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書村是焰風城和寒武城之間的一個小村落,因為村旁有一條龜書河而得名。
龜書村雖然方圓不過五裡,人煙也並不繁鬧,但是在莫迪亞帝國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因為這個小村落裡出瞭一個人,天陽大陸十大高手之一的洛龍圖。莫迪亞帝國的人都知道,龜書河的洛龍圖和焰風城的風無浪曾在龜書村外進行瞭一場激烈的決鬥,結果是洛龍圖險勝結束。從此,龜書村就聞名整個莫迪亞。
此時,木離三人正在龜書村外。
“風哥哥,都怪你啦,一路上又是調戲美女,又是捉弄別人,我們都趕不到寒武城瞭。”水憐皺著眉在埋怨風靈靈。三人從焰風城出發後,被打算天黑前盡快趕到寒武城,但是卻因為風靈靈是第一次離開焰風城,一路上戲耍悠遊,以致延誤瞭路程,連一向好脾氣的水憐都忍不住說他兩句。
“對不起咯,小憐妹妹。”風靈靈雖然和水憐道歉,臉上卻帶著怪笑,語氣中也絲毫沒有歉意。
“好瞭,反正都到不瞭寒武城,如今來到龜書村,正好打聽一下洛龍圖這個傳奇人物,以後遇上瞭也容易認出來。”木離對水憐和風靈靈發話道。他與水憐剛剛確認瞭關系,也不急著到帝都,一路上就當做和水憐的戀愛之旅,晚點到達反而更好。
三人中隱隱以木離為首,所以木離說話,水憐和風靈靈也不再鬥氣。風靈靈還不死心地對水憐眨眨眼,木離轉頭一瞪,風靈靈吐瞭吐舌頭道:“老大,我錯瞭!”說罷不再看向二人,神色變得極其嚴肅認真。
“噗嗤!”水憐被風靈靈逗得一笑,氣氛頓時又歡樂起來。木離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風靈靈總有辦法讓大傢忍俊不禁。
“天色有點晚瞭,先找個地方住下吧。”木離對二人說。三人並肩進入村內,隻見一路上的村民正好在收拾店鋪,黃昏日落,照射在這個小村莊內,奔走回傢的村民都是一片歡聲笑語,顯得寧靜安逸。
三人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瞭,風靈靈上前攔住一個中年人,和聲道:“這位大叔,打攪一下,請問哪裡可以住店啊?”
那位中年人打量瞭一下風靈靈,又看瞭看他身後的木離和水憐,覺得他們不像壞人,便笑著開口道:“要住店啊,你們去那邊的靈亞旅店看看吧。”他順手指瞭個方向給風靈靈。
“好的,謝謝!”風靈靈對中年人道瞭聲謝,就與木離水憐往他所指的方向去瞭。
*** *** *** ***
靈亞旅店。
“怎麼起瞭這樣的名字,難道和是靈亞族人開的嗎?”木離看瞭看旅店上的招牌,四個碧綠的大字在黃昏下透著熒光,字體顯得流暢優雅,不像是人類寫的。
“別想那麼多瞭,無論是誰開的,我們總是要住進去嘛。”風靈靈一拍木離的肩膀,大大咧咧地就進去瞭。木離和水憐相視一眼,也是無奈一笑跟著進去瞭。
“嘿,姐夫,你剛剛說什麼十大高手,那你知道是哪十大嗎?”三人才進到旅店內,就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說話。三人順聲看去,說話的人是一名大漢,臉上蒼髯如虎,年紀在四十上下,赤裸的胸膛極其強壯,金黃色的頭發如雄獅般披在腦後,說話間還不斷地把烈酒灌入喉嚨,看起來相當的豪爽。
被他稱為“姐夫”的人正是旅店的老板,他身穿一件普通的長衫,平凡的面容上並不多皺紋,兩鬢微霜卻顯示出他的年歲已經不小。此時店內的其他客人也是眼巴巴地看著老板,等著他詳細解說這十大高手。木離三人找瞭張桌子坐下,並不急著要房間,反而極有興趣地聽那位老板的答話。
