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新年快樂!!!!
江州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702號房。
何巧英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秦海燕的老爹秦壽,閉著眼睛滿臉慎重的握著她的手腕在把脈。
邊上唐賓,秦海燕,步紅,洛秋,莫風,還有何巧英的母親,都緊張得看著,特別是跟何巧英多少有些關系的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秦老爹的這次把脈格外長久,足足過瞭有五分鐘,他才放下何巧英的手腕,緊皺著眉頭說道:“麻煩,實在麻煩!”
站在胖比那的莫風聽瞭之後卻是面上一喜,說道:“師哥,你說麻煩,卻不是搖頭,是不是說明還有一線生機?”
他此話一出,就連唐賓等人也神情一震,露出希望的神色,而何母更是激動的手足直發顫抖,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秦壽嘆瞭口氣說道:“難啊!說是一線生機,可就真的是隻有一線,而且……”
他說到這裡轉眼看瞭看何母,下面的話卻是沒有再說下去。
秦壽這樣的眼神大傢都心知肚明,那是怕何母承受不住打擊,俱都心思沉重,想來那所說的一線生機也是希望渺茫,不是那麼容易做到;何母聽到一半卻沒瞭下文,心裡更是緊張的不行,她本來已經放棄希望,可是這位秦醫生居然說還有一線生機,那麼就是女兒最後的救命稻草,她nǎ裡肯放過,就算再難也要試一試,於是上前緊緊的拉住秦壽的手臂,哀求道:“秦醫生,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線生機,請你直接說吧,我……我承受得住!”
秦壽拍瞭拍她的手,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秦壽的年紀要比何母年輕的多,可實際上卻相反,秦壽比何母年長瞭不知道多少,他在拍她手的時候就感受到瞭她的虛弱,順便一把脈馬上吃瞭一驚,皺著眉頭說道:“這位……妹子,你的身體比起你的女兒可好不到nǎ裡去啊,要是不趕緊醫治,後果可就不堪設想瞭呢!”
旁邊的人一聽此言,頓時全都愣瞭愣,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集中到瞭何母身上。
何母是要求著他趕緊說出治療女兒的方法,可這醫生卻轉而說起自己的病來瞭,自己能有什麼病,都是些老年人的老毛病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於是趕緊說道:“秦醫生,我身上就一些老毛病,沒什麼大問題,請你快說說救我女兒的方法,不管多難,我都想試一試。”
對於這秦醫生稱呼自己為妹子的事情,何母就直接忽略瞭。
“老毛病?”秦壽搖瞭搖瞭頭,“妹子啊,你這可不是老毛病,這是憂慮過甚,心力交瘁,如果不及時救治,再過幾天恐怕藥石無靈瞭!”
何母聞言一呆,而秦壽也在這個時候閃電出手,手指在她頸部某處輕輕一點,何母馬上應聲而倒,卻被他輕輕托住,送到瞭旁邊的床上。
秦海燕撇瞭撇嘴道:“老爹,你不想讓她聽到下面的話,也不同出手弄暈她吧,還編出這麼個嚇人的理由。”
不止秦海燕這麼認為,就連唐賓和步紅也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秦老爹卻說道:“老爹我可沒瞎編什麼理由,你這朋友的母親的確是傷心過度,生命力早已透支,一個不慎隨時都會一命嗚呼,所以我才把她點暈……,師弟,去拿一套你的金針來,我現在就給她金針過穴,不然還真就難說瞭。”
“啊?”
聽他如此一說,唐賓等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還是真的。
莫風看瞭看躺下的何母,心裡有些懊惱,自己幾乎天天看到何母,卻從來沒有註意到她的身體狀況,還險些出瞭人命,真是不應該,這邊想著趕緊回到辦公室取金針。
唐賓也甚是擔心,現在何巧英已經這個樣子,要是何母再出現個三長兩短,那自己不就更加罪孽深重?
於是說道:“老爹,你可得盡力把她給你救活瞭,不然我這心裡難安啊!”
唐賓一出口似乎撥動瞭秦老爹的某根弦,他忽然笑瞭笑說道:“乖女婿啊,讓老爹我救她是沒問題啊,可是咱爺倆是不是打個商量?”
打個商量,打什麼商量?
唐賓臉上一愣,而秦老爹這時候卻走瞭過來,拍著他肩膀說道:“女婿,你跟我們傢小燕兒也成親有個把月瞭吧?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努力造人,怎麼一點動靜啊沒有?我看你最近身體是好瞭不少,比以前結實瞭,可別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騰”的一下,唐大總管的臉頓時燒紅一片。
這秦壽老爹也真是夠直接,這麼多人面前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說,還說自己是銀樣蠟槍頭,誰是銀樣蠟槍頭瞭,你才是銀樣蠟槍頭,咱倆比比總可以吧?
