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座轎子緩緩落下,一個侍侯在旁邊的紫衣侍女弓身伸出一隻小手牽開轎子門簾佈,恭聲道,“夫人小心!”
隻見黃夫人委身鉆出轎子,但見黃夫人一頭烏黑秀發掠向顱後,頭中秀發高聳,並挽成一髻,然後朝左邊傾斜,一支玉鏤金輕薄如紙的華勝側別在上,旁邊橫插一支象牙簪,身後秀發蓬松披肩垂背,好一個娥髻,黃夫人梳此髻更現高貴典雅。
上身天藍色對襟大袖衫、橘黃色披帛,下身一著紅花綢長裙,配合胸針、鎮玉等飾物,整個人艷麗非凡,光彩奪目,讓這個街道上的氣溫忽然高瞭不少,別的不說,聶北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熱瞭很多。
望著黃夫人那婀娜豐腴的身肢款款而來,聶北直覺得這個冬天不太冷!
聶北火辣辣的眼神讓黃夫人好一陣心顫,有點惱怒又有點歡喜,當真是矛盾得很,但今天她高興,因為兒子的傷勢已經快速好轉,在那些太醫驚訝的神色中走出瞭鬼門關,太醫把脈後嘖嘖直嘆神奇,黃夫人知道自己兒子沒事瞭,而這一切都是聶北的功勞,所以今天她親自來這裡就是為瞭接聶北到黃傢去,再好好款待一番,卻不想正好遇上這事情。
張捕頭一見是黃夫人,微微錯愕,但反應不慢,忙恭聲問好,“在此能遇到夫人是在下的福分!”
黃夫人對張捕頭顯然有些著怒,乜瞭一眼張捕頭,不急不緩的問道,“不知道張捕頭這麼大張旗鼓的跑到這裡所謂何事呢?”
我這不是準備抓人麼?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我在幹什麼嘛,還明知故問……張捕頭在心裡嘀咕著,但也知道,這可是一位正經八百的郡主,雖然現在的郡主大多數掛個名號,但再怎麼說,黃夫人始終是趙賢王的女兒,更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夫人,得罪不得呀……
張捕頭臉上卻露出討好的笑容,微微打量瞭一下黃夫人的神色,卻看不出什麼端倪裡,便陪著小心道,“夫人,在下在執行公務,正要抓人!”
黃夫人瞥瞭一眼躺在地上的幾個傢丁,又睨瞭一眼正用眼神‘扒’她衣服的聶北,不動聲色的道,“張捕頭兢兢業業是百姓的福音,這幾個躺在地上的想必就是相互鬥毆作亂的歹徒,最後兩敗俱傷一起倒地到也出乎他人意料,不過這樣最好,張捕頭還不快把這幾個歹徒抓起來?”
張捕頭剛才聽到黃夫人第一句話時還不太聽得清楚,而現在……他還是聽不明白,但,他知道該怎麼做瞭,話其實不需要說得太明白的,有時候裝糊塗也可以決定很多事情。
張捕頭雖然不知道黃夫人和聶北是什麼關系,但既然黃夫人親自出聲‘護人’瞭,那麼隻能把宋傢的這些傢丁抓走,不過怎麼說他都拿瞭宋傢的好處,總不能做得太那個,而又不知道黃夫人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便問道,“夫人果然明察秋毫,在下這就把這些擾亂街市的歹徒帶回衙門,隻是這罪名似乎不太好判,不知道夫人有什麼建議!”
“該怎麼判這是張捕頭回衙門之後協商的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傢不好幹涉!”
張捕頭這才松一口氣,要是黃夫人因為這六個傢丁得罪聶北而要深追究下去的話,他夾在黃傢和宋傢之間就豬八戒照鏡子……兩頭不是人瞭。
張捕頭帶著手下把六個倒黴的傢夥給押走瞭,黃夫人盈盈走到聶北和幹娘、巧巧三人的跟前,露出淡淡卻很親切的微笑,卻丟下聶北,而兩手親切的握住瞭方秀寧的手,自來熟的道,“方姐姐,小妹有禮瞭!”
方秀寧無驚無喜,淡淡一笑道,“黃夫人太客氣瞭!”
黃夫人依然熱情,“嚴格算起來,以小惠的輩分來算,我應該叫你一聲方阿姨,但從姐姐樣貌上來看,我更應該叫你一聲方姐姐,所以小妹鬥膽自叫一聲姐姐!”
