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過後,溫傢派來瞭馬車要接宋小惠回婆傢,看著三個女人執手相看淚眼,淒淒然然仿佛生離死別一般,聶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來。
離別時聶北和小惠姐姐擁抱在一起,望著小惠姐姐那垂淚滿面的容顏,聶北溫香軟玉在懷心猿意馬的心慢慢的安靜瞭下來,隻想永遠這樣抱著她不放開,“小惠姐姐,在溫傢住得不開心的話隨時回來,大不瞭我照顧你一輩子!”
宋小惠沒有瞭大姐姐的做派,乖順得像個小妻子一樣,隻是帶著哭音輕輕嗯瞭一聲。
望著載著宋小惠的馬車越行越遠,直向城裡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覺到瞭些異樣,從娘親的和姐姐的表現看來,姐姐在溫傢過得並不好,巧巧投入娘親的懷裡,陪著娘親垂淚。
“娘、巧巧,我們進去吧,外面冷,受涼著瞭風寒就麻煩瞭!”
“咦,馬車回頭瞭,姐姐可能不走又回來瞭!”
巧巧指著奔向這間泥草屋的馬車歡喜的說道。
聶北依言望去,搖頭道,“這輛馬車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剛才坐的那輛馬車!”
巧巧明顯的露出失落表情,輕輕的哦瞭一聲便沒瞭下文。
隻見這輛馬車在院子門前停瞭下來,車門的門簾一撩,鉆出一位粉衣少女來,秀發輕挽頭後,玉簪斜插,堆高起來秀發珠鏈微束,一茬劉海兒垂額,清麗可人的發型下是一張粉嫩水潤的臉蛋,流轉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兩扇長長彎彎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動著青春的朝氣,一股腦的向聶北湧來,蕩漾著聶北的心緒,精致的瑤鼻下是一張紅潤潤的小櫻嘴兒,嬌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讓人很想貪婪的親幾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約約,亭亭玉立,那稍微顯得不夠隆的地方要是被撫摩揉搓幾次,相信會以見得到的速度‘漲大’,或許來點終結方法,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種讓她懷孕,懷孕有奶水分泌瞭,想不大都不行,聶北邪惡的想著。
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她微小的櫻嘴中傳出,“聶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黃潔兒,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禮貌的問好,“方阿姨巧巧姐姐你們好,我叫黃潔兒,來找聶大哥的!”
幹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幹娘道,“外面冷凍,快請進裡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聶大哥有急事,就在這裡說就行瞭,說完潔兒就要走瞭,就不打擾方阿姨和巧巧姐姐瞭!”
幹娘和巧巧無妨一笑,識趣的回屋裡,留兩人在院子外說事!
聶北有點奇怪,她怎麼會找上自己,又知道幹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見她風塵仆仆見到自己卻是甜甜一笑的模樣,聶北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來,“潔兒,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又冒著寒風來找我,是不是你傢裡的人要你來的,有什麼事麼?”
黃潔兒恩的一聲搖瞭搖頭,“潔兒來找聶大哥是潔兒自己的主意!”
“好潔兒不會是想聶大哥我瞭吧?”
聶北嘿嘿直笑,雙手很‘自然’的握住瞭黃潔兒那凍得冰冰涼涼的小手。
黃潔兒臉色不由得一紅,羞答答的道,“聶大哥,人傢有急事找你的。”
聶北正‘色’道,“潔兒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聶大哥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不會推托,即使上刀山下油鍋都在所不惜!”
黃潔兒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後卻憂傷的道,“人傢才不要你上什麼刀山下什麼油鍋呢,人傢這次來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聶北微微錯愕,不解的問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聶大哥一定行的,聶大哥能令那些蛇頭聽你的話,連那麼多狼都不怕,一定是很厲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聶大哥你,別的大夫都說我弟弟雖然失血不多,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傷口太大,很難愈合,三五天後必然傷口感染,到時候……還要我爹娘……準備好後事,嗚……”
“聶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對嗎?”
黃潔兒仿佛抓住瞭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望著聶北,那眸子裡有盲目的信任和依賴,還有掛在睫毛上的大大淚珠。
黃威,一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男孩子,給聶北的感覺一直都不錯,那天見他被劃瞭一劍,倒是想不到會這麼嚴重,在聶北看來,那一劍雖然是黑衣婆娘含恨出手,但應該也就是個皮肉傷而已,還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吧!
