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武林花劫>第五章 艱險的旅程

第五章 艱險的旅程

  次日,王吉向君浩然稟明去意,君浩然心想這也是美事,就吩咐王吉一切小心,王吉收拾瞭盤纏,午後就縱馬出瞭京城。

  出城未及五裡,隻聽見後面馬蹄聲響,王吉勒馬一看,原來是大師兄畢超然來瞭。王吉急忙下馬行禮,畢超然還禮後道:“師弟出門遠行,師娘叫我把這包裹交給你。”王吉接過一看,是些衣服財物之類,就請師兄幫他謝過師娘,這時師兄又對他道:“十四弟,你初次行走江湖,一切都要以小心為要……此劍名喚 ‘搖光’,是為兄年前在外地所得,雖不是什麼神兵利刃,卻也可算是得好劍,你就帶在身邊防身也好。”

  王吉接過一看,隻見劍身如一汪秋水,果然是好劍!王吉知道這是師兄是怕自己武藝太低,所以才將他心愛之劍相贈,不由心中感激,跪倒拜謝。

  別過師兄,王吉向南方奔去,那香玉門位於湖南,王吉向君浩然說回嶺南,方向倒是一致。

  一路風塵,不必細表。單說這一日,王吉在一條山道穿行,不曾想此山道甚多分岔,王吉在不知覺中偏離官道,待到醒覺,不由得叫一聲苦,原來此地離大路已遠,看來如果前方沒有客棧人傢,今晚就得在山上露宿瞭。

  好在老天開眼,走多幾裡,隱然見山腰有一山莊,王吉縱馬奔去,隻見門上四個大字:“隱鶴山莊”。

  王吉下馬敲門,片刻後,隻見一個老人出來開門。王吉說道:“老丈請瞭,小生從京城而來,不想在山中錯過宿頭,想在寶裝借宿一晚。”

  “不借不借!看你這小子一聲骯臟,別是山賊派來踩盤子的?快滾快滾!”

  王吉心裡不由有氣,他這一路從京城而來,由於心急復仇,的確是不大註意衣著,沒想到在此竟遭狗眼看人低!本想發作,但一想又何必和這等勢利之人計較,於是轉身便想要離去。

  此時門裡傳來一陣聲音,“阿富,門口發生什麼事啊?”聲音慵懶柔軟,顯是出於婦人之口。

  那阿富恭恭敬敬地說:“回夫人,是一個小子說想在我們這借宿。”

  “哦?這倒是少見啊……”說話間隻見那婦人已走到門口,王吉看她四十左右年紀,容貌稱得上甚美,隻是語氣舉止有一種說不出的做作之感。那婦人對王吉打量瞭一下,“阿富,既然有人來我處借宿,我們可不能怠慢瞭,以免顯得我們隱鶴山莊的小傢子氣…你去把柴房收拾一下,讓這位小哥住上一晚就是……” 說著也不再理會王吉,轉身就往院內走去。

  王吉心中怒火更甚,他出門大宦之傢,不曾想如今竟被人當下人看待?!不由冷笑一聲,“不敢騷擾貴莊寶地,在下這就告辭。”說話間回頭走到門口石獅旁邊,“咦?貴莊的雄獅為何少瞭一腿?”這時他的手迅猛至及的在那威猛石獅腿上一砍,此時他手上的勁道在爆炸改造之後豈止千鈞?那石獅腿在他手刀一擊之下,頓時咯的一聲就掉瞭下來。

  王吉縱聲大笑,也不理後面目瞪口呆的兩人,上馬離去。

  但是這一晚,王吉還是不得已在山腰找瞭一個清涼所在,打算將就睡上一晚,明日再行上路。

  睡到半夜,王吉被一陣刀劍之聲驚醒,起身仔細一聽,那聲音竟是從那“隱鶴山莊”傳來,中間間隔幾聲慘叫,王吉好奇心起,心想過去看個明白也好。便展開身形向山莊躍去。

  片刻已到山莊之外,隻聽見一個男聲大叫,“花知縣,你竟串通梁蜂和祁連二獸這樣的淫賊來和我為難,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梁蜂?他怎麼會在此處?王吉隱身在一棵大樹之上看去,說話的是一個虯須男子,相貌頗是粗豪,隻是身上卻穿瞭一套員外服。

