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到這，用手輕撫瞭一下那頭長發。她的話讓曉峰有點莫明其妙，他不敢迎視女孩的目光。“為什麼這樣說？”

　　曉峰給女孩到瞭半杯酒，俯下臉問她。“你是第一個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人。”

　　女孩說著，臉上露出瞭欣賞的神色。

　　曉峰認真地說：“不，我不算是好人……”

　　他囁嚅著，想起多次背叛燕子的事實，女孩的話讓他覺得受之有愧。他們光顧著說話，絲毫沒有註意到清揚和小姐是什麼時候走出來的。他們臉上帶著一種某方面滿足後的餘韻，從曉峰身邊走過時，曉峰看到清揚摟著小姐溜到一邊去瞭。

　　“小妞，我們也進去吧……”

　　見到清揚已經從衛生間出來，朱志文忙不迭地拉瞭一下自己身邊的那位小姐一把。

　　“不嘛。”

　　小姐嬌聲嬌氣地回答，還裝模作樣地推辭瞭一番。不過，她還是站瞭起來，電著屁股跟在朱志文的後面，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瞭衛生間。

　　“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沒有哪他們那麼壞。”

　　女孩用手搖瞭一下曉峰，曉峰這才從恍惚中回到現實。

　　“不，我沒有你想象那樣好。”

　　曉峰的話讓女孩百思不知其解。

　　“那，你經常來這種地方玩嗎？”

　　女孩仰起那張好看的臉，好奇地盯著曉峰問。

　　“是，”曉峰低下頭，久久的不願說話，他知道他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因為陪客人的緣故，我經常來不同的娛樂場所。”

　　“哦，我明白。”女孩似懂非懂的看瞭他一眼，“有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謝謝你陪瞭我聊瞭那麼長時間。”

　　在說話的同時，曉峰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到女孩的手下。沒想到女孩卻拒絕瞭，曉峰很希奇她沒有要他的錢。“是不是嫌太少瞭？”

　　曉峰有點希奇地看著女孩。

　　她說：“不，我今晚感到非常興奮，難得有人聽我說心裡話。這是無法用錢來買到的。”

　　女孩的話讓曉峰好感動。說實在，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激動的感覺瞭。……

　　“多謝你的款待瞭。”

　　離開酒吧。在下樓梯時，沒想到又碰到瞭那個女孩，曉峰叫住她。“來，假如你需要我幫助時，請打這個電話。”

　　他遞給女孩一張名片。

　　她看瞭一下，小心地揣進瞭手上的包裡。“我想吻一下你，可以嗎？”

　　這時候，女孩提出這個要求。不待曉峰回答，她已經迅速把嘴湊到他的額頭上，輕輕地吻瞭一下，然後在他詫異中悄然離去瞭。

　　曉峰聳立在那裡很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一個小姐產生這種依戀的感覺。可那份迷離的真實卻讓他一遍一遍的回味……走出“豪城卡拉OK夜總會”後，曉峰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子。

　　曉峰把車開出來先把清揚和朱志文分別送回瞭傢(曉峰在清揚和如花到來之前就私人掏錢給他們租瞭套兩房一廳的房子)。

　　曉峰正往回傢的方向開著車的時候，他腰間的手機振動瞭一下，來電顯示是張哥打來的。張哥是他之前擺地攤時相交的一個哥們，現在他也不擺地攤瞭，做瞭一傢小型超市的老板。

　　“你這小子在哪？”

　　按下接聽鍵，張哥那洪亮的聲音傳瞭過來。

　　“我好無聊，一個人在外邊滑溜啊。”

　　曉峰隱瞞瞭自己剛剛結束在酒吧的事實，向他撒瞭個善意的謊。

　　“那，我在‘舒雅沐浴城’，你馬上過來這裡吧。”

　　張哥在電話裡一直強調自己剛剛到，希望他快一點過去。

　　“好，我現在就過去。”

　　曉峰心想反正今晚沒事，他答應瞭張哥。

　　車子向著張哥所在的位置奔馳而去。二十分鐘後，車子在“舒雅沐浴城”停瞭下來。在四樓找到瞭張哥時，他正在那裡打電話，見到曉峰，他示意曉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今晚有這麼好的雅興來這裡玩？”

　　當張哥收線後，曉峰立即遞給他一支煙，拿出打火機“呼蚩”一聲，幫他把煙點燃。

　　“剛剛打完麻將，看時間尚早，便來到這裡。”

　　張哥把煙深深地吸瞭一口，在煙霧繚繞中，他的神色顯得很興奮。

　　“哦。”

　　曉峰看瞭張哥一眼，猜想他今晚一定又贏瞭錢。

　　一位穿紅色旗袍小姐把我們引領進瞭一個大房子。她給他們每人倒瞭一杯茶，吩咐他們稍等，然後便迅速走瞭出去。

　　“聽說這裡新來瞭一批年輕漂亮的小姐。”

　　在說話時，張哥告訴他，“所以特意來這裡泡一下，我很久沒有到這玩瞭。”

　　“……”

　　這時，曉峰不知說什麼好，他把煙屁股扔到瞭煙灰缸。

　　一會兒，門外傳來瞭敲門聲。“咯吱”一聲，門被打開，幾個模樣清秀的妙齡女子魚貫而入，站成一排。

　　“你看上哪一位？”

　　張哥自己挑瞭一個穿白色網球衣的小姐後，轉過臉問曉峰。

　　“那，那……我要那個長頭發的那位吧。”

　　曉峰向那一排的小姐逐個掃瞭一眼，把目光落到那個批著一頭金黃色的秀發，身材高挑，皮膚白裡透紅，擁有一雙水汪汪大眼睛女孩的身上。除瞭那兩個被挑中的小姐留下之外，其他幾個迅速轉身離去瞭。

　　“寶貝，我們進去吧。”

　　張哥說話時，那雙手在白色網球衣的上摸瞭一下。他們攙扶著走進瞭裡面的浴池。

　　“你好，我是三號小雲。”

　　曉峰隻是看瞭一眼那個小姐，也懶得探究她的話是真是假，就跟著她走進瞭裡面的溫泉池。

　　在水池旁，小雲順手脫下瞭披在外面的衣服，隻剩下一套嫩黃色的泳衣緊緊裹在凹凸玲瓏的身體上。

　　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的美臀，渾圓茁實的……曉峰傻傻地看瞭很久，一陣心慌意亂之後，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明顯混亂。

　　看到曉峰這個樣子，小雲的嘴邊露出瞭意味深長的笑臉。也許，她盼望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小雲把臉轉向曉峰時，她向曉峰拋瞭一個媚眼，在他面前扭腰擺臀，去展示那白嫩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