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小編理解,在資本主義盛行的國傢軍事是政治的延續,而政治也服務於經濟,沒有經濟的強盛也沒有軍事的強大。對於一個和平,穩定,強大的國傢來說,三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舉個例子,就說大洋彼岸的米國,它是全世界公認的第一強國,無論從政治,經濟和軍事上都是。而米國的最核心價值並非它的軍事和政治上的強勢,而是米元。
道理很多人都明白,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米元並非由米國的中央銀行發行,而是由一傢叫米聯儲的私有股份制銀行所印制,米元的發行是由政府和各州的稅收財政作擔保形成債券再由米聯儲發行相應額度的票據,這張含著債務的票據名字就叫米元。每當一張票據回流才有一張新的票據再流入市場,從而在一和零之間不斷循環,以保證米元在市場上不會泛濫成災形成自身價值的貶值,當然這是最理想的狀態。那如果為瞭剌激經濟進行量化寬松的超級赤字財政,那就等同於自身超發貨幣,人為將貨幣貶值。
米元的貶值對於米國的好處多多,既能因為米元的貶值而剌激出口,又能無形間對於持有巨量米元外匯儲備的國傢實施赤裸裸的搶劫。米國采取貨幣政策是考慮很多方面的,目前米國財政赤字很多,米元又是國際流通貨幣,米元貶值,就可以減少財政赤字,讓國際社會承擔米國的財政赤字和損失。而日之國和龍之國又是持有巨額米元外匯儲備,理所當然地承擔的損失最多。
米元貶值又可以促進出口和經濟發展,有利於米國企業向海外擴張和發展。
米元貶值,兩國的貨幣必然升值,這必然就阻擋瞭兩國的商品對米國的銷售,而擴大瞭米國商品對兩國地出口。當兩國貨幣升值到一定程度時,就是他們剪毛宰豬的時候。說白瞭,米元作為國際流通的硬通貨幣,在金融全球化和信息化的今天,它已經深深的釘進每一個自由貿易的國傢金融鏈條裡面,它不是米金,(自從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利用經濟大蕭條產生的超級通貨膨脹,迫使米國和大不列顛國與金本位脫鉤之後,米元如同脫僵的野馬,再也不受控制,米聯儲可以隨時控制它的發行量來收割掠奪世界所有的財富,包括米國本土,而且這種掠奪的隱蔽性和危害性比投放數百個原子彈的殺傷性都要大。)而叫米元。
那有沒有人嘗試挑戰米元的國際地位呢?答案是肯定的。大不列顛,歐共體,甚至最近的日之國都償試過,但無一被無情的打壓,日之國的經濟三十年來沒有前進甚至倒退,以精英財團為首的米聯儲功不可沒,從而強迫全世界接受米元就是代替黃金的最高價值物,它的「價值」是不變的(所謂米元的信譽)這個信條。
由於被大戰弄得筋疲力盡,隻好依賴米援的資本主義國傢被迫接受瞭這個體系,米元是他們稱霸世界的利器,同樣也是他們命門,那這次日之國的金融泡沫是否是他們再一次掠奪?答案很快揭曉。
……
深夜的日之國首相官邸依然燈火通明,現任首相麻田晃正在他的辦公室裡面不停的踱著碎步。他的神情煩燥,焦慮的臉上皺紋快重疊在一起,與他在電視畫面上的氣定神談的表現大相敬庭。
「你們說說現在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他停下腳步向著辦公室裡的另外三人問道。
隻見首相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三個年齡頗大的男人,他們分別是副首相岡田克,財務大臣福田二夫和日之國中央銀行行長黑田康夫。
坐在左手邊的福田二夫推瞭推臉上的金絲眼鏡,陰晴不定的率先開口道:「現在日經指數快要漲到四萬點,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完全與實體經濟背離,加上民眾的瘋狂,我擔心那些熱錢遊資一但抽離,我們的金融市場會馬上崩潰。」
而坐在身旁的黑田康夫則接口道:「現在國內和海外也有大量的不明來歷的勢力正在急速吸納著我國的日幣,而且近幾個月以來,外匯儲備的增長也極度反常。截止在今月中旬,據金融廳的資料顯示,日之國的外匯儲備增加到4。5萬億米元,超過世界7大工業國,也超過瞭棒之國以及臺之灣、香江地區的外儲總和。僅當月的外匯儲備就增加瞭一千億米元,平均每日增加30多億,但據我所瞭解,很多新增的外匯儲備很大一部分是「不可解釋性外匯流入」。而且,外資近期有急速流入日本的趨勢。據金融廳預測,第三季度流入日之國的外匯將超過8000億米元。其中貿易順差和單月外商直接投資合計增長隻有500億米元,「不可解釋性外匯流入」則高達1000億米元。這些不可解釋性外匯極有可能主要通過虛假貿易進出口偽報方法、外商直接投資、地下錢莊進入瞭日之國。一開始我們認為是正常的商業及投資流動,但當他們漸漸接近我們的外匯警戒線時,才知道現在的問題相當嚴重。」
黑田康夫一口氣說完,他擦瞭擦額上的汗水,在這深秋的天氣,他竟然冷汗直流,可想他的壓力有多大。
這些「不可解釋性外匯流入」其實就國際熱錢,它們在全球經濟「不確定性」情況下,全球亂跑,尋求短期套利的空間。
當年亞細亞東南亞誅國爆發的金融風暴就是最好的先例。如今,那些熱錢海量般的湧入日之國的金融市場,傻子都不會認為他們是為日之國的建設進行添磚加瓦。
「八格……你們都是豬嗎?你不要說敵人的攻擊才是剛剛才發起的,連傻子都知道他們蓄謀已久,你說……你們到底是怎樣做事的?」麻田晃憤怒的將辦公臺上的文件統統撥到地上,蒼老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毛發俱張的他整個人完全接近失控的狀態。
股市和樓市的大起大落他可以忍,因為就算泡沫吹破,損失的隻是那些貪婪的民眾和那些垃圾的上市公司,對於日之國的實體經濟損失不大,因為他們是以高端制造業和高科技為主。
但如果是那些熱錢攻擊的目標是他們的貨幣呢?那就不是損失多少錢的問題,而是動搖日之國的根基,公司工廠銀行會大面積倒閉,民眾的存款會被搜刮一空,那種民不聊生的景像讓他想想都冷汗直流,比當年米國丟十個八個原子彈下來還嚴重。
因為戰爭消滅的是人的肉體,但經濟的破滅則是人的信念和信心。
「首相閣下,你先冷靜一下,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問題,而是現在我們要怎樣做才能將降低損失。」副首相岡田克冷靜的說道。
「你……唉……算瞭,你們都說說想法吧。」麻田晃重重的呼瞭一口濁氣。
