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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睚眥必報 淩虐美婦

  方正林嫣然一起經歷瞭生死考驗,接收瞭巨額遺產,還得到瞭美女律師的處女身。但回想起被追殺時的狼狽,多少還是有些後怕。林嫣然新婦破身不良於行,方正讓她在酒店多呆兩天,休息好瞭再回學校完成論文答辯。

  安頓好林嫣然,方正去瞭華夏駐紐約領事館,聯系上瞭國內。他到紐約後沒有和國內聯系,消失瞭一天一夜,國安總部早已鬧翻瞭天,幾小時才前從安插在亞美利加的線人口中知道瞭方正已經成功接收遺產的消息。方正問接下來是否有需要他出動的外勤任務,領導建議先穩定下來,待商業帝國平穩運行一段再說,有需要時再找他。

  方正放下電話,微微一笑。他的人生已多瞭一種選擇,是繼續危險而刺激的特工生涯,還是從此過上花花大少的紈絝生活,或二者皆有,其實心中早有瞭主意。

  方正和駐在武官說瞭這兩天的遭遇。武官這才知道兩天來鬧得整個紐約雞飛狗跳的大逃殺竟然是他鬧出來的,又聽說他還帶著一個平民女子躲過死劫,不禁對這個後生刮目相看。

  方正請武官動用關系查一查究竟是什麼人敢下手追殺他。方氏遺產之巨大前所未有,方正從登陸紐約的那一刻起,就被各方勢力關註,反而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派出多股殺手前來追殺,隻能說是完全不顧後果的愣頭青行為。方正的性子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逃得性命,那就一定要找到幕後真兇才肯甘休。

  紐約擁有亞美利加最大的華人勢力,加上華夏國武官經營有方,調查進行得很順利。方正剛走進四季酒店就收到瞭一封郵件,殺手的背景調查結果都指向瞭一個人,居然也姓方,叫方銘。這個方銘的身份是方氏集團的總裁助理,據說是剛死去的方氏總裁的遠方侄子。方氏總裁出車禍身亡,理論上說是這個表弟接手遺產。人算不如天算,方氏總裁車禍後並未當場死亡,在咽氣之前立下遺囑,遺產交由華夏國內方氏繼承,這才有瞭方正的亞美利加之行。

  既然找到瞭真兇,上門尋仇是自然的瞭。方正怕林嫣然擔心,並未告訴她實情,隻說有事要出去,打車直奔方銘在紐約郊區的住處。

  方銘住的別墅在紐約近郊,車行三十分不到,距離那別墅還有幾公裡,方正就讓司機停瞭車,步行繞道過去。天色已晚,別墅四周很空曠,並無其他人傢。慢慢走近,隻見三三兩兩的保鏢四處巡視,如臨大敵。

  方正摸出陶瓷匕首,隱身墻角,彈出一顆石子,打在別墅門側的雕塑上,兩個保鏢聽見異想,一個過去查看,一個留在原地。方正趁門口的保鏢落單之機,撲過去一刀割喉;查看雕塑的保鏢聽到身後響動,轉過身來,隻見一道白光,嗓子一疼,就倒瞭下來。

  方正如法炮制,解決瞭別墅周圍的十幾個保鏢,縱身翻過高墻,兩隻土佐不聲不響地撲上來,一腳踢飛一隻,匕首刺死另一隻,推門走進別墅,竟沒有保鏢應戰。想來這方銘雖然怕死,卻想不到惹瞭方正這樣的殺神,普通人闖入,保鏢和惡狗盡可料理,然而方正是經過特訓的特工,加上昨夜今晨的血戰洗禮,這裡的安全措施就不夠看瞭。

  方正在別墅一層巡視,並無人影,忽聽二樓有人說話,這才貓腰上瞭二樓,走近一間虛掩的房門,側耳傾聽。

  隻聽一個男聲道:「早叫你不要妄動,你不聽,事情鬧得這麼大也沒解決,現在他已經接手瞭遺產,怎麼辦?

  「哼!」出聲的卻是個女人,她冷笑道:「當初你有膽子找人在總裁的車上做手腳,現在怎麼又不敢下手瞭?」

  「你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說話的男子應該是方銘瞭,他怒道:「車上做手腳,最多可以說是車行夥計手藝不精,你找瞭幾夥殺手去追殺,FBI追查起來,還能躲得過去嗎?」

  「我找殺手的時候你也沒有反對阿!」,女人譏諷道:「要是你肯把那些人的聯系方式全給我,多找幾夥人,現在方氏就是我們的瞭!你畏首畏尾,做事不痛不癢,難成大事,我看方氏到瞭你手裡也會敗落!」

