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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玉梨被擄

  柳玉梨微笑著走到邢斌身後,溫柔的為他按摩雙肩,宛如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自然,可見她內心中已經發生極大的改變,就連聲音也變得那樣溫柔:“放心吧,天啓隨我多年,經驗極為豐富。我想此刻他一定已經率部到達卡萊茜河的對岸,隨時等待我們的信號。”

  原來,白天啓所率的四萬人馬,也並沒有向丁幸城去,而是被邢斌調往卡萊茜河的彼岸,秘密準備船隻,隻待這邊發信號,白天啓就會率軍攻打過來,到時數百年的不破之城的神話,將被第三軍團打破。

  為瞭這能名留史冊的千古一戰,在惡魔利角中的第三軍團的士兵們全都興奮的難以入睡,但為保持最佳狀態戰鬥,他們強迫自己睡覺休息。

  所以在淩晨聽到行動命令後,他們均都精神飽滿的奔赴戰場。

  “無論此戰成或敗,我都會向皇帝請辭,專心做你的女人。而你一定要為我好好保護自己。”黑暗的黎明中,邢斌帶領士兵悄然潛行,腦海中不時的回想著分別時,柳玉梨那充滿濃濃愛意的話語。

  “放心吧,我的小玉玉。此戰一定會成功的,它會使你風風光光的告別軍旅生涯。也算老公我送給你的求婚禮物。”邢斌低聲的自言自語,語氣極其溫柔。

  這使得在他身邊的雷倩,心中泛起微微的醋意,就連銀兒也有些羨慕柳玉梨。

  好在此次的作戰,邢斌身邊隻帶瞭她們二人,而李薇薇等牝奴與其她五名高級牝獸全被他分配給瞭柳玉梨,不然其她牝奴也要醋意橫飛。至於將六大高級牝獸全都分給柳玉梨,一是因為關心她的安危,再就是她們所面對的敵人乃是佩克城最強的防守--索斯水軍。

  由於佩克城東面的斯林特山高而險峻,而南面的惡魔利角更是無人能夠穿越,所以索斯帝國便將防禦重點放在瞭寬闊的卡萊茜河上,總共一萬五千水軍,常年駐紮在佩克城西、北面的大河上。此次柳玉梨的首要目標就是摧毀卡萊茜河邊上的防守堡壘,將索斯水軍引以為傲的大弩與投石機消毀。以使得白天啓所帶戰艦能夠一心殲滅水上敵軍,從而攻占整個卡萊茜河,替代索斯帝國守住佩克城的水上天險。

  這時,一個斥候回報:“報告參謀長,守城敵軍仍在睡覺之中,東西城門上僅有十數名士兵站崗。”

  “好,黃風祥、段明,依原計劃行事。”

  “是。”兩位千騎長領命率部出去。

  片刻之後,佩克城的東西城門同時受到魔法攻擊,厚重的城門不一會兒便被擊得支離破碎,黃風祥與段明各帶一千五百將士,從兩門殺入瞭這座不破之城。在這時,守軍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愣愣瞭半天方明白是敵軍殺來,慌忙穿戴裝備。但數百年來,佩克城從未遭受過戰火的洗禮,所以駐守在這裡的士兵平日也很是松懈,極少進行軍事訓練,因此在集結號吹響瞭很長時間,他們才慌慌張張,衣衫不整的跑出營房。

  但此刻黃風祥與段明已率兵殺至他們的軍營,驍勇的第三軍團士兵如狼入羊群般開始瞭一番屠殺,殺得佩克守軍四散逃跑,隻恨爹娘沒給多生一條腿。

  就在佩克守軍無比期盼的時候,佩克城中的三十名中級牝獸和五十名魔法師終於趕來瞭,可是他們還沒進入戰場,就被邢斌、雷倩、銀兒所率領的牝獸戰士給劫住,一番對戰後,雖然佩克城多瞭五十名魔法師,但在邢斌與銀兒這兩個超級高手的攻擊下,終被消滅。而黃風祥與段明那邊也已進入尾聲。五千名守軍在還沒出軍營就被他們殲滅在瞭這裡,而他們才僅陣亡瞭三百名人,受傷五百人。

