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思的蜜穴又緊又淺,因此射精後、兀自堅硬的肉棒,在莖桿處被卡在穴口上,同時大量汩汩的滾燙黏液不斷的噴射……噴射……將席思那可憐的小容量蜜穴充填……充填……
我淫褻的體液……甚至……將她那一寸脂肪也沒有的小腹部……微微的充填得腫脹起來……
“啊……”
席思難受極瞭,她感覺到自己下體的容積,被極大限度的撐滿瞭……那蜜穴深處又痛……又酥……又麻……又癢……
她微張著紅唇不住喘息著,豆大的淚珠子,從秀美的眼角不住留下來……
那種被徹底的充滿……徹底被占據……徹底被深深充滿的快感……那花房深處因著大量淫精而被熊熊燃燒一般的灼熱……令可憐的美人迷失在高潮的頂峰之中瞭……
我感到自己滿足極瞭,今天不僅占有瞭眼前這連塔傢族的大美人的處子之身,而且,她那特異已極的處女蜜穴,更是給我帶來瞭極大的快感與歡愉……
通體舒爽,胯下漸漸松軟的肉龍……兀自足在美人此刻已陣陣抽搐的蜜穴之內……我感受著宣泄後的片刻安逸,雙眼細細打量著,連塔小姐此刻失身之後,那霞軟桃腮、神若怡蓮的動人神態。
此刻,我心中邪惡的欲望……滿足已極……
她,這個剛剛被我奪去紅丸的絕世美女……是席思也……剛剛……我幹瞭席思也!……
嘿嘿嘿……這簡直令人不敢相信!哈哈哈哈……我剛剛該不是在做夢吧……
我這想著,一手撫上她滑嫩的背肌,一手勾著她那帶有細細濕汗的香臀,便摟著她盤在自己身上的白蛇一般的嬌軀,下體兀自緊緊與她相連的、從冰涼的湖水中爬瞭出來……
良久,我徹底軟下的那條死蛇,終於成功的從連塔小姐體內解脫出來……伴隨著“咕咕……”聲響,大量夾雜著絲絲紅色的乳白色的淫液,從連塔小姐微微豁開的玉蚌中不斷的流出來……
“席思……你……你流瞭很多血呢……”
我的語氣不無疼惜,確實,以席思那處之特異,開苞之痛,無異強出普通女子數倍。
“嗯……”
席思羞不可抑的,將她秀發散亂的臻首藏在我脖頸之下。
“席思,你把自己身上的暗黑貞禁解去,便是……便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我……是不是?”
席思粉臉燒紅,默然不語。
我不禁感動,吻瞭她的額頭。
席思一支玉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道:“其實……席思隻是想過普通女子的生活,不要作什子爵小姐,更不要作太子妃,席思……隻想作一個普通的女子……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說著,美目深情漣漣的註視著我。
“席思……”
我湊過嘴去,二人又吻在一起……
天色漸晚,二人穿起衣服,當我瞥見席思那乳白緞子一般的肌膚緩緩被裹入白棉的裡裙之中時候,心裡感到一陣的惋惜……
多棒的美女啊!……如此卿卿,怎能放過……我如此想著,同時又頭痛不已。
此刻席思已然對我以身相許,以她率直的性子,想必回頭回到蜚裡佈身邊,便要與這位達普拉皇太子解除婚約,到時候就大件事瞭!……
糟糕……糟糕……若是……若是被蜚裡佈知曉老子拔瞭他未婚妻的頭籌,暈……屆時,那個莽夫隻怕要雷霆暴怒,屆時撒發尼王國與達普拉帝國的關系,隻怕大大的不妙!
當下我正在頭痛,席思已穿好衣服,將她微濕的秀發結成一個短短的麻花辮子。
“拉姆紮……哥哥,席思……這就去見蜚裡佈殿下,與他解除婚約……”
席思甜笑的看著我,潔白的右手伸到左手上,從無名指上取下一枚黃金的黑魔玉戒指。
拉姆紮哥哥?席思第一次……這叫我也!甜甜的嗓音讓我極為受用。不過此刻我卻頭痛之極,蜚裡佈早懷疑席思對我芳心暗許,此刻席思貿然提出解除婚約,蜚裡佈暴怒之餘,哪能不聯想到老子身上。
“這個……你……啊……那個……”
我捏著席思的玉手,愣愣說不出話來,此刻饒是我巧舌如簧,卻再也想不到合適理由,勸席思不要解除婚約的。
席思見我面色為難,以為我擔心她突然變心、不肯與蜚裡佈解除婚約,結果這位滿臉紅暈的美女甜甜而笑道:“拉姆紮哥哥,席思……席思都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你瞭,你……還不知道席思的心意?”
於是,她在我震驚的張大瞭嘴巴的臉上親瞭一下,便轉身離去。
“這個……那個……”
我找不到理由,眼睜睜望著席思俏麗的背影緩緩離去,心下叫苦不疊。
不行!不行!無論用什方法,一定不能讓席思與蜚裡佈解除婚約……否則,老子還不被大卸八塊……
打定註意,便要追上去說服席思,豈知這時不遠處想起人聲,而我剛剛奸污瞭達普拉帝國的準太子妃,心下有鬼,便躲到湖邊的林木中。
隻見一男一女兩個身影,緩緩行到湖邊。那女子芙蓉臉,淡紫色的眸子,淡藍色的嘴唇,正是凱瑟琳。而那男子黑發牛角,卻是倫斐爾……
二人並肩行到湖邊,模樣親昵,我一見如此情景,心中不禁大怒:奶奶的!凱瑟琳,好你個臭小婊子,媽媽的,你昨天晚上才剛被老子插過,今天,卻來這裡私會情夫!可恨!可恨!
我強抑怒火,隻聽凱瑟琳緩緩說道:“倫斐爾,你……找我來這裡,可是有什事?”
“凱瑟琳妹妹,”
倫斐爾諂笑道:“咱們之間……好久沒……認真……談心瞭呢……”
凱瑟琳冷哼一聲,道:“我們之間,還有什好談的……”
倫斐爾一手伸過去,抓住凱瑟琳的柔莦,道:“凱瑟琳妹妹,你知道?前幾日你身上魔毒發作,我……我可真的是非常擔心呢……”
凱瑟琳一掙之下,玉手掙脫倫斐爾掌握,冷聲道:“是?你很擔心我,當時我的容貌,變得醜怪得很……是不是?結果……我中毒瀕危的時候,你卻是理都不理,是不是?”
倫斐爾繼續諂笑,一手伸過去竟摟住凱瑟琳的纖腰,道:“凱瑟琳妹妹……你誤會瞭,當時你中毒甚深……需要精養,我是怕打擾你休息,所以才……才不來看你……嘿嘿……”
凱瑟琳用力掙瞭掙,這次卻未掙脫倫斐爾的魔爪,於是她柔軟的身子,已被倫斐爾摟在懷裡。
“你們男人,卻沒一個好東西……”
凱瑟琳心中淒苦,流出淚來:“就會……就會欺侮我們女人……”
“瞧你說的,凱瑟琳,我哪裡舍得欺侮你呢?兩百多年瞭,難道我的心意,你還不清楚?”
倫斐爾繼續甜言蜜語。
“你的心意,你有什心意?”
凱瑟琳冷笑。
“等此間事情一瞭,”
倫斐爾道:“我們便返回提卡尼亞大陸好?到時候……讓我稟明魯西法皇帝,我要娶你……”
“是?”
