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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喜歡此文的朋友,我會慢慢更新,將此文延續下去。
最近看上一篇色文《裸戲風波續》寫的獨有風味,很不錯,可惜作者好像不更新瞭,太可惜瞭。
我文隻獻給同好色友,反感者,請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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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兒走去衛生間沖澡。
我躺在床上,耳聞衛生間傳來的水聲,怔怔發呆。
潤東,你該不該結束這一切瞭?我眉心自問。
白曉燕,這讓我即恨又愛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給我一頂又一頂的綠帽,看似冰清玉潔、惠質蘭心,實質卻人盡可夫、浪蕩至極。
而我呢,明明知道事實,為什麼還覺得她愈加觸人芳心,叫人欲罷不能呢?
說到底,還是我離不開曉燕,過不瞭沒有她的日子。
記得去年冬天,我不小心發瞭高燒,凌晨3點,趕去醫院就診,冷冷的街上,燕兒緊緊挽著我的手,好溫暖……好溫暖……
去年,我們一口氣又買瞭套三室2廳的房子,車子換成奔馳瞭,積蓄下來的存款,準備等退休後環遊世界,父母都特別歡喜這乖巧可愛、持傢賢惠的媳婦,叫我好生待她,不許欺負,咳,這些有實有虛的現實,我一樣都顛覆不起。
作為丈夫,我是不是該學學沈強,理解、寬容自己的愛妻,我知道她離不開宏瑞,離不開櫻花集團,離不開那些給她榮華富貴、顯赫聲名的人和事,就好像我離不開她一樣。
生活如同一列疾行的火車,匆匆即逝,我與燕兒已然在一條軌跡上開的太久,回不去瞭。
此刻,我想點支煙,讓雜亂的思緒隨吐霧煙消雲散,但燕兒不消一時便會進屋,我怕她問我為何半夜醒來,不好解釋,所以還是算瞭。
浴室的水停瞭,吹風機響瞭一陣後,我聽見廁所開門、關門的聲音,老婆應該洗完瞭。我閉上眼睛,靜靜等她上床,摟她入眠。
明天我要告訴沈強,不和他們去玩瞭,之後幾日,我想與燕兒獨守蜜月。
不知等瞭多久,都快睡著瞭,燕兒還沒進屋,半夢半醒間,我抬眼望瞭下門口,咦?怎麼臥室門外晃著個人影,是燕兒嗎?幹嘛不進屋?
借著窗外蒙蒙亮的光線,看清一點,是個龐碩的男人,手裡拿著dv,鏡頭正對著我。心裡一凜,假意翻身,把被子掩過腦袋,從黑暗的縫隙中朝外窺看,男人慢慢向我靠近,居然是白胖子!半夜三更,他這是做什麼孽?
這時,門口又晃出幾個人影,頻頻探頭朝我這邊觀望,客廳燈一亮,照出瞭幾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天哪!那幾個白人怎麼也來瞭!
白胖子拍瞭一陣,收起dv,回頭與那幾個洋人比劃,不時輕笑。
片刻,沈強也出現在臥室門口,手裡提著根金屬鏈條,我順著鏈子往下看去,地上竟還跪著一個頸帶項圈的赤裸女人!
我想看清她是誰,可床角正好擋住瞭視線,隻見那女人身子一臥,朝我這邊爬瞭過來,不到一刻,竟攀上瞭我的床。
我急忙閉緊雙眼,心說,如是燕兒,見面必定尷尬,索性裝睡蒙混過關。
女人趴到瞭我的身上,與我隻隔著一層薄薄的棉被,隻覺得她酥胸豐盈柔軟,肌膚光滑凝脂,使我不禁熱血上湧,女人慢慢向前挪移,俏臉蹭著我的面頰,鼻尖傳來她玉體散發的清香,好似香波的味道,真的是燕兒嗎?她怎會這樣大膽,不怕我突然蘇醒……還是……還是想把我叫醒,與那些玩她的男人當面對質。
女人輕輕掀開蓋在我頭上的被子,我心一慌,下意識的把臉側到一邊,心臟砰砰直跳,她慢慢爬起身子,雙腳跨在我的兩側,我心中狐疑,這是幹嘛?
倏地耳邊“撲哧……撲哧……”兩聲奇異的聲響,驀地臉上一熱,似一註溫熱的液體澆將下來,順著我的面頰四散濺落,登時嘴裡嘗到一股又酸、又咸、又騷的怪味道。
“呵呵……”
白胖子不住輕笑,聲音斷斷續續,好似在強忍克制。
臥室門“咔嚓”一聲被關上瞭,擋住瞭客廳的光線,周圍瞬時黑暗下來。
“好瞭潤東,知道你醒著,別裝瞭。我雲兒的尿香不香?”白胖子說道。
什麼!是小雲!我轉頭睜眼一看,面前竟是隻濕漉漉、湯汁橫流的肉屄,小雲雙腿岔開,正跨蹲在我的臉上。
該死的!居然……居然在我頭上撒尿!欺人太甚!登時心頭火湧,一把將她推開。
小雲似沒料到我會發怒,“哎呦!”一聲,向後摔坐在床上。
我竄起身子,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隻約莫看見白胖子一人,見他滿臉蔑笑,心中怒火騰騰燃燒,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幾步沖過去,一把按倒他在床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嘴裡惡罵:“死肥豬,叫你再笑!叫你再笑!”
我這幾日受的委屈,一股腦的全發泄在瞭他的身上。
小雲楞瞭半秒,看出形勢不妙,忙起身拉我,“潤東哥,快放手……潤東哥……”
我手越掐越緊,根本不聽她勸,小雲急瞭,使盡掰我手腕,但她氣力哪有我大,反被我手肘頂開數步。
驚慌無措間,小雲厲聲道:“潤東哥!你再不放手,我就去外面叫人瞭!”