  方正聽得明白,看來這兩天的事情確實是屋內的這兩人所為瞭,哈哈一笑,推門進去,反手鎖上瞭門。

  這是一間寬大的書房,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書桌後的轉椅上,一個少婦坐在書桌前的沙發上。方正一向是先看女人,即使大敵當前也不例外。目光在那少婦臉上身上一掃,不禁贊嘆不已,居然是個豐潤美麗的絕色美人兒。

  這少婦二十五六年紀,瓜子臉,丹鳳眼,烏發梳成美人髻,上身著一件淺色旗袍,胸前衣襟被豐滿的乳峰撐得老高,讓人不禁擔心那盤扣會隨時崩開。這少婦胸部曲線誇張,腰肢卻是纖細無比,翹臀渾圓,顯得纖腰更加誘人。她坐在沙發上,旗袍下擺開岔處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小腿,玉足上套著黑底紅花的繡花鞋,看得方正心中火起。

  這少婦見方正闖入,本來大吃一驚,又見這色坯盯著她高聳的乳房看,心中更是惱怒不已,叫道:「你是誰」

  「我叫方正!」,方正微笑道,走近幾步,手槍指著坐在桌後的方銘道:「你站出來吧,保鏢已經死光瞭!」

  「好說,好說…」,方銘忙縮回瞭去夠警鈴的手,舉著雙手站瞭起來,慢慢挪到書桌前,站在沙發旁。

  「你快走,從陽臺下去,我擋住他!」,旗袍少婦也站瞭起來,擋在方銘身前,她從方正報名的時候就知道瞭他是誰,登時花容失色。她和方銘隻知奪取遺產之事失手,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敗露,還被正主單槍匹馬地找上門來。

  「方先生…是我錯瞭……我沒管好這個女人…昨天的事,都是她主使的…」方銘沒跑,居然一下跪瞭下來。

  「這…」方正有些傻眼,他本以為這方銘應該攬過所有責任,上來和他搏鬥一番,沒想到居然是個軟骨頭,一聽保鏢都被幹掉,更看到方正手中的槍,立刻就軟瞭,毫不猶豫地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瞭這個少婦身上。

  「你!方銘…」這絕色少婦心中一片冰涼,她所做一切都是為瞭方銘,卻沒想到會被出賣得如此徹底。

  「本大爺今晚殺人太多瞭,給你們一個機會,我隻殺一個,究竟誰死,你們自己商量吧?」方正笑道。

  「我是方氏集團的總裁助理,可以幫你打理集團事務,這女人行事沖動,不可留下啊!」方銘不住磕頭道。

  「你叫什麼名字?」,方正不理哭得涕淚橫流的方銘,看著那美麗少婦問道。

  「方陳思璿,不,陳思璿!」,少婦冷聲道,看瞭一眼跪在地上的方銘,目光中帶著不屑。

  「陳小姐,你好,幸會幸會!」,方正笑道,他聽陳思璿回答時連夫姓都不要瞭,知道這少婦對方銘已經死心。

  「既然你已經知道是我找人追殺你,還找到瞭這裡,那就快點動手吧,不要再多說瞭!」陳思璿閉上瞭美目。

  「看來要死在這裡的是陳小姐,方先生,正門死人太多,你從陽臺下去走後院吧,二樓並不高。」方正笑道。

  「好好,謝謝方先生,謝謝!」方銘哆哆嗦嗦地爬起來,看都不看陳思璿一眼,轉身就往身後的陽臺上跑去。

  方正著那男人剛摸到陽臺欄桿的剎那,舉槍就打,方銘隻哼瞭一聲,就如裝滿土的麻袋般砸瞭下去。

  陳思璿閉目待死,聽到槍聲,卻未覺得疼痛,又聽到聽到身後的重物墜落的聲響,驚訝地睜看眼來看著方正。

  「陳小姐很驚訝嗎?」,方正笑道,「這不是人之常情嗎?他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出賣,還有什麼不能出賣,我可不敢用他。再說瞭,你這樣美麗的女人,怎麼也要玩玩再殺掉。隻是不想讓他看著我玩你,所以請他先走一步。」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陳思璿聽瞭方正的話,又羞又怒,她出身當地華裔世傢,又是方氏集團總裁助理之妻,一向受人尊敬,說一不二。事情敗露,無非就是一死,然而方正說要先玩玩她,那就是不可接受的侮辱瞭。

  「怎麼?左右是一死,早死晚死並無區別,陳小姐為什麼這麼激動呢?」方正淫笑著走近陳思璿,右手摟住瞭少婦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感受著她胸前高聳的乳房帶來的美妙觸感。

