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將葉玉嫣和上官燕胡亂綁在一起,疊進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韌,倒也能擠得下。兩個光溜溜的姑娘被蒙著眼堵著嘴,肚子乳房貼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對面是葉玉嫣,宮主卻不知她是誰,上官燕想要翻過身子在葉宮主身上用手指寫字,但兩人的纖腰捆紮在一起,如何翻得過去。
路上王師傅聽到箱中動靜,找個僻靜處把箱蓋開瞭,將二女屁股各自打瞭一頓,又裝入箱中趕路,二女這才安靜下來。等出瞭金頂門的地界,尋客棧入宿,王師傅自把葉玉嫣抱去床上大塊朵頤,楊長老則是和五個柳府傢丁一起輪流淫亂折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師傅在葉玉嫣花芯裡又怒射瞭一發,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門散步,卻見長老早已起身,在門口練功,王師傅上前道:「師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人相伴,那能起這麼早。」
長老道:「那美人現在還在裡面吊著呢,昨晚可沒給她好日子過。」
王師傅笑道:「想必師兄昨夜是大發神威瞭。」
他打開隔壁房門,卻見一幅妖艷的場面呈現在面前: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郎被反綁著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著,嘴裡塞著淫具,兩條玉腿被高高地吊過頭頂。這樣的虐綁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覽無餘。
王師傅走近觀瞧,隻見她大腿上流淌著白色精液,地上也流瞭一大灘,就連臉上也被射滿瞭粘液。想必她昨晚被六個漢子瘋狂地操弄,王師傅上去拍著她雪白的肉臀,笑道:「昨晚被玩得舒服嗎?」
被當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瞭一夜的上官燕,聽他這樣的調戲,回想起昨夜自己被吊成淫蕩的姿勢,讓這幾個色徒用各種交配方式幹得哀啼宛轉,而那姓楊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試用瞭各種淫具,讓她在春藥驅使下數十次達到高潮。一想到這兒,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不知道他們今晚又要怎麼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裝入箱中。各自綁瞭個駟馬倒攢蹄,又在屁股裡用淫具把前後騷穴都塞滿瞭,那楊長老又出花樣,將兩人尿門裡都插瞭根筷子粗細的淫具。王師傅見師哥這般做派,也起瞭戲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取出細絲,將兩人陰蒂揉捏得大瞭,用細絲勒住,另一頭系在腳趾上。二女隻消身子稍有晃動,便牽動陰蒂。
楊長老贊道:「師弟果然是好手段!」當下也受瞭啟發,把二女的乳頭也搓揉翹瞭,依樣勒住,一並將絲線系在腳趾上。
葉玉嫣紅著臉心裡大罵色魔,上官燕任由他們擺弄,似是在想什麼事情。
眾人將二女塞進箱裡,王師傅撫摸著箱蓋笑道:「這一路晃蕩過去,可有得你們好受瞭。」
等鎖上箱蓋,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賜良機。屁股乳頭雖是都被淫具絲繩箝制著,還是慢慢掙紮著把反綁在背後的手腳摸索著湊向葉玉嫣的後腦。原來今日這夥人另出樞機,沒將二女面對面綁在一處。雖是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繩索,用細絲纏繞瞭她們的手指,但卻忘瞭二女腳趾能動作。
葉玉嫣覺得那女郎的腳趾在自己腦後撩動,猛然省悟,配合著她的玉足解口環的皮帶。腳趾終歸不甚靈便,何況又有絲線牽著陰蒂乳頭,屁股一用力就感受到三根粗細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將葉玉嫣口環松開,將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絲線扯得死去活來,幾欲高潮。
葉宮主見嘴巴得瞭寬松,便慢慢掉過頭去,給上官燕咬手指上的絲線。一番辛苦後,終於將手指上的束縛絲線咬開瞭。上官燕既能活動手指,便不必再靠腳趾,背著身子將手指湊到葉玉嫣背後繩結處與她解綁。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終於沒有驚動車上的人,偶有響動,眾人都以為是裡面人被絲線淫具折磨的掙紮,也不在意。慢慢磨瞭一陣,二女相互將手足束縛都解瞭,又將箝制著屁股乳頭的絲線小心拉斷,拔出淫具。
兩人終脫束縛,喜不自勝。女俠在葉宮主手心寫道:「如何擒賊?」
葉宮主想瞭想,在上官燕掌心寫:「我不敵他們聯手,待開箱之時速離險境。」二女便在箱中休養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處,四面都是野港闊河。楊長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媚態,實在忍不住喚道:「牢煩諸位,且等一等,與我行個方便。」
旁人皆笑道:「這裡左右也無人傢,長老但行方便」
卻見楊長老說完鉆進押送二女的車裡,去開那木箱。眾漢方才明白,原來他說方便是何意。
那王師傅也笑道:「我們也行得累瞭,大傢玩耍一陣如何?」
話音剛落,隻聽到車上喀喇作響,楊長老退瞭出來,雙足雖是站穩,神情卻頗為狼狽。隻見兩個裹著絲被女郎從車裡躍出,王師傅驚得木瞪口呆。隻見二女也不上來相爭,運起輕功,徑直往東去瞭。