我腦袋嗡嗡直響,沒聽進半句,白胖子漸漸翻起白眼,已然被我掐的不輕,看著這賤臉在我手底扭曲變形,心裡說不出的爽快。
“潤東哥,燕兒姐還在外面,你這樣要叫她聽見的。”
雲兒這句聲音不響,我卻聽得如雷貫耳,渾身不由得一震,跟著手勁減弱,白胖子乘機掙脫,滾到一旁,手捂著喉嚨,不住咳嗽,“李潤東,你……你要掐死我啊!”
小雲快步下床,幫白胖子揉背,一面責怪我道:“潤東哥,你幹嘛生那麼大氣,要出人命瞭怎麼辦?”
我指著白胖子,本想破口大罵,但看他氣喘如牛,心想,剛才確實下手有些狠毒,要不是小雲在場,說不定一失手真把他掐死瞭,鬧出人命,那後果真不堪設想,我不由得渾身一激靈。
白胖子休息一會,似緩過勁來,對一旁小雲道:“你先出去吧,強哥還在外面等著呢,我這有些話和潤東講。”
小雲朝我望一眼,似不放心我再為難胖子。
我心說,這胖子又不是你傢男人,有什麼好護著的,才幾天功夫,難道還有感情瞭不成。
白胖子摸摸小雲俏臉,又在她耳邊輕語幾句,不知他說瞭些什麼,小雲竟“撲哧”一笑,轉憂為喜,這才肯走出房間,隨手帶上瞭房門。
白胖子望著小雲出門,癡瞭一陣,道:“多好的女人。”
我譏道:“再好也不是你的。”
白胖子不以為意道:“哎,你還別說,將來的事,誰能料的定。”
聽白胖子講這話,猜不準他是否知道小雲已是人妻,但我想就算白胖子不知,小雲她自己還能和李建華離婚,和他結婚不成。
白胖子:“潤東,聽說你答應做曉燕的s瞭?”
我心說,沈強嘴真快,怎麼今晚才講的事情,白胖子就已經知道瞭,再想想門外那些洋人,fuck,難道這兩傢夥是串通好的?頓時火氣又升瞭上來,哼道:“幹嘛?不可以嗎?”
白胖子笑道:“好!大大的好!”
我心想好個屁,但表面上不做回應,沉默不語,待聽他後面講些什麼。
白胖子潤潤喉嚨,道:“潤東,這次你老婆可幫瞭我大忙。你知不知外面那些洋人是誰?”
說著頓瞭頓,瞥我一眼,似等我接茬,但見我面無表情,恍若不聞,於是自顧自的繼續道:“他們可是與我公司合作的大股東,有兩個,你在沙灘上應該見過,不會忘記得吧。這些色男,自從見到我們的沙灘寶貝,打電話死活催著我要,還指名道姓的要你老婆陪,你說我該怎麼辦?隻有把事情托給王茹處理瞭不是,沒想到曉燕真上路,停車場就給其中兩客人口交過瞭,今夜,更是春宵一刻,呵呵,不過哪,你放心,這件事你老婆也不算吃虧,那些洋人可都是有錢的主,玩一次就給這個數……”
白胖子開始說時,似顧慮我會發飆,但後見我仿佛無動於衷,竟越說越起勁,最後渾然忘我、唾沫橫飛,全然不知我已恨的牙根癢癢,渾身發顫,沒等他話說完,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捏住瞭他的褲襠。
“哎喲!”沈佳楠瞬間臉就綠瞭,“哎喲!潤東!潤爺爺!放手……快放手……”
他的睪丸已然成瞭我手心裡的玩物。
我罵道:“混蛋,這次出來,沈強答應我不騷擾燕兒,你居然還讓我老婆……”
我想說“陪客”但“陪客”這詞實在難聽,充滿貶義,楞瞭一時,驀地也想不出什麼好詞,怔怔的就沒說下去。
白胖子口唇打顫,顯然被我捏的不輕,討饒道:“潤東……潤東……你聽我解釋。”
我見他死到臨頭,就讓他:“有屁快放。”
白胖子一臉苦鱉相,“我公司的客戶,那也是不敢得罪的,潤東你快……快放開,要捏壞瞭,等……等你們來日本,我加倍補償行不行?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呸!我才不會去日本,現在就要你這下面的兩顆東西。”
“哎喲!爺爺……別鬧瞭,這可是我的命根。別……別開玩笑瞭,快……快放手。”
我不和他廢話,手掌加力,白胖子掙紮數下,沒能掙開,人漸虛脫。
倏然臥室門被打開瞭,我一驚,急忙放開胖子,但來不及躺回床上,一時手腳無措的僵在原地。
開門的是沈強,他見我表情緊張,笑道:“是不是嚇一跳。”
然後朝我招手,並做瞭個禁聲的手勢。
他想叫我去客廳,但門外……我老婆……還有那些洋人……想至此,一時不敢挪動腳步,忽然,白胖子在背後猛推瞭我一把,我沒有防備,一個踉蹌,人朝前沖去,沈強穩穩的將我接住,硬拖著我出瞭臥室。
啊!不要!我奮力掙紮,但扭不過沈強的蠻力,完瞭!我該如何面對門外的老婆,腦海裡閃過無數個解釋的理由,卻發覺一個都不好用,心裡萬念俱灰。
沈強捂住我嘴,在我耳邊低語,“別慌,你不要出聲就沒事。”
他讓我定下神看。
客廳裡,站著那四個白人,在他們的腳邊,還……還……蹲著三個赤裸的女人,王茹、雲兒……
女人們臉帶眼罩,頸脖上分別被套著狗用的項圈,項圈上連著金屬鏈條,各牽在一個洋人的手裡。那蹲在中間的,赫然是我老婆,她挺胸收腹,雙手握拳平舉在胸前兩側,雙腿打開成180度,毫無保留的暴露著她肥嫩嫩、水亮亮的私處,腳尖踮起幾乎成直角,2排細嫩的腳趾穩穩的支撐著身體。
而小雲似第一次作這姿勢,蹲的十分吃力,七扭八歪,平衡不過幾秒,便會向一邊側倒。沈強看著搖頭。
我再看燕兒,隻見她後臀微微上翹,嬌軀略前傾,身子擺的四平八穩,看她這訓練有素的表現,真不知是應該為她高興還是羞恥。
洋人似見人到齊瞭,朝沈強一仰頭,問:“let'sgo?”