那老板低頭記瞭幾筆賬後,又似在沉思,接著娓娓說道:“十大高手……我當然知道,卻也說不全……”正要接著說,後房卻走出一個美婦人,那婦人一身荊釵佈衣,暴漲的酥胸似乎比玉靈煙的還要豐滿,包裹在衣內,卻依然鼓起高高的兩座山峰。粉雕玉琢般的面容不施粉黛,雪白的肌膚上還沾瞭一絲污跡,卻絲毫不損她的美麗。玲瓏有致的嬌軀款款走向老板,半含笑意的面容帶著半分騷媚,半分高雅。
“老公,又在吹牛啦……”那美婦人輕笑著對老板說。風靈靈耳尖,聽得那聲“老公”,驚訝地對木離和水憐低聲道:“那大美人叫他‘老公’,這稱呼似乎是斯靈族人用的。這還不算什麼,剛才那個大漢叫老板做姐夫,那這大美人豈不是他的姐姐?!那她的年紀……”
風靈靈話音未落,水憐就接口道:“那有什麼,玉阿姨有你這麼大個兒子,還不是那樣年輕漂亮。”和風靈靈漸漸熟悉後,水憐對玉靈煙的稱呼也改成瞭“阿姨”。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娘……”風靈靈自戀地道。水憐和木離都鄙視地看瞭看風靈靈,一副“這話應該反過來”的樣子。風靈靈也不為意,嘴裡還嘟噥著“也不知道這老板是怎麼娶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
三人嬉鬧間,美婦人已經走到老板身前,老板溫柔地為美婦人抹去臉上的污跡,笑著道:“我這哪是吹牛,是實話實說好不好。嘿嘿,老婆,你先去忙吧,我在這邊和客人們侃兩句。”說到這裡,老板看瞭看左右無人,低聲對美婦人道:“今晚回去獎勵你……”說著臉帶色色的笑容,大手輕捏瞭一下美婦人的翹臀。
“啊……壞蛋……”美婦人白瞭老板一眼,似乎已經習慣瞭這樣的調情,玉手不經意地在老板胯下報復瞭一下,便回頭又進瞭後房。
“咳……我接著說十大高手……”老板被美婦人這樣一挑逗,差點就把持不住,掏槍殺敵,他輕咳一聲掩蓋自己的尷尬,徐徐地道:“十大高手嘛,我隻熟悉四人,都是聽來往的商人和武者們說的。這十大高手,是大陸上聞名的武者們所公認的十位最強者。傳言他們中有幾人已經超越瞭武帝,達到瞭傳說中的武神境界。”
說到這裡,店內有位客人好奇道:“十大高手是哪十人啊?”
“別打岔嘛……”老板笑著看瞭那人一眼,接著道:“這十大高手都是大陸上的最強者,他們喜歡潛心修煉,並不喜歡這些虛名,所以知道他們真名的人並不多。我也隻知道其中四位,分別是洛龍圖,秦明月,郭雷和星辰。”
說到這裡,那名金發大漢洪聲道:“前面三人我倒是知道,洛龍圖是龜書村的人,自幼住在龜書河旁,傳言他是領悟瞭龜書河水的流動規律,自創出一套武技,在大陸上從無敗績。至於秦明月和郭雷,整個天陽大陸估計沒幾個人不知道。
可是這個星辰,我就不清楚瞭……“
“嘿嘿,星辰……這個人,你不清楚很正常。”老板的笑容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他環顧著眾人道:“從來沒有人知道星辰的真實名字是什麼,但是他的實力無容置疑。我曾有幸見過洛龍圖,與其他高手不同,洛龍圖並不是神秘,而且還經常回來龜書村。有一次他來到小店,與我閑聊瞭幾句。曾與我說,論潛力,他不如風無浪,論實力,他不如星辰……可見這星辰的實力是多高絕。”
在場所有人都一片訝然,所有人都知道,洛龍圖在莫迪亞幾乎就是霸主般的武者,即使是秦明月也不能和他媲美,沒想到他居然自認不如他人,實在是令在場所有都大吃一驚。
老板似乎也滿意大傢的反應,笑著說:“十大高手都是大陸上的高人,並不需要我們去評論,大傢聽過就算瞭,哈哈……”
木離三人也是在吃驚中,之前在燁王世子府已經見過秦明月的強大瞭,能與他齊名的洛龍圖自然不會比他差,那能讓洛龍圖自愧不如的星辰豈不是妖孽般的存在?!
