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同好

  湯耀祖滿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獨睡多年,展手張腿,睡相甚差。待三更時,朦朧轉醒,卻發現手上摸著溫香軟玉,卻是豐滿高聳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娘子!」,待趁著月光看清那人,原來卻是白女俠,嘴被堵著,一雙美目向他連打眼色。

  湯大夫隻覺得手中肉球微微顫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怎麼在我床上?」

  隻聽她唔唔幾聲,說不出話來,便去拉出她嘴裡的白綢,露出精鋼口環來。雙手摸索到她腦後,與她解開口環皮帶。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極輕聲道:「公子莫多言。」說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湯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墻有耳。

  又聽她道:「我胸口有信。」見一對白玉般的肉球間夾著一封信,便取來讀瞭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筆跡和落款,先與他致歉,又自承淫婦,先勾引柳青柳煙,又勾引街坊雲雲,湯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見他渾身發抖,怕他氣暈,便運起腿功,玉趾將信從他手裡奪過,湯大夫隻覺得眼前一花,好似變戲法似的手上信紙便到瞭她腳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開話題道:「湯公子,你姨娘讓我來與你侍寢。」

  湯耀祖聞言一驚,臉卻赤瞭,不敢去看她,口中連連拒絕。

  白玉如輕聲問道:「先生可知你方才說瞭許多夢話?」

  湯大夫聽她這麼一說,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俠接著說:「你夢中說瞭許多下流話,還叫我的名字。」

  見他兀自害羞,柔聲笑道:「我昨日連你尿都吃過瞭,何必還在裝模作樣?湯公子,你想怎麼玩便怎麼玩吧,隻要別像昨日那種折段折磨我便可。「

  湯大夫聽她這般說又羞又愧,臉紅得豬肝似的,又眼見她被白繩裝扮得性感無比的身子,再也裝不下去,忙道:「白女俠,這可委屈你瞭。」

  白玉如瞧他仍是靦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醜,便笑道:「給我戴上眼罩罷,我瞧不見你,你便可肆意些。」

  湯大夫見她這般體諒,再也忍不住,將她脖子間的眼罩拉回頭上。眼前一對被絲繩勒住的玉球彈性十足,滑潤豐滿的乳房在眼前顫動著,在白得透明的肌膚上,點綴著堅挺高翹的乳頭。湯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將雙手覆上高聳的乳房,攤開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隻聽到沉重的呼吸聲,被他玩弄一對玉兔,被治療過的身體敏感無比,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享受瞭一會兒他的撫摩。忽然雙乳被松開,湯大夫不知去尋什麼事物,過瞭一會兒,又過來在自己身上纏繞起來。

  她不明所以,問道:「唔……湯公子,你對我做什麼?」

  湯耀祖支支吾吾道:「沒甚麼……」

  白玉如被他弄瞭一會兒,隻覺得他是在用絲帶將自己身子裹起來,心裡好奇,笑問道:「湯公子,我都被綁成這樣瞭,你還要再來加綁一遍麼?」

  湯耀祖也不答話,隻顧裹著,將她身上緊裹得嚴嚴實實,卻唯獨露出一對碩乳和雪白高翹的屁股,輕聲在她耳邊問道:「白姑娘,你可覺得難受?」

  白玉如渾身被包得嚴嚴實實,正自陶醉,聽他問話,便答到:「並不難受,反倒挺舒服的。」

  湯耀祖大喜,輕聲道:「我原以為這樣裹著難受,終是不敢和妻子這般玩耍,今日方知真相。」他話音剛落,卻聽白玉如輕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喜愛受縛的,自幼睡覺時也喜愛將被褥裹緊身子,因此品嘗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絕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歡。」

  湯大夫見她這般坦誠,不禁嘆道:「白姑娘,不瞞你說,我卻是天生喜好縛人,學瞭這些年醫術,便是替人包紮心裡也有快意,隻是這癖好終是不敢與人說,今日遇見瞭姑娘方才一吐衷腸。」

  白玉如身子微微顫動,心道:原來我倆是天生的一對。

  她呼吸急促起來,輕聲道:「把我嘴也堵上吧,這樣玩得更爽快些。」

  湯大夫忙給她戴上口環,將白綢塞回到她嘴裡,卻似比原來塞得更嚴實。湯大夫摟著這裹成絲繭般的絕色美人,馳騁瞭一會兒,也放肆起來,一會兒壓榨奶子,一會兒又拍打著白嫩的屁股,

