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沒有失敗者的戰爭,重要的是戰的過程,是作戰的方式。
雁妹妹抬起一條玉腿,將潔白的膝蓋搭在沙發靠背上。
這一跨簡直就是女神的跨越,直接將最美麗的柔軟奉獻在唐賓的面前,那漂亮到極致的白虎美眉,輕輕裂開瞭一條四散芳香的狹窄縫隙,極其可愛,上面還有露珠點點,晶瑩剔透。
雁妹妹輕聲嘶喊,像是在嚶嚶哭泣,那縫隙處被他的舌頭攻破,極力延伸,在裡面的軟肉上不停探索。
這樣的經歷不是沒有過,但是今天這一次令她格外亢奮,那種靡靡的渴望仿佛發自心底深處,溪水在不斷外泄,快感在逐漸升華,她內心無比熱切,一條站立的美腿上下起伏,整個圓滿的虎穴全都貼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再用力,還要用力……
她迷茫瞭,陶醉瞭,全身都在止不住顫抖。
不僅身體在顫抖,神經也在抽搐,細胞在沸騰,體內像是要爆炸瞭似的有一種什麼東西需要發泄出來,這樣的感覺非常強烈;隨著他的舌尖一次一次碰撞到那裡面的某一個小點,她激昂瞭,猛力收縮,盡情啼叫……
“哎呀,哎呀……,哥,怎麼會這樣——”
雁妹妹受不瞭這樣的刺激,她本來就容易潮湧,這樣猛烈的碰觸直抵心魂,短短片刻就忍不住要丟掉。
潮水洶湧,肌肉痙攣。
虎穴在不斷抽搐,縫隙依然被一條滾燙的舌頭死死抵住,但是這無濟於事,大量的液體外泄,如開閘的洪水,飛流直下,大半湧入瞭唐大總管的嘴裡。
“嗝——”
唐賓居然打瞭個飽嗝,喝飽瞭!
雁妹妹看到他那樣子,又羞又想笑,死死咬著櫻唇,臉色紅的像個熟透的柿子,她自己也嚇瞭一跳,難以相信居然從裡面可以湧出這麼多水來,而且這水明顯跟以前的那些不同,純凈透明,毫無雜質。
盡管驚訝,但餘韻未消,體內的軟肉還在顫抖,連著雙股也在絲絲抖動,一顫一顫。
“嗯,嗯……”
她像是失去瞭力氣,兩手撐著沙發靠背,整個臀部都落在唐賓的臉上,死死貼合不留縫隙,同時裙擺下滑,蓋住瞭他的頭臉。
與此同時,唐賓自己的棍棒火熱堅挺,充漲得像是要爆炸開來。
他的血液一下下蒸騰,正在急劇亢奮。
“嗤!”
他翻身而起,將雁妹妹抱下來讓她跪趴在沙發上,然後提槍上步,一聲水漬輕響,盡根而沒。
“啊……,呀……”
雁妹妹受不住刺激嘶喊,剛剛抽搐到無以復加的腔壁劇烈收縮,這樣的滋味委實銷魂,他的火熱分身一下進入瞭更裡面的空間,擠入體內絲絲跳動,像是在歡呼雀躍;她的虎穴一圈圈緊緊包裹,嚴絲合縫,那處在不斷蠕動,擠壓,顫抖,吸吮……
激烈的大戰一觸即發,啪啪啪肉體交纏的聲音一下子充斥瞭整個房子,此起彼伏,聲聲不歇。
動蕩不知多久,終於,雲收雨散。
唐賓在最後關頭還不忘再次輸入一些內力進去,結果令的雁妹妹再一次潮湧得翻天覆地,媚叫連連,差點震翻瞭屋頂。
……
第二天,不知何時下起瞭迷蒙細雨。
江州,市長辦公室。
張真站在辦公桌前面,看著正在沙發上仔細瀏覽文件的謝竹蕓,眼神裡透著一種叫做熱切的情緒。
對這個成熟得像水蜜桃一般誘人可口的美人兒,張真簡直喜歡甚至愛到瞭骨子裡,自從三年前一次偶然的邂逅,他就對她深深著迷,隨之不可自拔,經常找各種理由跟她見面。
就像這一次,借口是江州的一項新型工業園投資項目,當然,這也不完全就是借口,的確有這麼一個項目要運作。
謝竹蕓坐在那仔仔細細看瞭十分鐘,張真也眼神迷醉地看瞭她十分鐘,當看見她抬起頭來,他馬上收斂瞭眼中的熱切,變得隨和平靜,像是正在看著一個老朋友。
不得不感嘆,這傢夥的自控和掩飾能力真的不錯,他笑瞭笑問道:“竹蕓,你看這個項目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考慮來江州投資?你放心,我跟招商辦的人已經碰過頭,政策上的優惠絕對是以前沒有過的力度。”
謝竹蕓美麗的嬌顏上微微一笑,道:“初看瞭看,感覺還行,不過詳細資料我還是要帶回去讓我的團隊研究一下,而且這麼大的項目,光光我們謝氏也吃不下,還是要多方出力才行。”
“呃……”
張真臉上稍稍一怔,謝氏集團財大氣粗,這個開發區項目又不是多麼龐大,如何能吃不下去?