福田二夫看瞭看眾人一眼,還是說出自已的想法:「首相閣下,我覺得第一,股市已經到達泡沫的頂端,根據我們的監察,那些國際熱錢開始有悄悄撤離的跡象,我們明天對外發出警告的同時動用一部份資金入市打壓一下股市的部份龍頭股,不求效果,但求讓一部份稍為清醒的股民離場,讓他們減少損失,總之一句(逃脫者可獲生機)。」
「嗯,這個建議可行,那第二點呢?」麻田晃點點頭。
福田二夫得到麻田晃的認同,他的信心也恢復瞭一點點,於是接著說:「第二,明天中央銀行的發言人向外宣佈,暫停貨幣量化寬松政策,提升存款利率和貸款利率,以達到吸引市場上多餘的流動貨幣回歸銀行,減少有心人吸納的日幣總量。」
「這一點我認同,但我也想再補充一下,就是必須提高銀行間的同業拆息和提高中央銀行的貼現率,讓那些充滿攻擊性的基金提高融資成本的同時,逼使其他商業銀行收緊銀根,減少呆壞帳的上升。」央行行長黑田康夫插口說道。
「嗯,接著說。」麻田晃崩緊的臉上才稍稍松馳。
「至於第三點……」福田二夫露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怎麼不說瞭?」麻田晃雙眼射出精光,盯得他冷汗直流。
「嘿……第三點就是減持米債,盡量將短期債券和即將到期的債券向市場打折拋出,盡量回收資金,讓即將到來的金融戰儲存更多的彈藥。」福田二夫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但是信心不足的他說到最後聲音越小,因為他都覺得首相同意的可能性很少,將大量的米債拋向市場,猶如扔出一顆金融核彈,如果這樣做的話,等同於向他們的老大哥米國和米聯儲宣戰,後果不堪設想。
「唉……你知道這樣做不可能的,雖然我們都知道那些離岸基金與米聯儲和歐共體容克他們有著千絲萬柳的關系,但沒有十分的把握還不是公開撕破臉的時候。對瞭,那傢WK投資公司是什麼回事?聽說他們在國內各傢銀行大量容資,而且將這些資金都投入到各大龍頭股裡甚至債市,這次的股市暴漲,這傢公司功不可沒啊。」
在座的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當然知道這傢公司的事情,賃款給WK投資公司都是他們背後勢力財團旗下的銀行,而且貸出的資金可以說天文數字,這讓他們一時之間無言而對。
「怎麼瞭?為什麼又不說瞭?這傢公司到底有什麼問題?」麻田晃不耐的說道。
「這傢公司其實是德意志銀行旗下的投資公司,但它在我國成立時並沒有註冊為銀行,而是投資公司,所以它根本不受中央銀行制定的條約的制約,而且它借助於日之國銀行嚴格的保密法,德意志中央銀行無法對WK加以檢查和監管,盡管事實上WK投資公司已經深深卷入銀行業務,所以……所以……」央行行長黑田康夫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所以各大財團和那些中小銀行就可以任意貸款給它,讓它搞亂金融市場?
他們是豬啊,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做?他們知不知道這是犯罪,如果日之國的經濟崩潰,他們都是歷史的罪人,萬死難辭其疚。」麻田晃越說越激動,血紅的雙眼嚇得在座的幾人不敢呼氣。
「呼呼……嗬……八格。」
「哼,算瞭,跟你們說這些都沒用,我知道你們都努力瞭,關於WK投資先放一邊,我們繼續商討其他的辦法。」
「好的,首相閣下。」看到麻田晃沒有再揪住WK投資公司的事情不放,他們都暗暗的松瞭一口氣,不是他們不知道這傢公司的危害性,因為如果它有什麼意外的話,整個日之國的金融業和銀行業都會大難臨頭,因為它拆借的資金之多實在太恐怖瞭,加上現在面臨即將到來的金融危機,想想都讓人心寒。不是他們不提醒背後的財團,但利欲熏心的他們已經被高額的利息回報蒙蔽瞭雙眼,怎樣說都沒用,隻能祈求這傢公司能在隨後而來的金融風暴中沒有倒下。
市場上有句笑話「你欠銀行一萬元不還,那你就有麻煩,如果你欠銀行一百萬甚至一千萬不還的話,銀行就有大麻煩。」因為銀行已經投鼠忌器,倒逼銀行不能讓你倒閉或破產。
四人會議一直開到第二天的凌晨三點,在副首相和其餘兩人離開後,臉容蒼老憔悴的麻田晃站在窗邊,看著室外依然燈火通明的街道,原本堅挺的腰身變得有點佝僂,國事民生的壓力讓年近七旬的他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在燈火的映照下看到天空烏雲壓頂,預示著山雨欲來的降臨。
「來吧……讓我們決一死戰吧。」在這一瞬間,麻田晃蒼老矮小的軀體裡並發出無窮的戰意。
……
就在會議結束的早上八點五十分,日之國中央銀行透過電視直播宣佈上調銀行的存款利率和貸款利率,同時暫停貨幣量化寬松政策,以達到減少大量過剩資金。
但這一政策宣佈不久就被國內的商業銀行和米國政府同時反對,尤以米國政府的聲音最為強硬,他們的理由就是如果日之國的銀行上調利率,國內的資金會減少回流到歐米市場及加大熱錢向日之國國內流動,造成國際金融市場動蕩,因此建議日之國暫緩升息。
日之國政府在米國的高壓態勢下被迫服軟,暫緩上調利率的舉動,但收緊銀根的行為不變同時將2% 的超低貼現率提升至4% ,以減少本國銀行間的資金流動。但這一措施真的有用嗎?答案是否定的,由於日之國先前執行的過度擴張的貨幣政策,已經造成瞭大量過剩資金。
在金融市場缺乏有利投資機會的情況下,廉價的資金通過各種渠道流入股票市場和房地產市場,造成資產價格大幅上漲,高度的通貨澎漲就給瞭國際投機商很大的機會。
而日之國財政廳在中央銀行宣佈不久也對外發佈消息,政府將入市幹預近期過熱的股市及期貨市場。這一消息的發佈,讓火熱的股市猶如被潑瞭一盆冷水,日經指數應聲而跌,加上市場上出現大量的賣盤,讓民眾變得人心惶惶,紛紛產生不利的猜測或加入拋售的行列。
但這樣的空頭氣氛維持不久,市場上又出現巨量的護盤資金,很多不知從哪個大山樹林裡冒出的磚傢股神紛紛現身唱好股市和看好後市,甚至信誓旦旦的認為股市還未觸及天花板,將會在年底直達五萬點。
股民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隻得觀望,而多空兩頭的接觸糾纏的時間並不長,結局就以空頭失敗為告終,股市反彈繼續全線飄揚。(咳咳……在這裡,小編就簡單說一下兩個專業的名詞,可能不對,別怪。什麼叫貼現率?嗯,簡單的說就是央行大哥對各商業銀行小弟貸款所產生的利息,出來混的是要還啦,一傢人還要分煲,大哥和小弟之間當然要算清楚,當然利息多少就以央行大哥根據經濟的政策而定,不同情況不同利率。至於隔夜拆息,就是小弟們之間短期的拆借行為,當然,也要收利息滴,一般比大哥拆借的利息要高,當然,在特殊的情況下,央行大哥也有行使管制的權力,不然,小弟們內哄,弄得一地雞毛瞭,不好收拾。)
