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娜依姐姐

  洞窟裡漆黑一片,阿蒂娜依心碎瞭,片刻間,她隻想離開那個令自己傷心的男人,黑暗裡她胡亂奔走,不久,腳下被巖石一絆,她,摔倒瞭……

  這一下摔得不輕,她扭著腳踝,半晌動彈不得。一時間,被自己癡癡疼愛二十年的利夫拒絕,她心裡,除瞭失落、除瞭淒楚、除瞭絕望,便再也沒有其它。

  她……哭瞭,她……渾然沒有覺察到,此刻黑暗之中,緩緩跟隨在她身後的一隻貪婪、邪惡、流著口水的淫獸,正在不斷的向她靠近……

  那隻淫獸,就是我……身上被長入瞭惡魔的種子,我更莫名奇妙的擁有夜視能力。不過,此刻,我沒時間考慮自己夜視能力產生的緣由,因為,此刻正是一千載難逢的絕好良機,眼前,那一位失魂落魄的美麗女人,正等著我粗長的胯下龍槍去給她帶來安慰呢!

  嘿嘿!娜依姐姐,我來瞭……

  我緩緩向她行近,卻見她揉捏著自己的左腳踝,掙紮著卻無法站起,隻見她蒼白的臉上仍帶著淚痕,幽怨的眼睛裡仍帶著淒楚,美人憔悴,此刻,她直若一朵剛剛經歷過暴風雨摧殘的百合花。

  嘿嘿!可憐的女人啊……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卻是另一場惡夢。

  聽到我鬼祟的腳步聲靠近,地上的女人警覺起來,她急拔劍在手,嬌喝道:“誰?”

  “是我。娜依姐姐,你……你怎麼瞭,是扭著瞭腳麼?”

  我柔聲說道,徑直向她走去。

  “是你……你、你……還追來作什麼?”

  地上的女人怨怒道。

  我微微一愣!嘿嘿……不會吧!她……她把我當成瞭利夫瞭。嘿嘿……她真傻,以為利夫那小傻蛋也擁有夜視眼啊,能夠在這黑暗的洞窟裡,追上發狂亂奔的她麼?

  心下暗自慶幸,我將計就計,學著利夫的聲音道:“娜依姐姐,我、我……剛才是我錯瞭,對不起。”

  “哼……”

  娜依姐姐冷哼瞭聲,放下長劍。

  我淫笑著向她走近,一隻賊手伸出去,抓住瞭她冰冷的手掌,女人身子顫瞭顫,卻沒有掙脫我掌握的意思。

  “娜依姐姐,方才……方才我腦袋秀逗瞭,做錯瞭事,說錯瞭話,你、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我諂笑著,一隻魔爪攬在她的腰間,手臂用力,便已把她柔軟的身子摟在瞭懷裡。

  娜依姐姐輕掙瞭兩下,卻沒掙出我的懷抱,黑暗中一雙淒怨的眼睛直直往我臉上註來,道:“利夫,你……你現在長大瞭,不需要姐姐照顧瞭,就……就要拿姐姐去送人瞭,是不是?”

  “不……不……”

  我裝著“大急”之狀道:“娜依姐姐,你……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我敬你、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舍得送人?”說著,邪惡的嘴唇,吻上她細嫩的臉頰,無恥的舌頭,輕舔著她咸咸的淚痕。……

  平日與利夫那木頭疙瘩在一起,她幾曾受過這般的甜言蜜語,幾曾受過這般的溫柔呵護。她性子溫順,她對利夫也是萬般的體貼,可是,二十多歲的女人,最需要的,卻是男人的疼愛。

  然而,利夫正直死板,他情商極低,平日裡與娜依相處,大多時候是規規矩矩,偶爾,即使有些小小的親密動作,竟也是娜依主動的多。

  而且,利夫從小養成的一個變態的惡劣陋習,大概在早年間撒繁王國覆滅,年幼的利夫與娜依顛沛流離,亂世間他們同床而臥,當時利夫身子較矮小,常常依著、抱著娜依姐姐秀美的腿肌睡覺,而時間長瞭,他竟形成一種戀物怪癖,更對女子的美腿情有獨鍾。

  也因為如此,娜依姐姐花一般的年紀,天仙一般的容貌,可竟是無人攀折,兼且芳心寂寞之下,她有時候,甚至隻能孤芳自賞。

  唉!平日裡,那個溫宛親切的阿蒂娜依背後,卻是一個孤寂、淒慘、奢望疼愛的小女人。……

  此刻,我親吻著她的腮幫,然後緩緩而上,牙齒輕輕嚙咬著滿附彈性的耳垂兒,一雙魔爪兵分兩路,一手撫上她高聳的胸脯,一手探下,竟掄起她的柔袍,捏上她細膩的腿肉……

  “你……你……”

  娜依姐姐又羞又怒,她抓住我一雙作惡的魔爪,道:“你……利夫,你剛才對姐姐那般,現在……現在還敢放肆,利夫……你……你……快住手……”

  我又吻瞭她的臉頰,在她耳邊淺淺笑著,柔聲道:“娜依姐姐,你知道麼?我……我愛你,時時刻刻想要疼你……難道,這還有錯麼?”

  聽到“利夫”動情的話語,娜依姐姐芳心劇震,她抓著“利夫”一雙魔爪的玉手,一時間漸漸松瞭,於是,竟任由“利夫”的手滑入她漸漸松動的柔袍,遊動在她豐滿的胸肉上,遊動在她渾圓的大腿上,她的身體,開始緩緩的發熱,發燙……她的呼吸,也開始漸漸的變得急促,變得短暫……她覺得,今天的利夫似乎更為溫柔,更為體貼,更為邪惡,更讓自己無法拒絕。

  “你……你……反正……哼哼……娜依姐姐已是你的人瞭,利夫……你若是……你若是起壞心思,起壞心眼兒,你要待娜依姐姐不好,娜依姐姐……娜依姐姐也隻有自認命苦的份兒……”

  良久,她竟又流下淚來,任由我把她摟在懷裡肆意輕薄,她隻是淒婉的說著。

  “娜依姐姐,相信我,我……我是真的愛你,決不會再辜負你的。”

  我這個“利夫”淫笑著承諾,雙手,更不斷感覺到懷裡“草原的玫瑰”身上那滑膩膩的質感,身下慾火狂燒……

  娜依姐姐嘆息瞭聲,默然。

  “娜依姐姐……”

  我大嘴覆上去,瞬時間將阿蒂娜依那形態絕美的嘴唇已徹徹底底的包容住,她那溫軟的唇瓣兒、碎玉般的牙齒、柔嫩的丁香軟玉,更讓我神魂顛倒……

  我心下不禁大叫:太好瞭!太幸福瞭!我……我吻到娜依姐姐的嘴唇瞭!

  被愛郎如此承諾,娜依姐姐有點兒心醉神迷,雪白的藕臂緊緊地勾起我的脖子,她溫柔地反應著,渾然不覺間,她身上的淡紅花柔袍已開始被我緩緩褪下。

  良久,唇分……此刻,一根銀亮的細線仍連接著我的魔嘴,到娜依姐姐的櫻唇瓣兒上,她面色緋紅間,嬌喘連連。

  “娜依姐姐,我愛你……”

  我“摯誠”的說道。

  “……真的?”