  邢斌下令黃風祥把守東西城門,而段明則帶兵搜索佩克城,消滅一切可疑份子。至於牝獸戰士,此時不用邢斌吩咐就已經開始收集佩克牝獸陣亡後留下的生命之卵,一共是二十一顆,這說明有九個牝獸是已經生育過的。

  而收集生命之卵是殺死牝獸戰士後必做的事情,這樣可以使己方在一年後得到新的牝獸,她們沒有原來的記憶,怎麼教育就怎麼成長,待十歲覺醒後,就將可以為己方進行戰鬥。這也是牝獸戰士比較可悲的一點,因為她們效命的人,可能是殺死她前世的兇手,不過一般牝獸隻在乎今生之事,所以很少有牝獸因前生之仇而弒主的。

  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佩克城後,佩克城中的人才意外的發現,城樓上的國旗已由索斯改為白金,街上也不時有身著白金軍裝的士兵在巡邏,這使得他們紛紛感到驚慌,不知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後來邢斌在廣場上召集全城居民,宣佈從今天起佩克城已歸白金帝國所有,但各位居民的利益卻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各人依舊過的是正常的生活,隻是從今以後的納稅對象改成瞭白金帝國。

  聽邢斌如此一說,又見士兵們果不擾民,居民們也開始放下心來,對於他們來說,誰掌管佩克城都無所謂,隻要不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就堅決擁護。而放松擔憂之後,他們才議論起佩克易主之事,紛紛驚嘆第三軍團的神奇戰術,居然可以不聲不響的在一夜之間將千年不破之城給占領。因此人們看第三軍團士兵的眼神中,也充滿瞭佩服,畢竟誰都崇拜英雄,也因此人們心中對第三軍團進駐佩克城之事,並沒有多少抵觸。

  接下來,邢斌又下令將原來佩克城中的政府官員全都關押起來,由雷倩、黃風祥等人建立臨時軍管政府,處理日常政務,以待日後帝國派遣新的城主來接管此城。

  諸事安定後,時間已是正午,邢斌帶著銀兒,登上西城樓,遙望百裡之外的卡萊茜河,但卻隻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

  “邢斌,你說玉梨姐姐她們那邊怎麼樣瞭,要不我去看看吧?”雖隻相處瞭一天,但銀兒對柳玉梨也産生瞭些感情,心中也關心著柳玉梨她們的戰況。

  邢斌搖搖頭說:“不用瞭,如果沒有意外,她們現在已經會合瞭白天啓部,正與索斯水軍撕殺著呢,你去瞭也沒多少用。而且雖然現在城中無事,但索斯帝國在這裡經營瞭數百年,難保沒有什麼秘密武器,所以我們一切都得小心謹慎,萬一遇到什麼情況,還得需要你銀兒大小姐幫忙呢。”

  邢斌最後一句話雖在是討好銀兒,但今日之戰銀兒確實出力甚多,尤其與佩克城的牝獸戰士和魔法師戰鬥時,她的冰封千裡將大批魔法師和牝獸凍住,使得雷倩她們能輕松消滅他們。

  聽到邢斌的奉承後,銀兒的小臉上立刻樂開瞭花,非常神氣的擡瞭擡她的小下巴,然後俏立城樓,掃視著周圍的事物,很是期待能找到什麼危險事物,好讓她再次大顯身手。

  邢斌見她可愛的樣子,不由得失笑。而這時,一騎快馬從西方向城門奔來,邢斌連忙聚睛看去,待快馬漸漸接近後,他終於看清瞭來者乃是第三軍團的傳令兵。於是待傳令兵行到門下時,他高聲喊道:“口令。”

  那傳令兵停在瞭剛剛換上的新門前,高聲對道:“參謀長愛將軍。”

  聽到這句一直讓柳玉梨嬌羞不已的口令,邢斌確認瞭他的身份,下令開門。

  那傳令兵快速登上城樓,向邢斌報告說:“我軍已經擊潰敵人水軍,白將軍正率部在河上清掃敵人殘餘力量。柳將軍則領兩萬人馬一路掃蕩而來,如今已距佩克城不足三十裡。將軍特命我來向參謀長報捷。”