……
京東市的夜晚由於白天的股市長紅而變得格外的繁華,心情愉快的民眾在燈紅酒綠的各種大大小小的夜店揮霍著輕易得來的鈔票,而銀白歌舞廳更座落在顯眼的街道上。
一臺檸檬黃色的波子GT軟蓬跑車高速的在狹窄的道路上飛馳,沉悶的咆哮聲響徹街道,最後波子跑車在尖銳的剎車聲中穩穩的停在銀白歌舞廳門前。這時,不知從哪裡跑出一個泊車小弟,他快步的走到車門邊,小心亦亦的將駕駛位的車門打開,能來銀白消費的客人非富則貴,他可不敢怠慢這些達官貴人,況且以他毒辣的眼光可以看出這臺並不是普通的波子跑車,而是私人訂制版。
「好白嫩的美腿。」出於禮節,泊車小弟不敢直視從跑車的人,但從他的視線范圍卻看到一條從薄紗蕾絲開叉長裙裡露出的潔白長腿,纖細的小腳上穿著一雙羅馬式高筒綁帶黑色高跟涼鞋,銀白的鞋跟很是細長,五隻雪白圓潤的玉趾趾甲上塗著媚惑的黑甲油。看著美腿的主人走下車來,泊車的小弟都忘記瞭禮節上的問候,隻是傻傻的盯著她的背影。
仿佛感受到他的失態,帶著蕾絲半臉罩的女郎對著他回眸一笑,冷艷的笑意讓他如遭電擊,整個人呆立當場。在這種高檔的夜場裡工作,看過的美女當然不會少,但這種擁有高貴神秘氣質的極品美女,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隻見這個神秘的女子雖然被半臉罩遮掩住,不能一窺全豹,但外露的嫩白瓜子臉上纖薄的黑唇,高挺的鼻梁和如黑夜深邃的眼神,她輕蹺的嘴角約有約無的笑意無不魅惑眾生。
魔鬼般的身體上穿著一件黑色漁網蕾絲緊身晚禮服長裙,性感通透的漁網佈料包裹住她那欣長的雪頸並直達那傲人的雙峰,黑蕾絲的半罩杯設計僅僅遮掩住豐胸上誘人的兩點。
而漁網及蜘蛛狀的蕾絲交織的花紋在昏暗的燈光中讓她纖細的蜂腰朦朧可見。
下身的通透裙擺側邊的開口很高,直達大腿根部,在她行走時,一雙修長的高跟玉腿若隱若現。正當泊車小弟呆若木雞時,空中一件閃著銀光的物體準確的落入他的手中,定眼一看,那是車鎖匙。
「喂,帥哥,別發呆瞭,幫我找個好車位把車停好吧。咯咯咯……」女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接著手裡挽著手包頭也不回的走向歌舞廳的大門。
「哦哦……好的……你放心。」泊車小弟回過神來,打開車門坐在剛才女子坐過的駕駛位上,感受著車內的女子留下的餘香,看著女子離開的背影,他不其然的感概道:「這女孩子是誰啊?說話的聲音真好聽,如果我有這樣的女朋友的話,短命二十年也值。」
正當女子走到入口處時,她被守在大門的兩個保安攔瞭下來。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出示你邀請卡,好嗎?」原本臉容冷竣的保安難得露出溫和的神色,看來美女到哪裡都是有特權的。
「哦,好的,這是我的邀請卡請過目。」女子在手包裡掏出一張金邊金字的邀請卡,看著充滿金光的設計,可以想像發出邀請的主人是多麼的俗氣。
「沒問題瞭,美麗的小姐請進。」保安仔細的檢查後然後禮貌的做瞭一個請進的手勢。女子笑瞭笑然後風情萬種邁步穿過大門往裡走。
進入大廳裡隻見裡面的氣氛相當熱鬧,今晚的主題是假面派對,雖然派對還沒正式開始,但已經站滿瞭穿著各種服飾的男男女女,不管他們怎樣穿著,但無一都遮掩住臉上的真容。站在你身前或者路過的人都可能是知名的明星和名人,甚至是成功的商人或政客。在曖昧柔和的音樂和昏暗的燈光裡,這些盛裝的人群正觥籌交錯的聚在一起攀談或尋找不認識的男女發泄著身心野獸般的欲望。
當女子進入大廳後,立即吸引住眾人的目光,這些目光裡有男人的驚艷,有女人的妒忌,更有毫不掩飾的赤裸裸般打量著女子美好的身段。女子仿佛習慣瞭這種眼光,她獨自一人走到角落的吧臺裡坐下,接著向調酒師要瞭一杯雞尾酒並細細品嘗。在女子獨自品嘗美酒的過程中,不乏自認魅力非凡的男仕端著酒杯上前希望與女子結識並交談,但都被女子很有禮節的一一拒絕。
正當女子安靜的感受著大廳的氣氛時,她並不知道一雙淫邪的眼睛正通過監控的鏡頭緊緊的盯著她。那雙眼睛從她進入大門的那一刻再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影,眼睛的主人手裡的遙控器不斷切換著畫面觀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子。而他的健壯的身軀沒有一絲空閑,操著猙獰的巨棒沖擊著背對他的妙齡女子,健壯坳黑的胸膛上紋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吊睛白額虎,兩條粗壯的手臂各紋滿瞭青龍,這時他空出的大手揮舞著帶勒的皮鞭配合挺動抽打著女子雪白的背部,每一下抽打讓她的背部出現一條連皮帶肉的破開的傷痕,密佈的傷痕連著翻飛的血肉浸濕瞭兩人的身軀,血腥的場景異常恐怖。
為何身前女子沒有反抗行動?原來她的手腳均被浸濕的牛皮捆綁得動彈不得,張大的嘴巴裡被塞瞭反綁的口球,最初還流著口涎,到最後流出都是白沫,而她披散的長發遮掩住那因劇痛和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的臉龐,無神的雙眼失去焦距。
但更血腥的是,隨著被身後男人抽插,粉嫩的肉穴裡竟然泊泊的流出鮮血,接著混和著背部的血液滴在深紅的地氈上,原來那男人的肉棒上戴著硬剌的套子,可以想像出那女子的陰道已經被徹底的絞爛。
男人盯著畫面中的女子而下體不斷的加快抽插,身前的女子猶如暴風雨裡的小舟般劇烈的搖擺,被捆綁的嘴裡咽嗚聲漸漸變小,瞳孔也開始變得渙散,最後在男人的怒吼中她停止瞭掙紮,僵硬的臉上帶著不甘,憤怒和驚懼離開瞭人間。
「廢物……」男人低聲怒罵瞭一句,意猶未盡的繼續抽動瞭幾下,隻是女子如同死魚一般動也不動,男人也失去瞭性趣,才憤憤不平的抽離。失去支撐的女子屍體無骨般倒在地氈上,並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進來收拾一下。」男人對著辦公臺上的對講器說瞭一句,接著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兩名在外面站崗的保鏢走瞭進來。現場濃烈的血腥味讓人直嘔,但兩人仿佛對眼前的血腥場景習以為常,冷竣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表情,隻是小心亦亦的將女子的屍體用白佈包裹好,準備抬離現場。