  “真的。”

  “……”

  接著,她美麗的身體,在我熟練邪惡的手法下有點動情的扭動瞭……此時黑暗之中雖然她看不清我面貌,而我,卻清清楚楚的洞悉著她的身體,她的美態,那每一個令人癲狂的細節……

  淡紅花柔袍被解開大半,露出大半的雪白酥胸與修長結實的美腿,她釵橫發亂,狹長的眼瞼裡露出情慾的迷霧,細柳葉兒的眉動情的舒展……還有她絕美的嘴唇,薄厚適中的唇瓣兒,微微挑起的性感嘴角,那嫩紅的顏色緩緩開合,她輕輕的喘息著……

  她半躺在我的懷裡,她融化瞭……

  好美啊!她的美貌,完全不在席思與薇薇安之下,尤其她性感的香唇,絕對是我所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最為迷人的恩物!嘿嘿……無怪乎,早在五年前,她“草原上的玫瑰”的美名,便是艷名遠播瞭。

  而且,比之薇薇安,她多瞭一分成熟的風情,比之席思,她多出瞭一分溫柔的神韻,而如此的美人,而如此的名花,當真,更能勾起我的熊熊慾火瞭。

  花開堪折直須折,當我淫惡的手指,貼著她渾然的臀肉探到那腿間股裡,輕揭那被花蜜濕潤的細質內褲的時候,娜依姐姐不依的扭動瞭:“不……利夫……不要……我們……不要在這裡……小心會有人來……”

  “這裡,這麼黑、這麼暗,娜依姐姐……不會有人來的。”

  我說道。

  “可是……”

  “娜依姐姐,我們此番被困在洞底,生死已是不知,娜依姐姐,我……我好想在有限的時間裡好好愛你……娜依姐姐,給……給我,讓我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好麼?”

  我嘆瞭口氣,有點“絕望”的說道。

  聽到我如此直白而又動情的要求,“草原上的玫瑰”咬瞭咬自己的嘴唇,她臉色愈發的紅潤,她那籠著癡癡迷霧的眼睛裡,流露出似喜似羞的神采……她這麼久一直等的,莫非便是此刻?……而此刻的利夫,又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那麼的大膽……這一切的一切,都像夢一樣,她幾乎不可自遏的癡迷瞭。

  她默然無語,良久,正當我有點頹喪的時候,娜依姐姐的一隻纖纖玉手竟已輕輕摸索到我的領間,緩緩的撥開一顆顆鈕扣,此刻的她,像溫柔的妻子一般,輕輕幫我寬衣……

  暈……暈……暈……她……她在幫我脫衣……一時間,我幸福得直欲死去;胯下肉棒,更是受到她那莫大得鼓勵,益發得茁壯勃起瞭。

  啊……娜依姐姐啊……多好的女人啊!唉……利夫哥哥,你……你未完的工作,就交給我拉姆紮吧!嘿嘿……

  衣帶盡去,娜依更將二人的衣服平整的鋪在洞穴的地面上,於是冰冷的洞窟之中,二人竟得以有個依偎親熱的所在。

  洞穴裡寒氣頗重,我摟著娜依姐姐赤裸的嬌軀,將她壓在衣物之上,用自己的體溫,熨熱她緩緩燃起的情慾……

  我親吻著她的嘴唇、撫摸著她細嫩的頸子、按捏著她極具彈性的胸脯、揉弄著她細滑的小腹……再往下,肥美的臀肉、修長的美腿,啊……娜依姐姐的身體真美,真美啊!曲指算算,自己到目前為止,所上過的極品美女之中,薇薇安比娜依姐姐要顯得青澀;而唯獨席思似能與娜依姐姐能一爭高下。

  我心裡這麼感嘆著,想到一年以來,自己無數次幻想,能將阿蒂娜依她收到胯下,能細細審視她絕美的身體,能夠得到她處女的身體……心下,那對她那蠢蠢欲動的情慾,那對她可望不可及的邪惡淫意,幾乎已變成一種畸念,變成一種執意的時候……而所有的,這夢一般的一切,竟不可思議的……不可思議的發生在自己面前,我幸福得幾欲暈去。

  “娜依姐姐……”

  “嗯?……”

  女人輕哼的鼻音。

  “你的身體,好美喔!”

  我發出由衷的感嘆。

  娜依臉上又是一紅,看往我的美目中,卻盡是喜悅。

  早已除去靴襪,我捉起娜依姐姐纖巧的玉足,道:“姐姐,你的腳踝扭到瞭麼?是左腳還是右腳,我幫你揉揉好麼?”

  娜依姐姐咬瞭咬嘴唇,她情興已動,此刻經歷我的調情,渾身更是酥軟,便有點無力的說道:“左腳……”

  我當下擡起她的左腳,讓她美麗修長的腿在她仰躺的身子上彎成一個弓形側向裡邊,以最美的姿態展示在半坐的我面前。

  輕捏著她的螺絲骨,力道時輕時重,那裡的扭傷處,經我揉動所發出的酸痛酸痛的感覺,刺激得娜依姐姐的身體一陣陣的輕顫,她咬著唇兒嬌哼數聲後,終於忍不住輕呼出來。

  “怎麼,娜依姐姐,很痛麼,是否我按捏得不對?”

  我淫笑著,故意的、壞壞的加大瞭按捏的力道。

  “呃……嗯……不痛,啊……”

  娜依姐姐苦忍著。

  我見她如此溫馴,心中憐愛,也不忍再對她捉弄,當下一手輕撫著她長腿上漸漸冰冷的肌膚,大嘴,吻住她細嫩渾圓的腳趾,輕咬著那柔軟的細骨嫩肉,舔著她竟帶有微香的腳掌心兒,再順著她的腳背到她的小腿,再到她的大腿……我這個淫獸大灘大灘的口浮水印兒,不斷的玷污著她聖潔美麗的腿肌……

  而如此的一招,我竟是從利夫那個變態身上學得,而此招,明顯對娜依姐姐頗為有效。

  娜依姐姐嬌吟著,一隻纖手扭到身後,抓緊瞭地上的衣服,她身體輕輕的顫抖著,一對豐滿的胸脯愈發的碩挺著,而她突然的一聲嬌呼,卻是由於我在她美麗的大腿上,放肆的一記嚙咬所致。

  這種粗暴的舉動,也是之前的利夫從未做過的舉動。我這一咬,著實力道不輕,隻見娜依姐姐大腿上的傷處,流出絲絲鮮血……而自己看著那淡淡的傷痕,心下卻得意已極。

  嘿嘿嘿……這個,莫非是我這個淫獸,在娜依姐姐如此的美女身上,征討過的痕跡與見證?

