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上班,曉峰就提議緊急召開第二次股東大會,劉楚楚和章詩蕓來到曉峰的辦公室,曉峰給二位各泡瞭一杯咖啡,然後坐下來就對楚楚、詩蕓說:“以目前公司的發展狀況,現在成立一傢我們自己的制鞋廠是大勢所趨瞭,你們二位股東有什麼意見和建議,你們覺得現在經濟方面是否允許?”
劉楚楚率先說:“嗯,以目前的訂單情況,如果沒有自己的工廠的話,實在是很難滿足客人一些急單的需求。”
接著楚楚問詩蕓:“詩蕓妹妹,目前我們公司財務情況如何?現在如果開傢制鞋廠資金方面能夠周轉的過來嗎?”
詩蕓:“嗯,沒問題,我們公司從沒拖欠過任何供應商的貨款,現在也基本很少有客人拖欠我們的貨款瞭。”
劉楚楚:“現在資金沒什麼問題瞭,就看人才瞭,曉峰,有沒有合適人選來做這個制鞋廠的廠長。”
曉峰:“合適人選倒是有,就是以前我在華陽公司的主管朱志文,記得我也有向你提起過這個人,他現在是華陽公司生產部的課長,他在華陽公司的研究發展部做過,也在包裝部做過,現在又在生產部,他在制鞋行業有十幾年的管理和技術經驗,這樣的人才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對於鞋子的任何制造環節可謂無一不精無一不曉,如果他願來擔任我們鞋廠的廠長的話,那是再合適不過瞭。”
劉楚楚:“哦,那你有沒有唱把握把他請來?”
曉峰:“我不敢保證,不過我們最起碼給他開的薪水,肯定要比華陽公司現在給他的要多的多,才有機會?”
劉楚楚:“他現在在華陽公司的薪水是多少?我們需要給他開多少?”
曉峰:“他目前在華陽公司的工資應該是五千塊左右,如果我們要想讓他動心的話,少於八千塊是不用開口的。”
楚楚點瞭點頭:“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你就給他開年薪十萬吧,獎金另計。”
曉峰有點驚訝:“呵呵,董事長果然大氣,給他年薪十萬的話,我的把握就大的多得多瞭,這個價位我想菩薩也不會拒絕的。”
接著他們又討論瞭下辦廠的一些相關問題,最後決定是先租一個廠房,建一個規模在五百人左右的制鞋廠,廠名叫:楚雲峰制鞋一廠,他們的規劃是將來還要建楚雲峰制鞋二廠、楚雲峰制鞋三廠等。
最後曉峰說他今晚就給朱志文打電話,先請他吃飯和玩玩,然後再跟他提過來做廠長的事。
一散會曉峰就給朱志文打電話,約他今晚吃飯,並叫他把以前在包裝部玩的比較好的幾個同事一起叫過來,晚上七點半,朱志文帶著三個原包裝部(現在都是生產車間的組長)的員工按時前來赴約.曉峰請他們在厚街一傢有名的四星級酒店吃飯,五個人足足喝瞭三箱啤酒,這時,曉峰看到酒席上朱志文帶來的那三位說話變得慢吞吞的,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胡話,舉止也變得緩慢起來,不斷在衛生間進進出出。看得出,他們快要醉瞭。
飯後,曉峰對他們說他還安排瞭下一個節目,他們一行四人跟著曉峰,魚貫而入,走進電梯。電梯載著他們,向上四樓攀升。
曉峰說:“等一下,我帶你們去四樓‘迷情夜總會’坐坐吧,其實那個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去……”
在電梯裡,他的話,一下子掃走瞭電梯裡的沉悶氣氛。
他們不約而同地點點頭。“叮當”一聲,四樓到瞭,走出電梯,“迷情夜總會”幾個大字赫然入目。“先生,歡迎光臨。”
隻見大堂的前臺上,兩個身材高挑,身穿藍色旗袍的艷麗女子分列左右。這兩人笑盈盈站在那裡,見到他們到來,遠遠就打招呼。
朱志文他們幾個初來乍到,也裝模作樣地點瞭一下頭,算是打招呼。“各位,這邊請。”
其中一位小姐馬上走近他們,把他們讓進瞭裡邊。
他們跟著她,走到瞭頭排雅座。四樓的大廳很闊,光線昏暗,隻有四面墻壁上的燈槽內有些反射燈,發出刺眼而迷離的光,這個場合顯得很曖昧。曉峰看瞭一下朱志文身邊的三位,發現他們神態有點不自然。
在座位上坐下很久,曉峰的眼睛才慢慢適應過來。借著昏暗的亮光,他仔細環視瞭一下大廳,隻見在大廳的前面有一個大約十平分米大的舞臺,舞臺後面靠墻,三邊臨空。
臺上四角靠邊線半米處各立一根2寸不銹鋼管,在昏暗的燈光下倒是錚光賊亮。舞臺高約七八十公分,四面一圈翻邊,表演區和看客有一手長的距離隔開。圍著舞臺的前一圈座椅當然算是雅座。往後,一張張的圓桌圍著舞臺,向四周延伸去。
這時大廳裡煙霧朦朧,座無虛席,人聲鼎沸,簡直有點烏煙瘴氣的味道。不時看到一些相貌端莊,身材婀娜多姿,衣著有些暴露的女服侍應,頂著托盤,穿著旱冰鞋像一尾尾輕快的魚,在客人中間往返穿梭遊逸,送各類飲料和小食。
曉峰的一聽飲料剛喝一口,便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刺耳音樂聲響起。他收回環視的目光,看到舞臺中間,一位身著半透明緊身的舞女款款登場,在強光的投射燈下,舞女倒也笑臉滿面,身段楚楚動人。
在她身後,還有一個小服務臺,隻見一個長發披肩的妙齡女郎站在那裡,看起來像個主持人。她穿著也十分迷人,雪白的搖曳長裙,裹住的身子,腳蹬著一雙長靴。她一邊操縱著燈光和音響,一邊說著開場白。那聲音蘊含著煽動的氣味道。
在她的煽動下,場面變得熱烈起來,高叫聲、口哨聲簡直山呼海嘯般席卷瞭整個大廳,剛才還算安份的人們一下子變得放肆、更加瘋狂起來。
站在舞臺中間的那個舞女,樓主臺柱,跟著音樂節拍轉來逛去,誇張地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不時向著看客送上飛吻、拋去媚眼,賣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