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宮主

  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給當地一個大戶帶瞭貨,要去送銷。兩個兄弟卻口稱乏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轉甚麼腦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腦,要去客棧與那美人耍樂銷魂。便依瞭他們,尋到一傢客棧。

  進瞭店門,正和小二羅唣,卻瞥見兩位身著男裝的絕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膳。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稱奇,心道,這等貨色平素要見一個都難,此時竟又遇見兩個,若是加上那對藝人,這一趟出門,竟是碰上瞭五位絕色美女,可惜自傢隻擒得其中一個。

  柳嫂心中轉動著念頭,正打著她們主意。那兩位青衣男裝的姑娘也註意到瞭他們三主兩仆,還帶瞭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蓋上還繪著一朵蓮花。此時店裡雖然嘈雜,但青衣二女耳力極強,隱約聽到箱子裡似是有人,二女對望一眼,甚是詫異,又看四個漢子面貌熟悉,其中兩人額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門的暗器手法所創,登時認出來。

  青衣二女不動聲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關上門後其中一位道:「白師妹,你可瞧出毛病?」

  姓白的姑娘點頭道:「待我去探探。」

  宮主道:「師妹可要小心。」

  白姑娘道:「多謝宮主關心。」

  宮主道:「莫再叫我宮主啦,這般稱呼,師姐妹都生分瞭。」

  白姑娘輕輕笑道:「那就多謝師姐啦。」說完便開門出去。

  白姑娘來到院中,見四下無人,便縱身躍上房頂,坐在高樓的飛簷角上觀察動靜。見那五人在兩間雅閣裡住下,隱約聽到那婆子吩咐瞭幾句,便帶著其中一個仆人出去雇瞭車單獨趕路。

  又等瞭一會兒,白姑娘悄然來到雅閣屋頂,隱約聽到隔壁一片浪聲,正自疑惑著,心想,這卻又是什麼動靜?翻身輕輕落下,悄悄潛到窗邊捅瞭孔來觀瞧。

  隻見房裡一張大床,三個大漢圍在一個雙手反綁的姑娘身邊,隻見這姑娘模樣極為標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龍鎮上相助兩位女藝人的白衣女俠。此刻她被剝得一絲不掛,雙手反綁,捆得雙乳怒聳淫凸。前頭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裡,後面兩個人又占瞭屁股,兩根粗大雄壯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盡頭抽動著,一對豐滿而挺立的玉乳隨著擺動而不停的躍動。

  女俠想是久被折磨,雙腿竟能向兩邊拉成筆直一字,此時三人一上二下抱著她頭和屁股瘋狂地抽插,幾隻手也不閑著,一邊揉捏被怒棒所占據的肉唇頂端的陰蒂,一邊瘋狂地搓揉隨身體躍動的碩大乳房。聽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歡聲淫叫和肉棒在濕漉漉在各個肉洞中抽插所發出的摩擦聲,隻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得面紅耳赤,心噗噗跳個不停,卻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宮主在屋裡等瞭兩柱香的功夫,忽見房門一開,白師妹紅著臉進來,胸脯不斷起伏著,呼吸有些急促。

  宮主見她這般模樣,便問道:「可是與人交手瞭?」

  白姑娘搖搖頭,定瞭定神,將所見大致和宮主說瞭。宮主聽她回報,又驚又怒,問道:「師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闖進屋教訓淫徒,但想,若在此時動手,隻恐店裡鬧將起來傳開瞭,壞瞭那位姑娘的聲譽。隻有再委屈她一陣,明日我們在路上尋個僻靜的所在,悄悄搭救她。」

  宮主尋思片刻,說道:「還是師妹所慮周全....師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聽她一叫,方才答應,腦中卻依然有些暈呼的,都是方才的畫面。

  次日一早,雅閣中的二主一仆又將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馬車上趕路,一路西行。青衣二女悄悄跟著,直到一處林子,四處無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當下催馬上前。

  柳氏兄弟隻聽後面馬蹄聲響,隻當是過路人,那知卻是兩個青衣美少年催馬上來,攔住三人。柳青柳煙雖是吃驚,但見兩個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頓起輕薄之心,笑道:「兩位美人有何見教。」