  “嗯?對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咬痛你瞭麼?”我壞壞笑道。

  “嗯……啊……沒……沒有……”

  她仍是那麼的包容。

  我分開她一對美麗的長腿,她柔順地夾在我的腰間,我開始緊壓在她身上,並用一張罪惡的大嘴,在她漸漸茁實的蓓蕾上哈著熱氣……我咬著她越來越圓、越來越硬的乳頭,感覺到她豐潤白膩的身子在體下動情地蠕動,心下充滿瞭征服者的快感。

  嘿嘿……娜依姐姐,你不是深愛著利夫麼?那天,你不是對我的示愛行動視若無睹麼?可惡……到頭來,此刻,伏在你身上要給你開苞的,豈非還是我麼?而你那無人問津的可憐幽徑,豈非還得我這個惡魔淫賊大爺來給你梳弄麼?哈哈哈哈……

  “啊!嗯……利夫……利夫……”

  娜依姐姐呻吟起來,她美麗的胴體被我如此的褻玩著,她一條的美腿被我擡在肩上,另一條左腿被我壓在膝蓋下,身體被極大程度的撐開;而我呢,我啜著她的乳珠,幾根手指在她芳草之間細細的濕潤溪徑之間輕輕劃動,勾著那一顆的相似紅豆,讓她愈發圓潤……

  娜依姐姐極大的動情瞭,由呻吟變為喘息,她濕潤的美目裡浸潤出瞭情慾的淚光,她輕輕呼瞭出來:“啊……利夫……嗯……利夫……愛……愛我……”

  “可是……娜依姐姐,你想我……怎麼愛你呢?”

  我冷笑道。

  “我……你……”

  娜依姐姐面如紅佈,卻不好意思出口。

  我淫笑著,拉過娜依姐姐的冰冷手掌,讓她握住我的龍根,其時我碩壯與堅實的莖幹,讓後者驚羞不已。

  “好粗喔……”

  “是嗎?娜依姐姐,你喜歡不喜歡?”

  “嗯……”

  “可是,娜依姐姐,我……我還是不知道,我那個地方……和你……該怎麼作啊!”

  我裝傻的道,語氣急促。

  “……”

  娜依姐姐默然。良久之後,她咬瞭咬嘴唇,一隻纖手輕導著我的碩實龍莖,順著滑膩濕潤的溪徑來到那緊湊的穴口,她輕輕的說道:“不要緊的,利夫,我們慢慢來……姐姐教你……”

  她輕合著腰臀,竟開始主動逢迎著我蛋大的龍頭。

  女人啊,似乎在某些方面,天生就懂得一些的。

  我心下好笑,於是就著娜依姐姐的動作,龜頭輕輕的擠入娜依姐姐那緊密的蚌肉,通過那極緊的大陰唇,隨著點點蜜汁的潤滑,終於,龍莖前端艱難地插入瞭小點兒。

  接著,我立時感覺到娜依姐姐那穴壁一陣陣劇烈的收縮與抽搐,好緊……好擠……好爽……而身下,正快感如潮之時,娜依姐姐卻是痛得秀眉緊蹙,她銀牙緊咬間,已是面白如紙。

  結果,蜜道壁上陣陣的強大收縮力,硬是將我的巨物從娜依姐姐體內擠瞭出來。

  “娜依姐姐,怎麼,我們……好像是不行的……”

  我假惺惺的帶著哭腔向她“哭訴”道。

  “這種事情……是急不得的,利夫……”

  娜依姐姐安慰我道。她心下苦不堪言,卻又不敢讓愛郎因此事失去自信,於是,“草原上的玫瑰”深吸瞭口氣,又試著對我的龍槍引導,而此刻我心下得意已極,隻是對她慢慢玩弄。

  喔……娜依姐姐好有耐心喔,她接連又試瞭兩次,可是,在她大陰唇的強大排斥力之下,結果她痛得全身直哆嗦,那事兒,卻仍是無法成功。

  而此時,我已探得虛實,其實娜依姐姐的蚌肉緊實,她的陰道壁緊湊極具彈性,道內略為空曠,可她那蜜唇口兒上,卻是門戶極窄。而如此寶穴,卻是男人千年難得一遇的恩物啊!

  呵呵,想不到娜依姐姐名為“草原上的玫瑰”身上竟然還帶有如此秘寶,呵呵,可笑的是利夫那個傻蛋,偏偏不懂享受。

  我這麼想著,身下碩大的龜頭,再次順應著娜依姐姐的玉指輕引,抵入她溫濕的穴口……

  這一次,我體內的慾望再也無法忍耐瞭,身下如此的恩物,如此的美人,豈能便不享受?

  “娜依姐姐……”

  我沈聲道。

  “嗯?……”

  “我來瞭!”

  我高呼一聲,挺胸沈腰,胯下劇粗那物順著身體的極重力道,已重重擠開娜依姐姐的窄小陰唇,陰莖腫漲著那帶有薄膜的隧道,瞬時間,竟是一桿到底。

  其時,我們本就是以很好的交合姿式交疊著,娜依姐姐的一條左腿被我扛在肩上,另一條右腿被我壓在膝蓋下,她的身體被極大程度的撐開,體下的蜜穴也是極大程度的拉張,也是這種姿式,極大的便於被我這個跪伏其上的雄性身體,能極大幅度的插幹;也因為如此,方才上面的那一幕,這才得以出現。

  “啊……”

  霎時間,娜依姐姐大張著她的秀美嘴唇,她啼叫瞭出來,美麗的眼角,那情慾與痛苦的眼淚不斷的溢出……而她那極度張開的身體,宛若一朵芳香盛開的百合花,瞬時間,緊湊,收縮,合攏著……玉臂粉腿,她緊緊的勾住我火熱的身體,同時感受到我怒氣沖沖的火棒,深深植入她的體內。

  “怎麼瞭?娜依姐姐,你很痛麼?”

  我柔聲問道,眼見娜依姐姐臉色痛苦不勝,淚水流個不止。

  “痛……嗯……不……不痛……不痛……”

  娜依姐姐幾乎是哭泣的說道,她緊緊的攀抱住我的身體,那姿式,宛若緊緊吞噬著黑色長蛇的白玉烏賊。

  “娜依姐姐,我現在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瞭,你……你快樂麼?”

  我得意的說道,龍槍,深深插入她的體內,我緊伏在她溫軟潮紅的身體上,挑逗她道。

  “……嗯……快……快樂……”

  “那麼,吻我吧,吻你唯一的男人。”

  我命令道。

  娜依姐姐身處我身下,而且是以一個極大的、淫美的、卑微的、屈辱的姿式被我幹著,可是,她卻極端的順從,她非常非常艱難的伸出玉臂,勾住我的頭顱,用她那鮮艷的紅唇緩緩湊上瞭我邪惡的大嘴……

  唇舌交接,玉杵穿梭,我手掄著娜依姐姐的彈軟乳肉,指縫夾著她的粉紅蓓蕾,身下,終於連番抽動,體內雄起的慾望推動著腰股,一次次重重的將自己火熱的肉棒深深擠入女人體下緊湊的肥厚陰唇,更一次又一次,將碩大的龍頭深深的擊入她的蜜穴深處的花心……

  薄膜盡破,處子不再,黏稠的蜜液帶著絲絲的紅色,伴隨著淫亮的陰莖,在“玫瑰”姐姐分開如同玉盆一般的圓股之間,那厚重的粉紅肉唇之間一下下插入搗出,那翻開一輪輪細嫩的唇肉之時,不斷的流溢而出……(本段語法有點難,看得懂的有國中水平!