凱瑟琳道:“你有辦法說服我爸爸,把我嫁給你?這次回去提卡尼亞,若是我找不到惡魔的種子,老頭子就要把我收作側室……”
“不用怕,寶貝,”
倫斐爾道:“萬不得已,到時候請我父親“圖倫大公”出面,以兩族聯姻為由,逼迫你父親“黑騰大公”……將你嫁給我。”
凱瑟琳面色一喜,道:“你此言當真?”
“絕對不假,”
倫斐爾見風行船,道:“我娶你為妻,我們便同時擁有基沃傢族與達瑞德傢族的支持,嘿嘿嘿……到時候,整個魔界……都將是我們的天下……哈哈哈哈……”
說到後來,倫斐爾得意至極,忍不住大聲豪笑起來。
“可是……可是……”
凱瑟琳泫然道:“我此身已非完璧,倫斐爾……你……你真的願意娶我?”
倫斐爾聞言,俊臉立時發黑,表情如同吃屎一般的難受,好半晌才極度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凱瑟琳,你怎能……如此說呢,我倫斐爾喜歡的是你的人……其實,無論你的身體變成怎樣,我……我都不介意的……更何況……你長得如此的美,又是基沃傢的長女……”
凱瑟琳大為感動,嗲聲道:“倫斐爾,你對我真好……”
“凱瑟琳,我愛你……”
倫斐爾“溫柔”諂笑,雙手摟緊凱瑟琳的身子,一張大嘴,便緩緩向凱瑟琳淡藍淡藍的嘴唇上吻去。
我看到此處,心中又妒又恨,妒的是凱瑟琳這騷蹄子,果然還是對倫斐爾情有獨衷,恨的是倫斐爾這小白臉,嘴巴恁是真甜,哄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眼見凱瑟琳臉色微紅,湊起櫻唇,就要對倫斐爾宛轉相就,我躲在草叢裡,心中怒極。
媽的!這小臭婊,公然被著老子偷漢子……看模樣還真嗲呢……可惡!
當下我便要發作,突然,肩頭被一個重重的馬蹄按住,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姆紮小主人,少安毋躁!”
側過頭去,卻看見夢魘獸盧克的馬臉。
我微微一驚:“盧克?是你?”
“是我,小主人……”
“你什時候來的……”
“嘿嘿……”
盧克低聲笑道:“繼承瞭暗黑魔種的小主人拉姆紮啊,您忠實的人盧克,一直悄悄跟在您身後,負起保護您安全的職責!”
“你……你一直跟在我身後,那……那我和席思……”
“放心吧!小主人,盧克可以向你保證,除瞭我之外,不會再有第二人……看見你們……你們那個……那個的事情……”
“你……你都看見瞭……你這個變態!偷窺狂!”
我咬牙切齒,掐住盧克這個馬形怪獸的脖子……
媽的!我可不是暴露狂,老子最恨自己“爽”的時候被人傢偷看!
盧克登時喘不過氣來,它的一隻馬蹄,卻指向林外的凱瑟琳與倫斐爾:“小主人,你……你快看……”
我一驚之下,回頭看去。隻見倫斐爾緩緩俯下的嘴唇,就要吻住凱瑟琳淡藍的妙唇之時,本是秀眸微閉的凱瑟琳,卻突然十分心煩意亂的樣子,卻見她咬住櫻唇,一側腦袋,避過倫斐爾的熱吻。
一吻落空,倫斐爾奇道:“怎瞭?凱瑟琳……”
凱瑟琳皺著細眉,默然不語,秀臉上一副煩亂的樣子。
“凱瑟琳,讓我吻你……”
倫斐爾湊起色嘴,又要吻向凱瑟琳時,卻被美麗的魔女春蔥般的玉指伸出,按住他的色嘴。
“不要……倫斐爾……”
“為什?”
魔族帥哥倫斐爾一臉愕然。
“對不起……倫斐爾……我……我突然心裡好亂,你……你讓我靜一靜,讓我好好想想……好?”
凱瑟琳美艷如花的臉上,此刻又是苦惱、又是煩躁。
美人如此拒絕,倫斐爾哪能不怒,卻見他雙眼露出獸光,雙手突然抓緊凱瑟琳香肩,他邪惡的嘴唇撅成喇叭形,直直便向凱瑟琳嬌嫩的嘴唇上,再一次強吻下去。
“不……不要……”
凱瑟琳搖動著臻首,躲避倫斐爾的大嘴,同時身子在倫斐爾縮緊的懷抱裡掙紮,然而,平日武技高出倫斐爾不知數十倍的凱瑟琳,此刻卻似全身無力一般,手腳軟軟綿綿的,竟掙不脫紈褲子弟倫斐爾的懷抱。
倫斐爾大嘴亂吻,片刻間以在凱瑟琳躲避的臉頰上、粉頸上、秀發間連吻瞭數記。
凱瑟琳又羞又惱,纖手揚起,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便重重的抽瞭倫斐爾一記耳光,隨即趁著倫斐爾微微驚愕的縫隙,凱瑟琳掙開倫斐爾的魔爪,她腳步踉蹌,跑開數步後,竟雙腿一軟,摔倒在地。
“我……我怎會這樣?”
凱瑟琳發覺自己此刻,竟連手指動一下都萬分費力,而與此同時,全身上下如同火燒,一股古怪、奇異的熱意……正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斷蔓延……
倫斐爾撫摸著自己被扇過的臉頰,一雙狼一般的眼睛,惡狠狠的落在地上、渾身酥軟的凱瑟琳身上,這個色鬼漂亮的嘴角,泛起一絲淫笑。
“倫斐爾……你……你對我的身體做瞭什?”
看著倫斐爾滿臉淫褻的笑意,凱瑟琳恍然大悟。
“嘿嘿嘿……”
倫斐爾淫笑著從自己懷裡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道:“也沒什……我隻是在自己身上,塗瞭點“莫息香”嘿嘿……再配上一點點“魔鼬之息”哈哈哈哈……這樣的話,凱瑟琳,你是否會覺得全身無力呢?”
莫息香是種無聲無味氣體,這氣體對雌性生物有效,能激發她們的潛在性欲,讓她們能夠更徹底的投入到性欲交媾中來,是昂貴的高級春藥。而“魔鼬之息”是采用魔鼬在遭遇危險時從肛門排放的臭氣中精煉而成,能令嗅入此種氣體的人,全身乏力、虛弱不堪……
兩種毒氣混在一起,其作用不言而喻,嘿嘿……當真是淫賊必備啊!
當下場中的凱瑟琳面白如紙,她怎也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平日裡溫文爾雅、儒弱斯文的倫斐爾,此刻,竟會對自己作出這種事情來。
“你……你不要過來……”
凱瑟琳怯懦的喊著,四肢掙紮著想要爬動,卻發現,自己竟是一動也不能動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倫斐爾得意已極,他兩下剝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體和胯下碩長的鬼東西,道:“凱瑟琳妹妹,嘿嘿嘿嘿嘿……我早就想得到你的身體瞭,今天……就讓你嘗嘗我這個東西的滋味……嘿嘿嘿……你很快就會喜歡上我的……”說著,他挺瞭挺胯下的長莖。
“你……你無恥……”
凱瑟琳哭瞭出來,她不禁在想,怎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盡是無恥的淫賊。
“嘿嘿嘿……凱瑟琳,你這個被人奸過的小賤貨,媽的!還敢在老子面前裝純情,靠!你的小穴別人都操過,老子卻操不得……哈哈哈哈……”說著,他已騎在凱瑟琳身上,撕扯著她的衣裳。
雖然曾有過被奸的經歷,此刻凱瑟琳依然害怕:“倫斐爾……住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辟!”
