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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再遇王傢母女

  站在墻上給人高不可攀之感的鳳鳴倩紋絲不動的望著白蓮教的人離去,沒什麼表情變化的她也情不自禁的望一眼聶北,這個男人雖然武功‘差勁’瞭些,但很‘耐打’,受白崇那老不死幾十年積聚功力的一掌竟然還死不掉,已經是個奇跡瞭,鳳鳴倩心中忽然產生可惜之感:他要是武學高深那該多好啊!

  “喂,美女,謝謝你啊!”聶北記得,她叫鳳鳴倩!

  鳳鳴倩嫣然一笑,並沒說什麼,輕輕一躍,‘飛’走瞭,她去哪聶北不知道,想什麼亦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準會氣死,‘耐打’的男人是聶北怎麼都不肯承認的,總覺得那是個沙包,並非贊美之詞。

  秋水帶著死剩下來的成十個幽幽教女子來到聶北跟前,秋水先是瞥瞭一眼似乎有些不太認識的舞弄月,忽然神色一愣,失聲道,“你時弄月姐姐?”

  也難怪,剛才打鬥關頭,她是在沒什麼心思去註意舞弄月的存在,而且舞弄月結婚生下倆個女兒後氣質和容貌難免會發生些改變,不靠近的話秋水還真認不出來這是多年前有過一段交情的舞弄月。

  舞弄月亦是心情激蕩,但兩人都過瞭不惑之年,不再有哪些擁擁抱抱的親昵動作瞭,隻是四目相對,宛若多年好友相見一般,一個眼神已經足夠表達所有的情感。

  “這是、、、、、、”

  舞弄月拉過一臉好奇的安婕妤,然後向秋水介紹道,“這是我小女兒安婕妤!”

  “女兒都這麼大瞭!”秋水望著二十來歲的安婕妤,心下唏噓。

  舞弄月感慨道,“對啊,一眨眼都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久過去瞭。”接著她催促愣在那裡的女兒道,“婕妤,快叫秋水阿姨!”

  剛才還一個勁‘貶低’秋水的安婕妤多少有些忸怩,但還是大大方方的喊瞭一句,“阿姨你好,我為我剛才說的話對你道歉!”

  “?”秋水疑惑瞭。

  舞弄月便開始解釋剛才母女倆的對話,秋水聽完後嫣然一笑,但藍火重傷在即,救人要緊,秋水亦無心多聚,寒暄幾句話便要把藍火帶回聖女峰救治。

  聶北沒好氣道,“據我所知,聖女峰離上官縣有不短的路程,你把生人搬回去後可能已經是死人瞭!”

  “你說什麼呢?”藍火原先的手下錚的一聲拉出瞭劍鋒。

  “這麼兇,以後嫁給我的時候就讓你做個小妾!”聶北撇著嘴道。

  “你——”被聶北戲弄的幽幽教女子臉色漲紅,還真恨不得刺多一個洞給聶北。

  秋水溫溫吞吞的道,“把你的劍收起來!”

  姿色中上的女子無奈的收劍,她如何都想不到以後的日子裡自己真的和幽幽教其他姐妹那樣被現在這個可惡的壞蛋給娶瞭,還替他生瞭一大堆的後代,但此時她必須承受被姐妹們取笑的命運。

  秋水見她收劍便不再理會,而她覺得聶北的話說得也很對,藍火現在必須趕快得到救治,畢竟不是水都有聶北這變態這麼‘耐打’!白崇那一掌透過聶北亦震傷瞭藍火的五臟六腑,沒有聶北如此離奇身世的藍火傷得比聶北更重,如果說聶北是站在鬼門關的門框上,那麼藍火已經跨瞭個腳進去。

  所以秋水默認瞭聶北的話,就近找大夫醫治,傷勢穩定下來後再帶回聖女峰亦未遲!

  “好吧,不過我們得趕快點找大夫給藍火這丫頭看傷去!”