  「不要…你…你快放開我!」,陳思璿敏感地感受到方正勃起的陰莖頂在自己的小腹上,白皙的臉龐騰地紅瞭,緊咬紅唇,伸手想推開他的身子,但剛抬起手,驚覺一片冰涼,正是碰到瞭方正左手拿著的手槍。她畢竟是個女人,剛才被人出賣,情緒激動之下隻求速死,此刻回過神來,畢竟惜命,不敢再動,被方正緊緊地摟著,兩顆碩大的乳球被壓在年輕男子強壯的胸肌上,擠得變瞭形,同時將她身上的旗袍撐得幾欲裂開。

  「咦?怎麼會這樣?」,方正忽覺胸前一熱,忙放松手臂,讓陳思璿的身子和自己離開一拳遠,低頭一看,隻見少婦的真絲旗袍被豐乳撐起處暈染瞭兩團濕痕,還在漸漸擴大,立刻想起瞭剛出道時用空孕催乳劑強奸那個叫阮莞的處女的情景,心中一動,手臂一緊,又把陳思璿摟住,假裝不經意地用胸口摩擦擠壓著少婦的乳房,立刻清晰的感覺到她雙乳間液體湧動,竟又溢出瞭少量溫熱的乳汁。

  「呀…不要!」,陳思璿又驚又羞,顫聲叫瞭出來。她此時心裡的羞憤比之剛才方正說要先玩玩她時更甚,旗袍胸襟前已濕瞭一大片,薄薄的佈料被乳汁浸透瞭,可以清晰看到內衣的形狀。

  「你…剛有小孩?」方正松開陳思璿,看著少婦驚慌失措的美目問笑道。

  「是…是的…」陳思璿不敢看他,低聲回答。她剛生產幾個月,乳汁分泌正是最多時,又被方正用力抱住瞭,擠壓之下,盈滿欲出的乳汁立刻溢瞭出來,濕透瞭她胸前的衣衫,也沾濕瞭方正的上衣。

  「真大啊…」,方正看著美麗少婦渾圓鼓脹的酥胸,欲火更盛,褲襠已被勃起的陰莖頂起瞭一大塊,尖端頂在陳思璿平滑的小腹上。

  陳思璿的眼淚在美目中打轉。她既羞恥又憤怒,想要開口斥駡,但一想到命運還握在方正手中,終於咽瞭回去。

  「是男孩還是女孩?多大瞭?」,方正心中暗笑,柔聲問道。

  「女…女孩…三個月…」,陳思璿有些不明所以,淚目看著方正。

  「孩子這麼小…你就忍心去死?」方正笑道,「換瞭我我可不忍心。」

  「你…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陳思璿似是看到瞭一絲曙光,忙開口問道。

  「你大概還有多久就要給孩子哺乳?」方正問著不想幹的問題。

  「不到一個半小時…」陳思璿看瞭一眼墻上的掛鐘,低聲道。

  「我不願意為難女人…」方正道,松開瞭陳思璿,自己坐在沙發上,欣賞著美麗的少婦。她的旗袍被乳汁濕透,緊繃在豐滿的胸前,勾勒出動人的曲線,看得他的陰莖脹痛起來。

  「你…你究竟是要?」陳思璿見方正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反而愜意地坐在瞭沙發上,隻是目光並未離開她胸前,登時俏臉緋紅,白皙的手臂環抱胸前,想要遮擋住那片被乳汁浸透的痕跡。

  「時間不長,不過說不定也夠瞭…」方正輕笑著,目光從陳思璿豐滿的乳峰曲線向下,滑過她平坦小腹,挺翹的臀部,看著她纖細的小腿,陰莖脹得更大瞭。

  「什麼時間不長…你到底想幹什麼?能不能直說?」陳思璿被年輕男子有若實質的目光看得渾身難受,顫聲道。

  「陳小姐你這樣漂亮,我本想玩玩再殺掉。但是你的孩子還小,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方正正色道。

  「什麼機會?」陳思璿眼睛一亮,追問道。

  「看看時鐘,距離晚上十一點還有一小時二十分。」方正笑道,「玩你自然是要玩,不過你若是能在十一點之前讓我射出來,我就放過你,讓你們母女團聚,如何?」

  「你?!你無恥!休想!」陳思璿做夢也想不到方正居然如此提議,羞怒萬分,隻恨不得撲上來拼命。

  「你可要好好想一想,死固然簡單,孩子怎麼辦?你相信亞美利加的福利院會照顧好她?」方正笑道。

  陳思璿聽到方正的話,仿佛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消失瞭,雙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上,顫聲道:「不…不可以…」

  方正眼疾手快,看到陳思璿身子一晃,就抬手拉住她纖手往懷中一帶,讓美麗的少婦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這樣的美人,可惜跟錯瞭人,不但對你的努力視而不見,還出賣你。不如跟瞭我吧?」,說罷在她俏臉上一吻。

  「啊?不要!不行!」陳思璿被方正吻得一驚,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被死死抱住,趁機在耳垂上又是一吻。

  「你!你快放開我,你這流氓!禽獸!」陳思璿嗔怒道。她被方正吻得渾身發軟,前所未有的無助感湧上心頭。她口中斥責,卻不敢真的反抗,惜命,更是擔心女兒。方正說的很對,死固然容易,女兒誰來照顧?