我心一驚,他們這是要出門?
白胖子從臥室裡出來,把攝像機遞到我手上,伏在我耳邊小聲道:“等會帶你老婆去散步,這過程,你來幫我拍。”
說完,朝我不懷好意的笑笑,不等我答應,走到幾個洋人身邊,問:“ok?”
牽著燕兒的洋人叫安迪,白胖子和我說瞭他的名字,安迪彎下身子,在老婆撅起的肉臀上抓瞭一把,豎起大拇指,淫笑道:“good!”
白胖子低下身子,問老婆:“白經理,準備好瞭嗎?”
燕兒顫道:“準備好瞭……快點走吧,一會天就亮瞭。”
王茹卻插嘴道:“天亮還早呢,怕什麼?”
她嘴唇微翹,神情愉悅,似對一會的出行充滿期待,下身拖著一條長而粗黑的狗尾,雪臀輕扭,狗尾隨之一甩一甩,真活脫脫一條騷浪的母狗。
“不……不是,我是說……”
燕兒欲言又止。
白胖子接道:“你是怕潤東。”
燕兒一顫,似被點中心事,俏臉跟著泛起兩片紅暈。
白胖子“呵呵”壞笑兩聲,望著我對燕兒說,“要不要叫你老公一起出來玩玩?”
燕兒一驚,嬌軀差點兒失去重心,忙挪動小腳保持平衡,急口道:“不要!不要!”
“咦?幹嘛不要?大傢一起出來玩,現在就缺他一個,多不夠意思。”
“沒!沒關系的!潤東他……他玩不來的。”
“玩不來可以學嘛。我現在就去叫他。”
燕兒似被白胖子的話嚇到,嬌軀失去平衡,向前傾倒,倏地雙膝跪地,情急中,胡亂伸手拉住白胖子的衣角,叫道:“不……不要去叫他,我……我老公笨的,學不來的。”
“哈哈……”
白胖子被燕兒的話逗的放聲大笑,神情頗為得意。
我氣的牙齒咬出血來,既羞又憤,心知胖子存心對我報復,故意讓燕兒講這些又蠢又賤的話,但老婆又怎麼能在外人面前,這樣貶低自己老公,輾轉間,隻覺得褲襠飽脹難受,低頭一看,竟隆起著一個大包。
沈強走到沙發邊,翻開一隻挎包,從裡面拿出一根長長的、毛茸茸的狗尾,正是先前劉老板叫燕兒自己挑的那根,沈強拿在手裡擺弄幾下,狗尾前端本有兩隻粗大的陰莖,被沈強取下一隻,我心裡暗暗吃驚,這東西居然還能像玩具一樣拆卸,沈強把狗尾遞到我手裡,小聲說:“去給你老婆帶上。”
什麼……他竟叫我去給燕兒帶這玩意,我想,這不等於,要我親手把老婆打扮成母狗,再屁顛顛的送給人玩?這……這實在叫我難堪,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沈強見我愣在原地,在我耳邊說道:“潤東,剛才燕兒和佳楠嘲笑你玩不來,我不信,現在你就去證明給他們瞧瞧。”
我心知沈強是故意激我,但剛才老婆的話確實太傷我自尊,哪有這般在外人面前詆毀自己老公沒用,氣憤之餘,便決定做一次看看。
我憤憤的走到老婆的身邊,蹲下身,就想扶起她的翹臀,將狗尾插入進去,但見她俏臉羞紅,雙唇微張,似緊張的低吟輕喘,宛如一隻不幸錯入陷阱的小兔,讓人憐惜疼愛。
燕兒雖被蒙著雙眼,但兀自感覺旁人靠近,小臉害羞的扭向一邊,我撫上她柔順的秀發,動作盡量溫柔,手掌滑過細膩凝脂的裸背,慢慢按入臀溝,燕兒的肉穴早已經濕軟滑膩,手指輕輕一觸,便全根沒入瞭進去。
“嗯……”
燕兒嬌吟,肉穴敏感的收縮夾緊,仿佛一張嬰兒的小口,吮吸著我的手指,“嗯,強哥嗎?”
我心一涼,雖明白老婆無論如何都猜不到,現在是我在弄她,但聽燕兒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心裡還是鬱悶。
白胖子見我表情難堪,似猜出我的心境,接口道:“你沈強哥的手指好不好吃?弄的你舒不舒服?”
燕兒羞道:“嗯,舒……舒服。”
我瞪一眼白胖子,意思想叫他閉嘴,可白胖子卻對我嬉皮笑臉,像很滿意燕兒的回答,他繼續道:“那曉燕,我問你,是你強哥的手指弄的你舒服,還是我的手指弄你舒服?”
燕兒沉吟片刻,似在思考,半響後,喃道:“都……都舒服……”
白胖子淫笑,“那你老公的手指弄你,舒不舒服?”
“啊……”
燕兒像沒料到白胖子又把話題扯到我身上,遲疑道:“我……我老公他……”
“他什麼啊?”
“沒……沒什麼……”
“哦,我知道瞭,一定弄的不爽是不是?你的屄就喜歡我們弄你,不喜歡你老公,對不對?”