「等等,畫面上的女人你們幫我查查她的真實身份,我現在去洗個澡,在我洗完之後希望能得到答復。」男人語氣冷硬的吩咐著兩人。
「嘿,村山組長。」兩個保鏢恭敬的點頭彎腰。
「去吧……」說完,男人便披上毛巾轉身向內間浴室走去。
這個男人就是現任三口組組長三口村山,據資料顯示,現年五十五歲,但由於保養得宜,整個人仿如四十多歲一般。多年前他的父親在一次意外中離奇死亡,而三口村山在眾多的繼承人當中並不起眼,雖然多次立功,但他的為人相當的低調,所以根本沒有會認為他在這次的選舉中會勝出。然而世事無絕對,就在眾人激烈的暗戰中為自已上位時,組織的幾大長老竟然一致推舉三口村山作為新一任的組長。這一決定讓在座的眾人如同炸開瞭鍋一樣,眾多繼承人紛紛反對,甚至拉起自已的勢力與三口村山不惜一戰。但可惜很快他們得到瞭報復,不是死於非命,就是離奇失蹤,到瞭這一刻,眾人才知道三口村山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他的背後一定有著龐大的勢力在支持著他,於是墻推眾人倒,一些中立墻頭草紛紛投入三口村山的懷抱,至於其他剩餘的繼承人則默認瞭這一事實,最後,在眾人及背後勢力的支持下,三口村山穩坐瞭三口組的第一寶座。
對於當時的三口村山來說,他是相當感激有著軍方勢力的河野平和強大的背後財團的支持,作為新一任的組長,跟誰合作不是合作,三口組原本就是幹起殺人放火,走私軍火,及販毒色情的買賣,於是他和河野平一拍即合,幫助起河野平幹起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三口組的買賣也是河野平的財源重要來源之一。
但多年的合作也讓三口村山的野心開始澎漲,他幻想著三口組在他的帶領下有朝一日超越黑手套黨成為全球第一大黑幫,及掌控日之國的政壇。他的人雖然長得粗豪,但內心卻極度精明,他總想著擺脫河野平的控制。於是他偷偷的記錄著兩人之間見不得光的交易,用於機會成熟時將他從精神及肉體上消滅。最近的政壇風起雲湧,雖然作為臭名昭著的黑社會老大,但他的政治嗅覺相當靈敏,他知道自已的機會來瞭,因為以河野平為首的軍方勢力及保皇黨在蠢蠢欲動,而在野黨及執政黨竟然也少有的上門與他交談尋求合作,讓一直被精英階層鄙視的他有點飄飄欲仙不知所然。
於是他開始對河野平的命令聽調不聽宣,玩起瞭左右逢源的把戲。可惜好景不長,河野平不知道什麼原因知道瞭他手頭上有瞭他們之間的記錄帳本,河野平在不同場合明示暗示的讓他交出來,但他也知道一旦把帳本交出他全傢將死無葬身之地,於是往往顧左右而言他,一二三四五般推脫過去。在脫身之後,他立刻對起身邊的人調查,因為作為這麼隱秘的帳本,知道的人一定不多,內鬼就是身邊的人,在過去的幾天裡,進入狂暴狀態的他連續處死瞭懷疑出賣他的人,當然包括剛剛那個妙齡女子,那個女子可是跟瞭他有幾年的女秘書兼情婦。他的手段之狠毒,手法之殘忍,讓身邊人都禁若寒鳴。
他知道河野平的報復一定會來得很快及猛烈,他還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以他現有的實力如果對抗簡直是螳臂當車,盡快將他的不成器的兒子和三個長得粉如玉琢小孫子轉出國外才是王道。隻有他們轉移瞭,自已才有辦法聯合河野平的反對勢力對抗他。想起那三個小孫子,他冷硬陰狠的刀疤臉上難得露出一絲柔和。
冰冷的水花沖刷著他健壯的身軀,身上染滿的血污隨著水流進入瞭下水道。
作為五十多歲的他,擁有著強烈的自制力,對於性他一直保持克制,但不代表他的性能力不強,如有需要,夜禦三女不在話下。
「嘻嘻嘻……那個神秘的女子真是人間尤物,緊張瞭那麼多天,該好好的放松一下,讓她體驗什麼叫欲仙欲死。呵呵呵……她最好不是他派來的,不然……」
……
三口村山穿上睡袍從浴室走瞭出來,而剛才的兩個保鏢也在辦公室裡等候著。
「查到瞭嗎?」三口村山拿起臺面上的雪茄,而一旁的保鏢很有眼色的幫忙點燃,然後有點獻媚般的在他的耳邊說道:「組長,查到瞭,根據她出示的邀請卡顯示,她的姓名叫香村雪兒,是香村傢族的二小姐,一直在米國留學,最近才回到國內,暫時無業。」
「哦……香村傢,呵呵呵……隻是一個沒落的小傢族。」
「那,組長,需要我請她上來嗎?」
「不,我親自下去見見她,呵呵呵……我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極品男人的風度,她,我今晚要定瞭。」
「嘿……組長閣下英明,組長看上她是她幾生修來的福氣。」保鏢適時的拍起馬屁上來。
三口村山呵呵的拍拍保鏢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然後在保鏢受寵若驚中施施然的穿上特制的禮服,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
香村雪兒蹺著雪白修長的雙腿優雅坐在吧臺旁,端著酒杯,臉上不時帶著微笑拒絕著一波又一波的追求者,面罩背後的深邃雙眼卻不時有意無意的瞟向站在不遠處的男服務生。正當她覺得有點不耐煩時,隻見男服務生突然之間向著她用不可察覺的動作點瞭點頭,於是她的臉上又恢復到波瀾不驚的狀態,因為她知道今晚的目標人物出現瞭。
這時,圍繞著她的人群像被破開的波浪一樣紛紛向左右兩邊讓開,隻見一個臉像兇惡,身著正裝禮服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名保鏢正向自已迎面而來。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不時跟兩旁與他打著招呼的微笑點頭,沒有帶著臉罩的他一道從眼角延伸至嘴角的刀疤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與善良之輩搭不上邊。
「村山組長你好。」
「村山君,好久不見。」
「你們好,今晚希望你們玩得開心點,派對快要開始瞭,呵呵呵……」三口村山一邊應和一邊往香村雪兒處走去。而眾人看著他走動的方向都知道他的目標是眼前這個神秘的極品美女,都不由得暗暗嘆氣。因為在場的基本上是他的小字輩或地位上根本比不上他,跟他爭女人的話真的是廁所裡面找屎。三口村山終於走到瞭香村雪兒的面前,熾熱的目光中包含著著欣賞,愛慕,但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美麗的雪兒小姐,賞面與本人共舞一曲嗎?」三口村山臉上掛著自認為很帥的笑容,而這時舞廳的DJ臺上也適時的響起瞭舞曲。
