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都市至尊红颜>第072章、夜探靈鶴山莊

第072章、夜探靈鶴山莊

  楊紫瓊沒想到王笑笑說走就走,才要叫住他,想要尾隨跟去,王笑笑已經不見蹤影瞭,不禁向長青林埋怨道:“男人都這樣,說走就走,連問候也不向你問一句,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就是愛出風頭,一點都不曉得別人牽腸掛肚,一顆心懸在空中會有多難受?”

  長青林聽得楊紫瓊抱怨,隻是笑笑,並不說話,心中卻道:“你還好,至少你還知道你的他安然無恙,毫發無傷,而我呢,卻連文遠生死都不知?”

  想到此處,心中就是一陣抽痛。

  楊紫瓊見長青林臉上肌肉一陣牽動,知道她定是想起瞭楊文遠,觸景傷情,才會如此,不禁心下略有歉意,溫言道:“長傢妹子,你就別太擔心瞭。吉人自有天相,楊兄弟應該不會有事的。”

  長青林勉強一笑道:“希望如此。”

  楊紫瓊又道:“不過,等把他救出來之後,我一定為你賞他兩個耳括子,什麼東西嘛,居然暗算自己的老婆?”

  說到這裡,握緊瞭拳頭在長青林眼前幌瞭幌,心中猶有憤憤不平之氣,弄得長青林有點哭笑不得,神情尷尬中帶著感激,柔聲道:“姐姐不用動氣,我……我自己會處理的。”

  楊紫瓊嘆道:“妹子,你太好瞭,對這種男人用不客氣,他們總將我們視為理所當然,哼哼,我們女人豈是好欺負的?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還當我們是他的老媽子呢!”

  說到這裡,不免有些趾高氣昂起來,活像是世界的女王,彷彿全世界都在她腳下似的。

  長青林沒說什麼,隻是笑笑。

  楊紫瓊又道:“妹子,我看你也太好欺負瞭,對付男人啊,有時候就是要欲擒故縱,千萬不可讓他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否則的話,一旦把他們的胃口養大瞭,他們就不把你當一回事瞭,隻會拿你當仆人一般使喚,什麼柔情蜜意,海誓山盟,通通都拋在腦後瞭。”

  長青林怔瞭一怔,心道:“真的嗎?”

  她半信半疑,臉上不禁露出遲疑的神色。

  楊紫瓊並非呆瓜,自然看得出長青林並非全然相信她的話,當下老氣橫秋的問道:“怎麼?你不相信?”

  長青林急忙答道:“不是…不是不信,隻是…隻是…據我所知…好像……好像有點不一樣。”

  楊紫瓊哦瞭一聲道:“有什麼不一樣法,你倒是說說看?”

  長青林想瞭一會兒,低聲道:“我…文…文遠他待我很好的,什麼事都跟我搶著做,從不真要我動手,他還曾經開玩笑的對我說,他聽說生孩子很痛苦,若不是他無法代替我的話,他還真想幫我生孩子呢!”

  說到這裡,想起曾與楊文遠同在一起時的甜蜜,心底就是一陣溫暖,十分窩心。

  楊紫瓊怔瞭一怔道:“這樣啊,那這麼說他還待你不錯瞭?”

  長青林點點頭道:“嗯,他是待我很好的。”

  楊紫瓊遲疑瞭一下,才道:“雖然如此,但說比做的容易,雖然他曾經這麼說過,但我……”

  說到這裡,頓瞭一頓,猶豫瞭一下,道:“妹子,我不是存心要破壞你們兩個,隻是我有點懷疑就是,說出來你不要介意。”

  長青林溫柔道:“姐姐但說無妨,我不會的。”

  楊紫瓊道:“你這麼說我就好過一點瞭,我是想說楊文遠他說不定是……”

  話還沒說完,楊紫瓊陡然警覺有人,無相神功念動功生,玉掌揮出,快如閃電。

  隻聽夜裡傳來一人低沉的聲音道:“是我。”

  驀地裡黑影一閃,迎上瞭楊紫瓊這一掌。楊紫瓊聞聲知人,連忙收回掌力,身邊微風輕動,王笑笑已在身旁。

  楊紫瓊不等王笑笑開口,便低聲埋怨道:“什麼嘛,神出鬼沒的,你想嚇我嗎?”

  王笑笑笑笑道:“我是有點想,不過可不想挨打。”

  楊紫瓊沒說什麼,隻是瞪瞭他一眼。長青林則是迫不及待的問道:“王大哥,你探的怎麼瞭?”