  “太好瞭。”聽到捷報,邢斌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他激動的雙手猛地一拍,對那傳令兵說:“你辛苦瞭,現在就下去休息吧。”

  待傳令兵行禮後退下後,邢斌心情大好的將銀兒摟在懷中,豪氣縱橫的說道:“不破之城,千年不破。如今我邢斌終於打破瞭它不破的神話,哈哈……”

  看著邢斌豪情萬丈的樣子,銀兒亦如少女一樣心中充滿瞭崇拜,雙隻大眼睛滿含星星的註視著他英俊的臉龐。

  但就在邢斌正得意的時候,又一騎快馬奔至城下,馬上的士兵高喊著:“快,快開城門,柳將軍中箭瞭。”

  邢斌聽後一驚,忙與那士兵對瞭口令,證實他不是敵人後,心中更是驚慌,連城門也不走,直接從城樓上跳下,站到那士兵馬前問道:“將軍如何受傷的?傷勢又怎樣?現在處於何方?”

  那士兵道:“我們清除完敵人最後一個據點,正欲離開時,突然屍體中站起一個敵人,拉弓向將軍射去,將軍連忙躲閃,但還是後背中箭,箭有一半入肉。現在正由一小隊人馬向這裡送來。”

  後背中箭,箭半入肉。邢斌隻聽得大驚失色,撒腿就向西方奔去,銀兒也立刻跟去。

  不過,剛奔出幾裡,就遇到瞭護送柳玉梨的小隊。此刻柳玉梨正趴在一個臨時單架上,箭桿高高翹在她的背上,邢斌仔細一檢察才發現,箭是射到瞭她的右肩上,入體雖深,卻沒有生命危險,他頓時長長的出瞭口氣。

  看著邢斌驚魂漸定的樣子,柳玉梨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眼眸柔情似水的看著邢斌。邢斌二話不說,深深的吻上瞭她的櫻唇,將一切的話說,交由兩條舌頭去傾訴。

  然後柳玉梨被擡入佩克城主府內的一個別院,由軍醫實施手術,取出箭頭。而邢斌則在院中焦急的等待,雖然他心知她傷勢無礙,但聽到屋內軍醫使用器械的聲音,他還是不免心中擔憂,為此他還將銀兒派到屋裡,以備出現意外之時,可以用她的魔法來救治柳玉梨。而為瞭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他故意轉移話題,向身旁的李薇薇問道:“射傷玉梨的人你們是怎麼處置的?”

  李薇薇神情尷尬的說道:“那、那個人他跑瞭。”

  “什麼?”邢斌又驚又怒:“有你這個高級牝獸相隨,玉梨受傷,你就已經很是失職瞭,如今竟還會讓兇手逃脫瞭,你別告訴我他有劍聖或大魔導師的實力。”

  李薇薇慌忙跪下,顫聲說道:“主人息怒,沒能保護好將軍,奴罪該萬死。但那兇手的身法實在是太快瞭,奴全力追趕都沒有追上,後來擔心將軍安危,所以就放棄瞭再追趕。”

  “哦?他竟真有如此實力?”邢斌並沒有置疑李薇薇的話,因為他相信,如果世人都欺騙他,她李薇薇卻絕不會欺騙於他,因為他們的心不知何時已交融在瞭一起。看到李薇薇恐慌的樣子,他心疼的將她扶起,溫聲說道:“對不起啊薇奴,主人不該對你發脾氣。”

  此時李薇薇的小臉上已經掛著兩行珠淚,她乖巧的搖搖頭道:“不,主人說的沒錯,奴沒有完成主人交給的任務,確是極大的失職。理應受到主人的責罰。”

  李薇薇的溫順忠誠與雷倩的乖巧機靈,永遠都邢斌最最喜愛的。他擦去李薇薇臉上的淚珠,語氣正式的說道:“主人知道薇奴最乖瞭,所以你不比自責。不過那人既有如此高強的實力,想必在敵軍中職位一定不低,留在佩克城將是一個大禍害,你現在立刻帶人前去搜查,如果發現立刻處死,絕不可給他任何機會。”

  “是,主人。”李薇薇命令而去。

  這時,軍醫也從房中走出,說明柳玉梨的手術已經完成。

  邢斌快步迎上,問道:“大夫,手術如何?”