  方正看陳思璿已放棄瞭反抗,趁機在她的玉頸上舔吻,很快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串吻痕,接著便含住瞭少婦嬌艷的紅唇,錯開她的貝齒,吮吸香舌。

  陳思璿被方正吻住,絲毫不敢抵抗,小嘴微張,任方正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虐。

  方正吻得性起,雙手伸出,隔著美人濕透的外衣握住瞭豐滿的乳房,指尖充盈著美妙的彈性,淡淡的乳香四溢,欲火高升,立刻大力揉捏起來。

  「啊啊…好疼…不要…」,陳思璿正被方正吻得喘不過氣來,隻覺胸前一疼,這年輕男子竟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手指用力,將她被乳汁脹得生疼的乳房揉捏得腫痛不已,直欲脹裂,身子一扭,從方正腿上直起身,就想逃開。

  方正豈能讓她如願,從後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按在大班桌前,她被迫雙臂撐著桌沿,渾圓的臀部就翹瞭起來,方正勃起的陰莖頂在上面,彈性十足,無比美妙。

  陳思璿感覺出方正堅硬的陰莖正頂在她的翹臀上,急忙扭動身子想要避開,方正強有力的手攬住她的小腹一提,迫使她再次翹起臀部,順勢挺動陰莖,勃起的陰莖前端摩擦著她的臀縫,使少婦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求求你…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不要…」陳思璿扭動著身子,顫聲哀求道。

  「陳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嗎?我現在還看得上你的錢?」方正哈哈笑道。

  「不要…」陳思璿發出一聲哀呼,身子一軟,俯趴在冰涼的桌面上,方正順勢壓在美人的玉背上,輕吻她的耳垂,笑道:「你派人追殺我,我很火大,若是不讓我消消火…今晚不能善瞭啊…」

  「你…你滿足瞭之後…就放過我們母女嗎…」,陳思璿又驚又羞,卻又反抗不得,求救亦無可能,漸漸絕望瞭。

  「當然…」方正笑道,他看著美麗的少婦的此刻無助地趴在桌面上,直起身子,一手壓著她的後背,挺著陰莖繼續隔著旗袍在她的翹臀上摩擦,另一手摸到她胸前,扯開領口的盤扣,隔著乳罩抓住她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

  「啊…嗚嗚…輕點…」陳思璿的乳房本就被充盈的乳汁脹得有些發疼,又被方正這樣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登時疼得嬌啼起來,珠淚滾滾而下。

  方正的愛撫技巧經過瞭幾個女人的磨練已近爐火純青,摸著陳思璿乳房手看似用力,實則不斷撩撥著女體的敏感穴位,美麗的少婦很快就被他摸得全身顫抖,漸漸停止瞭哭泣,瓊鼻中逸出動人的呻吟。

  方正聽到美人的呻吟,於是松開壓住她後背的手,掀起旗袍裙擺,順著雪白的大腿摸上去,按在瞭她的私處,隔著內褲揉捏瞭幾下,陳思璿的愛液就已浸透瞭那層薄薄的佈料。方正索性直接將手探入她的內褲,撥開濕潤的陰唇,豎起食指,緩緩插入少婦陰道,發覺依然緊窄無比,心中暗喜,緩緩地抽插起來,另一手則依然用力揉捏豐乳。

  女體上最敏感的兩處被方正同時侵犯,強烈的感官刺激,使得陳思璿的嬌軀在方正的玩弄下劇烈地顫栗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貞潔的少婦隻得緊咬貝齒,雙手用力地抓住辦公桌沿,指節因為過度的用力而發白。

  「嗚嗚…不要再摸瞭…你…不要…摸那…啊啊!」,陳思璿驀地發出一聲淒婉的喊叫。原來方正在用食指在美人的陰道中抽插的同時,在她體外的拇指找到已經充血的陰蒂按壓,終於擊潰瞭少婦最後的矜持,讓她大聲嬌呼起來。

  方正聽著陳思璿淒婉的嬌呼,陰莖已脹得快要爆炸,雙手一用力,把少婦的身體抱離瞭大班桌,放在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陳思璿明知不能阻止方正的淩虐,沒有再苦苦哀求,隻是閉著美目,緊咬下唇,方正很快就把她的旗袍盡數解開,扯下來扔在一邊,美麗的少婦全身隻剩下一件被乳汁濕透的乳罩和被愛液浸透的絲織內褲瞭。