  王笑笑皺瞭皺眉道:“我在想華山派派可能來瞭大人物,否則守衛不會如此之嚴。我方才進去探瞭一下,有兩處地方守得最嚴,一是大廳,一是後廂房,想來如果楊兄弟在裡面的話,應該就在這兩個地方中的其中之一。”

  楊紫瓊聽瞭之後,隨即便道:“那好,我們就到這兩個地方將楊兄弟救出。”

  王笑笑點頭道:“由東邊繞過去,東邊的防衛比較松,也較容易混水摸魚。”

  他話才說完,楊紫瓊就迫不及待的想立刻動身,她剛出紫星谷便受傷,可說是憋瞭一肚子鳥氣,氣悶的很,正想找人打架,活動活動筋骨,順便一吐受傷烏氣,當下磨拳擦掌,一付躍躍欲試的神氣。

  王笑笑見楊紫瓊一付想找人打架的神色,像個調皮的孩子,雙目閃動著狡黠的光芒,臉上似笑非笑,嬌美之中帶著天真淘氣,不禁心中暗自搖頭,卻也隱隱覺得心底有一股想要惡作劇的沖動,好笑當中自己也有點驚訝,自己的個性一向是冷靜沉著,老練深潛,與楊紫瓊在一起之後,似乎產生瞭些微變化,忍不住便道:“好,我們走。”

  當下一馬當先,引領著兩人由東方繞過去,伺機潛入靈鶴山莊。

  三人悄悄掩近靈鶴山莊東面,果然正如王笑笑所說的,東方的守衛較松,隻有一個明樁和一個暗哨交叉掩護,王笑笑低低在兩人耳邊道:“看到沒有,那人就躲在樹叢後,是個暗哨。”

  楊長兩人向王笑笑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株茂密的短樹叢中隱隱可以看到黃影閃動,顯然躲著有人。

  楊紫瓊馬上道:“讓我將他拿下。”

  王笑笑點點頭道:“好,不過可別傷瞭他的性命,這種小角色殺瞭也沒用,徒增罪孽。”

  楊紫瓊嫵媚的一笑道:“知道瞭,掌門人。”

  隨手拾起地上的一顆小石子彈出,黑夜中認穴奇準,精巧無比的打中那人穴道,那人連哼都沒能哼一聲,便已受於楊紫瓊。

  長青林見楊紫瓊傷後居然還有如此準頭,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治人而不傷人,忍不住低聲喝采道:“好功夫。”

  楊紫瓊轉過頭來向她笑瞭笑。

  解決瞭暗哨之後,要躲過明樁就容易多瞭,三人都是高手,輕輕松松的就避過瞭華山派弟子的耳目,潛進瞭靈鶴山莊。

  進瞭靈鶴山莊後,由於隨時有可能被發現,因此三人格外謹慎,在王笑笑帶頭下,三人由東廂漸漸摸向瞭後廂房,也就是兩個守衛的最嚴密的地方之一。

  三人悄然而行,沿著房間前進。突然間,領頭的王笑笑陡然停瞭下來,緊跟其後的楊紫瓊差點收不住腳,撞瞭上去。正想抱怨幾聲,王笑笑轉過頭來示意兩人噤聲,壓低聲音道:“有人,大傢小心。”

  楊紫瓊將臉湊上去問道:“是守衛的人嗎?”

  王笑笑聞著由楊紫瓊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心兒不禁為之一蕩,隨即收斂心神答道:“應該不是,聲音是從房裡傳來的……”

  話還沒說完,楊紫瓊也聽見瞭“啊~……嗯……啊…啊啊啊…啊~~”的聲音,聲音時而急促,時而舒緩,聽得楊紫瓊兩頰羞紅,雙目水汪汪的眨動。

  長青林在兩人之後,不知前面發生瞭什麼事,當下悄悄碰瞭一下楊紫瓊的香肩道:“你們怎麼瞭?怎麼不走瞭?聽到瞭什……”

  ‘麼’字還沒出口,長青林也聽到瞭房中傳來的喘息聲,顯然有人正在房中大口大口的喘氣,不時還可聽到“哦…哦哦哦……快…啊啊啊…哼……啊…嗯”的膩人春聲,伴著時疾時徐的啪啪聲,頓時間長青林的臉頰羞紅如火,熱的發燒,所幸是在黑夜,遇到這種情形,三人雖然著實尷尬,卻也看不大出來。

  王笑笑深吸一口氣,真氣瞬間走遍全身,登時心平欲止,冷靜瞭下來。用口水沾濕窗紙,破瞭一洞,向裡瞧去。隻見床上兩條肉蟲正在抵死纏綿,那男的皮膚較黑,不比女的一身細皮嫩肉似的白光滑凈,正扶著那女的的屁股,以老漢推車之式,一根肉棍在那女的的陰戶中進進出出,忙碌異常。那女的則是頭發飛散,喉頭蠕動,“啊…啊啊……啊啊啊……”的淫叫,隻見她面容扭曲,似是快樂,又似痛苦,一個大屁股不停的往後頂,還不時的左搖右幌,弄得淫香滿室,實在是騷的可以。

  王笑笑心中苦笑道:“怎麼我老是遇上這種事?咱們是來救人的,沒想到反而在這裡成瞭別人的聽眾,真是……”

  才想轉頭跟兩人商量下一步要怎麼走,手臂陡然一疼,被楊紫瓊狠狠的擰瞭一把,痛得差點叫瞭出來。耳邊則感到熱氣撲來,一個惡狠狠的嬌柔女聲道:“你看什麼啊?”

