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曉峰給燕子打瞭個電話,說這個禮拜周末有事要出差,所以燕子不用過來厚街,因為曉峰決定這個禮拜的周末去一趟惠州,到惠州去找如何探聽下芳蘭的下落,他知道芳蘭在宗輝公司的那段日子與如花情同姐妹,說不定芳蘭會與如花有聯系,順便看看如花和清揚,好久沒見到他們瞭,好歹自己現在混的有點模樣瞭,也好讓如花開心下.曉峰想起當初清揚的清高,內心中也想讓清揚刮目下。換句話說曉峰想借此機會想老熟人顯擺顯擺。
周末很快就到瞭,這天星期六早上八點就早早第起床漱洗已畢,然後好好地收拾瞭下渾身上下,雖然沒有穿西裝系領帶,但是周身著裝都是名牌,昨天晚上還特地剪瞭個平頭,往鏡子前一站,顯得精神抖擻,充滿朝氣。
曉峰收拾妥當後,親自駕著楚雲峰公司最高檔的一輛皇冠開往惠州方向,兩個多小時後來到瞭惠州,在路過小金口鎮的時候,曉峰不由得把車停在當年與清風、芳蘭、如花走失時路旁,想起當年蹲在那裡無助的心情,不禁感概萬千,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這時從曉峰的駕車裡正傳來曉峰熟悉而又百聽不厭的歌聲:思念的滋味就象這杯苦咖啡雖然可以加點糖依然叫人心憔悴往事不可追回憶仿佛冷風吹當初都是我的錯讓你傷心頭也不回現在我整夜後悔多盼望你能歸未來沒有你作陪我該怎樣面對老天請給我機會補償心上人些許安慰如果生命可以輪回我寧願時光倒退明天我還要受罪任憑心情被寂寞包圍但願我心你能體會原諒我所做所為回來回來回來我的愛回來回來回來我的愛此時此情此地此歌聲仿佛那無情的催淚彈,使曉峰竟然不知不覺地伴著這歌聲,不由自主地兩腿發軟,四肢無力,淚流滿面地癱坐在馬路邊上,不少疾馳而過的車輛不禁慢下速度透過車窗向曉峰行註目禮。
曉峰也不知道在馬路邊癱坐瞭多久,總之他是在一輛路過的交警車上下來的兩位交警給攙扶起來的,曉峰撣撣屁股上的灰塵,落寞地回到車上,機械地駕駛著皇冠緩緩地向惠州汽車站方向駛去.皇冠的四個輪子不由自主地沿著當初曉峰肩背三件行李步行向惠州汽車站的路線緩緩向前行使著。原本十五分鐘車程的路程,四個輪子的皇冠足足向前滾動瞭一個半小時。
曉峰來到惠州汽車站後經打聽很快就找到瞭長城電子廠,曉峰把車子停在長城電子廠門口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然後大踏步來到門衛室的窗口向門衛一問,很快就找到瞭清揚.原來清揚已經是長城電子廠的保安隊總隊長,清揚出來一看是曉峰,頓時滿臉喜色,過來與曉峰相擁在一起,拍拍曉峰的肩膀說:“曉峰,好多年沒見瞭,聽說你現在發達瞭,我還以為你早已經把我們都給忘掉瞭呢?"曉峰尷尬地笑笑:“表哥太抬舉我瞭,現在的我發達實不敢當,目前還隻是創業階段,到今天才來看看你們實在是不應該呀。”
清揚:“咱兄弟客氣話就不多說瞭,因為我現在還是在上班時間”清揚低下頭看看表接著說:“現在是下午三點半,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我先把你帶到我的出租屋吧,下班後我再跟如花來找你。”
曉峰:“嗯,好得,你先上班,等你們下班後我們再聊。”
由於清揚所租住的房子隔不遠,曉峰就沒有把車開過來,跟在清揚的後面來到一個名叫陽光花園的大型小區,三拐兩拐地來到瞭一棟六層樓的五樓的兩室一廳的出租房裡面.清揚來到房子門前一按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多歲姑娘,隻見她身穿黑白相間的T恤短袖,黑色的長裙,襯托著她那高挑、苗條的身材,臉上洋溢著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她對清揚說:“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
清揚一拉身邊的曉峰,對那姑娘說:“他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表弟林曉峰,他今天特地從東莞開車來惠州看我們。”
清揚緊接著又對曉峰介紹說:“這是如花的姐姐,我的女朋友如夢,她現在也在東莞上班,今天周末過來玩的。”
曉峰定睛一看,一下子就愣住瞭,這…這…這不就是我上次回傢時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嗎?天哪,她怎麼會是如花的姐姐,她怎麼會是表哥清揚的女朋友,真是作孽呀,我當初為什麼會幹出那種荒唐的事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嗎?