  「說著不要不要,都已經這麼濕瞭!」,方正伸手到陳思璿大腿間一抹,勾起一絲滑膩的愛液,在美人唇上一抹。

  陳思璿驚呼一聲,羞得俏臉通紅,想要用雙手遮掩私處,卻被方正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舉,按在頭頂。

  「你這樣的美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狠心腸…讓我好好看看…」,方正笑道,拿過一個靠墊塞在陳思璿臀下,迫使她的纖腰向上挺起,微隆的私處呈現在自己眼前。

  「不要…嗚嗚…求求你!」陳思璿被強迫著做出這種淫蕩的姿勢,登時羞不可抑,想要躲開,卻已被方正一手壓住她雙手,一手分開瞭修長的雙腿。

  隨著陳思璿修長白皙的大腿被方正分開,美麗少婦玉腿之間的妙處幾乎完全暴露在方正的眼前,因為薄薄的絲質內褲已被愛液浸得透明,柔軟而微卷的陰毛之下,兩片依然粉紅的陰唇嬌嫩欲滴因為興奮而充血的粉紅陰蒂更是清晰可見。

  女體私處的美妙的景色,方正並不是第一次見。可眼前這個美女,方正半小時前親手將她變成瞭寡婦。這兩天躲避追殺雖然狼狽,然而此時即將奸淫這狠心的美婦,莫名的快感讓方正的陰莖更加堅硬瞭。他定瞭定神,扯開陳思璿真絲內褲的邊緣,手指順著那道濕滑的縫隙插瞭進去,用力勾劃起來,攪出縷縷粘稠的蜜液。

  「啊啊啊…嗚嗚…」陳思璿忍不住嬌呼起來,翹臀隨著方正手指的動作不由主地扭動著,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嘿嘿,陳小姐可真是水做的女子,上面水多,下面水更多…」方正壞笑著從陳思璿的陰道中拔出手指,給她看上面沾滿的愛液,美婦羞憤不已,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方正俯身壓在陳思璿身上,輕吻她紅唇。少婦有些驚惶,本能地想用舌尖把方正的舌頭頂出去,卻被他趁勢吸住香舌,肆意親吻嘴唇的同時,手也沒有閑著,解開瞭乳罩背扣,讓雪白豐滿的乳球彈跳出來,抓住瞭用力揉捏著。

  方正吸取著美麗少婦檀口中的香津,雙手握住她挺拔白皙的豐乳揉捏,隻覺雙手越來越濕,低頭一看,隻見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揉捏,陳思璿嫣紅的乳尖都會溢出出一點乳白色的液體,正是少婦的乳汁。方正回想起瞭曾經品嘗過的那個叫阮莞的少女的初乳,甘美的感覺浮上心頭,心中激動,低頭含住瞭陳思璿的乳尖,用力吸吮,一股同樣甘美卻更醇厚的液體立刻被吸瞭出來,被他一滴也不浪費地全喝瞭下去。

  嘗到瞭少婦母乳的美妙滋味,方正的淫虐之心越發不可收拾,雙手用力,緊握陳思璿圓潤雪嫩的乳房,搓揉擠壓,嘴在兩個乳房上輪流吮吸不停,彷佛要將她的乳汁全部吸幹一般。

  陳思璿原本嫣紅嬌嫩乳頭的在方正長時間的吸吮舔咬之下,漸漸地腫脹瞭起來,如紫紅的葡萄一般,檀口中也如夢囈般發出無意識的嬌吟。

  方正隻覺流入口中的乳汁從汩汩甘泉變成瞭涓涓細流,雙手越發用力,擠得美婦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溢出來,不停變幻著形狀,最後雪白的乳房上滿是暗紅的指痕,卻再無一滴乳汁,這才抬起頭來,終知此女並非用過催乳劑那樣的猛藥,要等上一會,她的乳汁才能再次充盈。

  方正雖然心有不甘,卻並非鐵石心腸,知道陳思璿還有幼女待哺,於是直起身子,輕輕撫摸少婦白皙的乳房,笑道:「真甜…要不是擔心你女兒餓肚子,我可要再喝個夠呢。」

  陳思璿緊咬著櫻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邊,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在方正的搓揉撫摸之下已經硬立起來,雖然明知是不由自主的反應,卻仍然感到無比羞恥,美眸中水氣彌漫,努力睜瞭睜眼,兩行清淚終於滑落下來。

  方正被美麗少婦這淒婉的神情刺激得欲火升騰,食指在美人紅得發紫的乳尖上輕輕一彈,登時疼得她哀叫起來,這才將手伸到陳思璿豐潤的大腿內側,勾住濕透的內褲邊緣,緩慢而堅決地褪瞭下來,讓美婦的胴體完全呈現眼前。