  作為“草原上的玫瑰”此刻她徹底的沈淪瞭,那身體撕裂開的劇痛之後,那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著她細嫩不經的肉壁,她的身體顫抖瞭,秀發散揚側,銀牙緊咬間,陣陣的劇痛,逐漸化為一次次向銷魂噬骨的酥軟快感,激發出她全身的緋紅顏色,伴隨著她陣陣的呻吟,散發出她妙齡女子、那青春年華間的慾望光澤。

  郎情妾意,洞穴春暖;落紅染玉柱,香汗濕羅衫。

  我狠命抽插著,心中無比的舒暢。

  娜依姐姐,今天……你終於……是我的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數十記猛打,“玫瑰”小姐體下,那濕潤的花門漸漸松軟,可那緊湊的陰唇卻仍然帶來的無比壓力,是她們,每每讓我渾身發出快感的冷戰,結果,又是數十記長驅直入的猛沖後,我渾身痙攣,終於在娜依姐姐的輕嘶聲中,精關一開,灼熱的龍精瞬時沖入她蜜穴的深處,直直打入她幼嫩的花心,而那滾燙的灼熱,瞬時將身下的“玫瑰”姐姐帶入平生第一個真正的高潮。

  “啊……”

  她那抓在我背脊上的十根纖細的春蔥玉指,瞬時間瘋狂用力,指甲直抓入肉,而我,隻覺背脊一陣子的劇痛之後,而接著,背上溫濕一片便已流出鮮血。

  啊……痛……這下,我……我徹底崩潰瞭……腦海裡一片空白,我癱軟的搖晃著,卻在娜依姐姐的扶持下,這才倒在她那香軟如花泥般的嬌軀上。

  鼻孔中,聞到娜依姐姐身上淡淡的香水氣味,而娜依姐姐此時盤起溫熱的四肢,溫柔地將我摟在懷裡,感覺到身下美滿嬌軀的豐潤彈性,又見到娜依姐姐滿是淚痕的臉上,帶著一種種的暴風雨之後的滿足與寧靜,我心下,也充滿瞭喜悅與平和。

  ※※※※※※

  春風一度,我與娜依姐姐相擁一起,撫摸著她身上奶油一般的肌膚,聞著她身上傳來得淡淡體香,心情激蕩之下,下體再次勃起瞭……

  “娜依姐姐,你身上……好香……”

  我嗅著她的肌膚,囈語道。

  “……嗯……”

  “娜依姐姐,你的胸脯……好舒服……”

  臉頰貼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我摩擦著她的乳肉,引得她的身體又一次緩緩的熱起來。

  “……利夫……你……你……能答應我,從此好好待我,再……再也不拋棄我麼?”

  藕臂勾來,娜依姐姐緊緊攬住我的脖子,有點怯懦、有點緊張的說著。

  “……姐姐……你千萬不要再說這等的話,你想想,像你這樣好的人兒,誰怎麼舍得拋棄那?”

  我淫笑著,吻瞭她顫栗的嘴唇。

  娜依姐姐默然不語。

  女人不信,無奈之下,我又編出大堆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好久,這才將她哄得開心點兒。

  身體既復,淫欲又起,我一手勾起她的美腿,玩弄著她的美肉,輕哈著娜依姐姐又開始有點發紅的耳朵,道:“姐姐……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好麼?”

  “嗯……呃……嗯……”

  娜依姐姐有點害怕、有點緊張的應承著,她溫柔的仍我勾腰攬腿,將她香馥馥的身體,以半坐的姿式提到自己身上。

  隨著她的一聲輕呼,我粗長的肉莖,有一次擠入她幼嫩的蜜穴之中……

  “利夫……你……你……輕些,姐姐……有點痛……”

  娜依姐姐蹙著眉頭道。

  “對不起……姐姐,我太粗魯瞭……”

  我吻瞭她的香唇,扶穩她的身體,讓她與我緊密的結合著,而娜依姐姐的一雙纖手繞到我的背後,卻按在我的背肌上的爪痕間,引得我一身痛哼……

  “怎麼瞭……利夫……”

  娜依姐姐有點關切的問著,勾住我的脖子,手指探視性的輕撫我的背肌:“怎的……你背上怎會有傷口……”

  茫然間,她卻又記起方才自己的第一次,在高潮時她曾瘋狂的抓撓過什麼物事,此時細想,眼前男人背後的斑斑抓痕,卻是她自己所爲。想到此處,娜依姐姐又是羞赧,又是歉疚,臉色紅紅的她,在我面前吐氣如蘭的道:“這……這些傷口……都是我弄的麼……對……對不對……”

  而此時,我們的下體,還緊緊連在一起呢。

  我看見娜依姐姐的窘樣,心中愛煞,胯下肉莖登時粗長數倍,將她外緊內松的絕世寶壺擠得滿滿的,再不留一絲縫隙……

  心中欲火狂燒,我說道:“娜依姐姐……我……我要開始瞭……”

  見娜依姐姐咬著唇兒,點瞭點頭,於是我一手勾著她的蛇腰,一手扶著她的香臀,雙手相扶持,引導著跨坐自己身上的她起伏錯落,讓那緊密的蚌肉緊夾著自己龍莖一陣陣抽動……

  此番,娜依姐姐再不敢抓住我的背肌,她十根纖細的指頭小心翼翼的攀著我的肩膀,伴隨著身子的起伏,那鮮紅的蓓蕾不住的聳動,她陣陣的嬌吟瞭起來……

  她的小穴好緊好緊喔,外緊內松的形態,讓我享盡瞭男人沖突沙場的快感,同時,那溫暖柔滑的蜜汁潤滑著二人的接觸與摩擦,而她肥美的臀肉,一下下碰撞在我的胯間,發出輕輕的悶響……

  梅花二度,郎狂妾嬌,我癲狂直達頂峰的欲潮,驅使著自己不斷的獸性的幹著……

  啊……仿佛,今日,此刻,娜依姐姐那滑嫩的蜜穴,是上天,隻爲我一個人貼身造就一般。

  事畢……二人又裸承相擁,又少不瞭甜言蜜語、山盟海誓,而接下來,娜依姐姐與我這個“利夫”自然更是如魚得水、恩愛無限瞭。

  其時,我與利夫身材相當,聲音相似,又加意作做,而娜依姐姐紅丸初失,一顆芳心自是緊緊系在我這個假利夫身上,一時之間又哪裡註意得到那些細枝末節,結果,她竟然吃瞭我如此如此的一個大虧……卻根本毫無覺察,嘿嘿……

  又依偎良久,二人穿起衣服,便商量著脫身之道來,而娜依姐姐初經房事,行動不便,加上洞穴黑暗,娜依姐姐無法視物,於是讓她候在原地,待自己先行尋得出路,再回頭與她會合。

  嘿嘿……結果,我如此簡單的,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上瞭如此一個大美女,而且,我還如此簡單的完美“脫逃”接下來……隻要找到出路,然後老子來個遠走高飛……至於困死洞中的利夫,我自然是不救這小王八蛋的。不過娜依姐姐她呢,唉……她……她……如果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惡……老子九成會被她大卸八塊,唉……我,我還是不要救她瞭吧……安全第一嗎……再說,雖然她長得美貌,性子又好得不能再好……可老子把她玩也玩瞭,上也上瞭……而且我上得劇爽,爽也爽過瞭……嗯……她也就沒什麼價值瞭吧……