  這時一個外貌儒雅的書生答道,“封員外,上月蒙你在縣城一指廢去我兒子一隻招子,大恩大德姓花的又豈敢相忘?隻是你‘控鶴手’在地方上頗有些名望,眾傢百姓都說你是為民除害,好得很!姓花的不好搬動官兵向你報恩,隻好請祁連二兄和梁兄代勞瞭……呵呵。”

  王吉聽瞭片刻已知端的,原來那個封員外曾傷瞭花知縣兒子,看來這事曲在那個花公子,所以花知縣也不好公開和封員外為難,就暗中找瞭什麼祁連二獸和梁蜂一起來找封員外報仇。

  這時隻聽見院內傳來幾陣淫笑,“花兄,你說這姓封的武藝高強,這可大大不見得,姓梁的十招內就叫他動彈不得,不過你說他老婆兒媳都是難得的美人,這話可一點不假!”王吉一聽,就聽出說話的人正是那“花間蝶”梁蜂。

  隻見梁蜂從房裡抱出一個女人,這是白晝時王吉在門口見過的那個娘們,在他後面,兩個猥瑣男人硬拖著一個女子出來,想來就是那什麼祁連二獸。被他們拖著那女人年紀約莫二十上下,在地上不停的掙紮,看得出性子甚烈。

  此時花知縣悠悠地說,“封老頭,今天在這裡送你上黃泉,不過你放心,在你死前我會讓你看看梁兄和祁連二位老兄怎麼對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婦媳婦,哈哈! ”

  那封員外隻氣得雙眼圓瞪,“姓花的!你最好給我們全傢一個痛快!不然老夫死後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哪有這般容易?封老頭,你今天固然死定瞭,但我還不會殺你老婆媳婦,你想想我兒子的一隻招子是你們的賤命陪得起的嗎?今後你老婆媳婦就是我兒子的人瞭……哈哈哈哈!”

  “淫賊!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見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寢食難安!”說話的正是那個寡婦媳婦。

  花知縣一聽大怒,過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臉上,那女人頓時暈瞭過去,然後花知縣轉身面對封員外的妻子,“你要死還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縣這一瞪嚇得魂飛魄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隻要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小女子任憑大人處置。”說到這,她抬起頭來看著花知縣,眼中流露出一股蕩意,竟是在色誘花知縣。

  “哈哈哈,封老頭,想不到你老婆是這樣一個騷貨,你好福氣啊!”封員外一言不發,花知縣稍感詫異,走到他身邊一看,封員外已經氣絕身亡,竟是被活生生給氣死的!

  “媽的,便宜瞭臭老頭……好瞭,梁兄,你們好好快活,隻是記得留住這兩個娘們的小命就好,小弟礙於身份,這就先行告退,哈哈!”說完飄然而去。

  “哈哈,那個俏寡婦方才讓花兄一掌揍暈,對一條死魚我們可沒什麼興趣…梁兄,我看那老娘們甚是風騷,不如我們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祁連二獸中的一人說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說著走到那女人身邊,“嗤”的一聲撕開她的衣服,“哇!這娘們年紀雖說大瞭點,這對奶子可當真不俗,爽!”那祁連二獸見梁蜂已經開始,也跟著走過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這時王吉心念電轉,花知縣此舉傷天害理,本來對於俠客道的他而言這個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一想那個什麼夫人今天對自己的神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不去管她,倒是那個寡婦甚是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瞭。

  院子裡這時大戰已經開始,那婦人全身被脫得赤裸,梁蜂將她兩手高舉吊在院中一棵矮樹的樹枝上,讓她兩腳勉強能碰著地面,然後梁蜂飛身坐在旁邊另一條枝幹上,掏出他的肉棒,讓那夫人幫他吮吸;祁連二獸一前一後站在那婦人身邊,在她身前的大獸已經將肉般捅進那婦人的騷穴,而身後的二獸隻是將肉棒在婦人的後庭上打轉,卻不進入。

