瘦小的曹山和高大的曲燕站在一起,心裡挺別扭的。
昨晚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將曲燕的性欲挑逗起來,卻沒有能力滿足,就這樣丟下欲求不滿的女朋友留給曹山照顧,而自己出差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