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兒一直把美目留在她心愛的聶哥哥身上,發現聶哥哥那壞東西又展現出嚇人的狀態,粉面頓時緋紅欲滴,芳心頓時回想起過去被聶哥哥要得死去活來,聶哥哥又想要自己瞭嗎?小菊兒嚶嚀一聲抓著聶北的手撒嬌般啐道,“壞蛋聶哥哥,又、又想幹壞事瞭!”
聶北回過神來,見小菊兒蕩漾的表情嬌媚帶嗲,滴溜溜的水眸中霧汽繚繞,泛著陣陣春波媚意,聶北兀自不敢相信小菊兒也變得這麼媚惑瞭,不過這些聶北樂得見到,當下便戲笑道,“那我們就幹壞事去!”
“唔、、、、、、”小菊兒嚶嚀一聲差不多把頭低入到她那不大的RU房中去,嬌羞呢喃道,“可是可是夫人她、、、、、、”
“那好,我們進這萬佛寺裡去找她們去!”
萬佛寺,沒萬佛沒萬佛,這個聶北進去才知道,一尊大如來佛像高一丈多,‘坐’立在正堂上,周圍菩薩、羅漢等等一大堆的‘神’圍繞著如來,大堂前就是上百個蒲團錦座整齊擺放在那,上面虔誠的跪拜著人,大多以婦人居多,這大堂裡上百個蒲團上面竟然被全部跪拜滿,還不算那些正在燒香、添香油錢等等的,當然,門外還站著排隊的就更別說瞭。
聶北望著一個個跪翹瞭PI停股的婦人的PI股,聶北暗暗乍瞭乍舌,暗道:這香火也不是一般的盛!
小菊兒進到這裡面才恢復些‘正常’的神色,芳心顫顫的想:在這裡,聶哥哥不敢再使壞瞭吧!
聶北聽幹娘曾經‘嘮叨’過,說這萬佛寺是大趙出瞭名的‘名寺’,和靈州的彌勒寺一樣的出名,幹娘和巧巧來這萬佛寺上香都不是一次兩次瞭,這麼說來這萬佛寺倒也沒完全‘腐化’掉,因為據聶北所知,幹娘和巧巧以前隻求三餐溫飽而已,錢財必然不多,都能來上香,倒也說明這萬佛寺是有些老少皆宜的味道,不嫌貧愛富。
聶北又聽說靈州的彌勒寺隻對婦女的祈禱顯靈,而這萬佛寺就什麼人人皆可,隻求虔誠向佛就行!
拜佛的人有男有女,但男人顯然不太喜歡這類東西,大多是女人來做,所以這萬佛寺裡望眼所及,幾乎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過不惑的婦人居多,其次就是些花信少婦。大堂裡上百人在跪拜,花花綠綠的,聶北還真有點看得目不暇接,各種各樣的裙子包裹住的PI股有大有小,無一例外都是跪翹瞭起來,圓的、肥的、瘦的、寬的、窄的、、、、、、醜的、美的,各有各的特色,有幾個單是看PI股不看臉蛋都能看得出她們的姿色一定不俗。
其中琴兒和小惠姐姐自己一眼就能認出來瞭,就算她們現在很虔誠的跪翹著PI股對著自己也無法逃避自己金精火眼的辨認,特別是琴兒,在自己胯下承歡兩次瞭,她那滾圓肉潤的PI股越發的肥圓瞭,把那裙子繃得緊緊的,更顯圓隆,而且她的身子也越來越水潤嬌滴,她現在跪翹著PI股就仿佛等待自己給她來個後入式的交歡一樣,有著說不出的誘惑,而小惠姐姐也差不多,她那嬌俏纖柔的身子苗條窈窕,此時她頭趴在反貼地板的手上,那圓圓肉肉的PI股也翹瞭起來,正虔誠的朝拜著,兩個女人再加身邊這嬌嫩純美的小菊兒,聶北那雙色眼瞬間起‘火’!
而琴兒和小惠姐姐身邊的那個三十左右的婦人又是誰來的呢?難道是琴兒的大姐也就是溫傢的大小姐?從後面看去,PI股可比琴兒的還要圓還要肥大些兒,而且比琴兒要豐腴一些,跪拜在那裡連在後面側角一些的聶北亦能看到那對圓漲鼓隆的RU房的一邊輪廓,垂蕩蕩的吊在胸前一般,幾乎吊垂到地上,聶北暗自嘀咕:估計都比得上幹娘和梅艷嶽母的瞭,黃夫人趙芯兒這位嶽母娘的也差點沒她的大啊,和十六晚那晚在街上遇到的那對婆媳有得一比,當真‘偉大’!