香村雪兒站起身來,網紋蕾絲晚禮長裙將她驕人的身材表露無遺,約隱約現的豐胸美腿引得在場的眾多男人狂吞口水,連早前妒忌她的女士們都不得不贊嘆簡直是上帝寵兒。香村雪兒臉帶微笑的搖瞭搖頭,帶著遺憾的語氣道:「不好意思村山組長,我的未婚夫快要到瞭,我還是在這裡等待他吧,很抱歉。」
「哦?那真的很遺憾,不知道哪位男仕那麼有福,能娶到如此美麗的佳人。」
他口中說著可惜,但眼裡卻閃過一絲妒忌和殺意,隻是對於老奸巨滑的他,那殺意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瞭平靜。
「他吖,他隻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在組長的眼中他可能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香村雪兒感覺到他的那一絲殺意,心裡暗暗冷笑,臉上卻露出小鳥依人般幸福的微笑。看著她那笑容,三口村山內心的妒火中燒。
「媽的,你個小娘皮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罰酒,等下就不要怪我羅,呵呵呵,到時我就讓你再也離不開我,然後在你的面前讓你的狗屁未婚夫上天堂。」想到這裡,三口村山臉上的笑容更盛。他向身後的保鏢打瞭個響指,保鏢當然知道老大不爽瞭,要霸王硬上功,於是他很乖巧的走到吧臺處領瞭兩杯雞尾酒,然後在眾人不留意時偷偷的往其中的一杯酒裡倒瞭一點點藥粉,藥粉遇水即溶,很快就消失在酒水當中,於是他端著兩杯酒向三口村山處走去。
「這位大哥,這些端酒的服務還是讓我來吧。」他的旁邊閃過一條人影,一個身穿服務員裝束的男子站在他的身旁。
「滾粗,你是什麼狗屁玩意。」保鏢低聲喝罵道。
「哦,大哥,那不好意思瞭,那你來。」服務員點頭應道,但他也在保鏢說話教訓的時候,藏在指甲裡的藥粉也同時彈到瞭剛才混和著藥粉的酒杯裡。
「哼,算你識相。」保鏢惡把他狠狠推開,沒有再理會他,走到三口村山旁將沒有藥粉的酒杯遞到他的手中,然後獻媚般把另外一杯酒送到香村雪兒的手上。
「呵呵呵……雖然雪兒小姐拒絕瞭在下的邀請,但共飲一杯相信不會再拒絕吧。」三口村山搖瞭搖手中的酒杯,然後瀟灑的先飲為敬。
香村雪兒看瞭一眼不遠處的服務員的暗示,心中大定,然後裝作半推半就般將杯中之物也喝掉。看到她把酒喝掉,三口村山心中狂喜,他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有意無意的賴在香村雪兒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而旁觀的眾人覺得沒趣就紛紛散去,尋找自已心儀的伴侶去瞭。
隻是過瞭一會兒,香村雪兒粉嫩的臉上越來越蒼白,雙目開始失神,身體也有點不支。而坐在旁邊的三口山村當然知道是什麼回事,於是他假惺惺的問道:「雪兒小姐,你怎麼啦?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啦?」「哦……沒……沒什麼事,隻是頭有點暈,可……可能剛才喝……喝多瞭點,我休息一下就……就好。」香村雪兒搖著頭口齒不清的回應道。
「那要不要扶你上去休息一下。」三口山村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欲望,他伸出大手搭在香村雪兒的香肩上,另一隻手順勢摟住她的纖腰。
「不……不用瞭……嗯……」香村雪兒再也抵擋不住藥力的發作,整個嬌軀埋在三口山村的懷裡,人也昏瞭過去。
……
就在三口山村自認得手的同時,卻不知道自已的後院卻起瞭火。位於郊外的別墅,他的兒子和三個小孫子都住在那裡,同時那裡也是他的大本營,可以說三口山村花費瞭大量的心血,別墅的周圍佈置得相當嚴密,無論日夜不停巡視的保鏢或無數的監控探頭,如果有人強攻的話,就算成功也會付出重大的傷亡,況且還會驚動別墅裡面的人,讓他們從秘道中縱容而逃。但龍之國有句古語,叫「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在裡面被攻破」,而這樣的例子在歷史上更比比皆是。
今夜月色當空,如同平時一樣平靜的別墅周圍卻出現詭異的景像,在別墅的花園裡躺滿瞭黑衣男子,細細觀看起伏的胸膛平穩的呼吸顯示著他們並沒有死去,而是進入瞭昏迷的狀態。這時別墅的周圍則彌漫著刺鼻的迷煙,就在迷煙漸漸散去的時候,花園的空地上卻出現大量穿著忍者服的蒙面人,他們手持雪亮的忍者長刀,快速而有組織的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邊,仔細的觀察地上的人的反應,在確認他們都被迷魂後,接著舉起長刀毫不猶豫的或剌入他們的心臟,頸部,大腦等要害位置。殺人的手法相當純熟利落,絕對一刀斃命,讓黑衣男子們連慘叫掙紮的時間都沒有。
忍者們殺完一個又一個,在他們眼裡殺地上的黑衣男如同殺狗一樣簡單,燈火通明的花園瞬間彌漫起讓人直嘔的濃重血腥味,大量的鮮血將石板和綠草染紅。
忍者們單方面的屠殺還在繼續,他們分出一部份人踩著血水摸進同樣施放瞭迷煙的室內,把昏迷的工人和保鏢一一屠殺於刀下,甚至連飼養的獵狗都沒有放過。
「噗噗噗……」一個身披米黃色的長風衣穿褐色高筒長靴的紅發女郎在忍群中悠閑的行走著,緊身的風衣遮掩不住
那火爆的身材,妖媚精致的臉上完全無視地獄般的修羅場,嗅著久違的血腥味甚至讓她迷醉。
這時,她發現不遠處有個黑衣男子在地上緩慢無力的扭動,她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意,然後慢步走到那個男子身前。
「救……救救我……」男子看到紅發女郎,他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想捉住面前這雙高跟皮靴,但軟弱無力的他怎樣都捉不住,明明就在眼前但總覺得咫尺天涯。
「真的……想我救你嗎?」紅發女郎抿著紅唇捉弄般的問道。
「是……是是……」男子已經顧不上這個陌生的女子是誰瞭,他隻想盡快脫離這個地獄般的現場。
「咯咯咯……好的,不過等會有點痛,你可要忍一忍啊,不過你放心,很快就不痛的啦,咯咯咯……」紅發女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她雙手輕輕掀起緊身的風衣,抬起尖頭細高跟皮靴,從男子躺在地上的角度來看,發現這個紅發女郎下體竟然是真空狀態,在微弱的光線裡,兩片紅艷的蝴蝶陰唇約隱約現。