  方正俯身下去,從陳思璿白皙修長的小腿開始親吻,漸漸吻到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逐漸接近她愛液流溢的蜜穴,淡淡的幽香飄入鼻中,他欲火燒心,舌尖在那緊閉的陰唇上一舔,就如舔破瞭一個熟透的水蜜桃般,愛液湧出。

  陳思璿突然驚覺,尖叫一聲:「啊啊…那裡…不行…不要舔瞭…不…不能…舔那裡…」

  「你已經濕透成這樣瞭,還說什麼不能?」,方正笑道,舌尖卷掉美人陰唇間溢出的愛液,又將兩片粉嫩的蜜唇含進嘴裡吸吮,更不時輕咬充血的嫣紅陰蒂。

  「啊啊…不要…我要死瞭…」陳思璿嬌呼著,纖腰不自覺地微挺,像是要把私處送入方正口中一般。方正親得性起,把美婦修長雪白的大腿用力撐開,拉扯著兩片蜜唇也微微張開,嫣紅的陰蒂顯露出來,被愛液浸得晶瑩閃亮。

  方正伸手捏住陳思璿的陰蒂,輕輕一擰,少婦發出一聲哀婉的叫聲,嬌軀繃直,雪白的小腹痙攣起來,強烈地收縮著,蜜穴中湧出一大股愛液,竟被玩到瞭高潮。

  方正忙低下頭,將陳思璿高潮時的愛液一滴不剩地吸進嘴裡,這才從她腿間抬起頭來,看著這美婦雪白的大腿間那粉嫩而誘惑的凹陷,因為動情而充血兩片蜜唇變得豐厚,浸沒在半透明的愛液中,散發著無比淫靡的氣息。

  方正再也無法壓抑欲火,起身脫掉瞭自己的褲子,將脹到瞭極點的陰莖釋放出來。陳思璿尚未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目光不經意掃過方正的陰莖,立刻被他巨大的尺寸驚到瞭,倒吸一口涼氣,美目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顫聲哀求起來:「不…不要…太大瞭…不…不要…求求你!」

  方正不理會陳思璿的哀求,跪在美婦腿間,握住自己的陰莖用力壓下,龜頭馬眼在陳思璿的陰唇和陰蒂上磨擦著,很快就沾滿瞭愛液,閃閃發光。

  「方…方先生…求求你…我會死的…真的…求求你不要阿…」陳思璿隻覺方正火熱的龜頭在自己的蜜穴口不中斷點觸,早已嚇得芳心冰涼,方才被挑逗起來的情欲早已飛到瞭九霄雲外。

  「怎麼可能會死…要說被我幹得死去活來倒有可能…」,方正笑道,「陳小姐你也是結瞭婚的人,怎麼還怕成這樣…我的兄弟確實有點大…但是你連小孩都生過瞭…還怕這個嗎?」

  「可是…可是…」陳思璿也是從未想過男人的陰莖能有這麼大的尺寸,此時聽方正勸解,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緊繃的神經剛一緩,隻覺私處入口一陣脹痛,已被他硬插瞭進來。

  「嗚嗚…好脹…不要…太疼瞭…不要…啊啊…」,陳思璿本以為自己生育過的身子可以容得下方正這樣巨大尺寸的陰莖,然而被他真的插入後才發覺不是這麼回事,蜜穴口脹痛欲裂,隨著不斷深入,整個小腹下端都疼瞭起來。

  「怎麼回事…看你小腹上沒有傷口,應該是順產吧…怎麼能緊成這樣…」方正大口喘氣,隻覺陳思璿的陰道緊窄無比,說是如處女般緊窒也不為過。他剛才插入時以為這美婦可以輕易承受自己的陰莖,因此甫一插入便用力猛挺,卻沒想到受到的阻礙有如為處女破身時一般,而且因為過於用力,自己的陰莖前端也火燒火燎的疼,身下的美人更是疼得珠淚漣漣。

  其實這事怪不得方正,也怪不得陳思璿。陳思璿的陰道在她還是處女時就相當緊窄,婚後和丈夫感情一般,性經驗少得可憐,因此緊窄如處子毫不希奇。二人都以為女子生育時陰道連嬰兒都可過,容納方正的粗大陰莖也沒問題,然而卻不知女體分娩時,在生理激素的刺激下,陰道和骨盆會極度擴張,這才可能通過嬰兒,而陳思璿生產已有數月,加上她一直勤練瑜伽恢復體型,骨盆早已復原,陰道比還是處女時又緊瞭幾分。此時她心情緊張,又被方正粗如兒臂的陰莖這樣硬生生插入,豈能不疼。

