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大夫在內殿門口便聽到裡面此起彼伏的淫叫聲,那看門的道士早溜進去加入戰團。他見門虛掩,便推開搶步進去,隻見一個身材性感的女子被無數條大肉棒重重包圍,雪白美艷的身體在十幾條漢子的肌肉夾縫中迎合的扭動著。
那女子雖是被蒙著眼,戴著口環,但瞥見旁邊扔著幾支黑色的淫具,卻正是自傢獨有的乳膠玩物,更是確認這被輪奸的女子就是愛妻無疑,這場面恰似火上澆油,見墻邊有條挑夫用的扁擔,掄將起來,往人堆裡直劈過去。
這些街坊和道觀眾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細的,此時見正主來瞭,雖是吃瞭打,卻心裡有虧,哪敢去阻他,一個個翹著肉棍抱頭鼠竄,直被他殺到床邊。
湯大夫怒火中燒見愛妻這般騷樣,氣苦道:「你真是好守婦道,通奸不夠,還要開這亂交大會。」他瞥見床邊的鞭子,一把抓過,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來。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掙紮著似有話要說,卻迎來一頓雨點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來。街坊見他施暴,有幾個大膽的便不再跑,遠遠的聚攏來看他虐妻。
湯耀祖手上加勁,卻見妻子被他抽得連聲嬌喘,渾身痙攣,竟高潮起來,他越發惱恨,不怒反笑道:「你這淫婦,竟喜歡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瞭你。」見她陰蒂高高聳立在包皮外兀自攣動,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這美妻被他拉得劇烈掙紮,口中奮力嗚嗚直叫,陰蒂竟是被他拉長瞭一段,又被他用絲線勒起來,退縮不得。
湯大夫施瞭一會兒暴,竟覺得鬱悶消瞭不少,說不出的暢快,此時他邪念已動,再無盤桓餘地,見旁邊案上兩支香燭,便取過來一手一支,直往哪被絲線勒住的陰蒂上滴落,把妻子燙得連聲都發不出來,隻拼命扭動,竟又高潮起來。
湯大夫見無論怎麼懲罰她,都頻頻泄身,心道,這必是給她醫治過淫毒後的功效,轉念間,去摸腰間醫袋,裡面還有幾枚銀針,冷笑道:「既能讓你快活,我也自有讓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手指捉針,直往她小腹下至痛的穴位刺去。銀針入腹,隻激得雪白的身子劇烈彈動。
湯大夫罵道:「淫婦,可是怕瞭!」手上不停捻動,怕她痛得昏死過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魯的蹂躪陰蒂,見她快高潮瞭,便又捻動腹部陰針。
可憐美妻被他一會捏揉陰蒂,一會兒刺針,直在天堂地獄間不斷輪回,劇烈地喘著氣,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劇烈扭曲著,顯示身體充滿瞭極大的痛苦。超乎想象的劇痛迅猛地向全身擴展,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努力弓曲著。就要登上快樂頂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被口環撐開的嘴裡不停地向下淌著唾液,沿著雪白的乳溝滴落在床上。
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陣陣淒苦,雙肩劇烈地抖顫不停。有時身子拼命的想要抖開他捻針的手,盡最大可能地躲避著,不讓他繼續折磨自己,嘴裡和淫戶蓄滿的淫液隨著掙紮在身上到處亂流。
那幾位遠遠圍觀的,見他這般虐妻,無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枚銀針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來。見這絕色美人痛苦掙紮的模樣,卻是覺得又新鮮,又興奮。
聽著美妻嘴裡「唔……唔……唔唔唔……」發出陣陣痛苦至極的悶哼,湯藥祖隻覺得煩悶一掃而空,如此往復幾次,美女不停地在幾乎就要觸摸到的高潮與撕心裂膽般的劇痛之間徘徊,不停歇地體驗天堂與地獄的滋味。口環裡的哼聲越來越弱,痙攣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湯大夫見她感官已被被惡魔般的折磨碾碎,臉色月來越蒼白,呼痛聲已經變成瞭抽泣,眼淚不斷的打濕著眼罩,終於停下手來,拔去她腹部的銀針。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湯大夫一把扯起她的頭發,一股熱尿直灌進她嘴裡。
待他尿完,低下頭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這騷貨,現在跟我回去!」湯大夫一頓發泄,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將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觀外闖去。黃木巷也並不算長,將自己的淫妻一路扛回醫館,小童見大夫背後一路有人指指點點,便急忙去將大門鎖上。