燕兒無地自容,似要爭辯,又不知如何開口,陰道一收一緊,流出許多愛液,嘴裡哀求道:“不……不……佳楠,別……別說瞭嘛。”
“哼,想叫我別說,那你先承認。”
燕兒垂下頭,內心似在掙紮。
“不說是不是?我現在就去臥室,讓你老公起來當面聽你說。”
白胖子調笑道。
老婆緊張道:“別……別嘛,我……我說,我就喜歡你們弄我。”
我雖知燕兒說這話是迫於白胖子的威脅,但仍是聽的心頭一痛,宛如刀割,老婆卻像被點燃欲念,兀自搖擺性感的肉臀,肉屄“撲哧撲哧”貪吃著我的手指……
抽插一陣後,我把濕透的手指,換捅入燕兒的屁眼,潤濕菊洞,再提起狗尾,將前端的陽具頂住肛門,“嗯……那裡……”
老婆低吟,似不情願,屁股不安分的扭擺起來,皺褶緊閉,竟抗拒不肯讓狗尾插入。
我以為自己太心急,於是用另一隻手,溫柔的輕撫老婆的屁股,想叫她乖乖聽話,可燕兒卻愈加抵觸,雪臀亂扭,“啪”的一聲,我手裡的狗尾被她屁股頂的震脫落地。
待我狼狽的要去撿回那根狗尾,卻被安迪捷足先登,他拿在手裡翻看幾眼,似很有興趣,對我道:“Letmetry.”
他蹲下身,將狗尾頂住老婆的菊門。
“不要嘛……”
燕兒兀自甩臀亂扭,不想讓那根東西進入。
安迪插瞭幾下,也沒成功,我心思把他手裡的狗尾搶過來,但轉念又想,我不行,他難道行?
安迪又經歷幾番失敗,忽然獸性大發,一把抓起老婆白皙肉嫩的雪臀,接而就是“啪啪”兩掌,聲音幹脆響亮,顯然扇的不輕,嘴裡罵道:“bitch!”
燕兒吃痛哀叫,臀上立刻泛起兩掌紅印,但屁股不敢再胡亂扭動,似怕再挨打。
白胖子:“婊子就是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
安迪一手端平狗尾,另一手撥開燕兒紅嫩嫩、濕滑的屁眼,“嗞”一聲,粗大的塑料龜頭滑入瞭進去,“啊!”
燕兒一聲浪吟,身體向前聳去,下意識的夾緊臀縫,本已捅入一半的陰莖,又勢將脫出菊門,隻聽又是“啪啪”兩聲脆響,這次安迪打的明顯比先前更重,“哎喲!”
燕兒痛吟,立即停止掙紮,不敢再躲,洋人粗暴的抓緊她的半邊臀肉,假陽具頂住屁眼,用力一壓,“撲哧!”一聲,陰莖一下全根埋入瞭老婆的直腸。
“哎!”
燕兒仰起脖子,似被陽具貫穿。
我心裡猛的一抽,錯愕、失敗、痛苦、幾番滋味,全倒翻在瞭我的心頭,隻覺得胸口鬱悶難當。
沈強慢步到我身旁,安慰道:“玩sm遊戲,其中快樂的一點,就是享受馴服與被馴服的過程,燕兒其實剛才在故意挑逗你,引你獸欲,你卻太溫柔瞭,還把她當做自己心愛的嬌妻,不忍下手,潤東,當s或m都不像說說那樣簡單,燕兒是一頭合格的母狗,你卻初來乍道,還不懂如何做一名s,所以你也不可能馬上和燕兒成為一對sm,不過別灰心,慢慢來吧,燕兒終究是你的。”
“go.”
洋人得意的提起手裡的鏈條,向屋外走去,燕兒被頸圈帶著向前爬行,前臂伸直,手掌撐著地面,大腿彎曲,肥臀扭擺,帶動屁眼裡的狗尾左右甩動,像隻順從的母狗。
等……等等……幾個女人都光著肉身,難道真要這幅模樣出門?可不等我多想,她們已被洋人們牽著,魚貫而出。
沈強拍我肩頭,“走啦,去外面遛狗。”
遛狗,這是遛什麼狗,那地上的,全然是我愛妻,心裡又驚又愕,跟著沈強怔怔的出瞭屋子。
酒店走廊,墻上嵌著昏暗的燈光,一片寂靜。
三名洋人各牽著一個女人,喜形於色,不亦樂乎,白胖子與最後一個洋人開心的聊著天,沈強與我走在最後,他幫我打開攝影機,叫我邊拍邊走,我恍恍惚惚,隻覺眼前光景如夢魘似幻。
燕兒爬在最前,四肢趴在地上,碩大的乳房垂落半空,一晃一晃,胸間金鏈噙著乳頭,似秋千般的來回蕩漾。
我心想,此時的燕兒是羞恥、恥辱、害怕、還是興奮……隻見她搖擺不定的肉臀間,竟墜下一絲晶亮的體液。
沈佳楠與老外聊瞭一陣,回頭向我招手,我怕他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不敢上前,沈強卻叫我給他面子,過去看看再說。
我不情願的走上去,白胖子拉住我手,來到燕兒身邊,低語道:“給你老婆來個特寫。”
我瞪他一眼,“滾,不拍。”
白胖子冷然道:“好,不拍是吧。”
一伸手,似要去扯下燕兒的面罩。
“別!”
我急忙攔止,恨恨的隻好答應。
我提著攝像機,從燕兒的俏臉一直拍到屁股,無不將她的春色盡攝進去,安迪湊熱鬧,搶過鏡頭,滿面喜色的與老婆合影,他掏出陽具,叫我錄下燕兒為他吮舔雞巴的鏡頭。
燕兒配合的蹲在老外的胯間,手抱住洋人的屁股,小口含入他的肉棒。我擺正攝像機,將鏡頭對準他們,心裡又酸又麻,親眼看著老婆為我帶上一頂純鮮的綠帽。
沈佳楠道:“白經理,好不好吃?”
燕兒舔吃吞吐,嗚咽道:“好……好吃……”
“呵呵,你說你老公的香腸好吃,還是這洋人的大肉棒夠味?”