  “好像我也要!”

  聶北才說完便再吐一口血,吐血他反而覺得更舒服些,但卻把溫文琴和宋小惠幾個嚇壞瞭。

  “我沒事!”聶北晃瞭晃手道,“我沒那麼容易死!”

  宋小惠撫順著聶北的虎背、垂著眼淚哭訴道,“你、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你這樣教人傢多擔心!”

  “行!行!行!”聶北慌忙替小惠姐姐拭擦粉腮上的淚珠,卻不想小菊兒也嚶嚀落淚,而溫文琴就眼紅紅,似乎也要落淚瞭,聶北頓時頭大,望著溫文琴無奈的道,“你不是也想掉眼淚吧?”

  溫文琴賭氣道,“要你管!”才說完便轉回背後擦眼淚去,卻不想再次被大姐溫文嫻看到,一張絕美的臉蛋頓時漲紅如潮,期期艾艾,真是‘欲說還羞’!

  “我們走吧!”秋水那明眸望著聶北,似乎在征求聶北的意思,她當然知道,就是眼前這奇男子‘不要命’才能讓藍火那丫頭存活下來,所以她對聶北很有好感。

  秋水就好像水仙一般柔弱嬌美,單純說美的話她未必就美得過溫文琴和溫文嫻兩姐妹,舞弄月和宋小惠亦有她這般的美態,不過她的人就仿佛她的名一樣,水柔柔的,聲音如此、嬌軀更是如此、連使用的武器亦是那軟綿綿的絲袖,動如跳舞、靜若秋水。前凸後翹的身軀很誘人,不像小菊兒和婷婷嘛、、、、、、嬌嫩有餘韻味不足!

  隻是剛才‘回光返照’十分精神的聶北此時終於表現出傷員的特性瞭,胸口悶痛之下覺得好困,色迷迷的眼睛微闔著,沒瞭往日的神采、也就沒那份色心欣賞秋水那迷人的身姿瞭。

  這時候的聶北才是君子,別的時候都是色~狼。

  沒有瞭白蓮教的人阻攔,宋小惠和溫文琴就急著想要把聶北搬出去救治,宋小惠以一個大姐的身份倒好做事,毫不造作的蹲下她那高挑纖弱的身子,但還未完全睡著聶北卻怎麼都不肯,壓傷瞭小惠姐姐可就罪過瞭。

  溫文琴在這時候也管不瞭那麼多瞭,她想背聶北出去,但聶北還是不肯,衡山派哪些男性弟子對背聶北這麼一個讓他們佩服的人沒什麼意見,不過聶北對被他們背卻很有意見,趁著還清醒的時候爭取不勞累自己的女人還能讓別的女人背一下才好,幽幽教有這麼多女子在此,而且個個長得不錯,又都很冷酷,累到她們聶北沒什麼心理負擔,最後聶北得逞瞭。

  聶北被秋水背著,馥鬱的幽香讓快要沉睡的聶北精神不少,還有心思去享受胸膛緊緊貼著秋水那柔軟的粉背時的美好感受。

  快出院子的時候聶北看到瞭不知何去何從的單麗華,她見見聶北望向她的是很微微側開瞭頭,那披散的秀發把她的臉色給遮擋瞭。

  聶北臉上掛著不太自然的壞笑,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你還要逃避嗎?”

  別人以為聶北是重傷昏迷胡亂言語,單麗華卻清楚的知道他是對自己說的,那小壞蛋‘果然’沒有忘記自己,但他要自己以後都跟隨他,這如何是好,從瞭他?這、這怎麼行,我、我是出傢人,怎可與他、、、、、、要不然這樣好瞭,我照顧他幾天、、、、、、唔、那壞蛋要是還想對我幹那、那羞人事呢?我、我又該怎麼辦?還是不去瞭、、、、、、單麗華連自己現在在替靠近聶北找借口都不知道。這些天的‘不能安眠’使得她從心底上不抗拒聶北,隻是忸忸怩怩無所適從而已,說到底就是害羞。

  單麗華又想,那壞蛋傷成這樣瞭,估計沒能力對自己使壞瞭吧?再說瞭,我還不能制服他不成?到時候逼急瞭我打暈他不就行瞭?嗯,就照顧他幾天吧、、、、、、、還是不行,那壞蛋壞透瞭,靠近他身體就不停使喚瞭,到時候還得受他欺負,再說瞭,又有那麼多女人關心她,我以什麼樣的身份跟上去?