  我如此想著,可一想到娜依姐姐絕美的容顔,那溫柔淺笑的嫣然神態,心下卻是萬分的舍不得。

  而且,現在最嚴峻的問題是,洞穴坍塌後,穴內到處都是死路,我接連穿過十餘個隧道,卻根本不見一點的光亮,又哪有活命的出口?正自煩惱間,卻聽不遠處,傳來少女的嚶嚶哭泣之聲。

  這聲音,是……是……薇薇安?我心下一驚,循著聲音靠過去,卻見一個小小洞窟中,蜷曲著一個渾身暗黃裙子的少女,此時黑暗之中,那少女可憐抱著雙腿,席地而坐,兀自在輕輕的啜泣,隻見她暗綠色的長發,雪白塞的肌膚,卻不是薇薇安是誰……

  我心下一喜,方才洞穴坍塌,還以爲這小娘皮死球瞭呢!結果,搞得老子心裡也難受瞭好一陣子……靠……現在看來,這小娘皮的運氣也是不錯,大難不死。

  其實,說到我心下對薇薇安的牽掛,可以分爲兩個方面。一方面,她這小娘皮還是很迷人的,死瞭怪可惜的,而且,老子心裡面對她似乎有點剪不斷的、藕斷絲連的東西……媽媽的,怪令人割舍不下的;另一方面嗎,她如果死瞭,老子將來返回王都,可不容易向母親、還有德米克傢的人交代。

  “安安……是你麼?……”

  黑暗中我緩緩靠近哭泣著的少女,假惺惺的問道。

  “嗚嗚……嗯……你……”

  少女止住哭泣,受驚的說道:“是……是我……你是……拉姆紮殿下……”

  “是我,安安……”

  我行過去,又道:“我來救你瞭……”

  “……拉姆紮殿下,真的是你……”

  少女冰冷的小手暫態已被我暖和的賊手握住,她小綿羊兒般的身子被我溫柔的摟住,少女,立時“哇”的一聲大哭瞭出來,道:“拉姆紮殿下……我以爲……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瞭呢!”

  媽的,哭……哭……臭小娘皮就知道哭……惱火!心中發怒,我表面卻笑嘻嘻的,輕拍少女的肩膀,說道:“……莫哭……安安……莫哭……我這不是來救你瞭嗎……”

  薇薇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拉姆紮殿下……我還以爲你拿瞭寶物……就……就丟下薇薇安……就不要我瞭呢……”

  嘿嘿……其實那時我從薇薇安手中奪得惡魔的種子,卻把她丟下自己逃跑,打算的是自己來個攜寶私奔,根本就不曾顧及到薇薇安的死活,可是天不從人願,結果洞穴坍塌,惡魔的種子也長入瞭我的身體,而且,我也因此得到莫名其妙的夜視能力……倒楣……

  當下我奸笑連連,又親吻瞭薇薇安的臉頰,說道:“安安……你……你這就不對瞭……你想想,我是怎樣的人……又怎會丟下你不管……”

  “可……可是……當時,你……你拿瞭那個寶物,就……就一個人跑掉瞭……”

  薇薇安撅著嘴巴道。

  我老臉一紅,有點尷尬的笑笑,道:“呃……當時形勢所逼……你知道……你手裡的那個寶物如果落入魔族的手中,會有什麼後果嗎?”

  薇薇安茫然搖頭,道:“起先……托特先生把那東西交到我手上,他囑咐我要好好保管,萬不得已時由他斷後,讓我……讓我帶著寶物離開這裡……卻……卻沒想到……這個東西竟有這麼的重要……”

  “這就是瞭……”

  我裝作義正詞嚴的道:“那東西萬分重要,即使……即使……我拉姆紮犧牲生命……也決不能讓它落入魔族手裡……你懂麼……薇薇安……”

  “……嗯……”

  薇薇安點頭應承。

  “唉……”

  我又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息,道:“……那時我剛逃出洞去,將那東西藏在一安全地方,便要回來救你的時候,唉……洞穴就……就坍塌瞭……”

  “……其實我當時已到瞭洞外,不會再有危險,可是……你想想,薇薇安,我……我是多麼喜歡你呀,唉,那是……寧可我拼瞭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救你出去的……我的心意,你……你懂麼……安安……”

  我胡吹大氣,哄得眼前得少女頻頻點頭,於是繼續道:“結果,我就頂著落石,萬分危險中,又……又沖回來瞭……呵呵……安安……現在,咱兩豈非又見面瞭麼?要死,咱倆也可以死在一塊兒……”

  薇薇安聽見我“動情”又“真摯”的言語,立時大爲感動,她臉頰發燙,不禁情動的摟著我的腰,感激的道:“……拉姆紮哥哥……原來……原來……你對我有這麼好啊……”

  “拉姆紮哥哥”我與薇薇安相處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她“拉姆紮哥哥……”的叫我,嘿嘿……區區兩個單詞,卻足見此刻懷中少女對我的迷戀,而且,如此親昵的稱呼發自少女的內心,又甜甜的叫出……嘿嘿嘿……老子聽在耳朵裡,又怎能不感到受用呢?

  於是我心情大好,又吻瞭薇薇安得紅唇,淫笑道:“安安……這幾個月不見,也不知你瘦瞭沒有……來,讓哥哥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說著,一雙大手,已開始瞭在面紅過耳卻又柔順乖巧的少女身上的遊走。

  ※※※※※※

  安安面紅耳赤,在我淫邪雙手的侵襲下,她渾身酥軟,白嫩的肌膚從半解的袍衫中顯露出來,在黑暗的洞窟中發出雪玉般的光澤……

  我淫興大起,其時,自己從娜依姐姐蜜穴粉腿間抽身出來歇息不過半日,此刻遇見薇薇安這個可愛的小蹄子,她奶奶的,看她那嬌憨可人的模樣兒,硬是把我幾乎泄盡的慾火再次給撩撥起來……

  一手拈起她那比一年前已豐滿不少的玉兔,我淫笑連連,道:“安安……你離開我這麼久……想我不想?”

  薇薇安默然的點頭,她雙手攀著我的肩膀,乖順的仍我的魔爪在她雪嫩的身體上作惡,我盡情玩弄著少女那闊別數月的蓓蕾,直弄得她咬著嘴唇兒嬌吟起來。

  一時間她的嬌喘輕吟悅耳已極,薇薇安面紅過火,一雙動情的杏子眼春意橫流,那鮮艷的紅唇,直欲滴出水來一般……

  其時薇薇安身作草原女子的打扮,穿的是一襲的連體的暗黃色的長裙,這種的長裙制作簡易,似是長佈裹體剪裁而成,平素裡草原女子身著如此裙衫,雖然內中隻穿縶衣,但從外向裡看去,卻是絲毫泄漏不出春光,而且,如若那穿衣女子的身材高挑,再配上悅目顏色的質料,這種長裙穿在身上,實可稱為一道風景,說來,薇薇安和澤薺穿著這種長袍時,已是清麗無匹,而娜依姐姐如此穿著的時候,更是每次都讓我偷偷的勃起不已……

  唉,娜依姐姐真不愧為“草原上的玫瑰”呢,唯獨可惜啊……娜依姐姐她現在……已經被我……嘿嘿嘿……那個瞭……

  不過,這種遊牧民族的女式長袍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中看不中“撥”這種袍服穿著時貼體裹起,然後在腰間系一小帶,嘿嘿……如此簡陋的服飾,豈非極大的方便瞭類似我這等淫魔的作惡……

  此刻我魔爪分出,三加五除二,兩下子已把薇薇安撥得跟個小綿羊兒似的,細審她的柔嫩肌膚,我心中更是感嘆:……啊!……嘿嘿……我們高地女子的肌膚真……真是白啊……呵呵……薇薇安這小娘皮粉雕玉琢兒的一般,而且……看她的肌膚,似乎還要比娜依姐姐略勝半籌呢!

