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送走瞭諸女,被湯耀祖一把摟住纖腰。她嬌笑道:「這般心急麼。」
隻聽夫君道:「洞房豈能不急。」一雙手握上高聳的乳房。
二人其實早已圓房,少年夫妻初嘗情味,猶如蜜裡調油,這幾日更是在醫館裡不知交歡瞭多少回,猶自不滿足。
上官燕隻覺胸脯快感洶湧,輕輕呻吟道:「先進屋吧。」
二人溫存瞭一陣,便進屋裡去,上官燕躺在繡床上,輕輕拂弄夫君的男根,湯耀祖呼吸急促,取出枕邊皮帶來,將妻子手腳束縛,又給她戴上眼罩,女俠由他擺弄,笑道:「又要把我綁起來玩麼?」
夫君也不答話,將抖動的肉棒隻塞滿她小嘴,因是受過治療,女俠喉嚨居然也如蜜穴般產生快感。
湯大夫昨日被她眼神挑逗,射得太早,因此今日蒙住她一雙攝人魂魄的美目,那想到妻子今日卻一邊嬌媚的擺動螓首,一邊將腰肢扭動著,讓自己一對高聳的美乳前後晃個不停,嘴裡一邊伺候,一邊發出銷魂的聲音。湯大夫終究是個後生,被她這般挑逗,哪裡還忍得住,將妻子螓首捧住,猛聳起來。
隻半柱香的功夫,湯大夫正在將射未射之間,被妻子在馬眼上一陣亂舔,直送上頂峰,趕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熱的乳漿直噴在女俠悄臉上。等回過神來,見妻子瑤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來帕子與她擦凈瞭。
上官燕微笑道:「夫君可是喜歡噴在我臉上麼?」
湯大夫與她揭開眼罩,壓住她一陣狂吻。良久方道:「寶貝兒,我要去趟江州,兩日前便有書信來,有一位姨娘病瞭,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聽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柔聲道:「江州便無大夫麼,需勞動你這位神醫?」
湯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雙亡,從學醫到海州立業,多蒙姨娘資助。她每到陰雨天,便骨節疼痛,前番都是我與她開藥診治。」
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師父也曾教我,人要懷有恩義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見。」
湯大夫心道,自己兩位小叔生活放蕩糜爛,讓愛妻見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與你說,你身子有些隱患,若要長相廝守,你便需在傢乖乖調養,不可路上辛苦。」他湯神醫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來。
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傢等你,隻是夫君你不會武藝,可要雇些幫手同行?」
湯大夫哈哈一笑:「為夫身為醫者,終年在外收集方子草藥,連遠在萬裡外的波斯都去過,何況就這十幾日的路程。」
上官燕聽他這般說詞,心裡難過,也不知他從小到大吃瞭多少苦。湯大夫見她沉默不語,隻道她不願分離。便去取瞭幾支軟膠淫具過來,笑道:「若是在傢想我,便讓這幾個傢夥陪你睡覺。」
上官燕見瞭這軟中帶硬的事物,也有些臉紅,輕笑道:「這般不正勁。」又有些好奇,問道:「為甚此物材料這般像你那傢夥?」
湯耀祖道:「前些年我路過南洋,見當地有種奇樹,樹身會漏出這般材料,我當時正思索淫毒解法,見此物正可制些輔助醫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人,便請他制瞭幾支。」
上官燕細看那幾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蕩漾,便取過一支來,一邊呻吟,一邊緩緩塞入小穴。湯大夫見她這般自慰,肉棒頓時高高翹起,一把將愛妻按倒。
次日午間,湯大夫雇瞭車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終是不放心,與他雇瞭幾個伴當。湯耀祖見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辭,心裡暖洋洋的啟程。女俠送別瞭他,一個人回到客棧。到夜裡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撫摸親吻,在床上自慰起來。
正自癡狂,隻聽屋裡有人淫笑道:「可要我來幫你。」
女俠正值連綿的絕頂高潮中,一時恢復不過來,暈暈呼呼的被人用繩索捆瞭起來。等到潮退,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楊長老。她又驚又怒,剛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環撐開櫻口,又用白綢塞滿。