  隻聽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們這夥淫賊,速速下馬受縛。」

  柳氏兄弟聽她雌音裊裊,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藝在身,當下一邊笑道:「還是你受縛比較好看罷。」一邊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見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臉上泛起紅暈,素手格開。柳氏兄弟雖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這麼隨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駭。老大柳青見機較快,見對方出手如電,早知不妙,一聲口哨,三人便撥馬分路逃竄。

  二女見他們棄下馬車,又是往三個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趕。先來馬車邊觀瞧,見到那口木箱正在車內,箱蓋上瞭鎖。二女用劍柄砸落瞭掛鎖,打開一看,箱子裡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著,眼睛也被蒙住,手腳用白絲繩捆綁成瞭駟馬倒躦蹄。又看到她陰戶和菊穴裡還插著兩支淫棒。

  宮主見她被束縛得可憐,氣道:「哪有這般折磨人的!」

  白姑娘忙紅著臉,上去給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來,正是那位白衣女俠。她早在箱中時便聽到外面動靜,她受辱多日,此刻獲救,當真又喜又羞。宮主知她受瞭許多委屈,將她抱住瞭撫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時見她青衣男裝,有些疑惑,此時聽到她們說話,又聞到體香,知道她們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澀。白姑娘見她赤身裸體,便讓她們在此等待,縱馬去尋附近一所莊院賣瞭些女子衣裙帕襪來。

  上官燕一邊穿衣著襪,一邊和她們說話,知道原來宮主便是紫雲宮的掌宮葉玉嫣,白姑娘則是紫雲宮左使白玉如。三女道盡緣由,白玉如聽她說將往海州,但想她行李盡失,受瞭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虛弱,便道:「我護送上官女俠東行。」

  葉宮主聽到師妹自薦,點頭道:「如此甚好。」

  葉宮主要先回紫雲宮,囑咐瞭二女幾句,當下和二女道別,拔馬西行。

  柳嫂去送完瞭貨,徑直回瞭江州。待到瞭府裡閑坐瞭半日,正想著如何調教那白衣女俠,便聽到院裡有動靜,出房一看,原來是自傢兄弟回來瞭。見到二人模樣狼狽,便問起緣由。

  柳青回道:「這下咱們可栽跟頭啦,回來路上遇到硬手,武功遠勝咱們,將那美人都一並救走瞭。」

  柳嫂問道:「可知對方名號?」

  柳青道:「是倆個青衣的姑娘,名號卻是不及問她們,也虧我們跑得快瞭,倘若晚些,可就回不來啦。」

  柳嫂聽他說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裡見到的兩位美貌少年,便細問起形容樣貌,一一對證,心裡奇道,這一路盡逢怪事,這般年輕的姑娘,如何又有這等武功?當下言語安撫瞭兄弟幾句,但想到失去瞭那絕色的玩物,終覺不快,便吩咐備瞭軟轎,上街去散心。

  她去聽瞭一陣戲,又在茶樓二層的雅閣裡喝茶,隔著竹簾,忽然看到一個青影,她心有所想,仔細看去,卻正是昨日看見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隻顧騎著馬,緩步向前。此時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裡陰暗,因此青衣女郎並未註意到她。柳嫂心中轉著念頭,一邊吩咐隨從出去跟著這青衣女郎。

  紫雲宮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離後,走瞭半日行程,來到江州,此處乃是南北水旱兩路樞紐,甚是繁華。葉玉嫣途經此處,也是年輕人心性,進來瞧個熱鬧。她雖是一派掌宮,終也還是個姑娘,在街上看見女子飾物店,有心替同門帶上幾件,便去挑選,隻看得眼花繚亂,不知不覺耗瞭許多時間。待出店時,已是夕陽西垂,便索性在城西挑瞭傢客棧打尖。

  柳嫂在茶館裡等下人回報,聽說這青衣女子竟是住進瞭燕子塢,不由得大喜。原來這間客棧是她柳傢產業,房裡設瞭捉人的歹毒機關。青衣女郎既是住進這傢客棧,任憑她有通天的手段,也隻能乖乖受縛。

  葉玉嫣住進店裡,待用完晚膳,掌櫃的便親自前來伺候,對她笑道:「這位小姐,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蟲,房內多有跳蚤虱子。小二無知,將客人領去那間穢室,敢請恕罪。」

  葉宮主暗自奇怪,那間屋她也看過,也稱得上是潔凈,並無蟲蟻。又想是那虱子不易察覺,終歸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裡可還有幹凈屋子?」

