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朱志文身邊那幾個看似岸貌道然的傢夥,也按捺不住自己,無法保持紳士風度,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曉峰也感覺自己的某個地方不爭氣地動瞭一下,很快一種從沒有過的騷動迅速向全身彌漫開。一曲終罷,掌聲、口哨聲、叫囂聲四起。那位俄羅斯美女見好就收,輕快地退下舞臺。很快又換上一首曲子,這音樂聲變得越來越激越急劇,幾乎把人的耳膜震破。這時,那位俄羅斯美女又再次走上舞臺。
不過這次她已經改頭換目瞭,換瞭另一套衣服——隻有一件黑色蕾絲胸衣和被半截蘇格蘭式紅格,她向觀眾展示自己的嫵媚,那大面積裸露的簡直吹彈可破,欲滴的紅唇,深不可測的,光潔的頸部,渾圓的雙肩,的脊背,的,修長而勻稱的,無可挑剔的身段,讓人著迷……臺上那令人眼花繚亂的舞姿,臺下那貼臉的誘惑,曖昧而迷離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響,煙霧繚繞的朦朧,這一切極大地誘惑著看客,讓大傢忘記瞭自己身在何處。這樣迷醉的夜晚,大傢變得急躁而不安份起來。“嘩,嘩……”
隨著一陣接一陣持續不停而刺耳的叫喊聲,大傢看到瞭那誘惑人心的一幕。
隻見那美女跳著跳著,就一下子跳下舞臺,竄到前排一張桌子旁,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腿上去瞭!她把頭靠到那位年輕人的肩膀上,側著臉湊近他,裝出和他接吻姿態……這下子,有幾個顧客不顧一切趨上前,拿著小費,伸出手,有點手忙腳亂地把錢夾在美女的中,或扔進她的窄小的裡……見到這,俄羅斯美女也不躲避,十分山鎮靜地看著他們,任由他們往自己身上動作,自始至終保持笑嘻嘻的神色,做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她那擺頭晃腦、蚤首弄姿的樣子,給觀眾以強烈的感官刺激,大傢忍不住發出山呼海嘯的叫喊聲,人群開始沸騰起來瞭!……
節目的就要來瞭!
偏偏這時候曉峰腰間的手機振動起來,是誰這麼不合事宜?他掏出手機,看瞭一下來顯,是燕子的電話。他遲疑瞭一下,考慮著是否聽燕子的電話。當他決定接聽時,她卻收線瞭。曉峰隻得步出大廳,躲在外面的過道上回撥她的手機。“為什麼這麼久才聽電話?”
燕子問他,語氣裡含有不滿的成份。
曉峰:“哦,我在酒吧跟客戶一起喝酒。”
他撒瞭個謊,感覺到自己的臉有點熱。“這裡人太多太嘈瞭,剛才我沒聽到。”
燕子說:“哦,我也沒別的事,我隻是很想你,剛才發幾個短信給你,你沒回,所以才打給你。”
曉峰:“哦,這裡太吵瞭,我沒聽到收到短信的聲音。”
“既然這樣,那就算瞭!”
聽燕子說話的語氣,她似乎很不開心,並很快就收瞭線。
當曉峰從走廊回到座位時,發現朱志文帶來的那三位不見瞭,問朱志文他們去瞭哪,他告訴曉峰說他們走瞭。
曉峰:“不可能,大廳隻有一個樓體口可走。剛才我一直站在外邊聽電話時,明明沒看到他們走。”
“那,你的意思是他們一定上瞭五樓或六樓吧?”
朱志文意味深長笑著,接著反問曉峰:“我們也上五樓轉轉吧?”
曉峰望瞭他一眼,猶豫瞭一下,還是點瞭點頭。
“先生,你們去哪?”
站在櫃臺前那位穿藍色旗袍的小姐,見到他們出來,馬上走過來問。
“我想找找剛才跟我們一起來的同伴,他們喝醉瞭。你看見他們嗎?”
曉峰裝出很擔心的樣子問她。
“哦,他們上瞭上面。”
說著,她給他們每人送上一張貴賓卡,做瞭個請走的手勢,“你們到上面找找他們吧。”
“好吧,太謝謝你瞭。”
他們毫不客氣地接過貴賓卡,向五樓走去。
五樓是“迪士高”酒吧。
走進五樓大堂,他們隨便找瞭張靠左的小圓桌坐下。朱志文環視一下大堂,發現這裡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堂裡的光線明顯不足,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中間有一個圓形的舞池,環著舞池是一排排小圓桌。幾乎每張圓桌上都坐滿瞭人,大傢一邊喝酒,一邊把眼睛投向舞池。
一首節拍強勁的曲子在大堂裡四處飄溢,整個酒吧彌漫著一種曖昧的頹廢的氣息。在迷亂的燈光下,伴隨刺激的音樂,舞池裡有無數男女在狂舞。
那些男的的一般動作粗魯狂放,女的都是穿超短裙露背露臍裝,有的男女把身子貼在一起在跳纏綿舞……看那樣子,他們似乎忘記瞭這個世界的存在,旁若無人地跳著,搖著,笑著,讓人感到眼花繚亂。
很遺憾,目力所及,掃遍瞭整個大堂,曉峰沒有找到那幾位。看來,他們已經上瞭六樓的包房,說不定現在他們正在顛鸞倒鳳呢。
“帥哥,和你們聊天可以嗎?”
曉峰扭轉頭,發現兩個個子高挑、身材出眾的美女正笑著、脈脈含情地望著他們。
盡管光線昏暗,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分明看到她們薄薄的裙子裡,文胸也沒戴,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遺。
她們如火的熱情,讓他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見他和朱志文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們也不客氣瞭,小鳥依人般挨著他們,不經同意就已經一屁股坐到他們旁邊的空位上。
摟著朱志文的那個美女留著齊身短發,染成時下流行的褐紅色,穿著一套透明度極高的淺黃色連衣裙;而挨近我的那位小姐,長著一頭黑色長發,發腳有些篷亂,一條白色的長裙恰到好處地把她妙曼的身材烘托出來。
“我們玩骰子吧,誰輸瞭就喝酒。好嗎?”
短發美女問朱志文。
“好啊!我好久沒跟人玩過這玩意瞭。”
朱志文說著向在場穿梭的一位女侍應揚瞭揚手,“幫我在拿一瓶紅酒過來,要加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