千穿萬傳,馬屁不穿,這話很對。方秀寧被黃夫人暗贊年輕,忍不住露瞭出笑容,一時間兩個女人似乎認識瞭幾年的好友一般寒暄起來。
黃夫人忽然睇瞭一眼聶北,繼而轉回誠懇的望著方秀寧,羨慕的對方秀寧道,“方姐姐真是好福氣,女兒漂亮可人,又乖巧孝順,兒子卻文武全才,學富四海,更是精通醫學,若非得他相救,我傢威兒都不知道能否挨過這一劫,這是聶……”
黃夫人睨瞭一眼聶北,接著說道,“聶公子對我黃傢的大恩亦是方姐姐的大恩,在此小妹給方姐姐你磕頭瞭!”
才說完黃夫人就曲腳對著泥地跪下去,卻被幹娘方秀寧一把扶住,受寵欲驚道,“再怎麼說我都萬萬不能受此大禮,你快快請起!”
幹娘方秀寧扶起雙眼垂淚真情流露的黃夫人,輕輕的拍著黃夫人的雙手,微笑道,“我傢北兒他頑劣好動,但心地善良,救人畢竟是他力所能及之事,積德行善,大丈夫所為,當不求回報,你無須多禮!”
聶北雖然覺得這‘善良’二字用到自己身上怎麼都怪怪的,可見幹娘處處維護自己‘高尚’的形象,還有她處處顯露出對自己的自豪感,聶北在心裡大喊:幹娘,我愛死你瞭!
黃夫人緊握著幹娘方秀寧的雙手,期盼道,“小妹和方姐姐雖然今天才相識,可頗為投緣,小妹有很多問題想請教姐姐的,今天要是有空的話不妨隨小妹到府上一躺,彼此接著聊,可好?”
幹娘微笑的搖瞭搖頭,轉身指瞭指豆腐棚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好意思打擾你瞭,謝謝你的好意瞭!”
黃夫人明顯有絲失望,但還是笑道,“無妨,改天小妹親自上門拜訪才妥!”
兩個熟美的女人在一起寒暄客套,聶北最後惟有站在一邊去,巧巧俏生生的站在聶北身邊,雙眼泛著愛慕的神采,卻是羞答答的一閃而過!
那邊上的兩個女人終於寒暄完瞭,幹娘卻是對巧巧招瞭招手,巧巧飛瞭一眼聶北,見聶北對她笑瞭笑,她甜甜的走回娘親身邊,幫娘親收拾豆腐‘檔’。而黃夫人卻是神色不明的走到聶北跟前,遲疑瞭片刻,柔聲道,“謝謝你哦,要不是有你威兒他……真的謝謝你!”
“就一聲謝謝就把我打發瞭?”
聶北嘴角微微露出個鬼魅的弧度。聶北自然能看得出黃夫人對幹娘千恩萬謝的,無非是想把對自己的恩惠轉移到幹娘的身上去,以後她面對自己的時候也就能‘理直氣壯’些。
黃夫人睨瞭一眼聶北,最後輕輕錯開聶北火熱的目光,輕聲道,“我知道一聲謝謝很蒼白無力,大恩不言謝,可是我……還是謝謝!”
聶北垮前一步,讓兩人的距離緊差半米不到,彼此的氣息依稀可聞,黃夫人身上淡淡的體香很好聞,聶北忍不住深吸瞭一口氣,一副享受的模樣,黃夫人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慌亂得緊,玉面陀紅如霞,微帶些嫵媚的嗔道,“你、你靠這麼前幹什麼!”
黃夫人說完就想退一步,聶北無賴的道,“夫人要是退步躲閃的話,就別怪我在這裡抱著你!”
黃夫人好一陣大羞,又是大惱,嬌羞無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兒,瞪瞭一眼聶北,幽幽細聲道,“你怎可如此放肆,非得逼得我永遠不見你才罷休嗎,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才甘心?”
聶北戲謔的說道,“誰叫你道個謝都閃閃躲躲的,還一個勁的扯上我幹娘,無非就是不想跟我多說話嘛,我又不會吃人,你怕什麼?”
“怕你個大壞蛋壞我身……清白,那眼神都能吃人,人傢不怕你才怪瞭”黃夫人在心裡嘀咕著,臉上紅潤潤的,更顯美態,猶如一朵嬌艷的牡丹,莊重高貴而又嫵媚誘人。
黃夫人發現自己在聶北面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心很亂,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的時候讓自己渾身發熱,下面瘙癢,慢慢的濕潤,羞人得緊。
聶北一語雙關的挑逗著眼著這個貴婦人,隻覺得見她那一羞一紅的神色變化才舒服,“夫人好象很熱哦,要不要聶北幫夫人解解火呢?”
黃夫人側過臉去,粉腮一片緋紅,高聳的胸脯隨著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蕩人心魂,那豐腴婀娜的身姿香風陣陣,弄得聶北欲火高漲,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才解‘渴’!
