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史上最強春藥的後遺癥,也許是越南女孩的封建思想作怪,更有可能是阮莞愛上瞭他的性技巧,總之,方正采用在女性同行看來無比卑劣的手法從一個和他一樣初出茅廬的越南女特工口中得到瞭想要的情報,更是占有瞭她的處女身,在開船送她回到河內後,她留瞭電話號碼給方正才下船。
方正站在船舷,望著阮莞遠去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他雖然是阮莞的第一個男人,但她畢竟是敵方的特工,他們之間的那一絲情愫,究竟是有害還是有利,他也說不清楚。但他並沒有後悔,特工這一行,就是刀尖上跳舞,若沒有逆天的勇氣,最好不要入行。
方正把船交給碼頭的夥計,乘車回到大使館,向武官師兄匯報瞭所見所聞,也提到瞭幹擾儀器的事情。武官指示他繼續追查那幹擾儀器的下落,務必做到人贓並獲,至於方正是怎樣得到的情報,武官並沒有多問。這是行規,即使是親如兄弟的情報界戰友,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獨特的情報來源,不說出來,不僅可以避免泄密,更能保護線人。
方正並沒有直接去全球武器黑市上追查阮莞提到的幹擾儀器的下落,而是把目光投向瞭英國軍艦出事那天,第一個全面報道事件發展的多克傳媒集團。這是一個全球性的傳媒大鱷,在越南河內也有分支機構,這也是方正想要調查多克集團的原因之一,他總覺得他們實在來得太快瞭,簡直就像是躲在一旁看著軍艦沉沒一般。
多克集團很有錢,即使在越南這種第三世界國傢,也有幾十層高的大樓。方正不得不佩服多克集團的老總多克的眼光。越南雖然是小國,但地處南海要沖,周邊國傢關系錯綜復雜,擦槍走火是常有的事情,在這裡設這麼大的一個分支機構,無疑可以得到很多一手的勁爆新聞。
方正在上軍校時總被同學們笑話的外貌幫上瞭他的忙,同學們說他土不土,洋不洋,他也很無奈,他的卷發和深邃的眼眶是來自外祖母的遺傳,她是俄羅斯人。方正的長相,按照校領導的說法,說他是中國人,大傢沒啥意見,說他是外國人,大傢也沒啥意見,估計所有人看得出他是混血兒,這樣英俊的外貌除瞭泡妞時無往不利外,無形中抹去瞭國傢民族特有的外貌特征,讓人難以捉摸,在情報界也是用處非常。
方正拿著門禁卡,換上瞭自己的照片,從草叢裡走瞭出來,徑自向不遠處的多克集團的報紙印刷廠走去,他身後的草叢深處躺著一個被打暈瞭的工人,估計半天醒不過來。
越南歷史上就是一個殖民國傢,雜種巨多,因此方正的相貌沒有引起門衛的絲毫懷疑,順利地走進瞭工廠。
溜墻邊,走小道,方正繞過嘈雜的生產線,向著印刷廠房頂層的一個帶門禁的房間走去。這個大廠房是開放式的,隻有那裡有門禁,用腳想都知道有問題。
方正摸到門邊,並不指望普通印刷工的門卡可以打開這扇門,而是從兜裡掏出瞭一個十萬伏的電棍,頂在門禁識別器上,按下瞭按鈕,一陣電光閃過,青煙一縷,鎖一響,門開瞭。
方正閃身摸瞭進去,剛想去開墻邊的保險箱,便聽到身後腳步聲,忙墊腳一跳,整個人掛在瞭天花板上。門又開瞭,兩個人走瞭進來,一個是大胡子,另一個人,方正可熟悉得很,正是正主多克。
「解碼幹擾器你可要放好…以後說不定還有大用…」,多克一嘴臭哄哄的澳洲口音。
「是,沒問題,先生,您放心好瞭!」,大胡子科學傢敬禮,像極瞭面對希特勒的戈林。
多克點點頭,走瞭出去。大胡子待多克關上瞭門,這才轉身打開保險櫃,拿出一個紅色的長方形盒子,看瞭一眼,又放瞭進去,正當他準備將保險櫃關上的一霎那,方正跳瞭下來,一手拉住保險櫃門,另一手按在大胡子頭上一轉,喀喇一聲,扭斷瞭他的脖子。
這是方正此生第一次殺人,卻並沒有什麼感覺,也許這就是擁有殺人執照的特工必備的素質吧。