其實,以聶北一個現代人來說,又怎麼知道在古代,即使一個感冒有時候都能要一個人的命,何況其他?
見黃潔兒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淚珠掛玉面,猶如梨花帶雨一般,端的是引人憐憫,惻隱之心頓起,在想自己本是一個軍人,對這些傷口處理是必備的知識,或許還真的能幫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幫上忙可是說不準!”
周圍的大夫都無能為力,束手無策,聶北對自己軍人那些自救知識沒多大信心!
黃潔兒顯然比聶北自信,見聶北答應瞭,歡喜無限,破涕為笑,摟著聶北的手向馬車上拉,發育中的那對嬌嫩乳房摩擦著聶北的胸膛,讓聶北心都癢瞭起來,心裡有一個聲音督促聶北:你有義務讓這對小白兔長得和她母親黃夫人一樣飽滿豐隆。
聶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來,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還有巧巧告辭一聲吧?”
黃潔兒俏俏一笑,有點不好意思的道,“聶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剛才太高興瞭,我和你去,順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辭然再道個不是。”
“哦對瞭,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還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聶北邊往屋內走邊問道。
黃潔兒見聶北答應,自信的以為弟弟無憂瞭,心情愉悅,見聶北問起,她嬌笑道,“咯咯……人傢好歹也是上官縣知縣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縣打聽些事情有什麼難的,何況聶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傢不就什麼都知道瞭!”
“……”
好一個‘豆腐菜子’!
馬夫在馬車前趕馬,馬車內聶北輕輕摟住黃潔兒那纖柔柔的身子,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幽香,聶北忍不住輕輕在她的粉腮上親瞭一口,笑道,“好潔兒,貌似你又長大瞭哦!”
黃潔兒渾身酥軟的被聶北摟住,被聶北親一下後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聶、聶大哥,什麼又長大瞭?”
“這裡呀,好像長大瞭不少哦!”
黃潔兒被聶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渾身一顫,水霧繚繞的眸子微闔,呢喃道,“唔……聶大哥……不要啊!”
聶北見近在眼前的櫻桃小嘴,嬌艷欲滴,正吐氣如蘭的微張著,忍不住附下去吻住她,靈巧的舌頭不費什麼力氣就鉆瞭進去,盡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液,把她的小舌頭吸到自己的嘴裡肆意的舔弄,軟軟的膩膩的,很舒服。
一隻色手滑入她的衣服裡穿入小肚兜內,不隔任何衣物撫摩著她那滑膩的小蓓蕾,捏著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聶北的下面那龐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瞭起來,欲念大起的聶北把黃潔兒那嬌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讓她那渾圓的小臀部坐到自己那頂起來的小弟弟上,隔著她的裙子直頂入她那股溝裡,聶北舒爽的輕哦瞭一聲。
黃潔兒已經快十四瞭,這在大戶人傢的傢庭裡,這個年齡段會有專門的人教導她們一些男女之事,聶北那頂在她股溝裡的東西她知道是什麼,渾身發軟的她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裡呻吟瞭一聲,“唔……聶大哥……你……你頂得潔兒好癢啊……屁股那裡……唔……”
就這樣,聶北在馬車上猥褻著黃潔兒,黃潔兒慢慢的被弄得臊癢發熱,酸麻的感覺讓她不知道怎麼去抗拒,隻能任聶北擺佈,而她的心也沒怨怒,有的隻是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樹下就和聶大哥睡在一起瞭,自己已經是他的人瞭,現在聶大哥又來欺負自己,雖然很壞,但自己的身子已經是他的瞭,也就隨他好瞭。
在這樣的環境裡,聶北也不可能有機會把這嬌嫩的花朵給摘瞭,不過是欲火過剩要借黃潔兒那夾起來的小股溝來泄火罷瞭,隨著馬車在泥路上奔波,一顫一顫的,倒也省瞭聶北不少力氣,同時也很好的掩蓋瞭馬車內的具體情況,讓聶北能輕輕的挺插著自己的下面的龐然大物,盡情的在黃潔兒那夾緊溫熱的股溝裡摩擦,給自己帶來快感。
腦子裡卻幻想著黃夫人那豐滿婀娜、成熟誘惑的身子和高雅華貴的容顏,再和黃潔兒現在的俏麗粉嫩容顏交替,聶北很快就到瞭噴發的邊緣……
