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噩夢

  “哥哥,你的棒棒……很硬瞭呢……”

  懷裡的金發美女嗲嗲的說著,用一支柔軟的手,輕輕握住瞭我胯下的大槍,她裸露的身子,那潔白如玉的肌膚泛出璀璨的熒光,那豐碩的球狀胸脯上,粉紅色的蓓蕾顯得那般的嬌嫩,尤其她那雙水汪汪的藍寶石眼睛裡,那種動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將我迷得神魂顛倒……

  “笛……笛利,我們……我們是親兄妹呀,不可以這樣的!”

  我用僅存的一點點神志,伸出雙手,試圖推開笛利香面泥兒一般的身子,哪知雙手著力處,卻不湊巧的按在她那對顫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軟哦,好彈!

  這種質感,這種彈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邊瞭麼。

  琳姐姐實在是床上尤物,男人至寶,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她那一對豐滿奶子,竟絲毫不比琳姐姐遜色,仔細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長上還要大琳姐姐寸許。

  而且她的肌膚那麼的白,白得幾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頭,鮮嫩的粉紅色,更是讓我目眩神離。

  霎時間,我雙手捏著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長流之下,竟然再也舍不得放開。

  “哥哥,你好色哦!”

  笛利臉上一紅,撒嬌般的嗔怨著,身下一對纖巧素手,掄開我的龍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龍頭來。

  “哦!”

  我舒服的長吟一聲,隨即神志一清,喘息著道:“笛利,哈,哈,我們……我們不可以的,這是亂倫啊!”

  “嗯~又什麼不可以的嗎,哥哥……”

  笛利突然倚到我懷裡,她輕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極大重量,直將我壓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們這樣作的話,想想別人會怎樣看我們……”

  我無力的掙紮著。

  “嘻嘻,哥哥,你真是個傻瓜,你想想吧,隻要你喜歡,笛利也喜歡,兩個快快樂樂的就好,又關別人什麼事?”

  “嗯?你這麼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呢。”

  我點瞭點頭,開始為體內漸漸的獸欲尋找借口。

  “哥哥,我們這就開始吧,笛利還是第一次哦……”

  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長槍,就要生澀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們……我們還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們是親兄妹,我就……我就覺得害怕……”

  我趕忙伸出雙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讓她那金色細絨間的蜜徑,與我的怒起長槍保持距離,事實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穴,與我淫褻的龍頭已經有瞭充分的接觸,隻差就是長龍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何等快活呀!你為什麼偏要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呢。”

  笛利格格嬌笑,捏瞭我的鼻子道:“其實,哥哥隻要這樣想,自己是一隻雄性動物,笛利呢,就是一隻雌性動物,一隻雄性動物與一隻雌性動物在一起,當然就得……就得那個瞭,是不是?好瞭啦!哥哥,快點啦,笛利都癢癢瞭呢!”

  “雄性動物……雌性動物……嗯,嗯!”

  我微微一愣,隨即心底下壓抑的情欲火山爆發一般,霎時間徹底壓制瞭自己的理智,於是我大吼一聲,抬起笛利一對玉潤的香臀,一個翻身,就把自己這位大奶的金發妹妹壓在身下,而火熱的龍頭,已經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穴口上。

  “笛利!”

  我沉胯壓下,滋滋聲中,金發散亂的美麗妹妹,終於嬌啼瞭起來。

  插……插入瞭……好爽!好爽!笛利說得對,我就是一隻雄性動物,我就是一個亂倫的混蛋,我就是一個徹底的淫賊。

  嘿嘿,幹吧,幹吧,幹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墮落吧,沉淪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著,開始得意的抽插笛利的嫩穴,正過癮間,突然,頭頂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過,緊跟著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巨響,在四周響起,再接下來,我發覺自己渾身被電光纏繞,皮膚被燒焦瞭,身體,也發生瞭劇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瞭!

  我大吃一驚,緊跟著,周圍的一切映象,瞬間化為空白…………

  “啊!啊!”

