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夫人她回到房裡因為擔心剛才不給那壞蛋送衣服而冷到他,卻又不敢在這是很去找他,那簡直和送羊入虎口沒什麼區別,輾轉好一會兒都睡不著,直把已經睡著的丈夫黃尚可給弄醒瞭,嘟噥道,“芯兒,怎麼還不睡啊!”
“嗯,就睡!”和丈夫同床睡,心卻想著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婿,這讓黃夫人羞愧難當,臉蛋在黑夜裡紅透瞭,黃尚可卻看不到。
黃尚可的輕微鼻鼾聲再度演奏的時候黃夫人終於禁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著瞭,她在夢裡擔心那小壞蛋情郎,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找到客房睡覺,會不會凍到,會不會生自己的氣……但她似乎低估瞭聶北的霪行,在夢裡她夢到瞭小壞蛋,他邪邪的對著自己笑,不顧自己的羞意,在丈夫面前霸道的抱起自己的身子就往房間裡走,房裡溫暖如春,柔軟的被子墊在自己的身下,而那小壞蛋不顧丈夫黃尚可的拉扯就壓在自己的身體上面,結實的胸膛緊緊擠壓著自己的乳房,火熱的嘴唇封住瞭自己的嘴,那雙發熱的壞手就在自己的身體每一個部位撫摸、揉搓著,丈夫站在邊上瞪爆瞭眼珠,而那壞蛋卻霪霪的笑著,然後扶著他那粗長的東西猛然突進潔兒出生的地方……
“嗯!”熟睡中的黃夫人本能的發出一聲嬌吟,側睡的身子弓蜷瞭一下,嘴角處帶著春風一般的笑容,夢裡出現的丈夫影子慢慢被一種充實的感覺淹沒,酥麻、消魂的交歡感覺在夢裡真實的傳遞到腦海裡,粉胯處本能的發出潤滑的霪水,嬌柔浮凸的嬌軀越來越熱,快感越來越強烈,夢裡的交歡似乎越來越真實,直到兩隻大手從背後繞到前面隔著錦緞睡衣揉搓她的乳房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發覺,剛才被猛然突入的感覺不是夢境中發生的,而是真實的存在,自己睡著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插瞭進來……而此時還在自己的體內抽插著,那份脹逼的感覺直穿到肚子,睡得惺忪的黃夫人嬌滴滴的呻吟開來,“嗯……嗯……”
被霪弄多時的黃夫人本能的微蜷身子讓肥美的碩臀凸回後面去迎合著從後面直插進來的生命之棒,隨著越來越快的抽插,快感如電流一般襲擊著黃夫人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消魂的快感讓她漸漸的清醒過來,背後那熟悉粗重呼吸、大力的動作、直搗進柔軟溫熱的子宮裡去的粗長之物……這一切讓黃夫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在背後偷偷的和自己交配,可是,好像自己是和丈夫睡在一起的……黃夫人想到丈夫真的就在旁邊的時候,“啊!”的一聲驚呼,繼而忙用手掩住櫻嘴,卻無法掩住被人從背後‘深入’時的嬌喘聲,“唔……唔……”
“舒服嗎我的好芯兒!”聶北從背後親吻著嶽母娘的香肩,大手揉搓著那對養育瞭潔兒的大乳房,柔軟又不失彈性,深入到錦緞睡衣裡盤拿、磨擠的手感讓人心蕩,滑膩、溫潤、肥嫩,讓人愛不惜手。
黃夫人卻緊張得要命,她想不到那壞蛋竟然偷偷跑進來,還爬上瞭床,更要命的是丈夫就和自己睡在一起,大被同眠、肌膚相觸,而壞蛋女婿就把那粗長的東西從背後插瞭進來,也不知道霪弄瞭多久,此時被弄得渾身熱烘烘的,花田蜜道伸出那充實飽脹的感覺十分美滿,但剛才一聲尖叫似乎把熟睡的丈夫弄醒瞭……
黃尚可迷迷糊糊的嘟噥道,“芯兒,怎麼啦?”
“沒、沒怎麼!”黃夫人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她以為那小壞蛋會驚嚇得停下來,但她錯瞭,小壞蛋女婿此時還在微微的挺動著身體撞擊自己,燙人的大東西在自己那敏感的子宮裡研磨著,一雙大手藏在被窩裡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伸到瞭睡衣裡去逗弄著自己的乳頭,結實的胸膛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後,雙腿在被窩裡纏夾著自己的腿,然後屁股一聳一聳的頂撞潔兒出生的地方……嗚嗚嗚,乳房幾乎貼著丈夫的手臂,他千萬別碰到丈夫才好啊……黃夫人壓制著呻吟聲的時候不忘暗暗祈禱著。
聶北的動作輕柔卻深到底,硬生生擠到脆弱的子宮裡作惡,黃夫人緊張之下還得壓抑著那即將沖破喉嚨的呻吟聲,身子不敢動一下,那感覺較她難以承受,急促的嬌喘掩也掩不住,誰都能聽得到。
黃尚可睡閉著眼,轉瞭個身面對著黃夫人的臉,聽到自己妻子的嬌喘,疑惑的問道,“芯兒,你氣喘籲籲的,這是怎麼啦?”