  方正看陳思璿哭得梨花帶雨,陰莖前端傳來的強烈束縛感也說明瞭這美婦並非假意哭泣,雖然心有疑惑,也隻好柔聲安慰道:「別哭瞭…開始也許有點疼…很快就會好瞭…」,說著緩緩挺動陰莖,借著愛液的潤滑,慢慢把大半截陰莖都送入瞭陳思璿的蜜穴。

  「嗚嗚…插得好深…不要…不要碰那裡…好疼…」,陳思璿又感覺到方正的陰莖越插越深,將此前從未被侵犯過的蜜道撐開,仿佛整個小腹都要被貫穿瞭,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又驚又羞,已失去瞭思考的能力。

  「真的很痛嗎?才插進去一半而已。」方正柔聲道。

  「什麼?怎麼可能…」陳思璿雖然已見識過瞭方正陰莖的驚人尺寸,然而此時她覺得整個仿佛被粗大的陰莖硬生生地撐開瞭一道縫隙,壓迫的感覺直逼心坎,隻覺整個下半身都麻瞭,卻聽方正說隻插進去一半,真是又痛又驚,若是隻插進去瞭一小半就讓她疼得如此厲害,整個插進來還瞭得?然而美婦也知道方正說的是事實,因為她的宮頸已感到瞭灼熱龜頭的壓迫,但方正的小腹並沒有貼上她的陰阜,說明體外還有相當長一截。

  「好疼…求求你…不要再深入瞭…」美麗的少婦顫聲哀求著。

  「還有一段在外面呢…我想全插進去…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方正笑道,卻並沒有等陳思璿回應的意思,抱住美人的纖腰不讓她動彈,陰莖繼續深入,龜頭終於擠開瞭緊閉的宮頸,刺入瞭嬌嫩的子宮。

  「啊…啊…好脹…啊…」,陳思璿大口喘氣,光潔的額頭掛滿瞭汗珠,她的嬌軀劇烈地顫抖著,有心掙紮,卻如同被一根火熱的鐵棍釘在瞭沙發上,動彈不得,漸漸升起的情欲將她的視野燒得一片朦朧。

  「還疼嗎?」方正抬頭看瞭一眼時鐘,柔聲道:「還有半小時,我要開始動瞭,你能堅持嗎?」

  「不要…」陳思璿顫聲道,她隻覺小腹深處火辣辣地疼,仿佛芳心都被插碎,聽方正要開始動,已是花容失色。

  「不要?你是要我等你緩過來嗎?」方正沉吟道:「不瞞你說,就算是和處女做愛,從插入到射精,至少要三四十分鐘…現在已經這麼晚瞭…我怕你女兒餓到…」,說罷,雙手又捏著美婦紅得發紫的乳尖拉扯。

  「嗚嗚…不要…求你…動吧…請你動吧!」陳思璿一聽到女兒,最後一絲反抗的意志也消失瞭。

  「你是讓我快點幹你嗎?這可不是我強迫你…」方正笑道,卻並不抽動。

  「是…嗚嗚…求你…求你幹我…」陳思璿終於放棄瞭矜持,顫聲哀求起來。

  「好,如你所願!」,方正抱住美婦的纖腰,慢慢將陰莖向外抽出,直到整個陰莖都脫出蜜穴,帶出一股粘膩的蜜液,又猛地一停,碩大的龜頭撞開柔軟的嫩肉,直入粉嫩的陰道口,一插到底,根部也被緊繃的陰唇勒得緊緊的。

  「嗚…哦…」,陳思璿悶哼一聲,方正的猛烈插入帶給她撕裂般的疼痛,隻得咬緊瞭牙關忍耐。

  「太大瞭嗎?多做幾次就會習慣的!」方正笑道,按住美婦的纖腰,更用力地深入,龜頭再次插入瞭子宮。

  「啊…痛…好痛啊…」,陳思璿忍不住哀叫瞭起來,她隻覺兩腿之間彷佛被撕裂一般,生產時的疼痛都比不上此時,終於哭瞭出來,哀求道:「不…太疼瞭…方先生…求求你…饒瞭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嗚嗚…」

  「做什麼都行?我的要求很簡單…就隻是做愛啊…」方正笑道,不顧陳思璿的哀求,低頭吻住美婦的紅唇,雙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借力,挺動陰莖,用力抽插。

  「啊…啊…哦…啊…」強烈的沖擊使陳思璿感覺到自己蜜穴就要裂開瞭,隻能大聲嬌呼,藉以緩解疼痛。

  「有感覺瞭嗎?這樣也好…」方正笑道,越發快速地抽送陰莖。美婦陰道中的嫩肉纏在他青筋虯曲的莖身上,隨著陰莖的進出翻起或陷入。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能讓陳思璿發出一聲淒婉的嬌呼,嬌軀也跟著顫抖不已。