木離把雜念拋出腦外,十大高手的境界並不是目前的自己可以窺探的,他輕嘆瞭一聲,起身走到櫃臺邊對老板道:“老板,給我開三個房間。”
“哦,這位小客官,你來晚瞭一點點,現在隻剩兩間房瞭。”老板不好意思地對木離道。
木離心想自己可以和風靈靈一間房,便對老板說:“那就要兩件吧。”
老板連忙取出剩餘的兩把門石,對木離道:“給,這是門石,房間在二樓的最裡面,用門石可以打開門外的法陣。”門石是斯靈族特有的礦物,上面帶著微弱的魔法氣息,斯靈族人在門上佈下與門石相應的法陣,以此當做鑰匙使用。
木離看著手中奇怪的石頭,不禁對大陸上的奇異事物感到驚奇,暗道外出歷練果然是正確的選擇。他拿好門石走回桌子邊,對水憐和風靈靈道:“隻剩兩間房瞭,今晚我和風靈靈一間,小憐,你自己一間吧。給,這是門石,用來開門的。”
水憐接過門石,小嘴撅瞭起來,心裡暗罵木離呆板,竟然不知道要和自己一間房。風靈靈在旁邊看出瞭水憐的心思,嬉笑著推瞭木離一下道:“大哥,你和小憐一間房吧,我還是不打攪你們瞭,嘿嘿……”
木離俊臉一紅,靠近水憐小聲道:“小憐,我們……一間房,不合適吧……不如今晚我過來……”說到這裡,木離的聲音越來越小,水憐的俏臉也越來越紅。她低哼瞭一聲”嗯“,便轉身跑回房去瞭。
風靈靈吹瞭聲口哨,對木離道:“看來在不久的將來,我就要多一個大嫂瞭……”木離橫瞭他一眼道:“去!”說罷也不理風靈靈,自己回房間瞭。
風靈靈暗笑木離一個大男人也這麼害羞,眼睛轉瞭轉,想著到村裡去問些信息,便轉身出瞭旅店。
*** *** *** ***
夜晚,夜涼如水。
木離正在房間整理行囊,準備休息,門外卻傳來風靈靈的聲音。
“老大,開個門!”風靈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和不耐。
“怎麼才回來?”木離打開門,見風靈靈氣喘籲籲,臉上卻神采飛揚,便開口問道。
風靈靈深呼吸瞭一下,語氣有些顫抖地對木離說:“先別問,把小憐叫過來,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
木離知道風靈靈不開玩笑的時候必定是有很重大的事情,所以也不多問,向隔壁水憐的房間走去。
等水憐過來瞭,三人聚在木離和風靈靈的房內,風靈靈輕閉上眼睛,又睜開,用認真的語氣問木離和水憐道:“老大,小憐,你們知道‘戰奴’嗎?”
“戰奴?!”木離和水憐異口同聲地驚道,兩人相視一眼,木離開口說:“當然知道。我小時候曾聽父親講過,聖戰時,曾有一些獸族和斯冥族人助紂為虐,加入魔族的軍隊危害人類,聖戰後,這些獸族和斯冥族人的後代都被三大帝國的君主役為奴隸,被稱為‘戰奴’。”
戰奴,是天陽大陸上僅剩的奴隸種類。聖戰之前,人類各自群居在其族群上,並沒有三大帝國。當時,地位低下的人類和北來的獸族,都會被奴役。奴隸有三種,仆奴,工奴和戰奴。顧名思義,仆奴和工奴分別為仆人和工人,而戰奴,則是戰爭中的被俘者。聖戰之後,炎帝曾宣佈廢除奴隸,然而,聖戰時期的戰奴,則被生生世世定為奴隸,幾乎不可翻身。
“知道就好辦瞭。”風靈靈說著,語氣中多瞭一絲不可壓抑的興奮,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地道:“龜書村,有戰奴市場!”
“戰奴市場……”木離驚訝地說著:“怎麼會,戰奴應該是貴族才能擁有,平民是不允許擁有戰奴的。何況,在這個小小的龜書村,怎麼會有戰奴市場?”
“嘿嘿,這我就不知道瞭。”風靈靈接著道:“本來我是想著到村中問問這裡村民,看有沒近路可以快點到寒武城,可是所有人都說沒有,隻有那麼一條路。
直到我問到一個老頭,他聽見我要去寒武城,便神秘地問我要不要戰奴……“
風靈靈還沒說完,水憐就打斷瞭他道:“這你也信……”
木離也是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風靈靈。風靈靈臉色變得有些嚴肅,兩眼中似乎還帶著下午的驚訝,接著說:“我本來也不信……我原是想看看那老頭在耍什麼把戲,就對他說,我當然要。然後,他就把我領到一個地下室……”說到這裡,風靈靈語氣一滯,深吸一口氣道:“那裡,我看見瞭斯冥族和雲牛族,還有……詛咒魂戒。”
“詛咒魂戒?!”木離驚訝道:“看來,這還真是一個戰奴市場啊……”
水憐不解地問:“什麼是詛咒魂戒?”