知縣府邸果然不是一般的闊氣,門前兩座大獅子霸氣十足,朱門高第,厚墻深院,氣派自是不用多說;進大門後是一個大大的園林式‘圍院’,江南特有的園林構設,錯落有致的小亭閣樓,羊腸小道彎彎曲曲幽雅別致,假山錯落間流水而過,潺潺瀝瀝,更顯得清幽雅致;走進這樣的環境中,讓初來的人有種眼睛應接不暇的感覺。
三三兩兩仆人穿梭忙碌,見大小姐紅著臉蛋兒帶一個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都是恭聲問好,待見到聶北像個初入大觀圓的‘聶’姥姥一樣時,她們又竊竊私語起來,一些年輕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連連,註視著聶北那‘好奇’的模樣,掩嘴輕笑。
黃潔兒現在還是紅潮未退,但比剛才在馬車上的時候可是好多瞭,聶北射出來的那時候她也有種要尿尿的感覺,那感覺是她從來未嘗試過的,很消魂,但她覺得很羞怯,所以下瞭馬車後她就一聲不出瞭,帶著聶北悶頭趕路,而聶北又是事後心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黃傢內屋豪華大氣,古玩字畫玉石琉璃,不過是裝裱屋內的物件罷瞭,可想而知這需要多少財富。
“老爺,這如何是好,威兒他……”
黃夫人緊緊的抓住一個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淚,不時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淚珠兒,“老爺,你快想想辦法呀,我們威兒他……看著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燒不退,又不能躺臥,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樣,威兒他、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黃威的父親,也就是黃夫人的丈夫黃尚可,上官縣的頂頭父母官,是一個身體已經發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黃夫人持平,樣貌倒也堂堂,看上去年紀也就三十多而已,隻是此時坐在那裡一籌莫展的,又被妻子淒婉無助嚶嚶嚀嚀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煩氣躁,皺起瞭眉頭,“好瞭好瞭,別哭哭涕涕的瞭,威兒會好起來的,他是我們的兒子,我又怎能讓他有事,你放心吧!有我在呢!”
黃夫人急得團團轉,沒有因為丈夫的安慰而安靜下來,而是越發的惶急,“可是剛才老禦醫都來過瞭,最後還是搖著頭離開瞭,這……老爺……”
黃夫人此時已經是一個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時都沒有瞭,唯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現在的丈夫黃尚可。
“好瞭,芯兒,你一天一夜沒睡,也累瞭,你先去休息吧,這裡還有我,威兒會沒事渡過這一關的,你不用太擔心!”
黃尚可本來就夠煩瞭,又被妻子一個勁的兜問,頭都大瞭,但是見妻子才安全回來便為瞭兒子憔悴瞭一天一夜,他也動不起火來。
黃夫人忽然雙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讓母妃再多派幾個王府太醫來為威兒治療!”
黃尚可沒什麼好氣道,“剛才那告老回傢的老禦醫都束手無策,那些王府太醫難道還比皇上身邊的禦醫高明不成?”
黃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兒,你難道忘瞭,嶽母大人也隻是才走而已,她帶來的那些太醫不是還在嗎,想必她帶來的那些太醫已經是王府最好的太醫瞭,他們都無能為力,你現在又……能有何用!”
黃尚可說到這裡不由一嘆,整個人仿佛蒼老瞭不少,他其實比黃夫人更要著急,黃威是他唯一的兒子,黃傢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況且他這些年來再也沒能讓尚且年輕的黃夫人懷孕,他又暗地裡在外面養瞭幾個女人,都是一樣,沒能讓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麼動靜,這兩年來幾乎不能房事瞭,他隱隱覺得自己已經失去瞭再續香火的能力,要是黃威有什麼三長兩短,他當真是無面見地下的列祖列宗瞭。
他雖然急,但他是黃傢的一傢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極的惶惶情緒,要不然身邊的人就撐不下去瞭,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見他還老神在在才沒倒下。
聽到老禦醫搖著頭說黃威要是不能很快的愈合背後的傷口,到大規模發炎之時便是魂歸黃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兩天之內,一想到此,黃尚可便忍不住心頭一窒,想道,靈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禦醫瞭,可是他都無能為力,難道天真要讓我黃傢絕後?