燕兒不禁一怔,羞赧道:“都……都好吃……”
說完,一口吞沒洋人的巨物,強作深喉,似怕再與白胖子交談。
沈佳楠卻糾纏道:“哦,都玩成這樣,還害羞呢,要不要叫你老公來看看你現在這摸樣?”
燕兒面露苦色,口不能語,隻拼命搖頭。
“哼,口是心非,表面不要,心裡很想吧。”
說著,白胖子蹲下身子,伸出兩指按入燕兒的肉穴,誇張道:“喲,都濕成這樣瞭,當母狗很開心吧,你說潤東怎麼會娶你這樣的婊子做老婆?”
老婆渾身一顫,似觸動心事,奮力的吐出陽具,語帶哭腔道:“沒有,我不是婊子,我愛潤東啊。”
“嘿嘿……”
白胖子冷笑道:“我看你更愛雞巴吧。”
夠瞭!我心如沸水,滾熱翻騰,內心嘶吼,跨上一步要叫沈佳楠住口。
但兩腿間忽然一陣抽痛,低頭一看,白胖子竟伸手捏住瞭我的褲襠,這……
這……混蛋。
白胖子慢慢起身,伏在我耳邊輕蔑道:“哦,都硬成這樣瞭,看著自己老婆被人玩,很興奮吧。”
我心一沉,又羞又憤,“快……快放開……”
“剛才我叫你放開,你肯放嗎?”
他說著,手上加力,我痛的兩腿打顫,剎時冷汗直冒,幾乎跪倒下去。
身旁洋人見著好笑,搖頭不語。
白胖子:“叫爺爺。”
我不肯叫,但他越捏越緊,我痛不堪忍,隻得顫聲道:“爺……爺……爺爺。”
白胖子笑:“嗯,你個龜孫子,爺爺才不稀罕你,咱們的賬算扯平瞭。”
說完,手一松。
我忙一把將他推開,怒目直視,跟著手臂一揚,拿攝像機朝他腦門砸去。但被沈強一把攔住,在我耳邊低吼:“別胡鬧。”
白胖子哼一聲,徑自朝前走去。
我們下瞭樓梯,走出長廊,來到一條小石街,兩旁路燈昏黃,綠樹成蔭、花繁葉茂。
王茹:“老公。”
沈強:“怎麼瞭老婆?”
“我想尿尿。”
“呵呵,你旁邊就是花壇,你尿在裡面好瞭。”
王茹摸索著朝一旁探去,摸到泥土後,四肢著地,趴下身子,然後高高的翹起一條玉腿,學狗撒尿般,泄瞭起來,一註清泉從她的屄裡射出,濺在地上,“噼啪”有聲。
我總覺得王茹越是沈強在場,越是淫態百出,真不知他們夫妻心裡是如何想的。
燕兒聽得尿聲,身向後躲,似替王茹害羞。
白胖子看出老婆的異樣,道:“咦,白經理,你是不是也想尿啊?”
燕兒不由得一怔,忙道:“沒……沒有啊……”
“沒有?真的沒有,還是假的沒有?”
白胖子說著,朝燕兒跨步走去。
我急忙要上前攔他,卻因隔著沈強,未能動手。
白胖子來到老婆身邊,用英語和安迪交流幾句,那意思竟是要替老婆把尿。
燕兒聽到他們的談話,慌忙嗔道:“佳楠,我真的……真的沒有尿啊!”
白胖子:“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就沒尿?來吧,我們幫你。”
說著,同旁邊的安迪一使眼色,兩人笑吟吟的將老婆一把提瞭起來,手掌托著屁股,再分別將兩條玉腿各一隻的抱在懷裡,“啊!”
燕兒驚呼,手臂亂舞,好不容易才抱住兩人的脖子,驚魂未定道:“佳楠,快放我下來,會被人看見瞭。”
“你不就喜歡被人看嗎?要不要我現在去叫你老公一起來看?識相點,把腳給我張大。”
白胖子語帶威脅,燕兒登時沒瞭抵抗,聽從白胖子命令,分大雙腿。
白胖子和安迪各騰出一隻手,弄起老婆的肉穴。
老婆哀求:“佳楠……佳楠……不要……不可以的……這樣弄……我會受不瞭的……”
沈佳楠與安迪熟視無睹,一人一手,按揉陰蒂,抽插恥縫,撥弄陰唇,撩擊尿道,攻勢仿佛暴風驟雨,燕兒俏臉扭曲,不住求饒:“啊!佳楠,太……太刺激……我……我受不瞭……”
隻見她嬌軀一陣緊接一陣的痙攣,腳尖繃直,頭時而仰起,時而低垂,貝齒緊咬紅唇,全身似被烈火煎熬,“佳……佳楠……求……求求你……”
燕兒已語不成聲。
安迪與白胖子卻十指生風,勁力十足,還似形成默契,白胖子拇指從上用力壓擠老婆的陰蒂,洋人伸出拇指與十指從下撥開兩片陰唇,白胖子趁勢探出中指,滑過恥縫,扣入燕兒的尿道,洋人再放開陰唇,調轉手勢,雙指齊插進老婆的陰道。
“哦!哦!”
此時的燕兒已不能言語,隻是呻吟,肉屄間盈滿汁水,不知是淫液還是失禁的尿液。
安迪和白胖子還似不夠,手指加力,白胖子拇指繞上燕兒的陰鏈,陡然向外一扯,肉嫩的豆芽“噗”的一下彈出包皮,燕兒全身一陣抽搐,接而,白胖子回旋十指,對準老婆的尿道猛戳幾下,“啊!”
燕兒痛苦的甩頭,我驚見她本細如針眼的尿道,竟擴開一張小口,似即將奔流而出。
此時,安迪手指一彎,十指與中指按住陰唇,塞入陰道,一通亂攪。
“啊!啊!”