倫斐爾狠狠抽瞭凱瑟琳一耳光,道“住嘴,你這個騷貨,媽的!你被別人玩得要爛,老子卻不得不娶你,你知道為什?媽的!實話告訴你,這隻是因為你是基沃傢的長女……娶你……對我的前途很有幫助。”
“哼哼……否則你這種被人玩爛的賤貨,打死我都不要……”
倫斐爾撕扯著凱瑟琳的衣服,破佈聲連響,凱瑟琳衣裳盡去,落出雪白的球形大奶子……
“我看錯你瞭!倫斐爾……你這個惡棍!”
凱瑟琳感到由心底升起的一種絕望,同時,自己的身體卻越來越熱瞭。
倫斐爾哈哈大笑,一手探入凱瑟琳腰間裙幅,就在他要為眼前這位絕美魔女,解除她曼妙身體上的最後一件防具的時候…………
“住手!”
一個雷霆厲吼驚天而將,將此刻正洋洋得意的倫斐爾,嚇瞭個屁滾尿流。
倫斐爾顫栗的回過頭來,便看見瞭坐在高大的夢魘獸背上、微風凜凜的我。
夢魘獸的鼻孔裡噴出股股黑氣,夢魘背上的黃金馬鞍中,身著華服的我滿面怒容,威嚴有如天神降世。
話說回來,此刻的我,出場形態為何如此威嚴呢?當然,這都來自於剛才,我和盧克二人關於“如何在英雄就美情況下、給女方更深刻的印象?”
問題的反復討論。
霎時間,本就對我萬分忌憚的倫斐爾,此刻更是嚇得面色慘白、渾身發抖。
其實我與倫斐爾一般,都是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武技根本不通。
不過,在倫斐爾的眼中,我便是隨時可能變身為那兇狠無敵“金獅子王”的恐怖怪獸,是以,他對我怕得要死。
“倫斐爾,你好大的擔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侮辱凱瑟琳小姐……”
我手持長劍,眼中射出“厲芒”被我的“厲芒”射中,倫斐爾渾身巨顫,他雙膝一個發軟,竟然跪到地上:“不……我……我……”
凱瑟琳一臉淚痕,纖手費力的扯起地上的裙衫,遮住自己的胸脯,一雙明亮的秀目射到我身上,眼神中又是感激、又是羞愧……當然,還有更深的一層情蘊,那是喜悅……
“可惡!我生平……最恨你這種欺負女人的淫賊瞭!”
我惡狠狠的道:“不行!老子要馬上變身金獅子王,然後……把你吃成骨頭!……嗷嗷嗷嗷……”說著,我作勢要發生變身的樣子……
“啊!啊……拉姆紮殿下……不要啊……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這下子,倫斐爾當真是被嚇破瞭膽,他跪在我面前,叩頭如同雞啄米一般,而他胯下的肉莖,早就嚇軟瞭。
嘿嘿……看來,那日金獅子王的恐怖形象,已經形成瞭倫斐爾這小白臉的心裡陰影……
“哼!”
我冷峻著臉行到他面前,看著他恐懼如同老鼠一般的醜臉,心裡好笑,突然,我一記抬腳猛踹,隻聽“嘎吱吱”脆響連聲,自己一腳已重重踹到倫斐爾胯下,那軟弱無力的小雞上……
“啊!”
倫斐爾淒厲的慘叫著……
“給我滾!”
我暴吼一聲。結果倫斐爾如或大赦,他捂著自己胯下鮮血淋漓的東西,也顧不得穿衣服,便連滾帶爬的遠遠逃去。
按照事先安排的“劇本”要求,此刻盧克知機的離去,現場便隻剩下我和凱瑟琳二人。
我半跪到凱瑟琳面前,細心的摟住她白膩膩的身子,柔聲道:“琳姐姐……你沒事吧?”
“少來!”
凱瑟琳淚眼惺忪,卻冷哼一聲道:“拉姆紮,你……你想笑就笑吧!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覺得很可憐、很好笑……是不是?”
“我怎會笑你呢?琳姐姐,你遇人不淑……我關心你還來不及?又怎敢笑你……”
我淫褻的嘴唇,吻上琳姐姐那帶有紫水晶耳環的尖尖細耳,雙手更撫上她微微顫栗的酥胸……
琳姐姐默然不語,仍我輕薄,過得半晌,才突然道:“拉姆紮……我問你,你就懂得羞辱我,輕薄我,是也不是?”
我微微一驚,連忙道:“琳姐姐,直到此刻,你還不知……我對你的心……好!好!我這就開膛破肚……把心掏出來……送給你!”說著,假惺惺拔出腰間的匕首。
琳姐姐啐瞭一口,嬌靨上終是露出喜色,隨即轉過臉去,冷冷的道:“我要你的心作甚?你自己掏出來,送給你的人魚妹妹去……”
我大感頭疼,直到此刻,她還在吃阿魯蒂蜜的醋,於是心中暗道:此女雖是貌美如仙,性子卻終是乖戾莫名……唉……對付這種女人,多動手,少動口,事實勝於雄辯!
當下再不言語,我一隻魔爪,已緊緊捏擠著琳姐姐那形態完美的乳球,一手從她光潔的小腹撫入她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帶,將她身上那最後一層的障礙除去……
我感覺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再次的堅硬勃發瞭……暈……我那鬼東西,才剛剛奸過席思的處女嫩穴,當時射出那多精華,此刻,竟然這短的時間內,卻又一次勃起瞭……
啊喲!糟糕,不好瞭……此刻席思已然走遠……奶奶的……罷瞭……罷瞭……我堂堂龍槍騎士拉姆紮,還怕瞭那個蜚裡佈不成!不管瞭!……反正也追不上,此刻,先幹瞭眼前的美女再說。
還有呢!不知盧克又躲到哪裡去瞭,媽的,莫不是又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偷窾我與美女們做愛吧!奶奶的!罷瞭……此刻也管不瞭那多瞭……
一想到周圍的某個陰暗角落,可能還存在著盧克的一雙眼睛,在偷偷註視著自己奸美的舉動,我不禁覺得異常的興奮,肉莖如鐵……
“琳姐姐,你的那裡,好濕好濕哦!”
在美人面前,我伸出瞭剛剛在她蜜穴中摳弄過的、帶著淡褐色蜜汁的兩根手指,羞得美人無地自容。
我舔瞭一下那帶著蜜汁的手指,琳姐姐的味道,咸咸的……
於是將手指遞到琳姐姐的櫻唇上,道:“琳姐姐,你的味道,很香很甜呢……要不要試試……”
在春藥莫息香的催發下,琳姐姐此刻早已情動如潮……她水汪汪的紫色杏目嫵媚的瞥瞭我一眼,便深深的吞入瞭我的手指,細細吮吸著我手指上的味道……
她吮吸得好賣力哦!我感到自己……幾乎要爆發瞭……
輕輕嚙著琳姐姐圓圓的耳垂,我揶揄著說道:“琳姐姐,想不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哦?”
“……”
魔女羞澀,哪裡肯答。
“想不想要嗎?”
我細細的手指深深摳入琳姐姐那芬芳的牡丹穴裡,小指的指尖,卻輕輕的刮動著穴口上的……小小肉墳……
刮……刮……刮得身下的琳姐姐嬌軀一下下的輕顫……
“嗯……嗯……”
琳姐姐完美的身材如同白蛇一般扭動著。
“怎?琳姐姐,你不想要拉姆紮弟弟……的大肉棒?那拉姆紮……要走瞭哦……”
我淫笑著站起身子,假意要走,卻被凱瑟琳白玉般的纖手,緊緊抓住瞭自己的手腕。
“死小鬼!……要……要的啦……”
明鏡般的美目中春意欲流,凱瑟琳咬著嘴唇說瞭出來。
“要……要什啊!”