“爹、娘,你看我帶誰來瞭?”
黃潔兒人未到聲卻到瞭,聲音嬌媚清脆,聽起來讓人舒爽,有如春風拂面。
聶北隨著黃潔兒進入主廳,見到兩個女人一個男人,一個自然就是高貴典雅的黃夫人,看上去三十出頭的黃夫人一身素衣長裙,可能因為居傢的原因,素顏不著半點粉黛,白裡透紅的臉蛋依然高貴典雅,此時哀婉的雙眼絲絲可憐,更顯動人,上身內著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樣緊裹著那對高隆飽滿的乳房,沒像外出時那樣包得嚴嚴實實,而是露出瞭優美秀氣的鎖骨,鎖骨以下一條深深的乳溝露出‘冰山’的一角,白膩膩的,引人流口水,下面著瞭一件無皺長裙,直順順的感覺很滑很柔暢,就仿佛藏在裡面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一樣,黃夫人的站姿看上去永遠是那麼的高貴和勾魂,那身段兒婀娜媚惑,該大的地方絕對大,該小的地方絕對小,該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聳高的地方圓美欲墜,巍巍顫顫,柔韌纖細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幾可握斷,聶北鼻血都差點流瞭出來。
還有一個穿紫衣的女人和黃夫人歲數差不多,但穿著就差瞭些,氣質更是無法和黃夫人一比,安靜的站在一邊上,顯然是個侍女。
另一個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發福身材,顯得有點肥,眼神也是黯淡無光,聶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黃夫人的丈夫黃潔兒的父親黃尚可瞭。
聽到女兒的呼喊,黃夫人和黃尚可抬頭一望,黃尚可見是一個年輕人,不認識的,一陣迷茫,熱情不高,也就沒站起來相迎。
黃夫人卻是明顯一顫,她不知道女兒為什麼帶聶北來,但見到聶北就想起自己母女兩和這男子在榕樹下度過的瞭兩天兩夜,其間自己和他還……想到這裡黃夫人的臉不由得一陣發熱,不太敢看聶北,隻是不解的問女兒,“潔兒,你帶聶……聶北公子回傢所為何事?”
黃夫人的語氣裡有些責怪,很顯然,一個少女私自帶一個男子回傢是一種不妥的做法,更何況……
黃夫人才問完,黃潔兒還未來得及回答,黃尚可就好奇的問道,“這位是?”
“爹,聶大哥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救瞭我和娘的人呀!”
黃潔兒拉過聶北,又對聶北介紹道,“聶大哥,這位是我父親!”
“晚輩聶北見過黃大人!”
聶北欠身施禮,動作很生澀,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夠真誠。
黃尚可見此人就是救瞭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沒苛求聶北的禮數瞭,頓時站起身來,迎著聶北坐下,才自個兒坐下來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輕,真是一表人才,黃傢欠你這份恩情,我黃某人記在心裡,在此黃某不勝感激!”
聶北微微一楞,本以為這黃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麼都是面目可憎出言污俗粗劣才對,卻不想如此有禮,倒是讓聶北有點出乎意料,看來表面杉杉有禮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這樣的男人才可靠點,聶北絲毫不臉紅的想著。
聶北微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黃尚可微微愕然,卻不想聶北言簡意潔,耐人尋味,甚是大方,一時間頗為欣賞,態度更是熱切,微微擠出絲笑容道,“你若不嫌棄,便叫我一聲黃叔叔,我亦托大的叫你一聲聶賢侄,可好?”
聶北無所謂道,“黃叔叔既然如此禮廉,小侄自然無有不從!”
聶北和黃尚可談吐頗為投緣,一時間倒也熟絡起來,黃夫人站在一邊上看著兩個男人客套寒暄,心裡有些亂,亦是趁機拉過歡愉的女兒小聲問道,“潔兒,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可知道一個女子隨便帶一個陌生男子回傢會引來多少非議,說不準會毀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塗!”