木離看瞭一眼水憐,解釋道:“詛咒魂戒是用以操控戰奴的戒指。我聽師父說過,聖戰之後,炎帝把當時與魔族一起戰敗的斯冥族人和獸族人的靈魂拘禁瞭,然後施下一個詛咒,讓他們的後代都成為奴隸。詛咒魂戒就是與這些戰奴共生的一隻戒指,裡面封鎖著戰奴的一絲靈魂,隻能戴在人類的手上。如果戰奴想反抗人類,詛咒魂戒就會摧毀那一絲靈魂,戰奴就會馬上死去。”
“原來是這樣……”水憐恍然道:“怪不得你剛才說這真是一個戰奴市場。”
戰奴市場,這個消息還真是一個重大事件。戰奴本來是貴族才能擁有的,通常在貴族中會被當做禮物相互贈送。如今龜書村竟然出現瞭戰奴市場,這不得不讓木離三人重視起來。
風靈靈吞瞭口唾沫繼續說:“老大,我的想法是,既然我們要做傭兵,為何不買個戰奴來做肉盾,那對敵時,即使打不過也有時間逃跑啊。平時也可以把他當做勞工使用,嘿嘿。”
聽瞭風靈靈的話,木離也想買一個戰奴。戰奴雖然是奴隸,可是戰鬥卻不低,甚至比他的主人都強幾倍。隻是在聖戰之後,戰奴被禹清塵下瞭詛咒,世代為奴,所以不能反抗。
“那被帝國發現瞭怎麼辦?”水憐也有些心動,卻是擔心被帝國查出。因為木離和水憐雖然都是貴族,可是風靈靈卻不是。
“嘿嘿,小憐,別忘瞭我姓什麼。雖然我沒被風傢承認,可是假扮貴族的把戲,是我最拿手的。”風靈靈向水憐眨瞭眨眼,水憐立刻想起瞭之前在玉煙閣風靈靈假扮風無浪的一幕。
“那好吧,明天我們再去那個戰奴市場看看。”木離果斷地道,他溫柔地看著水憐,輕聲說:“今天已經奔波瞭一整天瞭,小憐,你也累瞭,先回房休息吧。”
“嗯……”水憐美美地答瞭一聲,便乖巧地回房去瞭。
“酸!真酸!”風靈靈擠眉弄眼地調笑著木離。
“行瞭,就你廢話多,趕緊睡吧!”木離踢瞭風靈靈一腳,自己心裡卻想著下午答應水憐的事,到底要不要實行。
就在三人討論戰奴的時候,老板的房間裡卻上演著一場肉搏大戰。
“喔……老公……換那個姿勢……”此時老板娘正被老板壓在身下,豐滿的豪乳在老板的手中變換著形狀。修長的玉腿誇張地撐開,讓老板沖刺到更深的地方。床上淫跡斑斑,可見兩人已經交戰許久。
老板聽瞭老板娘的話,用力地親吻著她的嘴唇,然後起身坐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如擎天柱般挺立著。老板娘向老板嫵媚一笑,香唇靠近老板的肉根,伸出丁香小舌,卻不去觸碰那碩大的龜頭,隻是任由津液從舌尖滴在馬眼上。
“玉凝……快上來吧……”老板叫著老板娘的名字,他胯下的鐵槍已經被玉凝挑逗得殺氣騰騰,深紫色的龜菇上冒著熱氣,猙獰地向玉凝宣戰。
玉凝哼瞭句“老色鬼”,媚笑地攀起腰肢,挺起圓潤的翹臀,背向老板,玉手扶著肉棒吞沒進自己的嫩穴中。
“哦……”隨著肉棒逐漸消失在玉凝的陰唇外,龜頭直達子宮處,老板和老板娘同時舒服地呻吟一聲。粗腫的陽物把玉凝緊湊濕滑的肉壁撐大瞭一圈,肉洞緊箍著龍首昂然的胯下巨龍。
玉凝的小嘴呵著蘭氣,回頭白瞭老板一眼,便扭動香臀,如磨盤般旋磨起來。
老板繁盛的陰毛摩挲著玉凝的菊花洞,肛股處傳來的麻癢感讓玉凝不斷地挺起小腹,酥胸高高隆起,驕傲地挺立在夜色中。本就狹窄的肉穴更是狠狠地收縮起來,包夾著老板的肉棒,隨著玉凝嬌軀的起伏不斷套弄著。