“要……要的啦……”
“什嗎?”
“要……要大肉棒……”
琳姐姐躊躇再三,終於說出瞭這種令她無比羞愧的話。
我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吧!琳姐姐……既然我這喜歡你,那自然是你要什,我就給你什瞭……”
於是雙手曲起她秀美的長腿,一手從她的腋下搭過,勾在她的香肩上……讓她趴跪在湖邊一顆大大的樺樹之下……
自己跪於她身後……
從自己懷裡拿出一根小小的魔杖,咒語念動,胯下巨長的肉棒,頓時一分為二,滋滋的化作並列的一對雙管樂器……
“琳姐姐,我要來瞭哦……”
兩顆火熱的冠狀龍頭,分別抵住琳姐姐那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與那微微幹涸的菊花穴口,我膩聲在魔女的耳邊說著……
“嗯……嗯……”
魔女輕點臻首,從身心到靈魂,她早已默許瞭這位可愛的男孩子,進入自己體內……
於是沉腰……挺進……噗吱吱吱……
琳姐姐發出一聲輕曼的長吟,她一手扶在身邊的粗糙的樹幹上,那熒白如玉的身子,在我雙頭巨龍的一擊一擊的沖撞下,如同香粘粘的粉白色面人一般……一收一縮,一收一縮……伴隨著她悅耳的輕吟,一下下刺激到她身後的我身上……
“滋咕”、“吧唧”、“滋咕吧唧”……兩個不同的蜜穴,一個形如牡丹,一個態似甘菊……一個濕潤柔滑,一個幹燥多褶……一個松香滑嫩,一個緊湊耐品……
啊……琳姐姐的兩個蜜穴此刻同時的任由我肆意享用……啊……好爽哦……
我感到與身下香汗淋漓、哀哀亂叫的琳姐姐一樣,此刻自己的身體極度的舒展著!
我瘋狂的、肆意的馳騁在身下這肌膚如玉紫發柔亮、美貌傾城的金綿羊角女人體內,此刻的琳姐姐,直如一隻小綿羊一般的溫馴可人……一般的體貼和意……
一時間,我感覺到自己像是騎乘在一隻潔白的小綿羊身上,馳騁在那無邊無際的綠色原野之間……
好棒哦!至此,琳姐姐與我的身體,已經徹底的默契和協調瞭,我有感覺,和席思做的時候不同,此刻,我將和琳姐姐作很久,作很久!很久……也許……作到明天早上……
天邊的夕陽漸漸落下……留下西方天際的最後一絲的火紅色雲彩……
湖畔,一株小小的樺樹,樹幹輕腰緩擺……樹葉紛落間,樹下一趴一跪的兩具赤裸的美體,以一種最原始的性愛方式,和諧的交合著,那女子的甜甜呻吟與男子的重重喘息,奏成一曲傍晚的綿綿情歌……
阿魯蒂蜜,吻我“嗯……嗯……咦……啊……啊啊……好……好棒……啊……”
一個甜美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個不停。
“呼呼……呼……呼……”
我粗粗的喘息著,雙手捉著琳姐姐的玉盆一般的美臀,胯下兩根堅硬逾鐵的壯莖,瘋狂地在她那兩處越來越香滑的巷道裡插捅著,一記……又一記……一記重似一記……
爽……爽……實在是太爽瞭……此刻,我感覺到自己那龍槍表面那一層保護膜一般的黏液,真個香滑極瞭!
嘿嘿……看來前日從盧克手中,搜刮而來的那瓶“潤滑神油”當真是有點效果。嘿嘿……
其實前日,“好學”的我向盧克請教一些“奇技淫巧”二人談到魔女的蜜穴與菊徑之時,我不禁扼腕嘆息。
“小主人,何故嘆息呀?”
盧克張著馬嘴,諂媚的問道。
“唉……盧克啊,你知道?我在撒發尼皇都的時候,每晚……每晚可以對付四女的……唉……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我……我……竟然被凱瑟琳她們三個就……就擺平瞭!唉……唉……出征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啊!唉……”
我又長嘆一聲,幾乎流淚。
“主公不必憂慮,盧克有一良策,可保主公過關斬將、攻無不克!”
“嗯?愛卿有何良策,快快講來!”
盧克銜來一小小銀瓶,道:“主公昨日失利,蓋因魔女宮徑太窄,不利抽插耳!今餘有一“潤滑神油”主公以之塗於龍身表面……嘿嘿……屆時主公龍身滑潤,那魔女下體固然緊湊,又何愁不破!”
我不禁欣喜,卻聽盧克又道:“這“潤滑神油”另有一妙用,此油能護住龍身,防止外面體液滲入,嘿嘿……主公用之,能保那巨龍……金剛真身,百毒不侵!”
“如此說來!我……我塗上這個,便能玩到琳姐姐後庭不成!”
我不禁大喜。
“正是……此刻主公體內的魔種仍未融會貫通,而那魔女後庭素有奇毒,這個“潤滑神油”便是主公目前,能玩到凱瑟琳小姐後庭的唯一途徑。”
“哈哈哈哈……妙計!妙計!盧克,你對我如此忠心,我真不知該賞你些什才好。嘿嘿……隻不過,琳姐姐是你以前的親蜜朋友,此刻你如此出賣她……隻怕不大好吧?”
“小主人何出此言,主人您身具魔種與天槍聖血,日後前途無量,嘿嘿……盧克自然是唯主人馬首是瞻瞭!嘿嘿……”
盧克諂媚道:“何況!令主人能玩到凱瑟琳小姐的後庭,這對凱瑟琳小姐本身,豈非也是莫大的榮幸呢!嘿嘿……”
“好……好……神油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哈……”
我仰天大笑。……
於是,今日給席思破處之後,我便偷偷在自己魔莖上抹瞭神油,好在凱瑟琳身上試驗一下神油的威力,嘿嘿……也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女,知道老子“不倒王子”拉姆紮的厲害!
試驗結果,這日我趴在琳姐姐嬌慵不勝的美體上,足足弄瞭兩個小時,嘿嘿嘿……任她下體的蜜穴如何緊湊、任她穴口的肉膜如何收縮……嘿嘿……老子直是金槍不倒……於是,直幹得可憐的魔女淚珠亂灑,全身癱軟。哈哈哈哈……
深夜,回到蜚裡佈重新為我安排的別館之時,我仍是精神奕奕,耳邊,仍自回蕩著最後時刻,琳姐姐那嬌弱低泣的求饒聲:“拉姆紮殿下……啊……啊……好弟弟……啊……啊……不要再弄瞭……姐姐……啊……姐姐實在不行瞭……嗚嗚嗚嗚……”
我雄心萬丈,由麗娜和法利扶著幾乎癱瘓的凱瑟琳回房休息,自己則得意洋洋,對著此時正滿臉怒氣、對我怒目而視的阿魯蒂蜜邪邪一笑。
其時我與凱瑟琳這晚回來,而且凱瑟琳一身都散發著我弄出的栗子氣味,阿魯蒂蜜看入眼裡、聞入鼻中,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熊熊燃起。
“阿魯蒂蜜小姐……晚上好啊……”
“哼!你……你們這晚回來,卻是幹什去瞭?”
