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震耳欲聾的巨響,巨大的火紅色光球被青蟑魔那對鋒利的鐮刀斬中,爆發出的巨大沖擊力,將方圓數百米內的樹木盡數掀翻。
一時間飛砂走石、火光大作,“獅子咆哮彈”與“蟑螂八字斬”的硬撼,幾乎毀去瞭大半的莫古森林……
巨大的爆炸過後,血雨漸住,濃雲遮天,天地間仿佛恢復瞭寧靜。
良久良久……
倫斐爾在幾公裡外的一顆斷樹下,找到自己那渾身赤裸、滿臉炮灰的父親,狼狽不堪的魯馬大公。
“父……父親……您沒事吧……”
瞥見魯馬枯柴一般的胸口上淤青一片,倫斐爾急驚上前攙扶。
“嘔……”
魯馬吐出一大口藍血,喘息著道:“可……可惡!沒想到那小子接受獸魔種不久,就已擁有這麼強的實力……咳……咳咳……不過,雖然我傷得不輕,那小子的狀況,也一定不比我好!嘿嘿,現在他一定被打回原型,躲在這個森林的某個角落!”
魯馬急喘數口,對倫斐爾道:“倫斐爾,我的兒子,你立刻帶上死神之弓,和伊爾漢一起循著惡魔種子的魔氣,把他搜出來,哼哼,這顆獸之魔種,我們米格裡傢一定要得到!”
“是……是……父親,可……可是,凱瑟琳她……她……我想先把她抓回來……”
倫斐爾對凱瑟琳念念不忘。
“混蛋!你先把獸之魔種給我找來,”
魯馬怒罵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道:“哼哼哼哼……隻要我們控制瞭兩顆魔種,凱瑟琳那個小婊子,還能跑得出我們的手掌心麼?”
“是……是……”
倫斐爾無奈應承著,他躍上扁平的鰻蝠,領著伊爾漢等幾名大惡魔,急飛而去。
鰻蝠貼著地面飛行,又穩又快,倫斐爾細細打量著手中的死神之弓。
死神之弓,那是傳說中,魔神達普拉賜予米格裡傢族的神器,與基沃傢族的噬魂魔鞭、永裡傢族的弒神之斧並稱為魔界三神器,據說,死神之弓擁有與主神賜予人類的十二神器相同級數的恐怖能力。
從外表上看,這是一柄巨大的黑色魔弓,弓梁,由莫名的黑色金屬制成,其上雕刻著形形色色的魔鬼浮雕,死亡的氣息,黑色的魔氣,不斷縈繞在近三米長的巨大弓身上。
倫斐爾手持魔弓,內心興奮不已,想道:凱瑟琳啊,你等著吧!待我先解決那個小混蛋,然後馬上去找你,嘿嘿……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嘿嘿……唉!雖然,你曾經被他玷污過,不過,我不在乎這些!媽的!可惡啊!相處這麼久,我還沒真正碰過你呢!
倫斐爾站在鰻蝙背上,淫思賤想著,不知覺間,他的下體竟然勃起瞭。
“少主,獸魔種的魔氣越來越弱,我們已經感應不到瞭!”
伊爾漢突然道。
“什麼?那……那怎麼辦啊……伊爾漢老師!”
倫斐爾剛從淫思中醒來,腦袋如同木頭。
“他一定就在附近!”
伊爾漢對自己的少主有點失望,道:“隻要我們分頭細搜,一定能夠找到。”
“嗯……如此甚好!”
倫斐爾點頭。……
巨大的爆炸,將四周的森林化為平地,隻在生命之樹周圍的狹小空間內,基德大長老支起瞭光之結界,才勉強保住笛利等人的安全。
爆炸雖然猛烈,光之結界內部,卻是寸草不為所動,然而,撤去光之結界的時候,身材矮小的可憐基德,已是累得呼呼直喘。
眾女目睹四周的美麗森林瞬間化為黃土,均是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快!席法、笛利塔爾、盧克,還有凱瑟琳,你們馬上去找拉姆紮殿下,一定要趕在魯馬之前找到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基德突然一瞪兔子眼,神色嚴峻的道。
“是!”
事態緊急,眾人分頭而去。
凱瑟琳騎在盧克背上急馳,她皺著柳葉兒眉,象是在感應某種東西,良久,她變得一臉茫然,問自己的愛馬道:“喂!盧克,我問你……”
“嗯?”
盧克停住四蹄。
“我……我最近……好像不能與拉姆紮的身體發生感應的樣子,你以前說過,我和他之間有……有那種……那種關系的,怎麼現在……不行瞭呢?”
“嗯!這個……這個嗎,不能感應就不能感應唄,其實也沒什麼啦?”
盧克一副不說實話的樣子。
“喂!告訴我!”
凱瑟琳豈是好惹的角色,她狠揪盧克的鬃毛。
“嗷!好痛!”
盧克痛得四蹄亂蹬,道:“不要揪瞭,不要揪瞭!凱瑟琳小姐,我……我答應過主公,不可以告訴你的……”
“主公?哼哼,你認瞭個新主公,就把我這個舊主人給忘瞭是不是!”
凱瑟琳冷笑,繼續揪扯道:“盧克啊,你還真是忠誠呢!哼,你可以不告訴我,不過,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要把你的鬃毛一根根拔光!”
“嗷嗷!”
盧克歇斯底裡的鬼叫起來,凱瑟琳還未真正動手,他已經徹底屈服瞭:“不要!凱瑟琳小姐,我說……我說!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告訴主公,是我告訴你的。”
“少羅嗦,快說!”