湯耀祖徑自入瞭婚房,將身上扛著的美艷女體往繡床上一扔,瞧見她一身精液,旁邊又是鴛鴦戲水的枕頭,觸景生情,又是惱怒,又是憐惜,隻覺得眼前發黑。
他摸出涼油在太陽穴上揉瞭片刻,這才緩緩對淫妻說道:「我現在給你取下眼罩和口環,你給我從實招來,若再惹腦瞭我,就再給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為止,你可明白瞭?」床上的淫妻微弱的點瞭點頭,又掙紮著「唔唔」兩聲表示同意。
湯大夫將她口環摘下,又解開眼罩,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隻是滿臉都是眼淚和口水,蒼白的臉龐晶瑩剔透,曾堅定的眼神也變得柔弱無力,冷艷的美貌被替換成惹人垂憐的纖弱。湯大夫大吃一驚,顫聲道:「白姑娘,怎麼是你?」
白玉如垂下長長的睫毛,抽泣道:「你……你這人……怎麼不分青紅皂白……」
湯大夫此時泄瞭邪火,一肚子怒氣早無影無蹤。此時見弄錯瞭人,頓時滿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針紮的地方輕輕揉著。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裡又都是他的尿液,見他隻顧給自己揉肚子,卻不來解開綁繩,便腦他道:「還不給我松綁,可是還沒玩夠嗎?」
湯大夫尷尬萬分,忙替她解開瞭手足綁繩,又取來上官燕的衣服與她披上。
白玉如得瞭衣衫遮蔽,暗罵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將手伸進腿間,將陰蒂上絲線解開,摸到陰蒂被他拉得老長,暗自擔心,不知還能否縮回原樣。
湯大夫又煎瞭藥茶,讓她恢復。見她終於臉色恢復瞭些紅潤,便問起緣由來。白玉如娓娓道來,將前因後果都與他說瞭。
原來,上官燕按著柳嫂要挾吩咐,十日內將黃木巷的街坊都勾引瞭。這毒婦卻不放過她,又要她尋個地方與這幾十人保持關系。上官燕無奈,隻得與黃鶴觀的道士們商議,用他們內殿。
又有一日與白玉如同浴時,神情淒苦,白玉如看出破綻,問明緣由後又驚又怒,便尋機會與柳嫂哀求,讓自己去替上官燕受這等奇恥大辱。柳嫂看在她服侍眾人乖巧的面子上,便應允她和上官燕輪換。
誰知今日湯耀祖大鬧黃鶴觀,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時見他反復致歉,便柔聲道:「湯大哥,你替我們治病,這份恩情我們一輩子也還不上,你酷刑折磨我,這事已過去,我也不記在心上,隻想問你,上官妹妹可還是你妻子否?」
湯藥祖聽她說到「這事已過去」,猛然頓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隻怪我姨娘,燕妹並無過錯,人都不能擁有過去,但能爭取將來,隻要能和燕妹擁有將來,我便十分滿足瞭。」
聽他這麼說,白玉如美目終生笑意,輕輕道:「我替上官妹妹謝謝你啦,隻是你今日這麼一鬧,必定傳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醫有何妙策救我等脫身?」
湯耀祖聽她這麼一問,便仔細詢問瞭關押她們的詳細,與白玉如參詳起來。待到太陽落山,兩人計議已定,白玉如站起身來,說道:「我要回道觀瞭,若不早些返回,隻怕你姨娘以為我獨自跑瞭。」
湯耀祖聽她說過姨娘用水刑逼她們就范的事,隻得點頭,與她鬧瞭一下午,肌膚相親,卻又有些不舍,低聲道:「白姑娘......你好自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觀時,楊長老和王師傅已過來接她,兩人早聽觀主說瞭,柳師妹的表侄過來大鬧戲臺,將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驚,正在想法子,卻見白玉如自己回來,不由得又驚又喜。口中道:「你倒也識趣。」上去將她一把按住,絲繩捆綁,口環眼罩頭套一樣不缺,統統給她戴上。
王師傅見她被捆綁的性感模樣,忍不住對師哥告饒道:「師兄,且讓我弄她一回,這幾日實在是清苦,隻能將右手當老婆。」
楊長老笑道:「師父罰你不得碰她們身子,莫非你又想陰奉陽違。」
王師傅見他公事公辦,著實惱恨,尋思道,師父自顧逍遙,每日要他陪著一起牽木馬賽跑,他一人獨占瞭葉蕭二女,卻又罰我一個女子都不能碰,每日隻得在被窩裡聽著隔壁的淫叫聲空射。
楊長老瞧他模樣,知他心裡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師妹一同欺師,不將你們革出山門便不錯瞭。然則師妹獻美,終有些功勞,卻隻能罰你一人瞭。」說罷也不去理他,自顧上車把白玉如上面嘴巴親著,下面十指摸著,親熱起來。
王師傅無奈,自去趕車,聽到裡面楊長老驚奇道:「咦,你今日這肉核怎麼這般長大?」又傳來女子嗚嗚的嬌喘,想是被他折磨著要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