  突然間,二獸的手用力將婦人的白臀向兩邊盡力的掰開,婦人的菊穴於是微微地張開,二獸更不客氣,肉棒一下盡根而入!那婦人在梁蜂和大獸的上下夾攻下已是高潮迭起,後庭突然又遭猛擊,不由哇的一聲吐出梁蜂的陽具,張嘴大叫起來。

  這時祁連二獸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在婦人的兩個淫穴中縱橫馳騁,這二獸看來已不是第一次聯手奸淫女子,隻見他們一進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得甚是默契,那婦人那嘗過此等異味?隻見她星眸微瞇,臻首狂甩,口中不斷地叫著,“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點,我還要……”

  梁蜂此時可是大大沒癮,眼看那婦人在祁連二獸的屌幹之下已是無暇用口來給他滿足,肉棒在風中也甚是難過,於是他躍下樹來,走到那暈倒的寡婦身邊,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奸淫。

  王吉一看不出頭那女子就難逃厄運,便飛身躍過院墻。祁連二獸見有人來,急忙停下動作操刀在手,王吉也不去理會他們,對著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別來無恙?”

  沒想到梁蜂見到王吉,竟是悵悵地紅起臉來,王吉甚是詫異,但心想救人要緊,便說,“梁兄,小弟見這女子甚是貞烈,心裡佩服,鬥膽向你請命,這便放過她如何?”

  梁蜂還沒回答,祁連二獸已經在後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蔥,敢來打斷我們兄弟興頭?去死吧!”說話間兩把鋼刀同向王吉後腦劈來!

  梁蜂素知祁連雙獸之能,不由失聲一叫:“王兄小心!”

  這時王吉鎮定如衡,從腦後的刀風聲他已經知道祁連雙獸不過如此。王吉展容向梁蜂又笑瞭一笑,更不回頭,隻伸手在腰間一操,長劍出手向後平劈出去。一劍無聲,梁蜂以為王吉出劍落空,此時想是難逃毒手瞭,隻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沒有聽到王吉的慘叫之聲,卻聽到他悠悠地說:“如何?梁兄,能否答應小弟的不情之請?”

  梁蜂驚詫莫名,急忙睜開眼來,一時不由臉色大變,原來這時王吉的劍正在他的眼前,劍上平攤著兩個面目猙獰的首級,不是祁連雙獸又是誰?

  梁蜂這才知道,原來王吉那向後一劍的劍速之快,竟讓祁連雙獸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劍砍下雙獸頭顱,以致他們連慘叫都不及發出!

  想明白這一節,梁蜂頓時冷汗洶湧,良久才道:“王兄劍術進展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王吉又是一笑,“梁兄,你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

  梁蜂這才如夢方醒,也是笑道:“莫說姓梁的現在已經遠非王兄的對手,就算王兄武功如當初般一無可取,憑著梁某人對王兄的一見如故,王兄這個面子也是非賣不可啊!哈哈,哈哈!”

  這時王吉手腕一抖,祁連雙獸的首級便直飛出去。王吉還劍入鞘,“如此多謝梁兄!後會有期!”

  梁蜂這時卻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王兄,貴師妹已經被人救走!”

  王吉一聽之下大怒,“什麼?!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的?!”

  梁蜂羞愧道:“那晚王兄走後,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貴師妹,可是不知誰人在我背後擊瞭一掌,梁某當時就昏瞭過去……醒來時貴師妹已是不知所終……”

  王吉這時不由暗暗納悶,那麼當時那份讓師父安心的師妹的親筆信是怎麼回事?當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梁蜂又道:“王兄,梁某此時武功遠非你的敵手,但是大丈夫做事該當不負朋友,是以梁某鬥膽向兄說明此事,王兄若不見諒,梁某舍命領教就是!”說完拔刀在手。

  王吉這時也佩服他的義氣和勇氣,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沒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對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頓時大喜,“好!梁某果然沒有看錯王兄!珍重!”說完身形一長,便要從圍墻上逸去。

  “慢著!梁兄,你為那花知縣辛苦一場,這個騷娘們是你得的彩頭,也將她一並帶走吧!”

