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很晚,燕燕才敲門進屋,她還喝醉瞭,滿身酒氣的對我說著不知什麼胡話。

  “老公……你愛不愛我啊!”

  “愛……我當然愛你!”雖然我心裡有氣,但看著老婆喝醉的樣子,實在不好開口。

  “你愛我什麼地方啊!”

  “愛你所有的地方!”

  “嘿嘿!你又騙我!你一點也不愛我!你隻喜歡你自己!”

  聽到老婆的這句話,我有點吃驚。

  “老婆,你喝醉瞭,你亂說什麼啊!”

  “不要碰我!你其實知道我和李總他們的關系對不對!其實一直都知道我在騙你是不是?你一定恨死我瞭對嗎!”老婆在房間裡發著酒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壓抑瞭太久。

  “老婆……不要鬧瞭!快點讓我來幫你先洗澡!”

  “哈哈……先洗澡,那好!我們今天就洗鴛鴦浴!你知不知道!小聰也喜歡洗鴛鴦浴,還和……”老婆沒有再說下去,看她的神志很不清醒。

  本來想等老婆回來之後再和她談談要去日本的事情,可見到燕燕這幅模樣,也隻好打消念頭。

  浴室裡煙霧朦朧,關上水閥,靜靜的躺在浴缸裡抱著燕燕柔軟的嬌軀,四周靜悄悄的沒有聲音,輕輕撫摸著她被水浸濕的長發,老婆閉著眼睛睡在我的懷裡,很快進入夢鄉。

  燕燕今天真的是累瞭一天,從早上一直被男人玩到深夜,他們真的把老婆當成玩具一樣使用,完全不考慮她的身體。

  早上,我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嘿!大帥哥,昨天和燕燕還睡的好嗎?”

  說話的正是倩倩,她還調皮的朝我眨眨眼睛。

  天使臉蛋,蛇蠍心腸,在發生那麼多事情之後,看穿眼前這個虛偽的女人,我再也無法對她保持微笑。

  她見我臉色有些難看,也沒再和我調侃,“早上老張先送李總回公司瞭,這是李總他安排給你們的車鑰匙,車子就停在樓下,你一定會開車吧,燕燕她認識回去的路。”說完她便走瞭。

  我拿著車鑰匙進屋,此時老婆也已經穿好衣服。

  一路上,燕燕都沒有對我說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覺的昨晚自己說錯瞭什麼!

  “老婆……”

  “啊!”燕燕好似睡夢初醒。

  “老婆,你昨天跟我說你要去日本那邊工作?”

  “嗯,是啊……”

  “那你要去多久?”

  “時間不是很長,隻是以後肯能會經常去那出差……”

  “那你出差的時候,我怎麼辦?這個傢你還要不要瞭?”

  “我出差和傢有什麼關系,我也是為瞭這個傢才拼命工作!”老婆聽到我說出這句話,聲音變的沉悶,語氣間帶著不滿。

  我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態,沒有回答老婆,想繼續聽她說下去。

  “我知道你其實一直都不喜歡我現在的工作,我也告訴過你說我做銷售是為瞭以後我們更好的生活。”

  “但是……你……你的身體……”我欲言又止。

  老婆沒有理會我,繼續說道:“李潤東,你知道嗎?我為瞭這個傢犧牲瞭很多!前年你要買車,可我們哪裡有錢,還有那年你傢人生病,那人也就是你的一個遠方親戚,你都要管,60萬,整整60萬,你現在在的那傢投資公司,說的好聽一個月的收入也有1、2萬,但我們之前有過存款嗎?就靠你的這點錢,我們能住的起現在的房子嗎?王茹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人窮志短。”

  “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李潤東!我恨你!”老婆居然一下哭瞭出來,她哭的很傷心,哭的讓我很痛心,此刻我好像被老婆的話給撕的粉碎,到底是誰讓我老婆走上瞭這條路,是我?是老婆自己?是王茹?是李總?是這個社會!還是人性所趨!!

  結婚那麼多年,老婆第一次對我發火,而且這次她是來真的,從那裡回來之後,老婆就再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直到她臨走的那天,又哭瞭,她還是對著我哭,哭的十分傷心,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

  老婆出差後的第三天,她沒有給傢裡打過一個電話,我也不知道燕燕在那裡過的如何,我孤單的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打掃房間,一個人想著老婆……

  看著老婆的相片,回想我們過去快樂的日子。

  隨手拿起一張,我和老婆在相片裡開心的大笑,手裡拿著冰激凌,背後是凱旋門,看起來就像兩個天真的孩子,表情上寫著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才不到三年,這已經成瞭我和妻子之間最美好的回憶……

  我想我該是冷靜一下的時候瞭,有點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之前都在做夢,全是幻想,是虛構。

  我拼命逼著自己不要去相信之前發生的事情!