  王笑笑聞聲知人,索性伸手一覽,抱住楊紫瓊的小蠻腰,讓她緊靠自己,同時在她的耳邊呵氣道:“我在看你啊!”

  楊紫瓊大羞,啐瞭他一口道:“不正經。快放手。”

  雖說如此,但她既沒有掙脫的意思,王笑笑也就裝做沒聽到,將她擁在懷中。

  屋外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甜蜜相擁,屋內的妖精打架此時也已近完結。三人在外隻聽得一聲悶哼,一聲短促尖音的女聲,之後便是‘嗯啊~~’的吐氣聲,屋內兩人氣力放盡,一同躺在床上喘氣。這時屋外三人也才松瞭一口氣,回想方才情況,三人也覺好笑,沒想到竟然會遇上這種事。三人相視而笑,原本凝重嚴肅的氣氛登時被沖淡不少。

  好一會兒,王笑笑向兩人打手勢,準備繼續前行,先到後廂房再說。這時,廂房內卻傳出兩人說話的聲音,隻聽得一個淫邪的男子聲音道:“小寶貝,怎麼樣,我不錯吧?要…不要再來一次?”

  話聲濃濁,顯然精力消耗不少。那女子啐瞭他一口反問道:“你行嗎?我看你已經不行瞭,別忘瞭等會兒你還得輪班守夜呢!被上面察覺瞭,你我都不好受。”

  那男子悻悻道:“可不是嗎?都是那個楊文遠捅得紕漏,還累得我們為瞭他到處奔波,他媽的,我看到他就有氣,掌門弟子又有什麼好驕傲的?最後還不是成瞭階下囚?哼哼,若不是他八字生得巧,是掌門弟子,我一定狠狠的踢他一腳,他媽的,小白臉。”

  那女的哎呦一聲道:“我的老爺,你就別發牢騷瞭,人傢是掌門弟子,是鳳凰,那是我們比得上的?咱們吳肖連黃四支,又有哪一支比得過掌門弟子瞭?小心別被人聽見瞭,否則的話,我們就吃不完兜著走瞭。”

  那男的恨恨的道:“我就是不服,那些掌門弟子憑什麼什麼都不用做,一天到晚養尊處優,跟娘兒們調情,而咱們四支呢?卻什麼都沒有。就拿守夜來說吧!你什麼時候看到掌門弟子守夜過瞭?”

  那女的嘆瞭一聲道:“這有什麼辦法?掌門除瞭位高權重之外,還有郭長老在後面做靠山,長老的武功你是知道的,隻要是他贊成的事,有什麼人敢說不的?”

  那男子哼瞭一聲道:“那可不一定。這一次那姓楊的反出師門,弄瞭個天大的紕漏,我就不相信長老們還能繼續包庇他。這一次,嘿嘿嘿,我倒要看看他們這些掌門弟子還有什麼臉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

  王笑笑等三人在外聽得兩人對話,隱隱約約都覺得華山派派之中一場大風暴已經在蘊釀之中。一時之間,四下闃無人聲,連蟲鳴也似不知那裡去瞭,一片死寂。

  又等瞭一會兒,房中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那女的問道:“你要去守夜瞭?”

  那男的不滿的道:“可不是嗎?時辰快到瞭,我再不去,少不瞭又是一頓好罵。媽的,大半夜的大夥兒睡得正香甜,老子卻得去看管死囚。媽的,真不是人幹的工作,真他媽的晦氣,守個鬼夜。”

  他口中雖然罵的兇,卻也不敢不起來守夜,想是華山派派門規甚嚴,門下弟子不敢輕忽。

  王笑笑和楊紫瓊長三人在屋外聽得那人提及死囚,都是精神一振。楊文遠反出師門,又因故毒殺瞭同門師兄弟,雖非是他親自下手,但光是第一條反出師門,忤逆尊長就可安個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的罪名,何況又有同門師兄弟因而喪生,罪名更重,幾乎在武林各派都是死罪,因此若非意外,這男子要去看管的死囚十之八九便是楊文遠無疑。

  當下王笑笑向兩人打瞭打手勢,示意兩人跟在那男子身後,看看那死囚是否就是楊文遠。楊長兩人點瞭點頭,正想動身,王笑笑又將兩人截住,低聲道:“這樣好瞭,你們先跟蹤那漢子,我到大廳一探,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就算那死囚真是楊兄弟,你們也要等我回來再行動,知道嗎?”