  我大聲驚叫,渾身冷汗的從床上坐瞭起來,片刻間,我喘息連連,清醒過來時,回想方才夢中經歷,竟是心有餘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濃。

  好險!剛才在夢裡面,明明都已將笛利給作瞭,天哪!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這樣的夢呢?

  難道,難道在我心裡面,竟是真的喜歡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天打雷劈,五雷轟頂,遭天遣的滋味,隻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後,冷汗直流,回憶昨日笛利傷心欲絕的樣子,心底又好生難受。

  正鬱悶間,熒光閃閃的可可從床位飛瞭進來。

  “小紮紮,怎麼瞭?你留瞭好多汗也!”

  可可一臉關心的樣子,落在我肩頭。

  我心裡有鬼,連聲道:“沒……沒什麼。嗯?可可,你這麼晚瞭,還沒休息麼?”“哼!哼!人傢剛剛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裡睡覺,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鬧的,把人傢吵醒,現在還好意思問。”

  可可抖動著蜻蜓翅膀,氣惱的撅起瞭小嘴。

  “對……對不起?”

  我老臉一紅,瞥見可可細小卻不失勻稱的身子,嬌美的瓜子臉蛋,還有灰色的短發,加上輕嗔薄怒的美態,那種動人的模樣,一瞬間,就讓我胯下那根還未從剛才的春夢刺激裡恢復過來的堅硬肉棒,更加的勃立瞭。

  “可可啊……”

  “嗯?”

  “嘿嘿,我們……我們好久沒玩過"火山爆發"瞭呢。”

  我伸出大嘴,在她細小的身子上吻瞭一記。

  “那個……不要!不要!臟死瞭!”

  小妖精大搖其頭,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個噴瞭我一身,哼!害得我接連沐浴瞭十幾遍,這才洗去你的味道,這次,我說什麼也不要作瞭。”

  聽到可可的言語,我益發興奮起來,軟語相求道:“來嗎,來嗎。可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瞭,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長得又可愛,我最喜歡你瞭。”

  我又伸出大嘴,吻瞭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語也沒用,我說不作,就是不作!”

  可可振動翅膀,要飛走的樣子。

  我松開衣服,露出紅色的巨龍,道:“可可,你看,小紮紮的大棒棒都硬瞭呢,你要是不幫忙舔舔的話,他會脹壞掉的。”

  可可瞥瞭大肉棒一眼,小臉一紅,卻道:“我才不要!哼!你那麼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驚,聽可可的口氣,似乎對笛利也是頗有成見。

  說來可可與凱瑟琳的關系不錯,與鳳姐姐、尤茜的關系,也還馬虎,可為何獨獨與笛利相處不好的樣子。

  唉!說到笛利,鳳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眾女之中,似乎還沒有誰未曾被她得罪過呢。

  就連紫蓮、青荷、莉莉絲她們,平素也是受笛利壓迫慣瞭,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瞭什麼蠢事,卻又得罪瞭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與笛利相比,你長得可愛多瞭,我隻想跟你作。”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比那個臭笛利可愛多瞭……”

  “那是當然,可可,快點瞭啦,你看,小紮紮的大棒棒,已經要壞掉瞭!”

  我諂媚的道,並挺起大龍。

  可可紅著臉啐瞭一口,卻振動翅膀緩緩落下,於是,她幾公分長的嬌小身子,就落在我幾乎直立的龍棒上。

  經過我的長期調教,可可已是輕車熟路,她收起翅膀,脫光衣服,那秀麗的少女胴體,那柔嫩潔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紅色的龍桿上,被淫液濕潤的灰色秀發下,一張紅彤彤的小臉,此刻幾乎埋入瞭我墳起的大龍頭裡,她用小嘴親吻著我海綿狀的龍肉,嘖嘖有聲。

  我感覺到可可那嬌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肉棒上爬來爬起,特別是她那張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嚙咬著我的柔軟龍皮,那又酥又麻,又癢又怪的快感,讓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紮紮,你的棒棒好硬哦!”

  可可嘻嘻憨笑著,攀到我肉棒頂端,雙手叉腰,一對玉足分踩在我龍頭的兩瓣上,用力一蹬,然後躍起到半空中,翻個筋鬥,再落將下來,然後再一蹬,又躍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這是在幹嗎,練習彈跳力麼?”