  可回傢後打開電腦,看著保存在文件夾裡的那一部部老婆的小電影,剎那間被現實驚醒。

  不行,我得主動給燕燕打個電話,我找到李總的公司,問他要燕燕在日本那邊的手機,可是李總卻遲遲不肯給我。

  到是老張這個傢夥,不知大發慈悲,還是另有所圖,暗自給瞭我老婆她在日本那邊的電話號碼。

  “喂!是燕燕嗎!”

  “啊!潤東,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啊?”燕燕聽到我的聲音,有些吃驚,但語氣裡聽的出她還有些生氣。

  “燕燕!你在那邊好嗎?”

  “嗯,還可以……”

  “吃的還習慣嗎?穿的還好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瞭,你管那麼多幹嘛……”

  “沒有……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

  “對瞭,老婆,你坐地鐵的時候要當心色狼啊!聽說日本的很多地鐵都有癡漢的……”我開始和老婆東拉西扯起來,感覺有點像我當年追她的時候。

  “神經……就你知道那麼多壞東西……”

  “老婆!我好想你啊!”

  “我才走瞭三天,你就想我啦?你想我什麼啊?”老婆聽我說這話,好像有點緩過氣來。

  “就是想你啊!天天想你,我都哭瞭……”

  “呸……你少裝瞭,你可別乘著我在國外,偷偷在外面找女人!要是被我知道!我一定回來閹瞭你!”

  “不敢……不敢……老婆你快點回來嘛……我現在就想要你,你之前生氣都沒有和我做……我下面都癢死瞭……”

  “癢死瞭才好呢!誰叫你敢氣我的!”

  “好好!我知道老婆最愛這個傢瞭,我以後再也不敢惹老婆生氣瞭!我愛你!麼麼麼!”

  “臭死瞭!誰要你親的……”

  我一直和老婆在電話裡調情,直到把電話卡打爆,整整一個月沒有理我的老婆,現在終於肯與我和好,我好高興,頓時惆悵的心情煙消雲散。

  時間過的很快,老婆已經出差瞭有一個多星期,不過現在我們每天都保持通電話的習慣,這樣也讓我放心瞭許多。

  吃完晚飯,我一個人舒服的躺在床上心想幹點什麼,人們常說,溫飽思淫欲,這話一點沒錯,“對瞭!不如上網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片子!”和老婆吵架後就一直沒有上過網。

  登陸那個我之前常去的網站,網頁一打開馬上就跳出很多新的消息,上面都是一些網友對我的回復。

  沒錯,在網站裡混瞭那麼久,我也漸漸學會上傳一些自己老婆裸體或是我和她做愛時的照片,當然這些事都瞞著燕燕,這些照片發出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像雪花一樣多的評論。每次看到這些下流的評語,都會讓我興奮,他們個個都想玩我老婆,而且有些人比李總那些人說的還要過分。

  不過有一點,為瞭保證老婆的安全,我會幫燕燕的臉打上馬賽克,這件事情說起來很簡單,其實做起來很難,我也找瞭好幾個朋友才問到怎麼幫照片打上馬賽克的方法。

  “你的女人好像和我老婆有點像呢,皮膚白身材好,而且一樣騷!來我的帖子看看,你會有感覺的!”其中網友的一條回復讓我產生瞭興趣,他的網名叫“公妻隨你玩”。

  我打開他發給我的鏈接,隨著頁面的刷新,一張張下流淫穢的相片,讓人血脈膨脹。照片上女人的臉清晰可見,他居然不給臉部加碼,這也太大膽瞭。

  不知為何,女人的臉我越看越熟,“啊!這個女人我認識!是王茹!王茹她怎麼會!”,相片裡的她全身赤裸的正和幾個工人一樣的傢夥站在一起,她的大奶被其中一個男人抓在手裡,一條腿被另一邊的男人抱著,下體的私處展露無疑,“我的天!”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上還被各穿上瞭一個吊環,吊環上掛著鈴鐺,王茹一臉興奮,在鏡頭前擺著勝利的手勢。

  下一張相片,王茹兩腳分開,成八字站立,一個男人蹲在她的胯下,用手撥弄王茹下體的鈴鐺。我好似聽到鈴鐺傳出的悅耳鈴聲。王茹在呻吟,表情亢奮,用一隻手托起自己的左邊奶子,大拇指夾著食指恰捏乳頭,舌頭伸長到嘴外,好似渴望吸吮男人腥臭的陽具,一絲淫蕩的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滑下。

  我迅速的看到下一張片子,王茹如願以償的被幹瞭,一個男人站在她的後面,雙手抱起兩瓣肥白臀肉,挺出雞巴肏進屁眼,她的屁股前後挺動,胯下的鈴鐺隨之搖擺,頓時鈴聲陣陣。

  王茹,堂堂一個宏瑞集團的銷售總監,怎麼會在這個像工地一樣的地方,被幾個工人抱在懷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叫“公妻隨你玩”的人是誰?