方正拿出那個紅色的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個長條形的儀器,液晶屏幕上不斷閃爍著兩組數字,每組五位,前三位用小數點隔開。方正隻看瞭一眼,就知道這是他此行所尋找的證據,阮莞口中的幹擾器,可以幹擾艦船接收GPS導航信號,從而迷航,在公海受到攻擊時也以為身處南華夏海,釀成瞭國際爭端。
方正收好盒子,推開門走瞭出去,正要尋路離開,忽然警鈴聲大作,這才想起出門時也應該刷門禁卡,而不是一推就走。後悔已沒有用,看著遠處跑來的大批警衛,他操起一把鋼椅,打碎瞭廠房外墻的玻璃,正要跳出,卻發現瞭驚人的一幕:離他不遠處,一個身穿緊身衣的年輕女子正將一根鋼索掛在房梁上,看姿勢也是要跳出去。女子看到方正的目光,竟微笑著沖他揮揮手,又指瞭指他身後的警衛,輕盈一躍,從一扇打開的窗戶跳瞭出去。
方正目瞪口呆,沖到窗邊,隻見那女子靠著鋼絲保持下墜速度,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在光滑的墻面上行走,緩慢而穩定,眼看就要走到地面上瞭。是敵是友?方正心中打鼓,但看那女子眉清目秀,鼻挺純紅,是個不折不扣的華夏美人,雖然這年頭跨界特工不在少數,但方正還是打心眼裡希望這樣一個美女特工是自己人。想到這裡,他回頭看看越跑越近的警衛,大叫一聲,就這麼從窗戶裡跳瞭出來。
年輕女子已經站到瞭地面上,啟動瞭停靠在一旁的摩托車,忽聽天上一聲大吼,嚇得一哆嗦,抬頭一看,隻見方正如巨鳥般直撲下來,繞是她究竟沙場也嚇得花容失色,忙棄瞭摩托車,向一旁躲避。這時,印刷廠警衛也已到瞭窗邊,就這麼看著方正跳瞭下去,不禁搖頭,覺得這廝是腦子進水瞭。
「嘣!」,一聲巨響,離地面還有七八米的時候,方正按下瞭手中的按鈕,一個直徑超過四米的巨大充氣囊瞬間彈瞭出來,將他裹在裡面,隨即砰地一聲砸在瞭地面上。樓上樓下,目瞪口呆。
方正被震得七葷八素,但毫發未傷,他掙脫氣囊,忽見眼前有一臺啟動瞭的大馬力摩托車,大叫天助我也,想也不想,跨上去擰動瞭油門。
年輕女子再次瞠目結舌,好在她反應快,在摩托車掠過眼前時一把抓住方正的衣服,順勢騎上瞭後座。
「你是誰?幹嘛上我的車?」,方正被疾風吹得瞇著眼睛,大聲問道。
「我是誰?這是我的車好嗎!」,身後的女子氣得七竅生煙,先是秘密行動因為方正的魯莽而被迫中斷,接著又被他搶瞭摩托車,還以主人自居,氣惱之下,狠狠地在他腰間捏瞭一把。
「哎喲…坐車要聽話…」,方正吃痛,猛地一捏油門,身後女子一聲驚叫,撞在他後背上,高聳的乳房和他的後背來瞭個親密接觸。
「好大…好挺…」,方正贊道,又擰瞭幾下油門,讓女子的乳房和自己的後背連續撞擊,爽得不亦樂乎。
「不要再玩瞭!」,年輕女子叫道,無奈之下隻得用力摟住方正的腰,這樣才避免瞭繼續被他調戲,但這樣一來,她的乳房就一直緊貼著方正的後背,讓他更爽瞭。
「美女,你究竟是誰?是喜歡我嗎?上瞭我的車?」,方正口花花起來,自從在張檬身上嘗到性愛的美妙滋味後,他幾乎是一夜之間就改變瞭對男女之事的看法,從宅男變成瞭色坯,或者說,是暴露瞭色坯的本性。
摩托車後座的年輕女子不敢接話,色狼她見多瞭,方正這樣又賤又色,半句話就可以調戲女人一次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生怕一開口就被他繞進去。
隆隆的馬達聲在身後想起,方正和年輕女子都不約而同地向身後看去,一架小羚羊直升機追瞭上來,兩側滑橇上站著持槍的士兵,自然是不死不休。
「我有槍,在我懷裡,你幫我拿出來!」,方正目不斜視,大喊道。
年輕女子忙伸手去夠,抓住瞭一個硬東西,用力一拽,卻聽方正大叫一聲,摩托車都晃瞭幾下,心知拽錯瞭東西,又羞又惱,卻又有些好奇,怎麼會這麼大?