  梁蜂哈哈一笑,伸手操起那個婦人,“後會有期!”說完便不見瞭蹤影。

  此時偌大一個院落裡隻剩下王吉和那寡婦兩人,那寡婦剛才已被梁蜂拍開,剛才王吉殺雙獸、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裡。心裡對王吉當然是滿懷感激。

  王吉這時才有機會將那寡婦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贊,隻見她眉目如黛,肌膚賽雪,雖是一身素裝,卻難掩天生麗質。

  那女子向王吉深深一福:“多謝公子活命之恩!”王吉急忙探前將她扶起,“夫人不必多禮,救弱扶困乃我輩習武之人天職。夫人,此處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後有何打算?”

  那寡婦聽到此言,細一想自己傢破人亡,來日多艱。不由愣愣地流下淚來。

  王吉一看她如此傷心倒是頗為意外,一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措辭,不料這時那寡婦突然止住悲聲,沖著王吉嫣然一笑,“公子不必為妾身介懷,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處所在多是,天必無絕人之路。”

  王吉看著她雖在極端苦痛中仍是倔強樂觀,心中對她的敬意更是深瞭一層,不期然又想起瞭師姐,君燕也是天性樂觀之人,無論身處何種困局,她總能在微笑中找到解決之道,給身邊的人無比的信心,眼前這個婦人與她竟有幾分相似之處,讓王吉不由怦然行動。

  一念及此,王吉暗地立下決心,要先安頓好這個婦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處安頓?如今世道險惡,夫人孤身一人實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雲遊天下,四海為傢,願護送夫人一程。”

  那婦人喜出望外,對著王吉又是一福,“多謝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長沙人氏,如今傢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王吉心中暗喜,他此行正是要去長沙尋仇,順路帶她前往正是舉手之勞。

  王吉一口答應下來,於是那婦人轉身入屋收拾細軟,隻見她隻帶瞭一些珠寶、幾件衣衫,打瞭一個小小包裹,然後來到後堂,從神臺上取下一塊靈牌,珍而重之地將它貼身放好,王吉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靈位,心中對她的尊重又增瞭幾分。

  一切收拾妥當,王吉一把火將這山莊化為白地,然後兩人聯袂下山。山道之上,王吉問起她如何稱呼,她說她娘傢姓白,單名一個“薇”字,王吉便也將自己姓名告與她知。

  這一路王吉有白薇這美婦相隨倒也不再寂寞,王吉敬她忠烈,雖垂涎她的美色,卻不願相強。白薇心感王吉活命之恩,一路將他服侍得舒舒服服。不一日,倆人已來到湘中重鎮,也就是此行的目標地長沙。

  步入長沙,王吉心想此後便要與香玉門為敵,連場激戰之下,生還的機會當真是微乎其微,便決定先將白薇送回傢中。白薇之兄在長沙市東開瞭一傢小小當鋪,樣貌猥瑣,看到白薇回來神色頗為不悅。王吉看他是如此勢利小人,心想白薇今後日子必不好過。但此時自己已是無力再照拂於她,隻得將身上剩下的一些錢物給她,囑她一切小心。白薇灑淚與王吉別過。

  別過白薇,王吉獨自在長沙城中閑逛,心中思慮著復仇之計,香玉門勢力強大,門下高手更是數不勝數,魯莽地登門尋仇無疑自尋死路,要復仇就隻能在暗中下手…思慮之下,信步在大街上行走,不知覺來到一處所在,抬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隻見前面一塊橫匾,上書“菩提庵”三個大字,竟是一座尼姑庵堂。

  王吉自幼博覽群書,雖非佛門中人,卻也對佛經中悲天憫人之義甚為傾倒,如今身處迷茫之中,竟對這小小尼庵徒生親近之感,便舉步進入尼庵。

  這菩提庵身處鬧市,香火卻不甚盛,整座庵堂隻見幾個老尼,倒是院中一片小小竹林,為庵堂平添幾分優雅。

  庵中供奉的是白衣大士,王吉矗立觀音像前,閉目默默為師姐祈福。就在這時,王吉的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他四周一看,庵堂中還有一個老婦雙膝跪地,埋首拜佛,那這股香氣從何而來?