“其實……其實,這都是主公的意思,他那天來問我,如何取消你身上契約的方法……然後,後來……後來就……”
“是他解掉我身上契約的?”
凱瑟琳睜圓瞭杏目,一時間她心裡傷楚,暗道那人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取消他與自己的契約,難道……難道他厭倦瞭自己,便想放棄?
“為什麼?”
默然半晌,她低低的問瞭出來。
“凱瑟琳小姐,您可不要誤會主公的意思,”
盧克急道:“主公這麼作,其實,其實是對你負責任……”
“負責任?好個……負責任……”
凱瑟琳冷笑。
“主公說,他與你發生……發生契約,結果讓你成為他的性……他的奴隸,這對你不公平,他隻是想還回你自由的身份,然後在一個平等位置上待你。他還說,男人征服女人,不是要征服她們的肉體,也不是要征服她們的尊嚴,而是要征服她們的心!”
“呸!”
凱瑟琳啐瞭一口,神色已化怨為喜。
“主公還說,嘿嘿……還說……呃,算……算瞭,這句話我還是不告訴你的好。”
盧克回過頭來,鬼祟的瞥瞭凱瑟琳一眼。
“他還說什麼?快講!”
凱瑟琳好奇,又示威性的揪上瞭盧克的鬃毛。
“他……他說……要對你進行……調教計劃,讓你心甘情願……作……作他的性奴……”
盧克語聲顫栗。
霎時間,凱瑟琳面如玫瑰,一顆芳心之中直如小鹿亂撞,暗忖:好你個小混蛋,這種話,你也當著盧克的面,說的出口!
再接下來,森林的深處,傳出盧克一聲淒慘的痛呼。……
身體,被巨大的爆炸氣流推出幾公裡外,不久之後,我的身體褪化為人類狀態,神志,漸漸恢復清醒。
身體好痛,全身的關節都像散瞭架一樣,尤其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劍傷,那是……娜依姐姐刺的。
好狠的一劍,好痛!實在是好痛!
良久……良久……
我……我……這是在哪裡?
我,還沒有死麼?
鼻孔中,突然嗅入一絲淡淡的香氣,一種甜甜的、細細的香氣。
女人的香氣,是我所熟悉女人的香氣。
這個味道,是誰呢?這麼溫柔,這麼馨甜……
娜……娜依姐姐!
朦朧之中,我動瞭動身子,發現此刻的自己,幾乎是無法動彈,好久,我勉強的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堆明亮的篝火。
這是個不大的帳篷,帳中僅我一人,粉紅色的帳幔上,繡有撒繁傢的紋章。
柴火燒得劈劈啪啪作響,我身上蓋著薄博的被褥,褥子裡可以聞到娜依姐姐那淡淡的體香。
身上的傷口似乎都經過精心的處理,我感到通體舒泰,心中不禁納悶:是……
娜依姐姐救瞭我?
這怎麼可能?
她……那麼恨我,為何又要救我?
我如此想著,突然帳外腳步聲響,我急忙閉上瞭眼睛,熟悉的身影,淡淡的香味。
是娜依姐姐,真的是她!
一支冰冷的手掌伸過來,摸瞭摸我額頭,又探瞭探我鼻息,接著,我聽見一聲輕輕的嘆息。
那美麗的倩影,坐到瞭篝火旁邊,似在忙碌什麼。
我微微睜開一條眼縫,隻見此刻娜依姐姐已換回草原女子服飾,那貼身的紅底柔袍,束腰的金帶,精致的蠻靴,竟喚回我兩年前在齊夢羅草原的那段回憶。
她雙手特別靈巧,隻片刻工夫,已煮上一小罐的菜羹。
忙完之後,她坐在瞭篝火前。
細肘支膝,一支潔白的玉手托著她那尖尖的下頷,此刻,她如雲的長發,隻是很隨意的在腦後挽瞭個髻,幾根細碎的發絲垂下來,落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那雙朦朦朧朧中籠有一層美霧般的狹長眼睛,靜靜的註視著閃爍的篝火,她若有所思的發楞著,那完美的直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粉靨,在淡淡火光上,映上一層淡淡的溫暖橙色……
豐腴合適的身材微微蜷曲著,裙擺下露出的雪玉一般的腿肌,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先天欲火……
從我這個視角,她支腮的手掌,遮住瞭那張我個人認為最美最媚的倩唇,而眼前的女人,她以如此一個愜意的姿勢坐在那裡……
孤郊,小帳,篝火,麗人,情縱,神馳……
這又是怎樣一副美麗的圖畫呢?
我感到心曠神怡,真迷醉間,突然,卻見那發愣中的麗人,一滴清澈透明的淚水,從她明鏡般的眸子裡流出,然後,滑落那長長的睫毛,最後順著她白玉般的臉頰,淚珠兒,無聲無息的,緩緩滑落……滑落……
(下)***********************************
更新手記:以前有一節名為“安安”安是“服”的意思,安安是指“薇薇安”“服”的意思:“依”也是“從”的意思,那麼“依依”是什麼意思呢,大傢心裡有數。
10000字哦,夠你們爽的瞭!