曉峰的異常表情稍縱即逝,他生怕清揚看出蹊蹺,於是鎮定自若地向如夢微然一笑道:“嫂子,你好!”
曉峰發現如夢的表情也是顯示一驚,接著瞬間就泰然自若,滿臉笑容的招呼曉峰換瞭拖鞋進來,清揚進門後給曉峰泡瞭杯茶後就回去上班瞭.曉峰坐下後與如夢獨處一室渾身不自在,呆呆地坐在如夢對面,低著頭細細地品嘗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他做夢也想不到如花長的五大三粗的,而如夢卻長的如花似玉,心想難道表哥會看上他,真乃是英雄配美人呀.曉峰不禁的回想起在火車上的那一幕幕銷魂蝕骨的情景,胯下高高的搭起瞭帳篷。屋裡死一般地沉寂著,半晌如夢這才低聲問曉峰:“在火車上,我和你,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曉峰說:“怎麼會呢,人都有寂寞的時候,孤獨的時候,隻要不傷害別人,我不覺得偶爾放縱一下是種不可原諒的錯誤。偷情或許也是人的天性,隻不過看有沒有恰當的機會。”
如夢說:“可是如果給清揚知道的話就是對他的傷害吧?”
曉峰問她:“清揚有沒有懷疑過你會偷吃?畢竟你們有很太多時間不能在一起。”
如夢說:“他問過我兩次,我心慌得厲害,卻不敢承認。我至今除瞭清揚之外隻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你,另一個就是你在火車上見過的,我相信清揚不會聽到什麼。”
曉峰說:“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如夢咬瞭咬嘴唇,下瞭很大的決心才對曉峰說:“第一次我到部隊去看清揚,那時我還在讀大學,路上剛好和黃經理同一個包廂,黃經理就是你在火車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贊助商,在助學基金上幫過我很多忙。最初的時候包廂裡面隻有我們兩個人,他半真半假地調戲我,因為他離我們的學校很遠,每次去隻是短暫的業務往來,不用擔心有人知道什麼,半推半就的讓他占瞭些便宜,夜裡他色膽包天,居然溜到我鋪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不能拒絕,就讓他爬上瞭身子。”
如夢不安的望瞭曉峰一眼,曉峰表情平靜,認真的聽她繼續說下去。
如夢繼續說:“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結束之後感覺像做瞭場夢一樣。下車後他仍跟著我,不讓我那麼著急去見清揚,哀求我和他去賓館,說想真正體會一次和我做的感覺。我當時腦子裡好亂,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去瞭。”
如夢停下來,低聲問我:“我是不是很傻?”
曉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當一個女人經歷第一次道德和情YU的沖突,內心的鬥爭想必是激烈的,最後所作出怎樣的選擇根本無法定義究竟是對還是錯瞭。
曉峰說:“也許很多人在那個時候都有些傻。”
如夢苦苦一笑。“在賓館我接到瞭清揚的電話,他去瞭車站接我,等到最後一名旅客出站也沒有看到我的影子。我從偷情的刺激中醒來,來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離瞭賓館,叫瞭輛車搶在清揚前面在總隊大門前等他。見面之後清揚迫不及待要和我,我緊張而羞愧,擔心被他發現自己剛剛才被別人在身體裡面灌滿瞭液。”
曉峰問如夢:“清揚最後發現瞭沒有?”