  王吉急忙一提真氣,卻發現身上已無半分力道,王吉暗暗吃驚,便勁孕丹田,使出爆氣之法,一股勁道沖向全身脈絡血管,片刻之間氣行數十周天,要知這爆氣之法正是普天下迷香的克星,運功之下,片刻間那股迷香的毒性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瞭。

  這時王吉故意假裝身中迷香,腳步一陣踉蹌,那老婦站起身來,臉上竟是一陣媚人的輕笑,王吉知道搗鬼的就是她瞭,但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這時那老婦一下掠到王吉身邊,出手如風,連封住王吉七處大穴,這種點穴,對經脈強化的王吉而言不起作用,但王吉身子一歪,假裝已經動彈不得。那老婦一把將王吉抓起,身形一長,向庵外飛掠而去,身形之快讓王吉也佩服萬分!

  片刻間已到城中一座雅閣,隻見此閣雕梁畫棟,卻不知是什麼所在?那老婦將王吉放在一間大房之中,然後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老婦變成一個絕色佳人!這時她拿出一個小瓶,放到王吉鼻邊一揚,然後解開王吉身上的穴道。王吉知道該是自己醒來的時候瞭,便睜開眼睛,裝出一副迷茫之相。

  那美人看王吉醒轉,冷冷一笑,說:“少年人,你好本事!我雲姬橫行一世,想不到我三妹竟死在你的手裡!”

  王吉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麗人便是雲夢妖姬中的大姐雲姬,今天是為她三妹妖姬尋仇而來的,隻是雲姬從年齡算來無論如何也在四十以上,想來是她駐顏有數,看來竟還是二十許人。

  這時雲姬續道:“少年人,照理此時我應是將你一刀殺卻,隻是我們雲夢澤派的門規,如果門人是媚術不如人而死,要為她報仇便要以更高的媚術將仇人除去。少年人,此刻你身上的禁錮已除,你大可在我身上盡展所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完嬌軀已向王吉身上靠來,雙手在王吉身上不斷地探索,櫻唇更是在王吉的耳畔不斷輕輕呵氣。

  雲姬數十年媚術修為是何等高深?隻是略施小技王吉已經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到床邊,王吉慢慢的解開雲姬胸前的衣衫,隻見那一對玉峰傲然挺立,絲毫沒有軟垂之感,他知道中年女人要在面貌上保持年輕倒也不十分為難,但是身材上就絲毫無法掩飾,縱使美艷如師娘南宮暉也不例外地乳房會有點低垂。雲姬竟能讓身材也保持在二十歲的水平,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

  雲姬生平閱人無數,哪個男人見瞭她的裸體還能保持理智?此時她看王吉竟沒有猴急地一躍而上,而是鑒賞起她的美乳,不由暗暗叫奇,心想這人能置三妹於死地果然是非同凡響。於是身子微挪,將身子拔高一點,讓她敞開的胸口來到王吉的嘴邊。

  王吉聞著從雲姬胸前傳來的陣陣乳香,深知此時一個不小心就有殺身之禍。他張開口,輕輕咬住她胸前衣帶,不斷地用鼻尖輕點她的乳間,雲姬感到乳間這種奇妙的觸感大異於被用口直接吸吮,這時王吉口鼻繼續動作,眼睛抬起直視著她。雲姬媚術雖出神入化,但是畢竟已經有十年沒有施展,在王吉熾熱的眼光註視之下,一時之間心神竟有些動蕩不定起來。

  王吉把握機會,舌頭從雲姬的乳間開始慢慢的一路舔將下來,雲姬的衣衫也隨著他的舌頭不斷向下而慢慢從中裂開,露出她如玉般的腹部,王吉的舌頭在她的玉臍附近停下,因為從雲姬玉臍傳出的香氣比乳間更是濃烈,這使得王吉如癡如狂。