  我淫笑著摟住她的身體,一手探到她渾圓的小股間,竟發現,小美人兒已是玉溪濕潤……

  記得平日裡對薇薇安作惡,她十有八九便要扭捏作態一番,有時還會對我死命抗拒……不過此刻,她卻是溫順有加,甜笑著與我逢迎,在我輕摳她玉戶的時候,這小蹄子竟還喘息不已,一雙細潤的小手,竟還主動伸到我的胯間,掄動的我的魔莖……

  好熱情大膽的薇薇安啊,這確確實實,是以前所沒見過的哦。

  嘿嘿嘿……定是幾個月不見,這小蹄子缺少我的滋潤,想我想得緊瞭,此刻見面,也難怪她這般的熱情如火。

  其時我淫褻娜依姐姐之時,爽則爽矣、樂則樂矣,自己心底,卻仍有一件心事始終無法施懷,卻原來娜依姐姐不僅姿色絕美,而她那性感的唇兒更是生得獨一無二,算得是我所閱美女之中,極品中的極品,其實早在我第一次與娜依姐姐相見,心底便暗下決心有朝一日,定要讓娜依姐姐那完美的嘴唇,包容我淫邪的巨莖,為我撫慰……嘿嘿嘿……

  可惜啊……日前梳弄娜依姐姐之時,偏生我用得是“利夫”的身份,兼且諸多顧忌,害怕讓娜依姐姐瞧出端倪,因此自己不敢表現得太淫蕩無恥,於是,唉……我還哪裡敢要求娜依姐姐與我口交,而我胯下的可憐兄弟,又哪裡有幸能得到娜依姐姐美唇的問津啊……嗚嗚……

  當下看見薇薇安細巧的紅唇,頓時淫心大起,我狂吞口水,對薇薇安說道:“來……安安……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時候……到瞭……”說著在薇薇安滑嫩的肩膀上一按。其時薇薇安的小嘴早被我無恥肉棒光臨過不知幾十次,而“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時候到瞭!”

  更是我對這可憐美少女下令的密語,當下薇薇安不依的扭瞭扭(身為子爵小姐的她,始終對“女奴”這個稱呼頗為不滿……玉人兒的身體已跪到的我的面前,一雙纖手緩緩挑起我的巨莖,閉上那帶著長長睫毛的眼睛,便將鮮紅的唇兒,直往我的槍頭上抵來……

  我慾火狂燒,正要享受薇薇安的服務,心頭卻突然一驚:啊……不好……不好……老子方才剛對娜依姐姐那般弄過……此刻,自己那物事上豈非盡是我和娜依姐姐的淫汁蜜液,而且……弄不好,上面還帶瞭點娜依姐姐的處子落紅呢?暈……不行……不行,如果讓薇薇安這小娘皮嘴裡嘗出什麼味道來……靠……到時候就不好解釋瞭……

  我心中暗驚,眼見少女張開小嘴,便要啜住我的龜頭,我急縮身退後,將龍莖從薇薇安細軟的小手中抽將出來。

  “怎麼瞭?……拉姆紮哥哥……”

  薇薇安跪在地上,滿臉驚奇的看來。

  “嗯,嘿嘿……哈哈……”

  我尷尬笑笑,同時心思電轉,卻板起面孔,有點嚴厲的對薇薇安說道:“安安……今天……哼……不準你品嘗主人的肉棒瞭……哼……”

  薇薇安聽我語氣不善,小臉兒發白的道:“為……為什麼……”

  以前的好多次,我逼著這小娘兒給我口交,她卻時時推阻,而此刻,她乖巧的對我順從,卻反遭我拒絕,她心中無端的生出一絲恐懼。

  “哼……”

  我佯怒道:“上次,你那麼不明不白的從我身邊跑開……哼……你說,我應不應該生氣?……”

  “可是……誰讓你和那些壞女人……那……那個……”

  薇薇安委屈的道。

  我老臉一紅,卻隻得厚著臉皮“怒”道:“哼……那樣,你就可以跑麼……你想想,你孤身一人,在外如果出瞭什麼事,讓我……讓我怎麼辦?”

  似乎想道陷身狼群的事,薇薇安臉上更是發白,卻不再反駁瞭。

  伸過手去撫摸她細細的瓜子臉蛋,我語重心長的說道:“安安……你知道麼,我是多麼在意你啊,如果……你……你出瞭事,我……我會非常非常傷心的……”

  此刻的薇薇安感動已極,她伸出一隻小手,按在我溫暖的大手上,緊緊貼著她滑膩的臉頰,一雙美麗的美麗的眼睛癡癡向我望來,眼角閃出淚花……竟哽咽瞭起來……

  暈……哭……哭……又開始哭瞭……媽的,這小娘皮一點都不好玩,早知道,就不騙她瞭……可惡……

  雙手抱著我的腰際,臻首枕到我赤裸的大腿上,薇薇安嚶嚶哭瞭出來,道:“拉姆紮哥哥……是……是我不對……我……我以後再也不從你身邊跑開瞭……嗚嗚……對不起……拉姆紮哥哥……嗚嗚……請你原諒我好麼……嗚嗚……”

  暈……我最怕見到女人哭鼻子,便一手挑起她的下頷,吻她的額頭道:“唉……嗯……這次我就原諒你好瞭,可是,以後再不許這樣……聽見瞭嗎……安安?”

  薇薇安感激的拚命點頭,珠淚飛揚,她又伏在我腰間輕哽咽瞭聲,小手卻有點激動的摸索到我胯間,又執起我的巨龍要以嘴相就,我見狀急忙縮身,龍頭避開櫻唇,道:“安安……不要,不行!”

