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夫人掙紮無效,急得清淚橫飛,不安擺動的臻首使得如雲的鬢發散亂不堪,鋪就在床上,猶如慵懶的妃子。
黃夫人惶急帶淚的嬌顏淒婉欲絕,芳心又是無助又是嬌羞,更是愧疚難當,該有的情緒都有瞭,卻惟獨沒有怒意,讓她感到羞愧的是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帶著深深的渴望,花田蜜道酥癢難擋,身體內不自然的渴望著聶北這個大色大壞蛋女婿的龐然大物能插進來,充分的添滿自己的欲望,兩三年的幽怨或許能從此一掃而空。
“芯兒,我要你!”
“不要……我不要啊……”
黃夫人還未來得及從羞辱感中走出來,聶北的龐然大物隨著宣言的告示一挺而入,毅然決然,溫柔中帶著霸道的粗魯……
“噢……”
女婿的進入讓黃夫人的大腦瞬間的空白,所有的掙紮隨著龐然大物的進入而宣告結束,自己身子也被女婿給要瞭去,他那猙獰嚇人的龐然大物不單止進入女兒的身體,還進入女兒出生的地方……
天地為之變色,這是一對人倫道德不可原諒的男女,他們以最親密的狀態結合到一起瞭,做著繁衍後代的事情,突破瞭禁忌,要是黃夫人還因此生育下一代的話那就和潔兒或許潔兒的兒女亂瞭倫理……
聶北插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呼出一聲:“噝……好熱好柔潤啊,好爽好刺激啊……這就是潔兒出生的地方瞭,小婿進來瞭,芯兒是我嶽母又是我妻子,好爽啊!”
黃夫人聽到聶北情不自禁的話又是歡又是喜又是辱又是愧,幾下交雜,芳心迷亂,但這些都不重要瞭,重要的是她那久未被滋潤的良田忽然被女婿那龐然大物造訪的時候那一陣強烈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幾乎把她腦海裡所有的感覺和思緒都掩蓋瞭!
聶北開始緩緩挺進……
“哦……不要……快出去……阿北你個壞蛋……快出去……裂開瞭……壞蛋……痛啊……”
黃夫人狂擺瘋扭著屁股,可她被聶北壓得死死的,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屁股搖擺的力度雖然大,但幅度不大,甩不開聶北那根已經插進去一小截的龐然大物。
聶北強忍著極度刺激想射的沖動,堅定不移的發力挺進,要把這才開墾潔兒身體的龐然大物再次開墾翻新嶽母這塊肥沃的良田。
聶北隻覺龐然大物十分的艱難的在前進,層層皺嫩的花田四壁就仿佛長著無限多的小肉球一般,摩擦著聶北要插進去的龐然大物,讓聶北艱難進入的同時受到瞭強烈的摩擦,極度的快感迅速蔓延,讓聶北舒爽得猛吸幾口氣才把那股刺激壓下去,繼續把龐然大物插進去……
“唔……”
摩擦是同等的,那麼刺激也就一樣瞭,黃夫人在女婿的深插過程中身體內被壓制的渴求無限上升,極度的刺激快感讓高貴成熟的美婦人妻人母嬌顏如火般紅艷,櫻嘴輕張,陣陣呻吟傳瞭出來,“不……哦……哦……好燙啊……啊……”
黃夫人那推攘著聶北的玉手不知不覺的摟上聶北的肩膀,直抓得聶北的肩膀都發痛,最後纏繞到聶北的脖子上,然後不安的望瞭一眼躺在兩人身邊不足十公分的女兒潔兒,在女兒面前給女婿強硬的進入瞭,黃夫人不由得嚶嚀一聲羞得無地自容,羞愧的把臻首移到另一邊去……芳心輕顫,這小壞蛋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不顧自己的感受和世俗的眼光要瞭自己,把那才耕耘自己女兒身體的醜東西再次硬生生的捅進到自己這個嶽母的身體裡,那是潔兒出生的地方啊,怎麼可以給女婿給的……插進來呢,我以後怎麼對得起丈夫,又怎麼對得起潔兒,這小壞蛋,都不想一下人傢的感受嗎……
黃夫人卻沒有發現她轉過頭到另一邊的時候她女兒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而且那高潮後的紅潮過瞭這麼久竟然沒消退半點,反而越來越紅,猶如一個熟透的小蘋果兒!
聶北把龐然大物插入到嶽母那肥沃多汁、火熱濡濕花田那兩次中指都能達到的地方就再也插不進去,聶北急得像個火燒屁股的猴子一般,面紅耳赤,“好嶽母好姐姐,算小婿求你瞭,快給小婿進去嘛!”
“嚶!”
黃夫人嬌羞潮紅的臉蛋越發的紅潤,強烈的刺激和滔天情欲讓黃夫人這個高貴典雅、賢惠淑德的人妻人母不安的嚶嚀一聲,對聶北的話她隻是嬌羞的搖一搖頭而已。
聶北的龐然大物開始在這能插進去的深度裡研磨、挑、抽、插、搖,聶北抽動著龐然大物故意胡亂撞頂、插刺,雖然不能完全進去,但高貴熟美的嶽母趙芯兒這花田出奇的多阻多礙,層層嫩肉就仿佛天然的磨沙一般,聶北插挺的時候龐然大物被磨得一顫一顫的,極度的消魂。
黃夫人被聶北胡亂的抽送、插弄搞得渾身顫栗發抖,隻覺得花田蜜道被聶北蠻闖瞎搗的幾乎弄裂瞭,火辣辣的,極度摩擦帶來瞭洶湧的快感,但找不道‘門道’再深入的龐然大物就仿佛一頭蠻牛一樣在嬌嫩狹窄的花田內橫沖直撞,狹窄的花田接納聶北的龐然大物就仿佛被撕裂瞭一般,現在聶北又在‘蠻幹’,花田頓時火辣辣的,無盡的快感帶著陣陣的痛楚,遠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輕輕蹙瞭起來,嫵媚嬌羞的玉靨潮紅欲滴,痛苦並快樂著的呻吟出來:“不要……不……不要……不要插啊……沒、沒插對啊……嗚……痛死、死我啦……喔……你、你別亂、亂插……啊……別亂用壞東西戳啊……你、你……輕點……不對啊……別往上插……哎呀……也、也別往下……啊……壞蛋……痛啊……喔……嗚……你想捅死人傢呀……”
聶北亂來片刻也停瞭下來,繼續問道,“好嶽母好姐姐,我們都這樣瞭,也算做瞭不該做的事情瞭,既然如此,就把最後的也給瞭小婿吧,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小婿的服務嘛,要不然小婿就這樣亂來瞎幹瞭!”