  王吉的舌頭在雲姬玉臍附近不停地打轉,時不時用舌尖輕點她的臍眼,雲姬這時終於發出一陣微微的鼻息。王吉知道她終於開始動情,雙手更不停歇,輕輕地隔著長裙揉捏著她的玉臀,並運起勁力輕輕地將她的裙帶無聲地震斷,這時將舌頭深入雲姬的玉臍,重重地一點她的臍眼,雲姬的身子不由一陣哆嗦,王吉乘機一下除下她的長裙!雲姬那令無數武林名士拜倒其中的玉穴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雲姬,二十年前便名動江湖的一代淫婦,毀在她手上的少年英傑不知凡幾,就連十年前,號稱武當派五十年才出一個,在江湖中風頭最勁,聲名最赫的 ‘風劍’卓臨風都拜倒在她裙下,為瞭她不惜欺師滅祖,竟刺殺瞭自己的恩師武當掌門翔陽真人!而卓臨風後來也死在武林正派的傾力追殺之下。

  就是這樣的一個妖女,此刻她的桃源聖地就活生生的展現在王吉眼前。出乎王吉意外的是,這個淫婦的淫穴竟保持得異常的緊窄。王吉試探著伸手輕輕的揉捏她的陰唇,雲姬的淫穴竟然流出瞭一股滾熱的陰精!

  這一下大出王吉意料之外,方才雲姬的話又在他腦中浮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難道這個淫婦真的竟久曠瞭十年?為瞭證實心中的疑惑,王吉將頭探到雲姬的胯下,雲姬擁有一個完美的桃源洞,兩片陰唇頗厚,上面一片荒草萋萋,陰毛烏黑得發亮,讓人心馳神往。這時她的淫穴在王吉不斷的刺激下已經泉水洶湧,王吉索性開始重重地舔弄起她的淫穴,果不其然,雲姬的反應證實瞭她所言非虛。

  王吉看看前戲已經將雲姬推到高潮邊緣,便決定進行下一步的行為,他將雲姬身上僅餘的衣物盡數除去,雲姬主動地將櫻唇探過來,王吉便也不客氣地與她深吻起來,應該承認,王吉從沒想到和女人接吻能帶來這樣的快感,雲姬充滿靈性的舌頭仿佛知道如何從接吻中直接挑逗男人內心最深處的快感,這點,是王吉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在長時間的熱吻之中,王吉慢慢地將雲姬的嬌軀放在床上,然後捧起她玉白的雙腿,從大腿根部開始一路舔吻下來,雲姬的呼吸隨著王吉的動作越來越顯短促。王吉猛地站起身來,讓雲姬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王吉站在雲姬雙腿中間,大肉棒不斷地輕點著她的淫穴入口。

  王吉溫柔地俯下身子,在雲姬的耳邊輕輕說:“我要進去瞭,寶貝!”說完這句話他自己也不禁有點奇怪,為什麼自己對這個惡名昭著的淫婦會如此體貼?她可是來要他的命的!一念及此,王吉急忙收攝心神,暗中運勁,使得大肉棒硬如精鋼,然後慢慢地插入雲姬那十年未曾開啟的蜜穴!

  雲姬的蜜穴不愧為人間的極品!王吉的肉棒明顯地感覺到來這她穴肉四面八方的收縮,不止如此,這些穴肉貼在他棒身之後,還會發出輕輕的揉動,一時之間,王吉快感直沖入腦,險些便一瀉如註!

  總算王吉現在的體格已異於常人,一感覺到情形不對,忙深吸一口氣,將那股瀉射感硬生生地壓下去。這時王吉偷眼觀察雲姬的反應,發現她雙眼緊閉,顯然正在享受自己的插入,剛才的行為看來不是她有意為之。王吉暗道一聲慚愧,心知這女人身上無一處不是厲害至極的媚器,稍一不慎便有敗陣之虞,急忙抱元守一,準備要以全副身心去應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