過不多時,燕兒的尿道竟又脹大一圈,幾乎能看清裡面的內壁瞭,忽然,燕兒尖聲崩潰:“不!不要!我忍不住瞭!”
一註清泉從擴開的尿道口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晶亮的拋物線。
於此同時,安迪猛的抽出手指,“撲哧”一聲,另一股近似尿液的汁水,從老婆的陰道裡噴出,與尿液撞在一起,四散飛濺……
小雲被另一洋人牽到燕兒的身下,隻淋的她滿臉尿湯,洋人還惡毒的掰開雲兒的小嘴,讓她喝進不少尿汁,小雲被傾淋而下的汁液嗆的不住咳嗽,等她嘗出那個咸酸的味道時,更是痛苦難當。
我本覺得小雲可憐,要去喝止,但轉念一想,這丫頭先前在我頭頂撒尿,現在也該嘗嘗我老婆尿的滋味,算為自己出瞭一口惡氣,心一狠,便置之不理。
等燕兒尿完,牽著小雲的洋人學著白胖子他們的動作,與另一個洋人把小雲也抱瞭起來,叫她尿尿,而安迪將老婆牽到她的胯下。
我登時駭目振心!他這是也想叫我老婆喝尿!不!這絕不可以!我推開沈強,一個箭步橫沖上前去阻攔,可是奔的太急,倏地腳底打滑,仰面撲倒,哎呀!隻覺得胯間一陣劇痛,凸起的石子正好擊在我翹起的雞巴上,險些疼的當場昏死過去。
等我掙紮著爬起一半身子,隻見離自己幾步之遙的燕兒,竟已被一洋人強按在小雲的胯間,張著小口,痛苦的吞咽著什麼……
安迪似玩的起興,還向我招手,指指我手中的攝影機,想讓我過去幫他抓拍這組鏡頭,我欲要起身,再去與他們拼命,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這跤跌的不輕,膝蓋、手肘、手掌隱隱生疼,雞巴更似折斷般的痛楚,心裡直擔心以後會不會陽痿。
“啊!啊!”
小雲驀地浪叫,身子一扭,屁股猛的挺高,肉嫩濕滑的肥屄掙脫老婆的小嘴,一註晶亮的液體,從燕兒的面上澆落,淋的她渾身濕透……
沈強扶我起身,攙我走在最後:“怎麼瞭,那麼激動?”
我手指前方,“他……他們……”
可話沒說完,雞巴又一陣抽痛,叫我登時卸口,不敢再想剛才那淫穢的畫面,怕引起傷痛,心裡緊張,先前那一跤,別真的把自己給摔廢瞭。
沈強:“潤東,我看你摔的不輕,先在那坐一下吧。”
“可……可是……”
“沒事的,他們不會走遠。”
他扶我在路邊一塊大石上坐下。
我撩開褲襠,小心翼翼的察看傷勢,還好,沒有破皮,隻是有些充血,大概是腫瞭。
沈強笑道:“沒事吧。”
我勉強回以微笑:“應該沒事。”
“沒事就好,身體可要當心,剛才你真把我嚇瞭一跳,以後可別那麼沖動瞭,你既然答應做燕兒的s,那就得有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
“就是要有把你老婆當狗的思想。做s不光有愛,還要能狠,想想你之前為什麼沒能給曉燕帶上狗尾,那便是不夠狠心,做為一名s,你當然要凌駕於你的m,叫她對你俯首稱臣。其實,狠並不難,愛才是最難做到的,所以你才是燕兒最好的s,不像很多s”但……但是……“
“別但是瞭,我知道你疼惜燕兒,下不瞭重手,我又何嘗不是一樣深愛王茹呢,你以為我看著她被人玩,不心疼嗎?”
“既然心痛,那為什麼還要……”
“我問你啊,為什麼?”
沈強說著,瞟瞭眼我的褲襠,“如果想不明白,就問你弟弟咯。”
是……是啊,一切都是因為這玩意,當初要不是為瞭滿足它,也不會放任老婆走上這條不歸路,但是現在想想,這是福,還是禍呢?
“潤東,既然你答應做曉燕的s,那我也就不怕告訴你,其實宏瑞……”
“你們在幹什麼啊?”
是白胖子,他從前面又返瞭回來。
沈強站起身,說:“潤東摔瞭一跤,我陪他休息會。”
白胖子嘲笑道:“喲,腿這麼快就軟啦,沒摔壞弟弟吧。”
“呸。”
我啐他一口,緩緩起身,發覺雞雞已不那麼痛瞭,走到沈強身旁,想繼續聽他說下去,沈強卻笑而不答,說等回國後,安排我加入宏瑞,便自然什麼都知道瞭。
走過石子小路,眼前是一座寬大、曲形的露天泳池,泳池裡亮著小燈,印出藍藍的池水。
耳邊傳來悠悠抒情的音樂,伴著嬉笑的人言,那人言紛亂,似有很多人在交談。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對旁邊沈強道:“有人!”
白胖子:“早就知道瞭,還用你說,快過去吧,你老婆已經在那裡瞭。”
我拉住沈佳楠,急道:“這算怎麼回事。”
白胖子笑道:“有幾個外國人和我們一樣睡不著,在那聽音樂,喝啤酒,我們正好和他們一起樂樂。”
“他們是什麼人!”