“聶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麼陌生人,他可是救過我和娘親你的,再說瞭,我們當時還和聶大哥睡……”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黃夫人臉色忽然一白,細聲喝止女兒不讓她把話說下去,神色慌張的瞥一眼坐在一邊和聶北談聊寒暄的丈夫,見他不可能聽得到什麼才微微放心。
黃潔兒撇瞭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沒胡說。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當時那樣的情景誰敢說什麼,再說瞭,我和娘都沒和聶大哥發生什麼,我才不怕呢!”
黃夫人氣苦,心想:你這孩子,雖然沒具體做什麼,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蕓蕓之口當能毀人一生,娘也就算瞭,要是毀瞭你一生,該如何是好?
黃夫人肅著玉面,嚴聲道,“以後不準對他人提起此事,聽到瞭沒有?”
黃潔兒從來沒見自己的母親如此嚴厲過,心裡雖然委屈,但還是點瞭點頭,隨即撒嬌道,“娘,我不提這事瞭,你別生氣好嗎?”
黃夫人深吸一口氣,緩瞭緩自己那煩躁慌亂的心緒,才溫聲道,“潔兒,你還小,很多事情你現在是無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這樣,你把阿……聶北帶回傢來,傢裡的人知道經過,自然沒其他想法,但外人會怎麼想你?到時候流言四起,你又該如何嫁人?”
黃潔兒小孩子心性一起,嘟著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想呢,反正我和聶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礙他們什麼事兒,隻要娘你理解女兒就行瞭,嫁不出去更好,我就陪在娘身邊一輩子,照顧娘和爹爹。”
本來黃夫人還有些怨氣的,可聽瞭黃潔兒這話時卻是心寬微甜,不由得微嗔笑罵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豈能兒戲,你嫁出去以後娘有威兒……”
說到此黃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說不下去瞭。
黃潔兒安慰道,“娘,其實我今天帶聶大哥來,就是叫聶大哥出手救弟弟的,有聶大哥出手,弟弟一定會沒事的!”
“什麼?”
黃夫人明顯錯愕瞭一會,才幽幽道,“你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兒,他既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傷救人?”
“娘,你忘記瞭嗎,聶大哥連蛇都可以命令的瞭,照我看來隻有仙人才能做到嘛,讓聶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黃潔兒一臉的自信。
黃夫人微微瞥瞭一眼聶北,見聶北雖然不是俊俏驚人,但也豐神俊朗,氣質飄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頭不由一熱,忙轉過面來,嗔道,“……胡鬧!”
黃潔兒勸道,“娘,我知道你沒什麼信心,可弟弟他……這時候讓聶大哥試試總是沒錯,總歸是個希望,或許聶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這……”
黃夫人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一副淒苦難決的模樣,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這樣拖下去必然是有死無生,可讓一個不知醫學傢底的人出手……總是有些拿不準主意。
“娘,我看聶大哥答應我的時候很鄭重的樣子,想必聶大哥會有些辦法的,不妨死馬當生馬……”
“你胡說八道!”
黃夫人輕敲一下黃潔兒的頭,嗔道,“你再胡說八道娘就把你那聶大哥就趕出去!”
“娘答應瞭,太好瞭,弟弟有救瞭!”
黃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這樣子說法,是娘在擋著所以你弟弟才沒救咯?”
黃潔兒掩嘴輕笑,黃夫人卻是忽然問道,“潔兒,你是不是喜歡聶北這小壞蛋?”
本來還嬌笑的黃潔兒忽然一楞,繼而嬌面如花一般紅艷,飛快的撲到她娘親的懷裡,粉面擠瞭擠黃夫人那對飽滿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嬌道,“娘,你、你怎麼笑話起潔兒來瞭!”
黃夫人被女兒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擠,一股酸麻的感覺傳來,讓她想起瞭那晚在榕樹下聶北赤裸著上身摟著自己睡下被他撫摩時的感覺,頓時玉面一熱,渾身一酥,竟然感覺到下面有些濕瞭,當真羞人的緊。
黃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心來,才想對女兒說些什麼的時候,丈夫黃尚可站瞭起來,走到她這邊來,輕輕的對黃夫人說道,“芯兒,我聽說聶賢侄是應潔兒這丫頭之請來救威兒的,你看這事……”
黃夫人剛才被女兒說動瞭,這時自然也是本著一試的心態,於是對丈夫說道,“當初聶……聶賢侄救我和潔兒時身懷絕技,醫術雖然沒表現出來,但眼下我們亦無更好辦法,我們便是試試也無妨,或許……”
接下來的話黃夫人沒再說瞭,讓他丈夫發揮想象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麼希望,倒也不好在這裡為聶北賣‘廣告’。
黃尚可想瞭想,微微的點瞭點頭,頗有些無奈的味道。
於是,聶北便成瞭醫生!