  我大感尷尬。

  “嘻嘻,小紮紮,我剛剛才發現,原來你的這裡軟綿綿的,象海綿一樣,嘻嘻,真好玩!”

  他媽媽的!我的龍頭象海綿一樣?老子號稱龍槍騎士,堅硬愈鐵,哪能象海綿一樣?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揮動長棒,一記猛甩,龍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來的嬌軀上,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可可那嬌小的身子隨著她的一聲嬌呼,竟被我抽飛數米開外。

  好一記全壘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連翻幾個筋鬥,好容易振動翅膀,才艱難的穩住瞭去勢,停在瞭半空中,一雙大眼睛,驚異莫名的瞥著我。

  “嘿嘿嘿嘿,怎樣?知道本殿下的厲害瞭吧,可可。”

  我得意大笑。

  “嘻嘻,對啊!小紮紮,就數你最厲害瞭!”

  對於我的絕技,可可大感折服,於是乖乖的落將下來,繼續玩弄我的大肉棒。

  於是,我與這小妖精不知弄瞭多久,最後自己火山爆發的時候,又不知將她噴射到哪裡去瞭,隻不過,第二日已不見可可蹤影,想來是躲到某個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瞭。

  接下來兩日,笛利對我避而不見,到得第三日,卻是席法一行人辭行的時候瞭。

  我親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無數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後者隻是乖乖的騎在馬上,她眼觀鼻,鼻關心,白色的綰巾與長裙、銀色的馬鞍,將如此一個美女更襯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臉色發白,神情憔悴,那樣兒看得讓人心碎。

  自始至終,笛利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點失落,心底,卻又長籲瞭口氣。

  辭行的時候,莉莉絲還特地與盧克作別,結果盧克用馬蹄點瞭點莉莉絲的小腦袋,說道:“莉莉絲,以後你一個人的時候,要常常回憶盧克老師曾經教給你的東西哦,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我知道瞭,盧克老師,長久以來,謝謝你的照顧。”

  莉莉絲恭敬的對盧克鞠瞭一躬。二人的言談十分滑稽,席法等人看入眼裡,均覺奇怪已極,卻不知盧克何時成瞭莉莉絲的老師。

  莉莉絲便抬起頭來,雙眼,愣愣的瞥向盧克背上的我身上。

  我見她微帶雛氣的臉上,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竟滿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心情難免蕩漾,暗忖自那日在盧克的幫助下,給這個美麗的十三歲少女開瞭苞,其後,便沒有機會再享用如此一個可愛少女瞭,此刻她前返薩克爾森林,日後,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瞭。

  於是我下得馬背,對莉莉絲招瞭招手。

  “拉姆紮殿下……”

  莉莉絲乖乖來到我身前,晶瑩的貝齒,可憐咬著嘴唇兒。

  已從席法等人口中得知,莉莉絲竟是我表妹。

  嘿嘿,老子糊裡糊塗,就把自己的表妹給開瞭,實在混蛋得很。

  “莉莉絲,這個……給你。”

  我從懷裡摸出一枚勛章,遞到莉莉絲手中。

  那是一枚黃金的勛章,勛章表面雕刻著一個少年持劍,與一隻牛頭怪、一隻人馬、兩隻半人羊奮戰的畫面。

  這枚勛章號稱“四雄勛章”是前年我在剛盧城,鏟除惡名昭著的“高原四魔“後,由剛盧城的珠寶商人特意為我打造,標示我見義勇為、行狹仗義的光輝業績的勛章。

  這枚勛章一直被我帶在身上,素來十分珍視,此刻表妹要走,我對她又暗感歉疚,於是便送瞭給她,權作紀念吧。

  小女孩默默瞥瞭我一眼,卻接過勛章收入懷裡。

  又送出數裡,席法將我扯到一僻靜所在,握住我的手道:“拉姆紮,等你何時有空,請一定要到薩克爾森林來,你的兩個姑姑、姑丈,都很盼望見到你。”

  我點瞭點頭,又寒暄兩句,自己便向笛利行去。

  笛利見我過來,卻打轉馬背直直的馳出,竟是不想與我說話的樣子。

  “笛利!……笛利!”

