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宋巧巧在廚房外邊喊道:“娘,水燒好瞭!”
“好瞭,你們姐弟倆聊,我去張羅些飯菜。”
方秀寧被聶北在肩膀上捏捶得昏昏欲睡,精神不太集中,站起來的時候那無限次在聶北夢裡出現的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好在聶北眼疾手快,從背後伸出雙手穿過她腋下抱住她,聶北雙手在她胸前扣著,正是那對惹人的玉女峰所在,聶北隻感覺到一陣彈性十足的柔軟,手感十分的好。
可聶北不敢多有動作,而是飛快的扶正方秀寧的身子,然後雙手用力按著那對柔軟的再把手收拉回來,就好象用力摸擦一般。
方秀寧驚神未定,這一陣摩擦讓她身子一軟,差點再摔倒,聶北再一次抱住她,方秀寧一雙高聳的玉女峰再一次被聶北按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似哀似嬌的呻吟:“唔……”
聶北關切的問道,“娘,你沒事吧?”
這時候宋小惠才反應過來,忙走過來扶住她娘方秀寧的手臂,“娘你怎麼啦?”
方秀寧艷紅著臉,她以為聶北是無意的,可她還是羞得慌,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感到羞恥,卻不好和女兒說,更不敢看聶北,隻是柔柔弱弱的說道,“娘沒事,不小心而已,扶我起來就好瞭。”
方秀寧站直後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看,就匆匆的走瞭。
方秀寧一走,大廳裡隻剩下聶北和宋小惠,宋小惠審視著聶北。
“小弟雖然張得英俊非凡一表人才,可小惠姐也不能老是盯著我看嘛!”
聶北嘻哈哈的沒多少正經。
宋小惠臉一紅,接著又是一板,嬌聲道,“你還知道自己是小弟呀,我見到你你都是沒大沒小胡作非為,老實交代,是不是在打小妹巧巧的主意?”
“沒有呀,小惠姐這麼漂亮,要打也是想打姐姐你的主意而已。”
聶北色迷迷的望著宋小惠俏麗的臉蛋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放肆!”
聶北被她嚴詞一喝,還真的有點發怵,待見她羞多於怒時忍不住打蛇隨棍上,以飛快的速度再一次摟住她纖瘦的身子。
“你、你幹什麼,你越來越放肆瞭,還不快放手,快放手,再不放手姐姐要發怒瞭。”
宋小惠色厲內荏的喝斥著,又羞又怒。
聶北依然摟住她,裝乖扮嫩道,“姐姐,對不起,可是自從那天在街到上見過姐姐你之後,我不知道這幾天為什麼老在夢裡夢見你,還老想著你,一見到姐姐就想抱住姐姐,姐姐,我是不是病瞭?”
宋小惠臉微紅,卻沒那麼怒瞭。
聶北接著說道,“我從小就和一個老頭住在森林深山中,後來老頭死瞭,我就走呀走的走出深山,遇到巧巧然後被幹娘收為義子,所以一直希望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姐姐,姐姐就讓我抱一會好嗎?”
聶北恨不得擠出幾滴眼淚來,很可惜,美人香柔柔的身子在懷,他心裡直舒爽得意,哪裡擠得出眼淚來呢!
宋小惠見聶北說得哀傷淒然,同情心一起倒忘記瞭聶北的色狼行經,溫聲說道,“好吧,姐姐讓你抱一會。”
“就一會嗎?那以後我想姐姐瞭怎麼辦?還能抱住姐姐嗎?”
“……以後姐姐也讓你抱,隻要你別動手動腳的就行,要不然姐姐再都不理你瞭。”
聶北連忙點頭,“姐姐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小弟隻要姐姐能開心就好。”
宋小惠聞著聶北剛陽的男子氣息,感受他寬闊溫暖的胸膛,那份安寧的心跳,她慢慢的有點迷戀這種感覺,臉也不由得發熱發紅。
“啊……姐姐、聶哥哥,你、你們……”
宋巧巧這時候回來拿早上吃飯的鍋出去洗好煮飯,看到她心愛的聶哥哥和姐姐抱在一起,忍不住驚呼一聲。
宋小惠心有異樣感覺,所以被宋巧巧撞見時她飛快的推開聶北,心有些虛,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我們沒、沒什麼!”