其實聶北不想成為這什麼醫生,反而更想成為一名淫賊,望著黃夫人那素衣羅裙下的身段兒,再看看黃潔兒那嬌嫩欲滴的纖細腰肢,聶北反而覺得自己應該去看醫生瞭,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夠流。
“這治病救人,醫死療傷,豈能兒戲,黃大人,你要三思呀!”
幾個王府來的太醫當聽到黃尚可要讓聶北來‘試試’救人時,七嘴八舍的勸導起來。
其中一個還指著聶北質問道,“你年紀輕輕憑何救人,性命攸關,豈能‘試試’?我們等一輩子從醫,尊就一個度,能為則為,不可為萬不可為,莫有拿性命當兒戲一事,你今天敢胡來便要負全部責任,可知責任之重乎?”
聶北其實挺尊重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醫,對他的指責雖然聽著很是憋悶,但也沒什麼火氣,隻是冷淡的道,“就是因為有性命攸關,所以我來瞭,就是你等不可為,才有晚輩來試試,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醫被聶北噎的一楞,接著就是怒火中燒,拿著一根人參半截當歸就要‘棒’打聶北,卻被聶北一把抓住,奪過人參和當歸,緩緩扶氣喘喘的老太醫坐下,苦笑道,“各位太醫醫術晚輩自問不及皮毛,更別說望什麼頸背瞭,要不是有太醫們在苦苦救治,今天來的或許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來瞭,好歹也得試試,對吧,就當死馬當活馬醫一次,總比拖在這裡等死來得好,不是麼?”
黃潔兒好一陣氣苦:聶大哥都說些什麼話嘛,什麼死馬活馬的,難聽死瞭,但她卻忘瞭剛才她和她娘說話的時候似乎也這樣說過!
黃尚可卻是輕輕皺起眉頭,但他還能忍得住,聶北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現在就是死馬當活馬醫。黃夫人嗔怪的瞪瞭一眼聶北,顯然她這個做母親的很不高興瞭,兒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興才怪瞭。
太醫經聶北這麼一說,雖然還有些悻悻,但沒之前那麼大火氣瞭,或許之前就是不忿這麼一個年輕人插手,因為那是對他們醫術的侮辱和不認可,但聽聶北一句‘各位太醫醫術晚輩自問不及皮毛’後,他們心裡好受多瞭,出言阻攔的心思幾乎沒有瞭,事實上他們也是毫無辦法,能有一個人出來接著最後一‘棒’他們或許開心才對,因為醫死瞭責任不再在自己這邊瞭。
太醫的阻力一去,聶北著手開始查看黃威背後的傷勢,隻見背後黑糊糊的一條長道,聶北看著皺瞭皺眉頭,真不知道這些太醫都塗瞭什麼在上面,連傷痕都看不到瞭。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紗佈、針線、還有尖刀和小刀!”聶北隨口道來。
“我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黃夫人見聶北說話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頭不由得升起瞭希望,望著聶北的眼神也有些熱切,這讓聶北的心都跟著熱切起來。
聶北接著說道,“慢著,我需要燒開瞭的開水,最好能準備好!”
黃夫人、黃尚可、黃潔兒還有站在一邊上無所事事的太醫一時間不知道聶北要這些東西幹什麼,但見聶北說得肅穆淡定,他們也不出聲,默默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黃夫人轉身去忙,黃潔兒覺得站在這裡暫時幫不上什麼忙,便隨母親出去。聶北轉身對幾個太醫道,“晚輩有把握救活黃威,但到時候我需要太醫你們的幫助,可肯與我配合?”
