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聲音低沉而曖昧,文蕊的嬌軀劇烈的顫抖,編排整齊的貝齒緊緊的咬著豐腴的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兩條修長的美腿不知放在哪裡好,左右擺動著,身子時而弓起,時而拉長,時而扭曲……在寧睿的眼前擺出幹萬種惹人血脈賁門的誘惑形態。
寧睿的動作輕柔的舒緩,猥瑣的目前盯著文蕊,一臉淫邪的笑容。
他曾立過誓,一定要將神宮夜總會的女人狠狠的折磨,他當年付出的,現在要加倍的討回來。
哪怕文蕊精致如花,傾國傾城,他毫無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心裡面隻有一個念頭:折磨,再折磨!
終於,在文蕊一道悠長的嬌啼聲中,以及身軀的一陣猛烈的戰栗中,她的身子停止瞭搖擺,臉上盡是豆大的汗珠,無力的躺在床榻上。
“才四分鐘就去瞭?”
寧睿心裡面想著,見她這副模樣,再沒有折磨的心,將按摩棒抽瞭出來,道:“可以瞭。”
文蕊劇烈地喘息著,豐滿的酥胸起伏不止,就像一道動人的曲線,讓寧睿情不自禁的又望向瞭那邊。
過瞭約莫兩三分鐘,文蕊輕輕的解開絲巾,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他道:“謝謝。”
寧睿淡淡地道:“問題應該不大瞭,以後應該不會疼瞭的。”
文蕊整理瞭一下衣衫,紅著臉龐坐瞭起來,高過後的她,此時分外的妖艷,攝人魂魄,穿好拖鞋,走到抽屜裡面,拿出一大沓錢幣,過來遞給瞭他,道:“這是你的報酬。”
寧睿隨意的掃瞭掃,這沓錢少說也有兩三萬塊,就這樣看個病,就隨隨便便擲出瞭幾萬塊,還真是不把錢當錢。
“反正她們這種人也不缺錢,我爸身體不好,傢庭條件又不怎麼好,不收白不收。”
寧睿想瞭想,伸手接過那沓錢,道瞭聲謝,便將錢裝進瞭包裡。
這做醫生和做服務員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做服務員端一個月的盤子,還要受人冷嘲熱諷,低三下四才能賺那麼兩三千塊錢,而做醫生,隨隨便便一下,幾萬塊錢就在手瞭。
文蕊醉人的眼睛看瞭他一眼,道:“這件事情,請你替我保密,不要給別人說起。”
“放心吧,醫生有為病人保密隱私的職責。”
寧睿重重地道。
“真是謝謝你,你能不計前嫌的為我治聞,太感謝你瞭。”
文蕊低著頭道,“以前我們還那樣對待你,現在我對我的過去對你感到深深的抱歉,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跟我說,隻要我力所能及的,絕對不會推脫。”
聽到這話,是寧睿意料之外的,沒想到剛才自己先是用手然後又是用按摩棒對她地一番挑逗,不僅沒有引起她的反對,侄讓她對自己生出幾分愧疚之心。
“其實我是一個很記仇的人。”
寧睿開口道,“如果今天是別人找我來看病,也許我是不會理會的,但是你不一樣,你以前並沒有怎麼對我?當她們都在辱罵譏笑我的時候,你並沒有,隻是默默的站在一旁不作聲,這讓我很感動,這也是我為什麼今天願意給你治療的原因。另外,你也別感謝我太高,我替你看病,收瞭你的診金,有來有往,誰也不欠誰的,不是嗎?何況我的治療效果到底好不好,你不是還不知道嗎?要感謝我,要報答我,還是等你感覺身體完全好瞭再說吧。”
寧睿莞爾一笑,帥氣的臉上就像綻開瞭一朵靜靜的百合,令得文蕊都看得怔瞭,她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好帥……”
寧睿伸手輕輕拍瞭拍他的肩膀,盯著她動人的眼睛,繼續道:“外面傳聞這兩年你都沒有接過客,是真的嗎?”
文蕊點瞭點頭:“是真的。我今年二十歲,他是我唯一的一個男人,可悔“”她神色黯然地扭過頭,看向墻上的一副猿聯,上寫:“韜光養文,略輸心蕊。”
寧睿目光一掃,心中暗道:“這副對聯將文蕊的名字鑲在後面,看來當年奪她日夜的公子名叫韜略,這名字侄還有幾分霸氣。”
文蕊繼續道:“再美的女人終究也禁不住歲月的沖滌,其害我文蕊畢起杜十娘,比起魚玄機也算是幸福的瞭。我也該知足,他終於跟我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寧睿知道她又開始傷春悲秋,反正幽居深閨中的女人大多如此,有的女人,待在閨中寫出幹古名篇,比如李清照;而有的女人,待在閨中,卻深閨難耐,紅杏出墻,比如步非煙。
“寧睿,你應該還沒有吃飯吧,我們一起出去吃頓飯。”
文蕊收攝出迷魂的心神,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