To法師:進不瞭你的傢族,幫我弄個號,我也好進去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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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實在不是我的幸運年,打從年初,我就倒黴的失去身體,魂魄寄居在鳳姐姐體內,其後歷盡辛苦,好容易得到恢復身體的良機,卻在最後關頭被娜依姐姐的狠心一劍,險些奪去性命。
危急時刻,惡魔的種子爆發,我再次發生魔變,結果,卻又與循著魔氣而來的魯馬大公一場惡鬥,媽媽的,他的臭蟲鐮刀好不厲害啊,割得老子渾身是傷,結果身體虛弱至極。
不過,也幸好如此,我體內的魔性在以毒攻毒的作用下,得到瞭暫時的抑止…………
所有這些,都是我事後從基德大長老的侃侃分析中得知的。
不過當時,對身處娜依姐姐帳篷之中、傻傻看著她怔怔流淚的我來說,腦袋裡,隻是混亂的一片。
頭有點痛,思緒如同雜亂的稻草堆,理不出一絲的頭緒,模模糊糊記憶裡,隻記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那幕。
當時,娜依姐姐刺入我身體裡面……那撕心裂肺的一劍……
那一劍真的好狠,娜依姐姐她……真的那麼恨我麼……
不過,是我當初作惡心起,玷污瞭她的清白,唉,我豈非是罪有應得呢?
我愣愣望著娜依姐姐曼妙的背影,柔和的火光下,眼前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
錯瞭麼?我真的錯瞭麼?不,我沒有錯!……
娜依姐姐啊,象這樣美麗的你,既然出現在我拉姆紮面前,我又怎能輕易的讓你溜走……
我,如果我真的錯瞭,如果我真的是那麼的污濁不堪,那麼,神啊,請懲罰我,您可以強占我的身體,您可以踐踏我的尊嚴,您甚至可以將我卑微的靈魂,投入那無間的地獄……可是,神啊,您永遠也無法剝奪我的信仰……
也許,我根本不是什麼撒發尼的王子,我也不是什麼勇者的後代,我隻是一個骯臟的淫賊,我隻是一個強取豪奪的土匪,可是所有這些,為瞭娜依姐姐你,我拉姆紮都毫不在意……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上,能活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抑或是四十年,甚至,一百年?
與世界漫長的歷史相比,我又能活多少年,我的生命是那麼短暫。
這麼短暫的生命,我隻願為心愛的女人而活……操縱她,俘虜她,甚至調教她,最後……得到她……
破罐子破摔?這就是我的人生。
我不禁想笑。……
娜依姐姐無聲的啜泣著,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她那顆溫柔卻又愁苦的心……
我老老實實的躺在被褥裡,絕不敢打擾她。
女人怔怔的流淚,良久,她又輕輕咳嗽起來……
咳嗽的時候,她香肩兒輕聳,身子微顫,此刻的她,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讓人憐惜。
唉!娜依姐姐的身體,依舊是那麼的虛呢……
夜那麼深瞭,空氣頗有點冷,她隻穿著如此薄的一件秀袍,實在是……不夠禦寒的瞭……
我想要說話,卻又不敢,猶猶豫豫間,娜依姐姐秀臉擱在香膝上,好半晌,竟然不動瞭。
“娜依姐姐……”
我微微一驚,隨即聽見瞭她輕緩的呼吸。
她……睡著瞭?
我坐起身子,剛出被褥,我不禁老臉一紅,原來此刻的自己渾身赤裸,腰胯間隻圍瞭一襲薄袍,想來,這也是娜依姐姐幫忙穿上的……
“娜依姐姐?”
我試探性的喚著她的名字,後者不應。
我這才稍稍放心:她……她真的睡著瞭……
那麼,現在怎麼辦呢?閃人麼?等娜依姐姐醒來,說不定,她又要取我性命瞭!
不,不會的,她如果要殺我,大可趁我睡著的時候動手。
我提心吊膽,坐到娜依姐姐身邊。隻見此刻這位美人兒,一對兒藕臂墊上膝蓋,她臻首斜倚,沉沉香睡著。那張微帶淚痕的秀臉上的,是一種清麗之美,這種美,直如雨後的娉婷荷花。
那形態兒幾乎完美的紅唇微微闔開著,那編貝一般的玉齒閃出點點的熒光……
好……好美啊……
我一時間看得癡瞭,卻見她白皙的臉頰,此刻在溫暖的火光映射下,已泛起迷人的粉紅……
嘻嘻,娜依姐姐睡得真香呢!
我環顧四周,便輕手輕腳,抱起娜依姐姐的身子,將她緩緩的放到褥上,蓋好被子。
俯視著她嬌嫩的容顏,嗅著她芬芳的鼻息,一時間,我意亂情迷。
“利……利夫……”
娜依姐姐突然囈語起來,長長的睫毛之下,竟又滲出淚珠。
聽到娜依姐姐喊出利夫的名字,我心中酸楚,正難過間,卻聽她又輕輕夢語道:“拉姆紮……拉姆紮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為什麼?”
語聲帶著哭腔,竟似小女孩兒的語氣一般。
她終於叫我的名字瞭!不過,她喊我名字的時候,卻是……卻是一種幽怨、質問的口氣。
被她如此記掛,我不禁苦笑,心情很是復雜。
“你說呢……娜依姐姐,你說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我俯下嘴去,吻上她的柔唇。
說起阿蒂娜依的唇形,在我所遇諸女之中,卻是最最完美的一個,她的唇瓣兒厚薄適中,唇色是淡淡的胭脂紅,唇角兒細而尖巧,微笑的時候輕輕挑起,天哪,那種美態,隻怕連鳳姐姐也要退避三舍。
因此眾女之中,我最愛娜依姐姐的倩唇。
其實,自那日在龍窟之中對娜依姐姐陰毒的猥褻之後,我便再沒有機會與她親近,更別提象此刻這般與她接吻。一時間,我輕啜著她吻軟的唇肉,鼻孔中,不但嗅入她那如蘭似麝的體香,心猿意馬之下,竟是一發不可收拾,我流連忘返的舔著娜依姐姐的紅唇,淫惡的口水,濕潤瞭她修美的嘴角。
此刻的我,直象是玩火,又是刺激又是興奮,我吻著娜依姐姐的香唇,欲火緩緩燒起,一吻下去,竟是……竟是止之不住!