「我說,美女,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大敵當前,你能不能不要摸我這桿槍?」,方正一開口,又調戲一次。
「知道啦,知道啦!」,美女沒好氣地說,這次摸對瞭地方,從方正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回頭就射。
直升機的駕駛室玻璃上閃出一個小洞,駕駛員無聲無息地歪倒下去,飛機也向一側倒瞭下去,一頭栽進湄公河,爆炸,上面的幾個人無一幸免。
方正開著摩托車,按照身後美女的指示進瞭一個小巷子,下車左右看看,害怕道:「這裡這麼安靜,你想幹嗎?」
又被調戲一次,美女無奈地翻瞭翻眼睛,轉身推開一個小院的院門,把摩托車推進去,不知按下瞭什麼按鈕,地面微微一顫,陷落下去。方正隻覺眼前一黑,又亮瞭起來,地面在頭頂合攏,環顧四周,竟是一個科技含量頗高的密室。
「CIA?NSA?FBI?總不能是NCIS吧?」,方正拿起武器架上的子彈,找到合適的口徑換好彈夾,問美女道。
「國安,林鸝,上尉!」,美女沒好氣地說道。
「武官處,方正,中尉,向少校同志敬禮!」,方正連忙立正。
「稍息…我知道你…」,林鸝無奈地揮揮手,無論是誰,有這樣的下屬,算是到瞭八輩子黴瞭。
「美女,你這麼年輕,就是上尉啦…其實我也很喜歡上尉!」,方正厚著臉皮道。
「你再說…我就一槍打死你…」,林鸝不是小姑娘瞭,聽出瞭方正的雙關語。
「我有槍阿,你的槍在哪裡?」方正嘟囔著。
林鸝沒有再說話,實在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瞭,她這輩子被男人調戲的次數都沒有今天多,已經到瞭崩潰邊緣。
「林鸝,你這裡有沖澡的地方嗎?」,方正終於說瞭一句人話,「這裡天氣太熱瞭,方才那一路跑…」
「我就不追究你直接叫我名字的事情瞭,難道洗澡不該女孩子先洗嗎?」,林鸝憤怒道。
「你這裡是個聯絡站吧,不可能隻有一個淋浴頭,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洗各的…」,方正義正嚴辭。
「好吧…你不許使壞…」,林鸝晃瞭晃拳頭,忽地想起瞭學姐張檬對她說過的話:「方正那小子,是個天生色坯…」
嘩嘩水聲響起,外面的洗衣機也同時響瞭起來,方正和林鸝都沒有換洗的衣服,隻好都把衣服脫下瞭現洗,一前一後走進瞭淋浴間。這個淋浴間隻有兩個噴頭,好在中間用毛玻璃割開瞭,避免瞭二人裸裎相見的尷尬。
方正動作快,很快就洗完瞭,他美滋滋地看著隔間的林鸝,欲火升騰,陰莖早已硬瞭起來。原因很簡單,他選瞭左側的淋浴間。方正在脫衣服的時候就在淋浴隔間的毛玻璃上摸瞭一下,發現居然是個單面毛玻璃,也不知是當初裝修的失誤還是怎樣,總之讓他找到瞭好機會,主動選擇瞭左側較小的淋浴間。林鸝開始還以為方正是紳士精神發作,不禁高看瞭他一眼,但很快就意識到事實並非如此。
雖然隔著毛玻璃,但林鸝還是覺得有些含羞,畢竟她和方正才第一次見面,就要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一起淋浴。因此她轉過瞭身子,背對著方正。這樣一來,美女根本沒有發現一個讓她尷尬萬分,讓色坯欣喜萬分的事實,她這一面的毛玻璃浸水後變得完全透明,影影綽綽的絕美女體變得清晰可見,讓方正看瞭個夠,雖然隻是背影,但動人的曲線還是讓方正的陰莖不受控制地迅速勃起瞭,他四下看看,發現墻壁上有個按鈕,輕輕一按,浴室頂上的大燈亮瞭起來。
林鸝被突入其來的光線嚇瞭一跳,抬頭發現是大燈被打開瞭,也不以為意,身子轉瞭過來,這才發現瞭玻璃變成完全透明的事實,小嘴大張,竟沒有喊出聲來,就這麼愣愣地站著,把鮮花般嬌嫩的身體全程獻給瞭方正。