楊長老喘息瞭片刻道:「那位葉姑娘好厲害。」王師傅拿手一搭,隻覺得他內息翻湧,便運勁替他按壓。
葉玉嫣和上官燕運起輕功跑瞭兩個時辰,奔進一片無人的林子裡,仔細將綢被撕瞭,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這才相認,葉玉嫣想到一個多月前相救上官燕之事,不想今日竟與她同箱共濟。
上官燕與她細說前事,葉玉嫣聽她說到蕭玉若也陷落在柳傢,沉吟道:「蕭師妹武藝不在我之下,沒想到她也不敵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敵不備,速到江州救人,倘若讓那些人趕在前頭報信,此事大不妙。」
她見上官燕面露憂色,安慰道:「妹妹莫憂,前番那淫賊吃瞭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擱幾日療傷。」
原來楊長老武功隻遜葉玉嫣半籌,那曉得葉宮主天天與他師父過招,雖是每日落敗,但也將金頂門功法招數看得熟瞭,此時以有心算無心,楊長老幾乎受瞭重傷。
二女商議瞭一陣,葉玉嫣看見上官燕身上的綢被裹得不倫不類,想必自己也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隨我來。」
二女就近尋瞭一傢林戶,借瞭剪刀針線,將綢被裁開,粗略縫成兩件袍子,用先前捆綁自己的白絲繩紮作腰帶,又撿瞭些木料來削切鉆孔,用白絲繩穿瞭,做成兩雙木屐。那傢林戶大姐見她們這般穿戴,另有一番風姿韻味,也是瞧得呆瞭。
上官燕見葉玉嫣模樣笑道:「宮主姐姐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
葉玉嫣幫她身上整理著,也微笑道:「穿成這樣可沒法趕路啦,我們先到前面的鎮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襪,再整備些行李馬匹。」
上官燕心想,二人除瞭兩身綢佈,兩雙木屐,身無分文,如何購買這些事物?
她雖是奇怪,但既有葉玉嫣作主,便也稀裡糊塗跟著她。二女又向東行瞭幾裡,恰逢一個大鎮。二女模樣高挑嬌美,又是奇裝異服,惹來路人指指點點。上官燕臉上有些發燙,葉玉嫣卻是渾不在意,領著她來到一個所在,與上官燕笑道:「妹妹且在此處相侯,我去取些銀子。」
上官燕心想,原來她有銀子寄在此處。等瞭她約摸半個時辰,卻見門口進出的多是男人,有幾個還帶著痞相。有四個混混見她孤身一人在門口等候,又穿得性感古怪,便上來調戲。上官燕雖是不懼這等潑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時她綢袍裡頭片縷皆無,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會露出兩條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來,稍有不慎便會春光外泄。
幾個潑皮見她皺著秀眉,卻也不走開,心裡癢癢的愈發膽大,正想上去動手,忽然見到門裡出來一個同樣奇異穿著的美貌姑娘,手裡提著一個包袱道:「妹妹,我們走罷。」上官燕看到她出來,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離去,那四個潑皮看見她們綢袍下飽滿的酥乳隨著身形搖動,早按奈不住,其中一個伸手向葉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劇痛,已是被她坳住。餘下三人見同伴呼痛,也紛紛逼瞭上來。紫雲宮主教訓這幾個潑皮,也無需用腳,片刻功夫,便將他們手臂卸脫臼,隻見四人捂著臂膀不住哀號。
葉玉嫣也不去管他們,牽著上官燕的手離開此地,去街上找瞭一傢酒樓,吩咐小二幫忙采辦購物。上官燕見她包袱打開,裡頭竟然多是銀錠,感覺不對,驚道:「姐姐如何會在此處寄放這許多財物?」
葉玉嫣聞言一怔,笑道:「妹妹你從未去過賭坊麼?」
上官燕大感新鮮,問起詳細。原來葉玉嫣自幼和蕭白二女消遣時,常常以擲篩子取樂,後來修習瞭上乘內功,手法更是精純。白玉如對輸贏看得甚淡,由她欺負也隻淡淡一笑,蕭玉若卻喜好同她相爭,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後來行走江湖時,倘若事由緊急,身上又短缺銀兩,葉玉嫣便會去賭坊裡玩篩子。
天山派門規甚緊,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棧雖是住瞭不少,但哪裡留意過這個,隻聽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問道:「聽姐姐前番所說,這回的賭本卻是從何而來。」
葉玉嫣聽她問起,甚感為難,臉上微微發燙,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聽樓梯聲響,小二帶著兩個丫頭和夥計上樓回稟:「一切應用物件已然備齊,請二位小姐查收。」
葉玉嫣見有人岔開話題,便說要下去驗收,上官燕看她竟似有些慌張,也不明所以。
二女見置備齊瞭衣物馬匹,便星夜兼程趕往江州趕去。這般一日好幾個時辰的縱馬,大耗畜力,葉玉嫣也不管它,銀錢流水階的花出去購買腳力。
如此急趕瞭幾天路,葉玉嫣見上官燕著實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乏瞭,不如尋個地方歇息。」
上官燕心知是宮主好意,兩人一路惡趕,連馬都換瞭幾匹,何況兩個年輕姑娘。女俠想瞭想,便道:「葉姐姐,不如我們走一段水路,雖是繞遠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葉玉嫣也覺得這是個兩全齊美的法子,二女驅馬來到渡口,看中瞭一隻幹凈平穩的大客船。葉玉嫣與艄公付定銀時,一摸褡褳,發現隻剩下些碎銀和幾串銅錢,便對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