終於,我一不小心得到報應瞭,我邪惡的大嘴竟將慵懶的睡美人啜醒瞭。
幽幽醒來的時候,娜依姐姐先是一怔,然後一驚,然後她細細的柳眉緊緊簇起,一雙純黑色的眸子裡閃出火熱的怒意。
“你……你!……”
她一對玉手用力的推在我胸口上,精蟲上腦的我仰天坐倒,而娜依姐姐坐起身子,她一手掩著自己的紅唇,那雙明亮的美目,又怒又恨的瞪著我。
啊!她……她醒瞭……糟糕……
我心裡大呼不妙,暗忖自己真是色迷心竅,剛剛娜依姐姐睡去,如此的大好機會,自己卻不曉得逃走。
奇怪!我今天是怎麼瞭?
“你……什麼時候醒的。你想趁我睡著瞭,又來輕薄我,是不是!”
娜依姐姐站起身子,臉罩寒霜。
眼前的形勢十分危險,可不知何故,也許,是很久未碰女人、身體極度饑渴的原因,反正……此刻,我突然感到大腦極度的發熱,胯下龍槍堅硬如鐵……
怎麼會這樣呢?
我騰的站起身子,一雙狼眼,火辣辣的註在娜依姐姐窈窕的身子上,周身,更發出無比強悍的霸者之氣!
“你……你……”
娜依姐姐微微一驚,她退後兩步,平日裡,她身手強我十倍,此刻,她面上的驚惶神情,卻如同惡狼眼前的可憐兔子。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緩緩向她行去。
“你……不要過來!”
娜依姐姐拔出腰間的長劍,鋒利的劍尖直指我的咽喉。
這是一把金色的長劍,劍刃上紋著古樸的花紋,劍光如練。這是……泊米紐卡之劍,我的愛劍。
那日剛從生命泉水中醒來的時候,我苦苦的向娜依姐姐求饒,我曾經輕易的在她眼前潰敗。當時,也許,是由於對身體的長久期待,也許,是由於對娜依姐姐的深深歉意,也許,是自己幾經磨難後對生命的萬分珍惜吧!所以,自己才會那麼的脆弱!
可是此刻呢,此刻,面對著娜依姐姐,我一點也不覺得愧疚。當時,她曾那樣的刺我,若不是自己身具惡魔種子,隻怕我早已死在娜依姐姐的劍下,而此刻的我,自問,對她已是問心無愧。
是的,也許,我曾占有過她,欺騙過她,甚至凌辱過她,但是,所有這些,都隻因為……我喜歡她……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可能會這樣問我:“難道……隻因為喜歡她,你就可以對她作任何事麼?”
這裡,我可以坦坦蕩蕩的回答他們:“不錯!隻要我拉姆紮喜歡過的女人,就一定……絕對要弄到手,甚至不惜任何手段!”
我如此的想著,感到此刻的自己,竟是前所未有的執著……
娜依姐姐,我一定要……你……成為我拉姆紮的女人……
哼!至於利夫?他不過是一個隻會舔女人美腿的小醜,在娜依姐姐面前,在我面前,哼哼。我對娜依姐姐的心意,又豈是那一個小醜所能夠比擬的!……
“把這個尖尖的東西拿開吧……娜依姐姐……否則,你會傷到我的……”
我淡淡的說著,緩緩前行,自己的咽喉,已抵住那鋒利的劍尖。
“你……你……”
狹長的美目中顯露出畏懼與不安,娜依姐姐的方寸徹底亂瞭。
我繼續冷笑,緩緩向前移動,突然喉頭刺痛,鮮血不斷流出。
我不怕死嗎?不,我怕,但是若得不到心愛的女子,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娜依姐姐,我喜歡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歡你,我隻想抱抱你,好麼?如果現在……你還是那麼的恨我,你還是那麼的討厭我,那麼,請割破我的喉嚨,讓我死在你的面前吧!”
我輕輕的說著,扯開身下長袍,露出瞭巨長的龍棒,接著繼續上前。
此刻,我感覺自己像在玩一場賭博,以自己的性命作為籌碼的賭博!
我緩緩前進,為防劍尖刺入我咽喉,面如白紙的娜依姐姐不得不緩緩收腕,結果,我離她越來越近瞭。
“娜依姐姐……”
離她越來越近,看著娜依姐姐淚光朦朧的委屈雙眸,我滿意的笑瞭,然而就在此時……
“你……不要過來!”
娜依姐姐突然閉上眼睛,腕兒一伸,嗤的一聲,我感到喉頭一陣子劇痛,鮮血直灑……
我呻吟一聲栽倒在地,咽喉上鮮血長流。而娜依姐姐一劍揮出,她的身子仿佛虛脫瞭一般,雙膝跪倒在地,滿臉香汗。
好半晌,娜依姐姐沉沉的喘息,那濺血的長劍跌落地上,她淚眼兒模糊瞭,怔怔的愣住瞭……
“咳……咳……”
我按住自己頸上的傷口,竟然輕咳出來,心裡,更充滿絕望:卻原來,娜依姐姐對我,始終是一點情意也沒有……
無奈……傷感……灰心……
我想哭,卻哭不出來。
可是,我為什麼要哭呢,即使我要哭,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哭,難道,我還想讓她看自己這天大的笑話,看自己這自作多情的愚蠢怪物?