  “……拉姆紮哥哥……你……你不是說原諒我瞭麼……”

  薇薇安又緊張起來。

  “嗯……咳……我……我雖然原諒瞭你……”

  我“嚴肅”道:“但是你做錯瞭事,就要受到懲罰……嗯……咳……今天,不準你品嘗主人的肉棒瞭……”

  薇薇安聞言,心下委屈,她皺起小眉頭一臉的幽怨樣子,美麗的眼睛裡淚珠子又在打轉……

  暈……這小娘皮范賤,以前老子的肉棒給她嘗的時候她老是推三阻四,此刻不給她嘗的時候她卻偏偏想嘗……嘿嘿……看她現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老子的大肉棒,……真的有那麼大魅力麼……嘿嘿……

  看著薇薇安春情蕩漾卻又傾世怨憐的神態,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疼愛,當下對薇薇安發令道:“來……安安……趴在這裡,今天,主人陪你玩個新花樣兒好麼……”

  於是好奇的少女在我的引導下乖巧的趴在巖地上,我半跪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後面,眼見她可憐的蜷曲的身體,弓起的脊背形成美麗的曲線,白膩滑細的肌膚閃出無比柔滑的質感,暗綠色的長發胡亂的曳地上,露出因著羞澀泛起的艷紅色的耳根,少女青澀卻緊實富有彈性的臀肉……此刻,宛若一尊由白玉琢刻而成的美麗雕像……燃起我的無邊慾火……

  手指輕探,細細柔草之間,濕潤的春水小徑之後,那絲絲褶皺的菊花兒,是她那從未被蒞臨過的純凈地帶……

  一根食指劃過那細嫩的柔唇,伴隨著玉人兒的輕吟,沾著她絲絲粘稠銀絲的指尖已輕輕擠入少女那細密無比的後庭,輕輕的摩擦她的壁肉,潤滑那細嫩的肛肌……

  薇薇安面如紅紙的回過頭來,有點怯弱、又有點羞澀的問我道:“拉姆紮殿下……你……你現在……要用薇薇安的那……那裡麼……”

  其時與薇薇安的性愛裡,我曾有數次企圖侵犯這可愛少女細密已極的後庭,無奈的是,薇薇安那細緊無比的菊道,幾乎無法容納我那擁有巨大直徑的龍莖,結果每次每次,薇薇安均是痛苦不已,無法與我合作,甚至有兩次,可憐的小娘兒被我弄得嘶哭起來……結果,老子的計劃硬是不能成功。

  此刻,我重整兵馬,準備重導覆轍,卻被薇薇安含羞的問出。

  “怎麼……安安……你……不肯給我麼,你不肯……那就算瞭……”

  我冷然道。

  薇薇安聽出我語氣中的冷淡,立時大急,道:“不……不……我……我願意給你……拉姆紮哥哥……”

  “……叫我主人……薇薇安……”

  我伸出手指過去,讓可憐的少女溫順的舔舐手指上的淫液……

  “……主人……請……請享用薇薇安吧……”

  薇薇安有點委屈,她非常輕的說著,伏到地上,讓隆起的圓潤的美臀盡數顯現自己面前……

  美人帶怨,玉蚌流晶,當前如此美色,我猛吞瞭口口水,一雙魔爪狠狠抓住她細嫩的臀肉,胯下堅硬勝鐵的龍槍,緩緩摩擦著胯下玉人兒的蜜穴,旋扭的插入她禁閉的柔唇,一攪、兩攪、三攪……如此絕技,堪稱“龍槍螺旋突”系我最新所悟得致命絕技,於是薇薇安那雛兒哪裡受得?直插得數下,她渾身哆嗦、玉體連顫……

  我哈哈大小,抽出沾滿情液的龍莖,碩實的槍頭上挑,隨著蜜汁的絲絲潤滑,開始挑弄玉人兒那緊緊合起菊花蕾……

  安安正值興起,卻被我拔出長莖,登時她小穴中空曠無比,心饑神渴之下,軟玉般的身子動情的扭動直若水蛇,向我迎來。我見她已入佳境,而那小小菊穴興奮的時張時縮,於是抓住時機,碩大的龜頭閃著淫穢的亮光,逼著她綻開的粉紫色菊肉,猛地、便往裡插去……

  霎時間,不知天高地厚、方自逢迎的無知少女“啊……”的一聲嘶哼瞭出來,她那顫栗著的嬌軀,彷佛一根插在竹簽上、孤單搖曳的冰糖葫蘆……那般軟弱,那般無助……

  “呃……呃……痛……拉姆紮哥哥……痛啊……薇薇安痛……”

  “嘿嘿……現在才知道痛麼……薇薇安……”

  我緊按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向前縮身閃避我的龍莖,而自己的眼睛,卻定定看見自己黑亮黑亮的肉柱,前端,已緩緩擠入薇薇安雪玉樣兒的、白嫩嫩直如銀盤般的嫩臀間、那淡咖啡色的股縫裡……

  一時間,菊瓣翻香,玉莖穿腸……我感覺到自己的海綿體遭受到薇薇安肛壁加予的、一陣陣的橡皮套子一般緊箍而來的恐怖力道,那擠碎一切的極大圍壓,令我痛苦不已……

  雙方均自痛苦,薇薇安已然哭瞭出來,而已插入小半截的我,也與身下的少女,陷入瞭如此恐怖的相持階段……

  進,難得寸進;退,何其甘心;正在我進退兩難之間,耳邊,竟響起一熟悉的老頭子的喊聲:“哦……好哇……巴蒂……原來你在這裡風流快活啊……可惡……卻害得老夫好找……”

  ※※※※※※

  長槍緊抵菊門,少女體下那極緊的肛肌箍得我的龍莖舒爽無比,少女的啼哭聲聲入耳,強極瘋狂的快感讓我“撲通普通”亂跳的心臟,提到瞭嗓子眼,我撐開薇薇安那圓玉般的臀骨,苦忍著心下極欲宣泄的尿意,深深吸入瞭口氣,沈腰用勁道,隻待龍槍出擊,將薇薇安細密的腸道中一桿到底,徹底占領她體內距今為止,從未被我開墾的荒地……

  嘿嘿……薇薇安……我來瞭,你小小的後庭,今天以後,便要屬於我瞭……

  我淫笑著便要猛插,哪知,龍頭剛剛入室,長長的莖桿從安安的菊門裡還剩出一大半、眼見就可占領身下少女那讓我覬覦已久的菊穴的時候,卻又兩個不速之客,打擾瞭我的好事。

  是阿圖魯與霍德拉特……

  早時他們兩人協助利夫,與琳帶來的兩隻大惡魔苦苦纏鬥,待得地震後洞穴坍塌,兩隻大惡魔身材高大而不易閃躲,均被巨巖砸死,反倒是他們二人尋找巖縫小洞躲避,竟躲過如此大劫。

  阿圖魯是矮人族長,慣於地穴勘探,又有很好的夜視能力,洞穴坍塌之後,他卻帶著無法視物的霍德拉特四處尋找同伴,結果,兩個混蛋莽莽然,便撞壞瞭我和薇薇安的好事。

  唉……說來,也確是鬱悶,方才我算計良久,好容易騙得薇薇安俯首貼耳,眼見便能成功玩到她細嫩的後庭,哪知卻被同樣長著夜視眼的紅胡子矮人阿圖魯,給破壞瞭好事……

  “哈哈哈……巴蒂……你好啊……”

  黑冬瓜霍德拉特笑道:“想不到此刻陷身地底……你……你還能有如此雅性……嘿嘿,竟還……還能夠那……那個……哈哈哈哈……”

  方才我對薇薇安盡情撻伐,薇薇安的苦苦呻吟,自然盡數給霍德拉特聽到,是以這黑皮膚的光頭巨漢雖然眼不能視物,確早已知曉我在幹什麼勾當……

  “哈哈……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阿圖魯也拈著他的紅胡須,笑瞇瞇的道:“嘿嘿……巴蒂,你這股風流勁兒,倒確有你父親當年“風流公子”的七八成功力瞭……嘿嘿……”說著,他的眼睛色迷迷的,骨碌碌便轉到我身後,正拚命拿衣裙遮擋自己玉體的薇薇安身上。

  此時薇薇安又羞、又苦、又惱、又怨,她臉色直如紅佈,面頰上猶帶著淚痕,可憐的縮在我身後,拚命穿起衣服來,我更是心下惱怒已極,心裡詛咒道:“該死的兩個混球,怎地都不被巖石壓死,卻來壞我的好事!靠……可惡!”

