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重聚

  上官燕見葉宮主出來,忙上前攙扶。宮主對她笑道:「恭喜妹妹,你這湯大哥果是良人,連我都有些心動呢。」

  上官燕瞧著她,心裡有些高興,微笑道:「宮主對湯大哥也有意?」

  宮主道:「我先前拿言語試他,卻被拒絕瞭,可見人傢心裡隻有你一個。」

  上官燕輕嘆一聲:「隻是我服瞭這淫藥,如何與他解釋?」

  宮主見她憂心,便和她串瞭口供。

  湯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銀針,先前聽葉玉嫣說還有一女與他相識,心上便掛念著此事,暗自奇怪,難道是自己沒將人傢的病看好,因此又來復診?不一刻,又聽小童稟告,有位面戴黑紗的姑娘進瞭診室,但那位葉姑娘卻執意要陪著她,不肯出去,請他定奪。

  湯大夫也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得進屋去瞧。隻見兩位姑娘在裡頭坐著,當下問道:「葉宮主可是不曉得治這病的規矩?」

  宮主道:「當然明白,不過這位姑娘,便是我們的診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湯大夫聞言驚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說兩人相識,又如何將她當錢花?隻見葉玉嫣替她掀起面紗,露出一張美艷絕倫的俏臉,頓時又驚又喜,宛若夢中。上官燕自上次與他離別時方才十六歲,身子尚未長成。此時芳齡十九,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艷不可方物。

  葉玉嫣見他呆呆瞧著,將上官燕輕輕一推,送入他懷裡。湯大夫溫香軟玉在懷,更是如夢似幻。

  眾女見葉玉嫣出來,紛紛上前相詢,隻聽她道:「我們走吧。」

  蕭玉若不解問道:「上官姑娘還在裡面呢。」

  宮主笑道:「他們隻怕要磨蹭許久,我們何不先回客棧。」

  次日午時,湯耀祖攜上官燕一起到客棧中相會謝禮。湯大夫心中老大兩個疑團,客套瞭一會兒,便和文傢姐妹在屋中談論起醫術來。

  葉玉嫣將上官燕邀出門外問她:「昨夜想必是瞞過瞭你夫君。」

  上官燕道:「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說是練功時弄破的,他也不在意,隻是如此欺他,覺得心裡好生過意不去。」

  葉玉嫣微微一笑,向她賀喜。

  二女回房時,隻聽到屋裡湯大夫問道:「昨日會診,我察覺雪蘭姑娘的藥性,似與其它幾位有所不同。」

  雪蘭道:「我和諸位姐妹,並非在一處服的藥,想是有些區別。」

  湯大夫道:「此藥原本皆是從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帶到中土,我昨日察覺,雪蘭姑娘所服之藥,似是中土自產。」

  文雪蘭問道:「先生真乃神醫,連產地不同都能分別,小女子拜服。」

  湯大夫擺手道:「神醫不敢當,隻是其中區別,甚易分辨。雖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藥性烈,中土之藥柔和。藥力催至頂峰時,姑娘反應卻不如其它幾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藥產地。」

  文雪蘭笑道:「先生說笑瞭,想是小女子身子魯鈍,不如其它幾位姐妹感受敏感。」

  湯大夫搖頭道:「若說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敏感。」

  文雪蘭奇道:「敢問先生,我們隻中,排第一的卻是何人?」

  窗外二女也聽得好奇,等他回答。隻聽湯大夫道:「昨日第一位醫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蘭道:「原來是白姐姐。」

  湯大夫嘆道:「這位白姑娘真是天賦秉異,她即便不服此藥,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數倍,服此春藥後,更是厲害。」

  葉玉嫣在門外心想,原來白師妹天生喜愛被人捆綁,緣由在此。又聽湯大夫問道:「鄙人還有一個問題要請教兩位姑娘。」

  文傢姐妹對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說無妨。」

  湯大夫沉吟道:「我先前聽葉姑娘說,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與她緩解病癥。隻是昨日聽她說,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復發,不知是何手段?」

  文傢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臉皮倒厚,居然連這都問,果然是這等人才能治這淫毒。她們那裡知道,沉迷醫道之人,對生理羞恥本就不如常人計較,若有疑問,便渾身難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姐妹倆蒙他醫治,此時聽他問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與先生相比,如螢燭之比日月,何足掛齒。」