“哦……老公……辰哥……啊……好滿……”玉凝舒服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腹下的脹滿感讓她隻想咬緊朱唇享受。
“玉凝……動快點……嗯……”老板雙手抱著玉凝盈盈一握的纖腰,膝蓋微微曲起,搖動著臀部,把肉棒頂在玉凝的花心處,輕輕地研磨著。
玉凝隨著老板的抽動,肥臀開始用力地搖晃,讓肉棒的根部才離開自己的臀瓣又重重地紮在最深處。陣陣浪水打在老板的小腹處,散發一股淫媚的味道。
“喔……辰哥……這樣好漲……嗯……我最喜歡你這樣幹我……用力嘛……”玉凝嬌媚的聲音如勾魂的樂章,帶著鼻音的淺吟讓老板血脈噴張,即使兩人已經無數次同床,玉凝總是能輕易地勾起老板地欲望。
老板坐直瞭身子,大手蓋上玉凝的酥乳上,指尖鉗住她的乳峰,狠狠地搓動起來。大腳勾住玉凝的玉足,腳尖挑逗著她的足心,肉棒一改溫柔地磨動,開始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
“啊……老公……好狠心……喔……我要你全部進來……嗯……再捏我……玩我的奶頭……”玉凝被老板的粗野蹂躪得瘋狂起來,蜂腰極有默契地配合著老板的抽插,”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房中不斷地回蕩。
“玉凝……你好緊……”老板的聲音帶著顫抖。
“就是夾死你……喔……又頂到瞭……我的花心……唔……”玉凝一對修長的玉腿死死地繃緊,嫩穴似要把老板的肉棒吞進去,讓老板寸步難行。
“我……這樣……要射瞭……”老板此時的聲音如同呻吟一般,龜頭碰撞著老板娘柔軟的子宮,馬眼處的撞擊傳來巨大的快感。
“射吧……再射一次……哦……你好硬……龜頭都變大瞭……”玉凝呼喊著。
看來在這之前老板已經射過一次,肉棒卻依然保持著雄雄戰心,玉凝的玉臀和老板的大腿根處激烈地對撞著,發狠地相互交融著彼此的肉體。
老板的大手離開瞭玉凝的酥胸,握起她的柔荑,兩人十指交纏,感覺到對方就要到達終點,身體最大限度地貼合在一起,抵死纏綿。
“來瞭……”老板幾乎是把老板娘掀翻在床上,讓她跪趴著,抱起她的香臀做著最後的沖刺。
“哦……老公……好燙……怎麼射瞭還在動……喔……要死瞭……”老板抽插間射出瞭濃濃的精液,肉棒卻不見疲軟依然激戰著。玉凝如狗爬般臥在床上,身後的撞擊讓她兩眼發昏,快感一波一波地從臀胯間傳來。
“我也到瞭……老公……又給你瞭……嗯……”玉凝在老板的瘋狂捅刺下第五次達到的巔峰,淫水夾雜著精液從肉洞邊緣擠出。老板聳動的速度逐漸慢瞭下來,直到停下。他趴在玉凝的背上,喘著粗氣,肉棒被含在嫩穴中,享受著戰後餘溫。
老板睜開眼睛,離開瞭玉凝的玉背,側臥在床上,輕聲道:“爽瞭嗎?”
玉凝嘻嘻一笑,如小女孩般道:“好舒服……我喜歡這個獎勵。你今晚狀態怎麼這麼好,是不是看上下午那個小姑娘瞭?”
“哪有!”老板難掩尷尬之色,道:“隻有你才能滿足我,我怎麼會喜歡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玉凝不說話,含笑地看著老板,眼中帶著挪揄之色。
“好瞭,別老鼓搗我去找其他女人,我可不想哪天你發狠瞭送我頂綠帽子……”老板悠悠忽忽地撐起身子,色色地對玉凝笑道:“我去如廁,你去不去?