不過,反正這也沒多大關系,隻要她肯來投資,以後能經常見一面,投多少並不是關鍵。
謝竹蕓看到他錯鄂的表情,輕聲道:“本來這項目也不算太大,不過我們謝氏最近正在內部調整,你知道我們主要還是以藥業為主,所以資金上目前有些局限。”
張真馬上笑道:“沒關系,竹蕓,隻要你來投資,多少沒有關系,都是你對我們江州和對我的支持,你看我又不是招商辦的,剩下的自然有他們去拉投資商,這麼好的條件,應該還是能吸引到不少商傢的。”
聽他這麼說,謝竹蕓也就笑而不語瞭。
京城謝傢並非那種老牌世傢,紅字當頭,他的出名主要源於謝氏集團的崛起。
誰氏主營醫藥業,特別是一味治療尿毒癥的藥品在臨床上取得瞭非常好的療效,從而在這一領域奠基,而後又出瞭一種流感康的特效感冒藥,廣告鋪天蓋地,以至傢喻戶曉,尤其是幾年前爆發全球性流感病毒,流感康成瞭唯一有效的輔助藥物,從而更加出名,新聞網絡媒體當時曾經頭條報道多次,京城謝傢也因此為外界所知。
人人以為京城謝傢是龐然大物,他高高在上,披著神秘面紗,猜想謝氏一族人口成百上千,個個都是國傢棟梁……
好吧,謝傢的很多事情,的確都是機密,外界人無法獲知,大傢也就隻知道一個謝竹蕓出自京城謝傢,撐起瞭偌大的謝氏集團,其他的一概不知。
謝竹蕓裊裊地站瞭起來,說道:“張大市長,文件我就拿走瞭,確定之後我再來找你。”
張真道:“好的。”
然後看到謝竹蕓的架勢,又說道:“那個……,你現在就走?”
謝竹蕓笑盈盈地看瞭看他:“你還留我吃飯怎麼的?”
張真馬上道:“如果方便的話,確有此意。”
謝竹蕓道:“今天怕是不行,有些私事要辦,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兩人認識三年,謝竹蕓又非遲鈍的人,自然看出他的心意,而且張真這人各方面都挺不錯,有點紳士風度,又是江州市長,行事得體,又年輕,以後發展空間更大,她也不是沒有心動,奈何他早有糟糖之妻,更有個靈動的女兒,她不願成為破壞傢庭的第三者。
張真笑道:“那也行!”
聽起來渾不在意,隻是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和痛苦,什麼叫恨不晚生二十年,妾剛成年君成父?當然,謝竹蕓的年紀也不小瞭,隻是至今雲英未嫁而已。
謝竹蕓出瞭市長辦公室,張真一路送上她的私傢奔馳小車,這才揮手告別。
看著他的臉,謝竹蕓有些傷感,甚至有種答應他的沖動,但終究忍住瞭,開車離去。
她現在的確有一件更重要的私事要辦。
……
……
皇甫集團。
唐賓一夜風流之後神清氣爽,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特意觀察瞭一下雁妹妹的氣色,發現她雖然被多次鞭撻,但是顯然面色紅潤有光澤,並沒有顯露疲軟之態。要知道,前幾天經歷如此劇烈的運動之後,她都是一整天趴在床上起不來的,為此她還開玩笑的說:“姐是被六脈神劍激發瞭潛能,從此百戰不疲,越戰越勇。”
反正沒事就好,想來那些許內力還是有些作用的。
接近中午時分,他接到瞭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的大學室友劉志安的電話:“阿賓,最近忙什麼呢?”
上次唐賓受傷失蹤的事情,劉志安和楊沖並不知曉,李晶晶也沒有告訴他們。
說起來,劉志安和貧乳小護士肖萍萍應該婚期將至瞭吧,於是他笑瞭笑說道:“老樣子唄,給地主老財打工!”
顯然,現在地主老財傢的閨女被自己給偷瞭。
他又問道:“你怎麼樣,什麼時候辦婚禮?你的紅包我可早就給你準備好瞭,不過哥們最近手頭緊,你要是還不辦,這紅包可就要癟一半瞭!”
劉志安喜氣洋洋:“打你電話就是催債來的,這周日,鴻泰大酒店,下午四點半,不過你要早點到,穿好一點給我當伴郎,我可指望你幫我擋酒瞭。”
唐賓笑瞭笑:“擋酒沒問題,加上洋蔥那牲口,保證你入洞房的時候生龍活虎……呃,貧……,小蘋果那個樣子,你還能入洞房嗎?”
他忽然想起小護士懷孕的事情,笑著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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