方正並非沒有見過美女,他玩過的張檬和阮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眼前的美景還是讓他震驚瞭。一起逃避追殺,一起在避難所淋浴,這種特殊的環境,林鸝赤裸的胴體格外讓他震撼,一時間腦袋裡居然也是一陣空白。
林鸝一絲不掛地站在淋浴間裡,整個身體猶如美玉一般潔白滑膩。渾圓豐滿的香肩,雪白修長的粉頸,酥胸飽滿聳挺,如凝脂堆玉般,鮮紅誘人的乳暈,裝飾著兩粒沾著水珠的粉嫩的蓓蕾。她的乳房不是向兩邊聳挺,而是均勻地向酥胸中間擠挺著,那道深深的乳溝讓方正恨不得將臉全部埋進去,好好感受一番凝脂香滑的感覺。美人纖細小蠻腰和平坦雪白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沿著誘人的曲線,至腰臀處豁然開朗,誘人的臀線一展無疑,兩瓣雪白的翹臀方才已經欣賞過,此刻轉瞭過去,卻也讓方正更加遐想。林鸝的一雙美腿修長圓潤,纖巧雪白的足踝下,玉足渾然天成,粉嫩的腳趾蓋上居然搽著淡淡的粉紅的趾甲油。
方正的目光最後落在瞭林鸝的粉胯間,那是最銷魂的禁地瞭,美人她柔順油黑的萋萋芳草被水流沖得向兩邊分開著,柔順地貼在雪白的陰阜上,兩瓣粉嫩的陰唇緊緊夾在一起,隻剩下一條狹小的粉紅肉縫,上面沾著些許晶瑩的水珠,一看就是少有性經驗。
方正看得目眩神迷,終於咕嚕一聲咽下口水,這驚醒瞭林鸝,她尖叫起來。
「笨女人!」,方正大驚失色,忙走出自己的淋浴間,撲進瞭林鸝的淋浴間,一把捂住瞭她的嘴,勃起的陰莖硬硬地頂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你不要叫阿…被別人聽到瞭怎麼辦?我放開你,你不要叫好嗎?」方正問道。
林鸝也反應過來瞭,這不是國內,周圍大敵環伺,不宜高聲喧嘩,忙點瞭點頭。
「乖…這就好…」,方正拿開手,抹瞭一把汗。
「你離我是不是太近瞭一點…」,林鸝看著方正,冷冷道,耳垂上的紅暈卻出賣瞭她此刻害羞心虛的事實。
「其實…是這樣,我看這洗衣機洗幹凈衣服加烘幹至少要一小時,熱水也沒那麼多,我們也不能光著身子幹等,要找點事情做,你說呢?」方正沒有離開林鸝的身體,依然和她緊緊貼著,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這種感覺無比美妙。
「你又有什麼好建議瞭?」,林鸝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方正。
「這個…大傢都是一絲不掛…孤男寡女,帥哥靚女,最符合人類本性的事情就是那個瞭…」,方正厚著臉皮道。
「你?你不會吧?」,林鸝雖然早從學姐兼閨蜜的張檬那裡知道瞭方正是個色坯,但是對他敢這樣赤裸裸地提出求歡的要求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不會吧…」方正調整瞭一下姿勢,略略矮身,陰莖從林鸝的腿間挑瞭上去,硬邦邦地抵在美女的陰唇間。
「檬姐…他真是太色瞭…你讓我照顧他,沒讓我照顧到床上啊…」,林鸝無奈地嘆息著,踮起瞭腳,躲避著。
「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方正追問道:「我們應該及時行樂,這樣才是合格的特工…」
「你這樣強迫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就算是合格的特工嗎?」,林鸝喘息道。
「我是在誘奸你…實際上我前兩天才強奸瞭一個越南特工…當然,也由此拿到瞭想要的情報…」,方正笑道。