我突然站起身子,轉身就跑,鮮血不斷流出,但是我不管。
阿蒂娜依微微一驚,隨即驚醒過來。
“拉姆紮!拉姆紮……”
她從身後追過來,但我不想等她,我心裡充滿絕望,我裸著身體,拼命狂奔,奔瞭許久許久,我突然一腳踩中瞭地上的荊棘,痛哼著摔倒在地。
“拉姆紮,拉姆紮……”
阿蒂娜依追瞭上來,她花容帶雨,一把摟住我赤裸的身子,痛哭出來。
她為什麼哭?她為什麼要追我?昨天的時候,她不是還狠狠的刺我麼?剛剛的那一刻,她不是還想割斷我的喉嚨……
我感到自己陷入徹底的混亂,我什麼也不想瞭,真的,什麼也不想瞭……
“拉姆紮……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一隻冰冷的手挑起我的下顎,我抬起頭,入目的,是娜依姐姐又是心痛、又是愧疚的容顏。
那雙美麗的雙眼啊,此刻,是那麼的紅腫,是那麼的憔悴……
她撕開自己的裙幅,小心翼翼的為我包紮傷口。
“嘿嘿……娜依姐姐,你真的很懂占便宜呢!”
我苦苦的笑著。
娜依姐姐微微一愣,滿臉不解的樣子。
“那天,我隻‘刺’瞭你一下,現在,你卻刺回我兩下,嘿嘿……嘿嘿……咱們就算扯平瞭吧……”
阿蒂娜依聽到這句話,一時面如紅佈,眉目之間瞥向我時,竟有愧疚神色。
良久,娜依姐姐幫我紮好傷口,卻未立刻站起,兩人竟如此依偎著,我緩緩嗅入她那周身散發著的幽雅體香,脖頸間,兀自能回味到方才包紮傷口之時,娜依姐姐那春蔥玉指所帶來的滑膩觸感……
如此情狀,我怎能不神魂顛倒,於是撇過頭去,雙眼,深深註入她那雙水汪汪的純黑色眸子裡,而身下一股瘋狂的欲火,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此刻,我們身處帳外,月色淺淺,身旁的美人兒,立時發現瞭我身下那根又腫又硬的大龍槍,一時間,她又羞又怨,又煩又愁,思緒紛亂間,她柔軟的身子卻在我濃鬱的陽剛欲火下,被熏得醺醺欲醉…………
其實,先前在生命樹下之時,阿蒂娜依已打定主意,要殺瞭眼前的男孩報失身之仇,然後自己再死,也好“一瞭百瞭”其時數月來她萬念俱灰,心中反反覆覆所想的卻是如何報仇,如何雪恥之事,至於與利夫間青梅竹馬的姐弟之情,卻早已漸漸放下,而她芳心之中,不知不覺間出現,並且漸漸取而代之的,卻是那個滿臉童氣的銀發少年。隻不過在當時,阿蒂娜依心中,對那銀發少年的感情是“恨”而不是“愛”長久以來,阿蒂娜依與利夫相伴,自以為“喜歡”利夫,並且一心一意,想作利夫的好妻子、賢內助,然而在內心深處,阿蒂娜依卻是一個極其需要男人疼愛、極奢望呵護的寂寞女人。但可悲的是,以利夫木訥古板的性格,不僅不能從貼心的角度為阿蒂娜依著想,甚至……甚至由於利夫變態的戀物癖,結果,他竟不能帶給阿蒂娜依正常的戀愛……
於是,阿蒂娜依平日裡看似溫柔委婉、性情隨和,可事實上,這個女人內心深處的種種苦痛與暗傷,又有誰人知曉!
可是,就在之前的那短短片刻,銀發少年那種誇張、大膽、狂妄甚至羞人的示愛舉動,卻實實在在的打動瞭阿蒂娜依的芳心。試想想,女人活在世上,竟有一個男人為瞭得到自己的愛,而甘願失去生命,這樣的一個女人,又怎能不會感動呢?更何況,那銀發少年那種狂妄而囂張的霸氣、那種單刀直入的白癡級求愛方式,正是與阿蒂娜依溫柔含蓄的本性,所生生相克的克星!
愛恨之間,往往便是一線之差,而阿蒂娜依此刻的心意,何嘗又不是如此…………
當我邪惡的大手,再次撫上娜依姐姐背脊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後者已經不再抗拒,而且她的身體,還在緩緩發熱的瞭。
“娜依姐姐……”
我輕輕喚瞭一聲,雙臂猿伸,已摟住瞭她芳香的身子。
“……”
明晃晃的鳳目幾乎要滴出水來,娜依姐姐嬌靨泛霞,被我緊緊摟住的時候,她一對纖手護在胸前,可憐的與我保持著一點點的距離。
我感到自相識以來,後者首次表現的一點點、對自己那種前所未有的順從,一時間,我心花怒放,心下更充滿新奇與刺激的欲望,並且,還在瘋狂的不斷膨脹著。
她,這個溫順依在我懷裡的女人,真的是娜依姐姐,真的是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那個利夫。撒繁的未婚妻麼?
我定瞭定神,細審佳人容顏,隻見那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上,狹長的鳳目,細黑的柳眉,懸丹也似的鼻兒,還有那誘人至極的倩唇,清麗如芙蓉出水,嬌媚如牡丹含芳,如此傾國傾城的美貌,卻不是我朝思暮想、妄想能夠得到的娜依姐姐是誰?