阿魯蒂蜜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問瞭一個與她智商不相稱的白癡問題,而她美麗的淡紅色眼睛裡,泛起莫名的醋意。
“啊……好漂亮的月亮啊!”
我望瞭一眼天上的明月,緩緩對阿魯蒂蜜道:“嘿嘿……這美好的夜晚,我和凱瑟琳又是兩個人,嘿嘿……你說……我們會幹什去瞭?”
“你……你……”
阿魯蒂蜜一時語塞,心中一股悶躁之氣,更加鬱結。
“嘿嘿……阿魯蒂蜜小姐,您這晚還沒入睡,難道是等我回來?”
我淺淺笑著,坐到阿魯蒂蜜身旁。
“你……我……”
阿魯蒂蜜被說中心事,臉色一紅:“鬼才等你呢!我是心情不好……坐在這裡乘涼。”
“哦……乘涼啊!”
我嘿嘿冷笑著,突然厲聲問道:“阿魯蒂蜜!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瞭吧?”
我的一句直白,令人魚公主如雷貫耳,她貓一般的從石凳上跳起來,面色驚恐:“你……你胡說什!我……我絕不會喜歡你的。”
“哦!這樣啊……”
我冷靜如常,笑瞇瞇的望著她。
“你……看什?”
阿魯蒂蜜被我的視線弄得渾身不自在。
“阿魯蒂蜜……我猜……你的心臟,現在一定跳得很快,是吧……是不是很緊張呢?”
“你……你……胡說!我……我一點都不緊張……”
美麗的人魚臉上發熱,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砰碰”、“砰碰”的劇跳。
方才,眼前這邪邪的美少年那莫名奇妙的一句“阿魯蒂蜜,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瞭吧!”
確實,在她心底下造成瞭莫名的一種激蕩。
“嗯……阿魯蒂蜜,你這緊張啊,看來……你真的喜歡我瞭。嘿嘿……”
“你……你胡說什?我……不跟你瞎扯瞭,我回去睡覺瞭。”
阿魯蒂蜜有點驚惶失措,想急急逃開的樣子。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坐在原處,得意笑個不停。
“你……你笑什?”
正準備走開的阿魯蒂蜜突然回頭。
“沒什……”
我搖搖頭。
“哼!你心底肯定以為……自己很瞭不起……是不是?你肯定以為……我喜歡你……是不是?”
阿魯蒂蜜有點圭怒的樣子。
我淺笑不語。
“你……實話告訴你!”
阿魯蒂蜜怒極:“即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我……我阿魯蒂蜜也不會喜歡上你這個色鬼的!”
“哦?是嗎?”
我淡淡一笑,站起身子,緩緩走到阿魯蒂蜜面前。
“你……你要幹什?色魔……”
武技高我十倍的她連退兩步,一臉驚恐的樣子。
“阿魯蒂蜜……我們作個測試如何?”
“測試?”
阿魯蒂蜜微微一愣。
“嘿嘿……咱們面對面站著,眼睛,要定定的看著對方的眼睛裡,若是……若是十分鐘內,你沒有主動地吻我,那……那就說明,你並不喜歡我。”
“好無聊的測試……我要回房睡覺瞭!”
阿魯蒂蜜冷笑,轉身欲走。
“你心虛啊……不敢測試?”
我語氣挑釁。
“你……你說什?”
阿魯蒂蜜回過頭來,美目火怒。……
於是月光下的花園裡,一男一女靜靜對視著。
起初阿魯蒂蜜投過來的目光裡,盡是憤怒、埋怨、責怪、執拗……
隻不過我平靜如常,深棕色的眼睛靜靜的望著她,目光中柔情似水……
五分鐘過後,阿魯蒂蜜透過來的目光中,先前的惱怒、憤懣之氣漸漸退去,取而待之的,卻是焦躁與不耐……同時,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八分鐘過後,眼前的人魚美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秀美的容顏上,神色有點迷茫,似乎……似乎有一種神不守舍的情緒,在她的身體內蔓延……
九分鐘過後,似乎我情意綿綿的目光頗有作用,此刻,隻見阿魯蒂蜜一雙淡紅色的美目,如同被磁鐵吸住一般,緊緊的貼在我的視線上,同時,美人如同喝醉酒一般,她的臉頰……燙紅燙紅的……
十分鐘瞭……
阿魯蒂蜜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發燙,而眼前這位銀發的俊美少年,他透過來的目光是那的溫柔、那的清澈,簡直……簡直如同那夏日裡……溫柔起伏的一層層海波……
這怎可能呢,他是拉姆紮嗎?真是很難將他……與平日那位淫蕩邪惡、狂放不羈的壞傢夥聯系起來啊!
阿魯蒂蜜在潛意識裡這想著:眼前這少年投來的……那如夢似幻的目光,一時間……讓她身心俱醉。
看著少年那棱角分明的嘴唇,她感覺到自己通體發熱,她感覺自己嘴唇有點發幹,舌頭也有點發幹,口腔也發幹瞭……於是她微微張開瞭櫻唇,用小嘴細細喘息著。
她,突然生出一種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瘋狂的想法:吻他吧!就吻他一下吧!反正吻他一下……又不是世界末日……
柔和的月光下,我註視著阿魯蒂蜜夢幻一般美絕的臉……她那極度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發出淡淡的光芒,她那淡紅色的美目中綿綿不絕的情意在流動,她那櫻紅櫻紅的嘴唇微微開合間,吐出一絲絲甜甜的海水味道。
好美啊!與席思相比,阿魯蒂蜜有如一朵帶刺的玫瑰,那鮮艷奪目的紅色,令人折服……而席思呢,席思更像一朵純潔的百合花,那雅致怡人的白色,令人迷醉……
如此美女,怎能放過!
“阿魯蒂蜜,吻我。”
我用富有威嚴的命令式語氣說道。
“……我……我……不……不要……”
阿魯蒂蜜咬著自己的嘴唇,勉強進行最後的抵抗。
“傻瓜!”
