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火光照在白小蕾的如花嬌靨上,寧睿緊緊地盯著,本以為能從她的臉蛋上瞧出一絲厭煩和討厭的時候,驚奇的是從她的臉上發現瞭一絲羞澀。
白小蕾低下瞭頭,輕輕咬著嘴唇:“帳蓬都搭建好瞭,裡面也挺暖和的,幹嗎要睡車裡呢?”
這四周那麼多人,如果讓別人看到我們輛到車裡去睡覺,別人會怎麼想啊?你還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吶?
寧睿自然不好告訴她這是冰兒的警告,今天晚上隻怕會有事情發生,在沒有充足的證據之前,這話一說出去,隻怕會引起不小的轟動,萬一到時候發生瞭事情還好,如果沒發生呢,豈不是得面對無人的責問?
從小狼來瞭的故事就告訴他不要胡亂說話。
萬一事情發生瞭,自已這預知未來的本事會讓人相信嗎?隻怕最多的是把自已跟那群喪心病狂的兇手拉扯到一塊兒去吧?
寧睿搓瞭搓手,道:“地下潮氣重,寒氣也比較重,你一個女人睡在地下真的很不好。”
“地下墊的很厚的。”
“厚也沒用。”
寧睿連忙說道,“厚也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的。這寒氣是往上冒的,哪裡安全呢?女人嘛,體質比較特殊,不應該睡在地下的。”
白小蕾心中暗暗奇怪為什麼前兩天我睡帳蓬地下你不說潮氣的事情呢?為什麼現在才說呢?難道你想讓我跟你睡在一輛車裡,然後那個……
想那男女間的那事兒,白小蕾的心中小鹿就噗嗵噗嗵狂跳,頰上飛過兩團雲霞,與火紅的火光映在一起,更增明艷。
盡管羞澀,但是白小蕾的心裡卻有一縷甜膩。
“我看還是算瞭吧?那麼多女同事都能睡地下,我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再說這身體出問題,也不是一次兩次就來的,是日積月累來的,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次兩次。”
白小蕾低著頭搖頭說道。
寧睿道:“你就睡車上不行嗎?我是想萬一要是有個什麼事,我們也好逃走啊,你覺得呢。”
經寧睿這樣一說,白小蕾倒也覺得合理,看瞭看四周一個個人影,欲言又止。
寧睿當即明白她的意思,道:“其實又何必擔心這些呢?你睡一輛車,我睡一輛車行不?別人看到要說什麼就隨他們去吧,人正不怕影子斜。”
白小蕾見寧睿竟然一副著急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忍,最終隻得點瞭點頭,道:“好吧,今天晚上我就聽你的一次,睡到車裡去。”
“我去給你抱被子。”
寧睿說罷便起身去抱瞭一床被褥進到不遠處的一輛寬敞的商務車裡面。
半個小時之後,一切準備妥當。
寧睿顧忌到白小蕾的想法,所以在另外一輛車上面睡,兩車之間,不過兩三米遠的距離。
晚上十點鐘,除瞭武警官兵有兩隊人在站著崗哨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差不多進入到帳蓬裡面入睡。
寧睿睡在黑漆漆的車子裡面,怎麼也睡不著。
由於他們這片停車區與那些帳蓬區還有幾十米遠,倒顯得十分安靜。
因為有冰兒的提醒,寧睿時時刻刻警惕著四周的靜動,稍有風吹草動,他就沖起來,撲到白小蕾的車子裡面,縱是自已拼得個粉身碎骨,也要保她的安然無恙。
正在這時,手機卻響起來短信的聲音,摸過來一看,驚奇的是白小蕾發過來的,隻有兩個字:我怕!
這片地區背著望水,前兩天全村的人又都死去,所以陰氣極重,總感覺四周都陰氣森森的,所以害怕也是正常。
寧睿回瞭一條短信:“不怕,我就在你的旁邊,外面還有很多武警官兵,不怕。”
一分鐘不到,又回瞭一條短信:“我感覺挺害怕的,四周都陰氣森森的,好恐怖。”
寧睿:“難道你想讓我跟你擠到一個車上去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這樣做哦。”
白小蕾意外地回瞭一個字:“嗯。”
寧睿看的莫名其妙,這一個“嗯”是什麼意思呢?是介意呢?還是想要自已跟她擠到一輛車上去呢?
這孤男寡女的,同處一間狹窄的車子裡面,彼此間能夠聽到呼吸聲,這氣氛,該是多刺激啊,要是能夠摸一摸這個冰美人,萬一情火突動,濕水嘩嘩,烈火燒幹材,應該是一場驚天動地的震憾吧?那樣也可以好好地滿足冰兒的想法,讓它脫胎換骨,該是多麼的刺激啊。
寧睿腦海裡YY瞭一陣,心裡面樂開瞭花。
樂是樂,卻還中捉摸不透白小蕾的這個“嗯”字是什麼意思?
正為難之際,白小蕾又回瞭一條短信:“算瞭,你還是不要過來瞭,太難為情瞭。我們就這樣發短信聊聊天吧,這樣不會太害怕。”
一聽這話,寧睿大是後悔,原來她剛剛是要我過去給她做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