我得意淫笑,嘴唇湊過去,要吻娜依姐姐的倩唇,哪知娜依姐姐皺皺秀眉,別開臉去閃避,結果,我的熱吻,竟落在她甜甜的嘴角上。
“怎麼……娜依姐姐……”
瞥見她為難的臉色,我早猜透她的心事,卻假惺惺問道。
“我們……不可以的……利夫他……”
娜依姐姐雙手撐著我胸膛,勉力的與我維持著距離,她嬌喘連連間,吐氣如蘭的說著。
我心裡好笑,事到如今,如箭在弦,娜依姐姐還“不可以”呢!嘿嘿,真是一個妙人兒啊。
我也不急來,當下伸過嘴去,輕輕吻動著她吹彈得破的臉頰,然後緩緩的滑下,吻著她細嫩得頸子,啜著她細巧的耳珠,同時,一對邪惡的大手,緩緩向下侵襲,順著那柔軟的外袍,淫褻的撫摸著美人兒姐姐那對修長的嫩腿……
“嗯……嗯……不可以的……”
美人兒姐姐似是難過、似是舒暢的呻吟著,她一對兒白皙的纖手分開去,抓著我作惡的雙手,結果卻被我趁機壓過身去,倆人翻落草叢之中……
我隔著薄薄的春衫,用自己的胸膛磨蹭著她春山一般挺拔的胸部,邪惡的牙齒,更是輕輕嚙咬著美人兒那圓潤的耳珠,其結果,令可憐的美人閉起瞭雙眸,皺著柳眉開始苦苦呻吟瞭。
娜依姐姐的身子,好香!
我依稀回憶起,那日在黑暗的龍窟為她開苞的情景,唉!我不禁感嘆自己,竟能享用如此的美女,嘿嘿……當真是艷福齊天啊!
“不……不要……”
她的身子蛇一般的扭動著,那盤起的秀發散開處,化為黑色的雲瀑,散發出點點的光澤,我伸出蛇一般的小舌頭,舔濕瞭她細長的睫毛,然後緩緩滑下,舔過她尖尖的鼻梁骨,最後,落在她櫻紅的唇兒上……
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她似乎有點膽怯,但那一對兒溫軟的嘴唇,被我緊緊啜住的時候,我可以感到,她那緩緩融化的矜持。
幾經辛苦,我邪惡的舌頭,終於分開美人兒軟而厚的唇瓣兒,滑入她溫濕的口腔,她的小舌頭又香又彈,與我糾纏的時候,竟是十分主動……
我可以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在融化……融化……
黑發美女的那對纖細的手掌,漸漸控制不住我兩支魔手的深入侵襲瞭……我撩開瞭裙擺,細細撫摸著她那極富彈性的光滑腿肌,而那裡,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所在……
“啊!”
黑發美女嬌滴滴的呻吟瞭,她深深的喘息著,無奈的睜開那對兒狹長的美目,用那股似是痛苦、似是難受的眼神瞥視著我……
此刻她的眼神,足以殺人!
我一手輕捏著美人兒的腿肌,間斷性的給她一次重擰,隻難受得這位美麗的姐姐秀眉緊簇,紅唇兒緊咬,而我的另一支魔爪,更是肆無忌憚的握住瞭她蜂挺的奶子。
“……不要……”
娜依姐姐低低呻吟著,一手伸過來按住我的魔爪,不料她這個動作,反而加重瞭我抓捏的力度,一時間,娜依姐姐軟軟彈彈的酥胸,被我放肆的拿捏成各種形狀……
娜依姐姐那一身紅底白花的長袍,此刻也皺瞭,亂瞭,開瞭……
我高高的掄起裙擺,勾起她一條春笙一般的玉腿,手掌按著香蠕蠕的腿肌,緩緩滑下,竟落在她腿根處細巧的紫色縶褲上……接著,魔指按捏那墳起的痕跡……
“啊……不要……不能碰那裡……”
阿蒂娜依大吃一驚,急急的按住瞭我的魔爪,更是睜大瞭鳳目,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哀怨求饒的神情看著我。
我吻瞭她臉頰一下,得意的笑著,接著大手抓住她冰涼的手掌,緩緩……緩緩移動到自己的胯下,將她的玉手,按在我那肥長堅挺的碩實肉棒上……
阿蒂娜依大驚,眼前的男孩,他怎麼可以這麼的放肆、這麼的囂張、這麼的淫蕩呢……她想收回手掌,卻被我緊緊捉住……
“娜依姐姐!”
我一臉威嚴的瞪視著她。
一對妙人兒四目相投,不到片刻,阿蒂娜依感到自己從芳心深處開始屈服,開始潰敗……潰敗的一發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娜依姐姐水汪汪的鳳目裡,竟泛起瞭委屈與羞愧的神色,她咬瞭咬嘴唇,無奈的握住瞭我碩大的男根,生澀的套動著,同時她閉上瞭眼睛,那微微開闔的小嘴,在我作惡在她豐滿股間的魔手的一記記按撓下,喘出一陣陣急促的呻吟。
美人兒姐姐的身體,真的非常敏感!我舔著她的小腿肌,摸著她的小花蒂,才片刻功夫,她紫色的縶褲,竟然……竟然濕透瞭!
“娜依姐姐……你的身體,真的好敏感呢!”