  方正的抽動越來越用力,每次插入都將龜頭刺入陳思璿的宮頸,感受著女體的戰栗,幾秒鐘後才慢慢抽出,同時用手指在她敏感的陰蒂用力揉搓,讓美婦不由自主地「啊啊…」嬌吟,美妙的胴體如雪浪般起伏。

  陳思璿雖然被方正幹得欲仙欲死,然而卻始終保持著一絲清明,努力咬緊牙關,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可是當方正的陰莖猛烈刺入花心時,她都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嬌呼著,撕裂般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很快就將這美麗的少婦帶上從未體驗過的高潮。

  方樂正揉捏著陳思璿的乳房,忽覺美人的乳房比方才又脹大幾分,用力擠瞭幾下,潔白的乳汁順著他的虎口流下來,抬頭看看表,還有十分鐘就到十一點瞭,心知不宜再等,於是專心致志地快速抽插。

  寬大的書房中充斥著女子淒婉的嬌呼聲和年輕男子粗重的呼吸聲,更多的卻是肉體撞擊時的『啪啪』聲。陳思璿美腿間那兩瓣充血的蜜唇已被方正粗暴的動作幹得向外翻開,大量愛液被帶出,將她身下的沙發沾濕瞭一大片。美婦曲線完美的身體不斷地顫動著,檀口中不斷發出美妙的呻吟,她的靈魂和肉體都已被情欲融化瞭。

  「你也要用力啊…時間快到瞭…」方正一邊恣意奸淫著身下的美麗少婦,一邊用言語刺激著她。

  陳思璿已被幹得說不出話來,聽瞭他的話,忽覺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來,灼得她的子宮深處痙攣起來,她尖叫一聲,雪白的小腹抽搐著,連帶著陰道也劇烈收縮起來,緊緊夾住方正的陰莖,讓他的抽動都變得困難起來,隨即一股溫熱的愛液從她子宮深處湧出,澆在方正的陰莖上,讓他酥麻不已,她的第二次高潮到瞭。

  方正感受到瞭美婦高潮時陰道深處的強烈擠壓,差點忍不住射瞭出來,然而他並不想就此射精,於是咬著牙繼續用力猛插。

  陳思璿也不顧羞恥地頻抬雪白的翹臀,隨著方正的抽插而向上挺起迎合,數百下後,美婦再次大聲嬌呼起來:「啊……啊……嗚嗚……要死瞭……又……又要……啊……」

  這一次的高潮比幾分鐘前的那次更加猛烈,美婦的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吸力,讓方正的抽插變得無比困難,他隻得順著這股吸力猛停陰莖,整根陰莖都插入瞭陳思璿的身子,龜頭刺入宮頸,直頂到她的子宮壁才停下。

  陳思璿被方正這無比深入的一插幹得嬌軀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花心深處就如同潮水泛濫一般,愛液不停湧出,從張開的陰唇縫隙中流瞭出來,她本是良傢女子,哪裡遇到過方正這樣歡場老手,更別提這樣的刺激與玩弄。尤其是那方正的龜頭頂在她的子宮內壁上,頂得她平滑的小腹都凸瞭起來,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刺激感覺。

  方正再也壓制不住精關,俯下身去,吻住陳思璿的小嘴,吸吮著她檀口中的津液,雙手抓住她胸前豐滿堅挺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著,陰莖就這樣插在她子宮中攪動。

  「啊……啊……啊……啊……」陳思璿的嬌吟聲越來越大,她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已被方正火熱的陰莖整個貫穿瞭,數分鐘內已不知被幹到瞭第幾次高潮,一直在情欲的頂峰徘徊著,如潮的快感已經讓她有些麻木,惟有方正的陰莖在她子宮中的攪動帶來的些許疼痛讓她意識到自己正被奸淫著。

  方正隻覺龜頭越來越麻,陰莖終於不受控制地在陳思璿紅腫的蜜穴深處跳動起來,馬眼一熱,滾燙的精液激射在少婦嬌嫩的子宮壁上,燙得她的嬌軀顫抖起來,小腹陣陣抽搐,再次尖叫著達到瞭高潮。

  方正用力擠壓著陳思璿腫脹的乳房,射得痛快淋漓,直道美婦收縮的陰道擠幹他陰莖中的最後一滴精液,聞著美人香汗淋漓的嬌軀上散發出來的少婦體香,愜意地嘆瞭一口氣。

  「真不錯,從今往後,陳思璿,你就是我的女人瞭,隨叫隨到,聽明白瞭嗎?」

  方正直起身來,從陳思璿紅腫的陰道口拔出沾滿蜜汁愛液的陰莖,看著美婦紅腫的陰唇間流出的白濁液體流滿瞭沙發,得意地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