楊長老將她制服後,用手指彈動她堅挺的乳房,一邊欣賞著顫動的肉球,一邊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這便帶你去見幾位朋友。」說罷,將她美目蒙住,扛出醫館,門口一輛廂車正在等候,楊長老將這絕色人妻放在車上,在她身上又親又摸。車夫揚鞭打馬,便向城郊的莊院駛去。
上官燕心裡又羞又恨,被楊長老在身上摸索,身子卻是不爭氣的連連高潮。馬車走瞭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又被他抱下車,耳中又聽到柳嫂的聲音:「師兄得手瞭。」
楊長老笑道:「輕松之至,這小妞果然也是被醫治過瞭,一路上淫水流過來呢。」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綢眼罩,撫摸著女俠的俏臉,笑道:「你的三位閨蜜也在此做客,可要見見。」
上官燕沉默不語,柳嫂取出一副木夾,咬上她兩個翹起的乳頭,輕輕將她牽走。
走到院裡,隻聽到女子癲狂的淫叫,見兩個禿頭正在牽著兩座木馬在院中比賽,木馬上騎著兩位捆綁住手腳的姑娘,戴著犬形頭套,被折磨得前俯後仰,二女乳頭都被穿瞭銀針,掛瞭銀鈴。木馬拉動,伴奏著悅耳的鈴聲和淫賤的嬌喘。
柳嫂笑道:「這兩位是葉宮主和蕭右使,你瞧她們玩得多開心。」
上官燕見葉玉嫣和蕭玉若都落在她手裡,一顆芳心仿佛沉到湖底。
柳嫂欣賞著她絕美面容上的表情,又牽著她走進一間臥房,隻見十餘名漢子正圍住一具扭動的雪白的酮體,一位豐乳細腰的姑娘正用上官燕最熟悉的姿勢,雙腿分成一字開,把陰戶亮得透徹。嘴巴,陰戶和菊孔正被三個漢子用碩大的肉棒前後抽插著。不但全身上下三個肉孔都被盡情占用,就連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滿是精液。又有人手持蠟燭,向她身上滴落,隻虐得她連聲淫喘。
柳嫂拉動著手中的絲繩,牽著上官燕的乳頭慢慢來到那姑娘面前。這姑娘也被蒙著眼,雙穴和嘴巴被插的劇烈刺激使得她臉色艷紅,盡管看不見容貌,但腰身纖細,雙乳高聳,兩條叉開玉腿修長白潤,也是個俏麗非凡的人物。上官燕已猜到她是誰,柳嫂將她眼罩拉下,果然是白玉如。此時她高潮一直持續在絕頂,一張絕色容顏扭曲得更讓上官燕心碎。
女俠看到白左使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一個極端淫蕩的美艷性奴,那裡還有昔日的神采。心想自己隻和愛人做瞭幾日夫妻,不久後也要變成這副模樣,直羞憤欲死。
柳嫂欣賞著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湯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沒想到,原來我們早晚是一傢人呢。」
上官燕心頭大震,腦中一片混亂。又聽她說道:「你且莫急。我這侄兒,天性良善,又在醫道上頗有造詣,我待他如己出,這縮陰飛乳的醫治法子,可也是我資助他琢磨出來的,我在京城綁瞭一位名妓,專供他研究,說起來你們還要感謝我呢,身體改造成這樣,這輩子便有享不盡的快樂滋味,你說是不是。」
上官燕此時回想起來,柳嫂當時供出縮陰飛乳的治法,便不懷好意。又聽這淫婆說道:「為瞭請你來,我修書信將他調到江州,你既是我侄媳婦,別有一番待遇,從明日開始,便要去勾搭鄰居,限你十日,將黃木巷的居住的漢子都勾上床,再每日過來服侍我倆個弟弟,我便替你瞞下此事。」
女俠聽她條件,又驚又怒,哪裡肯依。
柳嫂看她倔強,便笑道:「這位白姑娘曾在白龍山救瞭你,如今可也輪到你救她瞭。」說罷讓眾人中止凌辱。
此時上官燕才認出,輪奸白玉如的幾個人,除瞭柳青和柳煙,其餘的竟是胡豹手下的八大金剛。當時白玉如逼胡豹修書遣散白龍山眾匪,這八人卻是被路過的金頂掌門收服,如今在柳傢聽差。
柳嫂吩咐他們將備好的木桶取出,那木桶分作兩半,桶底各開瞭半個圓孔。八大金剛將兩半木桶合攏在白玉如修長的玉頸上,將她螓首套在桶內,那左右兩半木桶嚴絲合縫。上官燕隱約猜到她要如何折磨人,心裡大驚。
果然眾人提來幾桶水,往套住白玉如螓首的木桶中倒水,白左使口鼻俱沒入水中,頓時拼命掙紮起來,木桶中的水也從她脖子縫隙處流到身上。眾漢見她身子扭得激烈,便前後按住瞭濕潤的身子,將兩支火熱的肉棒塞進她屁股裡去享用。有兩個漢子卻不斷往桶裡添水,不讓白玉如呼吸。
上官燕拼命掙紮,跪在柳嫂面前,口中嗚嗚的想說話,一張俏臉淚流滿面。柳嫂見她屈服,便吩咐手下停止往桶中添水。說道:「你若不好好按我吩咐去做,今日往你恩人桶裡倒的,可就是尿瞭。我再將你賣入妓院,讓我這表侄好好去光顧你」
上官燕無奈的點點頭。柳嫂笑道:「這才是我的好侄媳,今夜你就好好伺候兩位小叔罷。對瞭,還有我楊師叔。」
楊長老早對這美貌人妻垂涎三尺,見師妹將她收拾服帖瞭,便一把將她摟過,扛去自己屋裡,和柳青柳煙一起上下其手,不一會兒,三人就將她身上三個肉洞占滿瞭,放肆的性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