“我、我發、發惡夢瞭!”黃夫人的臉蛋紅瞭個透,艷麗如血一般,緊張的芳心羞赧不安,銀牙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上身掩飾的往丈夫那邊靠去,然後把屁股往後凸翹出去,使得躲在被窩裡作惡的小壞蛋離丈夫的身體遠一些。
可黃夫人那樣的動作反而讓聶北更容易插得更深,聶北一隻手搭扶在黃夫人的黃蜂腰上用力扳住,屁股一聳一聳的大力深插進去……
“嗯……”黃夫人被聶北從背後頂到最深處,不由得發出一聲粗長的喘息,一隻玉手死死捏住枕頭,另一隻玉手死死掩住嘴巴不放,粉致如玉一般的臉蛋如火焰一般艷麗,香噴噴的身子猶如被閃電擊中一般,好一陣哆嗦,雙腿大力的並夾起來,肥嫩的碩臀微微不安的扭動著,似乎是本能的創造磨擦,水穴如決堤的水庫一般湧出一股一股的霪水來,使得兩人交媾的位置泥濘不堪,隨著聶北溫柔的抽插甚至能聽到些許唧唧聲。
“很夜的瞭,睡吧,那隻是惡夢而已,不是真的!”黃尚可聽到妻子嬌喘籲籲,似乎還在為‘噩夢’而‘擔驚受怕’,便出聲安慰她,但他朦朦朧朧的意識根本無法知道近在咫尺的妻子竟然被已經默認瞭的女婿霪弄著,兩個生殖器官以最親密的狀態交媾著,女婿的肉龍都遊到瞭妻子的生命發源地裡去瞭,正想在那裡創造生命。
“嗯!”黃夫人一聲輕呢亦不知道是回答還是呻吟,那紅火滾燙的身子發抖得越來越厲害,甚至時不時痙攣起來,修長的玉腿情不自禁的和聶北的雙腿糾纏在一起,圓圓的肥臀一拱一拱的往後聳動著,使得小情郎女婿那根熾熱的龐然大物能貫穿整個溽熱幽深的子宮,直達盡頭,抽出來的時候霪水從花田裡潺潺流出。
黃尚可不知道妻子的藍田被人耕耘著,卻擦覺到妻子在發抖,不過隻是以為寒冷所致,“是不是冷啊芯兒?要不要點燈起來加多張被子?”
“不、不要!”黃夫人的心都快跳瞭出來,連忙道,“沒、沒有冷……啊……”
“那就睡吧,不早瞭!”
“嗯!”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女婿媾合交配,那種緊張和禁忌的刺激讓黃夫人再也禁不住,快感瞬間達到頂峰,豐滿柔軟的火熱嬌軀哆嗦、痙攣著,曲折多彎的名器肉穴四壁本能的收縮、蠕動起來,層層疊疊的褶肉就像千萬隻消肉芽一般噬咬著聶北那入穴的肉龍,那感覺讓聶北頭皮都發麻,搗弄得越來越快,有些過火瞭,床都輕微的搖瞭起來。
“芯兒,床怎麼搖瞭起來?”黃尚可腦子不怎麼清醒,不太肯定的道。
“啊……哪、哪有啊!”黃夫人在高潮的邊緣,那窒息的感覺讓她的身子抽搐著,同時又緊張得喘不過氣來,越發加重她的顫抖頻率。
聶北火熱的吻在嶽母娘的粉頸上流連著,在她耳邊輕悄悄的道,“嶽母娘子,刺激麼?”
“芯兒,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還是個男人的聲音!”黃尚可想睜開眼睛看一下,或許黑夜裡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沒聽錯!
黃夫人雙腿用力纏瞭一下聶北的腿以示警告,強忍著呻吟道,“呃、我、我看是、是你這死鬼睡糊塗瞭,我們的房間何來第三個人啊,我看你是想威兒想糊塗瞭!”
“嗯!”不太清醒的黃尚可被黃夫人一說,疑惑頓時消去,倒還真以為是自己產生瞭幻覺,也許實在是困瞭,嘟嚷道,“那就睡吧,困死瞭!”
可這時候黃夫人卻到瞭交歡的頂峰,特別是花田蜜道的深處,屢次被女婿的龜頭深入研磨,酥麻的快感夾帶著緊張和不安,讓她在哆嗦中‘哦!’的一聲泄瞭出來,溽熱的花蜜從收縮的子宮裡湧射出來,燙得聶北的龜頭猛烈脈動起來,差點就射瞭出去。
黃夫人那豐滿、柔潤的嬌軀痙攣著,芳心卻有些羞怩有些愧疚,不斷的在問自己:我是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竟然和女兒的夫君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行其交媾之事,直到自己忍不住泄瞭身!
黃夫人高潮後胡思亂想,但聶北沒有停下來,或許不能大開大合的抽插嶽母娘的風水寶地,但深耕細種的感覺亦能消魂蝕骨,又是在嶽父大人的床上、身邊和美艷動人的嶽母娘交媾,那份刺激的快感不是男人能忍受得住的,聶北今晚說什麼也要在嶽父大人的眼皮底下給美艷的嶽母娘來一次徹底的內射,讓她受‘驚’受孕,和潔兒一起同時給自己生兒育女,那才能把嶽母娘的心完全爭取過來,要不然她永遠都無法從兒子、丈夫構造的傢的氛圍裡過渡到另外一個新傢中去。
黃夫人那火熱的敏感香軀在聶北連續不斷的抽插下再起反應,潮紅欲滴的臉蛋如癡如醉,肥美柔嫩的碩臀翹得更突出,緊抓枕頭的玉手悄悄伸到小腹處,輕輕的壓在肚皮上,感受著聶北插入時的脹起感,鼓隆隆呢的就像懷孕瞭一般,抽出的時候又恢復平坦……
而這時候,黃尚可的呼嚕聲漸漸大瞭起來,伴隨著的是聶北的動作也大瞭起來……黃夫人的喘息也跟著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