聶北艱難的把視線轉移出去,隻見挨著琴兒而跪的兩個女人一個大一個小,大的似乎三四十歲,小的二十上下,兩個女人中,小的那個女子把秀發輕挽細紮,其餘捋後束起順背垂柔,不過此時跪拜下去,這兩束秀發反而是斜歪垂地,宛如黑色的柳條一般。
她頭上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精致銀飾插佈,鬢沿額前一個銀質的鏤空銀環套戴在頭上,銀光閃閃,望去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宛如一個模特兒在頭上把珠寶商所有的展品一次性展示出來一樣。
窈窕嬌俏的身子此時跪躬拜倒,翹起來的PI股依然圓美無暇,但她穿的不是裙子,而是一副武人裝束,或許說是江湖人士的裝束更適合一些,隻見一件遠未及膝的佈衣大掛包裹DA腿以上的身段兒,然後一條灰色腰帶橫腰緊束,勒得英姿颯爽、苗條爽麗,DA腿以下可見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裹小腿的‘勁褲’,一灰色的雙小皮靴套在她那嬌上顯得野蠻而靈動、爽朗而另類。
而那個大的和她也差不多,但顯得簡練些,頭上梳個婦人髻後用五支銀質的發簪展開插發固發,宛如沒紙的折扇骨展開插在其上一樣,風情萬種的身子豐腴玲瓏,跪拜在地那前鞠的姿勢讓那翹~起的PI股滾圓圓、肉滾滾的,說不出的。
她是穿裙子的,一著舞衣一般的花格青長裙輕飄柔軟、皺疊層折,竟是連衣松裙,腰間那長長的腰帶束腰後還垂下兩端來,飄飄柔柔的,就好像她的身子那般,帶著說不出的柔媚似水的味道。
最讓聶北意外的是她們身子中間擺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竹筒,竹筒開著幾個小孔,這些小孔似乎在自然而然的冒發著一股縹緲如迷霧一般的煙霧,淡淡的幾乎不可見,幽幽森森的,帶著詭異的氣息,聶北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就覺得那竹筒裡裝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這兩個女人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聶北簡單的給她們下瞭定義!
而小菊兒此時卻扯瞭扯聶北的衣袖小聲囁嚅道,“聶哥哥,既然來瞭,我們也拜一拜咯!”
聶北從女人的PI股中回過神來,沒回答小菊兒的話,任其拉著自己走,自己便暗地裡在心頭上嘀咕道:這裡的和尚真***幸福!
聶北就任小菊兒拖拉著自己向前堂小和尚走去,那裡有香、蠟、紙錢之類的東西擺放,而前面就放瞭一個受捐募的香油箱,或許說是‘自動售貨機’更適合一些,而那些香、蠟等等就仿佛售貨機裡的貨物一樣,你投錢瞭就給你!
小菊兒很自然的掏出瞭幾個銅板往那捐募箱裡投下,然後就從前堂小和尚的手中接過一小把香和幾根蠟燭,正想拉著聶北上香去,聶北卻是色眼飛掠四周,隻見這大堂兩側都有一個通向背後的走道,隻是被黃色的簾佈遮掩,聶北忽然急急的道,“大師,這廟有沒有茅廁啊,我尿急!”事實上是聶北色急!
聶北一句‘大師’讓這前堂小和尚身板不由得一直,歡喜之下恨不得親自帶聶北去不可,但他走不開,便異常熱心的道,“施主顯然是不常來,要不然準會知道我們萬佛寺的茅房在哪的,你入後堂往左走,再拐上一個彎就能能看到茅房所在瞭。”
“可是我娘子她也急!”聶北絲毫沒有說謊的覺悟,臉色絲毫不變。
小菊兒卻是粉面生暈,羞赧不堪,同時有些疑惑,自己都不急,聶哥哥怎麼說自己急呢?難道、、、、、、壞蛋聶哥哥、、、、、、又、又要對自己做那事瞭、、、、、、怎麼辦怎麼辦、、、、、、小菊兒羞怯怯的睨瞭一眼聶北,隻見聶哥哥雙眼微微發赤,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她又是羞又是喜又是怕,被聶北握著的小手柔若無骨,此時卻都紅瞭起來。
小和尚的心顯然比聶北純潔多瞭,想也不想便道,“男左女右,情況差不多,向右走再拐個彎就到瞭!”
“謝謝!”聶北把手中的錦盒放在小和尚這香臺的一側,好聲道,“大師,這些是些香油類的東西,就暫且放在這裡,麻煩你幫我看看!”
“好的!”小和尚被聶北前一句大師後一句大師的叫得心花怒放,就差忘瞭自己姓什麼。
聶北幾乎是半抱半拖著菊兒往裡面走。誰叫自己上火的時候隻能拐到她!這時候也隻有小菊兒能替自己泄火瞭。
聶北火急火燎的拐著小菊兒按小和尚指點的方向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