嘴角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我一手勾起阿魯蒂蜜的纖腰,自己溫熱邪惡的大嘴……突然出襲,已吻在阿魯蒂蜜那溫軟如玉的唇瓣之上……
“唔……唔唔……”
轉瞬間,阿魯蒂蜜徹底崩潰瞭一般,她滾燙的身體軟到在我的懷裡,一對藕臂緊緊勾住我的脖子,她那微微張開的柔唇,已將我邪惡的舌頭,引入瞭她溫暖的口腔……
唇舌糾纏,好半晌,正當我沉醉於人魚公主那溫香甜蜜的津液與她那滑嫩小舌時候,突然阿魯蒂蜜雙手一推,激動地掙開瞭我的懷抱,隨即她纖手揚起,“啪”的一聲便重重抽瞭我一記耳光。
“色魔……壞蛋……”
她嬌喘連連,美目中卻隱含淚光,隨即一個轉身,已風一般的跑開瞭,留下臉頰劇痛的我,站在原地發呆。
半夜回到房間,卻遇上憤懣不平的小妖精可可。
其時可可揪著我的鼻子,埋怨我許多天未曾與她親熱瞭,於是萬般無奈下,我隻好掏出自己的胯下法寶,憑借幾招“火山碰發”用灼熱的淫精,將這個身長數寸的小妖精……幾次噴到九霄雲外…………
接下來的幾日,會議照常進行。
自那日與席思分別之後,遲遲未有她消息,我本來十分擔心,怕蜚裡佈在席思提出解除婚約之後惱羞成怒,對她不利,結果昨日席思偷偷與我相會,言道近日蜚裡佈忙於國務,未得機會與他見面,是以解除婚約之事遲遲未能提出。
我籲氣之餘卻又暗憂,想勸說席思放棄解除婚約,卻又不知從何出口,無奈之下,隻能囑咐席思,讓她與蜚裡佈提出撤婚之時,切不可將我牽連在內。
席思剛被我破去處子之身,情意綿綿之下自是滿口答應。結果倒是我感激之餘,又小玩瞭她的緊短蜜穴一次。
昨夜,喬裝改扮的德瑞克等人向我辭行,言道我目前的處境業已安全,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兼且,他還發現“達普拉帝國近期將有較大舉動”重要情報,於是便要急急趕回去向利夫復命。
結果我賞瞭德瑞克幾百銀幣,言道讓他代我向利夫問好,並著他告訴利夫,切不可泄漏我的真實身世。……
其實不用我說,那日母親派遣使者,前往撒繁軍營要人時,利夫得知我是撒發尼王子之後,便在母親的要求下一直保守秘密,他通令全軍,絕不可泄漏我父親是暗黑聯盟的死敵、“千屠者”莫拉的事實。
是以我雖然用“巴蒂”的身份在“水瓶谷”之戰中大有作為,並且贏得“勇者王”的稱號,但實際上除撒繁軍與席思之外,卻無人知道我這位撒發尼王子曾經在撒繁解放軍內部呆過,並且參與過對孤魂騎士團的戰鬥。
對外界而言,巴蒂是巴蒂,拉姆紮是拉姆紮,巴蒂是莫拉的子,聖劍之血的繼承者,拉姆紮則是撒發尼王子,天槍之血的傳人。
其實這點上利夫的作法讓我很感動,試想想,若是我的真實身份被泄漏,屆時不僅我這個撒發尼王子成為暗黑聯盟的公敵,而且,我的母親阿魯妮科娃,隻怕……也要被人從王座上攆下來。……
犬人騎士德瑞克素來對我敬佩無比,此刻我又賞給他數百銀幣,他怎能不感激涕零呢,於是對我立下重誓,言道絕不泄漏我的身世雲雲。接著,我設宴為他送行,一頓狂灌之後,德瑞克伏暈倒在馬背上,被同伴帶走瞭。
自那日與蜚裡佈比試之後,山德魯、明達文二人受傷本就不輕,兼且前日剛剛從樹林中找到其弟猶大的無頭屍體,是以二人傷心之下,傷病更是遲遲難愈。
當時二人大哭一場,言道一定要查出兇手,為猶大報仇,結果坐在我身旁的凱瑟琳聽到這話,冷笑不已。
就我此刻而言,早已對母親素來委以重任的“帝都三龍將”失去瞭信任,回想那刻密林之中,猶大突然發難,媽媽的!
後來若不是凱瑟琳半路殺出,靠!老子此刻……怕早已是身首異處瞭。
而且,那日聽猶大言道“等你死後,撒發尼的王位就是我主人的瞭……”
雲雲,似乎猶大背後,還有一些巨大的陰謀。
唉!我們撒發尼王國之內的貴族千百,其中不乏一些貴族對母親的女王地位持懷疑態度,由於我那個便宜老爹早逝,而我的銀發褐瞳,使得我的身世存在一些風言風語,是以,目前國內不少貴族與親王,似乎都對母親的統治存有二心。
看來撒發尼皇宮之中看似平靜,實際上卻是危機四伏,母親的王位,更面臨著四面楚歌的處境啊!
於是,前日我已修書一封,以“緊急公文”為名,著老科德與羅拉哈哈立即帶回撒發尼城,並囑咐一定要親自交到母親手上。
其時山德魯等人帶來瞭三匹野飛龍,此刻猶大死去,山德魯、明達文重傷,都已無法乘坐,於是正好將飛龍交給老科德與羅拉哈哈乘坐,以快速飛回撒發尼城送信。
再說接下來的兩天,卻是讓人極為頭痛的兩天。原因是這兩天,古倫娜娜上門拜訪。
暈……本來,自與阿魯蒂蜜那晚的溫情一吻之後,這心高氣傲的人魚公主就已對我就憎惡益甚,而凱瑟琳與倫斐爾決裂,又偷偷的住到我的別館之中。
又自凱瑟琳與阿魯蒂蜜那夜大打出手之後,二女之間罅隙甚深,此刻生活在一個院子裡……可以想象,整個院子裡的空氣之中,似乎都開始流動著一種火藥的氣味……
二女平日裡相見,便是橫眉相對、冷言冷語、互相諷刺,兼且,她們脾氣火爆,話機一個不諧,便是要拔刀動手……
暈……也幸虧有魔力深厚、經驗老到的楊克爾坐陣,否則,我那可憐的別館還不又一次讓她們給拆瞭。
唉!到得這日,古倫娜娜上門拜訪。
阿魯蒂蜜與古倫娜娜母女之間固然不和,而古倫娜娜對我的曖昧親熱,也是讓凱瑟琳大動肝火的因素,結果,這命中相克一般的三女,兩倆之間互不相讓,竟又在我的別館之中掀起瞭一場三方的戰爭。
古倫娜娜原本的來意,是想再次勸說楊克爾,讓他放棄與達普拉帝國作對,以從“光暗戰爭”中置身事外。卻哪知這個風流熟婦到得我府上,看見我這個英俊無比的美少年,性情淫蕩的她忍不住便想占些便宜……奶奶的!結果阿魯蒂蜜固然對我突然“殷勤”凱瑟琳更是與古倫娜娜冷言相譏,結果三人唧唧歪歪、桃杏爭艷……唉……沒完沒瞭啊!
嗚呼,此三女雖然美貌傾城,奈何性子如此潑辣……
嗚嗚嗚嗚……她們就不知有一句老話?“婦以和為貴”呀!
※※※※※※※※※
十二神器是大神賜給人類的神器,魔界三聖器是暗黑神賜給魔族的神器,級數相同。
聖暗黑歷249年10月8日。
深秋的天空清澈萬裡,湛藍湛藍……
齊夢羅公國首都,“草原都市”泊魯略的中心廣場上,密密麻麻的擠滿瞭人。
蜚裡佈一身戎裝,躊躇滿志的站在廣場中央的高臺上,進行著他慷慨激昂的演講。
今天是“大聯盟會議”的最後一天,蜚裡佈。曼連斯作為達普拉帝國的皇太子,正對臺下暗黑聯盟的將領們進行著最後的動員,因為從此刻開始,達普拉帝國對“撒繁解放軍”、“紅色珊瑚”、“撒克爾保衛者”等光之末裔的最後作戰,已經事在必行瞭……
“所有暗黑聯盟的勇士們,一直以來……我們抱著寬容和仁愛的心,容忍並放任著那些光之異教徒餘孽們的存在,期待著他們痛思悔過、早日棄暗投明,可是……看看……看看那些異教徒對於我們寬容與仁愛的所回贈的報答吧……”
蜚裡佈黑色的醜臉上神情激動,他魁梧的身體裹在一套精致的紅水晶寶甲之中,整個人顯得威武梟悍異常。
“勇士們,看看你們的四周吧……此刻,撒繁亂黨正在強占我們的土地,紅色珊瑚的海盜,正在焚燒我們的戰船……暗黑聯盟的勇士們,拔出你們腰間的長劍吧,讓我們去討伐那些卑微的光之異教徒吧!讓我們……為偉大的暗黑神達普拉而戰!”蜚裡佈振臂高呼。
“消滅那些異教徒!”、“殺光撒繁亂黨!”