  沈強,不會是這個男人吧,王茹的老公,想想覺的不可思議,誰會變態到讓自己的老婆去工地給人幹,這也太瘋瞭,弄不好還會出人命啊!

  不過回過頭來又想想,之前沈強對我老婆做過的那些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個有點變態的男人,記得王茹還對燕燕說過,沈強常常會安排一些人和王茹群交,這對夫妻幹出的荒唐事還真不少。

  我繼續看著相片,心中對他鄙視,居然帶自己的老婆去工地被人玩,你沈強也太不是那個什麼瞭。

  “啊!”我一下從電腦桌前跳瞭起來,別以為我是見到鬼瞭,“燕燕!”我的老婆居然也在裡面!而且她的下體同樣掛著一個鈴鐺!不同的是沒有穿在陰唇上,是由一根插著的假陽具帶出,“哦!”她的屁眼裡也插著東西,是一條尾巴,一條像母狗一樣的尾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燕燕你怎麼也會在那些人裡面?

  頓時腦海裡回想起沈強之前和我老婆的對話:“好像上次還有一條小母狗翹著尾巴要我幹她的是誰呢?”

  沈強原來所指的那個“我”,不止他一個人!還有那麼多工人!

  我繼續翻看著相片,下面的一張更刺激。

  老婆和王茹面對面的站著,正張開小嘴賣力的吸著對方的舌頭,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接吻的樣子,燕燕的身後還貼著一個男人,男人正插著她的肉穴,燕燕插在肛門裡的尾巴被男人翻起,看起來好似母狗發情討肏的樣子。

  王茹那邊也是一樣,不過男人是在幹她的屁眼,她的身材沒有燕燕高,自己踮起腳來給男人幹,她身下的鈴鐺被男人握在手裡,男人用力向外拉扯,把王茹的兩片陰唇拉的老長。王茹一臉享受,自己一隻手翻開陰蒂包皮,不停揉搓那嬌嫩豆芽。

  我迅速的看向下一張……

  後面沒有幹到他們的男人在排隊,但他們並沒有放過自己能夠玩弄兩位美女的機會,不是捏她們的乳房就是掐兩個女人的屁股。拔出插在燕燕屄裡的假陽具,把它塞進老婆的小嘴,燕燕主動迎合,張開杏紅雙唇,伸出舌頭,用舌尖卷著假雞巴的龜頭,賣力吃舔,細心品嘗粘在假陽具上自己的淫液,表情陶醉。

  “女人是世界上最復雜的生物。”這句臺詞好像在哪部電影裡聽過,當時新婚的我不懂,想想我的老婆是那麼簡單,如此單純,我的燕燕就像一張清純的白紙。

  “女人真有那麼復雜?”

  老婆在去日本之前,與我的那一次前所未有的爭吵,她哭的多麼傷心,好像她就是全世界最委屈、最受苦受難的人,讓我都覺得自己是那麼自私,無地自容。

  為瞭這個傢,老婆的確犧牲瞭很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獻身給李總他們,可是現在我回頭想想,老婆和小聰,和這些民工?她真是因為生活所迫?或被他們威脅?

  下一張圖片。

  老婆被三個男人抱在手裡,騰在空中,兩隻肉腳分別被左右兩邊的男人分開的抱著。屁股就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腰向前挺,肉屄撅高向前突,陰蒂充血勃起,脫出包皮,光溜溜泛著肉光,兩片唇肉早已被插的翻開,露出濕滑皺褶的肉壁,那兩個男人的手指正好2根的2根的分別插在老婆的陰道和肛門裡。不停攪弄扣挖,白花花的精液順著男人的手指往外流著。

  燕燕胸前掛著的兩隻大奶子上印滿不屬於自己的掌印,這是那些男人留下的傑作,她一定吃瞭不少人的奶光,但這些掌印並沒有讓燕燕的那兩顆小兒堅挺的乳頭屈服,怒張挺翹的奶頭,好似發出挑戰,歡迎男人的再次凌辱。

  燕燕的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頭轉向一邊和一個男人激烈親吻,吸著陌生男人的舌頭奮力糾纏到一起,吃的難舍難分,交換著的唾液順著唇縫相接的地方緩緩滴下。老婆雙眼瞇成細縫,眼神迷離,表情像隻貪婪的母貓,盡情享受男人對她的愛撫,陶醉釋放她原始的性欲……

  起初男人愛上女人,看中她的美麗,看中她的身體,看中你騎在女人身上征服她時,那一瞬間的快感。而女人愛上男人,看中他的魅力,他的追求,他的不顧一切。

  之後,漸漸他們開始變換角色,男人開始向她的妻子所要更多,要她的體貼,要她的溫柔,要她的縱容。而女人始終要她的男人陪在身邊,希望能向當初一樣滿足自己小小的要求。

  再來,男人開始失望,原來女人並不是他當初想象的那個天使,從來就不完美,他開始找尋其他。女人開始絕望,男人沒有履行給她的承諾,她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能留住那個當初的男人。

  最後,男人對她變得像一個行屍走肉,每天就是睜眼閉眼,隻有發生事情的時候才會找到女人,可他往往得不到女人一個很好的交代。而女人,我真的老瞭嗎?他真的對我沒有感覺瞭嗎?我真的就那麼一無是處嗎?