  我連喊兩聲,追出數步,哪知笛利打馬揚鞭,竟越走越快。

  “笛利!你給我站住!”

  我怒吼一聲。

  笛利本是坐在馬上,此刻竟被我的吼聲嚇得一顫,她嬌柔的身子,險些栽下馬背。

  於是,隻見她乖乖的勒韁住馬,卻不敢再跑,隻是靜靜背對著我,雙肩輕輕聳動。

  我嘆瞭口氣,緩緩行到她馬下,捏住她的韁繩,靜靜的看著她。

  她極力的想忍住哭泣,可是,長長的睫毛已經濕潤瞭。

  我開始數落般的說教:“你……回薩克爾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老愛挑食,這個毛病要改;還有,不要隨時隨地的使性子,糊裡糊塗的得罪瞭人,自己還都不知道……”

  笛利坐在馬上,她低著頭,默然不語的樣子,突然,豆大的眼淚,從她狹長的眼瞼裡滴下來,落在她捏住馬韁的潔白素手上。

  我有種心碎的感覺,柔聲道:“笛利,哥哥……哥哥也不想說你,可是……可是……唉……算瞭……算瞭,等哥哥正事忙完,就來薩克爾接你,然後,你……跟哥哥回撒發尼一起生活,好麼?”

  笛利仍是不語,兩行清澈的溪水,已流下她細嫩的臉頰。

  我心裡很亂,眼前的笛利,讓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一愣之後,我取下脖子上的蛋白石,放到笛利手中,道:“笛利,這個……這個東西,你……你把他帶在身邊,哥哥不在身邊的時候,他會守護你。”

  笛利捏著那蛋白聖玉,瞥瞭一眼,人卻煩亂起來,突然她一咬嘴唇,甩手將蛋白石摔到地上,哭著對我說道:“你……你……我不要你的臭東西,你……你假情假意,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說著她一提馬韁,駿馬呼嘯而去。

  “笛利姐姐,笛利姐姐!”

  莉莉絲打馬急追過去。

  目睹笛利遠去的背影,我一時間竟然癡瞭,隻覺心如刀割,愣愣的,瞥著地上的蛋白石,良久良久,才俯下腰去,將它拾起。

  由於銀鈴姑姑帶同蓮荷姐妹運送父親的靈柩已提前啟程,因此最後離去的,便隻席法等人。等到席法最後與我道別,他還言道讓我放心,說笛利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過個幾日也就好瞭,還說回返薩克爾之後,他會代為妥善照顧笛利。

  我聽席法的言語,似乎以為我和笛利之間,隻是鬧鬧普通的兄妹別扭,算不得大事,可席法又哪能知道,我和笛利兄妹之間,卻是別有隱情呢?

  送走笛利之後,回巴哈絡因整理行裝,向皮爾諾教皇與基德族長道別。皮爾諾教皇言道自己一月之後,也會前往阿爾維斯首都“中原之城“,參加國王的祭天儀式,所以屆時還會見面;基德族長則試圖再次對我曉以大義,說服我承擔責任,搞得我苦笑不得。

  於是在六月初,我帶同尤茜與幾名蛇女侍衛,踏上瞭前往中原之城的旅途。……

  草原都市泊魯略,舊撒繁皇宮。

  謝爾。連塔坐在玉座上,喝著悶酒,他頭纏繃帶,滿臉晦氣。

  近期幾場大戰,謝爾麾下的孤魂騎士團,接二連三的被撒繁解放軍殺得大敗,他的絕大多數部下,此刻,也已變成瞭孤魂野鬼。

  “大人……大人……”

  一名副官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沖進大廳,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大人,大事不好瞭!利夫帶領兩萬匪軍,已進逼城下二十裡。”

  “什麼!”

  謝爾大吃一驚,手一顫,酒杯摔到瞭地下。

  “混蛋!竟然來得這麼快!”

  謝爾咬牙切齒,他拔出長劍,問自己的副官道:“海特,城內還有多少部隊可以戰鬥!可惡!把他們召集起來,我要與撒繁人絕一死戰!”