「你這樣…不怕傷瞭張檬的心嗎?」,林鸝隻覺得雙腳越來越酸,快站不住瞭。
「你認識檬姐?那太好瞭!」,方正笑道,「我瞭解檬姐,她隻要我平安,至於有過多少女人,她不在意…」
「檬姐,他還真是瞭解你呢…這個小你五歲的男人…」,林鸝嘆息著,芳心一軟,小腹一熱,一股熱流湧瞭出來,滴落在方正的陰莖上,澆得他的陰莖一跳一跳。
「動情瞭嗎?願意被我幹嗎?」,方正問著,卻不等林鸝說出答案,一抄手便抬起瞭她左腿的腿彎,向外推出,就這樣讓美人濕潤粉嫩的私處暴露出來,用力一挺,一插到底。
「嗚嗚…」,林鸝悶哼一聲,她已經很久沒有做愛瞭,私處之緊窄比之處女亦不遜色,然而方正已看出瞭她不是處女的事實,就這麼猛地插入,龜頭撞在子宮口,爽是爽瞭,卻苦瞭林鸝。
「你要死瞭!」,林鸝猛地一口咬在方正的肩膀上,疼得他叫瞭一聲,越發欲火狂燒,陰莖高高挑起,咬著牙連插瞭數百次,幹得林鸝哀叫起來。
「哎喲…冤傢…又沒說不給你…你要幹死我阿…」,林鸝嬌嗔著,美目中含著淚,不知是疼是爽。
「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聽話…我想怎麼幹你,就要怎麼幹你…檬姐沒教過你嗎?」,方正低頭咬住瞭林鸝的一隻乳峰,用力吸吮,同時挺腰猛插,上下齊發,很快就幹得林鸝渾身發抖,愛液長流,落在地面上嘀嗒作響。
「我快要到瞭…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林鸝在方正耳邊喃喃說道,她的宮頸開始瞭收縮。
「如你所願…」,方正回答道,吻住瞭美人的紅唇,粗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著她口中的津液,同時用力將陰莖深深插入,龜頭刺入瞭子宮。
「呀…要死瞭…嗚嗚嗚…」,林鸝脫開瞭方正的熱吻,發出淒婉的叫聲,隨即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溫熱的愛液從她子宮深處湧出,澆灑在方正的龜頭上,她的高潮到瞭。
「你怎麼這麼願意咬人!」,林鸝的兩口都咬在方正肩膀上同一處,疼得他苦不堪言,報復性地在她腫脹的乳房上抓瞭一把,疼得她花容失色,這才嘿嘿笑著把渾身無力的美人放瞭下來,和她一起坐在地上。
「我就咬瞭,怎麼樣?」,林鸝質問道,一副小女人情態,「你是強奸犯,我這是正當防衛!」,抬手打開瞭水龍。
「張檬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暴力女閨蜜…」,水澆灑下來,方正肩膀的傷處又開始疼瞭,看著林鸝站起身來淋浴,翹臀正對著他的目光,心中上來一股邪火,雙手抱住瞭美女的纖腰,一把將她按得趴倒在地面上。
「你…你想幹什麼?」,林鸝被方正擺成瞭跪伏的姿勢,她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畢竟她也聽張檬說過方正有著連續做愛的強悍能力,何況剛才方正並沒有射精,隻是在她高潮後就停瞭下來。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方正跪在美人身後,扶著陰莖上下晃動,龜頭很快就粘滿瞭粘滑的愛液。
「你喜歡後入式嗎?」,林鸝回頭柔聲道,「剛才你沒有射精吧?可以射在裡面的…今天是安全期…」
「女人,不要多問,既然做瞭我的女人,就要聽話!」,方正喘著粗氣道:「安全期,今天沒有用!」
「什麼?沒有用?」,林鸝還在努力理解方正的話,已感到一個火熱堅硬的物事頂瞭上來,她知道那是方正的陰莖…但是…不是那裡,錯瞭!