隻是他已經顧不上那底下風光瞭,因為他已經發現女子的靴底慢慢的往自已的頸部位置下落。看著漸漸變大沾滿血污的靴底,男子內心產生強烈的不安,他不知道女子到底想幹什麼,但絕對不是要救他,他隻能張大著嘴拼命的叫喊,隻是虛弱的他隻能發出細微的聲音。
「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不……不要……」男子隻感覺到壓在頸部的皮靴下壓的力度越來越大,肺部的癢氣已經供不上大腦,而脆弱的頸骨開始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他想用盡最後的力氣掙紮,但皮靴不單加大下壓力度,並且不斷左右碾壓。因為恐懼,他的心跳激烈的加快,絕望的臉上眼球不斷突出,檔下也開始失禁而散發出惡臭。
「嗬嗬……嗚……」「噼啪……」最後脆弱的頸骨被硬生生的折斷,他的頭部以不可思議般的橫向90度,突出的眼珠快脫體而出,身體也停止瞭扭動。
「哈哈哈……我說過你很快就不會痛的瞭,為何還失禁呢?他媽的真惡心。」
紅發女子嫌惡般將沾滿血污的靴底在他的身上擦拭,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別墅大門走去。進入大門後穿過大廳,她並沒有理會同樣佈滿屍體的現場,而是通過寬大的旋轉樓梯直上二樓,當她站在二樓的通道時,隱約從最裡間的房間裡傳來男女的呻吟聲。聽著熟悉的歡愛聲,紅發女郎低聲冷笑,她知道今晚的任務快要完成瞭,而房中的男人就是她任務中的終極目標。
這時,從裡間的房間裡走出一個除瞭黑絲高跟,身上不著寸柳的冷艷女子,她面無表情的走到紅發女子面前,然後恭敬的說道:「依莉亞閣下,按照你的吩咐,那個男人已經差不多瞭,請問你要不要到裡面審問。」
「嗯,做得不錯,9號,那我就親自審問他,嘻嘻嘻,不過審問前,還是讓他體驗最後的瘋狂吧,咯咯咯……」這個紅發女郎就是依莉亞,她接到將軍的命令,經過精妙的佈局在他那紈絝兒子口中套出瞭秘道的位置,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瞭,大量的忍者剌客通過秘道殺瞭裡面的安保力量一個措手不及,通過施過迷魂氣體將別墅裡外的有生物體完全迷倒,之後的事情就如開始的畫面一樣。而在房間裡面與依莉亞派出的殺手進行漁水之歡的就是三口村山的紈絝兒子三口雄太。
當依莉亞步入臥室時,裡面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在床上的性愛大戲正進入白熱化階段,而正在瘋狂做愛的三口雄太顯然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隻見他臉色蒼白,身體略為瘦削,深黑的眼袋預示著他明顯縱欲過度。這時他將身下艷女的白絲長腿架在自已的手臂上,下體粗黑的肉棒在黑得油亮的肉穴裡不停的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抽入都用盡他的全力,而每次抽出都會帶出艷女大量的淫水,將他們身下的床單完全打濕。
「嗬嗬……嗬……我插死你……嗬……插死你個小婊子……」今晚泄瞭多次的三口雄太已經後繼乏力,抽送的速度漸漸慢瞭下來,隻是深陷情欲幻術的他眼裡隻有這具妖艷的肉體,但這時奇怪的是,當他將肉棒抽出時,接著會毫不費力的再次被吸瞭進去,而吸力之大更讓兩人交合的位置發出「啪啪……」的響聲。
「哦……哦……再用力,再用力點,你沒吃飯嗎?你這樣怎能滿足我?哦……對……用力,用力插死你的小婊子吧……哦……」妖艷女子雙手搓揉著身上的豐乳,尖長的紅舌不時舔著性感的黑唇,雖然她嘴裡配合著的浪叫,但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清冷。
「嗬……媽的,這小婊子的臭穴真緊,吸得我太舒服瞭,嗬……射瞭那麼多次都不夠……哦……」三口雄太在女子有意無意的配合下,終於將他的大手釋放出來,於是攀上女子雪白的豐胸,用力的搓揉擠壓,讓豐胸在他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粉嫩的乳肉上露出一條條明顯的紅印。
對於他的粗暴行徑女子反而變得更加興奮,架在他手臂上的白絲長腿也盤上他的腰身,交疊著助推讓他更深入她那充滿魔力的肉穴裡,一時之間,肉體的碰撞聲,浪叫聲,響徹房間。兩人的肉戲還在繼續,而依莉亞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蹺著黑絲美腿僥有興趣的看著床上兩人不斷的變化著體位,甚至不時自言自語的分析著各種體位的優缺點。隻是時間一長,她妖媚的臉上便露出一絲不耐,她向旁邊站立的9號招招手。
「去吧,我們的時間不多瞭,記得不要將他搞死,我還有事情要問他。」依莉亞冷冷的下著命令。
9號點點頭,然後快步的走到床上,接著如小野貓般爬到瞭三口雄太的背後。
這時,三口雄太雙手舉著身下艷女的白絲長腿,伸出粗糙的舌頭卷舔著被薄絲包裹著的纖白玉趾,而下體則在艷女肉穴強大的吸力下如同開足馬力般抽插。
正當他沉浸於艷女給予他的極度快感時,隻感覺到自已的臀部被一雙冰涼的小手瓣開,接著緊閉的菊穴被一條油滑的長舌頂入,並不斷在肛腸裡面絞動。靈動的長舌不時觸碰到那敏感的前列腺,那窒息脹滿的剌激得讓他的腰身劇烈的抖動。不用回頭,已經知道襲擊他菊穴的就是身下艷女的好姐妹,隻是不明白她剛才離開房間到底去瞭哪裡,也沒有時間思考,因為一股股如電擊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沖擊著他的脊梁和空白的大腦,而他唯一的理智就是挺動下身揮舞肉棒將決堤般的欲望宣泄出來。
「嗬嗬……爽……爽……太她媽的爽瞭……我操……我操死你……啊……」
三口雄太搖著頭,兩處受制的他稍稍回復一點清醒,茫然間他發現臥室裡的沙發上竟然多出瞭一個妖艷的陌生女子。隻見這個身穿米黃色緊身長風衣的紅發女子斜躺在沙發靠背上,風衣下擺已經提到腰上,而那穿著長筒皮靴的吊帶黑絲長腿極力的張開,不著寸柳的無毛下體完全映入他的眼廉,兩扇熟透的蝴蝶陰唇在她手指的撩撥下不時流出晶瑩剔透的淫水,帶著異香的淫液不斷從兩片陰唇流出並流向黑白分明黑絲大腿甚至滴在厚厚的地氈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漬。媚態盡顯的她張開性感的紅唇吸吮著抹瞭淫水纖長的玉指,尖長的紅舌從指尖舔向指逢,迷離的鳳眼不時極盡挑逗的瞟向三口雄太他們的交合處,仿佛那不太粗長的肉棒正抽插著自已饑渴的淫穴。