不止唐賓臉紅,就連秦海燕也一臉緋紅,而旁邊的步紅差點笑的打跌。
唐賓趕緊拉著秦老爹說道:“老爹,這個問題咱能不能回傢瞭再討論?你看我們現在正在商量救人的事情,這造人的事嘛,慢慢來,咱私下慢慢說,這不還有外人呢嗎?”
秦壽眼睛一瞪道:“造人比救人還要重要!再說,這裡哪有外人,就這兩個外人又聽不到,你害什麼羞啊,難道真是銀樣蠟槍頭,上瞭床不行?”
“哈哈哈……”步紅簡直要笑崩潰瞭,看著唐賓的眼神怎麼樣都叫一個古怪。
“老爹!!!”秦海燕趕緊阻止老爹耍寶,再說下去別說唐賓,自己都要羞的暈死過去瞭。
唐賓被刺的氣結,又是銀樣蠟槍頭,還說上床不行,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就算你是老丈人也不可原諒,於是幹脆虎軀一震,朗朗說道:“誰說我不行的,我不知道有多行,海燕每晚都累的起不瞭床,那聲音都能把屋頂給掀翻……,可是我們回來才幾天啊,海燕又要忙裡忙外經常出差,女人跟男人不同啊,男人每天都可以噢噢叉叉,可女人不還有月經期啊,排卵期啊,nǎ裡說是一下就能生的!”
他說這段話的時候心中有氣,不知不覺用上瞭內力,嗡嗡的聲音震的響亮,甚至傳到瞭病房外面,剛好有兩個小護士經過這裡,聽到之後頓時嬌軀連顫,全都走不動路,偷偷探過頭來觀望,看看哪個男人如此霸氣側漏,這樣的言語都能說得豪放自如。
秦大校花瞬間羞紅瞭脖子,一雙美眸簡直要瞪瞭出來。
“他在說什麼,他在說什麼?”
“他說每晚都把自己搞的起不瞭床,自己的聲音還能把屋頂掀翻……”
“這混蛋,這豬頭,誣蔑啊,無恥啊,我什麼時候跟你噢噢叉叉過瞭呀?”
可這話卻不能在這裡直接說出口,隻能偷偷使用超級無敵龍抓手,對著唐胡扯的腰際就是狠命一抓,咯吱——
“哦喲!”
唐大總管剛才圖一時口快,現在嘗到瞭禍從口出的滋味,可卻不敢當面喊出聲來。
秦壽拍瞭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好,好,是老爹錯怪你瞭,可你也不用吼那麼大聲啊,你看把人傢小護士都吸引過來瞭,難道你還想把人傢小護士也搞的下不瞭床?”
“……”
門口兩個躺著也中槍的小護士頓時氣呼呼的想要進來理論,可是馬上看到莫風莫主任急匆匆的跑過來,趕緊縮瞭縮脖子一溜煙跑瞭,隻能在心裡暗暗罵秦壽真是隻老禽獸,可又忍不住在想,要是被那個身高馬大的男人搞得起不瞭床,那該是什麼樣的感覺……
噢噢叉叉的問題在莫風進來之後告一段落,秦壽拿過他取來的金針經過消毒之後就開始在何母的身上取穴針灸。
而秦海燕一臉憤憤的盯著唐賓,輕聲在他耳邊磨著小白牙說道:“居然敢胡言亂語壞我貞潔,回去之後再收拾你!”
唐賓一聽頓時渾身劇顫,想起瞭昨天晚上那種慘無人道的折磨,身體啪嗒一聲退後瞭一步。
步紅卻又來湊熱鬧,咬著秦大校花的耳朵好奇的問道:“姐,那傢夥真的每晚把你弄的起不瞭床嗎,能把屋頂都掀翻,那呻吟的聲音該有多大,不會用上瞭獅子吼吧?”
“……”
秦海燕感覺自己深深的被“震”傷瞭,內出血,嚴重想吐血。
大概十分鐘之後,秦老爹為何母做的金針渡穴完成。
他將插在何母身上的金針一根根收回,然後看著何巧英說道:“救你們這位朋友的辦法不是沒有,但很難!過程就不多說瞭,其中有兩個難題最麻煩,第一就是像上次燕兒你爺爺救小賓一樣,需要有一身精純的內力灌註到她的體內,為其打通小周天循環,然後將腦中受創堵塞的經脈一一打通;她現在生機不足,虧而不盈,隨著時間推移,生命潛能漸漸流失,如今這樣的狀態最多也隻能維持兩年,而且必須隔一段時間有人用內力幫她疏通經絡,不然的話,就算救醒瞭過來也是活死人一個,跟現在沒什麼兩樣。”
唐賓聽瞭深深皺眉,開口問道:“那現在誰有那種如秦爺爺般精純的內力?”
秦壽搖瞭搖頭:“據我所知,沒有!就算有,估計也不肯輕易將辛苦練來的內力拱手讓人,上次海燕的爺爺是個例外。”
唐賓馬上愁起瞭眉,心說這樣一來不是根本就沒有生機嗎?
“那……,內力要強到什麼程度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