“夫人,你看,它可很想你,隻是你一直都不肯給它,弄得它每個晚上都想夫人的小妹妹想得火氣暴躁,現在小弟每個晚上都回憶著榕樹下那一晚夫人的柔和玉手,然後幻想著進入夫人的身體狠狠的抽插占有,再強烈的在夫人體內噴射,小弟才睡得著,現在再見到夫人,這裡更加的漲痛瞭,夫人可有解藥救小弟?”
聶北無恥的挺瞭一下胯下,一個高大的蒙古包撐得隆隆的,確實夠熱情。
“你、你、你個壞蛋坯子,我、我不想聽你這些無恥話語,我沒藥……我不知道……你、你無藥可救瞭,有都不救你個色膽包天的小壞蛋……”
黃夫人緊緊的夾著雙腿,隻覺聶北露骨的話讓自己渾身酥軟如麻,下面一陣陣溪水流出,褻褲濕瞭一大片,滑膩滑膩的,很不自然,更是羞人,一股臊熱湧上玉面,頓時血色欲滴,幾欲想逃跑,遠遠的逃離這大壞蛋大色狼……可是自己怎麼不惱他恨他放肆調戲輕薄自己呢,難道自己……不行、自己怎麼可以對第二個男人產生反應,怎麼可以做出有違婦道的事情來,就是思想有違都不行,絕對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樹下已經那樣子給他瞭,還不算違背婦道嗎?趙芯兒啊趙芯兒,你是個不忠不貞的壞女人……
矛盾在內心的激發,激烈的沖撞著傳統道德的禁忌,讓本還是羞赧無限的貴少婦彷徨焦慮,無助的慢慢的流下瞭淚珠……
一時間場面有些詭異,周圍行人梭梭,這裡是註目著,一些不識黃夫人的望著兩人相站,心裡都覺得聶北是個負心漢,要不然怎麼會讓身邊的女人流淚呢!
聶北見黃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淚垂落,一副淒淒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帶雨的模樣,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在這裡種環境下聶北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好在黃夫人是背對著幹娘方秀寧,要不然聶北還真不好對幹娘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而早些時候,在傢久不見妻子請到人來的黃尚可便派瞭他女兒黃潔兒出來,黃潔兒早就想早點見到他聶大哥瞭,所以答應得爽快,她來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瞭自己的娘親在聶北面前垂淚,哀婉淒然,奇怪道,“咦……娘,你怎麼哭瞭?”
黃夫人不想這時候女兒會來,一時間有些難堪,吃吃的道,“哦、哦,娘隻是……”
“隻是什麼?”
黃潔兒那靈動的眸子轉瞭轉,睨瞭一眼聶北,鬼靈精怪的露出一絲詭譎的微笑,“是不是壞蛋聶大哥欺負娘你瞭!”
“不、不是,他、他沒欺負娘!”
黃夫人急智道,“哦、是這樣的,娘隻是一時高興感激聶、聶北他、他救瞭你弟弟,所以就忍不住流出瞭淚,讓潔兒笑話娘瞭!”
黃潔兒看瞭一眼她娘趙芯兒,似乎不是那麼好騙,用手捏著聶北的衣角扯瞭扯,頗有些拿住雞毛當令箭的味道質問道,“聶大哥,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趁機欺負我娘把她弄哭瞭?”
真是聰明的小妮子呀,聶北恰有深意的笑道,“怎麼會呢,要欺負你娘也得找個隱秘點地方才好‘欺負’嘛,怎麼會在這麼多人面前幹那‘欺負’的事兒呢!”
黃夫人被聶北當著自己女兒的面調戲輕薄,芳心更是羞赧,雙手輕放在小腹處絞弄在一起,那貴氣莊重的玉面猶如一塊紅珊瑚一般,儼然一個羞不可耐的少女。而黃潔兒卻是聽得迷迷糊糊,充分發揮不懂就要問的優良傳統,嬌柔的問道,“聶大哥,欺負我娘為什麼一定要到隱秘些的地方呢?”
“……”
聶北微微愕然,接著就是一陣賊笑,“呵呵……這就得問你娘瞭!”
聶北對著黃夫人的粉背道,“夫人應該很樂意解自己女兒的惑吧?”
黃夫人嬌軀一顫,低著頭根本不敢接茬。黃潔兒見聶北把問題推向她娘,便挽著她娘的手,纏住問道,“娘,為什麼要到隱秘的地方去才能欺負呀,很多人不是就在大街上欺負老百姓的嗎?怎麼……”
“我、我也不知道,你別、別問我!”
黃夫人被纏得急,又羞得慌,語氣急噪,似乎帶些火氣,黃潔兒而不由得微微吐瞭吐小舌頭,轉而纏住聶北問道,“娘不肯告訴我,聶大哥你告訴我嘛!”
