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睿推開傢門的時候,白小妮正陪著廖憶寧玩耍著,兩人在那裡玩的其為歡快,突然見到開門的寧睿,憶寧叫瞭聲“舅舅”便撲進瞭他的懷裡。
寧睿一將把她抱裡,在她的臉頰上親瞭一下,看瞭白小妮一眼,感激地道瞭聲謝。
今天下午下班之前,特意地給白小妮打瞭個招呼,讓她過來照顧一下憶寧的,她十分碩然地便答應瞭。
“你們吃飯沒呢?”寧睿問道。
“沒有。”
憶寧搖瞭搖可愛的小頭顱,一雙小手在寧睿的臉上不住的捏捏摸摸著。
“走吧,我們下去出。
“爺爺呢?”憶寧問。
“爺爺有事,要等會兒才能回來。”
“哦。”
憶寧點點頭。
兩人到樓下的餐館裡吃瞭一頓,寧睿因為心情不好,白小妮又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覺得有些尷尬,餐桌上兩人都是什麼話都沒有說,而小憶寧也隻顧著填自已的小肚子,歡快不已。
吃飽喝足,剛剛走出餐館的時候,後面突然傳來叫喚聲,寧睿回頭一看,是自已的初中同學兼好哥們兒童鐵,兩人小學初中都是同學,同住在一個小區,後來初中畢業後,寧睿老老實實的在東深市過日子,而童鐵直接前往深圳去打工,這些年,一直都沒有見到,有些意外,怎麼這個同學現在跑回來瞭。
“童鐵?”寧睿驚訝地看著這個長的極其夯實地鐵哥們,喜笑顏開。
“嗯,寧睿。”
童鐵笑呵呵地走上前,眼睛在寧睿旁邊的白小妮和寧睿抱著的廖憶寧身上巡遺瞭一圈,然後賊兮兮地說道:“寧睿,你的進展挺快的啊,這媳婦也有啦,女兒都這麼大瞭啊。結婚生孩子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你也太不就哥們兒意氣瞭吧?”敢.清童鐵是把白小妮讓他媳婦,廖憶寧當他女兒瞭。
不等寧睿說話,一旁的白小妮最先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他的老婆,這也不是他的孩子。”
“不是?”童鐵是個直性子,向來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你是他的女朋友?這孩子是你帶過來的?”白小妮的俏臉倏地飛出兩團雲彩,尷尬地搖搖頭:“不是,我們隻是很要好的朋友。這孩子,是他的外甥女兒。”
“哦?”童鐵這才知道自已弄錯瞭,趕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寧睿,也不跟我介紹一下,害的哥們兒我出醜。”
寧睿無奈地苦笑道:“童鐵,怎麼幾年不見你,你咱就變的那麼會耍賴皮啦呢?你有給我機會解釋嗎?我都沒有說什麼,都是你自已一廂情願的猜測,你出醜瞭,咱現在把責怪都推卸到我的身上來啦呢?”童鐵呵呵笑著摸瞭摸頭發,道:“知道你嘴巴會說,十幾年前嘴巴就那麼會說,現在嘴巴還是那麼會說,真是傷不起。”
寧睿問道:“好些年沒有見你瞭,你不是去深圳打工瞭嗎?怎麼這不過年也不過節的,你怎麼跑回來啦呢?”“唉,不去啦。”
童鐵無奈地搖搖頭,嘆息道,“在深圳打工,賺錢的永遠是老板,我們這種普通的老百姓永遠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每天被逼著當奴隸使喚,到頭來還賺不到可以填飽肚子的工資,你說悲慘不悲慘。”
“哪你有什麼打算呢?”寧睿笑著問。
“能有什麼打算,我這不是回來找哥們兒你給口飯吃嗎?聽說你現在混的很好,在東深市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呢,真想不到,你竟然跑去做醫生瞭,我聽說你不是在夜總會做服務員嗎?”童鐵毫無顧忌地說道。
寧睿扭頭看瞭看白小妮,見她沒有異樣,稍微放心瞭一些,道:“走吧,到我傢裡去坐一坐,慢慢聊。”
童鐵暖昧地看瞭看他和白小妮一眼,搖頭道:“不用瞭不用瞭,時候已經不早瞭,就不打擾你們休息瞭。我也要早點兒回去睡覺呢,有時間我會再跟你聯系的,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留一下。”
寧睿說瞭自已的電話號碼,然後抱著小憶寧,跟白小妮往傢裡走去。
“你那個朋友是個直腸子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白小妮跟在他的旁邊,好笑地說道。
“是啊,她的嘴巴特長,從來都藏不住什麼密秘,所以有很多的事情,我都不敢向他說,雖然以前跟他的關系極好,但是這也有近十年沒在一起玩耍瞭,也不知道他現在變瞭沒有。”
寧睿有些感嘆地道.“慢慢接觸一下就知道瞭嘆。”
白小妮道,想到童鐵臨走之前,那拋過來的暖昧眼神以及暖昧話語,她的心裡突然緊張起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白小妮咬著貝齒,心裡面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