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女將軍7

  “那……女人……有沒有叫啊?”

  韓柳有點試探地問,從話裡就聽得出她的緊張和不安。

  “叫?當然叫瞭……”

  “那我怎麼……沒聽見啊?”

  韓柳將軍立刻問。

  李星一愣,立刻反應過來:“我不是把聲音關小瞭嗎,這是在我的辦公室裡,你想讓我名譽掃地?”

  但他眼睛卻望著王小娥下面件那漆黑的一片,除瞭有些露珠,啥都看不到。或者隻能說正中間那道縫隙顏色更顯得深一些罷瞭。於是他招手示意王小娥上馬雖然王小娥和老板在這樣的景況下偷QING,感覺是異常的刺激,但李星對她的漠視,還是讓她很失落的。不過她沒有違背老板的意思,臉上也顯示出自己的迫不及待,跨到他身上,扶著那根茅草中豎立的大蘑菇,一手分開自己茂密的森林,湊到口上,一研磨,就坐瞭下去。

  “哦……”

  王小娥情不自禁的呻吟,立刻被李星的大手被捂進瞭喉嚨。

  “聽見瞭吧?”

  李星連忙加瞭句。

  “恩,你是不是湊近瞭讓我聽的?”

  韓柳又問,似乎變的饒有興致起來。

  “恩,當然瞭,那你現在有沒有那……”

  李星伸手抓住瞭王小娥的一隻胸,肆意搓揉起來,突然伸手到她的腋窩裡一拔,手中立刻出現兩根黑色卷曲的毛毛。

  這讓王小娥異常的羞澀,卻毫無辦法,隻能抬起豐臀,猛地坐下去,以此來懲罰身下這個壞蛋老板。

  “沒有!”

  那邊的韓柳明白瞭李星話的意思,立刻肯定地打斷他,並極力否認自己有瞭反應,“好瞭,我不跟你說瞭,一會你下班後,給我打電話吧……”

  說完她就想匆匆掛電話,李星哪裡會輕易饒過她:“晚上,我要不要帶點啥東西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齜牙咧嘴,因為王小娥已經開始在他身上馳騁起來,一對並不是很大的圓乳,隨著她的飛縱,泛起一道起伏的乳波。她抱著李星的脖子,還見縫插針地在他臉上,鼻子上,下巴上舔吻著,十足一隻讒嘴的波斯貓。

  “要!”

  韓柳不知道怎麼被李星給撩撥的“火”起瞭,“帶尊大炮來,彈藥要充足,否則,本將軍的手槍打爛你的屁YAN!”

  李星聽見這話,情急之下將腰猛挺瞭一下,讓保持節奏的王小娥突然遭受猛烈的痛擊,一聲充滿欲WANG的呻吟脫口而出。

  李星也嚇瞭一跳,幸好手機裡已經傳來瞭“嘟嘟”的聲音,韓柳被自己的話也嚇瞭一跳,掛瞭電話。確定韓將軍已經被她自己給羞住瞭,李星立刻拋開手機,雙手摟住王小娥的豐臀,一用力,站瞭起來。

  王小娥掛在李星身上,但那“你中有我,我在你中”的地方卻還親密地相連著,這給瞭她全新的刺激,禁不住抬瞭一個屁股,又合上去,同樣啪的一聲,卻還有一種別樣的感受傳遍全身,差點松手掉瞭下來。

  “原來你果然不老實,小紅姐還說你是正人君子呢。”

  王小娥直到這時,才可以和老板,這個自己傾慕已久,今天才得嘗所願的傢夥共度,直到被他“刺”穿瞭,也才有說話的機會。

  “小紅?李小紅?”

  李星心裡咯噔一聲,難道我上海那邊的合夥人還和王小娥討論過這樣的話題,一種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怪異刺激使得他提著王小娥狠狠地沖刺瞭幾十下,硬是沒有給王小娥一點回答的機會。

  王小娥粉臉塗紅,所有的激情都被李星這幾十下實在的倒騰給激發出來瞭,隻覺得渾身酥軟無力,雙手一松,就從他身上要往後倒。

  李星順勢將她上半身丟到沙發上,眼前卻全是李小紅那個嚴肅的嘴臉,一連一百多下的猛抽狠插,終於讓王小娥第一次感受到瞭什麼叫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幾乎暈過去瞭。但身體還在抽搐中,而李老板的進攻卻一直沒停下來……

  李星老板最終沒有發射,是因為王小娥暈厥瞭過去,經過一番“急救”醒來後,他已經軟瞭,於是便放棄瞭。因為他同時想到瞭晚上還有一道大餐,生怕韓柳將軍發現他彈藥不充足的端倪,可不好交代瞭。

  他很佩服自己瞭,現在的自己居然能做到收發由心的境界,但有一個更為他關註的問題,他還想從王小娥口中知道。

  “難怪她一直沒有結婚的打算呢,原來是這樣的。”

  李星點上一根香煙,望著王小娥軟弱無力地在穿衣服。當她把最後一片嫩白遮起來時,他又有點後悔,幾乎想再來一次,真正地給她一炮。但放棄瞭,因為他聽見王小娥講瞭李小紅的故事。

  李小紅,本來是飛燕在上海認識的並結交的姐妹,都是做出身的。那年兩人一說到自食其力,都不約而同想到瞭做件什麼樣的生意。畢竟女人都是吃青春飯的,一朝紅顏老去,還能指望男人來為自己買單嗎?

  於是,經過半年的考察,兩人合夥開起瞭“紅燕物流公司”也是李星現在接手的金礦。

  但李小紅之所以會做別人的,上初中時被其生身父親強JIAN瞭是一個重要原因:傷痛一直存在著,並在影響她的一生。

  難怪她一向為人處世都較為冷酷,人情淡漠。李星很感慨:她有這樣的經歷,比之飛燕來,其內心受到的傷害隻有過之而無不及瞭。兩個倍受現實所摧殘的苦命女人所奮鬥拼搏的成就,現在讓自己一個花花公子坐享其成。

  他猛吸一口煙,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實在太多瞭,但好處落到自己頭上,那輕松和愜意是旁人難以體會的,其辛酸也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他掐滅煙頭,給許苗打電話。

  “小苗苗他娘,今晚我要過去,有沒有半張床留給小苗苗他爹啊?”

  “現在想起他娘來瞭,是不是在外邊花天酒地煩瞭,來我這裡回歸清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