臺下人聲鼎沸、呼聲雷動。
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意,蜚裡佈高高舉起一把有著黃金手柄的巨大雙手重劍,那劍刃峰極寬、劍梁上紋有一道道古樸的花紋,劍身由一種黝黑黝黑的莫名金屬鍛造而成,發出一縷縷濃鬱濃鬱的死亡黑氣……黑氣,將肥力佈高大的身軀層層籠住……
長255公分,寬33公分,重211千克,這把雙手重劍,正是達普拉帝國鎮國之寶,人類十二神器之一,代表著破壞神艾琳巴格權威的聖魔劍,艾琳巴格。
這把劍,據說曾是在聖光戰爭中,砍下瞭偉大精靈王索爾的頭顱的邪惡之劍。他代表著無窮的破壞力,代表著死亡與腐朽。
當下蜚裡佈高舉黑色重劍,得意洋洋的俯視著臺下的暗黑信徒們,仰天豪笑。然而,就在此刻,隻聽廣場周圍的鐘樓上傳來一聲轟隆隆巨響,接著,一道金光萬丈、刺眼欲瞎的凌厲光線……簌簌簌簌的以一種幾乎超越光速的極限速度從高高的鐘樓內射出,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的,便射向蜚裡佈的心窩……
其時蜚裡佈高臺講話,正自春風得意,那料到致命的危機,轉眼間降落在自己頭上。
於是隻聽噗嚓嚓一聲脆響……那金色光線……深深射入蜚裡佈胸口,緊接著,便見到蜚裡佈胸口插著一枚黃金羽箭……鮮血泉湧……而蜚裡佈那偉岸的身軀,“騰”的一聲,便栽下高臺,落到地面上……
“啊!”、“怎瞭?……”、“有刺客!……”、“蜚裡佈殿下中箭瞭,快……快傳禦醫……”、“圍住鐘樓,不要讓刺客跑瞭!”……
廣場上亂成一片,受驚人群四處推擠,嘶叫呼喊,此起彼伏…………
這一天,蜚裡佈死瞭……
暗黑騎士團的精英們搜遍瞭泊魯略城的每個角落,也未找到刺客的下落。
蜚裡佈,是被一枚黃金的羽箭所殺,這枚羽箭……據說是神弓比裡奧克的所匹配的黃金神箭……而蜚裡佈,正是被神弓聖血的傳人所殺。
接下來的幾日,泊魯略城中處處亂成一片,搜捕刺客的暗黑騎士們四處亂闖,平民之間風聲鶴唳。
大聯盟會議匆匆結束,楊克爾向我告辭,言道要盡快返回紅色珊瑚的根據地,以準備應付達普拉帝國的新一輪圍剿。
其時我為楊克爾、阿魯蒂蜜、達爾文三人送行,瞥見阿魯蒂蜜高高的坐在馬上,瞥向我的一雙美目中,略帶瞭依依不舍的神情,我的心情不免激蕩。
“阿魯蒂蜜!”
“什?”
即將分別,人魚公主還是一副酷酷的模樣。
“回去以後,不要想我哦!”
“呸!”
阿魯蒂蜜怒道:“鬼才會想你呢……”
人魚公主打馬揚鞭,頭也不回的去瞭。
眼見如此情景,楊克爾搖頭苦笑,對我說道:“拉姆紮殿下……千萬不要忘記前往聖地“巴哈諾因”你體內種有惡魔的種子,它……遲早會成危害你的身體的……目前……也隻有生活在巴哈諾因的莫古族人,才有辦法將你體內的魔種分離出來……”
“我曉得的……楊克爾叔叔……”
眼見即將分別,楊克爾對我仍是關懷備至,心下不禁感動。
楊克爾又囑咐瞭我兩句,這才與達爾文飄然離去。
蜚裡佈一死,“暗黑聯盟”如鳥獸散,古倫娜娜離去的時候,特意邀請我前往所羅門群島訪問……
嘿嘿……本來,我對這位獨眼的美麗女公爵充滿瞭興趣,而且所羅門群島景色迤邐,實在是個遊玩聖地,隻可惜的是,此刻我有魔種在身,必須盡早去到阿爾維斯王國轄內的巴哈諾因,請莫古族的長老幫我將魔種分離出來,否則的話,可能會像達爾文說的那樣,某一天“永遠變成巨大的魔獸……金獅子王”瞭。
而且此刻對我而言,更為迫切的是要尋找父親的下落,因此,我打算去到父親的故鄉拉莫斯公國看看……唉,我又哪有時間……去所羅門群島遊玩?
無奈之下拒絕瞭古倫娜娜的邀請,結果古倫娜娜面露惋惜神色,臨離去時,卻又送瞭我一盆珍貴的珊瑚盆景。
想到人魚女王古倫娜娜對自己情意綿綿的樣子,我不禁好笑,她業已四十多歲的人瞭,但相對於人魚數百年的壽命來說,她,卻仍隻相當於人類一個二十來歲女子的年紀……
嘿嘿……隻是聽說古倫娜娜面首數百,性情淫蕩已極,傳聞中雌性人魚達到青春期的年紀,都會變得淫蕩風騷,慣於尋找英俊的異性交配……嘿嘿……看來實情確實如此,隻不知再過二十年後,阿魯蒂蜜會不會如同古倫娜娜這般,也變成一個風騷好色的熟婦。
10月10日,我來到鳳姐姐府上,言道想要出使阿爾維斯進行一段時間的訪問。
其時鳳姐姐穿著白色的聖袍,正悠閑而安逸的,躺在陽臺上的長長藤椅上看書,見我提出訪問之事的時候,這絕美的麗人微微一愕。
“……殿下要來阿爾維斯訪問?”
鳳姐姐放下手中的書本,明亮的鳳目中滿是奇異的神色。這也難怪,我這個好色的傢夥,突然言道要去阿爾維斯訪問,怎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是……是的……早聽說阿爾維斯王國政治文化……勝我撒發尼百倍,我此去阿爾維斯,一為促進兩國友誼,二為……瞻仰貴國繁華……鳳姐姐……接下來,可能要麻煩你帶我一同……前往阿爾維斯瞭……”
“殿下有心訪問阿爾維斯……鳳深感榮幸,就請殿下選定日期,與鳳一道……前往阿爾維斯吧……”
佳人應允,我連忙道:“好!好……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後天……我們後天便啟程……如何?”
鳳姐姐微笑頷首。
時間敲定,我心下大喜,便對鳳姐姐身後的尤茜使瞭個曖昧眼色,逗得這可愛的小美人粉臉一紅。
皇太子遇刺身亡,泊魯略城內草木皆兵,我急於離開這是非之地,卻又不放心那還未出嫁卻已成為寡婦的席思。
於是到得撒繁舊宮之中,便見到瞭渾身穿著黑紗孝衣的席思。
“我……很快就要離開這裡瞭……”
我摟著席思纖軟的腰說道:“席思……跟我走吧……我們一起去過自由的生活……”
席思美目一亮,片刻後卻又黯淡瞭下來,嘆息的道:“對……對不起……拉姆紮哥哥,我……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裡……蜚裡佈……蜚裡佈他剛死……我現在就離開這裡的話,會惹皇帝陛下猜疑的……”
我立即醒悟過來,原來蜚裡佈被刺殺,席思作為蜚裡佈的未婚妻,自然是不能在這個時間隨我離開齊夢羅的,否則,難保不會被冠以“與情夫勾結、謀殺親夫”的罪名。
眼見美人秀目含淚,面帶離愁的模樣,我心下難受,便撫著她溫軟的小臉,道:“席思……一年……等我一年好?一年後,等我辦完事情,便回來接你……”
美人登時轉憂為喜,道:“不……拉姆紮哥哥……不用你來接席思,一年後,席思一定前去找你……”
“這是一個約定?”