“管他是什麼人,一起玩唄。”
這個混蛋,太過分瞭!難道半點不考慮燕兒的安危,我老婆現在可是赤身裸體,而且還被打扮成那個樣子,叫那些外國男人看見,如何不起邪念,但我話語裡不敢造次,怕他到時加倍凌辱愛妻,溫道:“那……那太不安全瞭。”
白胖子朝沈強望一眼,淡定道:“有強哥在,你就放心好瞭。”
沈強笑笑道:“潤東,既然來瞭,就玩個痛快,說不定還有外國妞,如果他們敢上我們的女人,我們就開他洋葷,這樣也不吃虧。”
提起開洋葷,其實心裡有點興趣,但此時更掛念老婆安危,心說,不論如何這趟渾水自己是逃不掉瞭,於是合著兩人,一起走去聲音源頭。
繞著泳池走不到一刻,便看見白胖子所說的那隊外國人,有男有女,氣氛熱鬧。
待我們走近,赫然看見一個陌生洋人,正牽著王茹的狗鏈,在嬉戲,他手裡舉著酒瓶,凌空倒酒,王茹張口伸著香舌,接著灑下的酒汁。邊上幾色男瞪大雙眼,看得興奮刺激,連起口哨。
雲兒則被陌生洋人牽著,起初,她是王茹和燕兒中最不適應的一個,蹲不穩,出門後一驚一乍,生怕被人吃瞭似的,不過,這丫頭天生麗質,不愧之前當過小姐,玩到此刻,竟已是駕輕就熟,歡愉其中瞭。她翹著屁股,隨洋人的步子,慢慢爬行,騷臀左搖右擺,似故意勾引旁人,幾個好色洋人把持不住,伸手揉摸,雲兒則不躲不閃,大方的讓他們享用。
安迪仍是牽著燕兒,似不想與別人分享,老婆蹲在他的腳邊,乖的就像頭安迪飼養的寵物,幾個陌生洋人圍觀上去,安迪讓他們隻許看,不許碰,然後命令老婆擺出母狗的標準蹲姿,燕兒雖然羞恥,但兀自聽話的按照安迪的吩咐,挺胸收腹,雙手平舉,兩腳叉開,身前的飾物在昏暗的燈光下,瑩瑩發亮。
一對外國情侶蹲下身子,好奇的打量老婆,女人像感到不可思議,男人卻看得新奇興奮,用手指挑起燕兒的乳鏈,細細觀賞,女人則搶過男人的手腕,似不想讓他碰那東西,生怕男友被勾走瞭魂兒一般。
他們好像都很喜歡我們這些新朋友。
通過交流,得知原來這些陌生洋人是一個旅遊團的,明天就要離島瞭,今夜想最後玩個通宵。
一皮膚黝黑,身高足有1米9多的粗壯黑人,給我遞來一杯紅酒,自我介紹叫傑克,來自美國,現就職大學體育教師,平時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愛橄欖球,他與我閑聊,說起我們的女人,嘴像抹瞭蜂蜜,不停誇贊,傑克尤其看中一位,說她皮膚晶瑩剔透,奶大臀圓,身材火辣,嘴唇特別性感,胸前掛著金色的乳鏈,實在惹火誘人,一看就是那種很耐肏的極品騷貨。
我聽完他的描述,起初不敢確定他說的是燕兒還是王茹,但細想至於,覺得應該不是老婆,因為燕兒陰蒂上也穿著鏈子,不光隻有一條乳鏈而已,再看傑克的兩眼,不時瞟向王茹所在的那個方向,便確定,他說的就是王茹,這女人的確外表出眾,且騷浪至極。
我們又聊瞭一會,傑克鼓起勇氣問我,可不可以帶他所說的那個女人回房間。
我望著這肌肉壯實的猩猩,龐大的身軀猶如一輛坦克,如果王茹跟他回房,準不定被他活活肏爛。但轉念一想,自己不是早就想找人,教訓下這個騷貨,此刻不正是個機會嘛?
傑克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不肯答應,他立即給出交換的條件,說可以支付一筆高額的報酬,本來他打算用這筆錢,觀看今年夏季橄欖球聯賽,但現在為瞭這個女人,他寧可放棄球賽。我以為他在開玩笑,但見他態度誠懇,不像說笑。
我暗暗心驚,王茹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竟讓傑克隻為一夜春宵,放棄一季的球賽,這對他來說,幾乎是傾傢蕩產瞭。難怪古人會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漂亮女人的魅力,有時真比惡魔還可怕。
王茹此時正被幾個年輕白人圍住,時而被人摸摸巨乳,時而被人拉扯乳鏈,親下小嘴,而沈強就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嬌妻被人輕薄。
我心道,既然你沈強那麼大方,喜歡看老婆被人淫玩,那好,不如就同意傑克帶王茹回房間,順便賺點外快,此時隻恨那可惡的沈佳楠沒有嬌妻,不然也叫他吃點苦頭,不過沈強和王茹也好不到哪去,誰叫他們帶壞我的燕兒,今晚,就拿王茹先開刀。哼,主意一定,便計劃著想法子先支開沈強,讓傑克牽王茹去他房間,然後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告訴那綠帽金龜,叫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被人肏爛,呵呵……呵呵……潤東啊潤東……今日你就可以報仇瞭。
傑克等我回答,一臉焦慮,似怕我拒絕,我微笑道:“ok.”
傑克欣喜若狂,接連對我說瞭好幾聲謝謝,接而,猴急的約我去酒店櫃臺,現在就上網把費用匯送給我,似怕我猶豫反悔。我也不客氣,一口答應,心說第一回做商人,居然賣的是別人傢的老婆,這份刺激,真是不錯。
等我與傑克從酒店大堂趕回來,隻見人群已圍成一堆,像有好戲上演。我心說,定和我們的女人有關,千萬別是玩我的燕兒,但想到老婆由安迪照顧著,應該不會有事。
忽然,人群一陣喧嘩,我疾步擠上前,抬頭張望,心猜,是王茹還是雲兒呢。
但一望之下,登時瞠目結舌,天哪!人群的中間,居然是我的燕兒!
上帝!那安迪呢?他怎麼不看好我的老婆,沈強和王茹也不見瞭,白胖子和小雲,則站在一旁,似一臉期待。
隻見幾個赤膊的紋身外國青年,發型各異,看像不良少年,他們齊聲歡叫著,把我老婆抱到瞭一張躺椅上,讓她四肢臥趴,高撅肉臀,燕兒低吟嬌叫,似被他們粗魯的動作嚇壞瞭。
而那些青年絲毫不在乎我老婆的感受,一人高舉香檳,引來邊上幾個同樣好事的青年歡呼喝彩,他們這是幹什麼,開慶祝派對嗎?