  “這個……這個……”

  副官海特臉色尷尬,道:“回大人,此刻城內可以戰鬥的,可能,可能……就隻有您和我瞭……”

  “什麼?這怎麼可能?”

  謝爾大驚。

  “大人,上次您帶領五千騎兵出城作戰,雖然,雖然您的戰果非常輝煌,可是,可是我們得勝歸來的,隻有三百人。”

  海特道。

  謝爾怒道:“那麼,這三百人呢?他們總該還能戰鬥吧!”

  海特道:“自從今早聽說可能有兩萬匪軍,要對本城發動進攻,就再也沒人看見這三百人的蹤影瞭。”

  “……”

  本來戰意高昂的謝爾突然沉默瞭。

  “大人,按小人淺見……我們是否該撤退瞭呢!據說戴維斯大人的海上援軍,又在黑海遭到紅色珊瑚的襲擊,可能……他們短期內也無法趕到這裡。”

  “……”

  “大人?”

  “海特,給我準備兩匹快馬,要跑得最快的那種……”……

  阿姆斯大陸,達普拉帝國首都,“始之城“。

  達普拉皇宮內室,這裡處處金雕玉砌,傳承瞭數千年的青銅雕像,古玩寶器,琳瑯滿目。

  年邁的彼得五世身著黑天鵝絨的長袍,那頂巨大鑲嵌著各色寶石的黃金王冠,壓得他老邁的脖子幾乎抬不起頭來。

  他手持一杯美酒,坐在內室的皇座上,他的左右兩邊,分立著他的左臂右膀:暗黑大司祭波波夫,與擁有魔族血統的黛安娜皇妃。

  波波夫骨瘦如材,身披黑色的大袍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個虛無的鬼影。

  年過六百的黛安娜皇妃依然年輕貌美,她是現帝國太子霍森的母親,從外表看上去,她隻有人類女子的三十來歲年紀,可那豐腴的身子,隨時都散發著一種經歷過數百年醞釀的春情。

  彼得五世一聲不吭,他不悅的喝著悶酒,不與任何人說話。

  “皇帝陛下,難道,您還在為那個不識趣的小妞煩惱嗎?”

  波波夫躬身行禮,道:“微臣不才,願替皇帝陛下分憂。嘿嘿嘿嘿,隻要陛下將那小妞交給微臣,微臣保證在三日之內,將那小妞調教成對您惟命是從的性奴,嘿嘿。”

  彼得五世瞪瞭波波夫一眼,怒道:“混蛋,強扭的瓜不甜,似你這種調教,又有什麼情趣可言!哼!”

  波波夫嚇瞭一跳,當即不敢再言。

  “陛下~你這又何苦呢?”

  黛安娜皇妃伸出雙手,為彼得五世按捏著肩頸,嗲聲道:“天下美女何其之多,陛下又何苦為那一個女子煩惱呢。”

  “哼!我隻是咽不下這口氣,“彼得五世惱怒的道:“席思這小娘皮,她本就是許給我兒斐裡佈為妃的,現在我兒故世,我這個作父親的,自然是理所當然的要把她代為接收瞭。可是,這小娘皮從進宮以來,對寡人不理不睬,多次拒絕寡人的好意,他奶奶的!可惡啊!寡人就不信,憑我英明神武的帝國皇帝,就偏偏搞不上這臭小娘?”

  黛安娜道:“陛下,那席思確是美貌,可陛下若想將她收作私寵,隻怕中間還有一些難處。那席思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前太子妃,而且在民間多有美名,陛下若是妄有舉動,此事傳瞭出去,隻怕會大大有損陛下的聲譽。”

  波波夫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轉,立即見風使舵的道:“皇妃所言甚是,陛下對席思之事,隻怕還需從長計議。”

  “可惡!可惡!老夫就是忌諱這些狀況,這才不敢妄動。”

  彼得五世怒罵一聲,將手中酒杯擲飛瞭出去。

  看著彼得五世暴跳如雷的愚蠢樣子,黛安娜皇妃嘴角,泛起瞭一絲淡淡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