  “燕燕?你老公有多久沒和你做愛瞭?”

  “大概有3個月瞭吧,好像是4個。我記不清瞭……他工作太忙瞭,平時又加班很多,現在都很少碰我……”這是王茹第一次來我們傢,我無意間聽到她們的談話。

  “那你和老公做愛有沒有高潮啊?”

  “高潮?那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燕燕,當初的燕燕,剛剛和我開始上一些情色論壇,看著裡面五花八門的性愛方法,她紅著小臉隻會搖頭。

  現在想想,到底這一切的起因又是什麼?看似幸福的婚姻,從裡到外都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味。

  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電腦桌前,看著電腦屏幕裡一張張下流不堪的圖片,下體感到有些濕乎乎粘稠稠的東西流瞭出來。

  王茹在相片裡被人吊瞭起來,她雙手高舉,身體微微扭向一邊,兩隻碩大的奶子垂在胸前,同樣,潔白的乳肉上佈滿男人的掌印,兩隻深褐色的乳頭被曬衣夾牢牢掐住,擠壓變形,屁眼裡被插進一根粗壯的木棍,木棍捅的很深,王茹艱難的踮起小腳努力保持平衡,陰唇翻開著,本來掛在陰唇上的鈴鐺,被塞進瞭肉屄,飽滿無毛的恥丘上還寫著兩個大大的文字,賤貨。這樣屈辱被綁,王茹卻表情享受,微瞇一雙丹鳳眼,嘴角微微上揚,唇邊掛著一絲精液,好似剛喝瞭幾口瓊漿玉液,沖著鏡頭媚態十足。真不知為他拍照的男人如何把持的住,面對這樣的騷貨,賤貨,不肏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弟弟。

  燕燕跪趴在王茹腳下,反身翹著屁股,肥臀高高撅起對著鏡頭,雙手掰開兩片陰唇,密洞裡流著男人精液,男人的一隻腳踩在老婆的屁股上,大腳趾勾進屁眼,兩瓣肥臀上各被畫瞭一個箭頭,箭頭指向中間,上面寫著人妻公共廁所……

  照片看完,但心裡思緒卻不停繼續,這個給我網址的男人到底是誰,真的是沈強嗎?難道他認出我帖子裡的女人就是燕燕?他在故意要我下水?如果這不是巧合,我會走進這個男人的圈套嗎?很難想象自己會不會變的和他一樣,公開讓燕燕成為任何男人的公廁……

  關上電腦,我沒有給那個“公妻隨你玩”的男人回復短信,因為此刻我無法平靜,想著身在海外的老婆,是不是也會像這樣被日本男人凌辱,照先前黃總的話來說,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心底生出一種莫名渴望,要是我能在現場的話,那該多好!

  深夜,我做瞭一個很奇怪的夢,自己在一個很熟悉的房間,但怎麼都想不起何時來過這裡。

  “哎呀!你們樓下的聲音輕點行不行啊!”一個看起來12歲模樣的小孩對著樓下的人大聲喊道。

  一間不大的屋子被隔成瞭上下兩層,小孩在樓上溫習明天要考試的題目,樓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身邊圍著4、5個光著膀子的粗野男人。

  中間的女人好像是那個孩子的媽媽,男人中一個胡子拉擦的中年漢子是他爸爸。

  “哎呀!不好意思啊,這條騷母狗叫的太大聲,耽誤你溫習功課瞭,我們這就讓她不亂叫。”爸爸說著,對旁邊的男人使瞭個眼色。

  男人壞笑的脫下自己的內褲,翹著腫脹的雞巴,走到媽媽面前,媽媽微笑的瞧瞭瞧男人,會意的張開兩片櫻桃般的小嘴唇,男人一把將內褲塞進瞭媽媽的小嘴裡。

  “嗚嗚……”男人塞的很用力,內褲幾乎被推到瞭喉嚨,嗆得媽媽連連幹嘔。

  看來這下不會再吵到那孩子溫習功課,重新回到書桌前繼續寫作業,雖然還有一點聲音,但那都是屁臀相撞的“啪啪……”聲瞭,隻要不註意聽也不會有多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