  白玉如心裡大罵色狼,卻泛起情意,隻覺得伺候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體快感,更有一番別樣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熱的肉棒填滿肆虐,身子又被絲帶緊裹,更是宛若在雲端一般,隻覺得縱是做神仙也不過如此。

  湯耀祖得瞭這個善解風情的尤物,交合起來暢快之極。肉棒被她溫暖的肉穴裹著攣動,耳中又聽著嬌媚動人的呻吟,情濃處緊握住一對玉球,貪婪的沖刺起來,將火熱的精液灌瞭她一屁股。

  兩人纏綿得累瞭,湯大夫便抱著這絲繭美人,一邊撫摸屁股奶子,一邊睡覺。

  屋外窺視二人的王師傅瞧得又驚又奇,心道:在柳府這許多年,也未曾見過將美女裹成這樣玩的,倒也有一番別樣的淫靡滋味。他監視瞭許久,此時也累瞭,便回去車上暫歇。

  白玉如耳力甚強,聽窗外人離去,便扭動身子,口中輕輕嬌喘,想讓湯大夫替自己解開口環,好與他說話。湯耀祖發泄暢快瞭,睡得甚香,感覺懷中人扭動,心想她還不滿足,便將她乳頭揉捏幾下,將肉棒從屁股後面將龜頭點著陰蒂,輕輕蹭動起來。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熱的龜頭點著,卻又漸漸高潮起來。

  直到天明,又給湯大夫高翹的肉棒用舌頭嘴巴搓揉滿意瞭,才松開口環眼罩。白玉如吞瞭滿嘴精液,對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

  湯耀祖和她纏綿一夜,此時宛若仍在綺夢中,腦中暈乎乎的替她松開纏得密不透風的絲帶,露出雪白美艷的女體,猛的將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將她身上身下吻瞭個遍。

  白玉如初時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時,咯咯笑個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瞭,你姨娘又要來罰我,你再這樣,可把我害慘瞭。」

  湯大夫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瞭結,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

  白玉如見他松瞭手,便趁機躍出窗外,回頭笑道:「你想得美。」

  湯大夫心神激蕩,站瞭一會兒,回到床邊,伸手撫摸著她曾睡過的地方,餘溫幽香尚在,枕上還留著幾莖秀發,不由得癡瞭。

  王師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時見她守時回來,淫欲大幟,一把拉進車裡,摸到她後背,見精鋼手銬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將她一對玉腿捆綁結實,眼罩戴上,將車趕到歸途的僻靜處,大塊朵頤瞭一頓,幾乎聳得車架子都快散瞭,這才戀戀不舍的將車趕回柳傢的絲綢莊。

  柳嫂聞聽王師傅回報消息,知道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樂不思蜀,心裡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侄子迷得神魂顛倒,終覺安心。

  如此一連數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眾人淫亂,天黑時便被王師傅送到醫館安慰湯耀祖。這湯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蠟鞭打,藥液灌腸全都玩過瞭,這一夜又要和她玩裝箱。

  白玉如陪他瘋完瞭,尋瞭個機會與他說話,喘息著輕聲問道:「公子,你的藥可配完瞭嗎?」

  湯大夫見她問起,便也在她耳邊輕聲答道:「正要告訴妹子,藥是配妥瞭,隻是有兩難,一是如何藏藥,二是如何下藥?」

  湯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訪柳嫂時與眾人下藥,但姨娘卻一不來喚他,二又不讓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來回都是蒙眼賭嘴裝在廂車裡,又被東繞西轉兜過圈子,全然不能辨別方向。

  白左使皺起秀眉道:「這藏藥下藥的法子……」她每日都會在絲綢莊被玩弄凌辱,連尿門都不放過,這藥丸根本無處夾帶,更不用提下藥瞭。

  湯大夫見她為難,卻嘻嘻笑起來輕聲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獎賞我?」

  白玉如見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麼姿勢方法都讓你玩過啦,不知還要如何獎賞?」

  湯大夫正色道:「嫁與我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