「呀…不要…不是那裡…不可以…不要啊!」,林鸝叫瞭起來,她在方正將龜頭對準她後庭的剎那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打的是這樣的壞主意,不禁又羞又怕,拼命地扭著纖腰,想要掙脫,但面對著墻角,竟無法向前左右躲避。
「今天就算是強奸,我也要采瞭你的菊花!」,方正獰笑,他跟張檬學瞭不少心理學,已經知道林鸝有著輕微的受虐體制,這樣的女人在床第之間會帶給男人難以想象的快感,因此他決定實驗一下,看看輕度的淫虐能否收服她。
方正的手撫摸著林鸝的大腿內側,撫過她紅腫的陰唇,這輕微的觸摸就讓她一陣陣地顫抖,看來剛才帶給她的高潮實在是太強烈瞭,那麼接下來,就是他的時間瞭。
方正探手到林鸝陰唇間,掬瞭一些她的愛液,輕輕塗上她粉紅緊縮的菊蕾,然後輕輕將右手食指慢慢插瞭進去。
林鸝顫抖瞭一下,卻沒有再出聲反抗,身體也軟軟地沒有抗拒。方正放下心來,一面讓食指輕柔地挖弄,待美人適應後再緩緩抽插,窄小的括約肌緊緊夾住他的手指,他不斷用左手掬起林鸝的陰道口流出的愛液,塗抹在右手食指上,輕抽緩送。
林鸝輕聲哼瞭起來,難耐地扭動著翹臀。方正又嘗試著將右手中指插進瞭她的後庭,美人疼得嬌軀打顫,卻依然沒有反對。方正開始用兩個手指不斷抽插著,並向外分開,逐步擴大林鸝菊蕾的寬度。
「痛…痛…慢一點兒…」林鸝終於忍不住哀求起來,方正聞言拔出瞭手指。
方正在這個過程中也偶爾閃過一絲停下的念頭,但很快就被淫虐之心沾瞭上風。他箭在弦上,迫不及待地要此生第一次嘗試美人後庭的滋味。為瞭不給林鸝帶來過多的痛苦,方正又細心地給自己的陰莖塗瞭一層愛液,用龜頭在在洞口慢慢的試著插瞭幾次,小幅度的抽動讓龜頭上的愛液塗滿瞭被擴張開的菊蕾。
林鸝心知不能逃脫被方正插入後庭的命運,隻好將頭埋在雙臂間,嗚咽著將臀部翹的更高。
方正此時已知道林鸝是張檬的閨蜜,出於尊重女性的原則,他還是問道:「林鸝,可以嗎?」
林鸝心知方正問的都是廢話,隻得悶聲道:「可以的…」
方正微微一笑,握著陰莖,小心翼翼地用龜頭對準美人的菊蕾,準備一戳而進,誰知她從未被人碰過的菊蕾緊閉不開,雖然林鸝已盡量放松,又挺著臀部迎合著,方正的龜頭卻總是滑開。
方正心中急躁起來,雙手用力分開林鸝的臀瓣,將她緊縮的菊蕾拉成一個圓圓的小孔,挺著陰莖湊上去,碩大的龜頭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壓,硬生生擠入瞭她灼熱緊窄的後庭。林鸝全身一緊,咬住手臂,壓抑著喉間的悲鳴,卻盡力向後挺著腰迎合他,她的括約肌緊緊地箍著,隨著他的越插越深,她的後庭也越來越緊地約束著他的陰莖。
女人的後庭畢竟不是陰道,本不是性交的器官。方正費瞭半天勁才插進去一小半,不再深入,轉而慢慢抽動。林鸝隻覺後庭又漲又酥,忍不住哼出聲來,身子漸漸放松,後庭內逐漸潤滑,菊蕾也擴張瞭許多。
方正感到美人的後庭在他陰莖上的壓迫減輕瞭,於是慢慢加快瞭抽動的速度,林鸝的呻吟又大聲瞭起來。方正按住林鸝的纖腰,挺身猛刺,一下子插瞭大半根進去。美人尖叫一聲,嬌軀一下繃得死緊,方正緊緊抵住她的翹臀,待她慢慢適應,良久她才放松下來,湊到她耳邊道:「林鸝,你是我的人瞭!」
林鸝顫聲道:「小冤傢,我不是你的人,又是誰的呢…」
方正嘿嘿一笑,再緩緩地退出來,一直到瞭龜頭的邊緣,林鸝的括約肌恰好箍住他的龜頭邊緣,不讓它退出去。他看到林鸝趴在地面上的小手都顯露出瞭細小的青筋,知道她其實很難過,於是壓住她顫動的臀部,暫停瞭插入的動作,一手撫弄她豐滿的乳房,一手揉捏她的陰蒂。良久,林鸝才開始輕輕地嬌哼,菊蕾也開始有規律地收縮起來。
方正將林鸝流出的愛液盡數塗在尚露在外的小半截陰莖上,凝神沉氣,將陰莖盡數慢慢插瞭進去。這次林鸝的反應不很強烈,想來已慢慢適應他的粗大,隻是無意識地收縮著翹臀,使陰莖受到的擠壓感覺比陰道裡更強烈。
