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溫潤滑柔的感覺從傳來,聶北渾身一個激靈,直羅嗦,那份舒爽無法描述。
“聶哥哥,你怎麼啦,是不是還很難受?”
宋巧摟抱著聶北雙腳,動作微微停頓,昂起頭望著聶北,宋巧巧羞澀又關懷的表情讓聶北有一種欺騙的負罪感,但不多時又被欲望所取代,“不是很難受瞭,你繼續,很快就好瞭。”
宋巧巧口舌很生澀,隻會亂動亂套亂舔,但那份清澀卻又是如此動人,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在古代已經為人妻為人母的不少,可宋巧巧和她娘為一口飯幾口粥而操勞,對這方面事情瞭解實在少得可憐,就連男女有別別在何處她也搞不清楚,可這不妨礙她為她心愛的聶哥哥而勇敢。
聶北在宋巧巧生澀的口舌下陣陣快感快速的積累,大有一股腦爆發的沖動,那份消魂和快感讓聶北有種按倒身下這可人兒狠狠正法一頓的沖動。
“北兒,你過來一下!”
這時候幹娘方秀寧一聲溫柔恬靜的聲音傳來,卻讓偷偷摸摸的一男一女渾身一顫,宋巧巧也就罷瞭,聶北卻不一樣,被方秀寧轉身望來的鳳眸一瞥,聶北猶如偷情被抓一般,渾身顫抖,龐然大物一陣跳動,一股股濃白液體湧射而出,還未反應過來的宋巧巧被聶北射到瞭喉嚨裡去,直往肚子裡灌,嗆得她滿臉潮紅,幾欲咳嗽,好在她還知道忍住,慌慌忙忙的在底下幫聶北弄好衣服,澀澀的望瞭一眼聶北,待聽到聶北不著痕跡的輕說一句‘我不難受瞭’她才放心。
聶北若無其事的走向幹娘方秀寧,心虛的問道,“娘找孩兒有什麼事?”
“快過來見過梅艷阿姨!”
方秀寧拉過聶北,她手裡傳來的溫潤感讓聶北心生旖念。
“來,這位就是梅艷阿姨!”
方秀寧給聶北介紹站在面前的一位婦人。
“小子聶北見過美麗的梅艷姐姐!”
聶北十分厚顏無恥的拍著馬屁。
面前這婦人明顯三十有七八瞭,而且氣色欠佳,雖然天生麗質,但總是讓人覺得她欠缺些動人氣質,多瞭一些操勞的痕跡。婦人當然不能和幹娘方秀寧的容貌相比,這點一眼便能看出,但婦人天生麗質,雖然操勞的生活磨掉瞭她很多美麗因子,卻磨不去她那妖冶的身姿,甚比幹娘方秀寧的身姿婀娜,豐腴卻不肥胖,女人味十足,風韻猶存,略高的身體前凸後突,麻素衣服包囊不住她發自骨子裡的媚態,特別是她那雙勾魂的眸子,總是不經意間蕩出一抹水意,柔柔蕩蕩的,配合她胸前那對高圓挺聳的乳房,不算太出眾的容貌卻表現出萬種風情千種韻味的誘惑媚態。這是個天生媚骨的女人,這是聶北下的定義。
“姐姐?咯咯……”
梅艷一楞,繼而掩嘴咯咯直笑,笑時那微瞇而起的眼簾弧線猶如一彎月牙兒,十分好看。
方秀寧聽聶北不上邊的話,微微一楞,繼而也是輕輕莞爾,笑罵道,“北兒不得無禮,梅艷妹子和娘我同輩,你應該叫阿姨!”
“可是梅艷阿姨和娘你都這麼年輕,那麼漂亮,看上去比巧巧大那麼一點點而已,我不叫姐姐叫阿姨的話總覺得怪怪的。”
聶北的馬屁已經是爐火純青瞭。
梅艷笑得更歡瞭,可謂花姿亂顫,那對動人的乳房隨著她咯咯而笑的笑聲上下顫動,可謂驚心動魄搖曳欲墜。
方秀寧也是輕聲而笑,嗔怪的白瞭一眼聶北,把聶北趕走開去,繼而對梅艷歉意道,“我傢北兒天性隨和,出言不遜,失禮之處讓您見笑瞭。”
梅艷望瞭一眼聶北微微走遠些的聶北,收住笑意,無所謂的道,“天性不羈,也算個風流人物,隻是口甜舌滑瞭些兒!”
還有一句她沒說:風貌打扮也怪異瞭些,那頭發……她沒把這句說出來是因為聶北怎麼都是和她交好的方秀寧的兒子,這份面子就是她行事作風爽脆的人也知不可太過。當然,她沒把聶北說得太差是因為聶北的馬屁拍得不錯,讓她內心爽快,心有好感和感官差距相沖和,也就給聶北一個不算好不算壞的評價。
方秀寧知道梅艷現在雖然落魄,但她亦是個知書達禮的女人,嫁瞭個窮苦秀才,而秀才又渾身頑疾,時好時壞,不死不活,把好端端的一個傢磨得七零八落苦澀難支,單靠她一個人支撐整個四口之傢,也實在難為她瞭。見她對自己幹兒子這麼一份不算高的評價,方秀寧暗道一聲糟糕,同時暗怪聶北這兒子不懂事,正想讓他過來讓梅艷看看,隻要她看得過去瞭,那接下來自己才好提出說親一事。卻不想……這口甜舌滑的小子,在傢哄哄鬧鬧也就算瞭,一傢人和和樂樂,出門怎能如此孟浪?方秀寧心裡狠狠的嗔怪著聶北。
梅艷自然不知道方秀寧現在是為聶北在打她女兒何花的主意,隻是問道,“他就是你口中的幹兒子聶北?”
方秀寧回過神來,輕聲道,“沒錯,他在傢裡可不是這樣的,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口花花瞭,可能是我縱慣他瞭,想必他也是一時失禮,妹子千萬別太介意。”
“隻是口甜舌滑些兒,那頭發也……其他倒也出眾,樣貌英俊不凡,氣質飄逸不羈,倒是個翩翩佳子,寧姐姐可謂撿到寶瞭,早上二十年的話我會看上他的,咯咯……”
梅艷看上去行事做風頗有豪爽之意,但再怎麼豪爽的人也會被苦悶的生活磨得消沉鬱悶,今天要不是被聶北誇得舒泰她也不會有如此歡愉的歡笑,回想起來自己都有好幾年沒笑過瞭,想到這裡她心不由得一嘆。
方秀寧知道梅艷的為人,對她‘口無遮掩’的話語倒也沒洪水猛獸之感,隻是有點不適應,錯開道,“我傢北兒現時還未說媒相親,我這個做娘的還是蠻急的。”
梅艷若有所思的沉默著。方秀寧接著道,“花兒今年剛剛待字閨中吧?”
梅艷此時哪還聽不出方秀寧話裡的意思,沉吟道,“花兒今年十五,正是待嫁之年!”
“不知我傢北兒可入得你法眼?”
方秀寧和梅艷看上去頗為交好,要不然在如此環境如此場合中說媒,不怕對方拂袖而去才見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