  軍醫行瞭軍禮後說道:“參謀長放心,箭頭已經取出,沒有射中要害,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瞭。”

  “那就好,辛苦大夫瞭,請去休息吧。”送軍醫走出小院,邢斌急入房中,見柳玉梨正躺在床上與銀兒和一名勤務女兵聊天,精神相當不錯,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邢斌走到柳玉梨床邊問道:“感覺怎麼樣?”

  柳玉梨微笑著道:“放心吧。我征戰這麼多年,比這嚴重的傷不知受過多少回瞭,你就別那麼一驚一乍的瞭。現在說說外面情況如何。”

  “一切順利,白天啓已成功占領瞭佩克城的水上天險,城外的殘餘部隊也被肅清。總共俘虜瞭七千多名戰俘,我準備等穩定瞭之後,開個拍賣會,將他們賣給那些寶石礦主去做奴隸。”

  “那居民們的情緒怎麼樣?”

  “也沒什麼大波動,畢竟他們根本沒經歷過戰爭,又見我們如此親和,所以如今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跟往常一樣。”

  柳玉梨滿意的點點頭。

  “好瞭,現在你要乖乖的睡覺、休息,不要再考慮外面的事情,一切有我呢。”邢斌為柳玉梨蓋好被子,親親她的臉頰。

  柳玉梨果然很聽話的點點頭,看著邢斌、銀兒與勤務兵離開房間後,便帶著甜蜜的微笑進入夢鄉。

  夜半時分,勞累瞭一天的人們開始進入睡覺時間,整個城主府內靜悄悄的。

  忽然,正在沈睡的柳玉梨,睜開瞭她的雙眼,不顧背上箭傷,翻身下床,穿著睡衣就輕輕走過外屋的勤務兵床前,再向屋外走去,然後穿過數道院門,從後門走出瞭城主府。而她的眼神從一開始就是那樣的呆滯,神情也很是木納,全無往日英武不凡的樣子,宛如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她是在夢遊?

  其實,她是夢遊,卻也不是夢遊。因為她此刻的靈魂依舊處於沈睡中,而身體做出這番舉動,卻是受到一種奇幻聲音的招喚,而這種聲音隻有她一人能夠聽見。

  至於這聲音是從何處傳來的呢?你且看後門不遠處的那女子手中的竹哨便明白瞭。而此刻柳玉梨若是清醒,一定可以認出那女子是誰。因為她頸戴項圈,身穿一件開胸皮衣,乳頭上穿著兩個金環,胯下穿著的是一條皮帶,股後還翹著一條狗尾巴,頭上也戴著一對犬耳發箍。想必各位也想起此人是誰瞭吧?沒錯,她就是彩月湖旁偷窺的那隻女犬。

  她走到柳玉梨身前,伸手撫摸著柳玉梨的玉臉,得意的笑道:“呵呵,迷音散果然神奇,竟如此輕松就將大名鼎鼎的柳將軍給迷住神志,聽音而行。也不枉我潛藏在屍體堆中射出那沾有藥粉的箭。”然後她又圍著柳玉梨的身體轉瞭一圈,眼中充滿瞭激動的神采:“真淫之體啊,我夢寐以求的佳品,今日終於被我得到瞭。隻可惜被邢斌那白癡給糟蹋瞭處女之身,不過,現在也還不晚,我一定會將你的所有潛力發掘出來,使你成為我座下的超級武牝。”

  接著,她用繩索將柳玉梨的手腳緊緊縛住,然後裝進一個佈袋中,扛在身上,消失在瞭夜色中。從此柳玉梨便開始瞭她的地獄生活。

  而女犬雖自覺這一切做的神鬼不知,但卻不知暗處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盯著她,待女犬擄走柳玉梨後,那雙眼睛的主人,才用她悅耳的聲音低聲說道:“真乃天賜良機。邢斌你就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