“嗯……”
席思低低的應著,她火紅的唇緩緩迎上,與我那直直壓下的大嘴接合在一起,唇舌糾纏,而與此同時,我一雙邪惡的魔爪已經解開她腰間的紐扣,魔爪用力一提,席思身上最後一條薄薄的貼身小裙,便逶迤的落到瞭地上……
即將分別,席思再也不顧及羞澀與靦腆,於是這一晚,二人便在席思的閨房中,那雪白天鵝絨織成的大床上瘋狂交媾起來。
其時我仰躺床上,雙手捉著席思那對香酥酥的玉兔,任由渾身香汗淋漓的她胯坐在自己長長的肉莖上,不住的套弄著……
她的蜜穴又緊又淺,這天,我其實抹瞭不少的潤滑神油,兼且席思舍命逢迎,這才在她體內插入瞭龍桿的三分之二長度,然而,卻已是龍頭緊緊抵住瞭花心,龍根再也擠不進去瞭……
從席思發白的秀臉與那緊緊咬著的紅唇上,可以看出剛剛破處不久的她,仍然承受不住我那碩長巨物的撻伐,隻不過,今天這小美人特別有舍命相陪的心志,隻見她纖手緊捏著自己的小辮子,銀牙緊咬,那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顆顆淚珠,兀自與我抵死纏綿……
纖腰款擺、玉臀輕豁……龍莖之上,她那美麗的身體在搖曳的燭光下,映像出一道曼妙無倫的長長身影……兩人,也不知做瞭多久,也許是心傷離別的緣故,結果我這位媾女老手,今日竟然敗在她這稍經人事的雛子身上。
事瞭的時候,席思虛弱的躺在我身旁,大量溫熱的帶著幾小絲紅色的瓊漿玉露,從她窄小的蜜徑中淌出來,濕潤瞭身下大片大片的褥子……
“拉姆紮哥哥……要等席思哦,席思……一定會去找你的……”
這是她迷迷蒙蒙睡去之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與鳳姐姐一起離開泊魯略的時候,路旁擠滿瞭前來瞻仰鳳姐姐絕世美貌的人們,帝國第三王子曼斯坦因與齊夢羅總督謝爾親自為我們送行,其時我一身行裝的坐在馬上,再瞥向那仍是一身青袍的席思時候,後者美麗的眼睛裡,已是淚光閃爍。……
離開草原都市泊魯略,緩緩東行,十餘日後,我們已脫出齊夢羅草原邊境。
這日,一行人來到一座美麗的溪谷之前,但見此處綠樹成蔭、溪水清澈,景色異常優美,於是在此耽擱半日,當晚,就在谷中的平坦處紮營。
入夜,天氣微寒,我躺在帳篷裡,看著身旁熟睡中的凱瑟琳三女的嬌艷容顏,心情卻鬱悶無比。
說來也自好笑,原來魔族的女子,經期是每兩個月來一次,而且,大都在隔一個月的下半旬到來,而且經期來臨之前,她們必須生食其它生物的血液,以作為營養的補充,否則當月之內,經期立時不調……
於是到得前日,凱瑟琳、法利、麗娜三女便嗜血異常,逮著隻野雞,便被她們生生吸為雞幹……恐怖……
再到得今天,三女更如同事先約好的一般,一同的便是月經來潮……奶奶的!她們蜜穴中那淡藍色的血液留個不停……我又哪裡弄得!
可惡……可惡!可惡!
欲求不滿,心火難遏,我行出帳篷,想吹吹外面清涼的晚風。
也不知為何,今晚我特別興奮,偏偏三女又同時來潮,奶奶的,怎不叫人作惱。
我正自煩惱,卻聽見一個奸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主公,何故煩惱啊?”
回頭看去,卻是盧克。
我嘆息道:“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鬱悶……無聊啊……”
“嘿嘿……主公莫惱……”
盧克道:“盧克有一妙計,能令主公轉憂為喜……快樂似神仙……”
“你有何妙計,快快講來……”我好奇道。
“嘿嘿……主公且隨我來……”
盧克淫笑著仰起馬頭,已當先行出。
於是我跟在盧克的馬屁股後面,以狗趴式在茂密的森林深處,艱難爬行著。
“盧克!到底搞什鬼,卻帶我來這種鬼地方……”
手背被一根樹刺劃破,我感到疼痛不已,不由埋怨道。
“主公……噓!……噓……”
盧克用馬蹄對我做瞭個禁聲的手勢。
我心領神會,當下屏住氣息,跟在盧克身後又爬行瞭數十米,此時,眼前的林木漸漸稀疏,再爬行數米,我們便來到一堆灌木從中,身下,已是一條寬寬的小河……
此時,隻聽那小河之中水聲嘩響……更有一個女子的曼妙悠長呻吟……一聲一聲的,從河水中傳來……
與盧克縮身灌木叢裡,我們悄悄的探出頭顱。
看見眼前的情景,我不禁呆住瞭……
隻見濃濃夜色之下,清澈透底的河水之中,那一層層……起伏的環形漣漪中央,竟然……隱隱浮現出一個渾身赤裸的美麗女體……
這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一個如此美艷不可方物、如此美……美得讓人不敢相信的女子,以至於……以至於此刻我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否看錯……懷疑自己是否置身夢境……
是,是她!……
此刻,她那玫瑰紅的秀發已經盡數濕潤,一根根……一縷縷……寧靜的、閑逸的批散在她的裸背上……
那白皙得幾乎能透出水來的肌膚,此刻染上瞭淡淡的粉紅色……彷佛,彷佛那剛剛盛開的海棠花瓣的顏色……
那長長睫毛包容之間的品紅色的瞳仁,在淡淡夜色裡如同一種色澤亮麗的紅寶石……那高挺的鼻梁,櫻紅的嘴唇,那細長的眉……其時此刻,她仍是美得那得無懈可擊,她那聖潔的神態,她那高貴的氣質,她那柔美的舉止,讓我不得不懷疑,此刻沐浴在細細河水之中的,是否是那傳說中的美之女神……
那拙挺如同玉球一般的胸脯沾著點點水珠,那細長細長的水蛇腰之下,那渾圓豐滿的美臀與那帶著玫瑰色芳草的蜜處……在水波中若隱若現,……
天哪,其實,我早就知她的身材,應該是這的完美,可是,此刻真正從赤裸的角度上看去,她,卻又能給我帶來如此恐怖的震撼力……
天香國色,絕代佳人……
水波之中,她雙手按捏成訣,櫻唇開闔間發出以一聲聲曼長的呻吟,而與此同時,一股灼熱無比的氣流,緩緩縈繞著她玲瓏剔透的曼妙嬌軀,不斷將四周的河水蒸發……蒸發……蒸發……
一股股溫熱的水汽,在她四周升起……升起……
漸漸的,漸漸的將她粉紅色的絕美身體,縈繞在一重重彩虹一般的光霧之中……
此刻的她……如夢如幻……風華絕代……
看著……看著……我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體……極度的發……發痛!……同時……嘴上一片溫濕……鼻血長流……
暈……暈……我……我又要不舉瞭……
天哪!盧克,你這個混蛋!你竟然讓我偷窺到鳳姐姐這種模樣!你……是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