黃夫人和黃潔兒才走出到門外,聽到聶北這麼一說,渾身一顫,驚喜交加,忙加快腳步去做好聶北交代下來的事情。
黃尚可激動的抓住聶北的雙手,雙唇都在顫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賢侄可是說真?真能救活威兒?”
聶北剛才查看過黃威的傷勢,雖然被那黑糊糊的東西塗得看不太清楚傷口,但聶北還是大概的瞭解瞭一下,黃威的傷不及內,皮肉之傷,之所以難治,不外是這傷口太大瞭點,從肩膀一路直到後腰,傷口破裂開來,現在更是有化濃瞭跡象瞭,這樣的傷勢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無策,確實是難以愈合,可在聶北這個現代軍人面前,並不算很嚴重,想想現代戰場上那些軍人被彈片劃開的傷口,那叫皮開肉綻,比黃威這個更加恐怖的數都數不過來,那些軍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續到軍醫出現,黃威這點傷算得瞭什麼。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細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殺菌,更不懂給病人縫針,所以往往大傷口的人都是傷口難以愈合,然後感染細菌發炎潰爛高燒不治。
但這些傷勢就是對一個平凡的現代人來說都不算什麼,更別說有過系統訓練的軍人瞭,所以聶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實治好這傷不難,不過小侄隻精通這傷勢治療,對如何止血卻不太懂得,還需各位太醫的相助!”
黃尚可見聶北回答肯定,態度嚴肅,一時間喜極而泣,那些太醫本來聽到聶北肯定的話還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紀輕輕真不知輕重!待看聶北不像輕浮出言時,才開始忑忑,心裡又想瞭: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黃傢小兒,我等顏面何在?再聽聶北說隻精通傷勢治療還需他們相助時他們才松口氣,暗道:此子或許能救活人,但終究還是不如我等!
聶北見眾人忙活,卻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瞭要對黃威的傷口清洗輕刮,然後還要縫針,雖然他還昏迷著,但鬼知道會不會把他痛醒過來,到時候會發生點什麼意外就很難想像得來瞭,於是聶北對黃尚可拱手道,“黃叔叔,小侄要出去找些藥材回來,告辭一下!”
黃尚可現在簡直把聶北當救命稻草瞭,恨不得時刻捏在手裡,現在聽聶北暫時要離開一會去找什麼藥材,他忙道,“賢侄何需外出找藥材呢,府邸儲物倉庫裡就有備用的藥材,千奇百樣,準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聶北苦笑,暗道,麻醉藥你有?聶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黃叔叔盡管放心在這裡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會偷偷跑人的。”
黃尚可被聶北點出心頭顧慮,一時間有些訕訕,倒也不好多說什麼。
聶北出瞭黃府,往昏暗雜亂的角落裡鉆,嘗試著放出自己很少用過的蛇主氣息去召喚周圍的蛇,果然,不多時便有好幾條小蛇從縫隙中鉆出來,用聶北才聽得懂的聲波頻率恭聲向聶北問好。
聶北也不廢話,直接問道,“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在一個鐘之內找到麻醉蛇並帶到這裡來,我等著急用!”
“蛇主,我倆就是麻醉蛇,蟒蛇將軍吩咐我們兩跟隨在蛇主周圍,隨時聽候吩咐。”
兩條醜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兒,態度恭謹,顯然很是尊敬聶北。
蟒蛇將軍?聶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嚴肅’道,“那你們能不能做到把一個人完全麻醉,我說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體而腦袋還清醒那種!”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樣的話,聶北要來何用!
“我們兩條蛇一起咬放出來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顯得很是激動,似乎為聶北做事很是自豪,聶北卻有種狗頭軍師的別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體後自己就註定無法和蛇分開瓜葛來,所以雖然別扭,但還不算很厭惡,最多也就少點和這些滑溜溜的東西打交道罷瞭。
聶北一手握一條麻醉蛇出現在黃傢大院裡時,把那些丫鬟嬤嬤嚇得不輕,個個都惟恐閃躲不及,倒是那些護院傢丁神色自然些。
聶北進入看護黃威的病房時,黃夫人和黃潔兒帶著下人把聶北吩咐的東西都準備好瞭,熱水還能無間竭的提供上來,可兩個女人看到聶北手裡的兩條蛇時,還是嚇瞭一下,但顯然比以前好多瞭,她們雖然知道蛇和聶北有些‘因緣’,但黃夫人和黃潔兒還是很好奇。
黃尚可忍不住問道,“聶賢侄,你抓來條蛇進來何用?”