我感到自己的熊熊欲火,已經達到極限,當下放開她的美腿,雙手扶上她的腰帶,便要為美麗的姐姐解除武裝。
“拉姆紮……不……不要……”
到瞭最後關頭,娜依姐姐抓住瞭我的雙手,美目乞憐一般的瞅著我,道:“我們……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子?”
“哦?……”
我回以一個邪惡的淫笑,暗忖娜依姐姐啊!我們到此地步,如果“不要這樣子”那麼還能哪樣子?
此刻娜依姐姐全身如同春泥,手足酥軟無力,哪裡抵禦得住我的虎狼魔爪,兩下兒工夫,這位可憐的草原玫瑰,竟被我剝得如同大白羊一般。
當我解下娜依姐姐那條濕漣漣的紫色縶褲的時候,眼前的黑發美女,竟是徹底的崩潰瞭,霞染雙頰的她閉瞭秀目,緊張的躺在地上,而我目睹著她那具具有驚心動魄美感的赤裸身體的時候,竟生出一種頭暈目眩的快感!
天哪,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美,不盈一握的柳腰,潔白修長的美腿,豐滿的玉臀,蜂挺的椒乳,斧削般的香肩,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在她黑亮長發的映襯下,發出雪玉一般的光輝!那細巧的臍渦之下,豐滿的美腿之間,是細黑的芳草……天哪!娜依姐姐的身子,真的好美!
其實,我並非第一次欣賞娜依姐姐美麗的身體,隻是,與上一次假冒利夫相比,此刻的我,卻是以拉姆紮的身份,在這裡堂堂正正的享用她!哈哈哈哈!
一想到這一點,我就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舒爽!
事實上,若論身材,凱瑟琳並不遜色於阿蒂娜依,而且在豐滿程度與彈性指數上,凱瑟琳作為魔女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身子,仍然擁有一種文雅溫潤的氣息,而且,正是這種氣息,讓我何其的迷醉於其中…………
“娜依姐姐……”
“……”
“你的身體,好美哦……”
聽見我由衷的贊賞,黑發美女睜開秀眸,喜悅而羞澀的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一手抓起她雪丘一般的奶子,邪惡的擠捏著,用指尖夾擠著淡紅的乳頭,緩緩扯動中,竟帶動整個雪丘,發生整體的橢圓狀變形。
草原上的玫瑰輕輕呻吟著,雙手可憐的扯著地上的草皮。
我挑起她一條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玉腿,淫褻的舌頭,緩緩的咬動著她尖尖的腳趾,然後舔弄著她光滑的腳背,緩緩滑下,從緊實的小腿到豐滿的大腿……
這裡,是她全身最為敏感的部位,我學習著利夫的手法,直舔得她細細叫喚瞭出來。
隻舔得片刻,娜依姐姐便全身抽搐,那雪白的肌膚內裡,已透出一層淡淡的暈紅……天哪!她的美腿,竟然會敏感到這種地步!
“娜依姐姐,你的腿……好香呢!”
我色迷迷的說,一邊咬著她大腿的香肌,一邊用手指,試探性的擠入她的蜜穴。
“啊……啊……不要……不要……”
黑發美女皺著眉頭想要拒絕,可是我淫褻的魔舌與罪惡的手指,早已對她開始瞭徹底的進犯。
“啊……啊……不要啊……呃……”
可憐的美人兒,她無奈的承受著我的進范,我舔著她的美腿,手指直摳得近百下,她“啊”的一聲悲鳴過後,春洪泛濫,已來瞭一次高潮。
其時,她細致的衣袍靴襪散落在四周,那具白玉般的身子濺滿香汗,小高潮過後,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裡竟滴下淚珠,黑色的秀發散亂成一片,更有幾根零碎的黑絲貼在她汗濕的玉頰上……啊!如此美態,直要叫人發狂!
此情此景,我若還不有所動作,那就妄為男人瞭!
當下我擺正娜依姐姐的身子,在她又是驚懼、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又是無奈、又是期待、又是不安的眼神下,我粉紅色的巨大蘑菇頭,已經緩緩貼上瞭她蜜液泛湧的花門之上……
“不可以的,拉姆紮,我們怎麼能……這個樣子?”
娜依姐姐突然流下淚來,澀澀的說道。
“娜依姐姐,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麼,難道你是鐵石心腸,硬要置我拉姆紮於死地不可麼?”
我不無感慨的說著。
與我對視良久,娜依姐姐卻逃開瞭目光,她隻是側著臉閉上瞭美目,粉臉,卻一直紅到瞭耳根。
既有佳人首肯,我又敢不賣力?
此刻,我心中泛起萬丈豪氣,暗忖任你利夫英雄蓋世、忠孝仁義、任你阿蒂娜依國色天香、癡情種種,到頭來,莫還不是栽在我拉姆紮的肥壯龍槍之下麼!
哈哈哈哈……
比之兩年前,在娜依姐姐面前屢屢示愛、卻屢屢遭拒的淞樣兒,此刻的自己,又怎能不意氣風發、欲火萬丈呢?
娜依姐姐,你當日拒絕我心意的時候,又可曾想到瞭今日?