我們可以在茅廁中再來一回……嘿嘿……“
“我才不在那個臭臭的地方和你做呢……”玉凝躺平瞭玉體,膩聲道:“你去吧,我們靈亞族人不需要做那些繁瑣的事。”說罷閉眼休息起來。
老板起身披上衣服,嘴裡嘟噥著道:“嘿,到今天我都弄不明白,怎麼靈亞族就不用上廁所呢……”邊說著邊開門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此時,在另一間房的水憐卻不能入眠。
被窩裡,水憐弓著嬌軀,玲瓏有致的曲線透過薄薄的被子勾勒出來。窸窣的聲音隱約從床上傳出,帶著一絲嬌憨和羞意。
“不知道木離哥哥會不會來找我,要是他來瞭,我該怎麼辦呢?”水憐此刻正咬著小嘴,在被窩中自言自語。下午回房前,木離與她約好晚上過來,此時夜已經有些深瞭,卻還沒有蹤影。
“哎呀,會不會是他已經來過瞭,卻進不來……”水憐忽地想起自己的房門是緊閉著的,又害怕木離來瞭不得其門而入。
她掀開被子,赤裸著晶瑩的玉足跳到床下,輕移玉步走到房門前,小手剛剛摸出門石,又想到:萬一木離哥哥不來,來瞭壞人怎麼辦?接著又轉念一想,反正木離哥哥和風哥哥都在隔壁,來壞人瞭就喊唄。況且自己是一個六星玄武師,平常人自己也能對付。
想到這裡,水憐暗自點瞭一下頭,紅著小臉把房門輕輕留瞭個縫隙,然後又飛快地逃回被窩,躲在床上羞澀地靜臥著。
心中正忐忑間,房外走廊忽然傳來腳步聲。水憐心裡一緊,一口呼吸提到瞭嗓子眼,小嘴微張,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腳步聲在門外停下,似乎在駐足思慮,就這樣安靜瞭一會兒,水憐卻覺得過瞭幾個時辰。心裡正混亂間,腳步聲又響起,卻是像要離去瞭一樣,越來越小。
水憐一直吊著的小心臟放下,卻有些失落,背部溢出的香汗讓她有些發涼。
“笨死瞭!難道沒看到門縫嗎,怎麼不進來?”水憐自言自語地埋怨著木離。
正呢喃著,腳步聲又大起來,再一次回到瞭房門。
這一次卻是沒有猶豫,隻在門外稍稍耽擱瞭片刻,就輕輕地推開留下門縫的房門,碎碎的腳步聲闖進瞭水憐的房間。
“來瞭……”水憐緊張得俏臉暈紅,像被火燒一般全身發燙,連小腳上也沁出瞭一絲淋漓香汗。滑潤的膝蓋微微摩擦著,夾緊的雙腿間好像有些液體忍不住要流出來。
來人走到水憐的床上,卻並沒有馬上觸碰她。隻是停在她的床邊,呼吸有些紊亂,可以想象他的胸膛在不斷地起伏。
水憐不能確定來人是不是木離,隻是從呼吸聲中聽出這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壓抑著欲望的男人。她不敢翻開被子看看來人是誰,隻好一直緊繃著身體,讓男人自投羅網。
男人就這樣站在床邊,一直沒有行動。黑夜中發亮的眼睛卻緊盯著床上的水憐,似乎在比劃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纖腰翹臀,玉腿修長,包裹在被子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男人的雙眼掃描著水憐,從腦袋到臀部,到小腿。忽然,一抹雪白的潤色吸引瞭他的視線。
那是水憐裸露出來的玉足。剛剛踩過冰冷地板的小腳有些發紅,借著微弱的光亮,男人仔細地欣賞起這隻可愛的小腳。五指玉珠般的腳趾緊緊靠在一起,腳心勾著,足底的褶皺不多,可以看出這隻玉足是多麼滑嫩。腳踝如刀削般光滑,腳面上如玉的肌膚映著光,時而無意地輕微翕動和腳上的香汗出賣瞭主人的緊張。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隻覺得這隻腳是世間最完美的軀體,隻想握在手中細細把玩。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肉欲,耳朵傳來自己“咚咚”的心跳,一隻大手緩緩地伸向水憐的腳下。
大手甫一接觸水憐,她的心裡就閃過一個念頭:“這人不是木離哥哥……”
與此同時,木離卻正在房中輾轉反側。
“去不去?”木離心中交織著,不斷地問自己同一個問題。
他和水憐剛剛確立關系,此時在深夜到她的房中,似乎有些操之過急,如果去瞭,又按捺不住欲望,就真的是“操”之過急瞭。可是不去,似乎又可惜瞭,況且下午已經和她約好瞭。
天人交戰的木離正在床上翻滾,旁邊睡著的風靈靈卻忽然轉瞭個身,夢囈著“美人,哥哥來瞭……”木離苦笑不得地哼瞭句“這小子!”
被風靈靈這樣一打攪,木離卻下定瞭決心。他輕手翻開被子,然後細心地把被子疊好,這是他從小保持的習慣。整理完後,他穿上鞋子,走到房門,呼瞭一口大氣,推門向水憐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