  面上卻對阿圖魯和霍德拉特隨和笑笑,道:“阿圖魯先生、霍德拉特先生……原來……你們都沒事啊……這實在是太好瞭……”

  四人聚集一起,我聽說那兩隻大惡魔已被砸死,還有那隻紅龍,也已被亂石壓到地底,不知死活,自己登時舒瞭口氣。

  原來,此刻我心底最怕的,就是再遇上那幾名魔族,其時琳對我身上“惡魔的種子”勢在必得,而她的那兩名隨從更是高等魔族,能變身大惡魔,變身後身高近十米,而且能夠飛行……

  她奶奶的……大惡魔實在兇悍已極,實不容易對付。

  不過此刻,雖然琳還活著,可是她的兩名隨從已死,而我們四人聚集聯手,也未必便怕瞭她。

  其次,我還極怕遇上哪隻討厭的紅龍,那紅龍吝嗇已極,如果聽說龍族的寶物“惡魔的種子”已經長入我的身體,龍族的如此至寶被我如此的糟蹋浪費,唉……真不知憤怒的它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呵呵……我猜……九成……它便會口吐烈焰,要把老子燒成灰燼瞭……

  不過此刻,那紅龍似乎也已被亂巖壓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死得好,死得好啊……

  把薇薇安介紹給阿圖魯與霍德拉特,霍德拉特倒是見過薇薇安,阿圖魯卻是首次與薇薇安相見,這臭老頭見到薇薇安如此嬌羞秀美的容貌,長長的紅胡子下,自是口水直流。

  阿圖魯又向我詢問“惡魔的種子”的下落,我推說在混亂中失落,已不知丟在何處瞭,結果阿圖魯大感惋惜,卻也是毫無辦法。

  當下薇薇安取出火刀火石頭,霍德拉特脫下件衣服,用作火把,四人商議著如何脫出困境。

  阿圖魯於地底坑道甚為熟悉,卻見他揚起脖子,發出一種奇異的哼鳴,那種哼鳴音調極地,但卻細緩悠長,哼鳴聲在地底的洞窟中的石壁上來回折射,發出陣陣回響。

  “……咦,拉姆紮哥哥……阿圖魯先生……他……他這是在幹什麼?”

  薇薇安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問我。

  暈……她竟然喊我拉姆紮哥哥……可惡,蠢小娘們兒,差點又把我的身份泄漏瞭……靠……

  不過,幸虧此時她的說話,並沒有引起阿圖魯與霍德拉特的註意。

  我對她噓瞭聲,示意她不要說話,以免打擾阿圖魯的“聲波探路”秘技。

  其時小矮人常居地下,對於那黑暗閉塞的環境,他們早擁有瞭一種奇異的特技“聲波探路”發達的肺部,能讓矮人們發出一種極低頻率的哼哼聲,這種“哼哼聲”可以在巖石的表面來回折蕩,而傳出極遠的距離,接下來,小矮人獨特的聽覺器官,能夠聽到巖壁表面發射回來的回音,從而判斷洞穴的形狀、前方通道的死路活路等等,有時,憑借這種獨特的哼聲,矮人與矮人之間,更能夠借此完成極遠距離的交流……

  當下阿圖魯不停的轉換方向、移動位置,持續哼鳴,良久良久,大約,過瞭好幾個小時吧,就在我和薇薇安幾乎困乏得睡著的時候,突聽阿圖魯大叫一聲,狂笑道:“哈哈哈哈……找到瞭……找到瞭……出口……出口就在那個方向……”說著,他當先奔出,並招呼我和薇薇安道:“來……你們都跟我來……”

  於是四人緩緩前行,經過一系列曲折繁復的隧道,前方,漸漸出現光亮……

  薇薇安歡呼起來,霍德拉特也大喜的怕打阿圖魯的頭頂,道:“好啊……阿圖魯……想不到你剛才那般鬼哭狼嚎的,倒……倒還真有點用處……”

  “你才是……鬼哭狼嚎呢……”

  阿圖魯怒道:“剛剛那個“聲波探路”……可是我們矮人族的絕技!……哼!”

  “啊……嗯,阿圖魯先生,你……你的那個……那個“聲波探路”絕技……真是很厲害呢……”

  薇薇安喜悅的笑著,親切對阿圖魯說道。

  呵呵,小女人,慢慢懂得怎麼給人打圓場瞭……嘿嘿……今天……我剛給她插瞭後庭,是不是因此……便給她插開竅瞭?讓她聰明起來瞭?

  看著笑靨如花的薇薇安,阿圖魯的老臉竟然紅瞭,暈,這個老色鬼……

  四人正要往洞外行去,我,卻突然站住腳跟,心情忐忑,想道:我……我就這麼走瞭麼……娜依姐姐……娜依姐姐還孤零零的等在洞穴底下,還等著我去接她呢!

  我……我真的……就這麼把她拋下麼?就這麼任她困死……餓死麼?

  可惡……可惡……我能救她麼?如果我救她出來……倘若某天,自己的罪惡勾當穿幫,那麼,她……她豈非……豈非便恨死瞭我……

  靠……他媽媽的……到時候,我九成九會被她亂刀砍成肉泥……

  嗯,還是不救她的好!

  可是,我真的能忍心……不救她麼?想想她的音容笑貌,想想她的溫柔神韻,此刻,鼻子裡,似乎還能聞到半日前從她那身子沾來的淡淡體香……

  就這麼拋下她……我怎麼舍得……

  還有利夫那小雜種呢……我到底是救他不救?

  猶豫……猶豫……終於,我作出瞭十分不明智的決定,我喊住阿圖魯等人,言道地穴深處可能還有其他生者存在,便要阿圖魯協助自己,回去救人。

  阿圖魯與霍德拉特直是不信,卻被我強逼著返回洞中。

  其時我心裡盤算:自己隻需救娜依姐姐一人,再讓利夫那小雜種困死地下,到時候娜依姐姐死無對證,隻道在地穴裡取她紅丸的……便是利夫……嘿嘿……如此,我的所作所為便無人知曉,而且……待利夫死後,老子再慢慢設法,緩緩偷盜她的芳心不遲……

  我打著如意算盤,於是得意洋洋的回到地下,本擬原路返回,便隻救出娜依姐姐一人,哪知天不從人願,其時地道繁雜,饒是我記憶力奇好,卻居然走錯瞭道路,結果,一行人最先救出的人竟是利夫,然後的,阿圖魯等人才救出娜依姐姐……

  暈……暈……

  可笑……可笑啊,我糊裡糊塗的便犯瞭致命的錯誤。

  此時,我救瞭自己的情敵不說,而且,還給自己留下瞭無數的隱患!

  等到,再次見到面色紅潤的娜依姐姐、還有手持聖槍的利夫的時候、我不由得面色蒼白,嘴唇發紫,渾身顫栗瞭……

  糟糕……糟糕至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