“哈哈哈哈……娜依姐姐啊,你終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淫褻笑道,雙手捏著阿蒂娜依香軟的臀肉,腰部一個用力,伴隨著娜依姐姐的一聲低低痛呼,那碩圓的龍頭,便擠著溫濕的穴壁,狠狠的向內裡插入瞭進去……
“滋滋咕咕”一桿到底,霎時間,我徹底的填滿瞭娜依姐姐,她皺起瞭細眉,挺著渾圓的酥硬奶子,輕輕的呼痛著,也難怪,這隻是她人生第二遭,而且距離那日失身,已有兩年時光。兩年時間,可以發生很多很多事,兩年的時間,娜依姐姐,實是清減瞭。
“娜依姐姐,你瘦瞭……”
我愛憐的捏著她的葡萄一般硬起的乳頭,而後者,此刻兀自可憐的閉著眼兒,咬著唇兒,方才我的那一記生猛的長驅直入,實已讓這位久不逢撻伐的嬌娃吃盡瞭苦頭,她長長美腿緊緊盤著我的虎腰,身子僵硬,一動也不敢亂動,更別提,開口說話瞭。
而我呢,若非我早對娜依姐姐那個外緊內松的寶壺蜜穴,有所心理準備,嘿嘿,隻怕我這記兇猛絕倫的“長驅直入”之後,便馬上就要一泄如註、功敗垂成瞭!
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寶壺蜜穴,仍是讓我爽的不能再爽,尤其當我肥大的龍頭與粗長的龍竿生生擠入她緊鎖的壺口,進入那溫濕柔軟的壺內空間時,那種一緊一松的恐怖級快感,實在讓我渾身發酥。
好半晌,我根本不敢抽插,娜依姐姐可憐的蜜穴中納入瞭如此碩大的醜物,她那肥厚的花唇陣陣痙攣性的收縮著,要命的壺口更是變得宛如一塊緊緊的橡皮箍子,紮在瞭我堅硬的龍根之上,而且,上次的經驗告訴我,如果我在此刻動作的話,不僅會給娜依姐姐帶來很大的苦痛,而且,自己也絕對不能堅持很久。
於是,龍頭緊抵花心,我親吻著痛苦中女人的香香嘴唇,一手按摩著她的香酥奶子,一手輕拈著她的滑嫩腿肌。
受到我溫柔的呵護,黑發美女打從心底下感激,同時,一種想要討好眼前男人、取悅眼前男人的本能,從她芳心深處萌生。
唇舌糾纏,香津暗渡,此刻的娜依姐姐是如此的柔順,她第一次的如此配合的主動與我熱吻,一雙細膩的手掌,更是輕輕撫弄我冰涼的背脊……
郎情妾意,冰雪消融,自此刻起,我方才感受到與娜依姐姐兩情相悅的甜蜜滋味。
不久,二人的身體漸漸發熱起來,我感覺到娜依姐姐的蜜壺之中漸漸溫軟,漸漸的放松,粘稠的花蜜在內空的玉壺中緩緩流動,蜜液瓊漿,滲透著我的肥大龍槍,而她那漸漸松軟的壺口,更是如同一個嬰兒的小嘴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我的龍莖與龍根。
啊!如此寶穴,爽!太爽瞭!實在是太爽瞭!
我不禁大喜,卻瞥見娜依姐姐此刻已睜開含水鳳目,情意綿綿的望著自己。
“娜依姐姐,我……要可動一動咯?”我試探性的問道。
娜依姐姐粉臉一紅,卻點瞭點頭。
我輕輕一笑,直起腰桿,將娜依姐姐的美腿抬高、抬高,使之與她美好的上身形成幾乎對疊的姿勢,然後合身壓上……
“滋咕”、“滋咕”、“唧唧”……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黑色的芳草間,暗紅的莖桿帶動著鮮紅的花唇一下下翻開,一下下閉合,蛋白色的蜜液一絲絲的從蜜穴中流出,我感受著娜依姐姐的蜜壺寶穴,對自己邪惡的龍槍一下下刮擠著,一顆心幾乎酥透瞭,麻透瞭……
而娜依姐姐呢,開始的時候,她還緊緊咬著嘴唇輕哼緩吟,可是到得抽插瞭五六十記時候,她再也忍耐不住,竟張大瞭櫻唇,舒爽的哀叫起來,而且與此同時,她還用一雙玉手,放肆的緊抓著我的屁股。
我強忍著泄精的尿意,開始逐漸的加重抽插的速度與力度,而此時身下的美人兒,竟是萬分的配合,她抓著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協助著我,放縱的對她自己進行著奸淫。
“啪……啪……啪……”
我的骶骨一下下撞擊著黑發美女那玉盆一般的肥美豐臀,速度,越來越快,自己的秘技“龍槍連環突”一經使出,又豈能無功而返,隻聽“滋滋滋滋”聲中,黑發美女體內的花心,被我一陣子連續戳打的催發下,終於開始徹底的收縮瞭。
“嗯……呃……”
最終的階段,阿蒂娜依發出嘶哭一般的低泣,她鋒利的指甲,抓破瞭我屁股上的肌肉,痛得我大呼一聲,當下骶骨緊抵玉臀,龍頭緊抵花心,灼熱的陽精瞬間噴發而出,盡數碰入那蜜壺的深處……
泄……泄……再泄,良久良久,我仿佛已泄為徹底的空殼,昏昏沉沉,搖搖欲墜之間,身下,卻伸來一對雪藕般的玉手,她們扶住我的肩膀,讓我緩緩的伏下,匍匐在那具香汗淋漓的美麗裸體上,與此同時,又有一張形態幾近完美的紅唇緩緩湊過來,吻住瞭我微微顫栗的嘴唇……
於是,兩人貼體相擁,輕輕喘息著,靜靜感受著暴風雨過後的甜蜜於溫馨……
說來,實在想不到的是,我恢復身體後的第一次,竟能上到娜依姐姐這樣的美人兒,嘿嘿,老子當真艷福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