  掌櫃連聲應道:「有,有!與小姐備瞭一間上房,請移尊步。」

  葉宮主隨他去上房一瞧,原來是個獨院的屋子,倒也稱得上是雅致安靜。她雖是瞧得滿意,卻想方才在飾品店裡花去不少銀錢,隻怕盤纏不足,便笑道:「你這上房,我怕住不起。」

  掌櫃忙道:「這間上房送與小姐,隻求寬恕我等怠慢之罪。」

  葉玉嫣瞧他這般客氣,也不再推辭,將行李移過來,便住進瞭上房。

  紫雲宮主見這屋裡甚是寬敞通風,又熏過香,床上盡是上等絲被,鋪得又厚又軟的,試著往上一躺,當真舒服,心道,這上房果然奢華,若非是換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當下沐浴梳洗後,便光著身子鉆進絲被去享受。她奔波瞭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這大床舒適,絲被裹在身上,猶如渾身被親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這床上卻有機關。待到起更時,正是人睡意最濃之時,有人扳動機關,床板下支撐鐵桿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懸著一個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裡面,四面的網套兒往下一攏,再也不能掙紮。

  曉是葉玉嫣武藝卓絕,待從睡夢中察覺身子向下跌落時,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不妙,雙腿一蹬,卻不能碰到井壁,無從借力,隻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隻覺得落入一個繩袋中。繩上掛著鈴鐺,待她掉入掙紮,鈴鐺便響個不停。

  正自慌亂,忽然眼前一亮,有人點亮瞭油燈,原來這陷阱底下竟是一間地下囚室。葉宮主這時想起自己入睡時赤身裸體,此時先遮住瞭自己私處,再向來人看去,不由得又驚又怒,原來正是昨日和淫賊一夥的中年婆子,帶瞭幾個傢丁,手提著棍棒皮鞭。

  柳婆領著幾個傢丁上去,不由分說,揮舞著皮鞭朝她嬌軀上抽打。宮主被羅網所困,根本無法閃躲,幾鞭重重落在她嬌軀上。

柳嫂吩咐道:「這小母狗身手瞭得,須好好的教訓,殺殺她的威風!」

  一時間眾人鞭如雨下,向葉宮主嬌軀上招呼,抽得吊著獵物的網兜在空中陀螺般旋轉,宮主無法躲閃,隻得運功拚力忍受。柳婆見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長棍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隻戳得她連聲嬌叱。

  眾人虐打瞭半個石辰,眼看著束縛在羅網中的宮主沒瞭反抗的力氣,幾個傢丁這才住手,將一副皮銬伸進網兜裡反銬瞭她的雙手,又在雙腳上扣上皮銬,這才放低繩索,將葉玉嫣從繩網裡解出來。傢丁又取一條長繩在手,搭在她粉頸上,從兩邊反繞住香肩,將胳膊在身後綁緊,又在豐滿高聳的胸前捆瞭起來。

  柳婆囑咐道:「這隻小母狗厲害得緊,可要小心伺候!」

  看著被繩捆索綁,皮銬加身的葉玉嫣,眾人淫笑起來。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臉吃吃笑道:「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幾分傲骨,正是個好玩物。」

  葉玉嫣掙紮甩開婆子捏著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

  婆子揪起她的頭發,正反開弓的抽瞭幾個耳光,笑罵道:「沒受過調教的母狗,需要好好調教一番才懂規矩!」

  宮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亂冒,她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又氣又急,手腳又被繩索捆綁結實,卻是掙紮不脫。「綁成這樣我看你還怎麼充大俠,早晚變成一條母狗!」

  柳嫂調笑著,揪住葉玉嫣的頭發,在她的俏臉上親瞭一口,手已經伸到胸口胡亂的揣摸起來。

  葉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麼?……唔……住手!唔……快住手!」

  隻聽得一聲輕笑,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捏在手裡。

  這婆子技巧嫻熟,一隻手揪著葉玉嫣的頭發,用舌頭吮吸著她的耳朵,另一隻手則在她胸口熟練的撫弄,一對高聳的大肉球在眾人面前被搓圓揉扁。粉色的乳頭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經完全膨脹,泛著誘人的光澤。

  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個天生當玩物的料。」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抖動她胸前挺立著的肉球。那一對白球立刻上下跳動起來,引得身邊眾人淫笑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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