  楊長兩人齊齊點頭道:“知道瞭。”

  王笑笑看看天上明月,道:“那好,你們自己小心。”

  楊紫瓊也道:“你也小心。”

  王笑笑笑瞭笑,身子連閃,一幌便失瞭蹤影。

  這時,呀的一聲,那男子推門而出,楊長兩人急忙掩身樹叢。隻見那男子向四周張望瞭一會,確定無人之後,方始滿意的手提單刀燈籠向後廂房走去。楊紫瓊瞧那漢子並沒有疑心有人已經潛入靈鶴山莊,伸手向長青林招瞭招,比瞭比,兩人幾乎是同時飛起,活像兩隻暗夜的大蝙蝠,無聲無息,緊綴著那男子跟瞭下去。

  而另一邊,王笑笑仗著師傳‘逍遙步法’的絕世輕功,一路上就像個影子,華山派派的明樁暗哨還不及眨眼,王笑笑已經幽靈似的越過瞭守衛,點塵未驚,神不知鬼不覺的上瞭大廳屋頂旁的一處死角,掀開一片屋瓦,向大廳內窺視。

  隻見那大廳之中巨燭高舉,光射四處,聚集的人還不少,當中的兩張太師椅,以及左右兩排的椅子上都坐滿瞭人,瞧他們個個眼中精光閃動,分明都是內傢好手,連之前在土地廟中追殺楊文遠﹑長青林兩人的肖金奇也赫然在座,隻不過他似乎輩份不高,隻被排坐在右首倒數第二位。

  其中一人華山長髯,年約五旬,兩鬢灰白,一張國字臉,雙目神光隱隱,隻是眼光淡淡一掃,自然就有一股威儀,當中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想是華山派派中地位最高之人。身旁桌幾則放瞭一柄形式奇古的長劍,佩上淡黃劍穗,想來必非凡品。

  在他身旁則坐瞭另一位老者,這老者一身粗佈葛衣,臉上滿是皺紋,兩手乾枯如鳥爪,腿上則蓋瞭一張佈,似是雙腿已廢,不良於行。雙目緊閉,似在閉目養神,看都不看身旁的長髯客一眼。

  王笑笑見當中那人氣度神態俱高,大有宗匠氣度,心中雪亮,知道這人必是華山派派的重要人物。目光電射,很快的將大廳中所有人看過瞭一遍,並沒有楊文遠在其中。不禁一怔,尋思道:“我本以為楊兄弟應該在此,沒想到卻是錯瞭。”

  就想動身離開。

  便在這時,那華山長髯客卻開口瞭,向在場所有人問道:“大傢覺得怎麼樣?”

  話聲不大,但聽在王笑笑耳中卻是一凜,心道:“好內功。此人內力極深。”

  大廳寂然無聲,好一會兒都沒人開口說話。那華山長髯客見無人回應,緩緩道:“大傢有話便說,不用顧忌。我今天要大傢來,便是要聽聽大傢的意見,也好做個決定。”

  他說完之後,神目如電,環視在場所有人。他的目光炯然生芒,眼睛向誰望去,就像是一道閃電劃過,既明又亮,冷厲威嚴,彷彿是一把利刃抵在眾人胸口。大廳中眾人一與他的眼光相接,不是低下頭去,便是避瞭開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那敢說話?

  華山長髯客見大傢無話,嘴角泛起瞭一陣難察難明的莫名笑意,似是得意,又是譏嘲。當下清瞭清喉嚨,就要說話。突然間有人叫道:“且慢。”

  這個叫聲來的突然,登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瞭過去,連一旁躲在屋外的王笑笑也忍不住向那聲音來源望去,隻見坐在右首倒數第二位的肖金奇霍然站起,深吸瞭一口氣道:“大師兄,我有話說。”

  霎時間,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看他有什麼話說。

  那當中正坐的華山長髯客沒想到肖金奇居然會突然站出來,先是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怒意,稍現即逝,隨即又恢復淡然威嚴的神情道:“哦,原來是肖師弟,真想不到。”

  這時,連一向閉眼不睜,坐在華山長髯客身旁的葛衣老者也陡然睜眼,要看看肖金奇有什麼話說。

  肖金奇見那葛衣老者雙目暴睜,兩道威稜冷芒倏閃,直逼自己而來,彷彿兩盞明燈,要將自己看得通透。心中沒來由的寒氣直冒,不敢與葛衣老者雙目相對,藉故轉過頭去,咳嗽瞭一聲,深吸瞭一口氣,咬牙道:“大師兄,我反對。”