方正又將陰莖拔瞭出來,再次塗上林鸝的愛液,又緩慢插入她的菊蕾,往返數次,美人的後庭內已十分潤滑,菊蕾擴張成個小孔。他拉著林鸝的小手讓她感覺這她自己菊蕾的大小,她羞恥的將頭埋入手臂間,喉間發出羞恥的悲鳴。
方正心情激蕩,終於忍不住快速抽插起來。林鸝緊窄的後庭緊緊咬住他巨大的陰莖,進出時產生瞭強烈的快感。美人後庭的肌肉比陰道口的肌肉收縮得更緊,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粗大的陰莖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腸壁的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陰道裡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鸝緊窄的後庭不住將方正塗在陰莖上用來潤滑的愛液擠出,流到瞭她修長的大腿上。他見已無潤滑的必要,索性放開手腳,開始大力抽插。林鸝『嗚嗚』悲鳴著,收縮著臀部,緊緊的夾著他的陰莖,一陣快意沖擊著他的精關,迫使他緊追著快感大力的挺動。
方正每一次的抽送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小腹和林鸝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辟啪聲。他又把手繞過去,從前方插入林鸝的陰道裡,這樣的角度下,手指插入後,他隻要輕輕的向內按壓,便可以觸碰到美人的的陰蒂,如果向外,則可以感覺到他自己的陰莖在林鸝後庭內的運動。
林鸝不住地尖叫著,聲音都有些嘶啞,愛液直流,陰道也一陣一陣地收縮,把方正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擠。這收縮的力道是如此的強勁,甚至他插在美人後庭中陰莖都感覺到瞭,終於也到瞭極限,馬眼一松,熱燙的精液噴射在林鸝腸道最深處。
良久,方正從林鸝的後庭中拔出瞭陰莖,發出『波』的一聲輕響,林鸝哀嘆一聲,無力地趴倒在瞭浴室的地面上。方正粘滿精液的莖身仍然不住跳動,他低頭往林鸝的翹臀看去,美人的菊蕾已變成個圓孔,露出其中鮮紅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斷緩緩流出,中間還夾雜著一絲絲血絲。林鸝本來就飽滿的蜜唇已腫脹起來,微微地翕開,股間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與會陰部的芳草淫靡地貼在兩側,晶瑩閃亮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瞭膝蓋,曼妙無匹。
方正坐到林鸝身邊,抱起她綿軟的身子放在懷裡,伸手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她的豐乳,輕聲道:「對不起,我用力大瞭一點,好像弄破瞭,痛嗎?」
「破瞭…你說疼不疼?」,林鸝幽怨地看著他,「我不想原諒你,你強迫我!」
「那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方正訕笑道。
「你答應我一件事!」,美人的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這…隻要不違背江湖道義…」,方正化身成張無忌。
「張無忌可沒你這麼好色!」,林鸝刮著方正的老臉,嬌笑道。
「到底是什麼事?」,方正好奇。
「我要,你對你的張檬姐姐,也做同樣的事!」,美人嬉笑起來。
「這…這樣真的好嗎?」,方正的腦海中浮現起瞭從後面壓住張檬猥褻的情景,「檬姐還真是適合後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