三口雄太看著這個平空出現的陌生女子淫亂的挑逗行為,他的欲火變得更加高漲,但這時突然感覺到身下艷女的肉穴產生強烈的蠕動,帶著凹凸的肉壁如小手般緊握著青筋盡露的棒身,不斷的擠壓磨擦著他的每一個敏感點,而陰道深處則發出讓人發麻的吸力。而身後的女子仿佛感應到他已經瀕臨於射精的邊緣,小手握著肥大腫脹的陰囊,極有技巧的搓動,而舌尖更緊緊的頂住前列腺撩撥。視覺和肉體的沖擊讓他如臨仙境,空白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將為數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那食人不吞骨的無底洞。
「啊……」三口雄太再次發出狂吼,蓄滿的精液在身後女子的揉搓下通過尿道瘋狂的噴射而出,一股股帶著生命精華的液體洶湧的填滿那緊窄的陰道,接著沖開子宮口,被饑渴的子宮無情的吸收掉。一股,二股,三股……精液如同無窮無盡般噴射,身下的艷女白淅的臉上泛起妖異的紅暈,雖然嘴裡淫浪的叫著,但清冷的眼中卻射出攝人的殺氣。
這時,三口雄太終於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之前和兩女做愛時最多射出十來股精液就停下來,但這次堅硬的肉棒卻還在不停的抖動著噴精,而那緊窄的陰道的吸力像無窮無盡般將他體內的液體強行抽出,發麻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你……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我的身體……」三口雄太發現自已的身體火辣辣的脹痛,身體的肌膚像被燃燒掉一樣,所有體表的水份被抽走,整個人變得幹巴巴一樣,而血肉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可怕的消失,他害怕瞭,不可知的恐懼讓他整個人陷入瘋狂,幹枯的雙手握頭劇烈搖擺。「不要……不要啊……啊……」他沙啞無助的叫喊著。
「咯咯咯……不要叫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的兩個手下的功夫如何,夠爽吧。哈哈哈……」依莉亞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三人的身旁,盯著三口雄太,嘴裡不時發出滲人的冷笑。
「你……啊」沒有說完,三口雄太隻感到下體一陣劇痛接著就昏瞭過去。
「啵……」身下艷女放開瞭對他的控制,和9號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靜靜的站在一旁。
隻見幹枯瘦削的三口雄太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還是勃起狀態的肉棒詭異的變得烏黑和變型,像被扭曲的棒身顯然已經被廢瞭,紫黑色的馬眼口滲出的血絲,如果不是皮包骨的胸膛緩慢的起伏,真的以為他已經精盡人亡。
看著廢柴一樣的三口雄太,依莉亞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她向9號點瞭點頭。
接著9號踩著松軟的床墊,雙腿立在他的頭部兩側。隻見她腹部一陣蠕動,黑亮的陰唇口自動張開,一股金黃帶著騷味的尿液沖體而出,噴灑在三口雄太的臉上。
「咳咳……咳……你……你們……我……我還沒死啊。」看著三口雄太蘇醒過來,9號就離開她的頭頂站在一旁。
「咯咯咯……你醒啦,放心,在我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前,你沒那麼快死的,咯咯咯……」依莉亞臉帶邪惡的笑容說道。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保鏢們都去哪瞭?為什麼這麼久還沒有人來救我?」三口雄太虛弱的四處張望,期求保鏢們讓他離開這三個讓人恐懼的魔女。
「他們?他們都被我們送去見上帝瞭,不過你也快瞭。」
「你……你們到底想要什麼?」三口雄太知道眼前這魔女說的都是真的,因為對於防守嚴密的大本營,這女人都可以來去自如,相信保鏢們都全軍覆沒瞭。
但他還有一絲絲的僥幸,因為自已可能真的掌握瞭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不立即交出,可能還有生還的希望。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依莉亞不屑的一笑道:「我要的是帳本,就是你那個死鬼老爸偷偷記下來與將軍交易的帳本,說吧。」
「帳本?」三口雄太心神激凌,他終於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來的瞭,對於三口村山和將軍私下交易他是一清二楚,也知道他老爸的確有記錄的習慣,甚至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知道那帳本收藏的位置。
「呵呵呵……咳咳……原來是帳本啊,呵呵……咳……我當然知道,臭婊子,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哈……咳。」三口雄太知道自已的生機就在帳本上,隻要不交出來,諒他們也不會那麼快就殺瞭自已,那就有希望脫身瞭。
「是嗎?但不知道等會你會不會再那麼口硬。」依莉亞不怒反笑,再次抬起那令人迷戀的高筒皮靴,那閃著寒光的金屬靴跟在三口雄太的驚愕中狠狠的踩踏下去,尖長的靴跟透過幹枯的皮膚和脆化的骨胳與他的小臂直接來個對穿。
「啊……」三口雄太雙眼突出,虛弱的右手無力的拍打著那罪惡的高筒皮靴。
但依莉亞並沒有停止動作,她的靴掌更在他的手掌位碾壓。
「噼噼啪啪……」手掌的骨頭發出讓人牙酸的斷裂聲。
「啊啊啊……」三口雄太瘋狂的慘叫著,雙腿踢打著染著血污的床墊。
「咯咯咯……說吧,說出來你可以少受一點痛苦。」依莉亞輕輕的抽離高筒皮靴,雙臂環胸,冷笑的看著他。隻見三口雄太的小臂上出現一個恐怖的血洞,隻是之前身體的血肉被大量的抽離,隻有小量的黑血從洞口中流出,而幹枯的手掌變型,五指折斷,粉碎的骨頭連著皮軟軟的平躺在床墊上。
「嗬嗬……你……你妄想。啊……」三口雄太話沒說完,他的另外一隻手也被依莉亞踩得粉碎,隻見她眼裡充滿著嗜血般的瘋狂。
「啊……臭三八,臭婊子,你有本事就殺瞭我……哈哈哈……爺活夠瞭,不過你想從我口中得到帳本,你想都不要想瞭。我呸……咳……」三口雄太一口血啖噴向身上的依莉亞,但軟弱無力的他怎麼可能得逞?