如夢:“清揚飛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時,我的屁股和上面沾滿瞭液,我當時想自己死定瞭,他一定會發現。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沒有看見那些讓人懷疑的東西,瘋狂地和我做瞭將近一個小時。完事後他問我有沒有在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偷吃,我矢口否認,他居然沒有追問下去。”
如夢說:“本來我以為他隻顧著發泄,沒有心情去考慮其他的東西,暗暗慶幸自己躲過瞭一關。可是後來卻發現不見瞭那條沾滿瞭液的,我沒敢追問是不是清揚收瞭起來,心裡明白清揚一定知道那上面沾瞭什麼。後面的幾天,我等著清揚拆穿我的謊言,可是他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提都不曾提起那條的事情。”
曉峰不禁有些意外,這不應該是一個男友應有的反應,曉峰望望如夢,她正疑惑的望著曉峰,好像希望曉峰能給她一個答案。曉峰說:“如果是這種情況,我想清揚的確應該知道發生瞭什麼。可是他為什麼不要你說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畢竟你們之間,有很多東西是外人不能夠瞭解的。除瞭那一次,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情況?清揚應該知道,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如夢說:“那次之後我心裡一直很不安,又無法確定清揚對我的態度代表瞭什麼。那次回傢碰到你的時候,那時我已經畢業在長城電子廠打工瞭,因為清揚的戰友在傢鄉出瞭點事,一個人偷偷回老傢幫他戰友去擺平,其實也就是打架鬥毆,所以他回去連他傢裡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回去幾天後我擔心他出事,所以不放心他,就一個人趕著回老傢去看看他,希望他不要出事,希望能把他勸回廣東,沒想到買瞭票回傢的我,剛好黃經理又去我們學校談業務,我們買瞭同一次車票。在車上發生瞭和第一次同樣的事情,不同的是多瞭一個你。那次我故意沒有清理幹凈自己,把所有的液都留在上,想知道清揚發現後會怎麼樣。他像第一次一樣淡淡地問我有沒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認,除瞭事後又一次不見瞭,清揚絕口不提NEI褲上沾滿的液,也沒有更多的追問下去。之後我總覺得對清揚有愧,所以我在長城電子廠辭去瞭拉長的職位到東莞塘廈找瞭一份工作,在一傢鞋廠做業務員。”
曉峰久久無言。雖然曉峰在宗輝公司和清揚相處過幾個月,但是清揚那時比較清高,很少與他交流,所以曉峰對清揚整個人還不很瞭解,曉峰心想:可是在這件事上,他不應該是在掩耳盜鈴。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對自己的女朋友。
曉峰問如夢:“你感覺清揚是不是還愛著你?”
如夢說:“我問過他,他說當然愛我,不象在騙我,如果是騙我能感覺得到。”
曉峰連連搖頭,真的無法明白其中的一切。
曉峰奇怪地問:“清揚就一點異常的地方都沒有?不生氣,也不憂鬱,或者心事重重?”
如夢臉上閃過一絲害羞的神情,猶豫瞭一下對曉峰說:“你說的這些都沒有,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對做AI的要求更強烈瞭,好像隨時隨地都想要,每次動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後還要在我下面親吻很久。”
曉峰笑瞭笑:“如果我能有一個你這樣的女朋友,說不定心裡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處。畢竟這種驕傲是不能隨便對別人炫耀,有點錦衣夜行的感覺。”
如夢說:“你們都這麼說,我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嗎?可惜我是個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覺究竟是怎麼樣的。”
曉峰有些心猿意馬,那種快樂的吸引力幾乎是男人無法抗拒的。
曉峰知道現在還去對如夢動手動腳是不合適的,畢竟她是自己未來的表嫂。而且又是在表哥傢,可曉峰還是忍不住湊過身,伸出手,輕輕地抱瞭抱如夢,低聲對她說:“對男人來說你的美好不可抗拒,隻要嘗過一次,肯定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