紋身青年用力拔出瓶蓋,拇指按住瓶口,奮力搖晃數十下,然後猛的將瓶口塞進瞭燕兒的屁眼。
“啊!no!no!”
燕兒倏地渾身一陣戰栗。
我看到此景,不禁高喊惡罵,聲音卻被人群的歡呼聲蓋過,圍觀的人各個瞪大雙眼,隻見香檳汁液不斷沖入老婆的屁眼,燕兒似承受不住這股巨大沖力,雪臀亂扭,菊門的皺褶瘋狂蠕動,翻漿出許多白沫,似想將那瓶口擠出體外,可無奈那幾個紋身青年聯手,2人按住老婆的屁股,一人雙手抵住酒瓶,叫燕兒動彈不得。
不過半響,那酒瓶裡的汁液已少去一半,而燕兒的小腹微微鼓起。
此時,安迪擠出人群,雙手各摟著2個身材高挑的手臂紋身的洋妞,身後還跟著一個,走過那幾個正玩弄我愛妻的紋身青年時,與他們微笑的點點頭,這混蛋!定是把我老婆與這幾個洋妞做交換瞭。
安迪走到沈佳楠身邊,兩人竊竊私語,接而,白胖子哈哈大笑,滿面春色的從安迪懷裡,樓過一個洋妞,手不客氣的伸進那女人的三點式泳衣,搓揉起來。
不!這些混蛋怎麼能這樣做,這樣隨意出賣我的愛妻!
我推開身前的洋人,要上去阻止,忽然,燕兒“啊!”的長吟一聲,隻見那酒瓶裡的液體竟慢慢回升,是因為香檳沖力減少,燕兒將屁眼裡的香檳又噴瞭回去,紋身青年哈哈大笑,伸手按住燕兒的小腹,使盡一壓,“哦!”
燕兒痛苦的一扭屁股,酒瓶裡的汁液猛的又積起許多……
紋身青年把酒瓶拔出老婆的菊門,“呼呼……”
燕兒嬌喘著,撐著嬌軀的雙臂,微微顫抖,肉臀不時痙攣似的上下顛顫,屁眼肉洞如同一張被撐壞的小口,噗噗的嘔著白沫。
紋身男將香檳握在手裡,裡面仍是滿滿的一瓶,酒液好似從燕兒的體內繞瞭一圈,又回到瓶裡,紋身男拿過一隻杯子,將酒倒滿,然後殷情的遞到老婆的唇邊,叫燕兒好好品嘗下,由自己醞釀出的美酒。
旁邊觀眾齊聲驚嘆,有人興奮,有人惡心,幾個年紀稍大的婦女出言指責,說鬧夠瞭,別玩的太過分,但立刻被那紋身青年反唇相擊,雙方僵持一陣後,說由燕兒自己決定。
我心裡感謝婦人,知道燕兒一定不會喝那杯東西,沈佳楠卻忽然插嘴:“白經理!那杯飲料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帶給你老公嘗嘗。”
他說的是中文,那幾個婦人還當白胖子好言相勸。
燕兒渾身一怔,焦灼片刻,不由得說出,想嘗一嘗那杯東西的味道。
婦女又驚又慍,嫌棄的罵瞭聲:“bitch!”
憤憤的走到我老婆的身邊,對準她的屁股,狠狠的拍瞭一巴掌。
“啊!”燕兒吃痛的哀叫,貝齒緊咬嘴唇,似滿肚子的委屈。
而那幾個紋身青年唏噓的走上前,更用力的扇瞭兩下老婆的屁股,然後手指蹭過燕兒的胯間,舉到婦人的面前,隻見那青年的手指上竟是晶亮亮的一片,他告訴那老太婆,其實我老婆很享受被人這樣玩弄。
燕兒聽的無地自容,張口想要辯駁,卻最終隱忍,她或許知道,就算講瞭,白胖子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弄不好,會換來更大的羞辱。
婦人白瞭一眼燕兒,離開人群,回房間去瞭。
“哈哈……”人群傳出一陣哄笑。
紋身男見好事的人走遠,又將那杯香檳,遞到老婆的唇邊,要她盡情的喝下。
燕兒雖被蒙眼,但我仍能看清她羞苦、迷茫的神情,老婆顫抖的張開雙唇,吐出香舌,伸進杯中舔舐瞭一口,我不知那是何等的滋味,隻見金色的液體冒著珍珠般的氣泡,有些渾濁,燕兒又舔舐瞭一口,嬌軀不自然的騷顫起來,仿佛這汁液讓她渾身瘙癢。
白胖子:“白經理,那用你屁眼釀的酒,好不好喝?”
沈佳楠總是抓準時機羞辱我的老婆,仿佛這讓他頗有快感。
燕兒緊抿雙唇,忽然不堪羞辱,伸手要奪過那杯酒,作勢想一口吞下完事。
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搶過,是傑克!
見到他為燕兒解圍,甚是高興,但驀地又覺得事情隱隱有些蹊蹺。他這時,怎麼不急著找王茹,反而管起燕兒的閑事?
傑克舉起酒杯,一幹而盡,然後手指燕兒道:“Sheismy!”
那兇狠的模樣似猛獸附體,叫人不敢逼視。
什麼!他說的是什麼!我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五雷轟頂。難道……難道……傑克前面所說的女人,竟是我的老婆,如……如果是真的……那……我不等於親手將自己的老婆賣瞭出去!潤東!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真想一頭撞死!
傑克一隻手輕松的抱起燕兒,不客氣的推開人群,走到我面前,朝我微笑的一揚脖子,“come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