黃夫人早已經是春情蕩漾、欲焰焚心瞭,渴望得到滿足的身體對聶北的進入是沒有絲毫的反抗的,甚至很渴望聶北能徹底的進入,用那火熱和粗壯瞬間填充身體的空虛,身體和心理卻不是一個概念,人妻人母的那一絲愧疚依然在黃夫人的芳心內作祟,聶北要不是她女兒未來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女婿的話,或許黃夫人早就放松身體放下堅持然後用自己的身體主動承接著聶北的恩寵瞭。
“好嶽母好姐姐好芯兒,你再不讓我全部進去的話我就硬捅進去瞭咯!”
聶北赤紅的雙眼內可以見到熊熊的欲火。
黃夫人嬌羞的哼道,“你弄死我最好,反正被人發現瞭我們這樣我就沒臉活瞭!”
“芯兒,我愛你,你快讓我進去嘛!”
“你、你別亂叫……我、我是你嶽母……才不是你的芯兒……啊……你……你下面那、那東西……別、別亂挑動啊……”
“好嶽母好姐姐好芯兒,你有沒有感覺到它在你身體裡的熱情,它很需要你,而你現在也很想要吧,就引導我進去嘛,快點啦!”
黃夫人也極其的需要瞭,全身上下就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在噬咬,特別是被女婿填充瞭一小半的肥沃嬌嫩的花田蜜道,那裡就像一個極度空虛的黑洞,貪婪而渴求,酥癢間無盡的欲望洶湧澎湃,火熱急急的蠕動著,本能的逢迎著聶北的龐然大物。
聶北見美麗高貴的嶽母心志有些松動,頓時一喜,按耐著暴虐的沖動,溫柔的抽挺插動起來,龐然大物憑著龐大堅硬的本錢一記一記的撞擊在嶽母肥沃良田裡的那阻擋的皺肉。
“啊……小壞蛋……我……我不要……嗚……以、以後你、你叫我……叫我怎麼做人啊……你、你停下來……我、我忍不住的……啊……”
由於聶北的嶽父大人黃尚可近三兩年來沒再耕耘灌溉過這塊良田,久無人耕的良田已經極度的幹枯,然而也就越發的敏感,被女婿的龐然大物在裡面亂捅亂插,疼痛而又極度強烈的快感洶湧而來,黃夫人不由得渾身顫栗,舒爽酥醉的美感讓黃夫人那黛眉時蹙時舒,一副享受又自責的表情淒婉哀羞,媚眼嬌羞緊閉,紅潤的櫻嘴輕張,籲籲幽香蘭氣喘出,撲到聶北的臉上火熱幽香讓聶北迷醉。
高貴端莊、明慧優雅的熟美賢妻良母的玉臉嫣紅如潮,芳心中充滿瞭對丈夫對女兒的愧疚,可是在聶北溫柔而有力的插挺抽動中酥麻快感洶湧如洪水一般傳入大腦,漲痛又消魂的快感過後是無盡的渴望與索取,聶北每插挺一下給予的滿足和充實附帶著禁忌的刺激與酸麻,快感如潮,熟美的人妻人母才起的愧疚心思瞬間淹沒在這份刺激快感中,越發的不可自拔……
“好嶽母好姐姐好芯兒……我們都這樣瞭,你就從瞭我吧,快把我的胯下肉棒全部引進潔兒出生的地方啊……”
隨著聶北的龐然大物越來越不知輕重的亂捅,高貴典雅、豐腴成熟的嶽母那肥沃多汁、火熱狹窄的花田蜜道本來就隻能堪堪接納聶北的龐然大物,被聶北這麼一陣亂來,嬌嫩的花田被漲裂瞭些,生生的磨出瞭血來,就仿佛新開苞的處女一樣,落紅點點。
嶽母皺起瞭眉頭,似怨似嗔的呻吟道,“壞、壞蛋……嗚……你別亂捅瞭……我、我下面都出血啦……啊……不要……”
聶北再度溫柔起來,“芯兒,我真的愛你,也愛潔兒,我會讓你慢慢接納我的,我是你女婿,也是你男人,現在是,以後也是,因為,你現在是和我連在一起的,做瞭夫妻才做的事情,有瞭夫妻之實!”
聶北溫柔而深情的話語猶如情人的執著,像女婿的呵護,更像丈夫的召喚,多日的相處、長期的相對,黃夫人芳心中的羞愧和道德界限慢慢淡化,彼此的情和愛在全身蔓延,腦海中聶北放蕩不羈、英俊瀟灑的性情與樣貌不停浮現,榕樹下的點點滴滴,之後的無限思念,還有夢中的纏綿,讓嶽母的芳心無限的追憶,陣陣的淪陷在愛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