聶北壞笑道,“嘿嘿,一定一定,等你長大些聶大哥再好好的欺負你,那時候你就知道欺負為什麼要到隱秘點的地方去瞭!”
黃潔兒還是不太懂為什麼要等自己大點,“為什麼要等潔兒大點呢?現在不行嗎?”
手臂處傳來柔軟又極具彈性的溫潤感,聶北不由得扭頭往下望去,隻見黃潔兒這小妮子雙手摟住自己的手臂,在那裡搖啊搖的,一副撒嬌的模樣,一點都不知道這便宜給聶北占得容易瞭些,發育中卻不失規模的椒乳壓在手臂上摩擦,聶北心猿意馬的。
聶北幹笑道,“咳咳咳,潔兒要長大點才承受得起聶大哥我欺負嘛!”
聶北在心裡又暗暗道:不過現在欺負也行!
黃夫人透過眼角餘光見到自己女兒被聶北占便宜都不知道,羞意未去的黃夫人恨恨的瞪一眼聶北,對黃潔兒責怪道,“一個女孩子傢,整天往外跑,還……”
黃潔兒見母親說自己小,微微瞄瞭一眼聶北,急著反駁道,“娘,女兒已經不小瞭,今年都十四瞭,要是貧苦人傢的女兒嫁人的都有瞭!”
說完後黃潔兒才覺得臊,那嬌嫩如花的臉蛋兒嫣紅嫣紅的。
黃夫人顯然不開心瞭,“你、你不害臊嗎你,一個女孩子傢盡說些……胡說八道,別人聽瞭還說傢裡沒教養呢,以後不準說這些,聽到沒!”
黃夫人數落完女兒後轉回身來,狠狠的瞪瞭聶北一眼,扯過黃潔兒不讓她靠得太近,紅著臉對黃潔兒嗔道,“一個女孩子傢學女紅精刺繡就好,問那麼多幹什麼!”
黃潔兒嘟起瞭嘴,膩著她娘撒嬌道,“人傢就是不懂嘛,你又不肯告訴女兒,我不就問聶大哥咯,你就說我小,人傢哪裡小瞭!”
聶北盯著黃潔兒的小胸脯,再望瞭一眼黃夫人那高聳的乳房,兩一對比,暗道:潔兒的是不小瞭,可和她母親的一比起來,大巫見小巫多半就是這種情況!
黃夫人好一陣氣苦,把所有怨氣都發在瞭聶北身上,於是聶北生生的接瞭黃夫人好幾記眼刀,好在聶北臉皮厚,這刀殺不死聶北,還讓聶北有些得意。
黃潔兒忽然轉頭對聶北問道,“聶大哥,你說潔兒承受不起,那我娘承受得起嗎?”
“……”
聶北露出異樣的目光望瞭一眼黃夫人,隻見她女兒此言一問出口,她的臉頓時再塗一層胭脂,紅到透,看上去和和熟透瞭紅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聶大哥,你倒是回答呀!”
黃潔兒還未知所以的一個勁的催!
求知欲很強嘛,到時候多教些好‘技術’給她,然後再和她母親一起來那……那就……嘿嘿……聶北露出瞭色色的笑容,賊賊的望著黃夫人道,“你娘能不能承受得瞭你聶大哥我就不太清楚瞭,要試試才知道,但我想她一個人是承受不住的!”
黃夫人一聽聶北這話,覺得下面癢瞭很多,淫水禁都禁不住流出來,褻褲兜已經沒有一塊地方是幹的瞭,要不是有羅裙相遮,被人看到自己被一個小十歲左右的男子語言挑逗出淫水的話,黃夫人想死的心都有。
黃潔兒天真的加上一句道,“那加上我呢?”
聶北強忍著就要變禽獸的沖動,淫笑道,“我想也差不多瞭!”
羞不可耐的黃夫人已經忘記瞭來找聶北的初哀,或許說她還記得,但今天不敢再邀請聶北瞭。她微微夾著腿拉著黃潔兒的手就走,黃潔兒忙道,“娘,這麼急著走為什麼,聶大哥呢,我們不是來請聶大哥到傢裡吃飯的嗎,怎麼……”
黃夫人此時隻想快點回府換內褲,濕淋淋的貼在粉胯下實在難受得緊,羞急道,“餓死你那大壞蛋聶大哥最好,娘都快被他……被他氣死瞭。”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快和我回去!”
黃夫人有些怒瞭,羞怒,對聶北如此,對黃潔兒又是如此,總覺得女兒今天問這些隱隱現現的曖昧問題直讓內心羞到極點,恨不得捂住她的小嘴才好。
黃潔兒十分不舍的被娘親拉著走,不時扭頭望著聶北,聶北卻鬼魅的微笑著,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