聶北卻平靜得很,反正又沒實質性的行為,就是有他也沒什麼好慌的,也用不著解釋,“巧巧,要不要我幫忙的?”
宋巧巧也沒往別的方向想,見聶北和她說話她便道,“有我和娘在廚房就行瞭,聶哥哥坐在這裡陪姐姐說說話,我拿鍋去煮飯。”
宋巧巧勤勞而樸素,率真又單純,很多事都搶著去做,拿鍋便走瞭,宋小惠心裡抹不開羞怯,總覺得聶北的目光太銳利,仿佛能穿過衣服一般,她忙找個借口:“我看娘親和巧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聶北看著宋小惠慌張離去的俏影,嘴角微微翹瞭起來。
吃完飯中午飯之後一傢四口坐著侃天論天說東話西,其樂融融,特別是聶北,搞怪而見多識廣,又時不時一言中的,一些觀點總是很特別,初聽覺得荒謬,慢慢回味過來時反而覺得很正確;有時聶北語不驚人死不休,有時又耍賴皮惡搞,讓三女嬌笑連連。
時間在歡笑中度過,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方秀寧才想起傢裡隻有兩張床兩張被子,現在四個人,全部是女人的話也就算瞭,可聶北是個男子,怎麼都蓋不過來。
“我去買吧,你們接著聊!”
聶北起身說道。
“還是讓巧巧去吧,城裡她熟!”
幹娘方秀寧說道。
“還是我去吧,我去那裡也還要辦些事情,順便買床和被子回來就好,而你們三個難得聚在一起,就多聊聊,就這樣,我走啦!”
“噯,等等,你身上有錢嗎?走那麼快幹嘛,跟我來給錢你。”
方秀寧嗔道。
聶北訕訕一笑,還真的忘記這關鍵的東西瞭。
方秀寧的房間收拾得很幹凈很整潔,一股淡淡的溫香,就仿佛方秀寧身上的芳香一般,淡淡而醉而已,特別是強烈的男人,聶北有點醉瞭。一張陳舊的梳妝臺,上面一塊不大的銅鏡,一把桃木梳子,能看到上面纏著幾根長長的脫發,桃木梳子邊上有一支玉發簪和一支木發釵,還有其他一些女性佩帶的小物件,但都不貴重。
梳妝臺靠墻處有一個木箱子,雕花上漆的,顯得古色古香,聶北沒看到有億櫃的存在,那麼這個箱子很可能就是裝衣服用的瞭。
一張夠兩人睡的床,勉強點的話可以擠三個,蚊帳撩起別著,兩個枕頭一張紅雙喜被子,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
聶北跟隨幹娘方秀寧進來,但也自覺的站在靠門處,不再進去。
方秀寧徑自走到那木箱子邊上蹲下,然後打開箱子,沒出聶北的所料,那箱子果然是裝衣服用,衣服一件一件疊得很整齊,還有那紅色、墨綠色和白色的肚兜,也都是疊起來,聶北眼尖,看到幹娘飛快的把疊放好的肚兜塞回邊上,然後用一些衣服壓住,聶北再也看不到瞭。
方秀寧從箱子裡拿出那個包囊,從裡面取出一些碎銀然後交給聶北,“現在已經不早瞭,記得早去早回,別耽擱吃晚飯的時間,知道嗎?”
聶北輕輕抱住方秀寧,然後飛快的在她那如玉的臉蛋上啄一口,“娘,我知道瞭!”
方秀寧臉一紅,嗔怪的敲聶北的腦袋,“沒大沒小,以後別這麼纏人,讓人看到不好。”
“我親我娘表示我對娘的愛,怕什麼!”
聶北心裡美得,終於鼓起勇氣親上一口瞭。
“好瞭好瞭,在傢對娘這樣娘能原諒你,因為娘知道北兒你本意,可是在外的話要註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在如此毛躁,別人笑話你的。”
方秀寧平服瞭一開始被聶北親的慌亂,也不推開聶北,隻是以一個母親的語氣教導著聶北。
“我聽娘你的!”
聶北嘴上說的和腦裡想的不一樣。
“好瞭,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