  湯耀祖道:「不然,此藥療法,我苦思數載,尋常手段最多也隻管六個時辰,後有奇緣,才得出針灸刺穴的療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後與人救治,便更容易些。」

  二女見他言詞懇切,便將對葉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實相告。湯大夫聽完,尋思良久,心裡奇怪,捆綁蒙眼塞口,尿門陰戶菊孔齊插,確能助興,隻是這些法子自己早也試過。

  二女見他沉默不語,忽然雪蘭道:「記得先生昨日治療時,將我等都塞瞭耳朵。」

  湯大夫道:「確實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專註,不受雜音相擾,讓身子更加敏感。」

  雪蘭笑道:「我們伺候葉宮主時,可是在她耳邊吹瞭許多甜言蜜語,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語,可與我們大有助性之功。」

  湯大夫恍然大悟,對兩姐妹深施一禮。

  他正琢磨著晚上怎麼對未婚妻大說情話助性,忽聽文若蘭問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針灸的法子?」

  湯大夫答道:「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來看病,鄙人發現她雙乳上有針刺過的痕跡,因此受瞭啟發,尋常手段,不過是在皮膚外做文章,針灸卻可探入其中根本,後來在她身上施針,竟然大有效果。後又來回瞭十餘次,摸索出瞭這套極致的針法。」

  忽然聽到文若蘭道:「先生娶妻後,想必針法可更上一層樓。」

  窗外上官燕聞言滿臉羞臊。

  又過瞭三日,湯耀祖與上官燕拜堂成親,眾人去婚宴鬧瞭一日夜。六女因緣聚會,終於到瞭離別之時。胡李二漢和文傢姐妹對白玉如戀戀不舍,白左使卻心事重重,和四人相擁告別。

  葉玉嫣見諸女離去,便對兩位師妹道:「過瞭今晚,我們也走罷。」

  三女回到客棧房間,蕭玉若向白玉如使瞭個眼色,忽然向宮主出手,去扭她手臂,葉玉嫣嚇瞭一跳,也使出本門擒拿手法拆招。二女武藝在伯仲之間,不一會兒纏抱在一起。

  蕭玉若叫道:「白師姐還不快出手。」

  葉玉嫣念如電轉,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

  白玉如一聲長嘆,取出之前綁自己的絲繩,上前去幫忙將宮主按住,二女合力將葉玉嫣捆綁起來。

  葉宮主雙手反扭,被她們捆做肉粽一般,便道:「你們倆可是越來越沒規矩瞭。」

  蕭玉若道:「我紫雲宮門規,門下弟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禿頭掌門的側室,可是掌宮姐姐你先壞瞭規矩。」

  葉玉嫣喘氣道:「你們二人可以去當人傢的小妾,偏我不行,那有這樣的道理?」

  白玉如聽她這麼說,便取出手銬,將自己反手銬上,對宮主道:「我也破瞭門規,當與宮主一並受罰。」

  葉玉嫣瞧著二位師妹,又好氣又好笑,柔聲道:「好師妹,你將我綁得太緊瞭,且寬松一些。」

  蕭玉若道:「姐姐你可莫想瞭,我們二人自看管你,待過瞭時候,白鹿崗之約便不作數啦。」說完取出貼身的香帕,將宮主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聽她說話。

  她忽覺背後風聲,知道有人偷襲,右腿反撩去踢對方。那知對方武功高得出奇,一把將她腳踝捉住。反手一掌過去,卻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後,扣住瞭脈門,耳邊隻聽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師妹武功不錯啊。」那聲音赫然是金頂掌門。

  蕭玉若武功雖是不如金頂掌門,但也不致兩招被擒。隻是他曾與葉宮主每日過招,對紫雲宮的功法瞭如指掌,而蕭玉若卻不知他武功傢底,又被他偷襲,因此瞬時便被扣住瞭脈門。

  葉玉嫣見師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嗚嗚叫著,身子奮力扭動。金頂掌門笑瞇瞇的看著她道:「嫣妹,我在這屋裡等你兩個時辰啦,方才聽到你想去白鹿崗赴約,隻是你兩個師妹阻撓犯上,便由我來替你懲罰她們。」

  白玉如戴著手銬,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聯手,也可與這禿頭較量一番,此時作繭自縛,隻能用腳去踢他。卻被這禿頭也用腿撥到外側,又順勢抵在褲襠上一陣揉動,被醫治過的身體隻覺得一陣快感狂潮湧來,頓時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