聶北卻沒回答他,而是讓黃夫人和黃潔兒撩開黃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的皮膚,聶北便要把蛇深過去讓它們咬上一口,黃尚可大驚,看著兩條蛇黑灰灰班班駁駁的,準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卻被黃夫人一個眼神擋瞭下來,那些太醫更是不解,但這時候他們也不好多話,免得露瞭短。
聶北放蛇咬人,雖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擔心,不知道這蛇麻醉的毒會不會對傷員產生一些無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瞭之後好一會兒內都沒見什麼不良反應,聶北在才微微放下心來。
接下來便好處理瞭,位置弄好擺對,聶北開始瞭救人工作。
聶北握著泡在開水消好毒瞭的小刀輕輕刮去敷在傷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東西,待聶北費瞭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把那些黑糊糊東西刮去,才看清黃威這道傷口的深淺,最深處幾乎到骨,從肩膀一路劃下到後腰間,皮開肉綻的,傷口周圍現在開始微微紅腫起來,有些地方還開始化濃,當真是觸目驚心,再不作消毒殺菌處理的話,便會化濃腫爛開來,到時候就是神仙也沒轍瞭。聶北看到不由得輕皺瞭眉頭,暗想: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帶的那群也不是什麼善茬,出手果然夠狠,呃,小玲瓏除外。
黃潔兒輕呼一聲,都不敢再看,黃夫人掩嘴垂淚,傷心不已,黃尚可卻還好點,強作鎮定,那些太醫倒是見慣不怪。
聶北也不多說,小刀開始挑開那些化濃的地方,見到潰爛的就用刀鋒輕刮除去,直到露處血紅色的皮肉,眾人見聶北如此操作,無不頭皮發麻,惟獨聶北毫無異色,依然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
期間聶北讓太醫給黃威止瞭一次血,隻見太醫針灸幾下,血頓時止住,看得聶北大嘆神奇。
血止住瞭,聶北又開始他的工作,“烈酒……”
“針線放進開水中浸泡……”
眾人不知道放進開水裡幹什麼,更不知道聶北要這些針線幹什麼,太醫自問沒見過這種怪異的救人方法,到現在還看不出什麼苗頭來,要不是看到聶北一絲不茍的‘工作’著,他們早就當聶北是神棍瞭。
可是,當他們見到聶北穿針插線像縫衣服一樣把黃威那道傷口一針一針的縫上時,他們眼大瞭,直覺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瞭,隻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堅強一些的望著聶北每一針的動作若有所思,同時微微點頭,露出瞭佩服的神色,顯然他們這些終生行醫的‘專業人士’看出瞭聶北這方法的有效性,隻是他們想都不敢想而已,現在見聶北所為,他們才大徹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卻無法忍受瞭,掩著嘴在一邊幹吐著,這便是黃夫人和她的女兒黃潔兒瞭,黃尚可卻是強忍著惡心感覺輕輕撫摩著妻子和女兒的背後,雙眼震驚的望著聶北一針一針的穿插在他兒子的身上,縫人?想想都不可思議。
這條傷口足足花瞭聶北一個多鐘才縫完,當然,這也算是聶北第一次學而‘實踐’,慢也就不足為奇瞭,好在還算順利,縫合得還算不錯,收針時聶北才呼出一口氣來,已經是滿頭大汗瞭。
黃潔兒好不容易才忍住‘頭麻’的感覺,見聶北一頭大汗,掏出隨身小手巾便要幫聶北擦擦,卻聽到聶北道,“傷口雖然縫好,但工作還未結束,敷上藥,再用開水浸泡過的紗佈幫傷員包紮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來的工作依然還是聶北來做,上藥包紮,這些已經不算什麼瞭,整個過程耗去幾個小時,聶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還真是耗神。
剩下的聶北都交給瞭太醫去做,他不想操心瞭,也操心不來,調理身體、開單抓藥、忌口忌食這些都不是聶北懂的。
不過聶北補充提醒不能讓傷員的傷口沾水,在愈合期間最多隻能用濕毛巾擦擦身子,還不能擦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