  單麗華站在那裡作內心掙紮的時候聶北迷迷糊糊的睡著瞭,等到單麗華清醒過來的時候人早已經走光瞭、、、、、、不由得站在那裡悵然若失!

  出瞭大門之後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倆本想帶著衡山派底子兼夜趕程向靈州奔去,但恒山派弟子剛才在萬佛寺那邊和白蓮教的人戰鬥過,都累瞭,現在也將近天黑瞭,便想在上官縣暫住一夜,她和溫文嫻溫文琴等人告辭的時候溫文嫻邀請她們到溫傢去暫住,舞弄月推辭不得,惟有答應。

  這時候宋小惠眼尖,才出瞭送子觀音廟就見到王傢母女倆的背影,便慌忙招手呼叫。“啊、單阿姨、、、、、、你等等、、、、、、”

  事實上像王傢母女這樣快速離開送子觀音廟的婦人、老媽子不少,畢竟剛才院子裡的打鬥可不是一聲不響的,外面的婦道人傢不想殃及池魚自然是避之莫及!

  巧巧口中的單阿姨自然也是宋小惠的單阿姨,更是聶北的單阿姨,她和大女兒聽到宋小惠的呼喚聲不由得定住腳轉過身,一個成熟圓潤另一個秀氣輕柔,兩張絕美的容貌先是聞聲而喜,而後是愕然不已,待宋小惠等人走下臺階的來到前面的時候單麗娟錯愕的問道,“小惠,你、你們怎麼、、、、、、”

  宋小惠慌忙的抓住單麗娟的手,焦慮的道,“單阿姨,見到你就好瞭,我還想把人帶到你傢裡去呢,我弟弟他、他傷得很重,你快幫我救救他啊!”

  “聶北?”單麗娟對聶北的影響實在深刻。溫柔纖弱的王萍萍亦是萬分驚訝,她實在想不到像聶北這麼討人喜歡的男子怎麼會有人下如此重手。

  背著藍火的幽幽教女子嬌聲道,“還有我們火護法!”

  單麗娟抓起聶北的手切一會脈,再抓起藍火的玉腕把瞭一會,蹙起眉頭掃瞭一眼眾人後說道,“把人背到我醫館去,前面不遠!”

  單麗娟邊走邊問道,“我看他們都受瞭重傷,女比男重,剛才廟裡的打鬥有你們的份?”

  宋小惠點瞭點頭,“我們隻是被牽連進去的而已!”

  單麗娟也不問秋水她們是什麼人,隻是望瞭一眼跟隨的舞弄月母女倆,視線最後定格安婕妤手中那發著幽幽藍光的竹筒上,不咸不淡的問道,“你們應該是苗疆的人吧?”

  安婕妤點頭道,“對啊,你是大夫?”

  單麗娟唔瞭一聲後便對舞弄月母女倆十分的冷淡,在她看來,苗疆的盅毒醫學的一個別支,卻沒有醫學的造福世人,發是個異常惡毒的手段,而苗疆十人有八人是養盅的,所以她才有如此態度。

  “娘,她怎麼、、、、、”安婕妤十分憋悶。

  舞弄月更細心一些,見單麗娟是看瞭一下女兒手中的竹筒才變個態度的,心下有些瞭然,惟有苦笑。

  一路上眾人走得比較快,話也說得很快,一直向單麗娟的醫館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