依莉亞眼裡的殺氣大盛,隻是她的臉上笑容卻越來越燦爛,她想不得這個平時連他身邊保鏢都看不起的紈絝子弟會如此硬氣,倒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嘻嘻嘻……想不到雄太少爺那麼爺們,隻是我時間有得是,接著是哪呢?」
依莉亞的妙目在他的身上不斷掃視,那戲謔的目光仿如打量著待宰的肥豬。
「咳咳……哈哈哈……咳……有什麼手段你就上,爺接著……哈哈哈……你???不要……不……」
隻見依莉亞手上變魔術般現出一把陶瓷手術刀,接著寒光一閃,變形堅挺的肉棒即時離體而去,切口平整的傷口裡久積的淤血噴湧而出,把三口雄太全身都染得如同地獄般撈出來的惡鬼一樣。
「啊……啊……啊……」三口雄太在床上不斷打滾慘叫,超越肉體神經的巨痛讓他快昏厥。
依莉亞將手中的手術刀揚手發射,鋒利的刀鋒對穿他的大腿然後釘在床上。
「滾啊……怎麼還不滾?咯咯咯……這就是你最後的機會瞭,說出來我會讓你得個痛快,不然,哈哈哈哈……。仲你是個硬骨頭,我也有千萬種折磨你的手段。」
「你……你……你就殺瞭我吧,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交出來的。」三口雄太虛弱的呻吟著。
「你……」依莉亞怒火中燒,正想對他施以更殘酷的手段。這時,從他們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嗚咽聲,聲音雖小,但在寂靜的房間裡如同驚雷一般,眾人紛紛轉頭向聲音的發起處看去。隻見一個身穿寬松的小男孩,雙手掩著嘴巴,神情驚恐的看著他們。清徹的眼裡泛起瞭淚花,隻是他像極力的忍受住,見到被發現瞭,他哇的一聲轉頭跑回對面的房間,然後「澎」的一聲將房門緊緊鎖住。
看著不男孩逃離的身影,依莉亞妖艷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你想怎麼樣?不……不要傷害他們,如果你傷害他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三口雄太看著她那笑意,他的臉上終於露出驚駭的神色。
「是嗎?我倒想看看你死瞭之後會怎樣不放過我們,呵呵呵……說吧,說不定我心情好會考慮放過你那三個如粉雕玉啄的兒子。」
「你……你竟然什麼都知道?」依莉亞的話擊穿瞭他最後一道防線,所謂虎毒尚且不吃兒,由於長年的醉生夢死,縱欲過度的他早就失去瞭生育的能力。而他的前妻也是懷瞭三胞胎手難產,大出血而死。他雖然紈絝並風流成性,但他那三個兒子是他心裡最柔軟的所在,他的爺爺三口村山更是對他的三個小孫子如珠如寶,不然不會將他們安置在防守嚴密的大本營裡。
「呵呵呵……要查到你們的底細是何其的容易,隻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趕緊把帳本的所在說出來。」
「咳咳……好吧,我說出來,希望你真的放過他們……」
「廢話少說。」依莉亞很不耐煩的打斷瞭他的話。
三口雄太咬咬牙,終於將秘密說瞭出來:「帳本在我那死鬼老爸的書房,書櫃的第三格,那裡有一樽玉佛,咳咳。……你要向左扭一下,再往右360度扭三圈,之後旁邊的墻……墻上就會出現一個門……門洞……咳咳……門洞裡有個保險箱,如果密碼沒改的話是XXXXXXX,就這麼多瞭,如果……如果你們搞錯的話會驚動別墅裡面的機關,所有人都會死在裡面。」
依莉亞皺瞭皺眉頭,接著向身邊的9號點瞭點頭,9號就赤裸著身子轉身而去。
「希望你不要說謊,不然後果你會很清楚。」
隻是等瞭一會,9號就手裡拿著一本紅色的本子回來瞭,她將本子遞到瞭依莉亞的手中。依莉亞隨意翻看瞭幾頁,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瞭一些交易記錄,隻是很多文字都用不太明瞭的符號做為記錄,相信是為瞭保密作的摩絲密碼一類,這本帳本應該是真的,但需要回去找專業的人士破解。
將手頭上的帳本收好,盯著身下殘廢瞭的三口雄太,她嬌媚的笑道:「很好,多謝你的合作,不過就算我放過你你都活不長瞭,既然你那麼好色,死在美女的身下也是你的所願吧。咯咯咯……而你那三個可愛的兒子也會很快的跟你會面瞭,哈哈哈哈……」依莉亞笑著從床上走下來慢步的離開。
「等等……你……你怎可以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你個死婊子,魔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嗚……」三口雄太已經罵不出來瞭,因為他的臉部被一團溫熱潮濕的軟肉所覆蓋,泥濘不堪的肉穴緊緊的抵住瞭他的口鼻,而他的手腳卻被一雙冰冷的小手捉住動彈不得。
感受著越來越收緊的大腿和壓得氣喘的臀肉,三口雄太沒有一絲恐懼,因為這個結局才是他最好的選擇,但他不甘,因為他的兒子們很可能步他的後塵而來。
這時,他的頭部劇痛,而虛弱的肺部再也吸收不到新鮮的空氣,腦裡漸漸空白。
「我要死瞭……我的兒啊……」這是三口雄太腦裡最後的聲音。
慢慢走出房間並向對門走去,她毫不在意身後傳來磨牙般的骨裂聲,因為她知道三口雄太已經如他所願死在美女的身下瞭。
摸著冰冷的門鎖,依莉亞發出媚惑眾生的沙啞叫喚:「寶貝兒們,開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